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马克思主义关于民族发展趋势的两个预言：民族自决和民族联合,第一个已被历史上的民族独立解放运动中所证实,另一个也伴随着愈来愈紧密的一体化趋势逐渐变成现实。两个似乎相反方向的运动实际反映的是民族发展阶段的不同需求,民族自决反映的是历史未能解决的问题,而民族联合则是全球化蓝图的诉求。在民族发展的过程中,两个趋势又是不能截然分开的,在民族自决后往往有民族联合的诉求和趋向,在民族联合过程中又贯穿了民族自决的原则。民族的发展实质上就是矛盾统一体的运动,欧洲民族国家的发展过程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
本文从阐释马克思主义民族发展趋势理论的内涵入手,通过考察欧洲民族国家的发展过程,深入分析欧洲民族自决而不分离,逐步走向联合的因素,从全新角度谋求欧洲一体化困难的破解之道。此外,由于民族在整个世界的发展并非是均衡发展的态势,如果说欧洲民族走的是一条典型的民族联合道路的话,那么多民族国家的民族联合则走的是另外一条道路。因此,论文还梳理了苏联和中国两个多民族国家民族联合的历史过程,希望通过对不同类型国家的民族发展道路进行比较分析,构建不同途径的之间有机联系。
论文从历史的纵向和横向,对马克思主义民族发展趋势理论,尤其是民族联合途径进行深入的理论探索和实证的研究：
第一章,马克思主义民族发展趋势理论的内涵和价值,主要介绍了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以及中国共产党对民族自决、民族联合和民族融合的阐述,分析马克思发展趋势理论的历史价值和局限性；
第二章,欧洲民族国家的民族自决和民族联合,从民族自决和民族联合的角度考量欧洲民族国家的独立运动、国家建设、民族政策以及外交；论证欧洲民族国家过程中的民族自决和民族联合的辩证关系；
第三章,欧洲民族国家联合的机理分析,主要是着眼于欧洲一体化的现实,分析欧洲民族国家联合的因素,联合的模式,针对欧盟东扩后出现的问题提出相应的对策,对欧洲一体化前景进行了展望；
第四章,苏联和中国的民族联合实践,从失败和成功正反两个方面的例子探讨了多民族国家民族联合途径的选择问题,与欧洲民族联合过程形成对照。
Marxist two predictions of the trend of national development are national self-determination and national unity. The first one is proved by the national independence and liberation movement in history, the other one which is closely associated with the integration trend will become reality gradually. Two movements having seemingly opposite directions reflect the different needs of national development. The national self-determination reflects problems which were not solved in history while the national unity is the need of globalization. In this process, the two trends can't be separated completely:aspirations and trends of national unity appeared after the national self-determination movement and the principle of national self-determination ran through the process of national unity. The essence of national development is a contradictory unity movement, taking the process of the development of European nation-states as a typical example.
This paper illustrates the contents of Marxist theory of the trend of national development by examining the process of the development of European nation-states and closely analyses the factors leading European national self-determination moving toward unity rather than isolation. This paper tries to seek a new way to solve the problems of the difficulty of European integration from a new perspective.
In addition, it is because of the fact that the development of nationality in the world is not a balanced situation, if the European nation is taking a typical path of national unity, then another road is chosen by the multinational countries. Therefore, the paper also reviews the historical process of national unity of two multinational countries:the Soviet Union and China. The paper tries to make integral links of ways in nation building taken by different types of countries.
This paper does depth theoretical exploration and empirical research on Marxist theory of the trend of national development, especially the theory of national unity from vertical and horizontal lines in history.
The first chapter:the contents and the values of Marxist theory of the trend of national development. This chapter mainly introduces Marx, Engels, Lenin, Stalin and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s illustrations of national self-determination, national unity and national integration and analyses the historical value and limitations of Marxist theory of the trend of national development.
The second chapter:the European nation-state's national self-determination and national unity. This chapter considers the European nation-state's independence, construction, national policies and diplomacy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national self-determination and national unity and also demonstrates the dialectical relations between national self-determination and national unity in the process of European nation-state.
The third chapter:the mechanism analysis of the unity of European nation-states. This chapter is mainly focused on the reality of European integration and analyses the factors and models of the unity of European nation-states. It offers countermeasures in accordance with the issues brought by the EU enlargement to the East and looks into the future of the European integration.
