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期国民政府作战指导体制探析——以中条山战役为中心
|
摘要
全面抗战爆发后,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为全国最高军事决策机构,其下属的军令部为战时作战指导机关。就战时国民政府作战指导体制的实际运转而言,又存在着军权高度集中于蒋介石个人的一面,属于非常态的战时军事体制。通过对中条山战役的考察不难发现,蒋介石全面参与并指导了中条山战役的军事判断、决策部署和作战指挥,对国民党军队的作战产生了重要影响。从中可以看出,蒋介石拥有最高军事决策权和作战指挥权,成为战时国民政府作战指导体制的基本特征。高度集权的战时作战指导体制固然可以统一调配军事资源,提高指挥效能,但囿于蒋介石一向大包大揽的领导风格,加之指挥才能的欠缺、距离隔膜和国民党军队久已有之的痼疾,导致战时作战指导体制的优势并未高效发挥。
引文
(1)据笔者管见所及,关于战时国民政府军事体制的专门研究主要有以下几篇:汪朝光:《全面抗战初期国民政府的军政机构改组》,《中州学刊》2015年第11期;彭敦文:《抗战爆发后国民党的组织危机及其应对措施》,《民国档案》2008年第2期;王奇生:《湖南会战:中国军队对日军“一号”作战的回应》,《抗日战争研究》2004年第3期;叶铭:《抗战时期国民党军参谋教育体系初探》,《抗日战争研究》2016年第2期;叶铭:《抗战时期军令部作战指导业务初探》,《抗日战争研究》2017年第2期;张瑞德:《中国现代史上的侍从室》,《抗日战争研究》2017年第3期。
(1)参见王世杰著,林美莉编辑校订:《王世杰日记》上册,(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2012年版,第31页。
(2)孔庆泰等著:《国民党政府政治制度史》,安徽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461-462页。
(3)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国国民党执行委员会常务委员会会议录》第22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26页。
(4)参见吴景平:《蒋介石与战时外交体制探析---以宋子文使美为中心》,《史学月刊》2017年第11期。
(5)王世杰著,林美莉编辑校订:《王世杰日记》上册,第62页。
(6)荣孟源主编:《中国国民党历次代表大会及中央全会资料》(下),光明日报出版社1985年版,第475页。
(7)蒋廷黻:《蒋廷黻回忆录》,岳麓书社2003年版,第217页。
(8)陈克文著,陈方正编辑校订:《陈克文日记:1937-1952》下,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第717页。
(9)《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最高幕僚会议规则》(1939年2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五辑第二编,军事(一),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第12-14页。
(10)参见叶铭:《抗战时期军令部作战指导业务初探》,《抗日战争研究》2017年第2期。
(1)[美]约瑟夫·W·史迪威著,黄加林等译:《史迪威日记》,世界知识出版社1992年版,第119页。
(2)《第二战区一九三九年作战经过概要》(1939年),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6521。
(3)陈诚:《陈诚回忆录---抗日战争》,东方出版社2009年版,第68页。
(4)李云汉校阅,郭易堂、林泉记录:《刘茂恩先生访问记录》,(台北)近代中国出版社1992年版,第132页。
(5)[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132页。
(6)其中,作战第二科的反应最为激烈,并直言:“对于残存的重庆军可以置之不理”,“应全力剿灭中共军”。参见[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第133页。
(7)[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第133页。
(8)《第六十四师晋南绛县桑池战斗详报》(1941年3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12957。
(9)如3月3日报告“周村镇驶阳城敌汽车六十余辆,敌千余,有进犯我模样”、“敌召集各伪村长副开会,由即日起修筑张沁公路”;7日报告“高平有宥增敌约千名,长子叶增敌千余”;13日报告“阳城敌派大批汉奸均操当地口音,乔装小贩来固隆南北次营一带探我军情”;22日报告“此次与我作战之敌兵其运用与往昔不同,一律有特别之训练与准备”;24日报告“综合晋南敌之最近动态,检晋西战役田边师团之江口联队,及安达师团之一部,以安达进犯中条山,其主力似将用在横皋大道以西夺我垣曲”。参见《二战区第十四集团军总司令刘茂恩军事文电(附阎锡山在兴集军事文电)》(1941年3月-7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3971。
(1)[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第133页。
(2)《统帅部与各战区关于豫北晋南会战往来文电》(1941年1月-7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10272。
(3)《二战区第十四集团军总司令刘茂恩军事文电(附阎锡山在兴集军事文电)》(1941年3月-7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3971。
(4)赵荣声:《回忆卫立煌先生》,文史资料出版社1985年版,第266页。
(5)《二战区第十四集团军总司令刘茂恩军事文电(附阎锡山在兴集军事文电)》(1941年3月-7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3971。
(6)《二战区第十四集团军总司令刘茂恩军事文电(附阎锡山在兴集军事文电)》(1941年3月-7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3971。
(7)徐永昌:《徐永昌日记》第六册,(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1991年版,第81页。
