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周墓葬用牲研究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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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商周时期,墓葬用牲是丧葬制度中的重要内容,是理解商周墓葬及其反映的文化与社会的重要材料。自上世纪30年代殷墟发掘时开始,商周墓葬出土动物已积累了丰富的材料;墓葬用牲研究也随着近30年来动物考古学的发展逐渐深入。本文从动物遗存的发表方式、研究视角、研究的主要认识等方面对商周墓葬用牲研究进行了评述,并提出了今后墓葬用牲的几个研究方向。
During Shang and Zhou Dynasty, animal sacrifice in burials is significant part of funeral and helps us understand the burials and the culture and society at that time. Since excavation of Yinxu in 1920's, more and more materials of animal sacrifice in burials are found, the study is deepened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zooarchaeology. This page reviews the publish methods of animal remains in burial, research perspectives, and main research results of the study of animal sacrifice in burials during Shang and Zhou Dynasty.
During Shang and Zhou Dynasty, animal sacrifice in burials is significant part of funeral and helps us understand the burials and the culture and society at that time. Since excavation of Yinxu in 1920's, more and more materials of animal sacrifice in burials are found, the study is deepened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zooarchaeology. This page reviews the publish methods of animal remains in burial, research perspectives, and main research results of the study of animal sacrifice in burials during Shang and Zhou Dynasty.
引文
(1)王仁湘:《新石器时代葬猪的宗教意义》,《文物》1981年第2期。
(2)陕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西周镐京附近部分墓葬发掘简报》,《文物》1986年第1期。对腰坑殉狗、填土殉狗在分述中说明,但对普渡村M14、花园村M6、花园村M15等二层台、器物中的兽骨不予说明。
(3)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沣镐队:《1992年沣西发掘简报》,《考古》1994年第11期。
(4)a.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等:《周原——2002年度齐家制玦作坊和礼村遗址考古发掘报告》,科学出版社,2010年;b.周原考古队:《1999年度周原遗址ⅠA1区及ⅣA1区发掘简报》,见北京大学中国考古学研究中心、北京大学古代文明研究中心编:《古代文明(第2卷)》,第481-538页,文物出版社,2003年。
(5)a.罗西章:《扶风齐家村西周墓清理简报》,《文博》1990年第3期;b.周原考古队:《2003年秋周原遗址(ⅣB2区与ⅣB3区)的发掘》,北京大学中国考古学研究中心、北京大学古代文明研究中心编:《古代文明(第3卷)》,文物出版社,2004年;c.周原考古队:《2003年秋周原遗址(ⅣB2区与ⅣB3区)的发掘》,北京大学中国考古学研究中心、北京大学古代文明研究中心编:《古代文明(第3卷)》,第436-490页,文物出版社,2004年;d.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殷墟郭家庄商代墓葬1982-1992年考古发掘报告》,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8年。
(6)a.袁靖对山东滕州前掌大遗址中墓葬出土的动物单独予以详细的文字介绍,见袁靖、杨梦菲:《前掌大遗址出土动物骨骼鉴定报告》,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滕州前掌大墓地》,第729-810页,科学出版社,2005年;b.陈全家在对内蒙古凉城县忻州窑子墓地的研究中,以列表形式按墓葬对动物骨骼的详细信息进行介绍,见陈全家、曹建恩:《内蒙古凉城县忻州窑子墓地殉牲研究》,《边疆考古》(第5辑),第344-355页,2007年。
