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维尼法律关系理论研究
摘要
本文的研究对象是萨维尼的法律关系理论,论证主题是在方法层面上,萨维尼甚至德国的私法体系的建构是以法律关系作为展开原点或者基础的,法律关系使得私法体系具有一种独立前提下的开放性,是有机的体系,由此这种经由法律关系建构的法体系能够与现代法学方法更好地结合起来。
第一章是探求在萨维尼那里,法律关系概念得以推广以及法律关系理论体系得以构建的原因。萨维尼注重法的历史性和体系性的结合,这为其法律关系理论的整体产生提供了知识上的奠基和可能性。同时,萨维尼实现了制定法实证主义的转变,这时法就通过民族精神的直观形式而转向生活层面,以生活关系作为对象,这样法律关系理论的整体构建就呼之欲出了。
第二章是对于法律关系在萨维尼那里的含义进行一个界定。法律关系、生活关系以及法律制度这三个概念相互区分,但相互之间又存在着密切的联系。形式要素使得法律关系具有一种规范属性,但生活关系是法律关系的实质要素,它使得法与生活之间存在密切的联系。法律关系和法律制度分别属于法的主观—自然和客观—精神的层面,后者较之前者更具有普遍性,前者又是后者得以形成的基础。法律关系一方面连接着法的生活层面,即生活关系,另一方面连接着法律制度和法体系,在这个意义上,法律关系在萨维尼那里具有一种“媒介”作用,它将生活世界与法世界结合起来。因此在法世界中,它就成为一个基础性的概念。
第三章论述萨维尼视野中的法律关系的本质、要素以及特征。萨维尼认为,在私法中,法的本质和法律关系的本质是融合在一起的,都是一种自由空间的设定,从此之中可以明显看到康德的“形式伦理学”的影响。法律关系的要素并不仅仅限于权利,它是许多要素的综合体,各个要素必须相互协调产生法律关系的整体,因此有机性就成为法律关系的特征,即法律关系的要素和法律关系的整体相互产生,法律关系的每个要素也都是相互产生,而且法律关系也有它的时间性。通过康德的有机体目的系统思路,萨维尼也将法律关系的有机性与法律关系的和法的本质连接起来。
第四章则根据萨维尼的观点,论述法律关系对于法律适用方法以及法体系的影响。萨维尼认为法律关系具有有机性,对此予以掌握的方法就不能是逻辑方法,而是一种“有机的方法”,一种直观,解释的注重点就不能是制定法的文字表述,而是对于抽象的过程进行“反向还原”,结合生活现实而不断添加有机性,回复到法律制度上,并最终回复到具体的法律关系上。直观与建构两者存在密切的联系,从法律关系的直观就会过渡到体系的建构。在此种思考方式下的法体系就不仅仅是制定法规定的集合,而是具有一种自我塑形的特征,是一种自我生成、自我发展的有机体,是一种保持对生活开放的“自创生系统”。
第五章论述法律关系的区分对于私法体系区分的意义。萨维尼从法律关系的对象出发,将法律关系区分开来,这些类型的法律关系又形成不同类型的法律制度,法律制度又形成为整个法体系,由此,法律关系的区分成为体系区分的基础,体系围绕着法律关系而展开。萨维尼同时根据法律关系进一步完成了他的私法体系的建构,将私法体系分为总论和分论。因此,萨维尼看来,在方法层面上,私法体系的基础在于法律关系。权利并非私法体系的方法基础,以实证权利作为私法体系的方法基础会使得法体系本身出现矛盾,法体系本身就会不断地自我“异化”。法律关系作为私法体系的基础是现代法学方法应用于私法的前提,它使得法体系独立的同时保持对于生活世界的开放,由此,法体系本身就具备了方法上的合理性。
第六章则从动态层面对于法律关系进行描述。法律关系的最为重要的特征就是有机性,而这种有机性的体现之一就是法律关系的动态发展,萨维尼将法律关系的动态发展与“法律事实”联系起来,提出了“法律事实”概念,并在此基础上对于法律事实进行了区分。虽然萨维尼的法律事实理论具有很大的缺陷,但萨维尼的法律事实理论仍然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法律关系的动态发展成为私法规范的法律效果的内容构成,而作为法律效果基本内容的法律关系的动态发展是通过法律事实而实现的,法律事实和法律关系的动态发展就成为私法的最为重要的内容。因此,萨维尼的私法体系的整体就围绕着法律关系的动态和静态层面而建构完成,法律关系成为私法体系的方法层面的基础。
第一章是探求在萨维尼那里,法律关系概念得以推广以及法律关系理论体系得以构建的原因。萨维尼注重法的历史性和体系性的结合,这为其法律关系理论的整体产生提供了知识上的奠基和可能性。同时,萨维尼实现了制定法实证主义的转变,这时法就通过民族精神的直观形式而转向生活层面,以生活关系作为对象,这样法律关系理论的整体构建就呼之欲出了。
第二章是对于法律关系在萨维尼那里的含义进行一个界定。法律关系、生活关系以及法律制度这三个概念相互区分,但相互之间又存在着密切的联系。形式要素使得法律关系具有一种规范属性,但生活关系是法律关系的实质要素,它使得法与生活之间存在密切的联系。法律关系和法律制度分别属于法的主观—自然和客观—精神的层面,后者较之前者更具有普遍性,前者又是后者得以形成的基础。法律关系一方面连接着法的生活层面,即生活关系,另一方面连接着法律制度和法体系,在这个意义上,法律关系在萨维尼那里具有一种“媒介”作用,它将生活世界与法世界结合起来。因此在法世界中,它就成为一个基础性的概念。
第三章论述萨维尼视野中的法律关系的本质、要素以及特征。萨维尼认为,在私法中,法的本质和法律关系的本质是融合在一起的,都是一种自由空间的设定,从此之中可以明显看到康德的“形式伦理学”的影响。法律关系的要素并不仅仅限于权利,它是许多要素的综合体,各个要素必须相互协调产生法律关系的整体,因此有机性就成为法律关系的特征,即法律关系的要素和法律关系的整体相互产生,法律关系的每个要素也都是相互产生,而且法律关系也有它的时间性。通过康德的有机体目的系统思路,萨维尼也将法律关系的有机性与法律关系的和法的本质连接起来。
第四章则根据萨维尼的观点,论述法律关系对于法律适用方法以及法体系的影响。萨维尼认为法律关系具有有机性,对此予以掌握的方法就不能是逻辑方法,而是一种“有机的方法”,一种直观,解释的注重点就不能是制定法的文字表述,而是对于抽象的过程进行“反向还原”,结合生活现实而不断添加有机性,回复到法律制度上,并最终回复到具体的法律关系上。直观与建构两者存在密切的联系,从法律关系的直观就会过渡到体系的建构。在此种思考方式下的法体系就不仅仅是制定法规定的集合,而是具有一种自我塑形的特征,是一种自我生成、自我发展的有机体,是一种保持对生活开放的“自创生系统”。
第五章论述法律关系的区分对于私法体系区分的意义。萨维尼从法律关系的对象出发,将法律关系区分开来,这些类型的法律关系又形成不同类型的法律制度,法律制度又形成为整个法体系,由此,法律关系的区分成为体系区分的基础,体系围绕着法律关系而展开。萨维尼同时根据法律关系进一步完成了他的私法体系的建构,将私法体系分为总论和分论。因此,萨维尼看来,在方法层面上,私法体系的基础在于法律关系。权利并非私法体系的方法基础,以实证权利作为私法体系的方法基础会使得法体系本身出现矛盾,法体系本身就会不断地自我“异化”。法律关系作为私法体系的基础是现代法学方法应用于私法的前提,它使得法体系独立的同时保持对于生活世界的开放,由此,法体系本身就具备了方法上的合理性。
第六章则从动态层面对于法律关系进行描述。法律关系的最为重要的特征就是有机性,而这种有机性的体现之一就是法律关系的动态发展,萨维尼将法律关系的动态发展与“法律事实”联系起来,提出了“法律事实”概念,并在此基础上对于法律事实进行了区分。虽然萨维尼的法律事实理论具有很大的缺陷,但萨维尼的法律事实理论仍然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法律关系的动态发展成为私法规范的法律效果的内容构成,而作为法律效果基本内容的法律关系的动态发展是通过法律事实而实现的,法律事实和法律关系的动态发展就成为私法的最为重要的内容。因此,萨维尼的私法体系的整体就围绕着法律关系的动态和静态层面而建构完成,法律关系成为私法体系的方法层面的基础。
引文
1 对此的具体论述。请参见[德]吕克特:“未被认识到且未获承认的精神遗产--萨维尼对于1900以后的德国法学的影响”,许章润译,载许章润主编:《萨维尼与历史法学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359页以下。科殷(Coing)认为萨维尼之所以能够对他的时代以及后世发生如此巨大的影响,不仅在于以其法学体系奠定了新的理论基础,而且在于他导致了私法学的“范式转换”,请参见金可可:“私法体系中的债权物权区分说--萨维尼的理论贡献”,载《中国社会科学》2006年第2期,第139页以下。
2 关于萨维尼对于德国民法教义学的影响,哈曼(Hammen)列举了许多方面,包括体系理论、制定法和法典理论、法律事实理论、法律行为理论、代理理论、处分行为理论、法律主体理论、占有理论等等,具体请参见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Duncker & Humblot,Berlin,1983,Inhaltesverzeichnis.。
3[德]吕克特:“弗里德里希·卡尔·冯·萨维尼:法律方法与法律现代性”,盛桥译,载《清华法学》第九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页。
4 取自耶林在其《罗马法精神》中的名言:“通过罗马法,超越罗马法”。
5 张锟盛:“法律关系理论作为行政法体系革新的动力”,载《当代公法新论》(中),元照出版社2002年版,第32页以下。
6 许多德国学者已经对于这一个问题进行了强调,例如维亚克尔、拉伦茨、肯夫纳(Kiefner)、哈曼(Hammen)等等,具体参见正文中的论述。考夫曼也同样认识到了这一点,“法律关系存在于一个或多个权利之间。而某些形式的多数法律关系,则会汇聚成法律制度。多数的法律制度形成法律材料。最后,多数的法律材料,会形成法典”,参见[德]考夫曼:《法律哲学》,刘幸义等译,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第158-159页。
阿赫特贝尔格(Achterberg)更是将萨维尼的法律关系理论应用于行政法体系的建构中,将行政法中的“权力关系”转变为萨维尼意义上的法律关系,并以法律关系作为中心构建行政法体系,这时法律关系就成为行政法体系的秩序框架。具体请参见Achterberg,Rechtsverh(a|¨)ltnisse als Strukturelemente der Rechtsordnung,Rechtstheorie 9(1978),ss.385ff.。据此,德国行政法学者埃尔希森(Erichsen)认为,在法律关系的启发下,学理可以对于所有与行政相关的生活事实,依据不同层级的法规范,透过对于所涉及的法律主题的判断,权利义务的基础、法律地位与实现可能造成权利义务变动的行为方式与程序以及相关制度的观察,提供一个可以为法的整体观察的内容。我国的行政法学者也已经认识到这一点,具体请参见张锟盛:“法律关系理论作为行政法体系革新的动力”,第27页以下。
7[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许章润译,中国法制出版社2001年版。
8[德]萨维尼:《法律冲突与法律规则的地域和时间范围》,李双元、张茂等译,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
9[德]萨维尼:《论占有》,朱虎、刘智慧译,法律出版社2007年版。
1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田士永译,载郑永流主编:《法哲学与法社会学论丛》(七),中国政
14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l,Berlin,1840,Vorrede,ⅹⅹⅹⅱ.
1 实际上,费希特就已经使用了这个语词,参见[德]费希特:《自然法权基础》,谢地坤、程志民译,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42页。
胡果(1799)和蒂堡(1803)也已经使用了这个语词。具体参见第二章的论述。另请参见杨代雄:《德国古典私权一般理论及其对民法体系构造的影响》,吉林大学2007年民商法博士学位论文,第95页。
