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山真男思想史学的轨迹
摘要
丸山真男是日本著名的政治学者和思想史学家。他所开创的日本政治思想史学,对战后日本的政治学以及社会科学都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其罕见的影响力至今仍广泛地牵动着日本的知识社会。在思想史学界,无论是他的继承者还是反对者,几乎都以他为坐标轴来进行自身的构筑。通观丸山的思想史学发展轨迹,最初他在战争时期着力于发掘日本近代思维的萌芽,战后则转为注目传统和"文化接触"问题,最终走到追究"原型""古层""执拗低音"。其关心点和方法论都发生了明显的转变,但其中的核心是连贯的。本稿拟通过把握历史的脉络和丸山思想的脉络来分析这种转变,阐明其中所揭示的核心问题,以为各种视角的丸山真男研究提供一个相对完整的小型的丸山学术传记。
Masao Maruyama is a well-known political scientist and a researcher of the history of thought in Japan. His groundbreaking study on the history of Japanese political thought has had a significant influence on the fields of Japanese political and social science in the postwar era. He is still regarded as a leading figure in the Japanese intelligentsia today. In the discipline of the history of thought,many scholars,both his successors and opponents,have constructed their own studies based on Maruyama's works as the coordinate axis. Reviewing Maruyama's study on the history of Japanese thought,one may discover that,initially during the war,Maruyama attempted to excavate the birth of modern Japanese thought; gradually shifting his focus toward the problems of tradition and cultural contacts following the end of postwar era; and finally moving on to investigating the"prototype","old layer",and"basso ostinato"of the Japanese thought. Thus a clear shift can be observed in both his interests and methodology over time,but it was a process of change surrounding an unchanging core. The article analyzes this shift by attempting to grasp both the contexts of the history and of Maruyama's thought and the essence of it, which may provide a relatively thorough overview for the future scholars of Maruyama studies.
Masao Maruyama is a well-known political scientist and a researcher of the history of thought in Japan. His groundbreaking study on the history of Japanese political thought has had a significant influence on the fields of Japanese political and social science in the postwar era. He is still regarded as a leading figure in the Japanese intelligentsia today. In the discipline of the history of thought,many scholars,both his successors and opponents,have constructed their own studies based on Maruyama's works as the coordinate axis. Reviewing Maruyama's study on the history of Japanese thought,one may discover that,initially during the war,Maruyama attempted to excavate the birth of modern Japanese thought; gradually shifting his focus toward the problems of tradition and cultural contacts following the end of postwar era; and finally moving on to investigating the"prototype","old layer",and"basso ostinato"of the Japanese thought. Thus a clear shift can be observed in both his interests and methodology over time,but it was a process of change surrounding an unchanging core. The article analyzes this shift by attempting to grasp both the contexts of the history and of Maruyama's thought and the essence of it, which may provide a relatively thorough overview for the future scholars of Maruyama studies.