(7)何锟宇、颜劲松、陈洪云:《成都市商业街船棺墓葬出土动物骨骼研究》,《四川文物》2006年第6期。
(8)(48)(83)余翀、吕鹏、赵丛苍:《甘肃省礼县西山遗址出土动物骨骼鉴定与研究》,《南方文物》2011年第3期。
(9)安家瑗、袁靖:《新疆和静县察吾乎沟口一、三号墓地动物骨骼研究报告》,《考古》1998年第7期。
(10)宋艳波:《殉葬哺乳动物分析》,山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新泰市博物馆;《新泰周家庄东周墓地》,第529-555页,文物出版社,2014年。
(11)(70)曹金萍、王娟:《新郑双楼东周墓地随葬器皿内出土动物骨骼鉴定报告》,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新郑双楼东周墓地》,第550-556页,大象出版社,2016年。
(12)本文仅关注墓内用牲。
(13)(85)袁靖、杨梦菲:《前掌大遗址出土动物骨骼鉴定报告》,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滕州前掌大墓地》,第729-810页,科学出版社,2005年。
(14)a.袁靖、杨梦菲:《前掌大遗址出土动物骨骼鉴定报告》,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滕州前掌大墓地》,第764页,科学出版社,2005年;b.杨梦菲、袁靖:《M54出土狗骨研究报告》,《安阳殷墟花园庄东地商代墓葬》,第342页,科学出版社,2007年;c.李志鹏:《商文化墓葬随葬的狗牲研究二题》,《南方文物》2011年第2期。
(15)a.郜向平:《商系墓葬研究》,第132-138页,科学出版社,2011年;b.刘丁辉:《商代殉狗习俗研究》,郑州大学历史学院硕士学位论文,2011年。
(16)a.郭宝钧:《一九五二年秋季洛阳东郊发掘报告》,《考古学报》(第九册),1955年;b.高广仁:《中国史前时代的鬼灵与犬牲》,《海岱地区先秦考古论集》,第291-303页,科学出版社,2000年。
(17)a.郭宝钧:《一九五二年秋季洛阳东郊发掘报告》,《考古学报》(第九册),1955年;b.井上聪:《殷墓腰坑与狗巫术》,《华东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1992年第5期;c.韩巍:《西周墓葬的殉人与殉牲》,北京大学文博学院考古系硕士学位论文,2003年。
(18)李志鹏:《商文化墓葬随葬的狗牲研究二题》,《南方文物》2011年第2期。
(19)宋艳波:《山东地区几个周代墓葬随葬动物分析》,《考古与文物》2011年第5期。
(20)包曙光:《中国北方地区夏至战国殉牲研究》,吉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4年。
(21)(42)(60)罗运兵:《楚墓所见动物牺牲》,楚文化研究会编:《楚文化研究(第十集)》,第464-485页,湖北美术出版社,2011年。
(22)(38)(53)韩巍:《西周墓葬的殉人与殉牲》,北京大学文博学院考古系硕士学位论文,2003年。
(23)罗运兵:《中国古代猪类驯化、饲养与仪式性使用》,科学出版社,2012年。
(24)朱明月:《商和西周时期的动物随葬研究》,陕西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4年。
(25)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丰镐工作队:《1984-85年沣西西周遗址、墓葬发掘报告》,《考古》1987年第1期。
(26)曹建敦:《略谈考古发现与商周时期的牲体礼》,《中国文物报》2005年4月15日。
(27)a.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沣西发掘报告》,第116页,文物出版社,1963年;b.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张家坡西周墓地》,第62页,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9年。
(28)周原考古队:《扶风云塘西周墓》,《文物》1980年第4期。
(29)陕西省考古研究所:《高家堡戈国墓地》,第134页,三秦出版社,1995年。戴应新先生还根据《礼仪·特牲馈食礼》注“凡骨有肉曰殽”,认为应称为“殽”。
(30)郜向平:《商系墓葬研究》,第132页,科学出版社,2011年。
(31)李志鹏:《殷墟动物遗存研究》,第94页,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博士学位论文,2009年。
(32)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等:《周原——2002年度齐家制块作坊和礼村遗址考古发掘报告》,第456页,科学出版社,2010年。
(33)a.周原考古队:《1999年度周原遗址ⅠA1区及ⅣA1区发掘简报》,北京大学中国考古学研究中心、北京大学古代文明研究中心编:《古代文明(第2卷)》,第511页,文物出版社,2003年;b.周原考古队:《2003年秋周原遗址(ⅣB2区与ⅣB3区)的发掘》,北京大学中国考古学研究中心、北京大学古代文明研究中心编:《古代文明(第3卷)》,第462页,文物出版社,2004年。
(34)(73)陈公柔:《士丧礼、既夕礼中所记载的丧葬制度》,《考古学报》1956年第4期。
