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日语可能表达研究
摘要
现代日语的可能表达方式非常复杂,日语学习者很难正确掌握。由于日语教科书中仅对可能表达方式的具体条项分别进行解说,没有对可能的语义特征和分类等进行深入分析,学习者对日语的可能表达方式没有一个全面的把握,或由于母语干涉等原因,经常出现误用。
本研究分八章展开论述。首先在第一章(序章)中,主要陈述本研究的目的和拟解决的具体课题,规定本研究的对象、对采用的研究方法、本研究的构成等进行说明。
在第二章(现代日语可能表达方式的先行研究)中,分别对有关日语可能表达方式语义特征的先行研究、有关「れる·られる」与「ことができる」的先行研究、有关自动词的可能的先行研究进行概观和总结,为本研究的展开奠定基础。
在第三章(可能的本质与定义)中,首先明确本研究的立场观点,将可能表达方式定义为“事物的实现可能”。其次,通过对日语的可能表达方式的本质进行分析,归纳出可能的本质必须具备三个要素——动作主的意图、条件限制和状态变化。最后,本章利用可能本质三要素这一结论,分别对“认识可能”、情态可能和一般可能表达方式进行考察,探究其间区别。通过考察,发现“认识可能”和情态可能并不满足可能本质三要素,与一般可能表达方式存在本质上的不同。为了与一般可能表达方式进行区分,本研究将“认识可能”和情态可能命名为“可能性表达方式”。通过对例句的分析发现,“得る”这一形式根据前后文和用法的不同,既可以构成可能性表达方式,也可以构成可能表达方式。
在第四章(可能表达方式的语义类型与形态)中,参考先行研究,尝试对日语的可能表达方式进行分类。分别从语义类型、形态方面进行分类,力求对现代日语的可能表达方式进行全面把握。
首先,在语义类型方面,将可能分为“潜在可能”和“实现可能”。如下图0-1所示,潜在可能又可根据可能、不可能的原因不同,分为“能力可能”和“状况可能”。能力可能可分为动作主能力可能、动作对象属性可能和价值可能。状况可能可分为内在状况可能和外在状况可能。
图0-1可能表达方式的分类图
其中,潜在可能是超时间的,强调状态。实现可能具有时间性,表示一次性动作的实现、非实现,强调动作。实现可能采用过去形态,焦点在于事项的实现,因此其与潜在可能的语义特征不同。本研究通过对实现可能进行分析考察,发现其具有以下特征。
实现可能可以表示毫无预想的偶发性行为的实现。实现可能表示一次性动作的实现。其具有“此事项对动作主体而言是理想的、且是难得的”的正面语义特征。
其次,本章通过形态对可能表达方式进行分类。从形态上可将可能表达方式分为有标识可能表达方式和无标识可能表达方式。
最后,通过分析得出结论,可能表达方式的语义类型与形态并非构成一一对应的关系。
在第五章(「れる·られる」与「ことができる」)中,分析可能表达方式中最重要的两个表现形式—「れる·られる」与「ことができる」的区别。这两种表现形式无论是从语义上还是从使用方法上,都很类似,很多时候可以互换,因此,外国学习者经常出错。本章将分别从语义、文体、句法三方面,深层地探究两者的区别。
首先,本章对「れる·られる」和「ことができる」的成立、发展轨迹进行考察。在此基础上,分别从语义、文体、句法方面,分析考察两者的区别。本研究通过考察发现,两者在语义上,主要有以下区别。「れる·られる」可以表示价值可能、动作对象属性可能这类被动可能,而「ことができる」无法表示被动可能。「れる·られる」表示内在能力的可能,而「ことができる」表示外在条件的可能。表示感情的可能时,只能用「れる·られる」。在文体方面,两者主要有以下区别,「ことができる」多用于书面语,特别是在科技论文、法律文书、评论文、政治文章等文章中广泛使用。而「れる·られる」多用于小说及会话等口语性较强的文体。另外,因为「ことができる」音节数更多,难以用于复句中。由于同样的原因,在某事成功实现后,马上表达发自内心感情的句子中,也难以使用「ことができる」。在句法方面,「ことができる」的命题部分“すること”与“できる”分别可以作为各自独立的表现形式来分析,两者之间可以插入各种各样的语句,较之「れる·られる」,其对前项的制约条件也很宽松。
