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前期澳门及周边地区社会治理权力结构探析——从新发现《澳门志略》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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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近年来,以记录明清澳门及其周边地区地理、历史、行政治理和社会风情的道光七年(1827)采访册《澳门志略》被发现和利用。以《澳门志略》为中心,结合档案、方志、谱牒等类既有文献,清代前期澳门和周边华人生活区域适可作为一个整体的考察对象,有助于厘清同一时期澳门与周边地区之关系及其社会治理权力结构情况,特别是清政府在澳门设置的行政机构和官员之性质与职能以及地方精英阶层等问题,进而审视清代前期澳门和周边华人生活区域的正式和非正式权力结构与地方社会治理之间的内在联系。
In recent years,Macao Brief Records,interview records of the seventh year of the Reign of Daoguang( 1827) that recorded the geography, history, administrative management, and social customs of Macao and surrounding areas during the Ming and Qing Dynasty was discovered and utilized. Centered around Macao Brief Records,and in combination with existing literature such as archives,local records,and genealogies,Macao and surrounding Chinese living areas during early Qing Dynasty can be taken as an overall subject of investigation,which is helpful for clarify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acao and surrounding areas during that time and information about its social management power structure,particularly issues concerning the administrative institutions established by the Qing government in Macao,the nature and duties of government officials,and classes of local elites that lead to further examinations on the formal and informal power structure in Macao and surrounding Chinese living areas during early Qing Dynasty, and their inherent connections with local social management.
In recent years,Macao Brief Records,interview records of the seventh year of the Reign of Daoguang( 1827) that recorded the geography, history, administrative management, and social customs of Macao and surrounding areas during the Ming and Qing Dynasty was discovered and utilized. Centered around Macao Brief Records,and in combination with existing literature such as archives,local records,and genealogies,Macao and surrounding Chinese living areas during early Qing Dynasty can be taken as an overall subject of investigation,which is helpful for clarify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acao and surrounding areas during that time and information about its social management power structure,particularly issues concerning the administrative institutions established by the Qing government in Macao,the nature and duties of government officials,and classes of local elites that lead to further examinations on the formal and informal power structure in Macao and surrounding Chinese living areas during early Qing Dynasty, and their inherent connections with local social management.
引文
(1)赵春晨:《前言》,印光任、张汝霖著,赵春晨点校:《澳门记略》,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88年,第5页。
(2)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0年影印本。
(3)参见邓迁等修:嘉靖《香山县志》卷1《风土志》,“日本藏中国罕见地方志丛刊”,书目文献出版社影印本,1991年,第295—297页。
(4)参见汤开建:《道光七年〈香山县下恭常都十三乡采访册〉的发现及其史料价值》,《澳门研究》2011年第4期。
(5)参见汤开建:《道光七年〈香山县下恭常都十三乡采访册〉的发现及其史料价值》,《澳门研究》2011年第4期。
(6)参见刘志伟:《从乡豪历史到士人记忆——由黄佐〈自叙先世行状〉看明代地方势力的转变》,《历史研究》2006年第6期。
(7)参见祝淮主修:道光《新修香山县志》,“序”,台湾学生书局影印本,1965年,第3页。
(8)祝淮主修:道光《新修香山县志》,“序”,第3页。
(9)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页。
(10)参见刘桂奇、郭声波:《清代香山县基层建置及其相关问题》,《海洋史研究》2015年总第8辑。
(11)参见祝淮主修:道光《新修香山县志》卷2《舆地下》,第183—185页。亦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戎属村庄五十五处》,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9—25页。
(12)参见祝淮主修:道光《新修香山县志》卷2《舆地下》,第184—185页。
(13)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页。
(14)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3页。
(15)祝淮主修:道光《新修香山县志》,第3页。
(16)参见蔡志祥:《从地方志看香山县地方势力的转移》,《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91年第1期。
(17)郭卫东:《论18世纪中叶澳门城市功能的转型》,《中国史研究》2001年第2期。