(35)俞伟超,高明:《周代用鼎制度研究(上)》,《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78年第1期。
(36)(62)黄展岳:《殷商墓中人殉人牲的再考察——附论殉牲祭牲》,《考古》1983年第4期。
(37)a.郜向平:《商系墓葬研究》,科学出版社,2011年;b.李志鹏:《殷墟动物遗存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考古系博士学位论文,2009年。
(39)陈全家、曹建恩:《内蒙古凉城县忻州窑子墓地殉牲研究》,《边疆考古》(第5辑),第344-355页,2007年。
(40)陈全家、曹建恩、孙金松、党郁、王春雪:《凉城县小双古城墓地殉牲研究》,《内蒙古文物考古》2010年第2期。
(41)陈全家、曹建恩:《内蒙古和林格尔新店子墓地殉牲研究》,《内蒙古文物考古》2009年第2期。
(43)袁靖、杨梦菲:《山东滕州前掌大墓地随葬动物前肢的研究》,《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考古学》,第903-908页,文物出版社,2006年。
(44)李志鹏:《殷墟动物遗存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博士学位论文,第106页,2009年。
(45)周本雄:《太原晋国赵卿墓动物骨骸鉴定》,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太原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太原晋国赵卿墓》,第248-252页,文物出版社,1996年。
(47)李志鹏:《商文化墓葬中随葬的狗牲研究二题》,《南方文物》2011年第2期。
(49)罗运兵、陶洋:《丹江口牛场墓群出土动物遗骸鉴定报告》,湖北省文物局、湖北省移民局、南水北调中线水源有限责任公司:《丹江口牛场墓群》,第493-498页,科学出版社,2013年。
(50)郭宝钧:《一九五二年秋季洛阳东郊发掘报告》,《考古学报》(第九册),1955年。
(51)胡谦盈:《试谈先周文化及相关问题》,《胡谦盈周文化考古研究选集》,第124-141页,四川大学出版社,2000年。
(52)刘绪、赵福生:《琉璃河遗址西周燕文化的新认识》,《文物》1997年第4期。
(54)a.韩巍:《西周墓葬的殉人与殉牲》,北京大学文博学院考古系硕士学位论文,2003年;b.马赛:《聚落与社会——商周时期周原遗址的考古学研究》,北京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9年。
(55)刘羽阳:《中国古代家马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考古系博士学位论文,第189页,2014年。
(56)吴业恒:《河南伊川徐阳墓地的族属》,《大众考古》2017年第6期。
(57)河北省文物研究所:《璺墓——战国中山国国王之墓》,第506页,文物出版社,1996年。
(58)包曙光:《中国北方地区夏至战国殉牲研究》,吉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第78页,2014年。
(59)党郁、孙金松:《凉城县小双古城墓地殉牲探讨》,《草原文物》2015年第1期。
(61)(67)靳枫毅:《军都山玉皇庙墓地殉牲制度研究》,北京市文物研究所编;《北京文物与考古(第6辑)》,第116-166页,民族出版社,2004年。
(63)谢肃:《商文化墓葬二层台上放置动物腿骨现象与“奠竁”礼比较研究》,《华夏考古》2009年第2期。
(64)李志鹏:《殷墟动物遗存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考古系博士学位论文,第106-107页,2009年。
(65)包曙光:《中国北方地区夏至战国殉牲研究》,吉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第187-188页,2014年。
(66)a.刘羽阳:《中国古代家马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考古系博士学位论文,第188页,2014年;b.包曙光:《中国北方地区夏至战国殉牲研究》,吉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第78页,2014年。
(68)周本雄:《高家堡商周墓青铜器中的兽骨鉴定》,陕西省考古研究所编:《高家堡戈国墓》,第203页,三秦出版社,1995年。
(69)a.余文斌、罗静波、刘晓娜:《天星观二号墓8号铜鼎内出土鱼骨鉴定》,湖北省荆州市博物馆:《荆州天星观二号楚墓》,第230-231页,文物出版社,2003年;b.王青锋、潘明清:《天星观二号墓8号铜鼎内出土果核鉴定》,湖北省荆州市博物馆:《荆州天星观二号楚墓》,第232页,文物出版社,2003年。
(71)刘华才:《包山二号楚墓动物遗骸的鉴定》,《包山楚墓》,第445-447页,文物出版社,1991年。
(72)Pedro Bosch,Inmaculada Alema?n,Carlos MorenoCastilla,Miguel Botella,2011,Boiled versus unboiled:a study on Neolithic and contemporary human bones,Journal of archaeological science,2011(38),2561-2570.
