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北京政府时期，烟酒业发展迅速，烟酒税上升为民初国家第三大税收。借贷度日的北京政府，在关税、盐税抵押殆尽后，目光转向税收新晋——烟酒税。此外，自袁世凯政府以来，北京政府对外借贷仅限于银行团成员国家。北京政府为了实现借款渠道多元化，努力向银行团外的国家承借贷款。养精蓄锐多时的美国，积极谋求对华经济借贷。中美双方利益点不谋而合，中美烟酒借款顺势而生。
发生于北京政府时期的中美烟酒借款，主要有三次，分别是1916、1919、1921年三次商议借款活动。围绕这三次中美烟酒借款，国内外不同利益集团表示了不同的立场和态度。中国国内民众以全国烟酒联合会为中心，向中美双方政要声明立场、严正抗议，其中中国民众的社会舆论，与中央政府政策之间的互动关系，尤为突出。随着抵款经验的累积，中国民众的抗议规模、方式、效应等均发生了明显变化。
During the Peking Government Period, tobacco and wine industry developed rapidly.Alcohol and tobacco tax became the third largest tax revenue. Living on borrowing,the Peking Government turned its glare to the new tax-Alcohol and tobacco tax. In addition,since the beginning of the Yuan Shikai administration, the Beijing government’s foreignloan is restricted to members of national bank. In order to achieve the diversity ofborrowing channels, the Beijing government strived to borrow from countries outside thebank members. America had reserved its strength for a long time. It actively sought theChina economic credit. Based on the common interests, China and America agreed witheach other without previous consultation. China-US loan on Alcohol and tobacco cameinto existence. There were mainly three times of China-US loan on Alcohol and tobacco.
The three borrowing discussion activities respectively happened in1916、1919、and1921. About the three China-US Alcohol and tobacco loan, different interest groups athome and abroad expressed their positions and attitudes. Chinese people with ChinaNational Tobacco Federation as its center stated their position to the leaders of both Chianand the US and solemn protested against the loan. the Interac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public and the central government policy was especially outstanding. With theaccumulation of experience of transfering funds and debts, Chinese protests’ way,effect and size changed apparently.
引文
①左治生：《中国近代财政史丛稿》，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1987年8月版。
②王志端主编：《中国赋税史》，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98年版。
③孙翊刚、李渭清编：《中国财政史》，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1984年版。
④孙文学、齐海鹏编：《中国财政》，东北财经大学出版社，1997年9月版。
⑤孙翊刚、董庆铮编：《中国赋税史》，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7年4月版。
⑥章启辉、付志宇：《北京政府时期税收政策的演变及借鉴》，《湖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第23卷第2期，2009年3月。
⑦夏国祥：《近代中国税制改革思想研究》，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06年7月版。
⑧孙文学：《中国财政思想史》，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
⑨张红峰：《1912～1937年的河南烟草业》，河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年5月。
⑩周曦：《民国时期重庆地区烟草税收制度研究》，西南政法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年4月。
①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三编》第四十四辑，第438册，《烟酒税史》，文海出版社，1987年版。
②上海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编：《英美烟公司在华企业资料汇编》全四册，中华书局，1983年12月版。