2 杨代雄:《德国古典私权一般理论及其对民法体系构造的影响》,第96页。
3 Vgi.Savigny,Methodologie 1802/1803,in:hrsg.Aldo Mazzacane,Friedrich Carl von Savigny,Vorlesungen(u|¨)ber juristischen Methodologie,1802-1842,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1993,s.87.
4 Savigny,Methodologie 1809,in:hrsg.Aldo Mazzacane,Friedrich Carl von Savigny,Vorlesungen(u|¨)ber juristischen Methodologie,1802-1842,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1993,s.138.
5 Savigny,Methodologie 1802/1803,s.87f.
6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Nach der ausarbeitung des Jacob Grimm,hrsg.Wesenbeeg,K.F.K(o|¨)hlee Verlag,Stuttgart,1951,s.16.
7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48.
8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4.Auflage,Springer Verlag,Berlin Heidelberg,1979,s.11.;Wilhelm,Savignys(u|¨)berpositive Systematik,in:hrsg.Bl(u|¨)hdom und Ritter,Philosophic und Rechtswissenschaft,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1969,s.124.同时请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陈爱娥、黄建辉译,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版,第374页;
[德]科殷:《法哲学》,林荣远译,华夏出版社2002年版,第31页以下;
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载于《法制与社会发展》2006年第6期,第22页;
冯引如:《萨维尼评传》,华东政法学院2005年博士学位论文,第30页。
9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aschaft,Heidelberg,1814,s,48.;中译本请参见[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许章润译,中国法制出版社2001年版,第37页。(本文引注中出现的萨维尼文章的已经出版或发表的中译文的名称,都是基于便于读者参考和查证的目的,引文中的文字大部分是本文作者的自译,下同)
10 Vgl.Savigny,Rezension yon v.G(o|¨)nnee,(U|¨)bet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 in unseeer Zeit,in:Savigny,Vermischte Schriften,Bd.5,Berlin,1850,s.140.
11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Berlin,1840,Vorrede,ⅪⅤ.ⅩⅩⅩⅥ.,ss.50f.
12 参见[德]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王娜译,法律出版社2003年版,第9页。
13 Savigny,Rezension:Hugo,Lehrbuch der Geschichte des r(o|¨)mischen Rechts,in:Vermischte Schriften,1850,Bd.5,Belin,1850,s.2,
14 Vgi.Viehwegs Meinung,in:hrsg.Biiihdorn und Ritter,Philosophie und Rechtswissenschaft.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1969,s.138.;同时,也请参见[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许兰译,法律出版社2005年版,第213页。
15 Savigny,(U|¨)bet den Zweck dieser Zeitschrift,in:Zeitschrift f(u|¨)r geschichtliche Rechtwissenschaft,I(1815),ss.2f.
16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112.;[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84页。
17 Savigny,(U|¨)ber den Zweck dieser Zeitschrift,s.6.
18 Savigny,(U|¨)ber den Zweck dieser Zeitschrift,s.2.
19 Vgl.Savigny,Rezension:Hugo,Lehrbuch der Geschichtc des r(o|¨)mischcn Rechts,s.2.
20 Savigny,(U|¨)ber den Zweck dieser Zeitschrift,s.2.
21 Dazu vgl.Thibauts Rezension,in:Heidelbergischc Jahrbuch der Literatur,Nr.42,1815,s.658.;auch 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iehre im 19.Jahrhundert,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2003,s.19.
22[德]马廷内克:“弗里德里希·卡尔·冯·萨维尼”,田士永译,载郑水流主编:《法哲学与法社会学论丛》,第9期,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82页。
23 Savigny,(U|¨)ber den Zweck dieser Zeitschrift,s.4.
24 Savigny,(U|¨)ber den Zweck dieser Zeitschrift,ss.4f.
25 Vgl.Wilhelm,Zur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19.;也请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77页。
2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ⅩⅢ.
27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48f.;也请参见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第24页。
28 参见[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二版序言,第4页以下。
29 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第24页。
30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1.
31 参见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第24页以下。
3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ⅩⅩⅩⅥ.
33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36.;也请参见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第 24页。
34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s.6f.
35 Vgl.Savigny,Vom Bc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75.;[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57页。
36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93.
37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36.
3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s.391,3.也请参见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第24页。
39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22..;[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16页。
40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ⅩⅥ.
41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17.
42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17.auch Savigny,Methodologie 1809,s.139.
43 Savigny,Rezension yon v.G(o|¨)nner,(U|¨)be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 in unserer Zeit,ss.140f.
44 萨维尼在1809年就对此进行了明确的论述,Vgl.Savigny,Methodologie 1809,s.139.。对此点的论述以及普赫塔(Puchta)之后对萨维尼这个观点的发展,请参见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s.21f.。
45 Vgl.Savigny,(U|¨)ber den Zweck dieser Zeitschrift,s.10.
46 Savigny,(U|¨)ber den Zweck dieser Zeitschrift,s.10.
47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Rcchtswissenschafi,s.113.;[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84页。
4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cn Rechts,B.1,Vorrede,Ⅺ.
