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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文明的起源——一个历史学、考古学、人类学和法学的跨学科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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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The Origin of Legal Civilization: An Interdisciplinary Study of History,Archaeology,Anthropology and Law
  • 作者:何勤华
  • 英文作者:HE Qin-hua;East China University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Law;
  • 关键词:法律文明 ; 起源 ; 跨学科研究 ; 法律史
  • 英文关键词:origin of legal civilization;;interdisciplinary study;;legal history
  • 中文刊名:XDFX
  • 英文刊名:Modern Law Science
  • 机构:华东政法大学;
  • 出版日期:2019-01-15
  • 出版单位:现代法学
  • 年:2019
  • 期:v.41;No.221
  • 基金:2011年度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法律文明史”(11&ZD081)第1个子课题“法律文明的起源”
  • 语种:中文;
  • 页:XDFX201901002
  • 页数:16
  • CN:01
  • ISSN:50-1020/D
  • 分类号:19-34
摘要
在描述法律文明的起源时,由于文字尚未诞生,因此仅凭法学的文献是不够的,必须借助历史学、考古学、人类学的成果。在此基础上,对人类经历的游团、部落、酋邦和国家四个不同阶段法律的萌芽、诞生、成长和发展等起源过程进行探讨,是法律史研究的重要领域。而存世之传说(神话),出土之遗存,尚存之原始部落人群的生活调查,以及从最早的文字记录下来的习惯法汇编文献中,逆向往前追溯这些习惯更早的形态,来梳理人类法律规范的起源等研究方法的综合运用,则构成了我们了解、把握法律文明的萌芽、诞生、成长和发展的基本路径。
        In describing the origins of legal civilization,since written words have not yet been formed,therefore,legal literature alone is not enough. We must draw on the achievements of history,archaeology and anthropology. On this basis,it is an important fieldin the study of legal history to discuss the origin process of the four different stages of law,namely,the germination,birth,growth and development of the Bands,Tribe,Chiefdom and Country. But only through legend( mythology),unearthed remains of the existing primitive tribes of people,and from the earliest written records of custom in the literature,reversing back these habits earlier form,can we comb the origin of human legal norms such as research methods,the integrated use of the form we know,grasp the legal civilization of germination,birth,growth and development of the basic path.
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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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人类学家约翰·鲁波克(John Lubbock)在对澳大利亚土著人进行的调查中发现,这些处在原始状态下的土著人,实际上也受到严格规则的约束。比如,在狩猎中,打到猎物者,必须把其猎物分给未参加狩猎的各个家庭成员。(参见:Sir John Lubbock. The Origins of Civilization and the Primitive Condition of Man[M]. London:Longmans,Green,And Co.,1882:447.)
    (1)“从欧贝德文化(公元前5000—前3500年)时期开始,就有了表明人们宗教信仰的小雕像,通常是人或动物的形状。”(参见:Robert Chadwick. First Civilizations:Ancient Mesopotamia and Ancient Egypt[M]. Sheffield:Equinox Publishing Ltd.,2005:33.)
    (1)美国著名人类学家埃尔曼·R·塞维斯(Elman R.Service)在分析这一点时,很明确地指出:“日常社会生活中,内部秩序维护的最普遍的形式,在各种社会中一种统一的形式,一定是礼仪。接下来就是道德教诲及其内化变为良心。最后是社会奖惩,它是正式的、个人通过社会方式的惩罚和奖励……。这三个类别都在习俗领域。”(参见:Elman R. Service. Origins of the State and Civilization. The Process of Cultural Evolution[M]. New York:W. W.Norton&Company. Inc.,1975:11.)
    (2)关于乌鲁克的考古发掘,详细可参见:Benjamin R. Foster,Karen Polinger Foster:Civilizations of Ancient Iraq[M]. Princeton and Oxford: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09:17.
    (1)“考古学研究发现,公元前第三个千禧年的早期,已经出现了大规模的战争。”(参见:Robert Chadwick. First Civilizations:Ancient Mesopotamia and Ancient Egypt[M]. Sheffield:Equinox Publishing Ltd.,2005:34.)
