引文
[1]《四川省志.地理志》下册,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纂,成都地图出版社,1996年,第162-163页。马湖位于今四川省雷波县黄琅镇以西约2公里处,面积约7.3平方公里,为四川省第三大湖泊。
[2](晋)常璩撰:《华阳国志》卷三《蜀志》,任乃强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211页。
[3]《华阳国志》卷三《蜀志》,第175页。
[4](北魏)郦道元注,(民国)杨守敬、熊会贞疏:《水经注疏》下册,卷三十六《若水》,段熙仲点校,陈桥驿复校,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2953页。
[5]《中国历史地图集》(全八册),谭其骧主编,中国地图出版社,1982年版。另,笔者检阅杨守敬编绘:《历代舆地图》,清光绪三二年(丙午)至宣统二年(1906-1910),宜都杨氏观海堂朱墨刻印本三四册(三函),发现历代均没有画出马湖。所以,谭其骧从唐代开始画出马湖,而北宋和元代没有马湖,明清时期马湖与龙湖则归为同一,可能因史料局限,忽略了对马湖的深入考证。
[6]《永乐大典》卷二二六七“湖”字引《元一统志》。参见(元)孛兰肹等撰:《元一统志》卷五《四川等处行中书省.马湖路》,赵万里校辑,北京:中华书局,1966年,第547页。
[7]李行简修,余承勋纂:《马湖府志》卷三《提封上》,明嘉靖三十七年刊本,(天一阁藏明代方志选刊)(四川省)第66册。
[8]张澍:《养素堂文集》卷九《游马湖记》,谭其骧主编:《清人文集地理类汇编》第六册,第690-691页。
[9]陈世松:《元代的马湖江和马湖路》,《社会科学研究》,1982年第6期,第78-82页。
[10]《四川省志》之《交通志》(上册),四川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纂,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1995年,第158页。按:今天的公路干线从雷波到美姑段沿金沙江畔行走,原道从雷波经大谷堆过牛牛坝走山路,到昭觉与今天的公路干线交合,二者稍有不同。宜宾至西昌公路主干路线为:新市镇、屏边、西宁、山棱岗、大谷堆、美姑、牛牛坝、昭觉、七里坝达西昌。东接五新路(犍为五通桥至新市镇),西联川滇西路(雅安、汉源至西昌)。全长337公里。
[11]宣统《昭觉县志稿.序》称此为“建雷之道”,又,卷二《建置》,昭觉城的四座城楼扁额也颇能说明问题,如东楼额曰“东通雷马”,西曰“西达建卫”,南曰“南带金沙”,北曰“北联越冕”。说明昭觉城所在位置处于建雷之道的中点,与雷波、马边、建昌、越嶲、冕宁及金沙江水道皆有路相通。
[12]黄廷桂等修,张晋生等纂:《四川通志》附图,乾隆元年(1736)刻本,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3]王治:《四厅纪程》,吴丰培整理影印本,1982年,道光十九年(1839)秋九月二十日卯正条。按:此处大海子即指马湖。
[14]周惠:《新修马湖府治记》,嘉靖《马湖府志》卷四《创设》。
[15]《兵部尚书余肃敏公记》,嘉靖《马湖府志》卷四《创设》。
[16]蒲孝荣:《四川政区沿革与治地今释》,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6年3月,第371页。
[17]罗洪先:《广舆图》卷一《云南图叙》,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97年版,据首都图书馆藏明万历七年刊本影印。另,《贵州图叙》表述为“川陆具存而榛塞”。按:首都图书馆所藏《广舆图》本,据前序有避乾隆帝的讳字,当为嘉庆四年(1799)重刻的章学濂本。
[18]周斯才纂修:《马边厅志略》卷三《边防》,清嘉庆十二年(1807)刻本。
[19]刘文蔚撰:《雷波琐记》之二三《论移营谷堆》,清咸丰三年(1853),北京大学藏手抄本。
[20]张云波等:《雷马屏峨纪略》之《川边纪行.黄螂纪行》,《四川省政府边区施教团报告书》,1941年,四川省政府教育厅发行,西南印书局承印,第23页。
[21]《宋史》卷三十九《宁宗纪》,第763页。按:“(嘉定)九年(1216年)二月甲申朔,日有食之。辛亥,东西两川地大震。三月乙卯,又震。甲子,又震,马湖夷界山崩八十里,江水不通。丁卯,又震。壬申,又震。六月辛卯,西川地震。壬辰,又震。乙未,又震,黎州山崩。冬十月癸亥,西川地震。甲子,又震。”