49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120.:[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89页。
50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s.117-118.;[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87页。
51 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74页以下。
52 请参见萨维尼的《中世纪罗马法史》的各卷目录,Savigny,Geschichte des r(o|¨)mischen Rechts im Mittelalter,Bd.1-6,2.Aufl.,Heidelberg,1834-1850.有关内容的简略介绍,请参见[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364页;
[德]康特罗维茨:“萨维尼与历史法学派”,许章润译,载许章润主编:《萨维尼与历史法学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353页以下;
[德]吕克特:“未被认识到并且未获承认的精神遗产”,许章润译,载许章润主编:《萨维尼与历史法学派》,第363页;
冯引如:《萨维尼评传》,第66页以下。
53 关于这一观点,请参见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ct,ss.28f.;[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75页,第377页;
[德]科殷:《法哲学》,第32页;
陈爱娥:“萨维尼:历史法学派与近代法学方法论的奠基人”,载于许章润主编:《萨维尼与历史法学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48页;
林端:“德国历史法学派”,载许章润主编:《萨维尼与历史法学派》,第104页以下;
冯引如:《萨维尼评传》,第69页。但关于萨维尼的历史观的具体论述,Wilhelm和维亚克尔还存在一个不同,Wilhelm认为,萨维尼所宣称的思想并非如此,他本意是要结合社会情境来讨论历史,并且还要使得历史研究关注于当代,但他自己以及历史法学派的其他人并没有做到萨维尼所宣称的。而维弧克尔则认为,萨维尼的历史阐述符合他所处的时代,萨维尼的思想是前后一致的。实际上,当时的历史主义就忽视了社会史、经济史和社会学方法、统计资料(参见[美]伊格尔斯:《德国的历史观》,彭刚、顾杭译,译林出版社2006年版,第2页)。关于这一点,请参见Wilhelm 与维亚克尔之间的讨论,载于hrsg.Bl(u|¨)hdom und Ritter,Philosophie und Rechtswissenschaft,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1969,ss.146f.。
54 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76页;
[德]格恩里:“弗里德里希·卡尔·冯·萨维尼传略”,程卫东、张茂译,载于许章润主编:《萨维尼与历史法学派》,第304页;
55[德]萨维尼:《论占有》,朱虎、刘智慧译,法律出版社2007年版,第454页。
56 萨维尼将罗马法作为考虑对象的理由论述,具体请参见朱虎:“萨维尼的《论占有》及其贡献”,载《比较法研究》2006年第6期,第102页以下。
57 “实证化”这个语词具有多种含义,这里的含义指的是放弃形而上学式的法论证。对于这个词的多种含义的最为简单的介绍,请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415页以下。
58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Duncker & Humblot,Berlin,1983,ss.26f.
59 例如,法国的康纳鲁斯(Connanus)、德国的阿尔特胡修斯(Althusius)。参见[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119页。
60 具体参见[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119页。
61 具体请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296页以下。
62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27.;也请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00页以下。
63 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295页。
64 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13页以下。
65 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15页;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载《中外法学》2003年第1期,第8页。
66 即使是萨维尼也会持有此种观点,Vgl.Savigny,Vom Beruf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22。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16页。而萨维尼的对手蒂堡也同样如此认为,“就民法而言,很多部分可以说只是一种纯粹的法的数学方式(eine Art reiner juristischer Mathematik)”,Thibaut,(U|¨)ber die Nothwendigkeit eines allgemeinen b(u|¨)rgerlichen Rechts f(u|¨)r Deutschland,Heidelberg,1814,s.54.
67[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15页。
68 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7页。
69[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17页;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8页。
70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 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ehen Gesetzbuches,s.28.;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8页。
71 受此影响的最典型的立法例是《普鲁士一般邦法典》,具体请参见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9页。
72 具体的论述请参见[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杨祖陶、邓晓芒译,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455页以下,
73 参见[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1页。
74[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110页
75[德]科殷:《法哲学》,第25页。
76 因此,我们在康德的《法的形而上学原理》中可以看到康德对于罗马法的运用,例如权利分类体系;对此请参见[德]康德:《法的形而上学原理》,沈叔平译,商务印书馆1991年版,第74页。同样的观点,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28.;也请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49页。
77 参见[美]伊格尔斯:《德国的历史观》,第3页,第8页。
78 参见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10页。
79 Hugo,Lehrbuch des Naturrechts als einer Philosophie des positiven Rechts,2.Aufl.,Berlin,1809.
80 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70页;
[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215页。
81 Hugo,Lehrbuch des Naturrechts als einer Philosophie des positiven Rechts,§ 48.
92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s.5-6.;[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4页。
83[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629页。
84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37.
85 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第24页。
86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37.
87[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3页。
88[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63页。
89[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5页。
90 Dazu vgl.Beseler,Volksrecht und Juristenrecht,Leipzig,1843,ss.71ft.
91 Savigny,Zweck der Zeitschrift f(u|¨)r geschichtliche Rechtswissenschaft,in:Savigny,Vermischte Schriften,B.1,Berlin,1850.Vorrede,s.106.
92 Savigny,Zweck der Zeitschrift f(u|¨)r geschichtliche Rechtswissenschaft,s.115.
93[德]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第84页。对于贝泽勒观点的详细介绍和评论,也请参见本书第72页以下。
94 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5页。
95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37.
96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rdehre,s.14.
97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14.
98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17.
99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15.
100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43.
101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2.;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s.24.52.;陈爱娥:“萨维尼:历史法学派与近代法学方法论的奠基人”,第46页;
林端:“德国历史法学派”,第95页;
冯引如:《萨维尼评传》,第32页。
考夫曼对此作出了一个保留,他认为萨维尼早期所持的立场“虽不是完全法律实证主义的,但却包含着一些法律实证主义的成分”,[德]考夫曼、哈斯默尔主编:《当代法哲学和法律理论导论》,郑永流译,法律出版社2002年版,这一部分由考夫曼执笔,第160页。
102 Strauch,Recht,Gesetz und Staat bei Savigny,Bonn,1960.;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t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53.
103 具体请见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53.。
104 Vgl.Thibaut,(U|¨)ber die Nothwendigkeit eines allgemeinen b(u|¨)rgerlichen Rechts f(u|¨)r Deutschland,ss.12f.
105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8.;[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7页。
106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s.13f.;[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11页。
107 Savigny,(U|¨)ber den Zweck dieser Zeitschrift,s.6.
10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4.
10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9.;[德]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第28页。
11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5.38.
11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17f.
112[德]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第59页。
113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9.50.
114 Vgl.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s.16f.;[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14页。因此,如果认为萨维尼根本就是想否定国家在立法中的作用,那么这种观点 就不是非常准确的。
11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0.
11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40f.
117 参见[德]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第31页以下。
11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41f.
119[德]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第32页。
120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12.;[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10页。
12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ehen Rechts,Bd.1,ss.46f.
122 参见[德]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第32页以下。
123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s.13f.
12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6.
1 这种语言的“开放结构”最早由以奥斯丁为代表的“牛津学派”和以维特根斯坦为代表的“剑桥学派”认识到,之后由哈特运用于法学理论上。哈特的关于此点的论述,请参见[英]哈特:《法律的概念》,许家馨、李冠宜译,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121页以下;以及他的论文“耶林的概念天国与现代分析法学”,载[英]哈特:《法理学与哲学论文集》,支振锋译,法律出版社2005年版,第289页以下。
2 关于这一点,请参见[英]哈特:“法理学中的定义和理论”,载[英]哈特:《法理学与哲学论文集》,支振锋译,法律出版社2005年版,第25页以下。虽然哈特并非以“法律关系”作为例子,但他的论述同样也适用于“法律关系”这个语词。
3[英]哈特:“法理学中的定义和理论”,第36页以下。
4 参见[英]哈特:“法理学中的定义和理论”,第38页。
5 哈特所论述的是“法律概念”,即以一个法律体制的存在等等作为条件的概念,例如有限公司,在他看来,“有限公司”这个语词需要放入整个陈述中,“真正需要的只是一个细致的省察,一个对陈述--关于有限公司之法律权利与义务的陈述--跟法律规则一起与世界发生联系的省察”,最为重要的第一步是明白“在什么情况下此种陈述才具有真值并且它们的确是真的”,也就是说,将“什么是有限公司”这一问题搁置起来,代之以“根据何种条件,法律才将责任归于公司”,这样,才能阐明一个法律体制的实际运作。但是,哈特的这些论述对于本部分内容同样具有重要的意义,尤其是其根据边沁的理解而运用的“使用中定义”这种方式。关于哈特的上述观点,请参见[英]哈特:《法理学与哲学论文集》,“导言”,第4页以下,以及上面所引的哈特的文章。
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a Rechts,Bd.1,s.33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田士永译,载于郑永流主编:《法哲学与法社会学论丛》(七),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4页。
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页。
8[奥]凯尔森:《法与国家的一般理论》,沈宗灵译,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6年版,第39页。
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oehts,Bd.1,s.331.;[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3页。
1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1.;[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3页。
11 关于在法律关系理论方面,施塔尔对于萨维尼的影响的简略介绍,Vgl.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49.。具体请参见下义的论述。
12 Stahl,Die philosophie des Rechts nach geschichtlicher Ansicht,Bd.2,Heidelberg,1833,s.146.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0.