    (2)这些“保护神”“高级祭司”等部落首领,由原来游牧氏族长老或族长等演变而来,这从公元前28世纪下半叶乌鲁克国王杜木兹(Dumu-zi),在苏美尔文献记载中,是一位牧羊人这一点可以得到证明。
    (3)在拉伽什考古发掘出的一块泥板饰板上,画着乌尔-南舍头顶一篮子黏土,为新的神庙制作砖块的情景(参见:斯蒂芬·伯特曼.探寻美索不达米亚文明[M].秋叶,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163 ),这让我们想起了中国传说时代舜、禹等部落联盟首领参加农业和疏浚河道的劳动情形一样。说明在部落联盟阶段,首领与氏族部落成员一起参加农业或其他大型工程劳动的原始社会生产遗风。
    (4)Sarrukin,正义之王。
    (5)萨尔贡后来征服了苏美尔,创建了统一的阿卡德帝国。一般认为,这是美索不达米亚正式进入国家时代的标志之一。
    (1)1937-1938年,英国人马洛旺对叙利亚东北部的布拉克(Tell Brak)遗址进行发掘。它是底格里斯河上游的交通要道。在捷姆迭特-那色(Jemdet Nasr,公元前2900-前2800年)时代十分发达繁荣,阿卡德帝国时期开始衰落。在出土有数千个“大眼偶像”(Eye-Idols)的神庙(后来也称大眼神庙Eye-Temples)中,也发现了石像和陶像,以及项链、念珠和印章等,在乌鲁克文化层还出土了“磨光的红陶”,其年代都在公元前4千纪末以前,说明早在前4千纪时,苏美尔文化就已经传播到了两河流域北部的大部分地区。从阿卡德文化层中,还发现了阿卡德国王纳拉姆辛宫殿的遗址,证明当时的布拉克曾是阿卡德帝国的一个行省。(参见:拱玉书.西亚考古史[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2:155-156.)
    (2)关于乌鲁卡基那立法改革和出任拉伽什国王的时间,学术界尚未统一,如于殿利先生在《巴比伦与亚述文明》一书中说是公元前2378年(参见:于殿利.巴比伦与亚述文明[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286,762.),但也有一些文献说是公元前2350年,如:Stephen Bertman. Handbook to Life in Ancient Mesopotamia[M].2005:168; Benjamin R. Foster,Karen Polinger Foster. Civilizations of Ancient Iraq[M]. Princeton and Oxford: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09:47.
    (1)也有学者对这句话的理解有分歧,认为中华书局标点本的断句错了。建立国家以前的尧舜传说时代,是没有“理”这种官名。当时的狱官,在传说中称作“士”。所以,皋陶在尧时担任的是“士”,主司刑狱,并不称作“理”。据此,唐人张守节曾对《史记·五帝本纪》中的这段文字作了修正,他的《正义》云:“皋陶作士,正平天下罪恶也。”后人根据注疏家的精详考证,认为《史记·五帝本纪》中的“大”与“理”是应分析开来理解的:大,应为“士”字,传说时代的刑狱官名;理,与平相连用,为“理平”,不是名词,更不是职官名,而是动词。那么,《史记·五帝本纪》原文的正确标点断句应是:“皋陶为(大)士,理平,民各伏得其实。”(参见:寻根问祖话共识——兼谈颛顼、皋陶、李利贞、老子与李姓起源[EB/OL].(2011-04-18)[2017-06-25]. http://www. lylaozi. org. cn/lx/read. aspx?id=3322.)
    (1)美国学者戈登·柴尔德(V·Gordon Childe)很明确地指出,国家的基础,就是“占有大量社会剩余财富的少数统治阶级与仅仅能维持生存的、并被排除在文明带来的精神利益之外的大多数人之间在经济利益上的激烈冲突”。正是这种激烈冲突,为国家和法律的最终定型开辟了道路(当然这仅仅是一条道路)。(参见:Elman R. Service. Origins of the State and Civilization:The Process of Cultural Evolution[M]. New York:W. W. Norton&Company. Inc.,1975:7.)
