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其昌集大成说在清代的影响——兼谈清代山水画派的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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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董其昌之后,画家流派很多,但从宗旨上来看,可归为三家:集成派、南宗派、性灵派。集成派代表是王时敏与王石谷,他们全面继承了董其昌的集成思想,但弱化了"画禅"内核。因为陈陈相因、收藏条件的限制、理论建设的不足,集成派在清中期以后渐趋衰微。南宗派是以沈颢、王原祁为代表的崇南贬北的流派。性灵派受青藤白阳影响较大,多无师承,对师造化与摹古人都不重视,强调主体文化修养,多有"士大夫"背景,以"扬州八怪"为代表。他们和董其昌关系最为疏远,但在精神上,却与董其昌所倡导的"画禅"思想最为接近。这三派,不仅仅在画学主张上有明显的区分,且在董其昌之后,都有一批追随者,也基本涵盖了清代山水画的主要内容。
Many schools of paintings emerged after Dong Qichang,which can be classified into three schools: the integrated school,the south school and the spiritual school,according to the aims. Wang Shimin and Wang Shigu represent the integrated school as they fully inherited the integrated thoughts of Dong Qichang and weakened the inner core of "painting zen". The integrated schools however declined after the middle of the Qing Dynasty because of the routines,the limits of collection conditions and insufficient theoretical construction. The south school concern Shen Hao and Wang Yuanqi,who privileged the south and belittled the north. The spiritual school was influenced greatly by Qinteng Baiyang( Xu Wei and Chen Chun),and they didn't copy or inherit from the ancestors while asserting the cultural cultivation of themselves. The "Eight Eccentrics of Yangzhou"represent them and they are usually literati. Although they are apart from Dong Qichang,they are close to the "painting zen"spirit of Dong Qichang. These three schools not only differentiate themselves in terms of propositions in painting,but also accumulated a large group of followers after Dong Qichang,so that they also covered the main content of the landscape painting in the Qing Dynasty.
Many schools of paintings emerged after Dong Qichang,which can be classified into three schools: the integrated school,the south school and the spiritual school,according to the aims. Wang Shimin and Wang Shigu represent the integrated school as they fully inherited the integrated thoughts of Dong Qichang and weakened the inner core of "painting zen". The integrated schools however declined after the middle of the Qing Dynasty because of the routines,the limits of collection conditions and insufficient theoretical construction. The south school concern Shen Hao and Wang Yuanqi,who privileged the south and belittled the north. The spiritual school was influenced greatly by Qinteng Baiyang( Xu Wei and Chen Chun),and they didn't copy or inherit from the ancestors while asserting the cultural cultivation of themselves. The "Eight Eccentrics of Yangzhou"represent them and they are usually literati. Although they are apart from Dong Qichang,they are close to the "painting zen"spirit of Dong Qichang. These three schools not only differentiate themselves in terms of propositions in painting,but also accumulated a large group of followers after Dong Qichang,so that they also covered the main content of the landscape painting in the Qing Dynasty.