13 Vgl.Wilhelm,Zur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0.
14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12.;[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10页。
15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30.;[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24页。同样的观点请参见《中世纪罗马法史》第一卷的前言,Savigny,Geschichtedes r(o|¨)mischen Rechts im Mittelalter,Bd.1,2.Aufl.,Heidelberg,1834,Vorrede.也请参见Savigny,Methodologien 1802/1803,s.88.,以及 Savigny,Mehtodologien 1803/1804,in:hrsg.Aldo Mazzacane,Friedrich Carl yon Savigny,Vorlesungen (u|¨)ber juristischen Methodologie,1802-1842,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1993,s.133.。
16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12.:[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10页。
1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06.
1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2,s.2.
1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31f.;[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页。
2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页。
21 参见Brox,Allgemeiner Teil des BGB,Carl Heymanns Verlag,Berlin,2002,s.279.;K(o|¨)hler,BGB Allgemeiner Teil,Beck Verlag,M(u|¨)nchen,2004,s.283.;R(u|¨)thers/Stadler,Allgemeiner Teil des BGB,12.Aufl.,Beck Verlag,M(u|¨)nchen,2002,s.47.;H(u|¨)bner,Allgemeiner Teil des BGB,Walter de Gruyter,Berlin,1996,s.192.
[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邵建东译,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第52页;
[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王晓晔等译,法律出版社2003年版,第257页;
[德]施瓦布:《民法导论》,郑冲译,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139页;
[葡]Pinto:《民法总论》,澳门大学法学院1999年版,第87页;
王泽鉴:《民法总则》,中国政法出版社2001年版,第80页;
张俊浩主编:《民法学原理》,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58页;
龙卫球:《民法总论》,中国法制出版社2002年版,第105页;
李永军:《民法总论》,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40页。
梁慧星先生虽然认为法律关系是“人类社会生活关系中,受法律所支配的关系”,但是他之后认为,法律关系是“因法律之规定而在当事人间发生的权利义务关系”,“权利义务关系”一词表明梁先生承认了法律关系的规范属性,参见梁慧星:《民法总论》,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第65页。
22 王涌:“权利的结构”,载于郑永流主编:《法哲学与法社会学论丛》(四),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243页.关于法律关系的规范属性的进一步考察,请参见刘岸:“法律关系的概念分析”,载于方流芳主编:《法大评论》,第二卷,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50页以下。
23 Vgl.Canaris,Systemdenken und Systembegriffin der Jurisprudenz,2.Aufl.,Duncker&Humblot,Berlin,1983,ss.34f.
24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71.;更多持此种观点的文献,请参见Canaris,Systemdenken und Systembegriff in der Jurisprudenz,s.34.
25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71.
26[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9页。在这个意义上,拉伦茨认为:“如果由此就认为,法律关系是一种法律规定的‘生活'关系,则是错误的”,他只是说,法律关系不是任何离开法律规范的生活关系,应注意到法律关系的规范属性,而不是否认它们之间的关联。对此的解释,参见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05页。
27[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51页。
28[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53页。
29[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54页以下。
30[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8页以下。
31 具体参见本文第六章的论述。
3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1.;[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3页。
3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2,s.238.
34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67f.;对此观点,请参见Wilhelm,Savignys (u|¨)betpositive Systematik s.131..
3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67f.;[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金可可译,载于《中德私法研究》,第一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07页。
3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37 Puchta,Pandekten,12.Aufl.,Leipzig,1877,ss.46f.
38 参见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6页。
3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93.
40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ⅩⅩⅩⅥ.
4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ⅩⅩⅩⅦ.
4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ⅩⅩⅩⅥ.
4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0.
4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4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4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47 R(u|¨)ckert,Idealismus,Jurisprudenz und Politik bei Friedrich Carl von Savigny,Rolf Gremer Verlag,Ebelsbach,1984,s.342.
4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3页。
4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9.
50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ochts,Bd.1,ss.gf.:对此的论述也请参见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第26页以下。
51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0.
52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9.
5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91.
5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2.
5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39f.
56 但萨维尼在具体行文中,并没有非常严格地对待这种概念区分,用词上有时会出现互换,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52.370.393.;对此的论述参见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48.;[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5页:“……‘制度'或者(与前者未能截然区分)的‘法律关系'”。但从整体上而言,萨维尼确实已经对于这两个概念进行了区分。
57 这个图表的制作参考了杨代雄的图表,但其中存在少许变化,参见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第27页。
58 对于“法律制度”(Rechtsinstitut)与“法律关系”(Rechtsverh(a|¨)ltnis)的语词史考察,请参见下文。
59 Dazu vgl.Wilhelm,Savignys(u|¨)berpositive Systematik,ss.131f,这部分的论述主要参考了这篇文章。
6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3页。
6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6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黑体字部分为笔者所强调。
63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2,s.2.
64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ehen Rechts,Bd.3,s.90.
65 Wilhelm,Savignys(u|¨)berpositive Systematik,s.132.
6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ehts,Bd.1,s.346.Anm.a.,黑体字部分为笔者所强调。
6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6.Anm.a.
6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5.
69 Wilhelm,Savignys(u|¨)berpositive Systematik,s.133.
70 萨维尼法律理论中的超实证因素不仅体现在“一般法律制度”和“实证法律制度”的区分上,其萌芽在“自然的法律制度”和“人为的法律制度”的区分上已经有所体现,具体请参见后文。同时,萨维尼还区分了“一般法”和“个别法(反常法)”,后者是完全实证的,并不能根据法律基本规定推导出来,其根据存在于法律领域之外(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16),例如,萨维尼写道:“在基督教徒和犹太人之间的婚姻是被完全禁止的,并应该受到通奸的法律处罚。这个规定是完全实证的,并不能被视为是异邦人无通婚权的应用。”(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2,s.231.,黑体字为笔者所强调)。同样,萨维尼还区分了“一般人类精神”和“民族精神”,虽然他认为两者并非相互矛盾,前者与万民法(jus gentium)联系起来,后者与市民法(jus civile)联系起来(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8)。所有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萨维尼法律理论中的超实证因素。对于这一点的详细论述,请参见Wilhelm Savignys(u|¨)berpositive Systematik,ss.133-136.;关于萨维尼法律理论中的超实证因素的论述,也请参见Toews,The Immanent Genesis and Transcendent Goal of Law:Savigny,Stahl,and The Ideology of the Christian German State,37Am.J.Com.L.139,1989,pp.141f.。
71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37.
72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8.;Hammen对拉伦茨的此观点的引用有些断章取义,拉伦茨只是认为在早期萨维尼那里存在这样的情况,而并非认为萨维尼一直持有如此观点,但Hammen却忽略了拉伦茨的这种限定,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s,s.25.。
7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 s.9.
7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 s.16.
75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s,s.24.
76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gerlichen Gesetzbuchs,s.24.Anm.4.;另请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5页:“(法律关系和法律制度)有时被看作人类基本关系之‘自然的原始形象',有时变成这些关系的抽象法律类型,有时又是复杂的、归纳式的体系建构时运用之方法工具。这种未经澄清的事实关系,即使透过‘有机性脉络'之类的想法,也只是为它们盖上面纱,基本上并未加以处理。”
77[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5页以下。
78[德]费希特:《自然法权基础》,谢地坤、程志民译,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42页。黑体字为笔者所强调。
79 N(o|¨)rr,Savignys philosophisehe Lehrjahre,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1994.,s.275,Anm.75.
80 例如,Savigny,Methodologie 1809,s.140,148.。
81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i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s,s.24.
82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cn Gesetzbuches,s.49,Anm.190.
83 Gm(u|¨)r,Savigny und die Entwicklung der Rechtswissenschaft,M(u|¨)nster,1962,s.14.;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49,Anm.128.
84 Vgl.Savigny,Vermischte Schriften,Bd.2,s.391 f.
85 Vgl.Savigny,Vermischte Schriften,Bd.4,s.51,58.
86 Vgl.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49,Anm.128.
87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49,Anm.190.;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75,Anm.75.
88 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75,Anm.75.
89 Vgl.Zwilgmeyer,Die Rechtslehre Savignys,in:Leipziger rechtswiss.Studien,HeR 37(1929),s.13f;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49,Anm.128.
90 根据威廉(Wilhelm)的观点,1833年秋,施塔尔出版了他的“法哲学”的第二卷第一分册,萨维尼这时已经知道了这本书的第一卷,这可以根据他于1830年7月21日写给施塔尔的信件而得到证明:“……匆忙的浏览就足够使我确信您书中的重要内容。”由此可以合理地推断,萨维尼也会对于这本书的第二卷很熟悉,在此卷中,施塔尔深入研究法律关系和法律制度的本质。萨维尼在《当代罗马法体系》中的“法律制度”这个章节中明确引证了施塔尔在《法哲学》第二卷第一分册中的相应论述(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0.Anm.a.)。另外,在萨维尼那里还有其他一些与施塔尔相似的论述,例如立法问题和类推问题。具体请参见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49.;Zwilgmeyer,Die Rechtslehre Savignys,s.13f.。另外,施塔尔在这一问题上对于萨维尼存在重大影响的观点也请参见[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391页:“施塔尔的思想特点是对现存的(bestehend)、而不是既有的(gemacht)具体秩序的研究:……同样,(私法的)法律体系也是现存生活关系在‘法律制度'中的反映。其思想或许是经萨维尼的传播,……产生了影响。”
91 对于施塔尔观点更为详细的描述,请参见Mager,Einrichtungsgaratien:Entstehung,Wurzeln,Wandlungen und grundgesetzm(a|¨)ssige Neubestimmung einer dogmatischen Figur des Verfassungsrecht,Mohr Siebeck,T(u|¨)bingen,2003,Kapitei 8.