(8)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4月25日、29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9)《二战区第十四集团军总司令刘茂恩军事文电(附阎锡山在兴集军事文电)》(1941年3月-7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3971。
(10)《李家钰致蒋介石密电》(1941年5月3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册,凤凰出版社2005年版,第1053页。
(1)徐永昌:《徐永昌日记》第六册,第99页。
(2)《对晋南三角地带作战之第一次检讨会》(1941年4月18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册,第1042-1049页。
(3)[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第134页。
(4)车学海:《第三军战斗在中条山》,陈长捷、韩伯琴等著:《正面战场晋绥抗战》,中国文史出版社2013年版,第275页。
(5)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5月2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6)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5月4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7)《蒋介石致卫立煌阎锡山朱绍良密电稿》(1941年5月4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册,第1054页。
(8)车学海:《第三军战斗在中条山》,陈长捷、韩伯琴等著:《正面战场晋绥抗战》,第280页。
(9)蔡盛琦、陈世局编辑校订:《胡宗南先生日记》(上册),(台北)“国史馆”2015年版,第32-33页。
(10)《一战区卫立煌在洛阳与军委会来往文电》(1941年4月-6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4806。
(11)胡璞玉主编:《抗日战史---华北地区作战》第三册,(台北)“国防部史政局”1986年版,第342-343页。
(1)《何应钦主持关于晋南会战作战准备之历次会议记录》(1941年4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册,第1043页。
(2)《何应钦主持关于晋南会战作战准备之历次会议记录》(1941年4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第1050页。
(3)郭汝瑰、黄玉章:《中国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作战记(修订本)》下册,江苏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第872页。
(4)胡璞玉主编:《抗日战史---华北地区作战》第三册,第343-344页。
(5)《各方向蒋介石、何应钦报告情报及战况的文电》(1941年6月-7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3567。
(6)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4月25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7)《何应钦主持关于晋南会战作战准备之历次会议记录》(1941年4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册,第1047页。
(8)《何应钦主持关于晋南会战作战准备之历次会议记录》(1941年4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册,第1050页。
(9)参见张仰亮:《国民党军事高层在中条山战役前的策略因应》,《历史教学》2018年第4期。
(10)徐永昌:《徐永昌日记》第六册,第101页。
(1)公安部档案馆编注:《在蒋介石身边八年---侍从室高级幕僚唐纵日记》,群众出版社1991年版,第206-207页。
(2)参见杨奎松:《关于中条山战役过程中国共两党的交涉问题---兼与邓野先生商榷》,《近代史研究》2010年第4期;另见李常宝:《1941年中条山根据地沦陷原因新论》,《军事历史研究》2014年第2期。
(3)《各方向蒋介石、何应钦报告情报及战况的文电》(1941年6月-7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3567。
(4)[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第133-134页。
(5)郭汝瑰、黄玉章:《中国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作战记(修订本)》下册,第870-871页。
(6)何应钦:《日军侵华八年抗战史》,(台北)黎明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2014年版,第170页。
(7)[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第134页。
(8)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5月9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9)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5月10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1)《蒋中正致卫立煌电》(1941年5月10日),吕芳上主编:《蒋中正先生年谱长编》第6册,(台北)“国史馆”、中正纪念堂、财团法人中正文教基金会2014年版,第546-547页。
(2)《一战区卫立煌在洛阳与军委会来往文电》(1941年4月-6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4806。
(3)[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第134页。
(4)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5月11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5)刘茂恩口述,程玉凤撰著:《刘茂恩回忆录》下,台湾学生书局1996年版,第602页。
