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禅宗文化交流史中牧溪八景图东渐及评价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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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中日禅宗文化交流史中,禅僧牧溪八景图传去日本,以其渺远、盈虚、幽寂的美质内核和致思意趣,契合了日本人寻觅幽寂空灵、闲远淡泊、枯淡简古的心迹和审美意念而融入"和"文化。牧溪在日本被尊为"水墨画之大宗师",其八景图被誉为"水墨第一画",艺术魅力延绵五个多世纪不衰且历久弥新。通过梳爬史料,以中日禅宗系谱图为互证,考订了牧溪八景图传去日本的途径,也以确凿史料证实中国名僧对牧溪画的评价。这于重新认识潇湘八景文化在中日禅宗交流史中的价值,湖湘文化对外传播及潇湘本土文化经验的世界性研究都有重要的意义。
In the history of Sino-Japanese Zen Cultural exchange,"Xiaoxiang Eight Scenic Spots"by Mu Xi was introduced to Japan,which was marked by thoughts of dry-light,depth and length,quietness and emptiness and beauty of painting at one's pleasure and concise meaning. The painting corresponds to the aesthetic mind of Japanese seeking for quietness and emptiness,indifference to fame and wealth,and simplicity. Mu Xi is reputed as"the master of ink painting"in Japan. His"Eight Scenic Spots"is known as the best ink painting,and its artistic charm stretches more than five centuries. Through analyzing historical materials and the family tree of Zen in China and Japan,this paper reexaminates how"Xiaoxiang Eight Scenic Spots"by Mu Xi was introduced to Japan and also proves the good evaluation of Mu Xi's painting by the Chinese Zen Masters. Besides,it rediscovers the value of"Xiaoxiang Eight Scenic Spots"in the history of Sino-Japanese Zen Cultural Communication,which plays a very important role in the culture communication and it's also important for the study on local culture.
In the history of Sino-Japanese Zen Cultural exchange,"Xiaoxiang Eight Scenic Spots"by Mu Xi was introduced to Japan,which was marked by thoughts of dry-light,depth and length,quietness and emptiness and beauty of painting at one's pleasure and concise meaning. The painting corresponds to the aesthetic mind of Japanese seeking for quietness and emptiness,indifference to fame and wealth,and simplicity. Mu Xi is reputed as"the master of ink painting"in Japan. His"Eight Scenic Spots"is known as the best ink painting,and its artistic charm stretches more than five centuries. Through analyzing historical materials and the family tree of Zen in China and Japan,this paper reexaminates how"Xiaoxiang Eight Scenic Spots"by Mu Xi was introduced to Japan and also proves the good evaluation of Mu Xi's painting by the Chinese Zen Masters. Besides,it rediscovers the value of"Xiaoxiang Eight Scenic Spots"in the history of Sino-Japanese Zen Cultural Communication,which plays a very important role in the culture communication and it's also important for the study on local culture.