92 Stahl,Die philosophie des Rechts nach geschichtlicher Ansicht,Bd.2,s.114.;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49.
93 Stahl,Die phiiosophie des Rechts nach geschichtlicher Ansicht,Bd.2,s.146.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0.
94 Vgl.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0.
95 关于萨维尼以及施塔尔法律理论中的“整体性”原则,请参见Toews,The Immanent Genesis and Transcendent Goal of Law:Savigny,Stahl,and The Ideology of the Christian German State,pp.143f.
96 Vgl.Wilhelm,Zur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0.
97 Vgl.Stahl,Die philosophie des Rechts nach geschichtlicher Ansicht,Bd.2,s.158.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1.
98 Vgl,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1.
99 Vgl.Mager,Einrichtungsgaratien:Entstehung,Wurzeln,Wandlungen und grundgesetzm(a|¨)ssige Neubestimmung einer dogmatischen Figur des Verfassungsrecht,s.99.
100 虽然不能将萨维尼理解为一个优秀的哲学家和思想家,否则就会对于萨维尼进行了“过度诠释”.将萨维尼过度哲学化,但是不理解其所处时代的哲学思想,则无法充分理解萨维尼的法学。所以。不能把萨维尼作为一个“思想家”,而是要将其作为一个“学问家”来理解,但必须结合同时代的哲学思想来理解其学问。维 亚克尔就表达了此种观点,参见hrsg.Bl(u|¨)hdom und Ritter,Philosophie und Rechtswissenschaft,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1969,s.143.。
101 Vgl.R(o|¨)ckert,Idealismus,Jurisprudenz und Politik bei Friedrich Carl yon Savigny,s.241.;Mager,Einrichtungsgaratien:Entstehung,Wurzeln,Wandlungen und grundgesetzm(a|¨)ssige Neubestimmung einer dogmatischen Figur des Verfassungsrecht,s.102.
102 Vgl.R(u|¨)ckert,Idealismus,Jurisprudenz und Politik bei Friedrich Carl yon Savigny,s.343.
10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9.,黑体字为笔者所强调。
10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0.:“法律制度与法律关系存在自然的区别。”
105 Dazu vgl.Roger M(u|¨)ller,Verwaltungsrecht als Wissenschaft:Fritz Fleiner 1867-1937,Vittorio Klostermann,Frankfurt,2006,s.80,Anm.184.
106 Windscheid,Lehrbueh des Pandektenreehts,Bd.1,6.Aufl.,Frankfurt a.M.,1887,s.101.
107 Dernberg,Pandekten,Bd.2,2.Aufl.Berlin,1888,s.89.
108 参见[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56页。
109[葡]Pinto:《民法总论》,第87页。
110 Vgl.R(u|¨)ckert,Idealismus,Jurisprudenz und Politik bei Friedrich Carl von Savigny,s.343.
11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9.;萨维尼在与“Typus”同样的含义上使用“Urbild",例如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91.
112 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77.,本文这一部分的论述参考了N(o|¨)rr的观点。
113 Vgl.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76.
114[德]康德:《判断力批判》,邓晓芒译,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13页。
115[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13页以下。“归摄”就是本文中所使用的“涵摄”。
116 参见[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138页以下。
117 邓晓芒:《康德哲学讲演录》,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35页。
118 参见[德]康德:《实践理性批判》,邓晓芒译,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92页。
119 参见[德]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94页。
120[德]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95页。
121[德]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95页。
122 参见[德]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94页。
123 Vgl.N(o|¨)rr,Savignys phiiosophische Lehrjahrv,ss.277f.
124 参见[德]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94页:“这里所涉及的并不是按照法则发生的某个情况的图型,而是某种法则本身的图型(如果这个词在这里合适的话)”,其中的“法则”一词就表明了是一种普遍之物。
125 Vgl.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s.277f.
126[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14页。
127 Vgl.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78.观察角度主要涉及到“建构”和“阐明”,两者的前提是不同的,前者是特殊之物从不存在到存在,后者是特殊之物从存在到被发现和意识到。在法律上,这两者不准确地说是“立法”和“司法”,萨维尼对此曾说明:“规则和规则适用在基础是同样的”,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主要取决于上述的观察角度。对此的详细论述请参见后文,也请参见[德]吕克特:“弗里德里希·卡尔·冯·萨维尼:法律方法与法律现代性”,盛桥译,载《清华法学》第九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9页以下。
128 Vgl.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78.
12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0.
130 对此的具体论述请参见后文。Typus在现代的方法论中又被称为“类型”,类型思维在方法论中的作用以及与萨维尼法律关系理论的连接也请参见后文。
131[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56页;相同的观点也请参见李永军:《民法总论》,第41页。
132[葡]Pinto:《民法总论》,第87页。“法律制度”在此被翻译为“法律范畴”,但根据上下文,后者指代的就是“法律制度”。
133[葡]Pinto:《民法总论》,第87页。
13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0.
135 Dernberg,Pandekten,Bd.2,s.89.
1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 52.
2 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zu Savingys 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die Entstehungsgeschichte des § 52(u|¨)ber das,,Wesen der Rechtsverh(a|¨)ltnisse",in:hrsg.von N.Horn,Europ(a|¨)isches Rechtsdenken in Geschichte und Gegenwart,Festschrift f(u|¨)r H.Coing,B.1,C.H.Beck,M(u|¨)nchen,1982,s.153.这篇文章通过对于萨维尼遗物[这些遗物现在被转赠于马堡大学保管并授权整理,所以被称为“马堡遗物”(Marburger Nachlass),具体请参见http://savigny.ub.uni-marburg.de/db/,最后访问时间:2008年1月15日]的整理论述了“法律关系的本质”这一节的产生过程,它包含了萨维尼对于“法律关系的本质”的写作草稿以及萨维尼同时代的学者对于萨维尼的意见的大量原文。笔者在下文中的论述将大量引用这些原文,由于萨维尼的原物尚未被整理出来并出版,因此如果没有特别注明,所引用的原文就来自于Kiefner的这篇文章。
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1.:[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3页。
4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2.:[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3-4页。
5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2.:[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4页。
6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2.:[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4页。
7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2.;[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4页。
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32-33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4页。
9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4页。
10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4页。
11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cn r(o|¨)mischen Rechts,Bd.1,s.33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页。对此两个组成部分的具体论述,请参见我在本文第二章中的相关论述。
1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页。
1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页。
14 萨维尼的遗物中保存了萨维尼对于《当代罗马法体系》构思的提纲,在这个提纲中,萨维尼注明:“开始于1835年9月14日”。可以想见,实际的开始日期应比这还要早一些,具体的论述参见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s.151f.
15 萨维尼将此提纲整理成一个文件,命名为“收藏和所使用的材料”,成为“马堡遗物”的一部分。
16 关于“提纲”和“计划”的具体内容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Vgl.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s.152-153.
17 萨维尼将霍尔维格的意见整理入“收藏和所使用的材料”这个文件之中.命名为“霍尔维格的评论”。
18 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53.
19 关于这份草稿的具体内容,Vgl.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53.
20 萨维尼将第一稿(共7页)以及霍尔维格对此的意见整理成一个文件,命名为“第52节第一稿以及霍尔维格的评论”,成为“马堡遗物”的一部分。下面引注中的前面的页码就是原页码,而后面的页码则表示原文在Kiefner的文章中予以重印时Kiefner文章的页码。以下对于萨维尼第二稿、第三稿以及评论的引用同样如此。
