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网络时代,新鲜事物日新月异,虚拟财产就是这个时代的产物。伴随着新事物的出现,新的犯罪类型也相应而生。以虚拟财产为对象的犯罪行为已经日益严重,对其进行保护刻不容缓。虚拟财产作为一种财产已经被大多数人所认可,但其究竟具有何种权利性质、应当如何进行保护、其是否属于刑法保护的财产范围、此类案件又应当如何进行处理等等问题在理论界和实务界还存在着很大的争议。由于以上争议的存在,我国法律目前在这方面还具有巨大的漏洞,使得立法和司法上存在巨大的困难,对虚拟财产的保护问题,尤其是刑法保护,已经成为一个我们无法逃避的现实。为了能有效解决上述问题,改变这种对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无法可依的状态,我们应当对此进行深入探讨,总结国内的实践经验,借鉴国外和港台地区的法律实践和理论,从而找到一条适合我国的惩治针对虚拟财产犯罪行为的途径。
本文第一章是对虚拟财产的概述,主要介绍了虚拟财产的概念、分类、特征和属性,通过以上介绍主要说明虚拟财产是属于财产的,其具有虚拟性、依附性、现实性、价值性、可交易性、合法性、持续性和期限性等特征,而且应当具有物权属性；第二章是对侵犯虚拟财产行为的情形及其特征的论述,说明侵犯虚拟财产的行为复杂多样,具有侵犯对象非传统性、行为主体低龄化、主观方面都为故意、行为方式高智能化和隐蔽性强、行为空间具有虚拟与现实二重性等特征；第三章主要论述了国内外对虚拟财产的法律规制状况,主要说明我国大陆地区对虚拟财产的保护在立法和司法方面与其他先行国家和地区具有较大差距,存在很多不足；第四章是对确立虚拟财产刑法保护必要性和可行性的论述,虚拟财产属于法益,对其进行保护有利于促进网络游戏新兴产业,有利于减少犯罪,是符合刑法谦抑性的,而且虚拟财产的价值是可以计算的；第五章论述了笔者对我国虚拟财产刑法保护的构想,在立法上,通过借鉴域外相关成功经验,由先出台立法解释,然后制定刑法修正案,再制定单行刑法逐步完善对虚拟财产的保护；在司法上,通过制定司法解释、树立新的司法模式和确立合理的虚拟财产价值衡量机制来加强对虚拟财产的保护。
笔者希望能够通过本文的论述给广大学者带来启示,唤起人们对网络虚拟财产的重视,从而能更有效的对网络虚拟财产进行保护,促进网络产业发展,为实现和谐社会出一份力。
Internet era, new things with each passing day, the virtual property is a product of this era. With the emergence of new things, new types of crime also appear. Virtual property as an object of the criminal act has become increasingly serious, and their protection is urgent. Virtual property as a property has been recognized by most people, but what the exact nature of the right, how to protect it, whether belonging to the scope of the property of criminal law to protect, how to handle such cases and so on are still considerable controversy in theory community and the practitioners. As the controversy over the existence, our law in this area now also has a huge loophole, making the legislative and judicial protection of virtual property very difficult, in particular the protection in criminal law, and it has become a reality we can not escape. In order to effectively solve the above problems, changing the state that there are no laws to protect virtual property in criminal law, we should explore this issue in depth, sum up both the practical experiences and learn from abroad and Hong Kong and Taiwan region in legal practice and theory, in order to find a suitable approach to punish criminal acts on virtual property in China.
This first chapter is an overview of virtual property. Mainly introduces the concept of virtual property, classifica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attributes, having reviewed the above description is mainly to explain the virtual property is part of the property, which has a virtual nature, dependence, reality, value, exchangeability, legality, continuity and duration of such characteristics, and should have the property attribute. Second chapter is about the forms and characteristics of a violation of the virtual property, to illustrate violations of the virtual property are complex and varied. The object of the violations is nontraditional and their main bodies have a younger age. The subjective aspect of the behavior is all intentional. The behavioral forms have a nature of high intelligence and strong confidentiality. The behavioral space ha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duality of virtual and real. Third chapter mainly discusses the virtual home and abroad the legal regulation of property condition. Mainland China mainly provides for the protection of virtual property in the legislative and judicial with other first with a wide gap between countries and regions, and there are many shortcomings. Fourth chapter is to establish the criminal law to protect virtual property, the necessity and feasibility of the discussion. Virtual property is of legal interests, their protection is conductive to the promotion of online games and emerging industries to reducing crime is in line with modesty of penal code, and the value of virtual property can be calculated. Fifth chapter discusses the author of China's criminal law to protect the concept of virtual property. In the legislation, by drawing on the successful experience outside the relevant from the first introduction of legislative interpretation, and then draw the Criminal Law Amendment and then gradually improve the criminal law to develop a single line of virtual property protection; in the administration of justice through the establish a reasonable measure of the value of virtual property mechanism to strengthen the protection of virtual property.