在第六章(自动词的可能)中,对自动词的可能进行研究。外国人学习日语时,经常会出现在原本只用自动词表示可能的地方多添上可能标识「れる·られる」,构成病句。到底什么情况下可以添加可能标识「れる·られる」;什么情况下不能添加「れる·られる」,只用无标识的自动词就可以表达可能的语义呢·本章对此展开研究分析,找出其规律。
首先,本章从意志性方面对自动词的可能进行探讨。本研究导入意志性和主体性等因素,将自动词分为有情有意志、有情弱意志、无情无意志三个类型进行考察,得出以下结论。
类型1有情有意志自动词可用可能标识来表达可能的语义。类型2有情弱意志自动词之后不可以附加可能标识「れる·られる」。根据上下文不同,有时可附加「ことができる」,有时不可。类型3无情无意志自动词本身包含可能的语义,因此可能标识「れる·られる」和「ことができる」两者均不可用。
其次,本研究通过对「入る」这类既可以成为意志动词又可以成为无意志动词的两用动词进行考察,得出结论。两用动词在作为意志动词使用时,后接可能标识「れる·られる」表示可能;在作为无意志动词使用时,只用自动词表示可能。
最后,对有对自他动词和自动词的可能进行探讨。有对自动词既可以通过自动词表示可能,也可以通过对应的他动词后接可能标识「れる·られる」来表示可能。通过分析,发现在使用自动词表示可能时,有自然、客观地表示可能的含义。而使用对应的他动词后接可能标识「れる·られる」来表示可能,则有一种对可能的实现具有强烈意志、愿望的语感。
在第七章(汉语可能表达方式)中,通过将汉语与日语可能表达方式进行对照,找出现代日语可能表达方式的特征,对日语教育提供有益参考。本章通过对汉语和日语可能表达方式进行对照,发现汉语可能表达方式比日语要丰富得多。本研究将对汉语可能表达方式中的可能助动词可能表达方式与可能补语可能表达方式分别从构句和语义方面进行分析,寻找出两者的不同之处。
第八章(终章)对本研究的总结和提出今后的课题。
本研究分八章展开论述。首先在第一章(序章)中,主要陈述本研究的目的和拟解决的具体课题,规定本研究的对象、对采用的研究方法、本研究的构成等进行说明。
在第二章(现代日语可能表达方式的先行研究)中,分别对有关日语可能表达方式语义特征的先行研究、有关「れる·られる」与「ことができる」的先行研究、有关自动词的可能的先行研究进行概观和总结,为本研究的展开奠定基础。
在第三章(可能的本质与定义)中,首先明确本研究的立场观点,将可能表达方式定义为“事物的实现可能”。其次,通过对日语的可能表达方式的本质进行分析,归纳出可能的本质必须具备三个要素——动作主的意图、条件限制和状态变化。最后,本章利用可能本质三要素这一结论,分别对“认识可能”、情态可能和一般可能表达方式进行考察,探究其间区别。通过考察,发现“认识可能”和情态可能并不满足可能本质三要素,与一般可能表达方式存在本质上的不同。为了与一般可能表达方式进行区分,本研究将“认识可能”和情态可能命名为“可能性表达方式”。通过对例句的分析发现,“得る”这一形式根据前后文和用法的不同,既可以构成可能性表达方式,也可以构成可能表达方式。
在第四章(可能表达方式的语义类型与形态)中,参考先行研究,尝试对日语的可能表达方式进行分类。分别从语义类型、形态方面进行分类,力求对现代日语的可能表达方式进行全面把握。
首先,在语义类型方面,将可能分为“潜在可能”和“实现可能”。如下图0-1所示,潜在可能又可根据可能、不可能的原因不同,分为“能力可能”和“状况可能”。能力可能可分为动作主能力可能、动作对象属性可能和价值可能。状况可能可分为内在状况可能和外在状况可能。
图0-1可能表达方式的分类图
其中,潜在可能是超时间的,强调状态。实现可能具有时间性,表示一次性动作的实现、非实现,强调动作。实现可能采用过去形态,焦点在于事项的实现,因此其与潜在可能的语义特征不同。本研究通过对实现可能进行分析考察,发现其具有以下特征。