(18)参见汤开建:《道光七年〈香山县下恭常都十三乡采访册〉的发现及其史料价值》,《澳门研究》2011年第4期,第120页。
(19)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古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84—185页。
(20)许乃济:《新修香山县志序》,祝淮主修:道光《新修香山县志》,第1页。
(21)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宦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90页。
(22)参见张研:《清代县以下行政区划》,《安徽史学》2009年第1期。
(23)赵允菁:《重修澳门望厦村普济禅院碑记》,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213页。
(24)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山川事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1页。
(25)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山川事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1页。
(26)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页。
(27)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9页。
(28)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事略》,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217页。
(29)薛馧:《澳门记》,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307页。
(30)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山川事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8页。
(31)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津渡》,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67—68页。
(32)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公署》,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55—57页。
(33)策楞:《题请核销广州府海防同知移驻前山寨香山县丞移驻澳门修建衙署支给地价等各项银两事》,乾隆十三年二月十三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档案号:02-01-04-14243-007,转引自王宏斌:《简论广州府海防同知职能之演变》,《广东社会科学》2012年第2期。
(34)参见林旭鸣:《明清广东海防同知研究》,广东省社会科学院历史学硕士学位论文,2015年,第46、51 页。
(35)刘芳等:《葡萄牙东波塔档案馆藏清代澳门中文档案汇编》,澳门基金会,1999年,第135、241、440 页。
(36)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古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82页。
(37)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古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81—182页。
(38)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宦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84页。
(39)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宦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87页。
(40)参见何昶:《重修莲峰庙碑记》,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212 页。
(41)参见陈祺助:《清代台湾县丞与巡检设置研究》,台湾《高市文献》1995年第8卷第1期。
(42)参见陈祺助:《清代台湾县丞与巡检设置研究》,台湾《高市文献》1995年第8卷第1期。
(43)参见胡恒:《“司”的设立与明清广东基层行政》,《清史研究》2015年第5期。
(44)参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澳门基金会、暨南大学古籍研究所合编:《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第1册《广东总督郝玉麟奏报遵旨会议营制事宜请添设香山县县丞驻扎前山寨就近控制折》,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161页。
(45)齐思和等整理:道光《筹办夷务始末》第80卷,中华书局,1964年,第3205页。
(46)参见刘芳等:《葡萄牙东波塔档案馆藏清代澳门中文档案汇编》第4章《田赋地租》,澳门基金会,1999年,第94页。
(47)参见刘芳等:《葡萄牙东波塔档案馆藏清代澳门中文档案汇编》第7章《民蕃交涉》,澳门基金会,1999年,第177页。
(48)刘芳等:《葡萄牙东波塔档案馆藏清代澳门中文档案汇编》第39件《香山县丞吴兆晋为禀请修复沙环仔等处闸门事下理事官谕》(嘉庆三年八月初十日),澳门基金会,1999年,第51页。
(49)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经政门》,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88—92页。
(50)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前山纂略》,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51—53页。
(51)王植:《崇德堂稿》卷2《香山险要说——复抚都堂王》,“清代诗文集汇编”,第167页。
(52)瞿同祖:《清代地方政府》,法律出版社,2003年,第282页。
(53)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选举门》,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82、85—87页。
(54)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选举门》,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81、83—85页。
(55)参见蔡志祥:《从地方志看香山县地方势力的转移》,《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91年第1期。
(56)参见《四修北山杨氏迁移族谱序》,《七修北山杨氏族谱》卷1《迁移家谱序》,绍经堂,1857年,第5页,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
(57)参见《七修北山杨氏族谱》卷3—10《世传》,绍经堂刻本,1857年,第175页。
(58)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人物列传》,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67页。