I want to bring some inspiration to scholars through this article, and arouse people's importance of virtual property. So we can protect virtual property more effectively, accelerate the development of network industry, and help to achieve a harmonious society.
引文
①车红兵：《论网络虚拟储存的保护》,http://www.civillaw.con.cn/article/default.asp? id=37486.
②林旭霞：《虚拟财产解析》,载《东南学术》2006年第6期。
①王志刚主编：《网络空间中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32页。
②王志刚主编：《网络空间中虚拟则产的刑法保护》,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33页。
①《海淀法院调研网络虚拟财产的特征及法律保护问题》,http://bjgy.chinacourt.org/public/detail.php?id=72640。
②赵占领：《论虚拟财产的法律保护》,载《信息网络安全》2004年第5期。
①参见乔铁军：《网络游戏中虚拟财产的概念及特征》,http://www.law-lib.com/lw/lw_view.asp?no= 10671&page=2。
①参见林钺：《虚拟财产法律问题研究》,http://www.it-law.cn/ldata/2006/0201/article_3742_4.htm.
②参见白哲：《论虚拟财产在财产法哲的地位》,中国政法大学2006届硕士学位论文,第14页。
①杨向华：《网络游戏虚拟财产法律性质浅议》,载《湖南公安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4年第4期。
②张书乐：《拿什么来保护你 我的虚拟财产》,http://www.chinavalue.net/Article/2006/1/26/19320.html.
①参见罗大钧：《对“网络虚拟财产法律保护”的思考》,中国国际电子商务学术交流大会论文(2004),第364～365页。
②参见于志刚主编：《网络空间中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45-46页。
③参见陈敏建、尚志龙：《虚拟财产的法律性质辨析》,http://www. Chinalawedu.com/news/2004_9/22/103635710.htm.
④参见王乐：《应立法禁止虚拟财产》,载《江苏法制报》2007年6月22日第6版。
⑤参见陈敏建、尚志龙：《虚拟财产的法律性质辨析》,http://www. Chinalawedu.com/news/2004_9/22/103635710.htm.
①央视聚焦：《虚拟财产正名谁偷了屠龙刀?》,http://games.tom.com/1184/1186/20031110-67562.html.
②参见央视聚焦《虚拟财产正名 谁偷了屠龙刀?》,http://games.tom.com/1184/1186/20031110-67562.html.
③于志刚：《论网络游戏中虚拟财产法律性质及其刑法保护》,载《政法论坛》2003年第6期。
④参见《网络游戏虚拟财产的特征》,http://www.globalvr.cn/product/2009-3-9/335.html。
①北晨：《谁动了我的生化武器?国内首例虚拟财产案开庭》,载《中国民营科技与经济》2003年10-11月,第67页。
②参见于志刚主编：《网络空间中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52页。
③夏敏：《“虚拟财产”及其权属的法律特征——从虚拟与现实的二元视角窥入》,http:///www.jcrb.com/zyw/n635/ca385523.htm.
④参见张书乐：《拿什么来保护你我的虚拟财产》,http://www.chinavalue.net/Article/2006/1/26/19320.html.
①参见邓佑文、李长江：《论虚拟财产的物权保护》,载《社会科学家》2004年第2期。
②参见邓张伟等编著：《网络游戏中虚拟财产的法律属性及其各方关系问题之分析》,http://www.civillaw.
com.cn/weizhang/default. asp?id=15061/2004-04-06.
③参见高立智：《试论虚拟财产的法律性质和保护》,中国政法大学2005年硕士学位论文,第12页。
④参见于志刚主编：《网络空间中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47页。
⑤刘德良：《论虚拟物品财产权》,载《内蒙古社会科学》(汉字版)2004年第6期。
①参见李宗勇：《网络游戏数据资料性质分析——兼析虚拟财产》,载《人民法院报》2004年8月13日。
②杨立新、王中合：《论网络虚拟财产的物权属性及其基本规则》,http://www.civillaw.com.cn/qqf/weizhang. asp?id=36552.
③同上。
①同上。
①参见《网虫虚拟兵器被盗案难倒公安》,http://it.redenet.com.cn/text/list.asp? id=8993.
