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王朝正祖时期之《国朝宝鉴》续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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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国朝宝鉴》是朝鲜王朝重要的官修史书,为一种特殊的编年体,内容涵盖了朝鲜历代的重要政事和君臣言行,可供后继之君奉谟先王和学习鉴戒。正祖时,仅一年有余,官方续补了《英庙宝鉴》和十二朝《宝鉴》,并与前朝三次所修的《宝鉴》合为十九朝《宝鉴》。这是正祖在官方史学领域"继述"理念的集中体现,具有强化王统,稳固王位的现实意义,成为他在国家文化事业上的一个重要业绩。如此规模的《宝鉴》纂修在朝鲜史上仅存一例。《国朝宝鉴》在朝鲜后期的政治和史学上呈现出重要意义,具有较高的文献价值。
Gukjobogam, as a special annals, was an important official historical book in the Joseon Dynasty. It recorded the important political affairs and words of kings and their subjects in successive generations in the Joseon Dynasty, and provided lessons for succeeding kings. During the reign of King Jeongjo, Yeongmyobogam(英庙宝鉴) and Bogam(宝鉴)for 12 kings were revised and supplemented in more than a year, these books with the other three Bogam for three kings complied previous generations were viewed as a whole. It was an embodiment of King Jeongjo's idea of "carrying on the work of previous kings"(继述)in official historiography, which assumed the significance of strengthening the king's status and power. The compilation of Bogam in such a large scale was the only one example in Joseon Dynasty, and Gukjobogam, with a great historical value, occupied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politics and historiography of late Joseon Dynasty.
Gukjobogam, as a special annals, was an important official historical book in the Joseon Dynasty. It recorded the important political affairs and words of kings and their subjects in successive generations in the Joseon Dynasty, and provided lessons for succeeding kings. During the reign of King Jeongjo, Yeongmyobogam(英庙宝鉴) and Bogam(宝鉴)for 12 kings were revised and supplemented in more than a year, these books with the other three Bogam for three kings complied previous generations were viewed as a whole. It was an embodiment of King Jeongjo's idea of "carrying on the work of previous kings"(继述)in official historiography, which assumed the significance of strengthening the king's status and power. The compilation of Bogam in such a large scale was the only one example in Joseon Dynasty, and Gukjobogam, with a great historical value, occupied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politics and historiography of late Joseon Dynasty.
引文
① 朝鲜王朝第22位国王正祖李祘(1776-1800在位),字亨运,号弘斋,为英祖之孙。正祖一生勤勉好学,不仅酷爱读书还喜编印书籍,被誉为“读书大王”和“编书家”,他参与纂修或亲撰的书籍数量是朝鲜之最,也是唯一出版御制文集的朝鲜君王。他创设了奎章阁,客观上促进了朝鲜后期“英、正时代”政治、文化的发展,为后世留下了大量文化遗产。
② 中央民族图书馆现藏有《国朝宝鉴》1848年本、国家图书馆藏有1848年和1909年本、沈阳市图书馆藏有1909年本。周斌、李花子、朱忠文主编《朝鲜汉文史籍丛刊第四辑(编年体断代史·朝鲜与大韩帝国·上)》(巴蜀出版社2018年版)完整收录了《国朝宝鉴》1909年本。朱云影《中国文化对日韩越的影响》(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曹中屏《朝鲜朝历史学与编纂学考》(载《韩国研究论丛(第22辑)》,世界知识出版社2010年版)、洪湛《馆藏〈国朝宝鉴〉与朝鲜铜活字》(《图书馆工作与研究》1998年第3期)等对《国朝宝鉴》的内容和价值有所概述。
① 《国朝宝鉴监印厅仪轨》,《别单》。
② 参见(韩):《正祖代「國朝寶鑑」刊印,第381页。
(1)韩国学者相关研究有:(韩)《正祖 繼志述事『國朝寶鑑』》,《韓國思想史學》第43輯,2013年;(韩)《正祖代「國朝寶鑑」刊印》,《書志學研究》第44輯,2009年;(韩)《『國朝寶鑑』1782年板本 刻手硏究》,《書志學研究》第44辑,2009年。
(2)《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4,六年十一月丁巳,韩国国史编纂委员会编,汉城东国文化社1955-1958年版,第45册,第331页。
(3)以上据《国朝宝鉴总叙》,载《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4,六年十一月丁巳,第45册,第331页,并有补充。
(4)见拙文《义理·政治·史学:朝鲜王朝官修〈原续明义录〉及其影响》,载张伯伟主编《域外汉籍研究集刊》第18辑,中华书局2019年版。
