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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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论文是在对一个苗族村落进行田野调查的基础上进行的血祭与血忌研究。文章首先对黔东南方家村苗族的血祭与血忌素材进行分类整理,尝试撰写区域苗族血祭与血忌的民族志；其次是结合相关理论方法,对苗族血祭与血忌中特定语词、场域或仪式等的文化意义进行分析解释；最后在上述研究基础上对宗教性的血文化进行初步总结,把血祭与血忌结合起来探析宗教性血文化的本质。
论文包括五大部分。第一部分是前言,主要对宗教性血文化研究的缘由、目的、概况、基本思路和研究中遇到的困难进行介绍说明,并界定论文中的相关概念；第二部分是方家村的概况,简单从地理环境与人口结构、族源迁徙与历史沿革、社会组织与文化习俗三方面勾勒田野点的总体概况；第三部分是血祭,从牺牲用血祭祀的角度分别叙述方家村苗族血祭的仪式类型与符号意义,然后归纳方家村苗族的牲血祭祀制度；第四部分是血忌,紧承上一部分,从血的禁忌角度分别叙述方家村苗族血忌的表现形式与象征意义,并分析方家村苗族人血禁忌的目的；最后一部分是总结,即运用结构主义的方法分析宗教性的血文化的结构。
A study has been made on blood sacrifice and taboo based on the field work at a Miao village, Fangjia village. Firstly, blood sacrifice and taboo are classified and sorted to write Fangjia village's regional ethnography; Secondly, some cultural significance, such as terms、situation and ritual in Miao blood sacrifice and taboo, are explained by related theories and methods. Finally, a conclusion is arrived at. The nature of the religious blood culture is analyzed by blood sacrifice and taboo.
The thesis consists of five parts. Part one is an introduction. It introduces the reason purpose、overview、basic ideas and difficulties of the study, and defines the related concepts in the thesis; Part two is about the overview of the field point, Fangjia village, including it's geographical environment、population、source of family、migration、historical evolution、social organization and cultural practices; Part three is about the blood sacrifice. The ritual and symbolic significance of Fangjia village's blood sacrifice are narrated from the points of the blood are used in the sacrifice, then it's blood sacrifice system are generalized; Part four is about blood taboo. The manifestations and symbolic significance of Fangjia village's blood taboo are narrated from the points of the taboo of the blood, and the purpose of their blood taboo is analyzed; The last part is a conclusion. The blood cultural structure is analyzed by structuralism theory.
论文包括五大部分。第一部分是前言,主要对宗教性血文化研究的缘由、目的、概况、基本思路和研究中遇到的困难进行介绍说明,并界定论文中的相关概念；第二部分是方家村的概况,简单从地理环境与人口结构、族源迁徙与历史沿革、社会组织与文化习俗三方面勾勒田野点的总体概况；第三部分是血祭,从牺牲用血祭祀的角度分别叙述方家村苗族血祭的仪式类型与符号意义,然后归纳方家村苗族的牲血祭祀制度；第四部分是血忌,紧承上一部分,从血的禁忌角度分别叙述方家村苗族血忌的表现形式与象征意义,并分析方家村苗族人血禁忌的目的；最后一部分是总结,即运用结构主义的方法分析宗教性的血文化的结构。
A study has been made on blood sacrifice and taboo based on the field work at a Miao village, Fangjia village. Firstly, blood sacrifice and taboo are classified and sorted to write Fangjia village's regional ethnography; Secondly, some cultural significance, such as terms、situation and ritual in Miao blood sacrifice and taboo, are explained by related theories and methods. Finally, a conclusion is arrived at. The nature of the religious blood culture is analyzed by blood sacrifice and taboo.
The thesis consists of five parts. Part one is an introduction. It introduces the reason purpose、overview、basic ideas and difficulties of the study, and defines the related concepts in the thesis; Part two is about the overview of the field point, Fangjia village, including it's geographical environment、population、source of family、migration、historical evolution、social organization and cultural practices; Part three is about the blood sacrifice. The ritual and symbolic significance of Fangjia village's blood sacrifice are narrated from the points of the blood are used in the sacrifice, then it's blood sacrifice system are generalized; Part four is about blood taboo. The manifestations and symbolic significance of Fangjia village's blood taboo are narrated from the points of the taboo of the blood, and the purpose of their blood taboo is analyzed; The last part is a conclusion. The blood cultural structure is analyzed by structuralism theory.