(74)沈文倬:《对<士丧礼、既夕礼中所记载的丧葬制度>几点意见》,《考古学报》1958年第2期。
(75)a.曹建敦:《略谈考古发现与商周时期的牲体礼》,《中国文物报》2005年4月15日;b.曹建敦:《周代牲体礼考论》,《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3期。
(76)谢肃:《商文化墓葬二层台上放置动物腿骨现象与“奠竁”礼比较研究》,《华夏考古》2009年第2期。
(77)张闻捷:《周代用鼎制度疏证》,《考古学报》2012年第2期。
(78)姚孝遂:《牢考辨》,《古文字研究》1984年第9期。
(79)蔡运章、梁晓景、张长森:《洛阳西工131号战国墓》,《文物》1994年第7期。
(80)李志鹏:《殷墟动物遗存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考古系博士学位论文,第107页,2009年。
(81)《礼记?杂记上》中记:“遣车视牢具。”郑玄注:“言车多少,各如所包遣奠牲体之数也。然则遣车所包遣奠而藏之者与遣奠,天子大牢,包九个;诸侯亦大牢,包七个;大夫亦大牢,包五个;士少牢,包三个。大夫以上乃有遣车。”孔颖达疏:“遣车,送葬载牲体之车也。牢具,遣奠所包牲牢之体,贵贱各有数也。”
(82)武仙竹、卢德佩:《卜壮河遗址动物群研究报告》,国务院三峡工程建设委员会办公室、国家文物局编著:《秭归卜庄河》,第836-879页,科学出版社,2008年。
(84)Horwitz,L.Kolska,1987,Animal Offerings from Two Middle Bronze Age Tombs,Israel Exploration Journal,1987(37),251-255.
(86)袁靖、杨梦菲:《甘肃庄浪徐家碾寺洼文化墓葬出土动物骨骼研究报告》,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徐家碾寺洼文化墓地——1980年甘肃庄浪徐家碾考古发掘报告》,第238-244页,科学出版社,2006年。
(87)包曙光:《中国北方地区夏至战国殉牲研究》,吉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第76页,2014年。
(88)White D.Chirstine,Pohl E.D.Mary,Schwarcz P.Henry,Longstaffe J.Fred,2001,Isotopic Evidence for Maya Patterns of Deer and Dog Use at Preclassic Colha,Journal of Archaeological Science 2001(28),89-107.
(89)袁靖、邓惠:《关于历史时期动物考古学研究的思考》,《中国文物报》2013年9月13日。
(2)陕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西周镐京附近部分墓葬发掘简报》,《文物》1986年第1期。对腰坑殉狗、填土殉狗在分述中说明,但对普渡村M14、花园村M6、花园村M15等二层台、器物中的兽骨不予说明。
(3)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沣镐队:《1992年沣西发掘简报》,《考古》1994年第11期。
(4)a.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等:《周原——2002年度齐家制玦作坊和礼村遗址考古发掘报告》,科学出版社,2010年;b.周原考古队:《1999年度周原遗址ⅠA1区及ⅣA1区发掘简报》,见北京大学中国考古学研究中心、北京大学古代文明研究中心编:《古代文明(第2卷)》,第481-538页,文物出版社,2003年。
(5)a.罗西章:《扶风齐家村西周墓清理简报》,《文博》1990年第3期;b.周原考古队:《2003年秋周原遗址(ⅣB2区与ⅣB3区)的发掘》,北京大学中国考古学研究中心、北京大学古代文明研究中心编:《古代文明(第3卷)》,文物出版社,2004年;c.周原考古队:《2003年秋周原遗址(ⅣB2区与ⅣB3区)的发掘》,北京大学中国考古学研究中心、北京大学古代文明研究中心编:《古代文明(第3卷)》,第436-490页,文物出版社,2004年;d.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殷墟郭家庄商代墓葬1982-1992年考古发掘报告》,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8年。