21 Savigny,Erste Redaktion des § 52,s.2,in: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55.
22 Savigny,Erste Redaktion des § 52,s.3,.Kiefner,s.155.
23 Vgl.Savigny,Erste Redaktion des § 52,s.4.,Kiefner,s.155.
24 Kiefner,Das Reehtsverh(a|¨)ltnis,s.156.
26 Vgl.Hollwegs Bemerkung,s.1.,in: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56.
26 Vgl.Hollwegs Bemerkung,s.1.;Kiefner,s.157.
27 Vgl.Hollwegs Bemerkung,s.2.,Kiefner,s.157.
28 Vgl.Hollwegs Bemerkung,s.2.,Kiefner,s.157.
29 Dazu vgl.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58.Anm.34.
30 萨维尼将第二稿以及霍尔维格以及普赫塔对此的意见整理成一个文件,命名为“第52节第二稿以及普赫塔和霍尔维格的评论”,成为“马堡遗物”的一部分。
31 Vgl.Savigny,Zweite Redaktion des § 52,s.1-3,in: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s.158f.
32 Vgl.Savigny,Zweite Redaktion des § 52,s.3,Kiefner,s.159.
33 Vgl.Savigny,Zweite Redaktion des § 52,s.4,Kiefner,s.159.
34 Vgl.Savigny,Zweite Redaktion des § 52,s.5,Kiefner,s.159.
35 Savigny,Zweite Redktion des § 52,s.6,Kiefner,s.159.
36 Savigny,Zweite Redaktion des § 52,s.6-7,Kiefner,ss.159f.
37 Savigny,Zweite Redaktion des § 52,s.7,Kiefner,s.160.
38 Vgl.Savigny,Zweite Redaktion des § 52,s.7-8,Kiefner,s.160.
39 Puchtas Bemerkung,s.1,in: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60.
40 Vgl.Puchtas Bemerkung,s.1,Kiefner,s.161.
41 Vgl.Puchtas Bemerkung,s.2,Kiefner,s.161.
42 Vgl.Puchtas Bemerkung,s.3,Kiefner,s.161.
43 Puchtas Bemerkung,s.3,Kiefner,s.161.
44 Vgl.Puchtas Bemerkung,s.3,Kiefner,s.161.
45 Puchtas Bemerkung,s.4,Kiefner,s.161.
46 Vgl.Puchtas Bemerkung,s.4,Kiefner,s.161.
47 Puchtas Bemerkung,s.4,Kiefner,s.162.有关普赫塔观点的更简要的论述,vgl.Puchta,Pandekten,s.47.
48 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63.
49 Hollwegs Bemerkung,s.1 -2,in: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s.163f.
50 萨维尼将第三稿(共6页)以及鲁道夫(Rudorff)对此的意见整理成一个文件,命名为“第52节第三稿以及鲁道夫的评论。第四稿是出版的定稿”,成为“马堡遗物”的一部分。
51 Vgl.Savigny,Dritte Redaktion des § 52,s.1,in: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64.
52 Vgl.Savigny,Dritte Redaktion des § 52,s.1,Kiefner,s.165.
53 Vgl.Savigny,Dritte Redaktion des § 52,s.2,Kiefner,s.165.
54 Savigny,Dritte Redaktion des § 52,s.3,Kiefner,s.165.
55 Vgl.Savigny,Dritte Redaktion des § 52,s.3,Kiefner,s.165.
56 Savigny,Dritte Redaktion des § 52,s.3,Kiefner,s.166.
57 Rudorffs Bemerkung,s.1,in: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66.
58 Rudorffs Bemerkung,s.1 -2,Kiefner,s.166.
59 Rudorffs Bemerkung,s.2,Kiefner,s.166.
60 VgI.N(a|¨)rr 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69.;关于萨维尼理论中的“超感觉”以及基督教的影响,也请参见,Toews,The Immanent Genesis and Transcendent Goal of Law:Savigny,Stahl,and The Ideology of the Christian German State,pp.149f.。
61[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608页。黑体字为康德本人所强调。
62 邓晓芒:《康德哲学讲演录》,第91页。
63 具体参见[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98页以下。
6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53.
65 Vgl.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67.
66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 9.
67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3.
6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2-23.
69 私法、公法的区分标准虽然是模糊的,但区分本身仍然具有意义,其中一个意义就在于这个区分在一定程度上指明了法类型以及规范类型的多元化。无论以哪一种法以及与此种法相应的法规范作为法的原型,无论是以自由作为法的本质属性,还是以强制作为法的本质属性,似乎都是正确的同时又都是不正确的,这里似乎需要一个“正题”和“反题”的“合题”。现代的很多法学家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例如,针对奥斯丁、凯尔森的理论,哈特提出了“法律的多样性”,并进而提出“规范类型的多元”,实际上就蕴含了此种思想,哈特的理论请参见[英]哈特:《法律的概念》,许家馨、李冠宜译,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三章“法律的多样 性”以及第五章“法律作为初级规则与次级规则的结合”。在这一点上,拉伦茨也持有与哈特有些类似的观点,参见[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134页以下。因此,萨维尼在这部分所论述的“法”似乎应当限定为“私法”,我对于萨维尼理论的阐述也同样如此。
7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1.;[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3页。
71 参见[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455页以下。
72 邓晓芒:《康德哲学讲演录》,第90页。
73[德]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44页。
74[德]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33页。
75[德]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33页。
76[德]康德:《法的形而上学原理》,沈叔平译,商务印书馆1991年版,第41页。
77[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范扬、张企泰译,商务印书馆1961年版,第46页。
78 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49页。
79 Vgl.Kiefner,Das Rechtsvcrh(a|¨)ltnis,ss.167- 168.
80 参见[德]科殷:《法哲学》,第25页。
81[德]康德:《法的形而上学原理》,第14页。
82 Vgi.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70.
83 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71.
84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3.
85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 7,8.
8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4.
8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4.
8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4.
89 Savigny,Erste Redaktion des § 52,s.3,Kiefner,s.155.
9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5.
91 参见[奥]凯尔森:《法与国家的一般理论》,第31页以下。“法律效力的意思是法律规范是有约束力的,人们应当像法律规范所规定的那样行为,应当服从和适用法律规范。法律实效意思是人们实际上就像根据法律规范规定的应当那样行为而行为,规范实际上被适用和服从。效力是法律的一种特性;所谓实效是人们实际行为的一种特性,而不是像日常语言似乎指的那样,是法律本身的一种特性。法律是有实效的说支仅意指人们的实际行为符合法律规范。因而,效力和实效是指的完全不同的现象。”凯尔森书,第42页。同时,凯尔森也认为实效是效力的一个条件,“规范只能在属于一个规范体系、属于一个就其整个来说是有实效的秩序的条件下,才被认为是有效力的。”凯尔森书,第44页。
92 实际上,法的根本属性(本质)是强制的观点在奥斯丁以及凯尔森那里都有所体现,但是,哈特却区分了“被强制的(being obliged)”以及“负义务的(have an obligation)”,他根据法律的多样性的观点,认为存在 授予私人权能的规则,这时,如果未遵从,则行为“无效”,而“无效”并不能被视为一种“制裁”,否则就会产生“扭曲作为统一性的代价”(具体参见[英]哈特:《法律的概念》,第26页以下)。哈特进一步对于主权者进行分析,认为规范类型具有多样性,“法是初级规则与次级规则的结合”,对于奥斯丁和凯尔森的观点进行了反驳。在这一点上,哈特的分析比萨维尼深入得多,这里由于篇幅和关联性的原因,无法对于哈特的理论作出详细的阐述,只是表明哈特与萨维尼在对于法的本质是强制这一观点的拒斥方面有某些相似之处。
93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08页。
94 参见[英]哈特:《法律的概念》,第28页。
95[英]哈特:《法律的概念》,第38页。
96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08页。
97[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47页以下;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10页。
98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10页。
99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16页以下。
100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11页。
101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11页。
102 Puehta,Pandekten,s.46
103[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45页以下。
104[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47页.
105[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6页。
106[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54页,第51页。
107[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6页;也请参见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06页,但此处对于拉伦茨观点的表述似乎不是十分准确。
108 我国的法学家所使用的“法律关系的要素”,指的往往是法律关系的内容、主体、客体.有些学者主张再加上保障(民事责任)、法律事实或变动,具体的论述请参见许中缘:《体系化的民法与法学方法》,法律出版社2007年版,第142页以下。但是我在这里所使用的“法律关系的要素”指的是“法律关系的内容构成”,或者是Pinto所说的“法律关系的结构”,即其内容,“主体、客体、法律事实和保障是法律关系的四个要素。但我们不认为这些要素属于法律关系的结构。这些要素是法律关系的外部要素。”参见[葡]Pinto:《民法总论》,第88页。拉伦茨也是在这个意义上使用“法律关系的要素”,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3页以下。
10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11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111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95 页。