引文
①贵州省剑河县人民政府网：革东镇简介(EB/OL),http://www.jhx.gov.cn/xqgk.jsp?urltype=tree.TreeTempUrl&wbtreeid=1953,2009年9月1日19：50：28,来源：革东镇。依据整理。
②蒙是多数苗学者对苗族一支自称的音译汉字,又方家村的苗语为m (?)η33,故本文沿用。
③张兆和主编：梁聚五文集(上下册)·苗族发展史(M),香港：华南研究中心,2010年5月第1版；苗族简史编写组：苗族简史(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8年4月第1版；伍新福等著：苗族史(M),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92年8月第1版；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民族委员会编：贵州省台江苗族的宗教迷信(M),内部印刷,1958年5月编；台江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台江县志(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4年6月第1版；熊克武编著：台江苗族历史文化(干部读本)(M),北京：中国文化出版社,2010年9月第1版。
④吴一文、覃东平：苗族古歌与苗族历史文化研究(M),贵阳：贵州民族出版社,2000年6月第1版,第16页。
①熊克武编著：台江苗族历史文化(干部读本)(M),北京：中国文化出版社,2010年9月第1版,第13页。
②台江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台江县志(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4年6月第1版,第43页。
③苗话为vi11 tei11 f(?)13”。此书写是在方家村发音的基础上,参照黔东方言标准音的书写形式进行书写。以下章节全同。详见张永祥：苗汉词典(黔东方言)(M),贵阳：贵州民族出版社,1990年5月第一版。这本苗语工具书的书写以贵州凯里养蒿标准音为规范,并以此作为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清水江流域苗族一带苗语的黔东方言文字,是一本属于中部方言区的工具书。
④子父连名制是当地苗族一种特色的命名制度,苗族人的人名常以单音节命名,并且新出生孩子的名字要跟父亲的名字相连接,即“子+父”的命名制。如：一个人的苗名叫“九当你……”,那么,第一个字“九”就是此人的名字,第二个字“当”是他父亲的名字,第三个字“你”是他爷爷的名字,依次类推。当然,生活中,平辈同龄人一般以单名称呼,省去父名。另外,户口薄上的奶名就以“父姓+子+父”命名,如“方当你”；而书名则以“父姓+字辈+任一汉字”,如“方吉国”。字辈由固定而循环的单字组成,方家村的方姓字辈是：天文永世(仕)政(正)宗(忠)其大吉成智(尔)在宏(洪)门学值(直)传万年春。
①可能与贵州省黔东南州苗族传说中蝴蝶妈妈生的“十二个蛋”有关。具体内容可详见：马学良、今旦译著：苗族史诗·蝴蝶歌·十二个蛋(M),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3年1月第1版,第169-178页；黄平、施秉、镇远三县民委编：大歌·十二蛋(M),镇远印刷厂,1988年12月,第220-327页。
①马学良、今旦译著：苗族史诗·古枫歌·犁耙大地/蝴蝶歌·追寻牯牛(M),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3年1月第1版。
②李卫红、吴一文、欧阳廷勇：《蝴蝶歌》与苗族鼓社祭制度(J),贵州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4期,第63-65页。
③如银冠、银角、银花、银簪,项戴银项圈、银压领、银项链,耳戴银耳环、银耳坠,手戴银手镯、银手钏、银戒子等等。因此,苗族文化可以称为银牛文化。因为黔东南州苗族不仅崇尚银饰工艺,而且对牛及符号性事物顶礼膜拜。
④都是ni55。
①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民族委员会编：贵州省台江苗族的宗教迷信(苗族调查材料之二)(M),内部印刷,1958年5月,第147页。
②(英)特纳：象征之林(M),赵玉燕、欧阳敏、徐洪峰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年11月第1版,第27-28页。
③当地苗族用鸡祭祀,一般要根据仪式内容确定红、白公鸡的使用；母鸡很少用,甚至忌用,如平时在家里杀母鸡,一般都不喜欢在神龛处宰杀。
④苗语叫ta24 qa33 hao12 (?)h(?)55 nioη11。
①万德根(Wangx deb ghab,苗音为v(?)53 ti(?)11 qα33)是当地苗族的一个传说。说是远古以前,东方有一个部落首领叫万德根。他有一把锋利异常的尚方宝剑(Dangd或Jent dob,苗语叫t(?)n24to33),只要剑出宝鞘,就会所向披靡。后来被敌方的女间谍把狗血染滴在尚方宝剑上,从而使其丧失以前的功能,成为一把钝铁。当敌方再次侵略时,万德根只好率部往西逃走。从此,万德根失去了自己在东方的地盘。
②苗话说：pα35 qα33 ki53 h(?)33 q(?)33 vi53 fh(?)53,意为“只有公鸡叫了,天才亮”。
③黄平、施秉、镇远三县民委编：大歌·十二蛋/扁瑟缟(M),镇远印刷厂,1988年12月,第241、353页。
①苗语叫tioη1 mα11 1α55。
②苗语叫l(?)12 mα11 lio55。
③(美)马斯洛：动机与人格(M),许金声/程朝翔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1987年11月第1版,第42页。
①(法)涂尔干：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M),渠东、汲喆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11月第1版,第151页。