①参见媒体社区《广东省首宗公诉虚拟财产被盗案宣判》http://www. donews. com/content/200604/8b4ba7f363314ffb964ba690bb3eTaa2. htm.
②参见郑颖：《“传奇”ID号被盗!“偷”网上东西不犯法?》,载《华西都市报》2002年10月24日。
③参见曾斌：《虚拟物品在定罪量刑中的价值认定规则》,http://www. chinacourt. org/public/detail. php? id=10638.
④参见廖卫华：《抢劫网络虚拟财物属犯罪行为 两少年被判刑》,载http://www. lawyerwu.com/2006/0702/article_1319.htm.
①参见西法：《花钱买“银子”10万元打了水漂》,载《今日早报》2005年12月10日。
②参见祝勇：《买虚拟装备压岁钱被骗 可以起诉但取证难》,载《信息时报》2006年2月12日。
③参见陈俊杰、韩宇：《男了以售游戏装备为名诈骗4000元,被判拘役六个月》,载《新京报》,2005年8月10日。
①参见冯超：《网络黑客被诈五千元,虚拟财产法律空白应重视》,http://games.sina.com.cn/new games/2003/11/11138216.shtml.
②参见李刚：《网络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http://www.huangshi.jcy.gov.cn
③参见http://legal.people.com.cn/GB/42733/3452435.html.
④侯鸿波：《虚拟财产》,山东大学2006届硕士学位论文第21页。
①参见《虚拟财产损失能否索赔》,载《长江日报》2003年3月13日。
②巫伟等：《谁来保护网络世界虚拟财产》,载《南方日报》2003年3月18日。
①参见武侠：《为虚拟财产立法是否可行 网财挑战法律空白》,人民网2003年11月19日。
②参见于志刚主编：《网络空间中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335页。
③参见陆丹、张惠君：《六少年抢劫虚拟财产被判免予刑事处罚》,载《法制日报》2005年7月18日。
①参见吴帆：《计算机犯罪的刑法规制---以盗窃网络虚拟财产为视角》,载《法制与社会》2008 08(上)第87页。
②参见侯鸿波：《虚拟财产》,山东大学2006届硕士学位论文第24页。
③违反国家规定,侵入国家事务、国防建设、尖端科学技术领域的计算机信息系统,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④违反国家规定,对计算机信息系统功能进行删除、修改、增加、干扰,造成计算机信息系统不能正常运行,后果严重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后果特别严重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违反国家规定,对计算机信息系统中存储、处理或者传输的数据和应用程序进行删除、修改、增加的操作,后果严重的,依照前款的规定处罚。故意制作、传播计算机病毒等破坏性程序,影响计算机系统正常运行,后果严重的,依照第一款的规定处罚。
①在刑法第二百八十五条中增加两款作为第二款、第三款：“违反国家规定,侵入前款规定以外的计算机信息系统或者采用其他技术手段,获取该计算机信息系统中存储、处理或者传输的数据,或者对该计算机信息系统实施非法控制,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或者单处罚金；情节特别严重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提供专门用于侵入、非法控制计算机信息系统的程序、工具,或者明知他人实施侵入、非法控制计算机信息系统的违法犯罪行为而为其提供程序、工具,情节严重的,依照前款的规定处罚。”
②《计算机信息网络国际联网安全保护管理办法》第六条：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从事下列危害计算机信息网络安全的活动：(一)未经允许,进入计算机信息网络或者使用计算机信息网络资源的；(二)未经允许,对计算机信息网络功能进行删除、修改或者增加的；(三)未经允许,对计算机信息网络中存储、处理或者传输的数据和应用程序进行删除、修改或者增加的；(四)故意制作、传播计算机病毒等破坏性程序的；(五)其他危害计算机信息网络安全的。
③《计算机信息网络国际联网安全保护管理办法》第二十条：违反法律、行政法规,有本办法第五条、第六条所列行为之一的,由公安机关给予警告,有违法所得的,没收违法所得,对个人可以并处五千元以下的罚款,对单位可以并处一万五千元以下的罚款：情节严重的,并可以给予六个月以内停止联网、停机整顿的处罚,必要时可以建议原发证、审批机构吊销经营许可证或者取消联网资格；构成违反治安管理行为的,依照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的规定处罚；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④隐匿、毁弃或者非法开拆他人信件,侵犯公民通信自由权利,情节严重的,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①刘惠荣：《虚拟财产法律保护体系的构建》,法律出版社2008年版,第58页。
②参见于志刚主编：《网络空间中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516页。
①参见张明楷译：《日本刑法典》,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第30页。
②参见赵秉志、阴建峰：《侵犯虚拟财产的刑法规制研究》,载《法律科学》(西北政法大学学报)2008年第3期。
③参见《有关香港网上游戏道具盗取案件更多资料》,载香港《明报》2002年12月1日。
④参见《“金庸群侠传Online”虚拟宝物大错乱,官方澄清》,金杨羊网---新快报报道,http://www. pconline. com. cn/games/netgames/netnews/news/10301/128226. html.
