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建阳刊小说的评点形态与编辑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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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宋至明清,福建建阳刊刻了大量的通俗小说,深刻地推动了通俗文学的发展。建阳作为通俗刻书中心,以通俗化、商业化为目的的坊刻特色也深刻影响到小说的评点形态。评点本作为通俗小说刊刻形态之一,与建阳书坊主的编辑理念、小说文体的发展轨迹、书坊主的理论实践等因素有密切关系,在通俗小说发展中具有一定的价值。
From the Song Dynasty to the Ming and Yuan Dynasty, a large number of novels were published at Jianyang, Fujian. Their publication had greatly promoted the development of popular literature. Jianyang was the center of the popular publications and became the workshop concentrating on the popular and commercial publications. It had deeply influenced the annotating patterns of novels. Annotation was one of the patterns of the popular publications. It was closely connected with the factors such as the editing ideas of the publication workshop owners at Jianyang, the development path of novel styles, and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the owners, and was of significance in the development of popular novels.
From the Song Dynasty to the Ming and Yuan Dynasty, a large number of novels were published at Jianyang, Fujian. Their publication had greatly promoted the development of popular literature. Jianyang was the center of the popular publications and became the workshop concentrating on the popular and commercial publications. It had deeply influenced the annotating patterns of novels. Annotation was one of the patterns of the popular publications. It was closely connected with the factors such as the editing ideas of the publication workshop owners at Jianyang, the development path of novel styles, and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the owners, and was of significance in the development of popular novels.
引文
(1)潘建国:《〈世说新语〉元刻本考--兼论“刘辰翁”评点实系元代坊肆伪托》,《文学遗产》2009年第6期。
(2)这三种附件并非评点本所独有,然因其中亦表现出评点本的编辑意图等,故而亦视为形态之一。
(3)《西班牙叶逢春刊本三国志史传》卷首,景西班牙马德里爱斯高里亚尔修道院藏嘉靖二十七年序刊本,陈翔华主编:《三国志演义古版汇集》,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9年。
(1)《北平旧藏熊清波刊本三国志全传》卷首,景原“国立北平图书馆”(现存台北)藏明万历年间诚德堂刊本,陈翔华主编:《三国志演义古版丛刊续辑》第9辑,北京: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2005年。
(2)熊大木编:《大宋中兴通俗演义(上)》卷首,景日本内阁文库藏嘉靖三十一年杨氏清江堂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4辑第139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序第2页
(3)熊大木编:《大宋中兴通俗演义(下)》,景日本内阁文库藏嘉靖三十一年杨氏清江堂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4辑第140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第510页。
(4)熊大木编:《大宋中兴通俗演义(下)》,景日本内阁文库藏嘉靖三十一年杨氏清江堂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4辑第140册,第780页。
(5)熊大木编:《大宋中兴通俗演义(上)》卷首凡例,景日本内阁文库藏嘉靖三十一年杨氏清江堂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4辑第139册。
