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学是一门科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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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提出了颇具挑战性的质疑:汉学是一门科学吗?作者首先指出科学是系统化的知识,然后从术语体系、学科成长特性、学派发展、分支和交叉学科等方面,讨论了汉学的地位,指出汉学并不是一门成体系的学科。而汉学家们的出路在于:利用语言所长,翻译中文典籍;建立起密切的、制度化的合作,与各门类科学家共同从事研究。作者主张转变方法,进行综合多学科的研究,促进系统化知识的增长,把对中国的研究提高到更高水平。
引文
犤1犦这里所做的大胆假定是,b组中的每个人都会讲汉语,并能阅读中文.
    犤2犦在欧洲之外,“知识”在梵语中有许多个词;关于“知识”的问题,自《梨俱吠陀》时期(公元前1200年)以来,尤其引起了印度人的注意.
    犤3犦这个领域的文献可谓汗牛充栋。参见R.Wilson&F.Keil(eds.),TheMITEncyclopediaoftheCognitiveSciences(Cambridge,MA:MITPress,1999).
    犤4犦这种由三部分组成的知识定义曾受到埃德蒙德·盖特耶的重大挑战。见EdmundGettier,“Isjustifiedtruebeliefknowledge?”,Analysis,vol.23,1963,pp.121-123.
    犤5犦在这里,我迈进了非常深奥的“科学哲学”领域。这一学问分支囊括了哲学的几个核心领域(形而上学、认识论、逻辑学和价值论),在每一种情况下,都既考虑该领域的问题如何适用于总体上的科学、一组科学学科或单个学科,又思考某一或某些科学学科如何适用于回答那些问题。作为区别于更具一般性的知识论(参见脚注2)的一门学科,它出现于十九世纪中叶。自从二十世纪50年代以来,该领域的文献骤增。参见L.Sklar(ed.),PhilosophyofScience(NewYork:Garland,1999);以及W.H.Newton-Smith(ed.),ACompaniontothePhilosophyofScience(Oxford:Blackwell,1999).
    犤6犦像“知识”和“时间”一样,“真”是最令人困惑的概念之一.
    犤7犦参见O.Bird,CulturesinConflict(NotreDame:Uni-versityofNotreDamePress,1976),pp.63-132;以及AnthonyO'Hear,'TwoCulturesRevisited',载作者同前(ed.),VerstehenandHumanUnderstanding(Cambridge:CambridgeUniversityPress,1996),pp.1-16.
    犤8犦这提出了科学本体论的棘手问题.
    犤9犦参见W.Salmon,FourDecadesofScientificExplanation(Minneapolis:UniversityofMinnesota,1990).
    犤10犦参见BasvanFraassen,'InterpretationofScience:Sci-enceasInterpretation',inHilgevoord,出处同上,pp.169-187.
    犤11犦我们对以下两者做出了区分,即事物事实上曾经是、现在是或将来是怎样,与事物在这种或那种可能性下,过去可能是、现在可能是或将来可能是怎样.
    犤12犦这个词首先是由理查德·道金斯于1976年在其下面这部书的结尾造出来的,即RichardDawkins,TheSelfishGene,参见SusanBlackmore,TheMemeMachine(Oxford:OxfordUni-versityPress,1999).
    犤13犦参见D.Little,VarietiesofSocialExplanation(Boulder:WestviewPress,1991),pp.181-238;M.Hollis,ThePhiloso-phyofSocialScience(Cambridge:CambridgeUniversityPress,1994),pp.142-182;以及D.Henderson(ed.),'ExplanationintheHumanSciences',TheSouthernJournalofPhilosophy,Vol.34,supplement,1995.
    犤14犦不能把“理由(reason)”和“原因(cause)”相混淆。在一些自然科学家看来,整个自然界是“一本有待于解读的书”.
    犤15犦应该把行为(例如写篇文章,或是把人放到月球上去)和事件(例如打鼾或一次地震)区分开来。许多动物会走动,但只有人才会散步;我们可能有某种理由跳起来,但没落下来的理由.
    犤16犦LarsBergstr?m,'ExplanationandInterpretationofAc-tion',InternationalStudiesinthePhilosophyofScience,Vol.4,No.1,1990,pp.3-15.詹姆斯·博曼(JamesBohman)在NewPhilosophyofSocialScience(Cambridge,MA:MITPress,1991)一书中再次引发了这一讨论;在HumanStudies,Vol.20,1997,pp.413-458,有对这本书的评论.
    犤17犦从科特·贡德尔(KurtG?del)的深刻见解出发,罗格·潘罗斯(RogerPenrose)在TheEmperor'sNewMind(Oxford:OxfordUniversityPress,1989)一书中认为,人脑的物理过程包含着“在本质上属于非算法的要素”(第431页),而且这样的大汉学是一门科学吗?脑能够完成图灵型计算机不可能执行的程序,这意味着未来的事情不可能从过去的东西计算出来。头脑在某种意义上是物质的这种见解,在下面一书中得到了认真的重新评价,见R.Warner&T.Szubka(eds.)TheMind-BodyProblem:AGuidetotheCurrentDebate(Oxford:Blackwell,1994),pp.274-388。最近有些书驳斥“我们实际上不过是一个庞大的神经细胞组合体及与之相联的分子的行为”这一“令人惊讶的假设”(弗朗西斯·科里克犤FrancisCrick犦语)。所有这些书里所展露的思想可能都不像他们所说的那么新颖。对自我(atman)的确认及其与头脑(manas)的关系,这一直是印度哲学中反复出现的问题,瑜伽师(Yogacara)和吠檀多(Vedanta)思想流派表明了这一点.
    犤18犦符号学,即“关于符号的科学”,把信息科学与通讯科学连结在一起;它已日益成为进行思想探索的一个领域。它撒开的网范围比语言学大.
    犤19犦詹姆斯·米勒(JamesMiller)区分了七个层次的生存系统;参见他的LivingSystems(NewYork:McGraw-Hill,1978),第1034页。肯尼斯·博尔丁(KennethBoulding)认识到机械的、控制论的、赓续的(creodic)、再生产的、人口统计的、生态的、进化的、人类的与社会的系统;参见他的TheWorldasaTotalSystem(BeverlyHills,CA:SagePublications,1985),pp.9-30。比如说,对于社会系统的描绘,可参见NorbertElias,Dieh?fischeGesellschaft(Berlin:Luchterhand,1969),及对这本书的补充,E.LeRoyLadurie,Saint-Simonoulesystèmedelacour(Pa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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