引文
(1)丸山真男「福沢·岡倉·内村」、『丸山真男集』(第七卷)、岩波書店、1996年、367-368頁。
(1)丸山真男「日本思想史にぉける『古層』の問題」、『丸山真男集』(第十一卷)、岩波書店、1996年、173頁。
(2)■
(1)绿会是东京帝国大学法学部的学生自治会,出版《绿会杂志》,并定期举办有奖征文。
(2)丸山在各种场合对法西斯时代做了回顾。参见:丸山真男「日本思想史にぉける『古層』の問题」、『丸山真男集』(第十一卷)、138-156頁。
(3)丸山真男「政治学に於ける国家の概念」、『丸山真男集』(第一卷)、岩波書店、1996年、31頁。
(1)丸山真男「政治学に於ける国家の概念」、『丸山真男集』(第一卷)、10-16頁。
(2)同上书,第19—25页。
(3)“当为”是新康德派的道义规范,德语为“Sollen”,指与现实的存在相抗衡的,人的内心追求真善美的超越价值,行为选择时内心的道义命令。汉语也有“为所当为”的说法,即“做应该做的事',“当为”的信念也包含对“不当为”的觉悟。
(4)丸山真男「政治学に於ける国家の概念」、『丸山真男集』(第一卷)、23-24頁、31頁。
(5)丸山真男「思想史の方法を探して」、「丸山真男集』(第十卷)、岩波書店、1996年、339-340頁。
(1)丸山真男的这两篇徂徕学研究论文于1952年被收入《日本政治思想史研究》一书,由东京大学出版会出版,同书还收录了论文《“早期”民族主义的形成》(1944年)。1983年东京大学出版会出版了此书的新装版,2000年三联书店出版了王中江翻译的中译本。
(2)这种优越观认为,日本“皇国”既无中国那种易姓革命,亦无西欧那种市民革命,唯有天皇的“万世一系”,所以是世界上最正统、最优越的。
(3)丸山真男「英語版への著者の序文」、『日本政治思想史研究』、東京大学出版会、1983年、396-397頁。
(1)丸山真男「めとがき」、『日本政治思想史研究』、東京大学出版会、1952年、8頁。
(2)丸山真男「思想史の方法を探して」、『丸山真男集』(第十卷)、327-328頁。
(1)实际上,正如后来在1974年丸山所指出,幕府及诸藩是为了使战国的状态安定化,而关注儒学的利用价值。参见:■1983年、401頁。1979年他又指出,从林罗山开始,朱子学就受到了相当大的修改。参见:■
(2)在徂徕学的秩序观里,只有圣人“制作”乃至后来的君王“制作”,并没有人民“制作”的思想。但丸山按照西欧的模式,认为近代化一般都经历从自然秩序到人为秩序的过程,而且人为秩序也必然会从绝对王权走向人民主权。这未免带有进化论式的乐观。
(3)松沢弘陽·植手通有編『丸山真男回顧談』(上)、岩波書店、2006年、228頁。
(4)■1996年。平石直昭在该研究报告中也曾指出过这个问题。
(5)丸山真男「めとがき」、『日本政治思想史研究』、1952年、7頁。
(1)丸山真男「英語版への著者の序文」、『日本政治思想史研究』、1983年、402-403頁。
(2)丸山真男『日本政治思想史研究』、1983年、401-402頁。
(3)松沢弘陽·植手通有編『丸山真男回顧談』(上)、228頁。
(4)丸山真男『丸山真男座談』(第六卷)、岩波書店、1998年、7頁。
(1)丸山真男『丸山真男講義録』(第二冊)、東京大学出版会、1999年、181頁。
(2)丸山真男『現代政治の思想と行動』、未来社、1964年。该书有中译本(丸山真男《现代政治的思想与行动》,陈力卫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8年)。
(3)丸山真男「政治の世界」、『丸山真男集』(第五卷)、127頁、181-191頁。
(1)津田左右吉就是一个典型,他认为丸山在《超国家主义的逻辑与心理》中揭露的天皇制精神结构的病理“只不过是非常时期的狂乱状态所引起的例外现象”。参见:丸山真男『新装版現代政治の思想と行動』、未来社、2006年、496頁。
(2)丸山真男「現代政治の思想と行動第一部追記ぉょび補注」、『丸山真男集』(第六卷)、265頁。