(1)《盘古至唐虞传》,景明余季岳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1辑第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150页。
(2)《二刻英雄谱》封面,景日本东京内阁文库藏崇祯雄飞馆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1辑第8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
(3)此类双行夹注到底是正文还是评注,由于《三国志演义》早期文本的不确定性,至今尚有争议。
(1)余象斗刻书现存最早的是万历十六年(1588)的《新刊历天官四十孙家传平学洞微宝镜》五卷和《京本通俗演义按鉴全汉志传》十二卷,最晚的是“崇祯丁丑岁(1637)仲春三月余仰止重梓”的《五刻理气纂要详辩三台便览通书正宗》十八卷,见萧东发:《建阳余氏刻书考略》(上、中),《文献》第21、22辑,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84年;萧东发:《建阳余氏刻书考略》(下),《文献》1985年第1期。余象斗所刻书的数量,萧东发统计为四十三种,林应麟《福建书业史》统计为七十一种,其中经部十一、史部十、子部十七、集部四、小说二十九种,余象斗刻书整体情况尚需细考。余象斗生平,可参考陈国军:《余象斗生平事迹考补--以〈刻仰止子参定正传地理统一全书〉为中心》,《明清小说研究》2015年第2期,第209-216页。
(2)余象斗编:《新锓朱状元芸窗汇辑百大家评注史记品粹》卷首,转引自萧东发:《建阳余氏刻书考略》(中),《文献》第22辑,北京:文献出版社,1984年,第213页。
(1)《按鉴通俗演义列国前编十二朝》卷首题:“三台山人/仰止/余象斗/编集闽双峰堂/西一/三台馆/梓行。”(景日本天理图书馆藏三台馆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3辑第45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
(2)《新刊京本春秋五霸七雄全像列国志传》卷首题:“后学/畏斋/余邵鱼/编集书林/文台/余象斗/评梓。”(景日本蓬左文库藏三台馆万历三十四年重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4辑第111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
(3)《新刻皇明诸司公案传》卷首题:“山人/仰止/余象斗/编述书林/文台/余氏/梓行。”(景三台馆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1辑第64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
(4)如《刻仰止子参定正传地理统一全书》(崇祯元年余应虬、余应科刻本)、《仰止子详考古今名家润色诗林正宗十八卷》(万历二十八年双峰堂刻本),书卷首题:“三台馆山人/仰止/余象斗编辑吏部左侍郎/九我/李廷机/校正书林双峰堂/文台/余氏/刊行。”余象斗作为书的编辑者,冠名在吏部左侍郎李廷机之前,不仅借名人提升出版物的质量,自称“山人”的余象斗自然也在其中获得某种成就感。
(1)美国国会图书馆藏《三台馆仰止子考古详订遵韵海篇正宗》卷首有《三台山人余仰止影图》,《新刻天下四民便览三台万用正宗》卷首、《新刊理气详辨纂要三台便览通书正宗》卷十一亦有此图。《五刻理气纂要详辨三台便览通书正宗》卷端有《三台余仰止先生历法图》、卷十一有《余仰止先生仰观天象图》(郭孟良:《晚明商业出版》,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011年,第49页)。
(2)《八仙出处东游记》卷首,景日本内阁文库藏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1辑第64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
(3)如《新刊大宋中兴通俗演义》,此本卷二、卷七首题“书林万卷楼刊行”,版心题“仁寿堂”,万卷楼与仁寿堂为同一书坊,属金陵周氏。其他各卷题“鳌峰熊大木编辑/书林双峰堂刊行”。系挖改金陵书版重印。而另外两种《新刊按鉴演义全像唐国志传》《新刊按鉴演义全像大宋中兴岳王传》,均题“红雪山人余应鳌编次/潭阳书林三台馆梓行”,可能是对原来的书版进行过重新编辑。在当时小说个人独创成分不是太多的情况之下,将小说作者名改为编辑名似乎有一定的合理性。而余象斗“八仙传引”中所指,大概是别家书坊翻刻他编创的小说作品,却未署名的情况。如郑氏萃英堂翻刻余象斗的《廉明公案》,在卷首并未署余象斗之名(景日本内阁文库藏明天启年间萃英堂重刊本,刘世德、陈庆浩、石昌渝主编:《古本小说丛刊》第28辑,北京:中华书局,1991年)。
(4)《双峰堂本批评三国志传》封面,景日本建仁寺两足院、英国剑桥大学图书馆、英国牛津大学图书馆、英国伦敦博物院、德国斯图加特市符腾堡州立图书馆各处藏本,陈翔华主编:《三国志演义古版丛刊五种》第1辑,北京:中华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5年。
(1)《双峰堂本批评三国志传》,景日本建仁寺两足院、英国剑桥大学图书馆、英国牛津大学图书馆、英国伦敦博物院、德国斯图加特市符腾堡州立图书馆各处藏本,陈翔华主编:《三国志演义古版丛刊五种》第1辑,第27页。
(2)《双峰堂本批评三国志传》,景日本建仁寺两足院、英国剑桥大学图书馆、英国牛津大学图书馆、英国伦敦博物院、德国斯图加特市符腾堡州立图书馆各处藏本,陈翔华主编:《三国志演义古版丛刊五种》第1辑,第431、499页。