The forth chapter:the national joint practice of the Soviet Union and China discusses issues on selecting ways of unity of multinational countries from the failures and successes of both positive and negative examples, contrasting to the European process of national unity.
引文
①《布莱克维尔政治学百科全书》(修订版),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528页。
①[德]尤尔根·哈贝马斯著,曹卫东译《包容他者》,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
②宁骚：《论民族国家》,《北京大学学报》,1991年第6期。
③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77页。
④转引自王联：《世界民族主义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224-225页,引自西奥多·A.哥伦比斯：《权力与正义》,华夏出版社,1990年版,第58页。
①列宁：“关于民族问题的批评意见”,《列宁论民族问题》,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编,民族出版社,1987,第229页。
①华辛芝：《马克思、恩格斯关于民族问题的著作概述》,《世界民族》,1998年第2期。
②《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75页。
③《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47页。
④《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49页
⑤《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71页。
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63页。
⑦《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5页。
⑧《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98页。
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41页。
①《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89页。
②参见华辛芝：《列宁论民族问题理论研究》,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46-60页。
①《列宁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329页。
②《列宁全集》,第26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316页；。
③《列宁全集》,第27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257页。
④《列宁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72页。
⑤《列宁全集》,第27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85页。
⑥《列宁全集》,第27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257页。
⑦《列宁全集》,第27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269页。
①《列宁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330页。
②《列宁全集》,第24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62页。
③《列宁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239页。
④中共中央统战部：《民族问题文献汇编》(19217～19499),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年,第22页。
①《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91页
②列宁：关于民族问题的批评意见,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编《列宁论民族问题》(上),民族出版社,1987年版,第230-231页。
③斯大林：《民族问题和列宁主义》,《斯大林全集》,第1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00页。
①《毛泽东文集》第6卷,第20页,人民出版社,1999年。
②《毛泽东文集》第7卷,第204页,人民出版社,1999年。
③马克思恩格斯：“论波兰”,《马克思 恩格斯 列宁 斯大林 民族问题著作选》,中央民族学院民族研究所编,中央民族学院科研处内部发行,1985年,第25页。
④恩格斯：“德国的对外政策”,《马克思 恩格斯 列宁 斯大林 民族问题著作选》,中央民族学院民族研究所编,中央民族学院科研处内部发行,1985年,第38页。
⑤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1893年意大利文班序言”,《马克思 恩格斯 列宁 斯大林 民族问题著作选》,中央民族学院民族研究所编,中央民族学院科研处内部发行,1985年,第11页。
①列宁：社会主义革命和民族自决权,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编：《列宁论民族问题》,民族出版社,1987年,第500-503页。
①《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79380页。
②列宁：《社会主义革命和民族自决权》的提纲备注,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编：《列宁论民族问题》,民族出版社,1987年,第513页。
③《列宁全集》,第29卷,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165-166页。
④参见吴仕民主编：《中国民族理论新编》(修订本),第18页,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
①列宁：论民族自决权,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编《列宁论民族问题》(上),民族出版社,1987年版,第311页。
②恩格斯：《暴力在历史中的作用》,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编《马克思恩格斯论民族问题》(下),民族出版社,1987年版,第832页。
①列宁：《关于民族问题的批评意见》,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编《列宁论民族问题》(上),民族出版社,1987年版,第311页。
②《列宁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238页。
③让步理论：对于无产者重要而且极其必要的,是保证在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中取得异族人最大的信任。那么需要什么呢?不仅需要形式上的平等,而且需要这样或那样用自己对待异族人的态度或让步来抵偿“大 国”民族政府在过去历史上给他们带来的那种不信任、那种猜疑、那种侮辱。……没有什么比对待民族不公平更能阻扰无产阶级团结的发展和巩固的了,因为”受侮辱”的民族的人对平等感、对自己的无产阶级同志破坏这一平等(哪怕是出于无心或由于开玩笑)是最敏感的。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对少数民族多让步一些,多温和一些,比让步不够、温和不够要好些。
①李娟：《国家主权与民族自决权之间关系的嬗变》,河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2年。
①恩格斯：“恩格斯致卡尔·考茨基”,《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民族问题著作选》,中央民族学院民族研究所编,中央民族学院科研处内部发行,1985年,第184页。
②[英]柏林：《反潮流：观念史论文集》,冯克利译,译林出版社,2002年版,第333页。
③阿维那日：《走向一种社会主义的民族主义理论》,《异议》,1990年,转引自华东师范大学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研究中心《社会主义发展的历史进程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369页。
①《苏联民族问题文献选编》,社科文献出版社,1987年版,第250、254、250页。
①马基雅维利：《君主论》,商务印书馆,1985年版,第121页。
②黑格尔：《法哲学原理》,商务印书馆,1961年版,第339页。
③Derek Heater, National Self-Determination:Woodrow Wilson and His Legacy, New York:St. Martin's Press,1994, p2.