引文
(1)《画说》作者不是莫是龙,而是董其昌。详见韦宾:《宝颜堂订正画说作者考》,《陕西师范大学学报》2016年第3期。
(2)(清)张庚:《国朝画征录》,卷上《王时敏王撰》,《续修四库全书》(以下简称“续修”)第1067册,第106页。
(3)(清)吴伟业:《梅村集》,卷二十六《王奉常烟客先生七十寿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以下简称“文渊”)第1312册,第268页。
(1)赵尔巽等:《清史稿》,上海:中华书局,1977年,第13900页。
(2)(清)王时敏:《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黄甥临宋人花鸟册》(丁亥(1647)小春),续修1065册,第89页。
(3)《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自题仿大痴画》,续修1065册,第89页。按此文后有日期信息“戊子(1648)长至日晴窗明暖偶作此图因及之以志慨。”知在1648年。这一年王时敏56岁。
(4)《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卞润甫画册》,续修1065册,第112页。
(5)《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玄照画册后》,续修1065册,第89页。
(6)《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序顾云臣维摹古绘粉本兼画录名公题跋》,续修1065册,第106页。这段话针对的是当时不重师法古人的“性灵派”画家。
(7)《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跋周栎园公祖时人画册后》,续修1065册,第103页。
(8)《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廉州画》,续修1065册,第108页。
(9)《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玄照画册》,续修1065册,第115页。
(10)《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玄照画册》,续修1065册,第94页。
(11)(明)汪砢玉:《珊瑚网》,卷四十六《画圣》,文渊818册,第863页。后有日期信息:“乙丑(1625)秋董其昌题。”
(1)《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自画册归吴圣符》,续修1065册,第91页。
(2)《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自画册》,续修1065册,第94页。按此段后面讲“吾画固不足以语此,而略晓其大意,因以知不独画艺,文章之道亦然。山谷诗云:文章最忌随人后,自成一家始逼真。正当与坡公语并参也。”亦可见王时敏也有创新要求,但总地来讲,以师古为主。
(3)《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玄照为朱汝圭画册》,续修1065册,第94页。
(4)《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玄照画册》,续修1065册,第94页。
(5)《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跋钱罄室画卷》,续修1065册,第89页。
(6)(清)姜绍书:《无声诗史》,《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子部第72册,第752页。
(7)(清)冯金伯:《国朝画识》,卷一《王时敏》引《毗陵六逸诗钞》,续修1081册,第495页。
(8)(清)秦祖永:《桐阴论画》,首卷《书画大家》,续修1085册,第290页。
(9)《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董宗伯画》,续修1065册,第112页。
(10)《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董北苑卷》,续修1065册,第87页。
(1)《坛经》,上海:中华书局,2013年,第143页。
(2)(清)秦祖永:《画学心印》,卷四《清晖画跋》,续修1085册,第502页。周亮工《读画录》卷二《王石谷》(续修1065册,第602页)也记载了这段话。
(3)《清史稿》,第13904页。
(4)(清)宋荦:《西陂类稿》,卷十三《论画绝句二十六首》,文渊1323册,第135页。
(5)《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石谷仿黄鹤山樵卷》,续修1065册,第108页。
(1)《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跋虞山王石谷画卷》,续修1065册,第113页。
(2)《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石谷摹古巨册》,续修1065册,第109页。
(3)白眉:指杰出之人。
(4)《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王石谷画》,续修1065册,第96页。
(5)《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石谷画卷跋》,续修1065册,第103页。
(6)《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董宗伯画》,续修1065册,第112页。