(3)■
(4)丸山真男「忠誠と反逆」、『丸山真男集』(第八卷)、272頁、276頁。
(5)■
(6)同上书,第161页。
(1)■
(2)“时间与永远”这对范畴是丸山从波多野精一的哲学名著《时间与永远》(『時と永遠』、1943年)中获得的。
(1)■
(2)丸山真男「丸山真男氏を囲んで」、『丸山真男座談』(第五卷)、315頁。
(1)竹内好「日本人の中国観」、『現代中国論』、勁草書房、1964年、19-21頁。
(2)同上书,第17页。
(3)■,收录于《现代中国论》。竹内解释说,“转向”与“回心”的方向是相反的,“转向”是向外,“回心”是向内的运动;“回心”是以抵抗为媒介的,“转向”是无媒介的。
(4)丸山真男『丸山真男集』(別卷[新訂增補])、岩波書店、2015年、61頁。
(1)东京大学出版会于2017年出版了《丸山真男讲义录》的两本别册(『丸山真男講義録(別冊一)』『丸山真男講義録(別冊二)』),基本上还原了丸山真男1956年度和1957年度的日本政治思想史讲义的内容。
(2)宮村治雄『丸山真男「日本の思想」精読』、岩波書店、2001年、180-181頁。
(3)丸山真男「日本の思想」、『日本の思想』、岩波書店、1961年、5頁。
(4)■
(1)丸山真男「日本の思想」、『日本の思想』、4頁。
(2)■
(3)丸山真男「丸山真男教授をかこむ座談会の記録」、『丸山真男集』(第十六卷)、85頁、88-89頁。
(4)丸山真男「日本の思想」、『日本の思想』、6頁。
(1)丸山真男「日本の思想」、『日本の思想』、11-26頁。
(2)形相(希腊语为eidos)是亚里士多德的哲学用语。形相与质料是对应概念,形相指对质料进行限定,使之成为现实的东西的本质原理。
(1)丸山真男「開国」、『丸山真男集』(第八卷)、45頁。
(2)同上书,第46页。
(3)丸山真男「開国」、『丸山真男全集』(第八卷)、46-47頁。但正确地说,第一次“开国”的基督教传来应是16世纪中期至17世纪。
(4)丸山真男「思想史の方法を探して」、『丸山真男集』(第十卷)、342頁。
(1)丸山真男「原型·古層·執拗低音」、『丸山真男集』(第十二卷)、132-133頁。
(2)丸山真男「日本思想史にぉける『古層』の問題」、『丸山真男集』(第十一卷)、179-180頁。
(3)丸山真男『丸山真男講義録(別冊二)』、東京大学出版会、2017年、9-12頁。
(4)同上书,第13-14页。
(1)■
(1)丸山真男「めとがき」、『日本の思想』、187頁。
(2)同上书,第187—188页。
(3)■
(1)■
(2)同上书,第68-72页。
(3)丸山真男所著《福泽谕吉与日本近代化》(区建英译)第一版于1992年由上海学林出版社出版,第二版于1997年由世界知识出版社出版,第三版于2018年由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
(1)据山边春彦对丸山文库手稿资料的考察,丸山曾在20世纪60年代“正统和异端研究会”的记录中写道,要对福泽等倡导的“文明精神”进行诠释,使之成为日本的“正统”(orthodoxy)。参见:■另外,在1968年的座谈会上,丸山也曾指出日本的政治秩序缺乏思想上的“正统”(orthodoxy),明治天皇制只有“万世一系”的血统,那只是一种政治上的“正统”(legitimacy)。参见:■
(2)石田雄·姜尚中『丸山真男と市民社会』、世織書房、1997年、31-32頁。因石田雄依然用国民国家的框架理解丸山,所以对“古层”论持保留态度,但丸山这时已超越国民国家的框架,把人类普遍价值作为理论的核心。
(3)丸山真男「原型·古層·孰拗低音」、『丸山真男集』(第十二卷)、123頁。
(1)1961年10月,丸山真男应哈佛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费正清(John King Fairbank)的邀请,作为特别客座教授赴美访问研究。1962年10月又转到牛津大学远东中心访问研究。