[22]韩德润:《马湖与马湖地震》,《中国地震》,第十卷,第1期,1994年3月,第97页。梁小华、李文纲、杨建宏、蒋溥:《对1216年雷波马湖地震震中位置的质疑》,《中国地震》,2002年12月,第4期,第382-388页。按:此处冰河期天然堤坝形成今天的马湖之说,采中国科学院南京地理研究所的观点。此外,成都理工学院和国家电力部成都勘测设计研究院认为,马湖是古璜琅河为崩滑堆积体堰塞而形成,最晚一次崩滑堰塞为约11万年第一卷前的对门山-峨眉山玄武岩崩滑堆积所致。二说均确认马湖为史前时期形成的地质构造湖。
[23]郑锡煌:《杨子器跋舆地图及其图式符号》,《中国古代地图集》(明代),文物出版社,1994年,第61-64页。按:郑锡煌指出,《杨子器跋舆地图》对于河源的描绘与朱思本图有一脉相承的关系,大江源在岷山,江源标记在金沙江的上游。
[24]任金城:《<广舆图>在中国地图学史上的贡献及其影响》,《中国古代地图集》第二册,第73-78页。
[25](日)内藤虎次郎著:《地理学家朱思本》,吴晗译,《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七卷,第二号,第11-23页。但未详朱思本卒年。王树林:《文学家兼地理学家的元代道士朱思本》,《中国典籍与文化》,1996年第2期,第47-53页。作者考证朱思本卒年为1336年。王庸著:《中国地理图籍丛考》甲编《明代总舆图汇考》,商务印书馆,1957年版,第8页。按:王庸先生指出:“明代舆图,多渊源于元代朱思本图;罗洪先之《广舆图》,为继往开来之中坚,而陈组绶之《皇明职方地图》可谓‘殿军’。其非朱图系统之下者,大抵皆官府中传统绘法,在地图史上无特殊意义。逮清初教士测绘中国地图之后,而朱图之支流余裔,乃不甚通行。故有明一代之舆图,盖可谓为朱思本图势力所笼罩,至清初康乾以后始消沉耳。”
[26]罗洪先:《广舆图》前附朱思本《舆地图》自序。另见,朱思本:《贞一斋诗文稿》卷上,江苏古籍出版社,1988年,第18页。按:不同之处,朱思本《贞一斋诗文稿》中《混一六合郡邑图》的地点不在“建安”,而在“樵川”。《大元一统志》记为“皇天一统志”。
[27]郑锡煌:《朱思本传》,《中国历代地理学家评传》第二册,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1992年,第264页,第268页。按:朱思本图曾刻石于江西省贵溪县上清宫三华院,流传到明末。
[28]罗洪先:《广舆图序》,按:罗洪先评价朱思本的《舆地图》说:“其图有计里画方之法,而形实自是可据,从而分合东西,相侔不至背舛。……至其所为画方之法,则巧思者不逮也。”在罗洪先的《广舆图》中,严格采用计里画方之法,发扬了朱思本图的这一特点。
[29](明)陈组绶撰:《皇明职方地图序》,《玄览堂丛书》集三,据明崇祯本影印。
[30]曹婉如主编:《中国古代地图集》第一册(战国-元代),文物出版社,1990年,参见附录《禹跡图》图版说明,第4页。
[31]辛德勇:《徐霞客史事二题》,原载《千古奇人徐霞客——-徐霞客逝世350周年国际纪念活动文集》,北京科学出版社,1991年,转载氏著《古代交通与地理文献研究》,中华书局,1996年7月,第345-351页。按:作者考证,明代章潢才是正式见于记载(见章潢著《图书编》)的第一位明确提出河源的判断原则,即一在河流长远,一在水量大,指出岷江不是长江正源,而金沙江才是长江正源的学者,这一指正并不是由徐霞客首先提出。他认为二人之所以敢于否定岷山导江说,确定金沙江为长江正源,都受到了元人都实河源探索活动的巨大影响。“可以说都实河源探索得出的新的认识,正是他们起而修正江源的直接契机。而这一点在以往的徐霞客研究中却并未引起充分重视。”见第348页。另,蓝勇:《长江正源探索历史是非考辨》,《历史研究》,2005年第1期,第173-178页,提出知道金沙江和金沙江汇入长江,与知道金沙江是长江正源为两个不同的逻辑概念,对汉唐以来就知道金沙江为长江正源,只因囿“岷山导江”说法的观点有不同见解,并认为即使章潢和徐霞客真正发现了长江的江源是金沙江,但并未成为明代的通识。蓝勇的观点值得商榷,以《杨子器跋舆地图》中既有“江源”在金沙江,又标注“大江源”在岷江为例,说明明代中叶对金沙江亦江源之一已逐渐有所认知。中国古人的地理观念受到经学思想的影响至深,不言自明,地理大发现知识的普及更属不易,不必苛求古人。
[32]sitvs provinciarvm Imperil sinici/Mar-tino Martini,scale indeterminable19--(原著录即如此),1map:photo;23×26cm.出版于1654年。中国国家图书馆藏著录:“本图系卫匡国著作《鞑靼战绩》之附图(照片),命名《中国省界》,出版于1654年”。吴莉苇博士为本文提供了《鞑靼战纪》英文版附图,中国国家图书馆孙果清先生为笔者提供了查阅相关图幅的方便,专此致以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