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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资本全球积累视角下的当代国际关系——兼论马克思主义国际关系理论构建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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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Contemporary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Global Accumulation of Financial Capital——Also on the Foundation of the Construction of Marxist Theory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 作者:武海宝
  • 英文作者:Wu Haibao;School of Marxism, Nanjing University;
  • 关键词:资本形态 ; 国际关系 ; 国际金融资本 ; 资本帝国 ; 世界秩序
  • 英文关键词:capital form;;international relations;;international financial capital;;capital empire;;world order
  • 中文刊名:JWDP
  • 英文刊名:Teaching and Research
  • 机构: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 出版日期:2019-04-15
  • 出版单位:教学与研究
  • 年:2019
  • 期:No.486
  • 基金: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福利资本主义变革背景下的美欧气候政策走向及中国对策研究”(项目号:18BGJ080);; 北京市社科基金青年项目“生产资本与金融资本分流背景下的中国大国战略与美国霸权之差异研究”(项目号:17ZGC014)的阶段性成果
  • 语种:中文;
  • 页:JWDP201904007
  • 页数:11
  • CN:04
  • ISSN:11-1454/G4
  • 分类号:61-71
摘要
在世界历史的发展中,资本经历了从商业资本、产业资本到金融资本和国际金融资本的形态转变,同时也经历了一个从区域性空间向全球空间拓展的过程。每一种资本形态的特殊积累逻辑都决定着那个时代国际关系的整体特点和发展趋势。理解当代国际关系必须建立在资本的当代形态——国际金融资本积累的基础之上。它对当代国际关系最深远的影响在于,一个凌驾于主权国家体系之上的"资本帝国"逐渐形成。国际金融资本积累包含着自身的矛盾,其积累造成的困境和危机导致国际关系冲突加剧,世界秩序开始转型,一个后新自由主义的动荡时代正在到来。
        In the development of world history, capital has experienced a transformation from commercial capital, industrial capital to financial capital and international financial capital.It has also experienced a process of expanding from regional space to global space.The special accumulation logic of each capital form determines the overall characteristics and development trends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in that era.Understanding contemporary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must be based on the contemporary form of capital, the accumulation of international financial capital.Its most profound influence on contemporary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is that a "capital empire" that is above the sovereign state system is gradually taking shape.The accumulation of international financial capital contains its own contradictions.The predicament and crisis caused by its accumulation have led to the intensification of conflicts in international relations.The world order has begun to transform, and a turbulent era of post-neo-liberalism is coming.
引文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77页。
    (2)(3)(4)(6)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362、367、369-370、375页。
    (3)(7) 卡尔·考茨基:《民族国家、帝国主义国家和国家联盟》,叶至译,三联书店,1963年,第27、28页。
    (4)在英帝国统治下,出现了一种在西方文明史上从未有过的现象,那就是1815—1914年100年的欧洲和平。不过这种和平只能称得上总体和平,期间欧洲国家打过克里米亚战争和普法战争两场较大规模的战争,但这两场战争时间都不长,且参与国家不多,与之前一个世纪战争连绵、参与国家众多不可同日而语。
    (5)有的历史学家将19世纪国际形势的特点追溯到技术革命尤其是19世纪中后期发生的电力技术革命中。(参见杰弗里·巴勒克拉夫:《当代史导论》,张广勇、张宇宏译,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1年,第27-41页。)但是无论是蒸汽技术革命还是电力技术革命,都是在产业资本的形态下发生的。产业资本是技术革命、技术发展所实现的形式。
    (6)Jonathan Israel,The Dutch Republic:Its Rise,Greatness,and Fall 1477—1806,Claredon Press,1998,p.999.