③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工矿业）（财政）（外交），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6月版。
④上海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编：《南洋兄弟烟草公司史料》，上海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
①《其如负债累累何》，《民国日报》1916年3月30日。
②徐义生：《中国近代外债史统计资料》，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28～52页。
③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华民国工商税收史料选编》第一辑上册，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111页。
④汤象龙：《中国近代财政经济史论文选》，西南财经大学出版社，1987年8月版，第143页。
⑤来新夏：《北洋军阀对内搜刮的几种方式》，载《史学月刊》1957年，第3期，第10页。
①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华民国工商税收史料选编》第一辑上册，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898页。
②徐义生：《中国近代外债史资料》，科学出版社，1955年版，第240页。
③孙翊刚、李渭清编：《中国财政史》，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1984年7月版，第272页。
④杨荫溥：《民国财政史》，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5年版，第15～16页。
①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824页。
①上海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编：《英美烟公司在华企业资料汇编》，中华书局，1983年12月版，第1300页。
②陆允昌编：《苏州洋关史料》（1896～1945年），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10月版，第96页。
①曾铸，同安(今福建同安县)人，后移籍上海，字少卿。世代从事海上商务，到了曾铸家业日益兴盛。光绪年间美国人虐待华工，曾铸号召大家起来进行抵制，全国人民起来响应。时为候选道。
②上海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编：《英美烟公司在华企业资料汇编》，中华书局，1983年12月版，第1300页。
③史全生主编：《中华民国经济史》，江苏人民出版社，1989年6月版，第82页。
④上海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编：《南洋兄弟烟草公司史料》，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20页。
①上海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编：《南洋兄弟烟草公司史料》，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
②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国外中国近代史研究》编辑部编：《国外中国近代史研究》第22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年5月版，第88页。
③严中平等：《中国近代经济史资料选辑》，科学出版社，1955年版，第162页。
④许涤新、吴承明主编：《中国资本主义发展史》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548、645页。
①张仲礼主编：《近代上海城市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334、337页。
②吴承明：《中国资本主义与国内市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版，第125页。
③上海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编：《南洋兄弟烟草公司史料》，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32～33页。
①陆允昌编：《苏州洋关史料》（1896～1945年），南京大学出版社，1991年10月版，第264页。
②魏永理：《中国近代经济史纲》下册，甘肃人民出版社，1983年6月版，第54页。
③宣统元年（1909）十一月初八盛宣怀致载泽函，见《盛宣怀未刊信稿》，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198页。转引自上海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编：《英美烟公司在华企业资料汇编》，中华书局，1983年12月版，前言第9页。
④孙翊刚：《中国财政问题源流考》，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3月版，第282页。
⑤罗介夫：《中国财政问题》，上海太平洋书店1933年，第252页。
⑥贾怀德：《民国财政简史》，商务印书馆1930年，第121页。
①郝庆元：《周学熙民国初年的税制改革》，《天津社会科学》，1990年第1期。
②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北京财政部档案，转引自【日】坂入长太郎著，张淳译：《欧美财政思想史》，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7年8月版。
③上海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编：《英美烟公司在华企业资料汇编》，中华书局，1983年12月版，第751页。