(6)《刘茂恩致蒋介石密电》(1941年5月11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册,第1054页。
(7)《蒋介石复刘茂恩密电稿》(1941年5月13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册,第1054-1055页。
(8)何应钦:《日军侵华八年抗战史》,第171页。
(9)《蒋中正致卫立煌电》(1941年5月13日),吕芳上主编:《蒋中正先生年谱长编》第6册,第549页。
(10)车学海:《第三军战斗在中条山》,陈长捷、韩伯琴等著:《正面战场晋绥抗战》,第277-278页。
(11)《阎锡山致蒋介石等密电》(1941年5月14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册,第1055页。
(12)《统帅部与各战区关于豫北晋南会战往来文电》(1941年1月-7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10272。
(1)《一战区卫立煌在洛阳与军委会来往文电》(1941年4月-6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4806。
(2)徐永昌:《徐永昌日记》第六册,第116页。
(3)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5月19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4)徐永昌:《徐永昌日记》第六册,第116页。
(5)《蒋中正致胡宗南电》(1941年5月24日),吕芳上主编:《蒋中正先生年谱长编》第6册,第555页。
(6)《蒋中正致卫立煌电》(1941年5月27日),吕芳上主编:《蒋中正先生年谱长编》第6册,第559页。
(7)[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第135页。
(8)《卫立煌发表一文论中条山战役》,《申报》,1941年8月11日,第3版。
(9)[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第132页。
(10)蒋纬国:《抗日御侮》第三卷,台北黎明文化事业公司1978年版,第141页。
(11)《蒋介石为检讨晋南作战经验教训电》(1941年5月28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五辑第二编,军事(三),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版,第405页。
(12)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5月17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1)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6月7日、30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2)徐永昌:《徐永昌日记》第七册,(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1991年版,第300页。
(3)卫道然:《卫立煌将军》,安徽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92页。
(4)《蒋中正致卫立煌电》(1941年5月27日),吕芳上主编:《蒋中正先生年谱长编》第6册,第558-559页。
(1)张治中:《张治中回忆录》,华文出版社2007年版,第186页。
(2)参见张仰亮:《抗战期间国民党游击战的困境、因应与走向---以中条山战役为例》,《民国研究》2017年秋季号(总第32辑)。
(3)[美]易劳逸著,王建朗、王贤知、贾维译:《毁灭的种子---战争与革命中的国民党中国(1937-1949)》,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137页。
(1)参见王世杰著,林美莉编辑校订:《王世杰日记》上册,(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2012年版,第31页。
(2)孔庆泰等著:《国民党政府政治制度史》,安徽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461-462页。
(3)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国国民党执行委员会常务委员会会议录》第22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26页。
(4)参见吴景平:《蒋介石与战时外交体制探析---以宋子文使美为中心》,《史学月刊》2017年第11期。
(5)王世杰著,林美莉编辑校订:《王世杰日记》上册,第62页。
(6)荣孟源主编:《中国国民党历次代表大会及中央全会资料》(下),光明日报出版社1985年版,第475页。
(7)蒋廷黻:《蒋廷黻回忆录》,岳麓书社2003年版,第217页。
(8)陈克文著,陈方正编辑校订:《陈克文日记:1937-1952》下,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第717页。
(9)《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最高幕僚会议规则》(1939年2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五辑第二编,军事(一),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第12-14页。
(10)参见叶铭:《抗战时期军令部作战指导业务初探》,《抗日战争研究》2017年第2期。
(1)[美]约瑟夫·W·史迪威著,黄加林等译:《史迪威日记》,世界知识出版社1992年版,第119页。
(2)《第二战区一九三九年作战经过概要》(1939年),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6521。
(3)陈诚:《陈诚回忆录---抗日战争》,东方出版社2009年版,第68页。
(4)李云汉校阅,郭易堂、林泉记录:《刘茂恩先生访问记录》,(台北)近代中国出版社1992年版,第132页。
(5)[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132页。
(6)其中,作战第二科的反应最为激烈,并直言:“对于残存的重庆军可以置之不理”,“应全力剿灭中共军”。参见[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第133页。