④Derek Heater, National Self-Determination:Woodrow Wilson and His Legacy, New York:St. Martin's Press,1994, p2.
③史晓红：《一战前欧洲民族自决原则的理论及实践》,《洛阳师范学报》,2008年第6期。
① Andrew Vincent:Nationalism and particularity[M], 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2:36。
②王缉思：《民族和民族主义》,《欧洲》1993年第5期。
③乔治·霍兰·萨拜因：《政治学说史》(下册)盛葵阳,崔妙因译：商务印书馆,1986年版：第705页。
④《列宁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225页。
⑤王缉思：《民族和民族主义》,《欧洲》1993年第5期。
⑥梁守德,刘金质,李石生主编：《世界政治与国际关系》,湖北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5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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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史晓红：《一战前欧洲民族自决原则的理论及实践》,《洛阳师范学报》,2008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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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意大利]玛格丽塔·科戈：不同民族间的和平共处与合作,王铁志、沙伯力：《国际视野中的民族区域自治》,民族出版社,2002年,第294-301页。
①[芬兰]伊丽莎白·瑙克莱尔：奥兰群岛自治概况,王铁志、沙伯力：《国际视野中的民族区域自治》,民族出版社,2002年,第320-332页。
②百度词条：格陵兰岛,http://baike.baidu.com/view/20318.htm。
①新华资料：科索沃地位问题,http://news.xinhuanet.com/ziliao/2007-03/27/content_5901590.htm。
②新华资料：北爱尔兰问题,http://news.xinhuanet.com/ziliao/2007-03/28/content_5905854.htm。
①中国网：《维也纳宣言和行动纲领》,http://www。china。com。cn/chinese/zhuanti/zgqy/924808。htm。
②宁骚：《民族与国家——民族关系与民族政策的国际比较》,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204-2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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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杨小云：全球化：《新干涉主义与民族自决对国家主权的挑战》,《现代国际关系》,1999年第12期。
①史晓红：《一战前欧洲民族自决原则的理论及实践》,《洛阳师范学报》,2008年第6期。
②史晓红：《一战前欧洲民族自决原则的理论及实践》,《洛阳师范学报》,2008年第6期。
③人民网：“议会投票确认公决结果,黑山共和国正式宣布独立”,2006年06月05日,http：//world.people.com.cn/GB/1029/4433909.html
①亚里斯多德：《修辞学》(中译本),第196页,三联书店,199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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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郭华容、徐天新：《欧洲的分与合》,第51页,京华出版社,1999年。
④严双伍：《第二次世界大战与战后欧洲一体化起源研究》,第36页,武汉大学出版社,2002年。
①罗志刚、严双伍主编：《欧洲一体化中的政治建设》,第19页,人民出版社,20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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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刘雪莲主编：《欧洲一体化与全球政治》,第37页,吉林大学出版社,2008年。
④秦亚青主编：《观念、制度与政策——欧盟软权力研究》,第104页,世界知识出版社,2008年。
⑤ Europe:"Sir Winston Churchill (1874-1965)", http: //europa.eu/abc/history/foundingfathers/churchill/index_en.htm.