(6)a.袁靖对山东滕州前掌大遗址中墓葬出土的动物单独予以详细的文字介绍,见袁靖、杨梦菲:《前掌大遗址出土动物骨骼鉴定报告》,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滕州前掌大墓地》,第729-810页,科学出版社,2005年;b.陈全家在对内蒙古凉城县忻州窑子墓地的研究中,以列表形式按墓葬对动物骨骼的详细信息进行介绍,见陈全家、曹建恩:《内蒙古凉城县忻州窑子墓地殉牲研究》,《边疆考古》(第5辑),第344-355页,2007年。
(7)何锟宇、颜劲松、陈洪云:《成都市商业街船棺墓葬出土动物骨骼研究》,《四川文物》2006年第6期。
(8)(48)(83)余翀、吕鹏、赵丛苍:《甘肃省礼县西山遗址出土动物骨骼鉴定与研究》,《南方文物》2011年第3期。
(9)安家瑗、袁靖:《新疆和静县察吾乎沟口一、三号墓地动物骨骼研究报告》,《考古》1998年第7期。
(10)宋艳波:《殉葬哺乳动物分析》,山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新泰市博物馆;《新泰周家庄东周墓地》,第529-555页,文物出版社,2014年。
(11)(70)曹金萍、王娟:《新郑双楼东周墓地随葬器皿内出土动物骨骼鉴定报告》,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新郑双楼东周墓地》,第550-556页,大象出版社,2016年。
(12)本文仅关注墓内用牲。
(13)(85)袁靖、杨梦菲:《前掌大遗址出土动物骨骼鉴定报告》,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滕州前掌大墓地》,第729-810页,科学出版社,2005年。
(14)a.袁靖、杨梦菲:《前掌大遗址出土动物骨骼鉴定报告》,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滕州前掌大墓地》,第764页,科学出版社,2005年;b.杨梦菲、袁靖:《M54出土狗骨研究报告》,《安阳殷墟花园庄东地商代墓葬》,第342页,科学出版社,2007年;c.李志鹏:《商文化墓葬随葬的狗牲研究二题》,《南方文物》2011年第2期。
(15)a.郜向平:《商系墓葬研究》,第132-138页,科学出版社,2011年;b.刘丁辉:《商代殉狗习俗研究》,郑州大学历史学院硕士学位论文,2011年。
(16)a.郭宝钧:《一九五二年秋季洛阳东郊发掘报告》,《考古学报》(第九册),1955年;b.高广仁:《中国史前时代的鬼灵与犬牲》,《海岱地区先秦考古论集》,第291-303页,科学出版社,2000年。
(17)a.郭宝钧:《一九五二年秋季洛阳东郊发掘报告》,《考古学报》(第九册),1955年;b.井上聪:《殷墓腰坑与狗巫术》,《华东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1992年第5期;c.韩巍:《西周墓葬的殉人与殉牲》,北京大学文博学院考古系硕士学位论文,2003年。
(18)李志鹏:《商文化墓葬随葬的狗牲研究二题》,《南方文物》2011年第2期。
(19)宋艳波:《山东地区几个周代墓葬随葬动物分析》,《考古与文物》2011年第5期。
(20)包曙光:《中国北方地区夏至战国殉牲研究》,吉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4年。
(21)(42)(60)罗运兵:《楚墓所见动物牺牲》,楚文化研究会编:《楚文化研究(第十集)》,第464-485页,湖北美术出版社,2011年。
(22)(38)(53)韩巍:《西周墓葬的殉人与殉牲》,北京大学文博学院考古系硕士学位论文,2003年。
(23)罗运兵:《中国古代猪类驯化、饲养与仪式性使用》,科学出版社,2012年。
(24)朱明月:《商和西周时期的动物随葬研究》,陕西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4年。
(25)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丰镐工作队:《1984-85年沣西西周遗址、墓葬发掘报告》,《考古》1987年第1期。
(26)曹建敦:《略谈考古发现与商周时期的牲体礼》,《中国文物报》2005年4月15日。
(27)a.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沣西发掘报告》,第116页,文物出版社,1963年;b.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张家坡西周墓地》,第62页,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9年。
(28)周原考古队:《扶风云塘西周墓》,《文物》1980年第4期。
(29)陕西省考古研究所:《高家堡戈国墓地》,第134页,三秦出版社,1995年。戴应新先生还根据《礼仪·特牲馈食礼》注“凡骨有肉曰殽”,认为应称为“殽”。