112 Puchta,Pandekten.s.47.
113 图尔语,转引自[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5页,注1。这种变化在普赫塔那里已经发生,而温德沙伊德虽然在一般意义上承认法律关系是私法体系的基础,但在具体的论述中与普赫塔更为类似。具体请参见后文。
114 Gerhard Wagner,Rudolfvon Jherings Theorie des subjektiven Rechts und der berechtigenden Reflexwirkungen,AcP 193,319,转引自申卫星:《期待权基本理论研究》,中国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18页。
115 关于这一点及其对于民法体系的影响,具体请参见第五章的相关论述。
116[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6页。
117 类似的表述请参见张俊浩主编:《民法学原理》,第76页;
梁慧星:《民法总论》,第51页;魏振瀛主编:《民法》,第33页,等等。
118 参见[葡]Pinto:《民法总论》,第92页。
119 参见[葡]Pinto:《民法总论》,第90页。
120 参见[葡]Pinto:《民法总论》,第88页。
121[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1页
122 Larenz/Wolf,Allgemeiner Teil des B(u|¨)rgerlichen Rechts,s.267,转引自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载于氏著:《期待权基本理论研究》,第148页。拉伦茨同时说明:法律关系中“既有权利,又有权能,法律义务和负担性义务这样一些作为法律关系要素发展起来,但又不是独立的权利的内容”,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5页注1。
123 曾世雄:《民法总则之现在与未来》,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69-70页。
124 参见韩忠谟:《法学绪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64页。
125 参见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49页。
126 “权能”指没有从权利中分离出来,还不能被独立地转让的法律关系的内容,它与权利之间的主要区分标准是独立转让性以及重要性,例如选择权、抵销权等就属于权能。权利和权能的区分并非绝对,例如,形成权和期待权已经从单纯的权能发展成权利,具体请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3页以下;
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49页以下。
127 “权限”指“一种特殊的法律地位,基于此种特殊法律地位享有特定权限的人可以行使本属于他人之权利,而其效果仍然归属于授权人”,例如代理权限、受领权限等,具体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71页以下;
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50页以下。
128 “预期取得”指将来取得一种权利的预期,这种预期并没有转化为一种独立的取得权和期待权,例如所有权人对所有物孳息取得的期待、遗失物拾得人对于遗失物所有权取得的期待等,而当法律保护预期取得不受侵害。并且具有这样的经济意义,即有需要对于预期取得进行处分,这时,预期取得就被称为期待权。具体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4页以下;
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51页。
129 例如,形成权相对人的拘束地位、所有权人对于限制物权人的某些行为的容忍等,德国学者也将之称为“容忍义务”(Duldungspflicht),Pinto将之称为“屈从”(德语为Unterwerfung)。法律义务指法律规范使人承担的“应为”(Sollen),这可以表现为作为(Tun),也可以表现为不作为(Unterlassung)。图尔认为,“其他法律拘束”或“容忍义务”与“不作为义务”的区别在于。容忍义务“在概念上只是说,某人有义务不提反对或异议,这种反对或异议是他本来有权提出的”,它不仅仅是一个“不作为义务”,而“不作为义务”则指“对一个行为,本来就不能或不可阻止,就无所谓容忍了”(转引自[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9页)。换而言之,不作为义务指义务主体不去做法律规定或当事人约定所禁止的行为,而容忍义务不仅仅指义务主体自己不去作什么,还指权利人依照法律规定或约定做了什么,他要无条件接受,而不得提出反对或异议(申卫星:《期待权基本理论研究》,第128页)。拉伦茨举例认为:“关于严格的容忍义务,可以这样看。一个土地所有人同意另一个人利用他土地上的道路,但并未为该人设定物权(地役权),这时他只是有义务不得采取措施反对这种利用,即不去阻止该人,这就是不作为。如果他为该人设定了利用他的土地的物权,他的所有权就受到限制;这时他不仅负有义务不采取反对措施,而且也没有权利这样做。”([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9页)。具体请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8页以下;
申卫星:《期待权基本理论研究》,第127页以下。
130 我国学者通常将此翻译为“不真正义务”,其特点是法律并不强制当事人履行此种义务,如果当事人没有履行这种义务,并不因此而承担损害赔偿义务,而只是受到很轻的制裁,具体请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 法通论》,第269页以下;
王泽鉴:《债法原理》(第一册),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46页以下,以及其他债法总论的教科书中的相关论述。
131 具体请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3页以下;
[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55页以下;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11页以下;
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49页以下;
刘岸:“私法上法律关系的结构”,载郑永流主编:《法哲学与法社会学论丛》(七),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64页以下。
13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7-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13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134[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33页。
135[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45页。
136 参见邓晓芒:《康德哲学讲演录》,第107页。
137 关于这两个概念的区分,请参见[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10页以下。
138[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08页。
139[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35页。
140 参见邓晓芒:《康德哲学讲演录》,第133页以下。
141 参见[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63页以下。
142 对于这个例子,请参见[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08页。
143 参见[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22页。
144[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26页。
145[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15页。
146 参见[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23页。
147[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2页。
148 Larenz/Wolf,Allgemeiner Teil des B(u|¨)rgerlichen Rechts,s.253-254,转引自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56-157页。
149 王泽鉴:《债法原理》(第一册),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50页。
150 王泽鉴:《债法原理》(第一册),第50-51页。
151 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2页。
152[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3页。
153[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1页。
154[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1页。
155 关于这两个概念,请参见[德]梅迪库斯:《德国债法总论》,杜景林、卢谌译,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第8页以下。
156 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1-262页。
157 参见王泽鉴:《债法原理》(第一册),第51页。
158[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72页。
159[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2页。
160 整体法律关系中的法律地位移转这个问题的复杂性,请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71页以下。
161[德]梅迪库斯:《德国债法总论》,第9页。
162 具体参见王泽鉴:《债法原理》(第一册),第34页以下。
163 王泽鉴先生将“有机性”与“时间性”(王泽鉴先生称之为“程序性”)并列,参见王泽鉴:《债法原理》95(第一册),第50-51页;
申卫星也赞同王泽鉴先生的观点,参见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56、159页。但是,根据我的观点,“时间性”是“有机性”的体现之一,两者并不能并列。按照我的理解,拉伦茨和梅迪库斯都是如此认为,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9页以下;
[德]梅迪库斯:《德国债法总论》,第9页。
164 参见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57页。
165 具体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9页以下。
166[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1页。
167 具体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1页。
168[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0页。
169[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0页。
170[德]拉德布鲁赫:《法哲学》,王朴译,法律出版社2005年版,第145页。
171[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0页。
172 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1页,根据中译本,他以“质权(Pfandrecht)”为例说明这一点,但这里的Pfandrecht似乎应当译为“担保物权”。
173 参见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58页。
17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7-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175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5,Berlin,1841,s.3.
176 Savigny,Das Obligationenrecht als Teil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2,Berlin,1853,s.5.关于Umwandlung 以及 Metamorphose 的语词使用以及具体论述,也请参见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4.
177例如,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l,s.21.;Savigny,Geschichte des r(o|¨)mischen Rechts im Mittelalter,2.Aufl.,B.1.,Heidelberg,1834,s.21.
17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6.auch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1.
179 Dazu vgl.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s.270-271.
180[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29页。
181[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80页。
182[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85页。
183[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85页。
184 邓晓芒:《康德哲学讲演录》,第138页。
185[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87页。
1[德]吕克特:“弗里德里希·卡尔·冯·萨维尼:法律方法与法律现代性”,盛桥译,载《清华法学》第九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5页。
2 郑永流:“法学方法抑或法律方法”,来源:http://www.law-times.net/,最后访问时间:2008年1月1日。对于“法学方法”和“法律方法”的更具体的论述,也请参见这篇文章。
3 Vgl.Savigny,Methodologie 1802/1803,s.87.
4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18.
5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18f.
6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25.
7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s.23.25.
8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32.
9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40.
10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 s.13.;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t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42.
11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3.
12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45.
13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s.42f.
14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39.;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3.
15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s.13f.
1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4.
17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4.同样的观点,请参见 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onlehre im 19.Jahrhundcrt,s.46.;[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5页;
[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363页;
陈爱娥:“萨维尼:历史法学派与近代法学方法论的奠基人”,第50页;还有本文所引用的其他一些文献。
1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9.11.16.44.
1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06.
2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4.
21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4.
2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13.
23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13.
2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15.
2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15.
26 Larenz,Methodenlehreder Rechtswissenschaft,s.16.;拉伦茨对此进一步认为,萨维尼的此种观点既非“主观解释”理论也非“客观解释”理论,前者预设了心理学上的“意思”概念,后者则以理性主义的制定法概念为基础,萨维尼对于这两种预设都并不熟悉,他要求站在立法者的立场上,进行思考的重建,但他同时要求解释者应如同立法者自身一样以法律关系和法律制度的整体直观作为准则。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6.Anm.4.
27 吕克特:“弗里德里希·卡尔·冯·萨维尼:法律方法与法律现代性”,第7页。
2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18.
29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22.
30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24.
31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28.
32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22.
33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31.
34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238f.
35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290f.
3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92.
37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91.
3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0.
