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奇谋为短”辨证——兼论武侯形象的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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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陈寿在《三国志》中称诸葛亮"奇谋为短",并不是说诸葛亮不善奇谋,而是说相对于诸葛亮的政治才干,奇谋稍逊。虽然陈寿对诸葛亮的评价客观中允,但人们出于对英雄的崇拜和讳言英雄之短,使陈寿背上了"曲笔"之名。明清之际,诸葛亮的形象发生了变化,这正是人们对"奇谋为短"的反动,为英雄讳短而状其智,使"奇谋为短"的诸葛亮变成了智慧的化身。又由于"奇谋"与儒家公正、诚信的理念相悖,在儒士的大力推动下,诸葛亮又由申、韩之士被打造为儒家圣贤。
In Records of the Three Kingdoms,Chen Shou states that Zhuge Liang is"short of stratagem,"which does not mean Zhuge is not good at stratagem,but his stratagem is slightly inferior to his political capability.Although Chen made objective and fair evaluation of Zhuge,he was criticized as"distorting the facts."In the Ming-Qing period,the image of Zhuge changed because of people's reaction of being"short of stratagem,"thus Zhuge became the incarnation of wisdom.And because"stratagem"contradicts the Confucian ideas of impartiality and integrity,Zhuge was shaped into a Confucian sage from a legalist under strong promotion of Confucian scholars.
In Records of the Three Kingdoms,Chen Shou states that Zhuge Liang is"short of stratagem,"which does not mean Zhuge is not good at stratagem,but his stratagem is slightly inferior to his political capability.Although Chen made objective and fair evaluation of Zhuge,he was criticized as"distorting the facts."In the Ming-Qing period,the image of Zhuge changed because of people's reaction of being"short of stratagem,"thus Zhuge became the incarnation of wisdom.And because"stratagem"contradicts the Confucian ideas of impartiality and integrity,Zhuge was shaped into a Confucian sage from a legalist under strong promotion of Confucian scholars.
引文
① 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第930页。
(1)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35936页。
(2)房玄龄等撰:《晋书》卷一《宣帝纪》,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8页。
(3)吴如嵩、王显臣:《李卫公问对校注》卷上,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12页。
(4)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35页。
(5)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34页。
(6)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30页。
(7)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31页。
(8)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29930页。
(9)叶适:《习学记言序目》卷二十八《蜀志》,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401页。
(10)王士骐编:《诸葛忠武侯全书》卷八《遵命》,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济南:齐鲁书社,1997年,第547页。
(11)房玄龄等撰:《晋书》卷八十二《陈寿传》,第21372138页。
(12)魏收:《魏书》卷四十三《毛修之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961页。
(13)刘知幾著,浦起龙通释:《史通通释》卷七《内篇·曲笔》,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183184页。
(14)秦观:《淮海集》卷二十一《进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399页。
(15)朱彝尊:《曝书亭集》卷五十九《论·陈寿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597598页。
(16)黄恩彤:《三国书法》卷九《蜀志·诸葛亮》,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676677页。
(17)李光地:《榕村语录》卷二十二,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610页。
(18)吴如嵩、王显臣:《李卫公问对校注》卷上,第9页。
(19)吴如嵩、王显臣:《李卫公问对校注》卷上,第12页。
(20)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二《蜀书·先主传》,第883页。
(21)王天海、王韧:《意林校释》卷五《傅子》,北京:中华书局,2014年,第544545页。
(22)吴兢撰,谢保成集校:《贞观政要集校》卷五《论公平》,北京:中华书局,2009年,第283页。
(23)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34页。
(24)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30931页。
(25)苏轼:《诸葛亮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393页。
(26)徐积:《节孝集》卷三十一《语录》,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389页。
(27)何去非:《何博士备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17页。
(28)李翰:《三名臣论》,董诰辑:《全唐文》卷四三一,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4383页。
(29)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36页。
(30)释契嵩撰,钟东、江晖点校:《镡津文集》卷十三《书诸葛武侯传后》,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第279页。
(31)常璩撰,刘琳校注:《华阳国志校注》卷七《刘后主志》,成都:巴蜀书社,1984年,第599页。
(32)苏辙:《栾城应诏集》卷二《三国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395页。
(33)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30931页。
(34)徐积:《节孝集》卷三十一《语录》,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390页。