引文
1 東京:聚芳閣(初版)。「牧渓·玉澗瀟湘八景絵及びその伝来研究」,東京:好日書院,1935年(再版),第13-14页。
2 应永二年(1395)六月二十一日,足利义满38岁出家,法号“道有”,后易为“道义”,号“北山殿鹿苑院”,道号“天山大禅定门”,应永十五年(1408)五月六日51岁卒。“龙山”印无以考证,分析是义满“天山大禅顶门”中“天山”的异字。
3 “北野宫大茶汤高札(桃山时代)”,现藏天满宫宝物展示厅(http://kitanotenmangu.or.jp/,2014.3.9)。
46 海老根聪郎:「牧渓の生涯」『牧渓ーー憧憬の水墨画』,展図録(入牌门卷廿八、日本大东急纪念文库藏),東京:五島美術館,1996年,第89页,第90页。
5 福井利吉郎:『水墨画』,東京:岩波書店,1932年,第7页。
754 元庄肃:《画继补遗》(卷上),(中国美术论著丛刊,点校黄苗子)。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第1版),1963年,第6-7页。
8 元汤垕:《画鉴》,北京:钦定四库全书,1959年,第29页。
919 元夏文彦:《图绘宝鉴》(卷四),国学基本丛书。上海:商务印书馆,民国二十二年十一月(1933,初版),二十三年八月(1934,再版),第74-75页。该书自序“至正廿五乙已(1365),辑载三国至元代画家史传。”(国图藏)。夏文彦,字士良,号兰渚生,云间(今浙江)人,约生活于元末明初。
10 司馬遼太郎ドナルドキーン:『日本人と日本文化』,東京:中央公論新社(第45版),2004年,第150页。
11 「祝辞」『潇湘八景画集』(根津美术馆潇湘八景主题展出品集)昭和37年10月20日(1962)、根津美术馆、第2页。
12 川端康成:「源氏物語と芭蕉」,川端康成生誕100年記念特集96(6),1999年,第56-61页。
134850戸田禎佑:「牧渓を巡って」『水墨美術大系』(第三巻),東京:講談社,昭和五三年(1978),第49页,第159页,又见笑隐大(至元二十一~至正四年,1284~1344):《蒲室集》(卷十三),四库珍本二集。
14 《朵云》(1),1981(5),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第170-179页。
15 《历代书画家传记考辨》,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3年,第24-27页。
16 该书序:大德二年戊戌(1298),乃补续邓椿《画继》南宋画史。《画继·画继补遗》,中国美术论著丛刊,黄苗子点校,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第1版)。庄肃,字恭叔(一作幼恭),号蓼塘,松江人,生活于宋末元初。
17 成书于天历五年(1328),鉴评六朝至元初各家真迹。《钦定四库全书》“子部”八收有《画鉴》,第814-419页。汤垕,字君载,号采真子,山阳(今江苏淮安)人,约景定三年至咸淳二年(1262~1265)间生,治顺二年至三年(1331~1332)间卒,年六十有余。曾任绍兴兰亭书院山长,治顺初在京师,得赏秘府藏画。
18 成书于元至正初年(1330)。清黄虞稷《千顷堂书目》有收入,十五卷。卢辅圣主编,崔尔平江宏副主编《中国书画全书》第二册收有《松斋梅谱》,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1993年。“吴太素,字季章,会稽(今浙江绍兴)人,号松斋,善画山水梅竹及山矾水仙。生活于至正十一年(1351)前后。”此引自杜哲森主编《中国美术史·元代卷》,济南:齐鲁书社,2000年,第352页。
20 徐建融:《法常禅画艺术》,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第36页。
21 『美術史論集』(中),東京:中央公論美術出版社,平成十一年(1999),第12页。
22 卢辅圣:《中国书画全书》(第二册),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00年,第702页。(引文“三友帐”,户田祯佑“牧溪序说”释为:松、竹、梅(岁寒三友)。此引自「牧渓·玉澗」『水墨美術大系』(第三巻),東京:講談社昭和五十二年(1977),第679页。
23 鈴木敬:『中国絵画史』(中之一,南宋·遼·金巻),東京:吉川弘文館,1984年,第210页。
24 明叶子奇:《草木子》(卷之四上),元明史料笔记丛刊,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71页。叶子奇,字世杰,号静斋,浙江龙泉人。1378年(洪武十一),遭谗下狱。该册乃狱中随笔,出狱后完成。自序“幽忧于狱,恐一旦身先朝露,与草木同腐,实切悲之。”因之题名,1516年(正德十一),其裔孙叶溥才刊行。