(3)《水浒志传评林(上)》,据文学古籍刊行社景日本日光慈眼堂藏明万历间三台馆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3辑第132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正文第1页。
(4)书前目录为“太甲颠覆汤刑尹废甲”。
(5)应为“刘谌”之误,下同。
(6)《按鉴通俗演义列国前编十二朝》,景日本天理图书馆藏三台馆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3辑第45册,第518页。
(1)参考涂秀虹:《建阳刊〈三国志演义〉版本特征再探讨--建阳刻书背景对〈三国志演义〉版本形态的影响》,《福建论坛》2016年第12期,第56-62页。
(2)建阳刊戏曲中也有李卓吾评点本。□
(1)《详情公案》原刊本已佚,现存三本题署不尽相同。如日本蓬左文库藏本,六卷首一卷三十九则,内题“新镌国朝名公神断陈眉公详情公案”“临川毛伯丘兆麟订”“建邑怀轩陈梓”。正文分十五门,凡四十七则。日本内阁文库藏本,残存三卷(卷之二至卷之四),内题“新镌国朝名公神断□□□详情公案”。
(2)《水浒志传评林(上)》,据文学古籍刊行社景日本日光慈眼堂藏明万历间三台馆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3辑第132册,序第1-3页。
(3)《水浒志传评林(上)》,据文学古籍刊行社景日本日光慈眼堂藏明万历间三台馆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3辑第132册,第269页、第311-312页、第322-323页、第425页。
(4)《水浒志传评林(中)》,据文学古籍刊行社景日本日光慈眼堂藏明万历间三台馆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3辑第133册,第450、461页。
(1)《水浒志传评林(下)》,据文学古籍刊行社景日本日光慈眼堂藏明万历间三台馆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3辑第134册,第1002、1010、1017、1117、1118、1120页。
(2)这三种附件并非评点本所独有,然因其中亦表现出评点本的编辑意图等,故而亦视为形态之一。
(3)《西班牙叶逢春刊本三国志史传》卷首,景西班牙马德里爱斯高里亚尔修道院藏嘉靖二十七年序刊本,陈翔华主编:《三国志演义古版汇集》,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9年。
(1)《北平旧藏熊清波刊本三国志全传》卷首,景原“国立北平图书馆”(现存台北)藏明万历年间诚德堂刊本,陈翔华主编:《三国志演义古版丛刊续辑》第9辑,北京: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2005年。
(2)熊大木编:《大宋中兴通俗演义(上)》卷首,景日本内阁文库藏嘉靖三十一年杨氏清江堂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4辑第139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序第2页
(3)熊大木编:《大宋中兴通俗演义(下)》,景日本内阁文库藏嘉靖三十一年杨氏清江堂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4辑第140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第510页。
(4)熊大木编:《大宋中兴通俗演义(下)》,景日本内阁文库藏嘉靖三十一年杨氏清江堂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4辑第140册,第780页。
(5)熊大木编:《大宋中兴通俗演义(上)》卷首凡例,景日本内阁文库藏嘉靖三十一年杨氏清江堂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4辑第139册。
(1)《盘古至唐虞传》,景明余季岳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1辑第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150页。
(2)《二刻英雄谱》封面,景日本东京内阁文库藏崇祯雄飞馆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1辑第8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
(3)此类双行夹注到底是正文还是评注,由于《三国志演义》早期文本的不确定性,至今尚有争议。
(1)余象斗刻书现存最早的是万历十六年(1588)的《新刊历天官四十孙家传平学洞微宝镜》五卷和《京本通俗演义按鉴全汉志传》十二卷,最晚的是“崇祯丁丑岁(1637)仲春三月余仰止重梓”的《五刻理气纂要详辩三台便览通书正宗》十八卷,见萧东发:《建阳余氏刻书考略》(上、中),《文献》第21、22辑,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84年;萧东发:《建阳余氏刻书考略》(下),《文献》1985年第1期。余象斗所刻书的数量,萧东发统计为四十三种,林应麟《福建书业史》统计为七十一种,其中经部十一、史部十、子部十七、集部四、小说二十九种,余象斗刻书整体情况尚需细考。余象斗生平,可参考陈国军:《余象斗生平事迹考补--以〈刻仰止子参定正传地理统一全书〉为中心》,《明清小说研究》2015年第2期,第209-216页。
(2)余象斗编:《新锓朱状元芸窗汇辑百大家评注史记品粹》卷首,转引自萧东发:《建阳余氏刻书考略》(中),《文献》第22辑,北京:文献出版社,1984年,第213页。
(1)《按鉴通俗演义列国前编十二朝》卷首题:“三台山人/仰止/余象斗/编集闽双峰堂/西一/三台馆/梓行。”(景日本天理图书馆藏三台馆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3辑第45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