实现可能可以表示毫无预想的偶发性行为的实现。实现可能表示一次性动作的实现。其具有“此事项对动作主体而言是理想的、且是难得的”的正面语义特征。
其次,本章通过形态对可能表达方式进行分类。从形态上可将可能表达方式分为有标识可能表达方式和无标识可能表达方式。
最后,通过分析得出结论,可能表达方式的语义类型与形态并非构成一一对应的关系。
在第五章(「れる·られる」与「ことができる」)中,分析可能表达方式中最重要的两个表现形式—「れる·られる」与「ことができる」的区别。这两种表现形式无论是从语义上还是从使用方法上,都很类似,很多时候可以互换,因此,外国学习者经常出错。本章将分别从语义、文体、句法三方面,深层地探究两者的区别。
首先,本章对「れる·られる」和「ことができる」的成立、发展轨迹进行考察。在此基础上,分别从语义、文体、句法方面,分析考察两者的区别。本研究通过考察发现,两者在语义上,主要有以下区别。「れる·られる」可以表示价值可能、动作对象属性可能这类被动可能,而「ことができる」无法表示被动可能。「れる·られる」表示内在能力的可能,而「ことができる」表示外在条件的可能。表示感情的可能时,只能用「れる·られる」。在文体方面,两者主要有以下区别,「ことができる」多用于书面语,特别是在科技论文、法律文书、评论文、政治文章等文章中广泛使用。而「れる·られる」多用于小说及会话等口语性较强的文体。另外,因为「ことができる」音节数更多,难以用于复句中。由于同样的原因,在某事成功实现后,马上表达发自内心感情的句子中,也难以使用「ことができる」。在句法方面,「ことができる」的命题部分“すること”与“できる”分别可以作为各自独立的表现形式来分析,两者之间可以插入各种各样的语句,较之「れる·られる」,其对前项的制约条件也很宽松。
在第六章(自动词的可能)中,对自动词的可能进行研究。外国人学习日语时,经常会出现在原本只用自动词表示可能的地方多添上可能标识「れる·られる」,构成病句。到底什么情况下可以添加可能标识「れる·られる」;什么情况下不能添加「れる·られる」,只用无标识的自动词就可以表达可能的语义呢·本章对此展开研究分析,找出其规律。
首先,本章从意志性方面对自动词的可能进行探讨。本研究导入意志性和主体性等因素,将自动词分为有情有意志、有情弱意志、无情无意志三个类型进行考察,得出以下结论。
类型1有情有意志自动词可用可能标识来表达可能的语义。类型2有情弱意志自动词之后不可以附加可能标识「れる·られる」。根据上下文不同,有时可附加「ことができる」,有时不可。类型3无情无意志自动词本身包含可能的语义,因此可能标识「れる·られる」和「ことができる」两者均不可用。
其次,本研究通过对「入る」这类既可以成为意志动词又可以成为无意志动词的两用动词进行考察,得出结论。两用动词在作为意志动词使用时,后接可能标识「れる·られる」表示可能;在作为无意志动词使用时,只用自动词表示可能。
最后,对有对自他动词和自动词的可能进行探讨。有对自动词既可以通过自动词表示可能,也可以通过对应的他动词后接可能标识「れる·られる」来表示可能。通过分析,发现在使用自动词表示可能时,有自然、客观地表示可能的含义。而使用对应的他动词后接可能标识「れる·られる」来表示可能,则有一种对可能的实现具有强烈意志、愿望的语感。
在第七章(汉语可能表达方式)中,通过将汉语与日语可能表达方式进行对照,找出现代日语可能表达方式的特征,对日语教育提供有益参考。本章通过对汉语和日语可能表达方式进行对照,发现汉语可能表达方式比日语要丰富得多。本研究将对汉语可能表达方式中的可能助动词可能表达方式与可能补语可能表达方式分别从构句和语义方面进行分析,寻找出两者的不同之处。
第八章(终章)对本研究的总结和提出今后的课题。
引文
1.大槻文彦1897『広日本文典』（日本文典別記)
2.三矢重松1908『高等日本文法』(増訂版1926)明治書院
3.山田孝雄1908『日本文法論』宝文館
4.松下大三郎1928『改撰標準日本文法』紀元社(復刊勉誠社1974).