(5)见拙文《朝鲜王朝后期政治与实录纂修—以〈景宗实录〉的修正为中心》,《当代韩国》2015年第2期。
(6)详见(韩):《18 君主學 『羹墙录』》,《韩国思想史学》第43辑,2013年,第219-236页。
(7)(韩):《正祖繼志述事『國朝寶鑑』》,第186页。
(8)(朝鲜王朝)李福源:《双溪遗稿》卷5,《进国朝宝鉴笺》,载韩国民族文化推进会编《影印标点韩国文集丛刊》第237册,汉城景仁文化社1999年版,第107页。
(9)(朝鲜王朝)正祖:《弘斋全书》卷8,《序引一·国朝宝鉴序》,载韩国民族文化推进会编《影印标点韩国文集丛刊》第262册,汉城景仁文化社2001年版,第128页。
(10)《承政院日记》,正祖四年五月十一日,韩国国史编纂委员会编,汉城探求堂1961-1977年影印本。
(11)《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八日;《英祖大王实录厅仪轨》上册,《校雠厅誊录》,辛亥年七月十二日,首尔大学奎章阁藏(奎14171),1781年写本。
(12)《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七月庚戌,第45册,第252页。
(13)《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十日。
(14)指世祖、肃宗、英祖三朝国王所成的共六朝《国朝宝鉴》。
(15)《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4,六年十一月丁巳,第45册,第331页。
(16)《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十日。
(17)《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十一日。
(18)《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七月庚戌,第45册,第252页。
(19)《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十一日。
(20)《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七月辛亥,第45册,第253页。
(21)《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七月己酉,第45册,第252页。
(22)《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十六日。
(23)《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十日。
(24)《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七月丁巳,第45册,第255页。
(25)《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十七日。
(26)实为指代世祖时修太祖等四朝《宝鉴》。
(27)《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二十六日。
(28)《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八月一日。
(29)《国朝宝鉴监印厅仪轨》,《凡例》,首尔大学奎章阁藏本(奎14189、1783)。
(30)《国朝宝鉴监印厅仪轨》,《凡例》。
(31)《国朝宝鉴监印厅仪轨》,《凡例》。
(32)《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七月十四日、七月十五日。
(33)《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4,六年十一月丁巳,第45册,第331页。
(34)《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七月庚午,第45册,第257页。
(35)《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二十七日。
(36)《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七月庚午,第45册,第257页。
(37)在《英祖实录》纂修时,英祖三十四年(1758)-英祖三十八年(1762)、英祖四十九年(1773)-英祖五十二年、正祖即位年(1776)这近十年的内容未交由实录厅,而由李徽之完成。这些年份的记录涉及诸多敏感的历史事件:英祖三十五年(1759)是正祖被册封为世孙之年;英祖三十八年(1762)发生了“壬午祸变”,正祖生父庄献世子被英祖杀死;英祖四十九年(1773)到正祖即位年(1776),是正祖作为东宫,代理英祖听政的时期。这些时间段的记录,关系到正祖的王统来源,父亲名誉以及宣扬即位合法性的需要。
(38)《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八月二十日。
(39)《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九月一日。
(40)《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十一月一日。
(41)《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二月十三日。
(42)《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二十七日。
(43)《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八月一日。
(44)《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二十七日。
(45)《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八月二日。
(46)《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八月戊子,第45册,第260页。
(47)《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八月十八日。
(48)《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九月乙巳,第45册,第264页。
(49)《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4,六年十一月丁巳,第45册,第331页。
(50)《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十一月八日。
(51)《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九月乙巳,第45册,第264页。
(52)《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二月十九日。
