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文
(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萧望之传》三二八四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楚元王传》一九二九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萧望之传》三二八六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百官公卿表》三七二六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参《汉书.萧望之传》。
(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萧望之传》三二八四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百官公卿表》八一三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楚元王传》一九二九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萧望之传》三二八四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注:刘更生右迁宗正并未暗示刘更生散骑、给事中之加官亦在此升迁中被褫夺。徐兴无先生在《刘向评传》中认为《楚元王传》与《萧望之传》中关于刘向的升迁官职有矛盾处。《楚元王传》“擢为散骑宗正给事中”;《萧望之传》“望之选白宗室明经达学散骑谏大夫刘更生给事中”“出刘更生为宗正”徐氏似以为此二者所说并非一事,一为“散骑、宗正给事中”,一为“散骑、谏大夫给事中”与“宗正”。徐氏又断言“事实上,刘向被赶出了中枢,担任宗正的刘向就不再具有”散骑”和”给事中”的加官了”(徐兴无:《刘向评传》113页——114页,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即刘更生若升任宗正则散骑与给事中之加官亦同时被褫夺。世间宁有此理乎?王隆《汉官解诂》释给事中:“给事[中],常侍[从]左右,无员,位次侍中、中常侍,或名儒,或国亲。”(孙星衍等辑,周天游点校:《汉官六种》一五页,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卫宏《汉旧仪》亦言:“诸给事中日上朝谒,平尚书奏事,分为左右曹。以有事殿中,故曰给事中。多名儒、国亲为之,掌左右顾问。”(同上,九六页)。可见给事中乃内朝重职,有奏事之权,常由名儒、国亲担任。刘更生乃皇族一脉,经明行修,何以不得同时为宗正与给事中?于《萧望之传》、《百官公卿表》中只见“宗正”之名而不见“散骑、给事中”之加官,殆合理之简省,而非自相矛盾。徐氏若以为此正是刘更生散骑、给事中加官被褫夺之证据,则《汉书详节》中《刘向传》“元帝即位,太傅萧望之、少傅周堪荐更生宗室忠直,明经有行,擢为散骑宗正。”(班固原著,吕祖谦编纂《汉书详节》162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与《汉书》同传相较,而不见“给事中”之加官;《详节》中《萧望之传》“望之选白宗室明经达学谏大夫刘更生”(同上486页)与《汉书》同传相较,则“散骑”、“给事中”之加官皆不存。据此可谓《汉书详节》两传皆误否?可谓《汉书详节》自相抵牾否?又《佞幸传》:“初元中,前将军萧望之及光禄大夫周堪、宗正刘更生皆给事中。”(班固撰,颜师古注:《汉书》三七二七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所言刘更生兼宗正与给事中已明。荀悦《汉纪》:“望之荐谏(议)大夫刘向以博学忠直为散骑宗正给事中”正与汉书《楚元王传》合,亦可明《汉书》此二传本无抵牾,所说为同一事。关于给事中加官与前汉官衔之关系,钱大昕所述甚明:“武帝时,终军以谒者给事中。宣帝时,田延年以大司农给事中,杜延年以太仆给事中,魏相以御史大夫给事中。元帝时,萧望之以关内侯给事中,刘更生以宗正给事中。成帝时,辛庆忌以右将军给事中。哀帝时,董贤为大司马给事中。是三公、烈将军、九卿皆得加之,不止大夫、博士、议郎也。”(王先谦《汉书补注》九〇三: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亦可证徐氏此说之误。但令人奇怪的是,同在《刘向评传》中,徐氏对汉代加官制度的脚注引用洪迈《容斋随笔》相关内容,却明确说明刘向宗正、散骑、给事中三者并存的事实。(徐兴无:《刘向评传》502页,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
《梁书》曾记载萧望之乃是汉初名相萧何之后,颜师古、钱大昭对此进行批驳,以为是后人妄窜。(见王先谦《汉书补注》五〇一九: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萧望之乃汉世大儒,名节俱高,却遭宦官谗言,蒙冤自杀。想必后人高其节义,悯其不幸,故有此窜改,更使其垂名后世。《萧望之传》中刘更生右迁一事,恐亦是出于同样缘由附会而成。
(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佞幸传》三七二六——三七二七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王先谦《汉书补注》五〇三五: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
徐兴无先生以为萧望之“更置士人”的建议实则是要刘更生接替石显做尚书令。(徐兴无:《刘向评传》114页,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依情理推之当如是。
宦官与外戚联合之史载实事,首见于初元二年,即外属侍中许章以郑朋言谮毁萧、周、刘等人于元帝,后恭、显挟郑朋再告萧望之等,并以“毁离亲戚”治萧、周等罪。可参(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萧望之传》三二八六——三二八七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详情可见见《萧望之传》三二八六页与《楚元王传》一九三〇。注:郑朋起初依附萧望之,谮诉外戚许、史,后因朋行止不端,望之嫌恶之,不予提拔,竟恚恨转投许、史门下,转而诬毁萧、周等人。朋自是无常小人,而萧、周亦有遇人不淑之失。倘萧、周正道直行,
慷慨磊落,则必不因人言许、史之短而喜,不因人附己意而擢拔,如此则亦不可被反复之人所乘。故萧、周被废之祸原是因己而起。
(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元帝纪》二八一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天文志》一三〇九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汉书》中元帝颁布诏书时间《楚元王传》与《元帝纪》不合,一在夏天,一在冬天。姑从《楚元王传》。
《翼奉传》中载“七月己酉,地复震。”《元帝纪》亦有此记载,二者与《楚元王传》记载不合。姑从“七月地震”之说。(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翼奉传》三一七一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楚元王传》一九三〇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2地震所主之事较繁,不赘列。可参(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五行志》一四五一——一四五四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楚元王传》一九三〇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清)严可均辑《全汉文》368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年。
(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翼奉传》三一七一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元帝纪》二八〇——二八二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
同上,二八一——二八三页。
同上,二七九——二八三页。
同上,二八一页。
见注16。
(清)严可均辑《全汉文》450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年。
(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O].北京:中华书局,1975.
(清)王先谦.汉书补注[O].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
(宋)吕祖谦纂.汉书详节[O].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
(汉)荀悦,(晋)袁宏著,张烈点校.两汉纪[O].北京:中华书局,2005.
(清)孙星衍等辑,周天游点校[O].汉官六种,北京:中华书局,1990.
(清)严可均辑.全汉文[O].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
杨树达.汉书窥管[O].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
徐兴无.刘向评传[O].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