25 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明万历间(1573~1620),第20页。田汝成(1503~1557),字叔禾,原为钱塘(今杭州)人。明嘉靖五年(1526)进士。撰有《西湖游览志馀》26卷。
26 永琛:《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十四史部地理类三),北京:商务印书馆,1933年,第1508页。
275356山下裕二:「牧渓水墨画フェルメール」,『芸術新潮』1月号(特集),東京:新潮社,1997年,第4页,第7页。引自『佛祖正传宗派图』,永徳二年(1381)刊,大東急記念文庫蔵)
28 (北宋)陶谷:“饮食部分”《清异录》(卷下),李益民注释,北京:中国商业出版社,1985年,第107-108页。
29 (北宋)陶谷:《清异录·小说家类三·提要》(卷上),《四库全书》(第1047册子部十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第837~838页。陶谷,字秀实,实邠州新平人(晚唐昭宗天复三年(903)生,北宋初太祖开宝(970)卒)。
30 袁桷:“墓志铭塔铭”《清容居士集》(卷31),《四库全书》(第1203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第539页。袁桷,字伯长,鄞县人。元大徳初年(1297),翰林国史院检阅官·翰林直学士,修国史。62岁卒宁波。
31414243宋释道璨:“寺序”《无文印》,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据宋咸淳九年刻本影印),2006年,卷八第8-9页,卷十第11页,第10页,卷三第2页。《锦屏山记》中的袁天罡,唐初益州(今成都)人。善风鉴,累验不爽,曾仕于隋,为盐官令。唐时为火山令,因之称唐火山令。
32 『中国絵画史』(中之一,南宋·遼·金),京都:吉川弘文庫,昭和五十九年(1984),第211页。
33 清彭蕴璨:《画史汇传》(卷六十四),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第13页。
34 褚人获:《坚瓠八集》(卷四),《笔记小说大观》(丛书,第十五册),杭州: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83年,第270-271页。
35 (明)宋濂:《宋学士文集》(卷七十),正德九年(1514)张溍刻本,第9页,a面。宋濂,字景濂,号潜溪,别号玄真子、玄真道士、玄真遁叟。汉族,浦江人。曾被明太祖朱元璋誉为“开国文臣之首”。
36 《写生卷》(项元汴旧藏,拖尾有项元汴、僧圆信、查士标诸人题跋)。该卷录于《石渠宝笈初编》,收入《故宫书画录》(卷四)。项元汴,字子京,号墨林。明嘉靖四年乙酉(1525)生,万历十八年庚寅(1590)卒,寿66岁。其曾伯祖项忠(1421~1502)始三代进士,官至太子太保。
3738明查士标,明万历四三乙卯年(1615)生,清康熙戊寅三七年(1698)卒,字二瞻,号梅壑,别号懒标、懒老、梅壑道人。安徽徽州休宁县西门人。此引自穆孝天:《查士标》,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0年,第1页,第11页。
39 《霞外诗集》(卷九),收入元好问著《元人十种诗》(汲古阁),北京:中国书店出版,1990年,第34页。马臻,字志道,号虚中,钱塘人,宋宝佑甲寅年(1254)生。宋亡后出家为道士,十四世纪初尚在世。
40 道士仰蘅:“马霞外先生”《武林元妙观志》(卷二),光绪辛已(1881)鄦传沛撰辑,《武林掌故丛编》(第3册),清钱塘丁丙撰辑,杭州:京华书局,1967年,第1327页。
44 元妙源编:《虚堂和尚语录》(十卷),收录于《大藏经》,佛光大藏经编修委员会编,台湾:佛光出版社,1994年,第1040页。
45 宋徐集孙:《竹所吟藁》(六十集第四函),《四库全书》1364册集部,第1364-401页。
46 板倉聖哲:「作品解説」,『南宋絵画―才情雅致の世界』,東京:根津美術館,2005年,第156页。
47 紙本墨画,縦84.7,横31.4。東京個人蔵。引自『南宋絵画―才情雅致の世界』。東京:根津美術館,2005年,第162页。
49 释慧远:“庐山出修行方便禅经统序第十四”,《出三藏记集》(卷九),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第343页。
51 “荐福寺光师房花药诗序”《王右丞集》(卷十九),长沙:岳麓书社,1990年,第167页。
52 木宫泰彦:《日中文化交流史》,胡锡年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年,第295页,第312页。
55 吴立民、徐孫铭:《禅宗宗派源流》,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第670页。
57 玉村竹二:『五山文学新集』(第四巻),東京:東京大学出版社,1969年,第1258页。