(53)《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二月九日。
(54)《国朝宝鉴监印厅仪轨》,《别单》。
(55)《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四月二十六日。
(56)《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四月二十六日。
(57)《国朝宝鉴监印厅仪轨》,《监印事实》壬寅四月二十五日。
(58)《国朝宝鉴·一》卷首,《国朝宝鉴总叙》,首尔大学奎章阁1909年印本(奎22-1)。
(59)《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四月二十六日。
(60)《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五月四日。
(61)参见(韩):《『國朝寶鑑』1782年板本刻手硏究》,第200-207页。
(62)《国朝宝鉴监印厅仪轨》,《监印事实》壬寅七月初四日。
(63)《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七月四日。
(64)《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八月二十五日。
(65)《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月七日、二十日、二十八日。
(66)《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一月十一日。
(67)《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月七日。
(68)《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月二十六日。
(69)《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月二十六日。
(70)《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月二十七日。
(71)《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一月一日。
(72)《国朝宝鉴监印厅仪轨》,《别单》。
(73)《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一月十一日。
(74)《国朝宝鉴仪轨》实为《国朝宝鉴监印厅仪轨》,于正祖七年(1783)七月修正完毕,内入件分作上下二卷;内阁、外阁、四处史库、议政府、春秋馆则合作一卷,各藏一卷;宗庙、礼曹,各藏一件。(见《承政院日记》,正祖七年三月十九日。)
(75)《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4,六年十一月丙辰,第45册,第331页。
(76)《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4,六年十一月丁巳,第45册,第331页。
(77)《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78)《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4,六年十一月庚申,第45册,第334页。
(79)见孙卫国《大明旗号与小中华意识-朝鲜王朝尊周思明问题研究(1637-1800)》,商务印书馆2007年版,第353-356页。
(80)《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四月二十八日、三十日。
(81)《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3,六年六月丁卯,第45册,第310页。
(82)《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八月乙亥,第45册,第258页。
(83)《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七月庚戌,第45册,第252页。
(84)(朝鲜王朝)李福源:《双溪遗稿》卷5,《进国朝宝鉴笺》,第237册,第107页。
(85)(朝鲜王朝)正祖:《弘斋全书》卷27,《纶音二·命编国朝宝鉴纶音·附编藏事实》,第262册,第425页。
(86)(朝鲜王朝)正祖:《弘斋全书》卷8,《序·引一·国朝宝鉴序》,第262册,第128页。
(87)《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十月七日。
(88)《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二月十八日。
(89)《承政院日记》,正祖七年一月四日。
(90)金钟秀撰《宝鉴》跋文中,“以唐太宗之以古为鉴”一句被文衡认为不妥,因《宝鉴》不是“鉴古之鉴”,正祖命其删去。(《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七月十五日。)
(91)《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6,七年十月庚申,第45册,第395页。
(92)如正祖十一年(1787)十一月,“讲《国朝宝鉴》别编……以寓《风泉》之感也”。见《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23,十一年三月丁亥,第45册,第640页。
(93)《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一月十六日。
(94)《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一月三十日。
(95)详见拙文《朝鲜王朝正祖与〈陆宣公奏议〉》,《文学遗产》2015年第5期。
(96)《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七月丙辰、七月丁巳,第45册,第254页。
(97)《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八月十三日。
(98)《承政院日记》,正祖七年一月十九日。
② 中央民族图书馆现藏有《国朝宝鉴》1848年本、国家图书馆藏有1848年和1909年本、沈阳市图书馆藏有1909年本。周斌、李花子、朱忠文主编《朝鲜汉文史籍丛刊第四辑(编年体断代史·朝鲜与大韩帝国·上)》(巴蜀出版社2018年版)完整收录了《国朝宝鉴》1909年本。朱云影《中国文化对日韩越的影响》(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曹中屏《朝鲜朝历史学与编纂学考》(载《韩国研究论丛(第22辑)》,世界知识出版社2010年版)、洪湛《馆藏〈国朝宝鉴〉与朝鲜铜活字》(《图书馆工作与研究》1998年第3期)等对《国朝宝鉴》的内容和价值有所概述。
① 《国朝宝鉴监印厅仪轨》,《别单》。