    (2)苏美尔文明位于两河流域的下游(南部),其早期城市乌鲁克(Uruk,出现于公元前4000年前后)、乌尔(Ur)、基什(Kish)和尼普尔(Nippur,苏美尔众神之首的恩利尔Ekur神庙所在地)等的考古发掘,证明了当时苏美尔国家曾经达到的繁荣程度。
    (3)与《乌尔纳姆法典》同时为世人所知晓的苏美尔各酋邦国家法典,还有《乌鲁卡基那立法》(公元前2378年)和《李必特-伊什塔尔法典》(公元前1930),这中间,《乌尔纳姆法典》和《李必特-伊什塔尔法典》已是残篇,而《乌鲁卡基那立法》的大部分也已经失传。考古学界认为,古代近东是人类最早诞生法律的地方。(参见:Raymond Westbrook. A History of Ancient Near Eastern Law[M].Leiden:Brill Publishers,2003:1.)
    (1)实际上,即使进入国家时代,酋邦时代的组织和生活还会保留下来,这中间有一个缓慢的过渡期。比如,公元前2334年萨尔贡虽然建立起了统一的阿卡德帝国,进入了国家时代,但过了400年以后,直到公元前1900年,部落生活和组织机构的印迹还非常强烈。考古学家在位于贝尼·哈桑(Beni-Hasan)的埃及第十二王朝法老克赫纳姆霍特普三世(Khnumhotep III)的墓穴里,发现了一系列彩色壁画,这些壁画展现了一群塞姆移民迁往埃及的情形。根据象形文字的记载,带领这支队伍的首领伊布沙是一个“异国土地上的统治者”,但从他们所拥有的简单财物和运输方式表明,他们并非强大的当权者国王及其朝臣,而是部落首领及其手下。这说明,进入国家时代以后,部落生活以及其组织机构还保留了很长时间。(参见:斯蒂芬·伯特曼.探寻美索不达米亚文明[M].秋叶,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442.)
    (1)《唐律疏议》引《尚书大传》。参见:长孙无忌,等.唐律疏议[M].刘俊文,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3:2.
    (2)《周礼·司刑》“郑氏注”。参见: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全二册·上册)[M].北京:中华书局,1980:880.
    (3)许多学者认为,在中国古代社会,只有刑法,没有民法,民法起源发达的很晚。实际上,中国古代的民法,包含在“礼”之中,如关于物权、债权、婚姻和家庭生活的许多重要原则和制度,都存在于礼制之中。而礼制,许多学者认为萌芽于夏代,发展于商代,定型于周代(《周礼》是其代表)。那么,最初的礼制又是如何一步步形成的呢?考古学者认为,它是由原始社会末期的礼俗演变而来,“礼俗是礼制的早期形态,或者可以认为是具有地方特点、有目的、有组织、有计划的集体行为;礼制是这些行为的制度化、标准化,是超越地域范围而在更广泛的社群组织中实行的规定”(参见:卜工.文明起源的中国模式[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7:19)。而这一点,已经得到地下考古出土文物的佐证。根据考古发现,江汉地区(三苗所在地)的屈家岭文化(公元前3300-前2600),之后的石家河文化(公元前2600-前2000),都在夏之前;二里头文化经测定为前1900年至前1600年,与夏王朝有交叉。这些考古遗址说明,夏时处在从酋邦向国家的转变时期。而“甘誓”等文献所记载下来的夏时的“法律事迹”,经口耳相传,先作为祖训,出现文字后再由史官记录下来,就成为了传世文献史料。(参见:詹子庆.夏史与夏代文明[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12:56,86,100.)
    (1)中国神话学会会长叶舒宪就此提出了“四重证据法”,虽然与我们的角度不太一样,但实际内容相同。参见:张杰,张清俐.从神话学视角探究文明起源…………访中国神话学会会长叶舒宪[N].中国社会科学报,2017-09-08(05).