5859上村観光:『五山文学全集』(付録第三),明治三十八年(1905),第271页。圆尔辩圆(1202~1280),俗姓平,日本骏河(今静冈县)人。京都东福寺开山祖。引自梁晓虹:《日本禅》,上海:浙江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66页。
60 江静:《赴日宋僧无学祖元研究》,上海:商务印书馆,2011年,第399页。
2 应永二年(1395)六月二十一日,足利义满38岁出家,法号“道有”,后易为“道义”,号“北山殿鹿苑院”,道号“天山大禅定门”,应永十五年(1408)五月六日51岁卒。“龙山”印无以考证,分析是义满“天山大禅顶门”中“天山”的异字。
3 “北野宫大茶汤高札(桃山时代)”,现藏天满宫宝物展示厅(http://kitanotenmangu.or.jp/,2014.3.9)。
46 海老根聪郎:「牧渓の生涯」『牧渓ーー憧憬の水墨画』,展図録(入牌门卷廿八、日本大东急纪念文库藏),東京:五島美術館,1996年,第89页,第90页。
5 福井利吉郎:『水墨画』,東京:岩波書店,1932年,第7页。
754 元庄肃:《画继补遗》(卷上),(中国美术论著丛刊,点校黄苗子)。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第1版),1963年,第6-7页。
8 元汤垕:《画鉴》,北京:钦定四库全书,1959年,第29页。
919 元夏文彦:《图绘宝鉴》(卷四),国学基本丛书。上海:商务印书馆,民国二十二年十一月(1933,初版),二十三年八月(1934,再版),第74-75页。该书自序“至正廿五乙已(1365),辑载三国至元代画家史传。”(国图藏)。夏文彦,字士良,号兰渚生,云间(今浙江)人,约生活于元末明初。
10 司馬遼太郎ドナルドキーン:『日本人と日本文化』,東京:中央公論新社(第45版),2004年,第150页。
11 「祝辞」『潇湘八景画集』(根津美术馆潇湘八景主题展出品集)昭和37年10月20日(1962)、根津美术馆、第2页。
12 川端康成:「源氏物語と芭蕉」,川端康成生誕100年記念特集96(6),1999年,第56-61页。
134850戸田禎佑:「牧渓を巡って」『水墨美術大系』(第三巻),東京:講談社,昭和五三年(1978),第49页,第159页,又见笑隐大(至元二十一~至正四年,1284~1344):《蒲室集》(卷十三),四库珍本二集。
14 《朵云》(1),1981(5),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第170-179页。
15 《历代书画家传记考辨》,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3年,第24-27页。
16 该书序:大德二年戊戌(1298),乃补续邓椿《画继》南宋画史。《画继·画继补遗》,中国美术论著丛刊,黄苗子点校,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第1版)。庄肃,字恭叔(一作幼恭),号蓼塘,松江人,生活于宋末元初。
17 成书于天历五年(1328),鉴评六朝至元初各家真迹。《钦定四库全书》“子部”八收有《画鉴》,第814-419页。汤垕,字君载,号采真子,山阳(今江苏淮安)人,约景定三年至咸淳二年(1262~1265)间生,治顺二年至三年(1331~1332)间卒,年六十有余。曾任绍兴兰亭书院山长,治顺初在京师,得赏秘府藏画。
18 成书于元至正初年(1330)。清黄虞稷《千顷堂书目》有收入,十五卷。卢辅圣主编,崔尔平江宏副主编《中国书画全书》第二册收有《松斋梅谱》,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1993年。“吴太素,字季章,会稽(今浙江绍兴)人,号松斋,善画山水梅竹及山矾水仙。生活于至正十一年(1351)前后。”此引自杜哲森主编《中国美术史·元代卷》,济南:齐鲁书社,2000年,第352页。
20 徐建融:《法常禅画艺术》,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第36页。
21 『美術史論集』(中),東京:中央公論美術出版社,平成十一年(1999),第12页。
22 卢辅圣:《中国书画全书》(第二册),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00年,第702页。(引文“三友帐”,户田祯佑“牧溪序说”释为:松、竹、梅(岁寒三友)。此引自「牧渓·玉澗」『水墨美術大系』(第三巻),東京:講談社昭和五十二年(1977),第679页。
23 鈴木敬:『中国絵画史』(中之一,南宋·遼·金巻),東京:吉川弘文館,1984年,第210页。
24 明叶子奇:《草木子》(卷之四上),元明史料笔记丛刊,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71页。叶子奇,字世杰,号静斋,浙江龙泉人。1378年(洪武十一),遭谗下狱。该册乃狱中随笔,出狱后完成。自序“幽忧于狱,恐一旦身先朝露,与草木同腐,实切悲之。”因之题名,1516年(正德十一),其裔孙叶溥才刊行。
25 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明万历间(1573~1620),第20页。田汝成(1503~1557),字叔禾,原为钱塘(今杭州)人。明嘉靖五年(1526)进士。撰有《西湖游览志馀》26卷。
