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程德全于清末先后署理齐齐哈尔副都统以及黑龙江将军、巡抚,在黑龙江主政四年多期间,他稳步举办各项新政事业,推进了黑龙江社会的近代化进程。但受主、客条件的限制,其在黑龙江举办的新政也有着明显的局限性。本文对相关情况进行考察。除绪论之外,设置七个部分。
第一部分从主、客观两方面分析程德全在黑龙江实行新政的背景、原因。第二部分考察所推行的行政改革,具体分整顿吏治、官制改革和确立司法官制。通过这一层面的改革,初步构建起具有资产阶级三权分立雏形的新的行省体制,在一定程度上刷新了吏治,培养了一批新式行政人才,开启了清末地方政治改革的先河。第三部分内容是移民实边和振兴实业方面。论述了程德全在黑龙江兴的垦荒情况和取得的成效及创办广信公司、发展工业、农业、矿业、交通、邮政和振兴商业,这初步启动了该省经济近代化。第四部分则介绍司法、警政和军事变革。司法改革促进了司法体制的近代化,警政革新加强了有效统治,统一军制、编练新军增强了黑龙江防务。第五部分则考察了教育改革的情况。揭示出通过兴办小学教育、实业教育、女学教育而取得了明显的成效,为黑龙江社会由传统向现代转型奠定了文化基础。第六部分陈述和分析程德全对宪政的筹议,显示出他提倡宪政改革的积极性和较为进步的见识,体现了他的开明。总之,上述这五个部分,分项对程德全在黑龙江推行新政的情况进行了审视,综合起来,即可见其人与清末黑龙江地区新政密切关联的大概。
最后的第七部分对程德全在黑龙江推行新政的情况进行总体评价,分析了其积极作用和局限性,并指出由于财政困窘,治安混乱,致使黑龙江新政在实施过程中困难重重,举步维艰,这限制了新政事业的深入发展。
Cheng De Quan took charge of adjutant, general, governor of Hei Long Jiang by acting as deputy. During his four year's administration, Cheng De Quan gradually threw his body in the New Movement at the transformation process in Hei Long Jiang. But it has obvious limitations. The paper examines close things. Except preface, the thesis could be divided into seven parts:
The first part analyses the serious condition of reformation in Hei Long Jiang. It includes objectivity and dominant ideas.
Part two is about political reformation, such as reorganization of government and bureaucracy reformation etc. By this, he was the first one to conduct the reform of administrative system in the Qing Dynasty, which resulted in a new system of province characteristic of bourgeois management. Furthermore, he cultivated new officials, which improved political systems. Part three investigates movement of farmers and development industry. He practiced the developing economic measures, such as establishing Guang Xin Company,financial reform, agricultural reforming, Mining industry, transportation, postal service and promoting business. Part four introduces judicial reform firstly. He built up a model jail of Hei Long Jiang province and trained criminals, thus judicial systems were enhanced. He united the systems of army, trained new armed forces, endeavored to build schools and promoted the development of the modern style education. By primary education, industry education, woman education, a cultural foundation was set up for a turn form traditional to modern society. Part six describes he promoted impending constitutional policy, which stands out in contrast his enthusiasm and progress about reform and shows his wise. In all, these parts examine Cheng De Quan’s reform in Hei Long Jiang partly. Synthetically, we can see he had connected closely with new policy in Hei Long Jiang at the end of Qing Dynasty.
At last, part seven is general introduction and analysis about its good and bad aspects of reform. His reform was confronted with many difficulties in practice due to poor finance and social instability, which is bad for development of new deal movement.