①详见：(英)弗雷泽：金枝(M),徐育新/汪培基/张泽石等译,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年1月第1版；李金莲、朱和双：论中国少数民族的月经禁忌与女性民俗(J),楚雄师范学院学报,2005年10月,第20卷第5期,第41-48页；王晓丽：经血认识中的生殖崇拜与生命象征(J),青海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4年,第4期,第36-42页；任骋：中国民间禁忌(增补本)(M),石家庄：花山文艺出版社,1998年10月第1版；高荷红：鄂温克、鄂伦春、达斡尔族萨满神歌程式之比较研究(J),内蒙古大学艺术学院,2005年12月,第2卷第2期,第35-41页。杨菊：土族“於菟”祭祀与希腊酒神崇拜比较研究(J),青海民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4月,第36卷第2期,第34-37页,等等。
①详见：(英)弗雷泽：金枝(M),徐育新/汪培基/张泽石等译,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年1月第1版；李金莲、朱和双：论中国少数民族的月经禁忌与女性民俗(J),楚雄师范学院学报,2005年10月,第20卷第5期,第41-48页；王晓丽：经血认识中的生殖崇拜与生命象征(J),青海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4年,第4期,第36-42页；任骋：中国民间禁忌(增补本)(M),石家庄：花山文艺出版社,1998年10月第1版,等等。
②张永祥：苗汉词典(黔东方言)(M),贵阳：贵州民族出版社,1990年5月第1版,第234页。
③(瑞士)皮亚杰：结构主义(M),倪连生/王琳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年11月第1版,第2页。
①马学良、今旦：苗族史诗(M),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3年1月第一版,第165-166页。
[1](英)弗雷泽.金枝(M).徐育新,汪培基,张泽石等译.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
[2](法)涂尔干.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M).渠东,汲喆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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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英)特纳.象征之林(M).赵玉燕,欧阳敏,徐洪峰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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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吴奎信.揭阳新闻网.血液禁忌(EB/OL).2009-08-11.http://www.jynews.net/Item/126455.aspx.
[2]贵州省剑河县人民政府网.革东镇简介(EB/OL).2009-09-1.http://www.jhx.gov.cn/xqgk.jsp?urltype=tree.TreeTempUrl&wbtreeid=1953。
②蒙是多数苗学者对苗族一支自称的音译汉字,又方家村的苗语为m (?)η33,故本文沿用。
③张兆和主编：梁聚五文集(上下册)·苗族发展史(M),香港：华南研究中心,2010年5月第1版；苗族简史编写组：苗族简史(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8年4月第1版；伍新福等著：苗族史(M),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92年8月第1版；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民族委员会编：贵州省台江苗族的宗教迷信(M),内部印刷,1958年5月编；台江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台江县志(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4年6月第1版；熊克武编著：台江苗族历史文化(干部读本)(M),北京：中国文化出版社,2010年9月第1版。
④吴一文、覃东平：苗族古歌与苗族历史文化研究(M),贵阳：贵州民族出版社,2000年6月第1版,第16页。
①熊克武编著：台江苗族历史文化(干部读本)(M),北京：中国文化出版社,2010年9月第1版,第13页。
②台江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台江县志(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4年6月第1版,第43页。
③苗话为vi11 tei11 f(?)13”。此书写是在方家村发音的基础上,参照黔东方言标准音的书写形式进行书写。以下章节全同。详见张永祥：苗汉词典(黔东方言)(M),贵阳：贵州民族出版社,1990年5月第一版。这本苗语工具书的书写以贵州凯里养蒿标准音为规范,并以此作为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清水江流域苗族一带苗语的黔东方言文字,是一本属于中部方言区的工具书。
④子父连名制是当地苗族一种特色的命名制度,苗族人的人名常以单音节命名,并且新出生孩子的名字要跟父亲的名字相连接,即“子+父”的命名制。如：一个人的苗名叫“九当你……”,那么,第一个字“九”就是此人的名字,第二个字“当”是他父亲的名字,第三个字“你”是他爷爷的名字,依次类推。当然,生活中,平辈同龄人一般以单名称呼,省去父名。另外,户口薄上的奶名就以“父姓+子+父”命名,如“方当你”；而书名则以“父姓+字辈+任一汉字”,如“方吉国”。字辈由固定而循环的单字组成,方家村的方姓字辈是：天文永世(仕)政(正)宗(忠)其大吉成智(尔)在宏(洪)门学值(直)传万年春。
①可能与贵州省黔东南州苗族传说中蝴蝶妈妈生的“十二个蛋”有关。具体内容可详见：马学良、今旦译著：苗族史诗·蝴蝶歌·十二个蛋(M),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3年1月第1版,第169-178页；黄平、施秉、镇远三县民委编：大歌·十二蛋(M),镇远印刷厂,1988年12月,第220-327页。