26 永琛:《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十四史部地理类三),北京:商务印书馆,1933年,第1508页。
275356山下裕二:「牧渓水墨画フェルメール」,『芸術新潮』1月号(特集),東京:新潮社,1997年,第4页,第7页。引自『佛祖正传宗派图』,永徳二年(1381)刊,大東急記念文庫蔵)
28 (北宋)陶谷:“饮食部分”《清异录》(卷下),李益民注释,北京:中国商业出版社,1985年,第107-108页。
29 (北宋)陶谷:《清异录·小说家类三·提要》(卷上),《四库全书》(第1047册子部十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第837~838页。陶谷,字秀实,实邠州新平人(晚唐昭宗天复三年(903)生,北宋初太祖开宝(970)卒)。
30 袁桷:“墓志铭塔铭”《清容居士集》(卷31),《四库全书》(第1203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第539页。袁桷,字伯长,鄞县人。元大徳初年(1297),翰林国史院检阅官·翰林直学士,修国史。62岁卒宁波。
31414243宋释道璨:“寺序”《无文印》,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据宋咸淳九年刻本影印),2006年,卷八第8-9页,卷十第11页,第10页,卷三第2页。《锦屏山记》中的袁天罡,唐初益州(今成都)人。善风鉴,累验不爽,曾仕于隋,为盐官令。唐时为火山令,因之称唐火山令。
32 『中国絵画史』(中之一,南宋·遼·金),京都:吉川弘文庫,昭和五十九年(1984),第211页。
33 清彭蕴璨:《画史汇传》(卷六十四),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第13页。
34 褚人获:《坚瓠八集》(卷四),《笔记小说大观》(丛书,第十五册),杭州: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83年,第270-271页。
35 (明)宋濂:《宋学士文集》(卷七十),正德九年(1514)张溍刻本,第9页,a面。宋濂,字景濂,号潜溪,别号玄真子、玄真道士、玄真遁叟。汉族,浦江人。曾被明太祖朱元璋誉为“开国文臣之首”。
36 《写生卷》(项元汴旧藏,拖尾有项元汴、僧圆信、查士标诸人题跋)。该卷录于《石渠宝笈初编》,收入《故宫书画录》(卷四)。项元汴,字子京,号墨林。明嘉靖四年乙酉(1525)生,万历十八年庚寅(1590)卒,寿66岁。其曾伯祖项忠(1421~1502)始三代进士,官至太子太保。
3738明查士标,明万历四三乙卯年(1615)生,清康熙戊寅三七年(1698)卒,字二瞻,号梅壑,别号懒标、懒老、梅壑道人。安徽徽州休宁县西门人。此引自穆孝天:《查士标》,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0年,第1页,第11页。
39 《霞外诗集》(卷九),收入元好问著《元人十种诗》(汲古阁),北京:中国书店出版,1990年,第34页。马臻,字志道,号虚中,钱塘人,宋宝佑甲寅年(1254)生。宋亡后出家为道士,十四世纪初尚在世。
40 道士仰蘅:“马霞外先生”《武林元妙观志》(卷二),光绪辛已(1881)鄦传沛撰辑,《武林掌故丛编》(第3册),清钱塘丁丙撰辑,杭州:京华书局,1967年,第1327页。
44 元妙源编:《虚堂和尚语录》(十卷),收录于《大藏经》,佛光大藏经编修委员会编,台湾:佛光出版社,1994年,第1040页。
45 宋徐集孙:《竹所吟藁》(六十集第四函),《四库全书》1364册集部,第1364-401页。
46 板倉聖哲:「作品解説」,『南宋絵画―才情雅致の世界』,東京:根津美術館,2005年,第156页。
47 紙本墨画,縦84.7,横31.4。東京個人蔵。引自『南宋絵画―才情雅致の世界』。東京:根津美術館,2005年,第162页。
49 释慧远:“庐山出修行方便禅经统序第十四”,《出三藏记集》(卷九),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第343页。
51 “荐福寺光师房花药诗序”《王右丞集》(卷十九),长沙:岳麓书社,1990年,第167页。
52 木宫泰彦:《日中文化交流史》,胡锡年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年,第295页,第312页。
55 吴立民、徐孫铭:《禅宗宗派源流》,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第670页。
57 玉村竹二:『五山文学新集』(第四巻),東京:東京大学出版社,1969年,第1258页。
5859上村観光:『五山文学全集』(付録第三),明治三十八年(1905),第271页。圆尔辩圆(1202~1280),俗姓平,日本骏河(今静冈县)人。京都东福寺开山祖。引自梁晓虹:《日本禅》,上海:浙江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66页。
60 江静:《赴日宋僧无学祖元研究》,上海:商务印书馆,2011年,第39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