② 参见(韩):《正祖代「國朝寶鑑」刊印,第381页。
(1)韩国学者相关研究有:(韩)《正祖 繼志述事『國朝寶鑑』》,《韓國思想史學》第43輯,2013年;(韩)《正祖代「國朝寶鑑」刊印》,《書志學研究》第44輯,2009年;(韩)《『國朝寶鑑』1782年板本 刻手硏究》,《書志學研究》第44辑,2009年。
(2)《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4,六年十一月丁巳,韩国国史编纂委员会编,汉城东国文化社1955-1958年版,第45册,第331页。
(3)以上据《国朝宝鉴总叙》,载《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4,六年十一月丁巳,第45册,第331页,并有补充。
(4)见拙文《义理·政治·史学:朝鲜王朝官修〈原续明义录〉及其影响》,载张伯伟主编《域外汉籍研究集刊》第18辑,中华书局2019年版。
(5)见拙文《朝鲜王朝后期政治与实录纂修—以〈景宗实录〉的修正为中心》,《当代韩国》2015年第2期。
(6)详见(韩):《18 君主學 『羹墙录』》,《韩国思想史学》第43辑,2013年,第219-236页。
(7)(韩):《正祖繼志述事『國朝寶鑑』》,第186页。
(8)(朝鲜王朝)李福源:《双溪遗稿》卷5,《进国朝宝鉴笺》,载韩国民族文化推进会编《影印标点韩国文集丛刊》第237册,汉城景仁文化社1999年版,第107页。
(9)(朝鲜王朝)正祖:《弘斋全书》卷8,《序引一·国朝宝鉴序》,载韩国民族文化推进会编《影印标点韩国文集丛刊》第262册,汉城景仁文化社2001年版,第128页。
(10)《承政院日记》,正祖四年五月十一日,韩国国史编纂委员会编,汉城探求堂1961-1977年影印本。
(11)《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八日;《英祖大王实录厅仪轨》上册,《校雠厅誊录》,辛亥年七月十二日,首尔大学奎章阁藏(奎14171),1781年写本。
(12)《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七月庚戌,第45册,第252页。
(13)《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十日。
(14)指世祖、肃宗、英祖三朝国王所成的共六朝《国朝宝鉴》。
(15)《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4,六年十一月丁巳,第45册,第331页。
(16)《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十日。
(17)《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十一日。
(18)《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七月庚戌,第45册,第252页。
(19)《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十一日。
(20)《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七月辛亥,第45册,第253页。
(21)《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七月己酉,第45册,第252页。
(22)《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十六日。
(23)《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十日。
(24)《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七月丁巳,第45册,第255页。
(25)《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十七日。
(26)实为指代世祖时修太祖等四朝《宝鉴》。
(27)《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二十六日。
(28)《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八月一日。
(29)《国朝宝鉴监印厅仪轨》,《凡例》,首尔大学奎章阁藏本(奎14189、1783)。
(30)《国朝宝鉴监印厅仪轨》,《凡例》。
(31)《国朝宝鉴监印厅仪轨》,《凡例》。
(32)《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七月十四日、七月十五日。
(33)《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4,六年十一月丁巳,第45册,第331页。
(34)《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七月庚午,第45册,第257页。
(35)《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二十七日。
(36)《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七月庚午,第45册,第257页。
(37)在《英祖实录》纂修时,英祖三十四年(1758)-英祖三十八年(1762)、英祖四十九年(1773)-英祖五十二年、正祖即位年(1776)这近十年的内容未交由实录厅,而由李徽之完成。这些年份的记录涉及诸多敏感的历史事件:英祖三十五年(1759)是正祖被册封为世孙之年;英祖三十八年(1762)发生了“壬午祸变”,正祖生父庄献世子被英祖杀死;英祖四十九年(1773)到正祖即位年(1776),是正祖作为东宫,代理英祖听政的时期。这些时间段的记录,关系到正祖的王统来源,父亲名誉以及宣扬即位合法性的需要。
(38)《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八月二十日。
(39)《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九月一日。
(40)《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十一月一日。
(41)《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二月十三日。
(42)《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二十七日。
(43)《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八月一日。
(44)《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七月二十七日。
(45)《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八月二日。
(46)《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八月戊子,第45册,第260页。