④梁士诒（1869～1933）字翼夫，号燕孙，汉族，广东三水人。光绪进士，授翰林院编修。曾参与袁世凯胁迫清皇室退位的活动，任袁世凯总统府秘书长、交通银行总理、财政部次长、北洋政府国务总理等职务。为中华民国时期北洋政府交通、财政高级官员，旧交通系首领，是清末和民国初年非常活跃的一位重要政治人物。
①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华民国工商税收史料选编》第一辑上册，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899页。
②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华民国工商税收史料选编》第一辑上册，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131页。
③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华民国工商税收史料选编》第一辑上册，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132页。
④上海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编：《南洋兄弟烟草公司史料》，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55页。
①柏思德，美国人，从事法律工作，1913年开始他担任上海英美烟公司法律顾问，直至1917年参军。1919年以后，他一直在英美烟公司工作，担任该公司董事一职。
②颐中档案，原件英文，转引自上海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编：《英美烟公司在华企业资料汇编》，中华书局，1983年12月版，第125页。
①熊希龄（1870～1937），字秉三，别号明志阁主人，双清居士。因晚年学佛，又有佛号妙通。湖南省凤凰县镇竿镇(今沱江镇)人。中国资产阶级政治家，北洋政府总理。清光绪进士，授翰林院庶吉士。受梁启超、唐才常的影响，主张维新立宪。
②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华民国工商税收史料选编》第一辑上册，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111页。
③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工矿业，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278页。
④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工矿业，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278页。
①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工矿业，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278页。
②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工矿业，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278页。
③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工矿业，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278页。
④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工矿业，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278页。
⑤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工矿业，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283页。
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工矿业，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282页。
⑦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工矿业，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282页。
①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工矿业，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6月版，第280页。
②孙翊刚：《中国财政问题源流考》，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3月版，第186～187页。
①孙翊刚：《中国财政问题源流考》，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3月版，第187页。
②国家税务总局编：《中华民国工商税收史纲》，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1年1月版，第100～101页。
③杨汝梅：《民国财政论》，商务印书馆，1927年版，第53～54页。
①《烟酒联合会反对抵借美款》，《申报》1916年11月24日。
①《一亿元大借款之近闻》，《大公报》1916年12月1日。
②1916年11月19日的说法源自1916年11月24日《民国日报》刊登的《中美借款合同披露》，但据11月26日的《申报》中的《中美借款之反对说》，“借款全文已于十八日揭载于美国各报”，则中美烟酒借款极有可能在1916年11月18日已签订。
③俄亚（道胜）银行网罗了一些与四国银行团无关的英、法、比资本于1912年1月24日正式组成这个国际财团。它刚一成立，就由华比银行出面向袁世凯政府承揽了这笔借款，一般称为比国借款。合同规定借款利息五厘，九七扣，签订合同十五天后付款；中国以通常岁入以及京张铁路的净利和财产为此项借款的担保，并同意给该财团以出借一千万英镑的优先权。