(35)马永卿编:《元城语录解》卷中,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397页。
(36)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卷下之下《排调第二十五》,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第952页。
(37)房玄龄等撰:《晋书》卷八十二《陈寿传》,第21372138页。
(38)陈寿:《三国志》卷十九《魏书·陈思王植传》,第561页。
(39)陈寿:《三国志》卷十八《魏书·庞德传》,第547页。
(40)刘知幾著,浦起龙通释:《史通通释》卷十二外篇《古今正史》,第325页。
(41)刘知幾著,浦起龙通释:《史通通释》卷十七外篇《杂说中》,第446页。
(42)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三《蜀书·后主传》,第902页。
(43)唐庚:《三国杂事》卷下,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14页。
(44)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卷一三六《历代三》,北京:中华书局,1994年,第3238页。
(45)朱明镐:《史纠》卷一《蜀志后主纪》,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576页。
(46)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三《蜀书·后主传》,第902页。
(47)唐庚:《三国杂事》卷上,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10页。
(48)镏绩:《霏雪录》卷下,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96页。
(49)魏收:《魏书》卷四十三《毛修之传》,第960页。
(50)吴从先:《陈寿史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575页。
(51)赵翼著,王树民校证:《廿二史札记校证》(订补本)卷六《陈寿论诸葛亮》,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131132页。
(52)洪迈:《容斋随笔》卷八《诸葛公》,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第100101页。
(53)胡寅:《致堂读史管见》卷六,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29页。
(54)胡寅:《致堂读史管见》卷六,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26427页。
(55)李季可:《松窗百说》,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34页。
(56)陈亮:《龙川集》卷七《酌古论三》,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46页。
(57)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卷一三六《历代三》,第3235页。
(58)戴少望:《将鉴论断》卷五《蜀诸葛亮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60页。
(59)钱时:《两汉笔记》卷十二《昭烈帝》,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70页。
(60)范荪:《八阵图说》,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72页。
(61)宋荦等编:《御批资治通鉴纲目》卷十五,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79480页。
(62)胡应麟:《少室山房集》卷九十七《论八首·诸葛亮》,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554页。
(63)于谦:《忠肃集》卷五《八阵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503页。
(64)沈长卿:《登武侯拜风台说》,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579页。
(65)王萦绪:《祭风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650页。
(66)李光地:《榕村语录》卷二十二,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607608。
(67)王萦绪:《不出褒中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654页。
(68)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卷一三六《历代三》,第3235页。
(69)钱时:《两汉笔记》卷十二《昭烈帝》,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70页。
(70)叶适:《习学记言序目》卷二十八《蜀志》,第400页。
(71)陈亮:《龙川集》卷十一《策》,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44页。
(72)陈亮:《龙川集》卷七《酌古论三》,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46页。
(73)方孝孺:《逊志斋集》卷五《庞统》,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500页。
(74)方孝孺:《逊志斋集》卷五《庞统》,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502页。
(75)王萦绪:《自比管乐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648649页。
(1)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35936页。
(2)房玄龄等撰:《晋书》卷一《宣帝纪》,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8页。
(3)吴如嵩、王显臣:《李卫公问对校注》卷上,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12页。
(4)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35页。
(5)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34页。
(6)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30页。
(7)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31页。
(8)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29930页。
(9)叶适:《习学记言序目》卷二十八《蜀志》,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401页。
(10)王士骐编:《诸葛忠武侯全书》卷八《遵命》,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济南:齐鲁书社,1997年,第547页。
(11)房玄龄等撰:《晋书》卷八十二《陈寿传》,第21372138页。
(12)魏收:《魏书》卷四十三《毛修之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961页。
(13)刘知幾著,浦起龙通释:《史通通释》卷七《内篇·曲笔》,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183184页。
(14)秦观:《淮海集》卷二十一《进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399页。
(15)朱彝尊:《曝书亭集》卷五十九《论·陈寿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597598页。
(16)黄恩彤:《三国书法》卷九《蜀志·诸葛亮》,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676677页。