引文
① 《清德宗景皇帝实录》,《清实录》,卷 476,第 273 页,中华书局出版社,1987 年版。
② 《清德宗景皇帝实录》,《清实录》,卷 493,第 525 页。
① 王云五编:《 清朝文献通考》,卷 179,《兵考》,第 6391 页,商务印书馆 1936 年版。
② 《明清史料》丙编,第一版,第 15 页(转引马汝珩、马大正主编:《清代的边疆政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4 年版)。
③ 王云五编:《清朝文献通考》,卷 271,《舆地三》,第 7276 页。
④ 《白山黑水录》第 89 页作新社藏本(转引自李秀莲、杜伟《清末徐世昌改革东北地方官制述评》),《北方论丛》,1998 年第 3 期。
⑤ 中东铁路局商业部编、汤尔和泽:《黑龙江》第 183 页,商务印书馆 1931 年版。
① 金毓黻:《清代统治东北的二重体系》,《东北研究集刊》,1941 年第 2 期。
② 这层内容参阅:马汝珩、马大正主编:《清代的边疆政策》。
③ 程德全:《庚子交涉偶录》,《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731 页,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1999 年 12月版。
① 徐世昌:《密陈考察东三省情形折》,《退耕堂政书》, 卷 6,第 315 页,文海出版社印行,1965 年版。
② 程德全:《赐福楼启事》,《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793 页。
③ 程德全:《赐福楼启事》,《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786 页。
④ 程德全:《赐福楼启事》,《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774 页。
⑤ 故宫博物院明清档案部编《清末筹备立宪档案史料》上册,中华书局,1979 年版,第 367-368 页。
① 程德全:《改添局处折》,《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70 页.。
② 程德全:《改添局处折》,《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70 页。.
③ 程德全:《赐福楼启事》, 《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780 页.。
④ 程德全:《赐福楼启事》, 《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787 页。.
⑤ 程德全:《赐福楼启事》, 《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787 页.。
⑥ 程德全:《赐福楼启事》, 《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880 页。
⑦ 程德全:《程将军(雪楼)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92 页。
① 程德全:《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220 页。
② 徐世昌:《东三省政略》,九,5561 页,文海出版社印行,1965 年版。
③ 徐世昌:《黑龙江派员试署司缺并陈变通情形折》,《退耕堂政书》,卷 10,第 615 页。
① 《东三省政略》(官制、奉天省)卷 5,第 3429 页。
② 赵云田:《清末新政研究——20 世纪初的中国边疆》,第 88 页,黑龙江教育出版社 2004 年版。
③ 赵云田:《清末新政研究——20 世纪初的中国边疆》,第 88 页。
④ 赵云田:《清末新政研究——20 世纪初的中国边疆》,第 96 页。
⑤ 程德全:《程将军守江奏稿》,《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369 页。
① 《光绪朝硃批奏折》,内政,第 22 辑,第 17 页,中华书局出版社。
② 程德全:《程将军守江奏稿》,《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228 页。
① 李毓澍主编:《黑龙江志稿》,卷 8,第 887 页。
② 李毓澍主编:《黑龙江志稿》,卷 8,第 886 页。
③ 程德全:《赐福楼启事》,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918 页。
④ 程德全:《程将军守江奏稿,《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78 页。
① 程德全:《程将军守江奏稿》,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201 页。
② 《黑龙江垦务要览》,(转引李治亭《 东北通史》,第 619 页)。
③ 程德全:《设立广信公司折》,《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121 页.。
① 程德全:《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680 页.。
① 徐世昌:《东三省政略》,十一,农业篇,第 6655 页。
② 程德全:《赐福楼启事》,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1003 页。
① 刘锦藻撰:《清朝续文献通考》,卷 390,实业十三,考 11387 页,浙江古籍出版社影印 1988 年版。
② 缪学贤:《黑龙江》,序第 2 页,(转引吕一燃编《中国北部边疆史研究》,第 244 页,黑龙江教育出版社)。
③ 李毓澍主编:《黑龙江志稿》卷 23,《漠河金矿》,第 2253 页。
① 徐世昌:《东三省政略》卷 11,《实业》,黑龙江铁路编,《纪齐昂铁路》,第 6705 页。
② 《清德宗实录》,《清实录》,卷 513,第 784 页。
③ 《清德宗实录》,《清实录》,卷 513,第 784 页。
④ 《光绪朝东华录》,(五),总第 5132 页,中华书局 1958 年版。
⑤ 《光绪朝东华录》,(五),总第 5282 页。
⑥ 徐世昌:《东三省政略》,(十一),第 6677 页。
① 程德全:《赐福楼启事 》, 《 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809 页。
② 程德全:《伯都纳开埠片》,《 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261 页。
③ 程德全:《赐福楼启事 》, 《 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902 页。
① 杨天宏:清季东北“自开商埠”论述》,长白学刊(长春)1998.1.92-96。
② 徐世昌:《东三省政略》,(十一),总 6755 页,实业。
③ 徐世昌:《东三省政略》,(十一),总 6755 页,实业.。
④ 程德全:《赐福楼启事 》, 《 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903 页。
① 《清末筹备立宪档案史料》上册,中华书局,1979 年版,第 163 页。