⑤[西班牙]圣地亚哥·加奥纳·弗拉加著,朱伦、邓颖洁等译：《欧洲一体化进程——过去与现在》,第275页,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年。
①陈乐民：《西方外交思想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1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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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资中筠,陈乐民：《冷眼向洋》。三联书店,2000年版,第335页。
①(英)安格斯·麦迪森：《世界经济千年史》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274、302—304页。
①王晓畅,丁凯：《欧盟成员国产业结构差异、整合前景及启示：,《经济纵横》,2007年第5期。
②王晓畅,丁凯：《欧盟成员国产业结构差异、整合前景及启示：,《经济纵横》,2007年第5期。
①(美]亚历山大·温特：《国际政治的社会理论》,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443页。
②[美]塞缪尔·亨廷顿：《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新华出版社,2002年版：第171页。
①《列宁全集》,第27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257页。
①安东尼·吉登斯：《欧洲的社会模式?》,《欧洲模式—全球欧洲.社会欧洲》,安东尼·吉登斯、帕德里克·戴蒙德、罗杰·里德主编,沈晓雷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年版。
② Winston S。Churchill:His Complete Speeches 1897～1963 V。7 1943-1949 New York Chelsea House 1974。P.7379-7380,转引自,夏春晖：欧洲政治秩序研究,吉林大学博士论文,2009年。
①肯尼迪—华尔兹：《国际政治理论》,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1992年,第81页。
①张海冰：欧洲一体化的制度变革与创新研究,《世界经济研究》,2005年第2期。
②张海冰：欧洲一体化的制度变革与创新研究,《世界经济研究》,2005年第2期。
①刘文秀、埃米尔·J·科仕纳等：《欧洲联盟政策及政策过程研究》,法律出版社2003年版,第45页。
②张海冰：欧洲一体化的制度变革与创新研究,《世界经济研究》,2005年第2期。
①刘文秀、埃米尔·J·科仕纳等：《欧洲联盟政策及政策过程研究》,法律出版社2003年版,第45页。
①王洛林、李向阳：《2004-2005年世界经济形势分析与预测》,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年1月版,291页。
②[德]弗兰科·阿尔吉利：对欧盟共同外交与安全政策的要求,《世界经济与政治》,2004年第8期。
①[德]弗兰科·阿尔吉利：对欧盟共同外交与安全政策的要求,《世界经济与政治》,2004年第8期。
②[德]贝娅特.科勒-科赫：《欧洲治理模式》,第页,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年。
①顾颖、董联党：《欧洲一体化进程中的区域经济发展》,第118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年。
②参见顾颖、董联党：《欧洲一体化进程中的区域经济发展》,第118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年。
③杨荫凯：《欧盟促进地区发展的经验及对我国的启示》,宏观经济研究》2006年第12期。
④彭刚、关雪凌：《稳健东扩、积极整合、协调发展——新入盟成员国与欧盟经济整合研究》,第41页,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9年。
①顾颖、董联党：《欧洲一体化进程中的区域经济发展》,第120—121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年。
②转引自张晓静：《欧盟东扩：区域差距与经济凝聚》,第150页,经济科学出版社,2008年。
③张晓静：《欧盟东扩：区域差距与经济凝聚》,第152页,经济科学出版社,2008年。
①邢海涛：《全球化时代的欧盟移民问题研究》,第5页,兰州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年。
①宋全成：《欧洲移民研究》,第222页,山东大学出版社,2007年。
②邢海涛：《全球化时代的欧盟移民问题研究》,第26页,兰州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年。
③张冰慧：《欧盟国家移民政策及其对中国新移民的影响》,第,27页,暨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6年。
④[美]哈立德·科泽(Khalid Koser)著：《国际移民》,吴周放译,凤凰出版传媒集团,2009年版,第88页。
⑤翟凌晨：《移民对法国社会保障制度的影响》,载自《福建论坛》,2007年第4期,第55页。
①魏国红：《欧洲一体化进程中的民族国家》,第86—87页,中央民族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9年。
②所谓家庭团聚移民就是：合法移民因与家庭成员团聚而形成的移民类型,这种移民类型多为高技术人才的家属和子女等,这是欧盟各国为保障人权而进行的“人性化”安排,例如《欧洲人权公约》中就有呼吁家庭团聚的相关条款。
③邢海涛：《全球化时代的欧盟移民问题研究》,第31页,兰州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年。
④刘泓：《欧洲联盟：一种新型人们共同体的建构》,第265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年。
①谭康林：一致性与差异性的均衡——对约翰·奥尔森欧洲一体化研究的述评,《太平洋学报》,2009年第6期。
②谭康林：《一致性与差异性的均衡——对约翰·奥尔森欧洲一体化研究的述评》,《太平洋学报》,2009年第6期。
③朱定秀：《欧洲文化认同——欧洲一体化进程中的重要变量》,《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2008年第6期。
①张茂明：《《欧盟共同体外交政策和安全政策与中欧关系》,第82页,法律出版社,2002年。
① Charles Grant:欧洲的模糊边界：对扩大政策的反思,徐洋编译,《大构想——2020年的欧盟》,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41页,
②刘军、曹亚雄主编：《大构想——2020年的欧盟》,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2-3页。
①《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42页