④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1059页。
①陈锦涛（1871~1939），字澜生，广东南海人。历任度支部预算司长、统计局局长、币制改良委员会会长、大清银行副监督、度支部副大臣。1912年元月出任南京临时政府财政部总长，1916年6月任北京政府财政总长，兼任外交总长。1917年4月因受贿案入狱，次年获赦免。1920年5月任广东护法军政府财政部部长。1925年再任北京政府财政总长。
②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1059页。
③《众议院通过美国实业借款》，《晨钟》1916年11月24日。
④《五百万借款与二百万借款》，《大公报》1916年11月26日。
⑤顾维钧（Wellington Koo，1888～1985），字少川，上海人，中国外交家。1912年任袁世凯总统英文秘书，后历任中华民国北洋政府国务总理，国民政府驻法国、英国大使，驻联合国首席代表、驻美大使，海牙国际法院副院长。被誉为中国现代史上最卓越的外交家之一。
①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1058～1059页。
②《烟酒联合会反对抵借美款》，《民国日报》1916年11月25日。
③“外电”，《民国日报》1916年12月7日。
①《中美借款之反对说》，《申报》1916年11月26日。
①《中美借款之反对说》，《申报》1916年11月26日。
②《电令不得干涉美借款》，《大公报》1916年11月29日。
③《烟酒商反对美借款之原因》，《大公报》1916年12月2日。
①《烟酒联合会反对抵借美款》，《申报》1916年11月24日。
②《财部实行烟酒公卖政策》，《晨钟》1916年11月23日。
③《续烟酒联合会反对抵借美款》，《申报》1916年11月25日。
④《烟酒会报告请愿状况》，《申报》1916年11月13日。
①《烟酒联合会反对公卖抵款之近讯》，《申报》1916年11月30日。
②《烟酒业抗议公卖抵债之请愿书》，《申报》1916年11月18日。
③《烟酒业抗议公卖抵债之请愿书》，《申报》1916年11月18日。
④《烟酒业抗议公卖抵债之请愿书》，《申报》1916年11月18日。
⑤《烟酒联合会反对抵借美款》，《申报》1916年11月24日。
⑥《江西烟酒商亦反对以公卖税抵借美款》，《大公报》1916年12月6日。
①《烟酒商反对美借款之原因》，《大公报》1916年12月2日。
②《烟酒联合会反对抵借美款》，《申报》1916年11月24日。
③《续烟酒联合会反对抵借美款》，《申报》1916年11月25日。
④《三誌烟酒联合会反对抵借美款》，《申报》1916年11月26日。
①《续烟酒联合会反对抵借美款》，《申报》1916年11月25日。
②《续烟酒联合会反对抵借美款》，《申报》1916年11月25日。
③《续烟酒联合会反对抵借美款》，《申报》1916年11月25日。
①《续烟酒联合会反对抵借美款》，《申报》1916年11月25日。
②《烟酒商之愤激》，《民国日报》1916年11月28日。
③《烟酒商之愤激》，《民国日报》1916年11月28日。
④《烟酒商竟愤激至此耶》，《民国日报》1916年12月28日。
①《续烟酒联合会反对抵借美款》，《申报》1916年11月25日。
②《粤省酒商以罢市反对公卖》，《大公报》1916年12月6日。
③《粤省酒商以罢市反对公卖》，《大公报》1916年12月6日。
④《烟酒业情切自救》，《大公报》1916年12月6日。
①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1058页。
②《段阁又有烟酒公卖大借款》，《民国日报》1918年6月1日，人民出版社，1981年影印。
③《段阁烟酒借款将成立之波折》，《民国日报》1918年6月11日，人民出版社，1981年影印。
①《段阁又有烟酒公卖大借款》，《民国日报》1918年6月1日，人民出版社，1981年影印。
②《段阁又有烟酒公卖大借款》，《民国日报》1918年6月1日，人民出版社，1981年影印。
③《西报纪烟酒大借款之内幕》，《民国日报》1918年6月4日，人民出版社，1981年影印。
④《秘密进行中之烟酒大借款》，《民国日报》1918年6月8日，人民出版社，1981年影印。
⑤《西报纪烟酒借款之内幕》，《民国日报》1918年6月16日，人民出版社，1981年影印。
⑥《西报纪烟酒借款之内幕》，《民国日报》1918年6月16日，人民出版社，1981年影印。
①《烟酒商反对抵税借债之愤激》，《民国日报》1918年6月5日，人民出版社，1981年影印。
②《烟酒商反对专卖借款之决议》，《民国日报》1918年6月10日，人民出版社，1981年影印；《烟酒商反对借款特别会议》，《民国日报》1918年6月14日，人民出版社，1981年影印；《烟酒商反对专卖借款之决心》，《民国日报》1918年6月17日，人民出版社，1981年影印；《烟酒商决开特别大会》，《民国日报》1918年6月24日，人民出版社，1981年影印。
③《段阁烟酒借款将成立之波折》，《民国日报》1918年6月11日，人民出版社，1981年影印。
④《美国与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18年6月26日，人民出版社，1981年影印。
⑤《西报纪段阁借款失败及冯段交恶》，《民国日报》1918年7月5日，人民出版社，1981年影印。
①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7月，第1059页。
②李思浩（1882～1968），字赞侯，浙江慈溪人。曾在清政府盐政、税务机构任职。民国成立后任临时政府盐务署科长、厅长，次年为国家税务筹备处委员。1916年任北洋政府财政次长兼盐务署署长，次年为代理财长，6月兼中国银行总裁。1919年任财政总长兼盐务署督办。1919年徐树锋创边业银行于北京，李任总经理。1920年直皖战争中皖系大败，名列安福系祸首之一，被通缉。1924年段祺瑞复出，再任财长兼盐务署督办。1925年任关税特别会议委员会委员。1933年天津大中银行改组，任总经理。
③徐恩元（1885～1926）字容光，浙江吴兴人。辛亥革命后任财政部公债司司长、审计处总办、财政部筹备处都办兼借款稽核处总稽核、改良币制特别委员会专员、币制局副总裁、审计院副院长、代院长。1916年6月兼中国银行总裁。1917年王克敏任中行总裁，徐任国务院参议。1919年徐奉命赴美国考察经济，1920年作为与美国谈判烟酒借款的代表，负责组织中美合资中华懋业银行，任协理，该行有发行权。1922年徐专任协理后升为总理。先后在哈尔滨、上海、天津、汉口等地设分行，旋辞职。