(30)郜向平:《商系墓葬研究》,第132页,科学出版社,2011年。
(31)李志鹏:《殷墟动物遗存研究》,第94页,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博士学位论文,2009年。
(32)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等:《周原——2002年度齐家制块作坊和礼村遗址考古发掘报告》,第456页,科学出版社,2010年。
(33)a.周原考古队:《1999年度周原遗址ⅠA1区及ⅣA1区发掘简报》,北京大学中国考古学研究中心、北京大学古代文明研究中心编:《古代文明(第2卷)》,第511页,文物出版社,2003年;b.周原考古队:《2003年秋周原遗址(ⅣB2区与ⅣB3区)的发掘》,北京大学中国考古学研究中心、北京大学古代文明研究中心编:《古代文明(第3卷)》,第462页,文物出版社,2004年。
(34)(73)陈公柔:《士丧礼、既夕礼中所记载的丧葬制度》,《考古学报》1956年第4期。
(35)俞伟超,高明:《周代用鼎制度研究(上)》,《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78年第1期。
(36)(62)黄展岳:《殷商墓中人殉人牲的再考察——附论殉牲祭牲》,《考古》1983年第4期。
(37)a.郜向平:《商系墓葬研究》,科学出版社,2011年;b.李志鹏:《殷墟动物遗存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考古系博士学位论文,2009年。
(39)陈全家、曹建恩:《内蒙古凉城县忻州窑子墓地殉牲研究》,《边疆考古》(第5辑),第344-355页,2007年。
(40)陈全家、曹建恩、孙金松、党郁、王春雪:《凉城县小双古城墓地殉牲研究》,《内蒙古文物考古》2010年第2期。
(41)陈全家、曹建恩:《内蒙古和林格尔新店子墓地殉牲研究》,《内蒙古文物考古》2009年第2期。
(43)袁靖、杨梦菲:《山东滕州前掌大墓地随葬动物前肢的研究》,《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考古学》,第903-908页,文物出版社,2006年。
(44)李志鹏:《殷墟动物遗存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博士学位论文,第106页,2009年。
(45)周本雄:《太原晋国赵卿墓动物骨骸鉴定》,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太原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太原晋国赵卿墓》,第248-252页,文物出版社,1996年。
(47)李志鹏:《商文化墓葬中随葬的狗牲研究二题》,《南方文物》2011年第2期。
(49)罗运兵、陶洋:《丹江口牛场墓群出土动物遗骸鉴定报告》,湖北省文物局、湖北省移民局、南水北调中线水源有限责任公司:《丹江口牛场墓群》,第493-498页,科学出版社,2013年。
(50)郭宝钧:《一九五二年秋季洛阳东郊发掘报告》,《考古学报》(第九册),1955年。
(51)胡谦盈:《试谈先周文化及相关问题》,《胡谦盈周文化考古研究选集》,第124-141页,四川大学出版社,2000年。
(52)刘绪、赵福生:《琉璃河遗址西周燕文化的新认识》,《文物》1997年第4期。
(54)a.韩巍:《西周墓葬的殉人与殉牲》,北京大学文博学院考古系硕士学位论文,2003年;b.马赛:《聚落与社会——商周时期周原遗址的考古学研究》,北京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9年。
(55)刘羽阳:《中国古代家马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考古系博士学位论文,第189页,2014年。
(56)吴业恒:《河南伊川徐阳墓地的族属》,《大众考古》2017年第6期。
(57)河北省文物研究所:《璺墓——战国中山国国王之墓》,第506页,文物出版社,1996年。
(58)包曙光:《中国北方地区夏至战国殉牲研究》,吉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第78页,2014年。
(59)党郁、孙金松:《凉城县小双古城墓地殉牲探讨》,《草原文物》2015年第1期。
(61)(67)靳枫毅:《军都山玉皇庙墓地殉牲制度研究》,北京市文物研究所编;《北京文物与考古(第6辑)》,第116-166页,民族出版社,2004年。
(63)谢肃:《商文化墓葬二层台上放置动物腿骨现象与“奠竁”礼比较研究》,《华夏考古》2009年第2期。