(59)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覃恩》,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13—115页。
(60)参见《七修北山杨氏族谱》卷7《世传》,绍经堂刻本,1857年,第178页,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
(61)参见邓迁等修:嘉靖《香山县志》卷5《官师志》,第356页;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宦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88页。
(62)《赵书泽堂家谱》之《赵氏家庙碑》,澳门收藏家协会会长吴利勋家藏咸丰年抄本,第14页。
(63)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重修澳门望厦村普济禅院碑记》,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313页。
(64)参见蔡佩玲主编:《口述历史:宋皇朝赵氏家族与澳门》,澳门东亚大学公开学院同学会、镜像空间,2006年,第41页。
(65)佚名:《家乘略钞》,澳门历史档案馆藏抄本,第4页。
(66)《赵书泽堂家谱》,第33页。
(67)佚名:《家乘略钞》,澳门历史档案馆藏抄本,第7页;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人物列传》,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70页。
(68)参见佚名:《家乘略钞》,澳门历史档案馆藏,第9页。
(69)参见林广志:《清代澳门望厦赵氏家族事迹考述》,《澳门历史研究》2004年第3辑。
(70)参见佚名:《家乘略钞》,澳门历史档案馆藏抄本,第11页。
(71)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山川事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1页。
(72)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书院》,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59页;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宦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87页。
(73)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书院》,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59页。
(74)佚名:《家乘略钞》,澳门历史档案馆藏抄本,第60页。
(2)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0年影印本。
(3)参见邓迁等修:嘉靖《香山县志》卷1《风土志》,“日本藏中国罕见地方志丛刊”,书目文献出版社影印本,1991年,第295—297页。
(4)参见汤开建:《道光七年〈香山县下恭常都十三乡采访册〉的发现及其史料价值》,《澳门研究》2011年第4期。
(5)参见汤开建:《道光七年〈香山县下恭常都十三乡采访册〉的发现及其史料价值》,《澳门研究》2011年第4期。
(6)参见刘志伟:《从乡豪历史到士人记忆——由黄佐〈自叙先世行状〉看明代地方势力的转变》,《历史研究》2006年第6期。
(7)参见祝淮主修:道光《新修香山县志》,“序”,台湾学生书局影印本,1965年,第3页。
(8)祝淮主修:道光《新修香山县志》,“序”,第3页。
(9)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页。
(10)参见刘桂奇、郭声波:《清代香山县基层建置及其相关问题》,《海洋史研究》2015年总第8辑。
(11)参见祝淮主修:道光《新修香山县志》卷2《舆地下》,第183—185页。亦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戎属村庄五十五处》,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9—25页。
(12)参见祝淮主修:道光《新修香山县志》卷2《舆地下》,第184—185页。
(13)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页。
(14)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3页。
(15)祝淮主修:道光《新修香山县志》,第3页。
(16)参见蔡志祥:《从地方志看香山县地方势力的转移》,《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91年第1期。
(17)郭卫东:《论18世纪中叶澳门城市功能的转型》,《中国史研究》2001年第2期。
(18)参见汤开建:《道光七年〈香山县下恭常都十三乡采访册〉的发现及其史料价值》,《澳门研究》2011年第4期,第120页。
(19)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古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84—185页。
(20)许乃济:《新修香山县志序》,祝淮主修:道光《新修香山县志》,第1页。
(21)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宦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90页。
(22)参见张研:《清代县以下行政区划》,《安徽史学》2009年第1期。
(23)赵允菁:《重修澳门望厦村普济禅院碑记》,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213页。
(24)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山川事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1页。
(25)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山川事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1页。
(26)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页。
(27)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9页。
(28)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事略》,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217页。
(29)薛馧:《澳门记》,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307页。
(30)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山川事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8页。
(31)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津渡》,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67—68页。
(32)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公署》,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55—57页。