(17)李光地:《榕村语录》卷二十二,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610页。
(18)吴如嵩、王显臣:《李卫公问对校注》卷上,第9页。
(19)吴如嵩、王显臣:《李卫公问对校注》卷上,第12页。
(20)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二《蜀书·先主传》,第883页。
(21)王天海、王韧:《意林校释》卷五《傅子》,北京:中华书局,2014年,第544545页。
(22)吴兢撰,谢保成集校:《贞观政要集校》卷五《论公平》,北京:中华书局,2009年,第283页。
(23)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34页。
(24)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30931页。
(25)苏轼:《诸葛亮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393页。
(26)徐积:《节孝集》卷三十一《语录》,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389页。
(27)何去非:《何博士备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17页。
(28)李翰:《三名臣论》,董诰辑:《全唐文》卷四三一,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4383页。
(29)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36页。
(30)释契嵩撰,钟东、江晖点校:《镡津文集》卷十三《书诸葛武侯传后》,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第279页。
(31)常璩撰,刘琳校注:《华阳国志校注》卷七《刘后主志》,成都:巴蜀书社,1984年,第599页。
(32)苏辙:《栾城应诏集》卷二《三国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395页。
(33)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诸葛亮传》,第930931页。
(34)徐积:《节孝集》卷三十一《语录》,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390页。
(35)马永卿编:《元城语录解》卷中,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397页。
(36)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卷下之下《排调第二十五》,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第952页。
(37)房玄龄等撰:《晋书》卷八十二《陈寿传》,第21372138页。
(38)陈寿:《三国志》卷十九《魏书·陈思王植传》,第561页。
(39)陈寿:《三国志》卷十八《魏书·庞德传》,第547页。
(40)刘知幾著,浦起龙通释:《史通通释》卷十二外篇《古今正史》,第325页。
(41)刘知幾著,浦起龙通释:《史通通释》卷十七外篇《杂说中》,第446页。
(42)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三《蜀书·后主传》,第902页。
(43)唐庚:《三国杂事》卷下,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14页。
(44)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卷一三六《历代三》,北京:中华书局,1994年,第3238页。
(45)朱明镐:《史纠》卷一《蜀志后主纪》,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576页。
(46)陈寿:《三国志》卷三十三《蜀书·后主传》,第902页。
(47)唐庚:《三国杂事》卷上,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10页。
(48)镏绩:《霏雪录》卷下,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96页。
(49)魏收:《魏书》卷四十三《毛修之传》,第960页。
(50)吴从先:《陈寿史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575页。
(51)赵翼著,王树民校证:《廿二史札记校证》(订补本)卷六《陈寿论诸葛亮》,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131132页。
(52)洪迈:《容斋随笔》卷八《诸葛公》,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第100101页。
(53)胡寅:《致堂读史管见》卷六,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29页。
(54)胡寅:《致堂读史管见》卷六,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26427页。
(55)李季可:《松窗百说》,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34页。
(56)陈亮:《龙川集》卷七《酌古论三》,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46页。
(57)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卷一三六《历代三》,第3235页。
(58)戴少望:《将鉴论断》卷五《蜀诸葛亮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60页。
(59)钱时:《两汉笔记》卷十二《昭烈帝》,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70页。
(60)范荪:《八阵图说》,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72页。
(61)宋荦等编:《御批资治通鉴纲目》卷十五,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79480页。
(62)胡应麟:《少室山房集》卷九十七《论八首·诸葛亮》,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554页。
(63)于谦:《忠肃集》卷五《八阵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503页。
(64)沈长卿:《登武侯拜风台说》,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579页。
(65)王萦绪:《祭风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650页。
(66)李光地:《榕村语录》卷二十二,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607608。
(67)王萦绪:《不出褒中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654页。
(68)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卷一三六《历代三》,第3235页。
(69)钱时:《两汉笔记》卷十二《昭烈帝》,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70页。
(70)叶适:《习学记言序目》卷二十八《蜀志》,第400页。
(71)陈亮:《龙川集》卷十一《策》,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44页。
(72)陈亮:《龙川集》卷七《酌古论三》,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446页。
(73)方孝孺:《逊志斋集》卷五《庞统》,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500页。
(74)方孝孺:《逊志斋集》卷五《庞统》,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502页。
(75)王萦绪:《自比管乐论》,转引自王瑞功主编:《诸葛亮研究集成》,第64864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