⑤参见《国际刑警严查网上盗宝》,载香港《星岛日报》2003年2月3日。
①参见林钺：《虚拟财产法律问题研究》,http://www.xlfl.com/zixun/fl/200601/764.html。
②参见于志刚：《虚拟空间中的刑法理论》,中国方正出版社2003年版,第115-116页。
①张明楷：《刑法的基本立场》,中国法制出版社2002年版,第16页。
②关于该报告的全文见http://games.tom.com/2007-03-15/OCGN/14335565.html.
①李刚：《网络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http://www.huangshi.jcy.gov.cn/。
②参见《五企业联名反盗号呼吁管理层加速虚拟财产立法》,http://it.sohu.com/20070108/n247470678.shtml。
①李刚：《网络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http://www.huangshi.jcy.gov.cn/。
②参见张明楷：《刑法分则的解释原理》,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6页。
③徐岱：《刑法立法解释论》,载《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3年第6期。
①参见欢乐数码信息技术有限公司《免费细则》,Http//www. wydcn. com/active/wyd2004_dec/index. asp#item.
②参见《睿龙软件科技有限公司大事记》,http://www.jy888. com/news/detail. php?id=2890。
①参见陈结淼,鲍祥：《<网络犯罪公约>与打击网络犯罪的国际合作---兼评我国相关立法规定》,载《安徽警官职业学院院报》2007年第3期。
②同上。
③参见于志刚主编：《网络空间中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532页。
④《关于网络犯罪的公约》第7条,“计算机相关的伪造”。
①参见于志刚：《虚拟空间中的刑法理论》,中国方正出版社2003年版,第13页。
②参见澳门特别行政区检察长何超明：《在“网上交易保安研讨会2002”上的讲话》,2002年9月27日。
③参见黄京平：《刑法修正案的若干思考》,载《政法论丛》2004年第3期。
④同上。
①参见于志刚主编：《网络空间中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536页。
②盗窃公私财物,数额较大或者多次盗窃,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数额特别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处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并处没收财产：(一)盗窃金融机构,数额特别巨大的；(二)盗窃珍贵文物,情节严重的。
③以牟利为目的,盗接他人通信线路、复制他人电信码号或者明知是盗接、复制的电信设备、设施而使用的,依照本法第二百六十四条的规定定罪处罚。
①参见于志刚：《虚拟空间中的刑法理论》,中国方正出版社2003年版,第537页。
②王怀章：《论虚拟财产的法律制度》,载《浙江工商大学学报》2004年第6期。
③参见黄京平：《刑法修正案的若干思考》,载《政法论丛》2004年第3期。
④参见于志刚主编：《网络空间中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539页。
⑤参见康泽洲：《论网络游戏洲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载《福建公安高等专科学校校报》2004年第1期。
①参见徐岱：《刑法关怀与刑法解释》,载《当代法学》2004年第1期。
②参见于志刚主编：《网络空间中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543页。
①[英]弗里德利希·冯·哈耶克：《法律、立法与自由》,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0年版,邓正来译,第1卷第161页。
②参见刘艳红：《观念误区与适用障碍——新刑法实施以来司法解释总置评》,载陈兴良主编,《中国刑事司法解释检讨——以奸淫幼女司法解释为视角》第95页,中国检察出版社2003年版。
③参见于志刚：《虚拟空间中的刑法理论》,中国方正出版社2003年版,第105～106页。
①参见于志刚主编：《网络空间中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546页。
1.于志刚主编：《网络空间中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
2.张明楷译：《日本刑法典》,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
3.于志刚：《虚拟空间中的刑法理论》,中国方正出版社2003年版。
4.张明楷：《刑法的基本立场》,中国法制出版社2002年版。
5.张明楷：《刑法分则的解释原理》,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
6.[英]弗里德利希·冯·哈耶克：《法律、立法与自由》第1卷,邓正来译,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0年版。
7.刘惠荣：《虚拟财产法律保护体系的构建》,法律出版社2008年版。
8.林钺：《虚拟财产法律问题研究》,http://www.it-law.cn/ldata/2006/0201/ article_3742_4.htm。
9.杨向华：《网络游戏虚拟财产法律性质浅议》,载《湖南公安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4年第4期。
10.张书乐：《拿什么来保护你 我的虚拟财产》,http://www.chinavalue.net/ Article/2006/1/26/19320.html.