(7)[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第133页。
(8)《第六十四师晋南绛县桑池战斗详报》(1941年3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12957。
(9)如3月3日报告“周村镇驶阳城敌汽车六十余辆,敌千余,有进犯我模样”、“敌召集各伪村长副开会,由即日起修筑张沁公路”;7日报告“高平有宥增敌约千名,长子叶增敌千余”;13日报告“阳城敌派大批汉奸均操当地口音,乔装小贩来固隆南北次营一带探我军情”;22日报告“此次与我作战之敌兵其运用与往昔不同,一律有特别之训练与准备”;24日报告“综合晋南敌之最近动态,检晋西战役田边师团之江口联队,及安达师团之一部,以安达进犯中条山,其主力似将用在横皋大道以西夺我垣曲”。参见《二战区第十四集团军总司令刘茂恩军事文电(附阎锡山在兴集军事文电)》(1941年3月-7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3971。
(1)[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第133页。
(2)《统帅部与各战区关于豫北晋南会战往来文电》(1941年1月-7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10272。
(3)《二战区第十四集团军总司令刘茂恩军事文电(附阎锡山在兴集军事文电)》(1941年3月-7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3971。
(4)赵荣声:《回忆卫立煌先生》,文史资料出版社1985年版,第266页。
(5)《二战区第十四集团军总司令刘茂恩军事文电(附阎锡山在兴集军事文电)》(1941年3月-7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3971。
(6)《二战区第十四集团军总司令刘茂恩军事文电(附阎锡山在兴集军事文电)》(1941年3月-7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3971。
(7)徐永昌:《徐永昌日记》第六册,(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1991年版,第81页。
(8)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4月25日、29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9)《二战区第十四集团军总司令刘茂恩军事文电(附阎锡山在兴集军事文电)》(1941年3月-7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3971。
(10)《李家钰致蒋介石密电》(1941年5月3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册,凤凰出版社2005年版,第1053页。
(1)徐永昌:《徐永昌日记》第六册,第99页。
(2)《对晋南三角地带作战之第一次检讨会》(1941年4月18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册,第1042-1049页。
(3)[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第134页。
(4)车学海:《第三军战斗在中条山》,陈长捷、韩伯琴等著:《正面战场晋绥抗战》,中国文史出版社2013年版,第275页。
(5)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5月2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6)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5月4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7)《蒋介石致卫立煌阎锡山朱绍良密电稿》(1941年5月4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册,第1054页。
(8)车学海:《第三军战斗在中条山》,陈长捷、韩伯琴等著:《正面战场晋绥抗战》,第280页。
(9)蔡盛琦、陈世局编辑校订:《胡宗南先生日记》(上册),(台北)“国史馆”2015年版,第32-33页。
(10)《一战区卫立煌在洛阳与军委会来往文电》(1941年4月-6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4806。
(11)胡璞玉主编:《抗日战史---华北地区作战》第三册,(台北)“国防部史政局”1986年版,第342-343页。
(1)《何应钦主持关于晋南会战作战准备之历次会议记录》(1941年4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册,第1043页。
(2)《何应钦主持关于晋南会战作战准备之历次会议记录》(1941年4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第1050页。
(3)郭汝瑰、黄玉章:《中国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作战记(修订本)》下册,江苏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第872页。
(4)胡璞玉主编:《抗日战史---华北地区作战》第三册,第343-344页。
(5)《各方向蒋介石、何应钦报告情报及战况的文电》(1941年6月-7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3567。
(6)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4月25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7)《何应钦主持关于晋南会战作战准备之历次会议记录》(1941年4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册,第1047页。
(8)《何应钦主持关于晋南会战作战准备之历次会议记录》(1941年4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册,第1050页。
(9)参见张仰亮:《国民党军事高层在中条山战役前的策略因应》,《历史教学》2018年第4期。
(10)徐永昌:《徐永昌日记》第六册,第101页。
(1)公安部档案馆编注:《在蒋介石身边八年---侍从室高级幕僚唐纵日记》,群众出版社1991年版,第206-207页。