    (7)参见保尔·芒图:《十八世纪产业革命:英国近代大工业初期的概况》,杨人楩等译,商务印书馆,1997年,第42页。
    (8)“荷兰作为一个占统治地位的商业国家走向衰落的历史,就是一部商业资本从属于工业资本的历史。”参见《资本论》,第3卷,第372页。
    (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4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287页。
    (10)大卫·哈维:《新自由主义简史》,王钦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6年,第166页。
    (11)宋朝龙主编:《马克思主义在当代的范式转型》,世界图书出版广东有限公司,2013年,第164页。
    (12)危机时期的生产过剩的本质就是资本过剩,因为过剩的产品是资本产品,而不仅仅是商品。正是由于已经投入生产过程的资本实现不了价值,所以有待投入生产过程的货币资本就显得更加过剩了。
    (13)参见约瑟夫·奈、罗伯特·基欧汉:《权力与相互依赖》,门洪华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
    (14)尹斌:《金融资本主义的危机与中国发展战略》,《国外理论动态》2011年第12期。
    (15)威廉·I·罗宾逊:《全球资本主义论——跨国世界中的生产、阶级与国家》,高明秀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年,第144页。
    (16)弗朗索瓦·沙奈等:《突破金融危机——金融危机缘由与对策》,齐建华、胡振良译,中央编译出版社,2009年,第96页。
    (17)参见宋朝龙:《边缘社会主义的起源》,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42页。作者提出,资本主义与前资本主义两种生产方式在世界范围内的共存是近代世界体系具有征役主义与资本主义二元特征的根据。
    (18)“征役主义的统治基础是全世界范围内的自然经济和宗法社会。只要自然经济的生产方式没有被资本主义生产所改造,征役主义就会存在。”参见宋朝龙:《边缘社会主义的起源》,第44页。
    (19)佩里·安德森:《二十一世纪的大国协调》,《文化纵横》2017年第1期。
    (20)(5) 埃伦·M·伍德:《资本的帝国》,王恒杰、宋兴无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年,第116、131页。
    (21)《列宁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662页。
    (22)威廉·I·罗宾逊:《全球资本主义论——跨国世界中的生产、阶级与国家》,第175页。
    (23)参见杰奥瓦尼·阿瑞基:《漫长的二十世纪》,姚乃强、严维明、韩振荣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11年,第6页。
    (24)当前,特朗普政府的贸易保护主义、反移民等主要施政纲领的一个核心就是应对制造业空心化以及由此带来的本土白人就业问题,说明金融资本积累造成的困境和危机仍然是困扰美国社会和政府的主要问题。
    (25)参见William I.Robinson,“The Battle Against Trumpism and Specter of 21st Century Fascism”,https://www.telesurtv.net/english/opinion/The-Battle-Against-Trumpism-and-Specter-of-21st-Century-Fascism-20170121-0022.html.
    (26)宋朝龙:《金融资本全球化的限度与21世纪马克思主义的复兴》,《马克思主义研究》2018年第11期。
    (27)阿瑞基认为,一个霸权国家刚开始崛起时,首先表现为实物扩张,即工业和贸易的大规模发展;在实物扩张进入一定阶段后,资本的利润率开始下降,于是实物扩张转向金融扩张,本国不再以主要的工业生产为主,转而向他国贷放巨额的货币资本,靠剪息票来生存。实物扩张和金融扩张构成一个完整的体系积累周期。美国自上世纪70年代以来开始金融扩张,进入体系积累周期的下降期。参见杰奥瓦尼·阿瑞基:《漫长的二十世纪》,第7、330页。
    (28)当前美国国内有一种论调,认为允许中国2001年加入世界贸易组织是美国的一个历史性错误。(参见Robert Atkinson,“Who Lost China?” The National Review,https://www.nationalreview.com/magazine/2018/08/13/us-china-relations-who-lost-them.)实际上,这种观点并没有认识到美国的金融扩张与中国融入世界资本主义市场的内在关联及其必然性。
    (29)巴里·布赞、乔治·劳森:《资本主义与新兴世界秩序》,《国际安全研究》2014年第1期。
    (30)杰奥瓦尼·阿瑞基:《漫长的二十世纪》,第2页。
    (31)即使是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也认为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进入了一种“长期停滞”的状态。参见Larry Summers,“Secular Stagnation Even Truer Today”,http://larrysummers.com/2017/06/01/secular-stagnation-even-truer-today/.
    (32)托马斯·皮凯蒂:《21世纪资本论》,巴曙松等译,中信出版社,2014年,第251-252页。
    (33)秦亚青:《世界秩序刍议》,《世界经济与政治》2017年第6期。
    (34)秦亚青:《权力·制度·文化——国际关系理论与方法研究文集》,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年。
    (35)秦亚青:《国际关系理论:反思与重构》,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第234-235页。
    (36)亚历山大·温特:《国际政治的社会理论》,秦亚青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234页。
    (3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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