11.罗大钧：《对“网络虚拟财产法律保护”的思考》,载中国国际电子商务学术交流大会论文(2004)。
12.白哲：《论虚拟财产在财产法哲的地位》,载中国政法大学2006届硕士学位论文。
13.于志刚：《论网络游戏中虚拟财产法律性质及其刑法保护》,载《政法论坛》2003年第6期。
14.北晨：《谁动了我的生化武器?国内首例虚拟财产案开庭》,载《中国民营科技与经济》2003年10～11月。
15.陈敏建、尚志龙：《虚拟财产的法律性质辨析》,http://www. Chinalawedu.com/news/2004_9/22/103635710.htm。
16.王乐：《应立法禁止虚拟财产》,载《江苏法制报》2007年6月22日第6版。
17.夏敏：《“虚拟财产”及其权属的法律特征---从虚拟与现实的二元视角窥入》, http:///www.jcrb.com/zyw/n635/ca385523.htm。
22.张书乐：《拿什么来保护你 我的虚拟财产》,http://www.chinavalue.net/ Article/2006/1/26/19320.html.
18.邓佑文、李长江：《论虚拟财产的物权保护》,载《社会科学家》2004年第2期。
19.邓张伟等,《网络游戏中虚拟财产的法律属性及其各方关系问题之分析》,http://www.civillaw.com.cn/weizhang/default.asp?id=15061/2004-04-06。
20.高立智：《试论虚拟财产的法律性质和保护》,中国政法大学2005年硕士学位论文。
21.刘德良：《论虚拟物品财产权》,载《内蒙古社会科学》(汉字版)2004年第6期。
22.李宗勇：《网络游戏数据资料性质分析——兼析虚拟财产》,载《人民法院报》2004年8月13日。
23.曾斌：《虚拟物品在定罪量刑中的价值认定规则》,http://www.chinacourt.org/ public/detail.php? id=10638。
24.冯超：《网络黑客被诈五千元,虚拟财产法律空白应重视》,http://games.sina.com.cn/new games/2003/11/11138216.shtml。
25.李刚：《网络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1http://www.huangshi.jcy. gov.cn。
26.侯鸿波：《虚拟财产》,山东大学2006届硕士学位论文。
27.吴帆：《计算机犯罪的刑法规制---以盗窃网络虚拟财产为视角》,载《法制与社会》200808(上)。
28.杨立新、王中合：《论网络虚拟财产的物权属性及其基本规则》,载《国家检察官学院学报》2004年第12期。
29.赵秉志、阴建峰：《侵犯虚拟财产的刑法规制研究》,载《法律科学》(西北政法大学学报)2008年第3期。
30.车红兵：《论网络虚拟储存的保护》,http://www.civillaw.con.cn/ article/default.asp? id=37486.
31.林旭霞：《虚拟财产解析》,载《东南学术》2006年第6期。
32. Dvaid Nelmak:Virtual Property, The changes of Regulating Intangible, Exelusionary property Interests Such as Dmain Names 3 Nw. J.Tech.& Intell. PorP.1,3 (Northern Journal of Technology & Intellectual ProPerty, Fall,2004).
33.徐岱：《刑法立法解释论》,载《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03年第6期。
34.陈结淼,鲍祥：《<网络犯罪公约>与打击网络犯罪的国际合作---兼评我国相关立法规定》,载《安徽警官职业学院院报》2007年第3期。
35.黄京平：《刑法修正案的若干思考》,载《政法论丛》2004年第3期。
36.王怀章：《论虚拟财产的法律制度》,载《浙江工商大学学报》2004年第6期。
37.康泽洲：《论网络游戏洲虚拟财产的刑法保护》,载《福建公安高等专科学校校报》2004年第1期。
38.徐岱：《刑法关怀与刑法解释》,载《当代法学》2004年第1期。
39.赵占领：《论虚拟财产的法律保护》,载《信息网络安全》2004年第5期。
40.刘艳红：《观念误区与适用障碍---新刑法实施以来司法解释总置评》,载陈兴良主编：《中国刑事司法解释检讨——以奸淫幼女司法解释为视角》,中国检察出版社2003年版。
41.乔铁军：《网络游戏中虚拟财产的概念及特征》,http://www. law-lib.com/lw/ lw_view.asp?no=10671&page=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