(7)谢巍:《中国画学著作考录》,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1998年,第462页。
(8)《画学心印》,卷四王翚《清晖画跋》,续修1085册,第504页。
(9)《画学心印》,卷四《清晖画跋》,续修1085册,第502页。
(1)(清)张庚:《浦山论画》,《画学心印》卷七,续修1085册,第581页。
(2)(清)沈宗骞:《芥舟学画编》,卷一《山水·宗派》,续修1068册,第502页。
(3)《芥舟学画编》,卷一《山水·宗派》,续修1068册,第502页。
(4)俞剑华:《中国绘画史》(下册),上海:上海书店,1937年版,第170页。
(5)俞剑华:《中国绘画史》(下册),上海:上海书店,1937年版,第171页。
(6)俞剑华:《中国绘画史》(下册),上海:上海书店,1937年版,第172页。
(7)俞剑华:《中国绘画史》(下册),上海:上海书店,1937年版,第173页。
(1)(清)方薰:《山静居画论》,卷下,续修1068册,第838页。
(2)(清)方薰:《山静居画论》,卷下,续修1068册,第839页。
(3)(清)秦祖永:《桐阴论画》,上卷《项圣谟》,续修1085册,第296页。
(4)《桐阴论画》,上卷《赵澄》,续修1085册,第299页。
(1)《桐阴论画》,上卷《吴期远》,续修1085册,第306页。
(2)《桐阴论画》,下卷《戴思望》,续修1085册,第307页。
(3)《桐阴论画》,下卷《王撰》,续修1085册,第307页。
(4)《桐阴论画》,下卷《黄均》,续修1085册,第316页。
(5)《桐阴论画》,下卷《杨晋》,续修1085册,第309页。
(6)《桐阴论画》,下卷《释上睿》,续修1085册,第310页。
(7)(清)秦祖永:《桐阴论画二编》,下卷《王荦》,续修1085册,第362页。
(8)《桐阴论画二编》,下卷《蔡远》,续修1085册,第364页。
(9)《桐阴论画二编》,下卷《唐俊》,续修1085册,第365页。
(10)(清)秦祖永:《桐阴论画三编》,上卷《秦仪》,续修1085册,第382页。
(11)《桐阴论画三编》,下卷《陶淇》,续修1085册,第399页。
(12)《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石谷画卷跋》,续修1065册,第103页。
(13)《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玄照仿梅花道人山水》,续修1065册,第87页。
(1)(清)石涛:《苦瓜和尚画语录》,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3年版,第117页。《画语录·变化章》与《画谱·变化章》这段内容差别较大,前者的批判精神更强烈一些。
(2)《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王石谷画》,续修1065册,第96页。
(3)《西陂类稿》,卷十三《论画绝句二十六首》,文渊1323册,第137页。
(4)关于南宗派和性灵派,笔者另有专文论述。本文只集中谈“集成派”。
(5)《清史稿》,第13900页。
(6)庞元济:《虚斋名画录》,卷九《王烟客仿云林笔意轴》,续修1090册,第549页。按此画王时敏落款“丁卯二月仿云林笔意,王时敏”,按天启七年丁卯(1627)董其昌73岁。但董其昌题字并无时间信息,只假设其题画时间也在同一年。
(7)(清)蒋光煦:《别下斋书画录》,卷三《王时敏仿迂翁山水立轴》,续修1084册,第514页。
(8)(清)陆时化:《吴越所见书画录》,卷六《国朝王奉常武夷山接笋峰立轴》,续修1068册,第313页。后有时间信息:“董其昌丁卯仲夏识。”
(9)《吴越所见书画录》,卷五《董文敏为王奉常画山水立轴》,续修1068册,第250页。后有时间信息:“己巳又四月廿一日,青龙江舟次,其昌。”按崇祯二年己巳(1629)董其昌75岁。
(1)(清)李佐贤:《书画鉴影》卷二十三《王时敏山水轴》,续修1086册,第141页。后有时间信息“甲戌初冬,其昌。”按崇祯七年甲戌(1634)董其昌80岁。
(2)《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自仿子久画赠昆山董父母》,续修1065册,第108页。
(3)《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自画赠方艾贤公祖》,续修1065册,第109页。
(4)《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自仿子久画》,续修1065册,第100页。
(5)《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自画赠何省斋宫允》续修1065册,第92页。另《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玄照仿大痴长幅》(续修1065册,第92页)也有类似论述。
(6)《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自画长幅为沈伯叙》,续修1065册,第95页。
(7)《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跋石谷为笪在辛侍御临大痴富春山卷》,续修1065册,第106页。
(1)《桐阴论画》,首卷《王翚》,续修1085册,第291页。
(2)《桐阴画诀》,续修1085册,第324页。
(3)《桐阴画诀》,续修1085册,第327页。
(4)《桐阴画诀》,续修1085册,第328页。
(5)《桐阴画诀》,续修1085册,第328页。
(6)《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自画为吴渔山》,续修1065册,第94页。
(7)中国古代书画鉴定组编:《中国古代书画图目》第四册,北京:文物出版社,1990年,第194页。后有时间信息“甲辰(1664)小春望日,王鉴。”
(1)西上実:《石涛和芥子园画传》,《紫禁城》2014年第7期。
(2)(清)周亮工:《读画录》,卷一《邹衣白》,续修1065册,第594页。
(3)(清)钱杜:《松壶画忆》,卷下,续修1068册,第862页。
(4)《松壶画忆》,卷上,续修1068册,第852页。