(2)丸山真男「日本思想史にぉける『古層』の問题」、『丸山真男集』(第十一卷)、180頁。
(3)丸山真男「原型·古層·執拗低音」、『丸山真男集』(第十二卷)、124頁。
(4)同上书,第146页。
(1)丸山真男「日本思想史にぉける『古層』の問题」、『丸山真男集』(第十一卷)、180-181頁。
(2)丸山采用“个体性”一词,是为了避免与“特殊性”的含义混同。他反省自己曾使用过“特殊性”一词,从而被误认为是强调日本的“特殊性”。参见:丸山真男「原型·古層·執拗低音」、『丸山真男集』(第十二卷)、135頁。“特殊性”是“普遍性”的下位概念,会把整体构造的问题解消于个别因素之中。
(3)丸山真男<解説>(川崎修)『忠誠と反逆—転形期日本の精神史的位相—』、ちくま学芸文庫、1998年、495頁。
(4)东京大学出版会1998—2000年出版的《丸山真男讲义录》全七册中,第四册至第七册就是以“原型”(“古层”)为核心概念的系列讲义。其中第六册已出中文版。参见:丸山真男《丸山真男讲义录(第六册)》,唐永亮译,成都:四川教育出版社,2018年。
(1)第一篇是1972年发表的《历史意识的“古层”》(「歴史意識の『古層』」);第二篇是1975年在英国牛津大学圣安东尼学院的日本研讨会上发表的《政事的构造——政治意识的执拗低音》(“The Structure of Matsurigoto”),相当于政治意识的“古层”;第三篇是1976年在哈佛大学东亚研究所发表的《日本的伦理意识的执拗低音——其中的几个侧面》("Some Aspects of Moral Consciousness in Japan”),相当于伦理意识的“古层”。
(2)丸山真男<解題>(飯田泰三)『丸山真男講義録』(第四冊)、東京大学出版会、1998年、334頁。
(1)丸山真男「日本思想史にぉける『古層』の問題」、『丸山真男集』(第十一卷)、223頁。
(1)丸山真男「日本思想史にぉける『古層』の問題」、『丸山真男集』(第十一卷)、222-224頁。
(2)■
(1)丸山真男「日本思想史にぉける『古層』の問題」、『丸山真男集』(第十一卷)、岩波書店、1996年、173頁。
(2)■
(1)绿会是东京帝国大学法学部的学生自治会,出版《绿会杂志》,并定期举办有奖征文。
(2)丸山在各种场合对法西斯时代做了回顾。参见:丸山真男「日本思想史にぉける『古層』の問题」、『丸山真男集』(第十一卷)、138-156頁。
(3)丸山真男「政治学に於ける国家の概念」、『丸山真男集』(第一卷)、岩波書店、1996年、31頁。
(1)丸山真男「政治学に於ける国家の概念」、『丸山真男集』(第一卷)、10-16頁。
(2)同上书,第19—25页。
(3)“当为”是新康德派的道义规范,德语为“Sollen”,指与现实的存在相抗衡的,人的内心追求真善美的超越价值,行为选择时内心的道义命令。汉语也有“为所当为”的说法,即“做应该做的事',“当为”的信念也包含对“不当为”的觉悟。
(4)丸山真男「政治学に於ける国家の概念」、『丸山真男集』(第一卷)、23-24頁、31頁。
(5)丸山真男「思想史の方法を探して」、「丸山真男集』(第十卷)、岩波書店、1996年、339-340頁。
(1)丸山真男的这两篇徂徕学研究论文于1952年被收入《日本政治思想史研究》一书,由东京大学出版会出版,同书还收录了论文《“早期”民族主义的形成》(1944年)。1983年东京大学出版会出版了此书的新装版,2000年三联书店出版了王中江翻译的中译本。
(2)这种优越观认为,日本“皇国”既无中国那种易姓革命,亦无西欧那种市民革命,唯有天皇的“万世一系”,所以是世界上最正统、最优越的。
(3)丸山真男「英語版への著者の序文」、『日本政治思想史研究』、東京大学出版会、1983年、396-397頁。
(1)丸山真男「めとがき」、『日本政治思想史研究』、東京大学出版会、1952年、8頁。
(2)丸山真男「思想史の方法を探して」、『丸山真男集』(第十卷)、327-328頁。