(47)《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八月十八日。
(48)《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九月乙巳,第45册,第264页。
(49)《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4,六年十一月丁巳,第45册,第331页。
(50)《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十一月八日。
(51)《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九月乙巳,第45册,第264页。
(52)《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二月十九日。
(53)《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二月九日。
(54)《国朝宝鉴监印厅仪轨》,《别单》。
(55)《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四月二十六日。
(56)《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四月二十六日。
(57)《国朝宝鉴监印厅仪轨》,《监印事实》壬寅四月二十五日。
(58)《国朝宝鉴·一》卷首,《国朝宝鉴总叙》,首尔大学奎章阁1909年印本(奎22-1)。
(59)《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四月二十六日。
(60)《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五月四日。
(61)参见(韩):《『國朝寶鑑』1782年板本刻手硏究》,第200-207页。
(62)《国朝宝鉴监印厅仪轨》,《监印事实》壬寅七月初四日。
(63)《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七月四日。
(64)《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八月二十五日。
(65)《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月七日、二十日、二十八日。
(66)《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一月十一日。
(67)《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月七日。
(68)《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月二十六日。
(69)《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月二十六日。
(70)《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月二十七日。
(71)《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一月一日。
(72)《国朝宝鉴监印厅仪轨》,《别单》。
(73)《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一月十一日。
(74)《国朝宝鉴仪轨》实为《国朝宝鉴监印厅仪轨》,于正祖七年(1783)七月修正完毕,内入件分作上下二卷;内阁、外阁、四处史库、议政府、春秋馆则合作一卷,各藏一卷;宗庙、礼曹,各藏一件。(见《承政院日记》,正祖七年三月十九日。)
(75)《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4,六年十一月丙辰,第45册,第331页。
(76)《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4,六年十一月丁巳,第45册,第331页。
(77)《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78)《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4,六年十一月庚申,第45册,第334页。
(79)见孙卫国《大明旗号与小中华意识-朝鲜王朝尊周思明问题研究(1637-1800)》,商务印书馆2007年版,第353-356页。
(80)《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四月二十八日、三十日。
(81)《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3,六年六月丁卯,第45册,第310页。
(82)《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八月乙亥,第45册,第258页。
(83)《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七月庚戌,第45册,第252页。
(84)(朝鲜王朝)李福源:《双溪遗稿》卷5,《进国朝宝鉴笺》,第237册,第107页。
(85)(朝鲜王朝)正祖:《弘斋全书》卷27,《纶音二·命编国朝宝鉴纶音·附编藏事实》,第262册,第425页。
(86)(朝鲜王朝)正祖:《弘斋全书》卷8,《序·引一·国朝宝鉴序》,第262册,第128页。
(87)《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十月七日。
(88)《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十二月十八日。
(89)《承政院日记》,正祖七年一月四日。
(90)金钟秀撰《宝鉴》跋文中,“以唐太宗之以古为鉴”一句被文衡认为不妥,因《宝鉴》不是“鉴古之鉴”,正祖命其删去。(《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七月十五日。)
(91)《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6,七年十月庚申,第45册,第395页。
(92)如正祖十一年(1787)十一月,“讲《国朝宝鉴》别编……以寓《风泉》之感也”。见《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23,十一年三月丁亥,第45册,第640页。
(93)《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一月十六日。
(94)《承政院日记》,正祖六年一月三十日。
(95)详见拙文《朝鲜王朝正祖与〈陆宣公奏议〉》,《文学遗产》2015年第5期。
(96)《朝鲜王朝正祖实录》卷12,五年七月丙辰、七月丁巳,第45册,第254页。
(97)《承政院日记》,正祖五年八月十三日。
(98)《承政院日记》,正祖七年一月十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