5.小林好日1929『国語国文法要義』京文社P314
6.松下大三郎1930『標準日本口語法』中文館書店（増補校訂)1977勉誠社
7.山田孝雄1936『日本文法学概論』宝文館
8.宮地幸一1953「移りゆく可能表現」『金田一博士古稀記念言語民族論叢』P654
9.湯沢幸吉郎1954『江戸言葉の研究』明治書院
10.靏岡昭夫1967「江戸語·東京語における可能表現の変遷について」『国文学言語と文芸』
11.吉田金彦1971『現代語助動詞の史的研究』明治書院P510
12.藤井正1971「可能」、松村明編『日本文法大辞典』明治書院P124
13.鈴木重幸1972『日本語文法·形態論』P318
14.森田良行1977『基礎日本語』角川書店
15.小矢野哲夫1979·1980·1981「現代日本語可能表現の意味と用法(Ⅰ·Ⅱ·Ⅲ)」大阪外国語大学学報·言語編第45·48·54号
16.金子尚一1980「可能表現の形式と意味(1)―「ちからの可能」と「認識の可能」について―」『共立女子短期大学(文科)紀要』23 p62-71
17.青木伶子1980「可能表現」、国語学会編『国語学大辞典』東京堂出版
18.寺村秀夫1982『日本語のシンタクスと意味Ⅰ』くろしお出版
19.西尾寅弥1982「自動詞と他動詞-対応するものとしないもの―」『日本語教育』47
20.久野暲1983「『レル·ラレル』と『デキル』」『新日本文法研究』大修館書店
21.五十嵐義行1984「できる可能と―れる可能」『言語の世界』2三省堂
22.高橋太郎1985『現代日本語動詞のアスペクトとテンス』秀英出版
23.原口裕1985「可能表現スルコトガデキルの定着」『国語と国文学』62-5P56-66
24.金子尚一1986「日本語の可能表現<現代語>標準語のばあい」『国文学解釈と鑑賞』51-1 p88-89
25.渋谷勝己1986「可能表現の発展·素描」、『大阪大学日本語学報』5
26.早津恵美子1987「対応する他動詞のある自動詞の意味的·統語的特徴」『言語学研究』7
27.小野英樹1990「中国語の可能表現―「他動性」を通じての「能VR」及び「V得R」の考察―」日本中国語学会『中国語学』
28.井島正博1991「可能文の多層的分析」『日本語のヴォイスと他動性』仁田義雄編くろしお出版
29.渋谷勝己1995「可能動詞とスルコトガデキル」『日本語類義表現の文法(上)』宮島達夫·仁田義雄編くろしお出版
30.奥田靖雄1996『ことばの科学』第7集むぎ書房
31.長友文子1997「可能形の規則による動詞の分類―日本語教育から見た可能表現の研究」(1)、『和歌山大学教育学部紀要人文科学』47
32.青木ひろみ1997「《可能》における自動詞の形態的分類と特徴」、『神田外語大学大学院紀要言語科学研究』3
33.張威1998『結果可能表現の研究―日本語·中国語対照研究の立場から』日本語研究叢書10くろしお出版
34.湯原実香1998「日本語の可能表現に関する一考察―自発·受身との意味的連続性」『教育学研究紀要第2部』43、中国四国教育学会
35.林大2000『日本語教育ハンドブック』大修館
36.張麟声200『1日本語教育のための誤用分析――中国語話者の母語干渉 20例』スリーエーネットワーク社刊
37.都築順子2001「『可能の意味を含む自動詞』に関する一考察」─自動詞の下位分類への試み─」『2001年度日本語教育学会春季大会予稿集』日本語教育学会p86-90
38.金田一春彦2002『日本語を反省してみませんか』角川書店
39.小池清治小林賢次細川英雄山口佳也2002『日本語表現·文型事典』朝倉書店
40.申鉉竣2003『近代日本語における可能表現の動向に関する研究』絢文社
41.高橋太郎2005『日本語文法』ひつじ書房
42.中島悦子2007『日中対照研究ヴォイス―自·他の対応·受身·使役·可能·自発―』おうふう
43.林青樺2007「現代日本語における実現可能文の意味機能―無標の動詞文との対比を通して―」『日本語の研究』3-2(通巻229号)
44.趙華敏·楊華·彭広陸·村木新次郎編2007『日本語と中国語とその体系と運用』学苑出版社
45.日中対照言語学会2008『日本語と中国語の可能表現』白帝社
46.林青樺2009『現代日本語におけるヴォイスの諸相事柄のあり方との関わりから』くろしお出版
2.三矢重松1908『高等日本文法』(増訂版1926)明治書院
3.山田孝雄1908『日本文法論』宝文館
4.松下大三郎1928『改撰標準日本文法』紀元社(復刊勉誠社1974).