(1)实际上,正如后来在1974年丸山所指出,幕府及诸藩是为了使战国的状态安定化,而关注儒学的利用价值。参见:■1983年、401頁。1979年他又指出,从林罗山开始,朱子学就受到了相当大的修改。参见:■
(2)在徂徕学的秩序观里,只有圣人“制作”乃至后来的君王“制作”,并没有人民“制作”的思想。但丸山按照西欧的模式,认为近代化一般都经历从自然秩序到人为秩序的过程,而且人为秩序也必然会从绝对王权走向人民主权。这未免带有进化论式的乐观。
(3)松沢弘陽·植手通有編『丸山真男回顧談』(上)、岩波書店、2006年、228頁。
(4)■1996年。平石直昭在该研究报告中也曾指出过这个问题。
(5)丸山真男「めとがき」、『日本政治思想史研究』、1952年、7頁。
(1)丸山真男「英語版への著者の序文」、『日本政治思想史研究』、1983年、402-403頁。
(2)丸山真男『日本政治思想史研究』、1983年、401-402頁。
(3)松沢弘陽·植手通有編『丸山真男回顧談』(上)、228頁。
(4)丸山真男『丸山真男座談』(第六卷)、岩波書店、1998年、7頁。
(1)丸山真男『丸山真男講義録』(第二冊)、東京大学出版会、1999年、181頁。
(2)丸山真男『現代政治の思想と行動』、未来社、1964年。该书有中译本(丸山真男《现代政治的思想与行动》,陈力卫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8年)。
(3)丸山真男「政治の世界」、『丸山真男集』(第五卷)、127頁、181-191頁。
(1)津田左右吉就是一个典型,他认为丸山在《超国家主义的逻辑与心理》中揭露的天皇制精神结构的病理“只不过是非常时期的狂乱状态所引起的例外现象”。参见:丸山真男『新装版現代政治の思想と行動』、未来社、2006年、496頁。
(2)丸山真男「現代政治の思想と行動第一部追記ぉょび補注」、『丸山真男集』(第六卷)、265頁。
(3)■
(4)丸山真男「忠誠と反逆」、『丸山真男集』(第八卷)、272頁、276頁。
(5)■
(6)同上书,第161页。
(1)■
(2)“时间与永远”这对范畴是丸山从波多野精一的哲学名著《时间与永远》(『時と永遠』、1943年)中获得的。
(1)■
(2)丸山真男「丸山真男氏を囲んで」、『丸山真男座談』(第五卷)、315頁。
(1)竹内好「日本人の中国観」、『現代中国論』、勁草書房、1964年、19-21頁。
(2)同上书,第17页。
(3)■,收录于《现代中国论》。竹内解释说,“转向”与“回心”的方向是相反的,“转向”是向外,“回心”是向内的运动;“回心”是以抵抗为媒介的,“转向”是无媒介的。
(4)丸山真男『丸山真男集』(別卷[新訂增補])、岩波書店、2015年、61頁。
(1)东京大学出版会于2017年出版了《丸山真男讲义录》的两本别册(『丸山真男講義録(別冊一)』『丸山真男講義録(別冊二)』),基本上还原了丸山真男1956年度和1957年度的日本政治思想史讲义的内容。
(2)宮村治雄『丸山真男「日本の思想」精読』、岩波書店、2001年、180-181頁。
(3)丸山真男「日本の思想」、『日本の思想』、岩波書店、1961年、5頁。
(4)■
(1)丸山真男「日本の思想」、『日本の思想』、4頁。
(2)■
(3)丸山真男「丸山真男教授をかこむ座談会の記録」、『丸山真男集』(第十六卷)、85頁、88-89頁。
(4)丸山真男「日本の思想」、『日本の思想』、6頁。
(1)丸山真男「日本の思想」、『日本の思想』、11-26頁。
(2)形相(希腊语为eidos)是亚里士多德的哲学用语。形相与质料是对应概念,形相指对质料进行限定,使之成为现实的东西的本质原理。
(1)丸山真男「開国」、『丸山真男集』(第八卷)、45頁。
(2)同上书,第46页。
(3)丸山真男「開国」、『丸山真男全集』(第八卷)、46-47頁。但正确地说,第一次“开国”的基督教传来应是16世纪中期至17世纪。
(4)丸山真男「思想史の方法を探して」、『丸山真男集』(第十卷)、342頁。
(1)丸山真男「原型·古層·執拗低音」、『丸山真男集』(第十二卷)、132-133頁。