①马学良、今旦译著：苗族史诗·古枫歌·犁耙大地/蝴蝶歌·追寻牯牛(M),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3年1月第1版。
②李卫红、吴一文、欧阳廷勇：《蝴蝶歌》与苗族鼓社祭制度(J),贵州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4期,第63-65页。
③如银冠、银角、银花、银簪,项戴银项圈、银压领、银项链,耳戴银耳环、银耳坠,手戴银手镯、银手钏、银戒子等等。因此,苗族文化可以称为银牛文化。因为黔东南州苗族不仅崇尚银饰工艺,而且对牛及符号性事物顶礼膜拜。
④都是ni55。
①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民族委员会编：贵州省台江苗族的宗教迷信(苗族调查材料之二)(M),内部印刷,1958年5月,第147页。
②(英)特纳：象征之林(M),赵玉燕、欧阳敏、徐洪峰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年11月第1版,第27-28页。
③当地苗族用鸡祭祀,一般要根据仪式内容确定红、白公鸡的使用；母鸡很少用,甚至忌用,如平时在家里杀母鸡,一般都不喜欢在神龛处宰杀。
④苗语叫ta24 qa33 hao12 (?)h(?)55 nioη11。
①万德根(Wangx deb ghab,苗音为v(?)53 ti(?)11 qα33)是当地苗族的一个传说。说是远古以前,东方有一个部落首领叫万德根。他有一把锋利异常的尚方宝剑(Dangd或Jent dob,苗语叫t(?)n24to33),只要剑出宝鞘,就会所向披靡。后来被敌方的女间谍把狗血染滴在尚方宝剑上,从而使其丧失以前的功能,成为一把钝铁。当敌方再次侵略时,万德根只好率部往西逃走。从此,万德根失去了自己在东方的地盘。
②苗话说：pα35 qα33 ki53 h(?)33 q(?)33 vi53 fh(?)53,意为“只有公鸡叫了,天才亮”。
③黄平、施秉、镇远三县民委编：大歌·十二蛋/扁瑟缟(M),镇远印刷厂,1988年12月,第241、353页。
①苗语叫tioη1 mα11 1α55。
②苗语叫l(?)12 mα11 lio55。
③(美)马斯洛：动机与人格(M),许金声/程朝翔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1987年11月第1版,第42页。
①(法)涂尔干：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M),渠东、汲喆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11月第1版,第151页。
①详见：(英)弗雷泽：金枝(M),徐育新/汪培基/张泽石等译,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年1月第1版；李金莲、朱和双：论中国少数民族的月经禁忌与女性民俗(J),楚雄师范学院学报,2005年10月,第20卷第5期,第41-48页；王晓丽：经血认识中的生殖崇拜与生命象征(J),青海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4年,第4期,第36-42页；任骋：中国民间禁忌(增补本)(M),石家庄：花山文艺出版社,1998年10月第1版；高荷红：鄂温克、鄂伦春、达斡尔族萨满神歌程式之比较研究(J),内蒙古大学艺术学院,2005年12月,第2卷第2期,第35-41页。杨菊：土族“於菟”祭祀与希腊酒神崇拜比较研究(J),青海民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4月,第36卷第2期,第34-37页,等等。
①详见：(英)弗雷泽：金枝(M),徐育新/汪培基/张泽石等译,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年1月第1版；李金莲、朱和双：论中国少数民族的月经禁忌与女性民俗(J),楚雄师范学院学报,2005年10月,第20卷第5期,第41-48页；王晓丽：经血认识中的生殖崇拜与生命象征(J),青海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4年,第4期,第36-42页；任骋：中国民间禁忌(增补本)(M),石家庄：花山文艺出版社,1998年10月第1版,等等。
②张永祥：苗汉词典(黔东方言)(M),贵阳：贵州民族出版社,1990年5月第1版,第234页。
③(瑞士)皮亚杰：结构主义(M),倪连生/王琳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年11月第1版,第2页。
①马学良、今旦：苗族史诗(M),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3年1月第一版,第165-166页。
[1](英)弗雷泽.金枝(M).徐育新,汪培基,张泽石等译.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
[2](法)涂尔干.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M).渠东,汲喆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
[3](英)缪勒.宗教的起源与发展(M).金泽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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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王文宝,江小惠编.江绍原民俗学论集(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8.
[9]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民族委员会编.贵州省台江苗族的宗教迷信(苗族调查材料之二)(M).内部印刷.1958.
[10](英)特纳.仪式过程：结构与反结构(M).黄剑波,柳博赞等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
[11](法)马塞尔,于贝尔.巫术的一般理论/献祭的性质与功能(M).杨渝东等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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