②[英]詹宁斯·瓦茨,王铁崖译：奥本海国际法,第一卷第一分册,中国百科全书出版社,1995年版,第40页。
① http://news。xinhuanet。com/newscenter/2008-06/20/content 8403827。htm,"卢森堡首相警告出现‘一个欧洲两种速度’”,新华网,2008年6月20日。
①杨育才：《帝国民族的碎片——俄罗斯人问题与地区政治》,中国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年,第40-41页。
②[美]罗伯特·康奎斯特：《最后的帝国一民族问题与苏联的前途》,刘靖北、刘振前等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45页。
①《俄罗斯各族人民权利宣言》,《苏联民族问题文献选编》,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87年版,第4页。
②苏联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赵常庆等译：《苏联民族-国家建设史》(上册),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第80页。
③斯大林：《苏维埃政权对俄国民族问题的政策》,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编：《斯大林论民族问题》,民族出版社,1990年版,第153页。
④苏联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赵常庆等译：《苏联民族-国家建设史》(上册),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第66页。
⑤斯大林：《论各苏维埃共和国的联合》,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编：《斯大林论民族问题》,第215页。
⑥斯大林：《俄共(布)第十二次代表大会》,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编：《斯大林论民族问题》,第234-238页。
①苏联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苏联民族-国家建设史》(上册),1997年版,第369—375页。
②郝时远：重读斯大林民族(нация)定义——读书笔记之二：苏联民族国家体系的构建与斯大林对民族定义的再阐发,《世界民族》,2003年第5期。
③[苏]《苏联历史》编辑部著、赵龙庚译：《苏联的民族过程：总结·趋势·问题》,《民族译丛》,1988年第3期。
④斯大林：《关于苏联宪法草案》,载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编：《斯大林论民族问题》,第432页。
①郝时远：重读斯大林民族(нация)定义 读书笔记之五：苏联民族国家体系的构建与斯大林对民族定义的再阐发,《世界民族》,2003年第5期。
①郝时远：重读斯大林民族(нация)定义——读书笔记之二：苏联民族国家体系的构建与斯大林对民族定义的再阐发,《世界民族》,2003年第5期。
②《列宁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32页。
③《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第275页。
④《斯大林全集》,人民出版社,1955年版,第26页。
①《列宁论民族问题和民族殖民地问题》,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128页。《列宁全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1959年版,第413页。
③《列宁论民族问题和民族殖民地问题》,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451页。
④《列宁论民族问题和民族殖民地问题》,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454页。
①张祥云：关于苏联联邦制的几点思考,《世界民族》,2004年第4期。
②初智勇：苏联民族联邦制浅析,《西伯利亚研究》,2004年第2期。
①郝时远：重读斯大林民族(нация)定义——读书笔记之二：苏联民族国家体系的构建与斯大林对民族定义的再阐发,《世界民族》,2003年第5期。
①《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第391页附注。
②《列宁全集》第20卷,人民出版社,1959年版,第29-30页。
③《列宁全集》第20卷,人民出版社,1959年版,第218页。
④《列宁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第2版,第553页。
⑤《斯大林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4年,第353、354页。
①田晓岫：《中华民族》,华夏出版社1991版,第8页。
②费孝通：《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修订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3-4页.
①中国共产党中央统战部：《民族问题文献汇编》(19217～1949.9),中国共产党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年,第18页。
②中国共产党中央统战部：《民族问题文献汇编》(19217～1949.9),中国共产党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年,第22页。
③中国共产党中央统战部：《民族问题文献汇编》(1921.7～1949.9),中国共产党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年,第86页。
④中国共产党中央统战部：《民族问题文献汇编》(19217～1949.9),中国共产党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年,第123页。
⑤中国共产党中央统战部：《民族问题文献汇编》(19217～1949.9),中国共产党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年,第169-171页。
⑥许彬：从“民族自决”到“民族区域自治”,[D],兰州大学,2007年。
①中央统战部、中央档案馆：《中国共产党中央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文件选编》(下),档案出版社1986年版,第4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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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李红杰：《论民族国家及其选择的多向性》,《民族研究》,2003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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