(5)《山静居画论》,卷下,续修1068册,第839页。
(6)《桐阴论画三编》,上卷《王玖》(逸品),续修1085册,第379页。
(7)《续桐阴论画》:“王玖,字次峰,号二痴,石谷曾孙。画承家学,略为变通。”(续修1085册,第334页)
(2)(清)张庚:《国朝画征录》,卷上《王时敏王撰》,《续修四库全书》(以下简称“续修”)第1067册,第106页。
(3)(清)吴伟业:《梅村集》,卷二十六《王奉常烟客先生七十寿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以下简称“文渊”)第1312册,第268页。
(1)赵尔巽等:《清史稿》,上海:中华书局,1977年,第13900页。
(2)(清)王时敏:《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黄甥临宋人花鸟册》(丁亥(1647)小春),续修1065册,第89页。
(3)《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自题仿大痴画》,续修1065册,第89页。按此文后有日期信息“戊子(1648)长至日晴窗明暖偶作此图因及之以志慨。”知在1648年。这一年王时敏56岁。
(4)《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卞润甫画册》,续修1065册,第112页。
(5)《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玄照画册后》,续修1065册,第89页。
(6)《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序顾云臣维摹古绘粉本兼画录名公题跋》,续修1065册,第106页。这段话针对的是当时不重师法古人的“性灵派”画家。
(7)《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跋周栎园公祖时人画册后》,续修1065册,第103页。
(8)《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廉州画》,续修1065册,第108页。
(9)《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玄照画册》,续修1065册,第115页。
(10)《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玄照画册》,续修1065册,第94页。
(11)(明)汪砢玉:《珊瑚网》,卷四十六《画圣》,文渊818册,第863页。后有日期信息:“乙丑(1625)秋董其昌题。”
(1)《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自画册归吴圣符》,续修1065册,第91页。
(2)《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自画册》,续修1065册,第94页。按此段后面讲“吾画固不足以语此,而略晓其大意,因以知不独画艺,文章之道亦然。山谷诗云:文章最忌随人后,自成一家始逼真。正当与坡公语并参也。”亦可见王时敏也有创新要求,但总地来讲,以师古为主。
(3)《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玄照为朱汝圭画册》,续修1065册,第94页。
(4)《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玄照画册》,续修1065册,第94页。
(5)《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跋钱罄室画卷》,续修1065册,第89页。
(6)(清)姜绍书:《无声诗史》,《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子部第72册,第752页。
(7)(清)冯金伯:《国朝画识》,卷一《王时敏》引《毗陵六逸诗钞》,续修1081册,第495页。
(8)(清)秦祖永:《桐阴论画》,首卷《书画大家》,续修1085册,第290页。
(9)《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董宗伯画》,续修1065册,第112页。
(10)《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董北苑卷》,续修1065册,第87页。
(1)《坛经》,上海:中华书局,2013年,第143页。
(2)(清)秦祖永:《画学心印》,卷四《清晖画跋》,续修1085册,第502页。周亮工《读画录》卷二《王石谷》(续修1065册,第602页)也记载了这段话。
(3)《清史稿》,第13904页。
(4)(清)宋荦:《西陂类稿》,卷十三《论画绝句二十六首》,文渊1323册,第135页。
(5)《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石谷仿黄鹤山樵卷》,续修1065册,第108页。
(1)《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跋虞山王石谷画卷》,续修1065册,第113页。
(2)《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石谷摹古巨册》,续修1065册,第109页。
(3)白眉:指杰出之人。
(4)《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王石谷画》,续修1065册,第96页。
(5)《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石谷画卷跋》,续修1065册,第103页。
(6)《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董宗伯画》,续修1065册,第112页。
(7)谢巍:《中国画学著作考录》,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1998年,第462页。
(8)《画学心印》,卷四王翚《清晖画跋》,续修1085册,第504页。