(64)李志鹏:《殷墟动物遗存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考古系博士学位论文,第106-107页,2009年。
(65)包曙光:《中国北方地区夏至战国殉牲研究》,吉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第187-188页,2014年。
(66)a.刘羽阳:《中国古代家马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考古系博士学位论文,第188页,2014年;b.包曙光:《中国北方地区夏至战国殉牲研究》,吉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第78页,2014年。
(68)周本雄:《高家堡商周墓青铜器中的兽骨鉴定》,陕西省考古研究所编:《高家堡戈国墓》,第203页,三秦出版社,1995年。
(69)a.余文斌、罗静波、刘晓娜:《天星观二号墓8号铜鼎内出土鱼骨鉴定》,湖北省荆州市博物馆:《荆州天星观二号楚墓》,第230-231页,文物出版社,2003年;b.王青锋、潘明清:《天星观二号墓8号铜鼎内出土果核鉴定》,湖北省荆州市博物馆:《荆州天星观二号楚墓》,第232页,文物出版社,2003年。
(71)刘华才:《包山二号楚墓动物遗骸的鉴定》,《包山楚墓》,第445-447页,文物出版社,1991年。
(72)Pedro Bosch,Inmaculada Alema?n,Carlos MorenoCastilla,Miguel Botella,2011,Boiled versus unboiled:a study on Neolithic and contemporary human bones,Journal of archaeological science,2011(38),2561-2570.
(74)沈文倬:《对<士丧礼、既夕礼中所记载的丧葬制度>几点意见》,《考古学报》1958年第2期。
(75)a.曹建敦:《略谈考古发现与商周时期的牲体礼》,《中国文物报》2005年4月15日;b.曹建敦:《周代牲体礼考论》,《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3期。
(76)谢肃:《商文化墓葬二层台上放置动物腿骨现象与“奠竁”礼比较研究》,《华夏考古》2009年第2期。
(77)张闻捷:《周代用鼎制度疏证》,《考古学报》2012年第2期。
(78)姚孝遂:《牢考辨》,《古文字研究》1984年第9期。
(79)蔡运章、梁晓景、张长森:《洛阳西工131号战国墓》,《文物》1994年第7期。
(80)李志鹏:《殷墟动物遗存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考古系博士学位论文,第107页,2009年。
(81)《礼记?杂记上》中记:“遣车视牢具。”郑玄注:“言车多少,各如所包遣奠牲体之数也。然则遣车所包遣奠而藏之者与遣奠,天子大牢,包九个;诸侯亦大牢,包七个;大夫亦大牢,包五个;士少牢,包三个。大夫以上乃有遣车。”孔颖达疏:“遣车,送葬载牲体之车也。牢具,遣奠所包牲牢之体,贵贱各有数也。”
(82)武仙竹、卢德佩:《卜壮河遗址动物群研究报告》,国务院三峡工程建设委员会办公室、国家文物局编著:《秭归卜庄河》,第836-879页,科学出版社,2008年。
(84)Horwitz,L.Kolska,1987,Animal Offerings from Two Middle Bronze Age Tombs,Israel Exploration Journal,1987(37),251-255.
(86)袁靖、杨梦菲:《甘肃庄浪徐家碾寺洼文化墓葬出土动物骨骼研究报告》,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徐家碾寺洼文化墓地——1980年甘肃庄浪徐家碾考古发掘报告》,第238-244页,科学出版社,2006年。
(87)包曙光:《中国北方地区夏至战国殉牲研究》,吉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第76页,2014年。
(88)White D.Chirstine,Pohl E.D.Mary,Schwarcz P.Henry,Longstaffe J.Fred,2001,Isotopic Evidence for Maya Patterns of Deer and Dog Use at Preclassic Colha,Journal of Archaeological Science 2001(28),89-107.
(89)袁靖、邓惠:《关于历史时期动物考古学研究的思考》,《中国文物报》2013年9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