② 《 清末筹备立宪档案史料》上册,中华书局,1979 年版,第 163 页。
③ 《盛京时报》,光绪三十四年正月二十二。
④ 程德全:《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369 页。
① 《光绪朝东华录》,第 5 册,总 4969 页。
② 程德全:《创设习艺所折》,《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395 页。
③ 程德全:《请免株连以销党祸片》,《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585 页。
④ 程德全:《会奏民刑诉讼法吉江两省尙难通行折》，《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484 页。
① 《清代中南海档案》,卷 18,清史编纂委员会档案丛刊,西苑出版社,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2004 年版。
① 程德全:《请添侦探学习馆折》,《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331 页。
② 《光绪朝东华录》,总(四)第 4697 页。
① 《光绪朝东华录》,总(四)第 4718 页。
② 《光绪朝东华录》,总(四),第 4695 页。
③ 徐世昌:《附考查黑龙江省情形单》,《退耕堂政书》,一,第 329 页。
④ 徐世昌:《附考查黑龙江省情形单》,《退耕堂政书》,一, 331 页。
① 《光绪朝硃批奏折》,内政,第 64 辑,第 192 页,中华书局出版社。
② 《学部奏定女子师范学堂章程折》,舒新城编《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下),第 827 页,人教 1980 年版。
③ 本段参阅隋丽娟:《清末新政与黑龙江新式教育》,《求是学刊》,2003 年第 3 期。
① 《光绪朝东华录》,总(四),第 4697 页。
② 《光绪朝东华录》,总(四),第 4718 页。
③ 程德全:《赐福楼启事》,《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774 页。
④ 程德全:《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384 页。
⑤ 程德全:《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385 页。
⑥ 程德全:《江省兴学维艰请变通旗缺俾资劝励折》,《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280 页。
① 程德全:《续报推广小学情形折》,《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620 页。
② 程德全:《各学堂额支折》,《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438 页。
③ 程德全:《各学堂额支折》,《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438 页。
④ 程德全:《各学堂额支折》,《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439 页。
⑤ 程德全:《续报推广小学情形折》,《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621 页。
① 隋丽娟:《清末新政与黑龙江新式教育》。
② 程德全:《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卷十三,438 页。
③ 程德全:《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22 卷,第 655 页
④ 程德全:《黑龙江志略》,教育第九,李兴盛、马秀娟《程德全守江奏稿》(外十九种)。
⑤ 《学部奏定女子师范学堂章程折》,舒新城编:《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下),第 810 页,人民教育出版社,1980 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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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清末筹备立宪档案史料》,第 606 页,中华书局 1979 年版。
② 费正清主编:《剑桥中国晚清史》,(下),第 461 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85 年版。
③ 程德全:《遵旨胪陈预备立宪办法折》,《程德全守汇奏稿》(外 19 种),第 580 页。
① 程德全:《遵旨胪陈预备立宪办法折》,《程德全守汇奏稿》(外 19 种),第 580 页。
① 周树模:《周中丞(少朴)抚江奏稿》,第 77-78 页,文海出版社印行,1968 年版。
① 程德全:《赐福楼启事》,《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953 页。
② 程德全:《赐福楼启事》,《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第 992 页。
③ 徐世昌:《退耕堂政书》,第 321 页。
④ 《德宗景皇帝实录》,《清实录》(五九),卷 568,第 510 页。
① 程德全:癸卯召对记略、《赐福楼启事》,《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
② 程德全:《恳请开去署缺另简贤能》,《程德全守江奏稿》(外 19 种),卷二十三,676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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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程德全撰:《庚子交涉隅录》,辑入《程德全守江奏稿》(外十九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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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程德全撰:《赐福楼启事》,辑入《程德全守江奏稿》(外十九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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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周树模撰:《周中丞抚江奏稿》,辑入《程德全守江奏稿》(外十九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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