(2)参见杨奎松:《关于中条山战役过程中国共两党的交涉问题---兼与邓野先生商榷》,《近代史研究》2010年第4期;另见李常宝:《1941年中条山根据地沦陷原因新论》,《军事历史研究》2014年第2期。
(3)《各方向蒋介石、何应钦报告情报及战况的文电》(1941年6月-7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3567。
(4)[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第133-134页。
(5)郭汝瑰、黄玉章:《中国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作战记(修订本)》下册,第870-871页。
(6)何应钦:《日军侵华八年抗战史》,(台北)黎明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2014年版,第170页。
(7)[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第134页。
(8)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5月9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9)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5月10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1)《蒋中正致卫立煌电》(1941年5月10日),吕芳上主编:《蒋中正先生年谱长编》第6册,(台北)“国史馆”、中正纪念堂、财团法人中正文教基金会2014年版,第546-547页。
(2)《一战区卫立煌在洛阳与军委会来往文电》(1941年4月-6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4806。
(3)[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第134页。
(4)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5月11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5)刘茂恩口述,程玉凤撰著:《刘茂恩回忆录》下,台湾学生书局1996年版,第602页。
(6)《刘茂恩致蒋介石密电》(1941年5月11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册,第1054页。
(7)《蒋介石复刘茂恩密电稿》(1941年5月13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册,第1054-1055页。
(8)何应钦:《日军侵华八年抗战史》,第171页。
(9)《蒋中正致卫立煌电》(1941年5月13日),吕芳上主编:《蒋中正先生年谱长编》第6册,第549页。
(10)车学海:《第三军战斗在中条山》,陈长捷、韩伯琴等著:《正面战场晋绥抗战》,第277-278页。
(11)《阎锡山致蒋介石等密电》(1941年5月14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抗日战争正面战场》中册,第1055页。
(12)《统帅部与各战区关于豫北晋南会战往来文电》(1941年1月-7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10272。
(1)《一战区卫立煌在洛阳与军委会来往文电》(1941年4月-6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国防部史政局战史编纂委员会档案,档号:七八七/4806。
(2)徐永昌:《徐永昌日记》第六册,第116页。
(3)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5月19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4)徐永昌:《徐永昌日记》第六册,第116页。
(5)《蒋中正致胡宗南电》(1941年5月24日),吕芳上主编:《蒋中正先生年谱长编》第6册,第555页。
(6)《蒋中正致卫立煌电》(1941年5月27日),吕芳上主编:《蒋中正先生年谱长编》第6册,第559页。
(7)[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第135页。
(8)《卫立煌发表一文论中条山战役》,《申报》,1941年8月11日,第3版。
(9)[日]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著,田琪之、齐福霖译:《中国事变陆军作战史》第三卷,第二分册,第132页。
(10)蒋纬国:《抗日御侮》第三卷,台北黎明文化事业公司1978年版,第141页。
(11)《蒋介石为检讨晋南作战经验教训电》(1941年5月28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五辑第二编,军事(三),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版,第405页。
(12)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5月17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1)蒋介石日记(手稿本),1941年6月7日、30日,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藏。
(2)徐永昌:《徐永昌日记》第七册,(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1991年版,第300页。
(3)卫道然:《卫立煌将军》,安徽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92页。
(4)《蒋中正致卫立煌电》(1941年5月27日),吕芳上主编:《蒋中正先生年谱长编》第6册,第558-559页。
(1)张治中:《张治中回忆录》,华文出版社2007年版,第186页。
(2)参见张仰亮:《抗战期间国民党游击战的困境、因应与走向---以中条山战役为例》,《民国研究》2017年秋季号(总第32辑)。
(3)[美]易劳逸著,王建朗、王贤知、贾维译:《毁灭的种子---战争与革命中的国民党中国(1937-1949)》,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13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