(9)《画学心印》,卷四《清晖画跋》,续修1085册,第502页。
(1)(清)张庚:《浦山论画》,《画学心印》卷七,续修1085册,第581页。
(2)(清)沈宗骞:《芥舟学画编》,卷一《山水·宗派》,续修1068册,第502页。
(3)《芥舟学画编》,卷一《山水·宗派》,续修1068册,第502页。
(4)俞剑华:《中国绘画史》(下册),上海:上海书店,1937年版,第170页。
(5)俞剑华:《中国绘画史》(下册),上海:上海书店,1937年版,第171页。
(6)俞剑华:《中国绘画史》(下册),上海:上海书店,1937年版,第172页。
(7)俞剑华:《中国绘画史》(下册),上海:上海书店,1937年版,第173页。
(1)(清)方薰:《山静居画论》,卷下,续修1068册,第838页。
(2)(清)方薰:《山静居画论》,卷下,续修1068册,第839页。
(3)(清)秦祖永:《桐阴论画》,上卷《项圣谟》,续修1085册,第296页。
(4)《桐阴论画》,上卷《赵澄》,续修1085册,第299页。
(1)《桐阴论画》,上卷《吴期远》,续修1085册,第306页。
(2)《桐阴论画》,下卷《戴思望》,续修1085册,第307页。
(3)《桐阴论画》,下卷《王撰》,续修1085册,第307页。
(4)《桐阴论画》,下卷《黄均》,续修1085册,第316页。
(5)《桐阴论画》,下卷《杨晋》,续修1085册,第309页。
(6)《桐阴论画》,下卷《释上睿》,续修1085册,第310页。
(7)(清)秦祖永:《桐阴论画二编》,下卷《王荦》,续修1085册,第362页。
(8)《桐阴论画二编》,下卷《蔡远》,续修1085册,第364页。
(9)《桐阴论画二编》,下卷《唐俊》,续修1085册,第365页。
(10)(清)秦祖永:《桐阴论画三编》,上卷《秦仪》,续修1085册,第382页。
(11)《桐阴论画三编》,下卷《陶淇》,续修1085册,第399页。
(12)《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石谷画卷跋》,续修1065册,第103页。
(13)《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玄照仿梅花道人山水》,续修1065册,第87页。
(1)(清)石涛:《苦瓜和尚画语录》,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3年版,第117页。《画语录·变化章》与《画谱·变化章》这段内容差别较大,前者的批判精神更强烈一些。
(2)《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王石谷画》,续修1065册,第96页。
(3)《西陂类稿》,卷十三《论画绝句二十六首》,文渊1323册,第137页。
(4)关于南宗派和性灵派,笔者另有专文论述。本文只集中谈“集成派”。
(5)《清史稿》,第13900页。
(6)庞元济:《虚斋名画录》,卷九《王烟客仿云林笔意轴》,续修1090册,第549页。按此画王时敏落款“丁卯二月仿云林笔意,王时敏”,按天启七年丁卯(1627)董其昌73岁。但董其昌题字并无时间信息,只假设其题画时间也在同一年。
(7)(清)蒋光煦:《别下斋书画录》,卷三《王时敏仿迂翁山水立轴》,续修1084册,第514页。
(8)(清)陆时化:《吴越所见书画录》,卷六《国朝王奉常武夷山接笋峰立轴》,续修1068册,第313页。后有时间信息:“董其昌丁卯仲夏识。”
(9)《吴越所见书画录》,卷五《董文敏为王奉常画山水立轴》,续修1068册,第250页。后有时间信息:“己巳又四月廿一日,青龙江舟次,其昌。”按崇祯二年己巳(1629)董其昌75岁。
(1)(清)李佐贤:《书画鉴影》卷二十三《王时敏山水轴》,续修1086册,第141页。后有时间信息“甲戌初冬,其昌。”按崇祯七年甲戌(1634)董其昌80岁。
(2)《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自仿子久画赠昆山董父母》,续修1065册,第108页。
(3)《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自画赠方艾贤公祖》,续修1065册,第109页。
(4)《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题自仿子久画》,续修1065册,第100页。
(5)《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自画赠何省斋宫允》续修1065册,第92页。另《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玄照仿大痴长幅》(续修1065册,第92页)也有类似论述。
(6)《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自画长幅为沈伯叙》,续修1065册,第95页。
(7)《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下《跋石谷为笪在辛侍御临大痴富春山卷》,续修1065册,第106页。
(1)《桐阴论画》,首卷《王翚》,续修1085册,第291页。
(2)《桐阴画诀》,续修1085册,第324页。
(3)《桐阴画诀》,续修1085册,第327页。
(4)《桐阴画诀》,续修1085册,第328页。
(5)《桐阴画诀》,续修1085册,第328页。
(6)《王奉常书画题跋》,卷上《题自画为吴渔山》,续修1065册,第94页。
(7)中国古代书画鉴定组编:《中国古代书画图目》第四册,北京:文物出版社,1990年,第194页。后有时间信息“甲辰(1664)小春望日,王鉴。”
(1)西上実:《石涛和芥子园画传》,《紫禁城》2014年第7期。
(2)(清)周亮工:《读画录》,卷一《邹衣白》,续修1065册,第594页。
(3)(清)钱杜:《松壶画忆》,卷下,续修1068册,第862页。
(4)《松壶画忆》,卷上,续修1068册,第852页。
(5)《山静居画论》,卷下,续修1068册,第839页。
(6)《桐阴论画三编》,上卷《王玖》(逸品),续修1085册,第379页。
(7)《续桐阴论画》:“王玖,字次峰,号二痴,石谷曾孙。画承家学,略为变通。”(续修1085册,第33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