(2)丸山真男「日本思想史にぉける『古層』の問題」、『丸山真男集』(第十一卷)、179-180頁。
(3)丸山真男『丸山真男講義録(別冊二)』、東京大学出版会、2017年、9-12頁。
(4)同上书,第13-14页。
(1)■
(1)丸山真男「めとがき」、『日本の思想』、187頁。
(2)同上书,第187—188页。
(3)■
(1)■
(2)同上书,第68-72页。
(3)丸山真男所著《福泽谕吉与日本近代化》(区建英译)第一版于1992年由上海学林出版社出版,第二版于1997年由世界知识出版社出版,第三版于2018年由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
(1)据山边春彦对丸山文库手稿资料的考察,丸山曾在20世纪60年代“正统和异端研究会”的记录中写道,要对福泽等倡导的“文明精神”进行诠释,使之成为日本的“正统”(orthodoxy)。参见:■另外,在1968年的座谈会上,丸山也曾指出日本的政治秩序缺乏思想上的“正统”(orthodoxy),明治天皇制只有“万世一系”的血统,那只是一种政治上的“正统”(legitimacy)。参见:■
(2)石田雄·姜尚中『丸山真男と市民社会』、世織書房、1997年、31-32頁。因石田雄依然用国民国家的框架理解丸山,所以对“古层”论持保留态度,但丸山这时已超越国民国家的框架,把人类普遍价值作为理论的核心。
(3)丸山真男「原型·古層·孰拗低音」、『丸山真男集』(第十二卷)、123頁。
(1)1961年10月,丸山真男应哈佛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费正清(John King Fairbank)的邀请,作为特别客座教授赴美访问研究。1962年10月又转到牛津大学远东中心访问研究。
(2)丸山真男「日本思想史にぉける『古層』の問题」、『丸山真男集』(第十一卷)、180頁。
(3)丸山真男「原型·古層·執拗低音」、『丸山真男集』(第十二卷)、124頁。
(4)同上书,第146页。
(1)丸山真男「日本思想史にぉける『古層』の問题」、『丸山真男集』(第十一卷)、180-181頁。
(2)丸山采用“个体性”一词,是为了避免与“特殊性”的含义混同。他反省自己曾使用过“特殊性”一词,从而被误认为是强调日本的“特殊性”。参见:丸山真男「原型·古層·執拗低音」、『丸山真男集』(第十二卷)、135頁。“特殊性”是“普遍性”的下位概念,会把整体构造的问题解消于个别因素之中。
(3)丸山真男<解説>(川崎修)『忠誠と反逆—転形期日本の精神史的位相—』、ちくま学芸文庫、1998年、495頁。
(4)东京大学出版会1998—2000年出版的《丸山真男讲义录》全七册中,第四册至第七册就是以“原型”(“古层”)为核心概念的系列讲义。其中第六册已出中文版。参见:丸山真男《丸山真男讲义录(第六册)》,唐永亮译,成都:四川教育出版社,2018年。
(1)第一篇是1972年发表的《历史意识的“古层”》(「歴史意識の『古層』」);第二篇是1975年在英国牛津大学圣安东尼学院的日本研讨会上发表的《政事的构造——政治意识的执拗低音》(“The Structure of Matsurigoto”),相当于政治意识的“古层”;第三篇是1976年在哈佛大学东亚研究所发表的《日本的伦理意识的执拗低音——其中的几个侧面》("Some Aspects of Moral Consciousness in Japan”),相当于伦理意识的“古层”。
(2)丸山真男<解題>(飯田泰三)『丸山真男講義録』(第四冊)、東京大学出版会、1998年、334頁。
(1)丸山真男「日本思想史にぉける『古層』の問題」、『丸山真男集』(第十一卷)、223頁。
(1)丸山真男「日本思想史にぉける『古層』の問題」、『丸山真男集』(第十一卷)、222-224頁。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