(33)策楞:《题请核销广州府海防同知移驻前山寨香山县丞移驻澳门修建衙署支给地价等各项银两事》,乾隆十三年二月十三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档案号:02-01-04-14243-007,转引自王宏斌:《简论广州府海防同知职能之演变》,《广东社会科学》2012年第2期。
(34)参见林旭鸣:《明清广东海防同知研究》,广东省社会科学院历史学硕士学位论文,2015年,第46、51 页。
(35)刘芳等:《葡萄牙东波塔档案馆藏清代澳门中文档案汇编》,澳门基金会,1999年,第135、241、440 页。
(36)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古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82页。
(37)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古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81—182页。
(38)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宦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84页。
(39)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宦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87页。
(40)参见何昶:《重修莲峰庙碑记》,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212 页。
(41)参见陈祺助:《清代台湾县丞与巡检设置研究》,台湾《高市文献》1995年第8卷第1期。
(42)参见陈祺助:《清代台湾县丞与巡检设置研究》,台湾《高市文献》1995年第8卷第1期。
(43)参见胡恒:《“司”的设立与明清广东基层行政》,《清史研究》2015年第5期。
(44)参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澳门基金会、暨南大学古籍研究所合编:《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第1册《广东总督郝玉麟奏报遵旨会议营制事宜请添设香山县县丞驻扎前山寨就近控制折》,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161页。
(45)齐思和等整理:道光《筹办夷务始末》第80卷,中华书局,1964年,第3205页。
(46)参见刘芳等:《葡萄牙东波塔档案馆藏清代澳门中文档案汇编》第4章《田赋地租》,澳门基金会,1999年,第94页。
(47)参见刘芳等:《葡萄牙东波塔档案馆藏清代澳门中文档案汇编》第7章《民蕃交涉》,澳门基金会,1999年,第177页。
(48)刘芳等:《葡萄牙东波塔档案馆藏清代澳门中文档案汇编》第39件《香山县丞吴兆晋为禀请修复沙环仔等处闸门事下理事官谕》(嘉庆三年八月初十日),澳门基金会,1999年,第51页。
(49)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经政门》,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88—92页。
(50)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前山纂略》,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51—53页。
(51)王植:《崇德堂稿》卷2《香山险要说——复抚都堂王》,“清代诗文集汇编”,第167页。
(52)瞿同祖:《清代地方政府》,法律出版社,2003年,第282页。
(53)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选举门》,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82、85—87页。
(54)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选举门》,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81、83—85页。
(55)参见蔡志祥:《从地方志看香山县地方势力的转移》,《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91年第1期。
(56)参见《四修北山杨氏迁移族谱序》,《七修北山杨氏族谱》卷1《迁移家谱序》,绍经堂,1857年,第5页,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
(57)参见《七修北山杨氏族谱》卷3—10《世传》,绍经堂刻本,1857年,第175页。
(58)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人物列传》,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67页。
(59)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覃恩》,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13—115页。
(60)参见《七修北山杨氏族谱》卷7《世传》,绍经堂刻本,1857年,第178页,哈佛大学哈佛燕京图书馆藏。
(61)参见邓迁等修:嘉靖《香山县志》卷5《官师志》,第356页;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宦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88页。
(62)《赵书泽堂家谱》之《赵氏家庙碑》,澳门收藏家协会会长吴利勋家藏咸丰年抄本,第14页。
(63)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重修澳门望厦村普济禅院碑记》,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313页。
(64)参见蔡佩玲主编:《口述历史:宋皇朝赵氏家族与澳门》,澳门东亚大学公开学院同学会、镜像空间,2006年,第41页。
(65)佚名:《家乘略钞》,澳门历史档案馆藏抄本,第4页。
(66)《赵书泽堂家谱》,第33页。
(67)佚名:《家乘略钞》,澳门历史档案馆藏抄本,第7页;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人物列传》,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70页。
(68)参见佚名:《家乘略钞》,澳门历史档案馆藏,第9页。
(69)参见林广志:《清代澳门望厦赵氏家族事迹考述》,《澳门历史研究》2004年第3辑。
(70)参见佚名:《家乘略钞》,澳门历史档案馆藏抄本,第11页。
(71)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山川事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1页。
(72)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书院》,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59页;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宦迹》,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187页。
(73)参见祝淮等编纂:《澳门志略·书院》,印光任、张汝霖、祝淮等编纂:《澳门记略·澳门志略》下卷,第59页。
(74)佚名:《家乘略钞》,澳门历史档案馆藏抄本,第6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