④李经义（1859～1925），字虑生，号仲仙。历任政治会议议长、参政院参政。1913年先后出任政治会议议长、参政院参政。1914年，为审计院院长。1917年5月起曾任国务总理兼财政总长三个月，但由于政治原因不敢前往北京任职，张勋复辟失败后被免职。退职后，移居上海。
⑤张勋（1854～1923），原名张和，字少轩、绍轩，号松寿老人，谥号忠武，江西省奉新县人。北洋军阀，中国近代军事家。清末任云南、甘肃、江南提督；辛亥革命以后曾任江苏督军，长江巡阅使。1917年发动政变，企图恢复帝制，失败后居天津。因所部定武军均留发辫，人称“辫帅”。
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7月，第1108页。
①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7月，第1108～1109页。
②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7月，第1109页。
③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7月，第1110页。
④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7月，第1110页。
⑤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7月，第1110页。
①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7月，第1112页。
②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7月，第1113页。
③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7月，第1115页。
①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7月，第1116页。
②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7月，第1117页。
③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财政），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7月，第1117页。
①《烟酒联合会对于借款之呼吁》，《申报》1919年12月9日。
①《烟酒联合会对于借款之呼吁》，《申报》1919年12月9日。
②《烟酒联合会电拒借款》，《申报》1919年11月1日。
③《烟酒联合会电拒借款》，《申报》1919年11月1日。
④《烟酒联合会电拒借款》，《申报》1919年11月1日。
⑤《烟酒联合会电拒借款》，《民国日报》1919年11月19日。
⑥《烟酒商反对北廷借款》，《民国日报》1919年11月24日。
⑦《烟酒联合会电拒借款》，《民国日报》12月9日。
①《鄂人反对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19年11月14日。
②《军政府质问烟酒借款电》，《民国日报》1919年11月14日。
③《各团体协争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19年12月19日。
④《各团体协争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19年12月19日。
⑤《各团体协争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19年12月19日。
⑥《各团体协争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19年12月19日。
⑦《烟酒商反对北廷借款》，《民国日报》1919年11月24日。
①《烟酒商反对北廷借款》，《民国日报》1919年11月24日。
②《烟酒联合会电拒借款》，《民国日报》1919年12月9日。
③《烟酒商一致反对借款》，《民国日报》1919年12月24日。
①《为中美借款呼吁》，《民国日报》1919年11月2日。
②《两总统缔造世界永久和平之演说》，《民国日报》1918年12月17日。
③《为中美借款呼吁》，《民国日报》1919年11月2日。
④“民有、民治、民享”，这是亚伯拉罕·林肯在盖茨堡演说时，描绘一个理想的政府。1921年12月7日，中山先生在桂林军政学界七十六团体欢迎会上作《三民主义为造成新世界之工具》的演讲，他又明确底指出：“三民主义，就是民族主义、民权主义、民生主义。这三个主义，和美国大总统林肯所说的‘民有’、‘民治’、‘民享’三层意思，完全是相通的”。
①《学界对烟酒借款忠告》，《民国日报》1919年11月3日。
②《学界对烟酒借款忠告》，《民国日报》1919年11月3日。
③《日政府停止对华借款》，《民国日报》1918年12月5日。
④《烟酒借款与沪论》，《大公报》1919年11月4日。
⑤《各界联合会致美使电》，《民国日报》1919年11月2日。
⑥《为中美借款呼吁》，《民国日报》1919年11月2日。
①《为中美借款呼吁》，《民国日报》1919年11月2日。
②《申明反对烟酒借款的真意》，《民国日报》1919年11月4日。
③《美代使解释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19年11月14日。
④《美使烟酒借款的申明》，《民国日报》1919年11月6日。
⑤《美人之论美借款》，《申报》1919年11月3日。
⑥《美人之论美借款》，《申报》1919年11月3日。
①《美人之论美借款》，《申报》1919年11月3日。
②《美人之论美借款》，《申报》1919年11月3日。
③《鄂人反对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19年11月14日。
①《鼓吹烟酒借款之西伦》，《民国日报》1919年11月12日。
②《鄂人反对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19年11月14日。
③《烟酒联合会电拒借款》，《民国日报》1919年12月9日。