5.小林好日1929『国語国文法要義』京文社P314
6.松下大三郎1930『標準日本口語法』中文館書店（増補校訂)1977勉誠社
7.山田孝雄1936『日本文法学概論』宝文館
8.宮地幸一1953「移りゆく可能表現」『金田一博士古稀記念言語民族論叢』P654
9.湯沢幸吉郎1954『江戸言葉の研究』明治書院
10.靏岡昭夫1967「江戸語·東京語における可能表現の変遷について」『国文学言語と文芸』
11.吉田金彦1971『現代語助動詞の史的研究』明治書院P510
12.藤井正1971「可能」、松村明編『日本文法大辞典』明治書院P124
13.鈴木重幸1972『日本語文法·形態論』P318
14.森田良行1977『基礎日本語』角川書店
15.小矢野哲夫1979·1980·1981「現代日本語可能表現の意味と用法(Ⅰ·Ⅱ·Ⅲ)」大阪外国語大学学報·言語編第45·48·54号
16.金子尚一1980「可能表現の形式と意味(1)―「ちからの可能」と「認識の可能」について―」『共立女子短期大学(文科)紀要』23 p62-71
17.青木伶子1980「可能表現」、国語学会編『国語学大辞典』東京堂出版
18.寺村秀夫1982『日本語のシンタクスと意味Ⅰ』くろしお出版
19.西尾寅弥1982「自動詞と他動詞-対応するものとしないもの―」『日本語教育』47
20.久野暲1983「『レル·ラレル』と『デキル』」『新日本文法研究』大修館書店
21.五十嵐義行1984「できる可能と―れる可能」『言語の世界』2三省堂
22.高橋太郎1985『現代日本語動詞のアスペクトとテンス』秀英出版
23.原口裕1985「可能表現スルコトガデキルの定着」『国語と国文学』62-5P56-66
24.金子尚一1986「日本語の可能表現<現代語>標準語のばあい」『国文学解釈と鑑賞』51-1 p88-89
25.渋谷勝己1986「可能表現の発展·素描」、『大阪大学日本語学報』5
26.早津恵美子1987「対応する他動詞のある自動詞の意味的·統語的特徴」『言語学研究』7
27.小野英樹1990「中国語の可能表現―「他動性」を通じての「能VR」及び「V得R」の考察―」日本中国語学会『中国語学』
28.井島正博1991「可能文の多層的分析」『日本語のヴォイスと他動性』仁田義雄編くろしお出版
29.渋谷勝己1995「可能動詞とスルコトガデキル」『日本語類義表現の文法(上)』宮島達夫·仁田義雄編くろしお出版
30.奥田靖雄1996『ことばの科学』第7集むぎ書房
31.長友文子1997「可能形の規則による動詞の分類―日本語教育から見た可能表現の研究」(1)、『和歌山大学教育学部紀要人文科学』47
32.青木ひろみ1997「《可能》における自動詞の形態的分類と特徴」、『神田外語大学大学院紀要言語科学研究』3
33.張威1998『結果可能表現の研究―日本語·中国語対照研究の立場から』日本語研究叢書10くろしお出版
34.湯原実香1998「日本語の可能表現に関する一考察―自発·受身との意味的連続性」『教育学研究紀要第2部』43、中国四国教育学会
35.林大2000『日本語教育ハンドブック』大修館
36.張麟声200『1日本語教育のための誤用分析――中国語話者の母語干渉 20例』スリーエーネットワーク社刊
37.都築順子2001「『可能の意味を含む自動詞』に関する一考察」─自動詞の下位分類への試み─」『2001年度日本語教育学会春季大会予稿集』日本語教育学会p86-90
38.金田一春彦2002『日本語を反省してみませんか』角川書店
39.小池清治小林賢次細川英雄山口佳也2002『日本語表現·文型事典』朝倉書店
40.申鉉竣2003『近代日本語における可能表現の動向に関する研究』絢文社
41.高橋太郎2005『日本語文法』ひつじ書房
42.中島悦子2007『日中対照研究ヴォイス―自·他の対応·受身·使役·可能·自発―』おうふう
43.林青樺2007「現代日本語における実現可能文の意味機能―無標の動詞文との対比を通して―」『日本語の研究』3-2(通巻229号)
44.趙華敏·楊華·彭広陸·村木新次郎編2007『日本語と中国語とその体系と運用』学苑出版社
45.日中対照言語学会2008『日本語と中国語の可能表現』白帝社
46.林青樺2009『現代日本語におけるヴォイスの諸相事柄のあり方との関わりから』くろしお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