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凹与中国叙事传统
摘要
在中国叙事传统日渐式微的当代小说中,贾平凹对中国叙事传统的切入和赓续,显然是一个值得深思的议题。贾平凹在40多年的写作中,逐步融通了中国叙事的几大主流传统:从汉语汉字中找到了中国叙事的象征思维根基,并由此切入了诗骚传统;从佛道哲学中进入了中国叙事的静观美学和空间建构传统;从笔记、志怪中承续了将日常生活趣味化、传奇化的文人小说叙事传统;从明清小说和民间方言中习得了使用活态口语的白话小说叙事传统。在近十几年的写作中,贾平凹自觉将各种叙事传统汇流到了作为中国叙事主流的史志传统之中,书写出一系列现代意义上的中国小说。
引文
(1)有代表性的文献如陈思和《试论贾平凹〈山本〉的民间性、传统性和现代性》,《小说评论》2018年第4期;韩鲁华《论〈带灯〉及贾平凹中国式文学叙事》,《小说评论》2013年第4期;樊娟《影像中的创造--贾平凹小说的独异生成》,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年版等。
(2)研究中国叙事传统的论著,有代表性的如陈平原《中国小说叙事模式的转变》,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美]浦安迪《中国叙事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杨义《中国叙事学》,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董乃斌《中国文学的叙事传统》,中华书局2012年版;傅修延《中国叙事学》,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倪爱珍《史传与中国文学的叙事传统》,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5年版。罗钢的《叙事学导论》虽为叙事学理论著作,但所举证之文本多为中国作家的作品,而且早在1994年就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是国内较早的叙事学著作。
(3)贾平凹曾在苏州大学的演讲中说出了这种领悟:“汉语是世界上最丰富的语言。汉字的创造体现了东方人的思维和感觉以及独特的审美观。整体的、形象的、混沌的一种意象。汉语的创造可以看出中国人对世界的认知和把握。这一点,从《易经》的方法最能领会,也能从水墨画、茶、棋、中药、武术、气功等方面领会。”详见贾平凹《关于语言--在苏州大学“小说家讲坛”上的讲演》,《当代作家评论》2002年第6期。
(4)(5)(13)(16)(25)[美]浦安迪:《中国叙事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43、42、11、11、11页。
(6)(7)(11)(15)(18)贾平凹:《山本》,作家出版社2018年版,第431、525、339、270、352页。
(8)贾平凹:《关于小说》,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5年版,第33页。
(9)李震:《关于〈带灯〉及贾平凹小说的几个问题》,《小说评论》2013年第4期。
(10)《庄子·人间世》中说:若一志,无听之于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于气,耳止于听,心止于符。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也。《庄子·大宗师》又说: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
(12)关于中国笔记小说的史论、辑录书籍种类和数量繁多,如王季思的《中国笔记小说略述》(1940)、刘叶秋的《历代笔记概述》(1980)、吴礼权的《中国笔记小说史》(1998)、孙顺霖、陈协琹编著的《中国笔记小说总览》(2013),以及上海文艺出版社陆续出版的《中国笔记小说文库》,等等。这些著作和编选中,关于笔记、志怪、传奇及其产生年代的划分不尽相同。
(14)鲁迅:《中国小说史略》,《鲁迅全集》第9卷,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版。
(17)《贾平凹文集》第13卷,陕西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77页。
(19)贾平凹:《关于语言--在苏州大学“小说家讲坛”上的讲演》,《当代作家评论》2002年第6期。
(20)参见[俄]什克洛夫斯基《语词的复活》,李辉凡译,《外国文学评论》1993年第2期。
(21)贾平凹:《带灯·后记》,人民文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361页。
(22)贾平凹:《卧虎说》,《贾平凹文集》第12卷,陕西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1页。
(23)《秦腔》写于2003-2004年,见《秦腔》,作家出版社2005年版,第557页。
(24)参见陈平原《中国小说叙事模式的转变》,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
(26)班固:《汉书卷六十二·司马迁传第三十二》,《“二十四史”(简体字本)》05卷,中华书局2000年版,第2070页。
(27)[美]王德威:《历史·小说·虚构》,《想象中国的方法》,百花文艺出版社2016年版,第299页。
(28)[美]海登·怀特:《形式的内容:叙事话语和历史再现》,北京出版社出版集团、文津出版社2005年版,第1页。
(2)研究中国叙事传统的论著,有代表性的如陈平原《中国小说叙事模式的转变》,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美]浦安迪《中国叙事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杨义《中国叙事学》,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董乃斌《中国文学的叙事传统》,中华书局2012年版;傅修延《中国叙事学》,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倪爱珍《史传与中国文学的叙事传统》,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5年版。罗钢的《叙事学导论》虽为叙事学理论著作,但所举证之文本多为中国作家的作品,而且早在1994年就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是国内较早的叙事学著作。
(3)贾平凹曾在苏州大学的演讲中说出了这种领悟:“汉语是世界上最丰富的语言。汉字的创造体现了东方人的思维和感觉以及独特的审美观。整体的、形象的、混沌的一种意象。汉语的创造可以看出中国人对世界的认知和把握。这一点,从《易经》的方法最能领会,也能从水墨画、茶、棋、中药、武术、气功等方面领会。”详见贾平凹《关于语言--在苏州大学“小说家讲坛”上的讲演》,《当代作家评论》2002年第6期。
(4)(5)(13)(16)(25)[美]浦安迪:《中国叙事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43、42、11、11、11页。
(6)(7)(11)(15)(18)贾平凹:《山本》,作家出版社2018年版,第431、525、339、270、352页。
(8)贾平凹:《关于小说》,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5年版,第33页。
(9)李震:《关于〈带灯〉及贾平凹小说的几个问题》,《小说评论》2013年第4期。
(10)《庄子·人间世》中说:若一志,无听之于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于气,耳止于听,心止于符。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虚,虚者,心斋也。《庄子·大宗师》又说: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
(12)关于中国笔记小说的史论、辑录书籍种类和数量繁多,如王季思的《中国笔记小说略述》(1940)、刘叶秋的《历代笔记概述》(1980)、吴礼权的《中国笔记小说史》(1998)、孙顺霖、陈协琹编著的《中国笔记小说总览》(2013),以及上海文艺出版社陆续出版的《中国笔记小说文库》,等等。这些著作和编选中,关于笔记、志怪、传奇及其产生年代的划分不尽相同。
(14)鲁迅:《中国小说史略》,《鲁迅全集》第9卷,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版。
(17)《贾平凹文集》第13卷,陕西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177页。
(19)贾平凹:《关于语言--在苏州大学“小说家讲坛”上的讲演》,《当代作家评论》2002年第6期。
(20)参见[俄]什克洛夫斯基《语词的复活》,李辉凡译,《外国文学评论》1993年第2期。
(21)贾平凹:《带灯·后记》,人民文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361页。
(22)贾平凹:《卧虎说》,《贾平凹文集》第12卷,陕西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1页。
(23)《秦腔》写于2003-2004年,见《秦腔》,作家出版社2005年版,第557页。
(24)参见陈平原《中国小说叙事模式的转变》,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
(26)班固:《汉书卷六十二·司马迁传第三十二》,《“二十四史”(简体字本)》05卷,中华书局2000年版,第2070页。
(27)[美]王德威:《历史·小说·虚构》,《想象中国的方法》,百花文艺出版社2016年版,第299页。
(28)[美]海登·怀特:《形式的内容:叙事话语和历史再现》,北京出版社出版集团、文津出版社2005年版,第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