④《烟酒商一致反对借款》，《民国日报》1919年12月24日。
⑤《各团体合拒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19年12月29日。
①《烟酒借款转移之真相》，《民国日报》1919年12月17日。
①张寿龄（1870～?）字筱松，号澹如。江苏武进人，清代同治九年生。曾赴日本留学。历任天津、吴桥知县，易州知州，奉天粮饷总办，军备处总办。辛亥革命时，任江苏都督府秘书长。1913年9月，任江苏国税筹备处处长，兼江苏财政司司长。1914年2月，任北京政府财政部次长。后任徐世昌总统府顾问。1919年1月，任全国烟酒事务署督办。1921年12月去职。1922年创立烟酒商业银行。后任中华懋业银行经理。
②《全国各地反对英美公司五百万借款，北京政府不得不缓设》，中国科学院上海历史研究所筹备委员会、复旦大学历史研究所编：《民国大事史料长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1月，第19页。
①《全国各地反对英美公司五百万借款，北京政府不得不缓设》，中国科学院上海历史研究所筹备委员会、复旦大学历史研究所编：《民国大事史料长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1月，第19页。
②周自齐(1871年～1923年)，字子廙，山东单县人。他早年出使海外，后创办清华学堂（清华大学前身）。1912年出任山东都督，1922年任北洋政府国务总理兼教育总长，还曾短期代行过民国大总统职务。
③《1914年英美烟公司与中国政府酝酿合组新公司草案》共七项条款，所有条款均对中国政府的烟草主权构成侵害，如第三项：“如更订条件改为政府专卖营业时，英美烟公司即与中国政府订立协约，将英美烟公司所得新设公司之股票应如何售与中国政府并载明由英美烟公司管理专卖。”上海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编：《英美烟公司在华企业资料汇编》，中华书局，1983年12月，第134～137页。
④《全国各地反对英美公司五百万借款，北京政府不得不缓设》，中国科学院上海历史研究所筹备委员会、复旦大学历史研究所编：《民国大事史料长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1月，第19页。
⑤《英美烟公司辨明借款不确》，《申报》1921年1月1日。
⑥《英美烟公司借款之真相》，《大公报》1921年1月8日。
①《两团体仍拒烟草借款》，《民国日报》1921年1月3日。
②《两团体仍拒烟草借款》，《民国日报》1921年1月3日。
③《宁波同乡会关于烟酒借款电》，《申报》1921年1月14日。
④《宁波同乡会关于烟酒借款电》，《申报》1921年1月14日。
⑤《烟草借款尚未签字说》，《申报》1921年1月17日。
⑥《烟草借款尚未签字说》，《申报》1921年1月17日。
①《烟酒联合会星期常会》，《民国日报》1921年1月24日。
②《烟酒业又拒北京借款》，《民国日报》1921年5月16日。
③《烟酒业又拒北京借款》，《民国日报》1921年5月16日。
④《烟酒联合会电阻借款》，《申报》1921年6月5日。
⑤《烟酒联合会电阻借款》，《申报》1921年6月5日。
①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7月，第1126页。
②《银行及工商界反对烟酒借款》，中国科学院上海历史研究所筹备委员会、复旦大学历史研究所编：《民国大事史料长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1月，第438页。
③《银行界之重要会议》，《民国日报》1921年9月30日。
④1921年9月关于中美烟酒借款的报导有“政府以烟酒税抵借美金二千万元，不日签字，仿照盐务署设稽核所等”
（《反对烟酒借款之各团》，《民国日报》1921年9月29日）；“徐恩元与阿卜脱密商，以烟酒税抵借美金二千万元，用途不明等”（《总商会等拒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21年9月30日）；“烟酒借款二千万，由徐恩元介绍芝加高商业银行出面，不日签字，仿照盐务署设稽核所等”（《烟酒会反对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21年9月30日）；“用美人卫之姆任稽核所”（《烟酒会拒美人充稽核》，《民国日报》1921年10月8日）。
⑤《中美烟酒借款续约大致商定》，中国科学院上海历史研究所筹备委员会、复旦大学历史研究所编：《民国大事史料长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1月，第473~474页。
①《中美烟酒借款续约大致商定》，中国科学院上海历史研究所筹备委员会、复旦大学历史研究所编：《民国大事史料长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1月，第473~474页。
②《烟酒借款停顿说》，《大公报》1921年10月10日。
③《阿卜脱借款将成事实》，《大公报》1921年10月19日。
④《烟酒借款居然签字》，《民国日报》1921年10月17日。
⑤《中美烟酒借款续约大致商定》，中国科学院上海历史研究所筹备委员会、复旦大学历史研究所编：《民国大事史料长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1月，第473~474页。
⑥《中美烟酒借款续约大致商定》，中国科学院上海历史研究所筹备委员会、复旦大学历史研究所编：《民国大事史料长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1月，第473~474页。
⑦《中美烟酒借款续约大致商定》，中国科学院上海历史研究所筹备委员会、复旦大学历史研究所编：《民国大事史料长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1月，第473~474页。
⑧《北庭财政已走到绝路》，《民国日报》1921年11月4日。
①摩根财团的拉门德(T.W.Lamont)作为美国银行团的代表于1920年2月至5月先后到日本和中国访问，为新银行团的成立清除障碍。
②《美银团又议贷款北庭》，《民国日报》1921年11月3日。
③《北庭财政已走到绝路》，《民国日报》1921年11月4日。
④此据《美银团贷款北庭作罢》，《民国日报》1921年11月4日以及《美使促北庭注意债务》，《民国日报》1921年11月4日。