    (2)美国著名古代史学者苏珊·鲍尔(Susan Bauer)指出:“我们都应牢记,所有的古代史都包含了很多猜想。”“神话就是‘历史的烟雾’,要想看到下面的火焰,必须先扇去飘扬其上的那些烟雾;但当你确实看到烟雾时,也最好不要装做没看到”。(参见:苏珊·鲍尔.古代世界史[M].李盼,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7.)美国另一位古代史学者斯蒂芬·伯特曼也指出:“在想像诸神的世界时,人类总是习惯于从自己的实际经验中,将一些形象具体化并投影到范围更宽阔的天幕之上。正是用这样的方式,神话的诸神就能够具有实际有形的形象,而且在情感上具有人类的特征。”(参见:斯蒂芬·伯特曼.探寻美索不达米亚文明[M].秋叶,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97.)
    (3)许多上古时期的诗歌,虽然带有传说、神话的性质,但却常常是人类早期活动的真实记录,其内容已经为近代考古所证实。如同《荷马史诗》的记叙为土耳其南部特洛伊城遗址的发掘所证实一样,描写传说时代乌鲁克国王吉尔伽美什(Gilgamesh)的葬礼的一首苏美尔诗歌:“他深爱的妻子,他深爱的孩子,他的妻妾,他深爱的艺人,侍臣,……他深爱的侍从和王宫侍从,他深爱的个人财产,都陪在他身旁,像在乌鲁克宫殿里那般排列”,经过考古发掘也被证实为完全真实。1922-1934年,大英博物馆和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联合对伊拉克乌尔王陵进行发掘,发现了苏美尔诗歌中所列人员包括乐师的人殉遗骸,估计为陪伴国王入葬时被毒死后一起随葬的。(参见:Benjamin R. Foster,Karen Polinger Foster. Civilizations of Ancient Iraq[M]. Princeton and Oxford: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09:36-37.)
    (1)“现存野蛮人的生活状态和习惯,虽然不完全,但在许多方面与我们在久远时期的祖先相像。”“这些生活状态和习惯展现了我们自身传承的许多东西,比如许多与当前环境并无明显关系的习惯,再如我们心中那些如同土地里的化石一样古老的根深蒂固的观念。”“我们能够通过它们穿越分隔着现在与未来的部分迷雾。”(参见:Sir John Lubbock. The Origins of Civilization and the Primitive Condition of Man[M]. London:Longmans,Green,And Co.,1882:1.)
    (2)参见Thorkild Jacobsen,编.苏美尔王表[M].郑殿华,译.吴宇虹,校.北京:三联书店,1989:4.正如美国学者斯蒂芬·伯特曼所言:“过去的事件除了它们在事物或者当时人的头脑里留下痕迹以外,已经无从找到踪影了,更何况时间本身也已经抹掉了一切证据与记忆。”因此,“无论古代的记述提供的是第一手资料,还是依旧只是保存了更为古老的传说,它们都是对古代自身过去的证词和对历史的真实见证。”(参见:斯蒂芬·伯特曼.探寻美索不达米亚文明[M].秋叶,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71,78.)“值得一提的是,汉穆拉比之前(约公元前1750年)发生的事情都很难明确界定时间。就连汉穆拉比的登基时间都要上下浮动五十年,当我们回顾公元前7000年的历史时,误差更可能有五六百年。”(参见:苏珊·鲍尔.古代世界史[M].李盼,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8.)
    (3)按照有的学者的说法,吉尔伽美斯这个人物确实存在,在《苏美尔王表》中就有他的名字,根据史料推算,他应该是公元前2800到前2700年期间乌鲁克酋邦的首领,征服基什和建造乌鲁克大城墙,也都有史实支撑。只是在这部作品中,他被美化了,也被神化了。(参见:斯蒂芬·伯特曼.探寻美索不达米亚文明[M].秋叶,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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