(2)《新刊京本春秋五霸七雄全像列国志传》卷首题:“后学/畏斋/余邵鱼/编集书林/文台/余象斗/评梓。”(景日本蓬左文库藏三台馆万历三十四年重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4辑第111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
(3)《新刻皇明诸司公案传》卷首题:“山人/仰止/余象斗/编述书林/文台/余氏/梓行。”(景三台馆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1辑第64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
(4)如《刻仰止子参定正传地理统一全书》(崇祯元年余应虬、余应科刻本)、《仰止子详考古今名家润色诗林正宗十八卷》(万历二十八年双峰堂刻本),书卷首题:“三台馆山人/仰止/余象斗编辑吏部左侍郎/九我/李廷机/校正书林双峰堂/文台/余氏/刊行。”余象斗作为书的编辑者,冠名在吏部左侍郎李廷机之前,不仅借名人提升出版物的质量,自称“山人”的余象斗自然也在其中获得某种成就感。
(1)美国国会图书馆藏《三台馆仰止子考古详订遵韵海篇正宗》卷首有《三台山人余仰止影图》,《新刻天下四民便览三台万用正宗》卷首、《新刊理气详辨纂要三台便览通书正宗》卷十一亦有此图。《五刻理气纂要详辨三台便览通书正宗》卷端有《三台余仰止先生历法图》、卷十一有《余仰止先生仰观天象图》(郭孟良:《晚明商业出版》,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011年,第49页)。
(2)《八仙出处东游记》卷首,景日本内阁文库藏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1辑第64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
(3)如《新刊大宋中兴通俗演义》,此本卷二、卷七首题“书林万卷楼刊行”,版心题“仁寿堂”,万卷楼与仁寿堂为同一书坊,属金陵周氏。其他各卷题“鳌峰熊大木编辑/书林双峰堂刊行”。系挖改金陵书版重印。而另外两种《新刊按鉴演义全像唐国志传》《新刊按鉴演义全像大宋中兴岳王传》,均题“红雪山人余应鳌编次/潭阳书林三台馆梓行”,可能是对原来的书版进行过重新编辑。在当时小说个人独创成分不是太多的情况之下,将小说作者名改为编辑名似乎有一定的合理性。而余象斗“八仙传引”中所指,大概是别家书坊翻刻他编创的小说作品,却未署名的情况。如郑氏萃英堂翻刻余象斗的《廉明公案》,在卷首并未署余象斗之名(景日本内阁文库藏明天启年间萃英堂重刊本,刘世德、陈庆浩、石昌渝主编:《古本小说丛刊》第28辑,北京:中华书局,1991年)。
(4)《双峰堂本批评三国志传》封面,景日本建仁寺两足院、英国剑桥大学图书馆、英国牛津大学图书馆、英国伦敦博物院、德国斯图加特市符腾堡州立图书馆各处藏本,陈翔华主编:《三国志演义古版丛刊五种》第1辑,北京:中华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5年。
(1)《双峰堂本批评三国志传》,景日本建仁寺两足院、英国剑桥大学图书馆、英国牛津大学图书馆、英国伦敦博物院、德国斯图加特市符腾堡州立图书馆各处藏本,陈翔华主编:《三国志演义古版丛刊五种》第1辑,第27页。
(2)《双峰堂本批评三国志传》,景日本建仁寺两足院、英国剑桥大学图书馆、英国牛津大学图书馆、英国伦敦博物院、德国斯图加特市符腾堡州立图书馆各处藏本,陈翔华主编:《三国志演义古版丛刊五种》第1辑,第431、499页。
(3)《水浒志传评林(上)》,据文学古籍刊行社景日本日光慈眼堂藏明万历间三台馆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3辑第132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正文第1页。
(4)书前目录为“太甲颠覆汤刑尹废甲”。
(5)应为“刘谌”之误,下同。
(6)《按鉴通俗演义列国前编十二朝》,景日本天理图书馆藏三台馆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3辑第45册,第518页。
(1)参考涂秀虹:《建阳刊〈三国志演义〉版本特征再探讨--建阳刻书背景对〈三国志演义〉版本形态的影响》,《福建论坛》2016年第12期,第56-62页。
(2)建阳刊戏曲中也有李卓吾评点本。□
(1)《详情公案》原刊本已佚,现存三本题署不尽相同。如日本蓬左文库藏本,六卷首一卷三十九则,内题“新镌国朝名公神断陈眉公详情公案”“临川毛伯丘兆麟订”“建邑怀轩陈梓”。正文分十五门,凡四十七则。日本内阁文库藏本,残存三卷(卷之二至卷之四),内题“新镌国朝名公神断□□□详情公案”。
(2)《水浒志传评林(上)》,据文学古籍刊行社景日本日光慈眼堂藏明万历间三台馆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3辑第132册,序第1-3页。
(3)《水浒志传评林(上)》,据文学古籍刊行社景日本日光慈眼堂藏明万历间三台馆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3辑第132册,第269页、第311-312页、第322-323页、第425页。
(4)《水浒志传评林(中)》,据文学古籍刊行社景日本日光慈眼堂藏明万历间三台馆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3辑第133册,第450、461页。
(1)《水浒志传评林(下)》,据文学古籍刊行社景日本日光慈眼堂藏明万历间三台馆刊本,《古本小说集成》编委会编辑:《古本小说集成》第3辑第134册,第1002、1010、1017、1117、1118、112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