⑤《北庭不愿拨付美债》，《民国日报》1921年11月5日。
⑥《中美烟酒借款暂不订新约，留待新银团办》，中国科学院上海历史研究所筹备委员会、复旦大学历史研究所编：《民国大事史料长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1月，第529页。
①《高凌蔚依恋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21年11月6日。
②《烟酒借款五日后定局》，《民国日报》1921年11月4日。
③《中美烟酒借款暂不订新约，留待新银团办》，中国科学院上海历史研究所筹备委员会、复旦大学历史研究所编：《民国大事史料长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1月，第529页。
④《美国否认北庭之高唱》，《民国日报》1921年11月9日。
⑤《美国将取消承认北庭》，《民国日报》1921年11月8日。
⑥《烟酒借款之波澜》，《申报》1921年11月11日。
⑦《烟酒借款之波澜》，《申报》1921年11月11日。
⑧《烟酒借款之波澜》，《申报》1921年11月11日。
①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7月，第1129页。
②《迫不及待之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21年11月9日。
③《烟酒借款终不免签字》，《民国日报》1921年11月11日。
④《烟酒借款绝望之外信》，《民国日报》1921年11月14日。
⑤《烟酒借款绝望之外信》，《民国日报》1921年11月14日。
⑥《烟酒借款绝望之外信》，《民国日报》1921年11月14日。
⑦《烟酒借款之新计划》，《民国日报》1921年11月18日。
①《美政府照会中国，谓中国在美之财政及信用即将破产》，中国科学院上海历史研究所筹备委员会、复旦大学历史研究所编：《民国大事史料长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1月，第530页。
②《中美烟酒借款暂不订新约，留待新银团办》，中国科学院上海历史研究所筹备委员会、复旦大学历史研究所编：《民国大事史料长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1月，第529页。
③《中美烟酒借款暂不订新约，留待新银团办》，中国科学院上海历史研究所筹备委员会、复旦大学历史研究所编：《民国大事史料长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1月，第529页。
④《到期美款之转账法》，《申报》1921年12月8日。
⑤《到期美款之转账法》，《申报》1921年12月8日。
①《反对烟酒借款之各团》，《民国日报》1921年9月29日。
②《银行界之重要会议》，《民国日报》1921年9月30日。
③《烟酒会反对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21年9月30日。
④《反对烟酒借款之继响》，《民国日报》1921年10月2日。
⑤《反对烟酒借款之继响》，《民国日报》1921年10月2日。
①《烟酒会拒美人充稽核》，《民国日报》1921年10月8日。
②《烟酒业再拒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21年10月15日。
③《烟酒借款居然签字》，《民国日报》1921年10月17日。
④《烟酒业议拒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21年10月17日。
⑤《各省仍反对烟酒借款》，《大公报》1921年10月21日。
⑥《苏浙两督军电请取消烟酒借款》，《大公报》1921年11月1日。
⑦《苏浙两督军电请取消烟酒借款》，《大公报》1921年11月1日。
①《苏浙两督军电请取消烟酒借款》，《大公报》1921年11月1日。
②《苏浙两督军电请取消烟酒借款》，《大公报》1921年11月1日。
③《烟酒借款终必实现》，《民国日报》1921年11月5日。
④《烟酒联合会再拒烟酒借款电》，《申报》1921年11月6日。
⑤《商总联合会电争烟酒借款》，《申报》1921年11月12日。
⑥《商总联合会电争烟酒借款》，《申报》1921年11月12日。
①《烟酒借款终必实现》，《民国日报》1921年11月5日。
①《总商会等拒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21年9月30日。
②《反对烟酒借款之继响》，《民国日报》1921年10月2日。
③《烟酒借款之近讯》，《大公报》1921年10月6日。
④《反对烟酒借款之沪讯》，《大公报》1921年10月10日。
①《各团体合拒烟酒借款》，《民国日报》1919年12月29日。
②《银行及工商界反对烟酒借款》，中国科学院上海历史研究所筹备委员会、复旦大学历史研究所编：《民国大事史料长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1月，第438页。
③《各团体反对烟酒借款电》，《申报》1921年10月2日。
①《各团体反对烟酒借款电》，《申报》1921年10月2日。
②《各团体反对烟酒借款电》，《申报》1921年10月2日。
③《各团体反对烟酒借款电》，《申报》1921年10月2日。
④《京银行界反对烟酒借款》，《申报》1921年10月4日。
⑤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7月，第1127页。
⑥《烟酒借款将成事实》，《民国日报》1921年1月16日。
①《陕西、河南反对烟酒借款》，中国科学院上海历史研究所筹备委员会、复旦大学历史研究所编：《民国大事史料长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1月，第588~589页。
②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财政（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7月，第1130页。
①《烟酒联合会再电拒借款》，《申报》1919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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