39 关于“自创生系统”这个名词的更具体的论述,请参见[德]托依布纳:《法律:一个自创生系统》,张骐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尤其是这本书的“序言”部分。
40 其分别是萨维尼《当代罗马法体系》第一卷的三部分的标题。
41 许多学者批评萨维尼忽视了生活现实.认为法不仅出自存在于社会中的伦理或政治信念,同样出自现实社会需要,而根据萨维尼的理论,法无法从社会功能的角度证成自身。这样,理论就与实践渐行渐远,例如哈腾豪尔(Hattenhauer)认为,实践对于萨维尼而言始终是低于理论的领域,其始终的信念是“实践是法学的仆人,唯有理论才是法学的主人”。Hattenhauet,Einleitung,in:Thibaut und Savigny,ihre programmatischen Schrift,Franz Vahlen Verlag,M(u|¨)chen,1973,s.30.;Wilhelm也持有此种观点,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Vittrio Klostermann。ss.31f.;还有康特罗维茨,更多持此种观点的文献列举请参见[德]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第27页,注22。但是,萨维尼的“民族精神”理论就并没有忽视生活本身,最多只能说它忽视了现实生活的需要,而现实生活的需要并非生活的全部,后者还包括伦理、政治等种种既定之物。这可能才是上述批评的实质。但即使是这样,上述批评对于萨维尼的整体理论旨趣而言仍然是不恰当的。首先,萨维尼已经承认了制定法的作用,而制定法就可以根据现实社会需要来出发,虽然它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其次,萨维尼认为,《奥地利民法典》所追求的包罗万象的完整性同样是不可能的,对于“基本原理”的发现才是关键所在,也是可能完成的任务.关于这些“基本原理”,倒是有可能获得“一种不同的完整性”,人们应当“学会发现规则的方法,而不是规则本身”。(参见[德]吕克特:“弗里德里希·卡尔·冯·萨维尼:法律方法与法律现代性”,第10页)这些基本原理在应用时必然要考虑到现实生活需要而更为具体化。最为重要的是,萨维尼通过法律关系理论而认为,法律关系来源于生活关系,规整法律关系的规则形成法律制度,制定法规则只是描述了法律制度的一方面而非全部,这样,在具体应用制定法规则时,应用者必须不断对于制定法规则予以添加,而不仅仅是单纯的逻辑涵摄过程,以取得法律制度和法律关系的整体直观,而添加的内容也容许了现实生活需要的需要,解释时所考虑的制定法的基础(目的)也同样如此。因此,萨维尼的整体理论已经容纳了考虑现实生活需要的可能性,只是基于其体系不能包含所有的规则,所以他只是勾勒了一个体系的大致整体。所以,如果认为萨维尼的理论旨趣虽然如此,但他在具体的论述过程中却对于他的整体理论旨趣重视不够,没有非常注意到现实生活的需要,过分拘泥于历史中的问题,具体而言就是罗马法,这种批评倒可能就是恰当的。
42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aschaft,s.16.
43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6.
44[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陈爱娥译,商务印书馆2003年版,第318页。
45 黑格尔语,转引自[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35页。
46 对于这个例子的详细说明,请参见[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35页以下。
47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7.
48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7.
49[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34页。
50[德]考夫曼:《类推与事物本质》,吴从周译,学林文化事业有限公司1999年版,第111页。也请参见[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38页。
51[德]考夫曼:《类推与事物本质》,第111页。
52[德]考夫曼:《类推与事物本质》,第112、117页。
53[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38页。关键词的清楚的德文表示,请参见Larenz-Canaris.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3.Aufl.Springer Verlag,1995,ss.291f.
54 具体请见[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36页。
55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7.
56 Larenz-Canaris,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295:[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41页。
57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7.
5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59 Vgl.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s.255f.
60[德]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四卷,贺麟、王太庆译,商务印书馆1978年版,第249页。
61 关于“直观”尤其是“智性直观”对于后世哲学的影响,请参见邓晓芒:“康德的‘智性直观'探微”,载《文史哲》2006年第1期,第121页以下,以及倪梁康:“智性直观'在东西方思想中的不同命运”(1)和(2),分别载于《社会科学战线》2002年第1期,第42-48页,以及第2期,第46-54页。
62[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218页;邓晓芒:“康德的‘智性直观'探微”,第120页。
63 邓晓芒:“康德的‘智性直观'探微”,第121页。
64[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52页。具体的论述请参见邓晓芒:“康德的‘智性直观'探微”,第120页。
65 邓晓芒:“康德的‘智性直观'探微”,第120页。
66[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49页。
67 参见邓晓芒:“康德的‘智性直观'探微”,第122页;
倪梁康:“康德‘智性直观'概念的基本含义”,载《哲学研究》2001年第10期,第53页以下。
68 邓晓芒:“康德的‘智性直观'探微”,第123页。
69[德]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四卷,第369页。
70 参见倪梁康:“‘智性直观'在东西方思想中的不同命运”(1),第46页。
71 邓晓芒:“康德的‘智性直观'探微”,第124页。
72[德]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四卷,第370页。
73 “构造”(konstruieren)就是我在这里所说的“建构”。
74[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553页。
75[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8页。
76 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60.
77 Mazzacane,Jurisprudenz als Wissenschaft,in:hrsg.Aldo Mazzacane,Friedrich Carl von Savigny,Vorlesungen (u|¨)ber juristischen Methodologie,1802-1842,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1993,s.53.
78 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56.以及他在本页注10中所引用的其他文献。
79[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68页。
80[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456页。
81 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59.
82 Savigny,Methologie 1802/1803,s.86.
83 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57.
84 指的是人类生活本身。
85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30.;[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24页。黑体字为笔者所强调。
86 萨维尼并没有区分“案件”(Rechtsfall)和“法律关系”(Rechtsverh(a|¨)ltnis),参见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66,Anm.45.
87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30.;[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24页。
8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89 Savigny,Vom Bcruf unsrc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25.[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20页。
90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9.11.16.44.
91 Savigny,Methologie 1802/1803,s.92.
92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e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35.
93 因此,在下文中,在涉及到法律体系时,“法律制度”与“法律关系”这两个语词是能够换用、并用的,“法律制度”这个语词被明确使用时,“法律关系”这个语词也同时被指代,虽然后者可能并没有被明确使用;反之亦然。
9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9.
9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0.
9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10f.
9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ehcn Reehts,Bd.1,s.16.
9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6.
9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43f.
10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4.
10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4.
102 Savigny,Methologie 1809,s.148.黑体字为笔者所强调。
103[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60页。
104[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508页。
105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4.
106 例如,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4,260.
107 例如,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
108 例如,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7,Anm.c.;s.219.Anm.b.
10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5,s.511,513,521,522.Dazu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s.34f.
110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28.[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 23 页。
111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i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ehes,s.35.
112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ehen Rechts,Bd.1,ss.407ff.
113 例如,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19,Anm.c.
11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5,s.511f.
115 Vgl.Larenz-Canaris,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308.[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53页;也请参见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36.
116 具体请参见下文。
117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30.;[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24页。
118 Vgl.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78.
119 参见[德]吕克特:“弗里德里希·卡尔·冯·萨维尼:法律方法与法律现代性”,第10页。
12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1.
12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1.萨维尼之前也对此进行了强调,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ss.ⅩⅪff:
122 同样的观点参见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体系化方法”,第28页;法律体系的独立和开放在后文中有进一步的论述.
12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s.ⅩⅪ.
124 转引自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第6页。
125 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体系化方法”,第28页。
126 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68.
127 Vgl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26.
128 这是耶林的观点,dazu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s.27f.
129 Vgl,Savigny,Methodologie 1802/1803,ss.100f.;Savigny,Methodologie 1809,ss.148ff.
130 如这样,概念法学就因此超实证基础而并非完全意义上的实证主义。对此,Vgl.Larenz,Me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24.;也请参见[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336页,“如果人们对普赫塔唯心主义的理论基础而加以考虑的话,就会发现这种过程还是具有其内在合理性的。”
131[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8页。
132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22.
133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s.20ff.
134 关于此观点,参见[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337页。
135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25.;[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7页。
136 参见[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336页;
[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7页。
137[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337页;
[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7页。
138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s.22ff,
139 参见[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20页以下。
140 参见[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48页以下。
141 参见[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37页以下。
142 同样的观点请参见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体系化方法”,第29页以下;关于“内部体系”在萨维尼理论中的“因子”,也请参见[德]马廷内克:“弗里德里希·卡尔·冯·萨维尼”,第287页,他认为萨维尼已经了解到法学的任务也是“将法学固有各项制度结合形成内部体系”。
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4页。具体参见第四章的论述。
2 Savigny,System des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页。
3 Puchtas Bemerkung zu§52,s.3,Kiefner,s.161.具体参见第四章的论述。
4 Gegenstand与 Objekt在私法中的含义是等同的,它们又可以被翻译成“对象”或者“客体”。具体的论述参见朱虎:《权利客体理论研究》,载郑永流主编:《法哲学与法社会学论丛》(七),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72页以下。
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页。
6 对于萨维尼法律关系区分的较为简单的论述,请参见朱虎:“权利客体的解释框架研究:逻辑和价值的区分”,中国政法大学2005年硕士毕业论文,第二章;金可可:“私法体系中的债权物权区分说--萨维尼的理论贡献”,载《中国社会科学》2006年第2期,第144页以下;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第27页以下。
7 Savigny,System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页。
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5.;[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6页。
9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5.;[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6页。
10 关于这一点的具体论述,请参见下文。
11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8页。
1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38-33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8-9页。
1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
1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cn r(o|¨)mischen Rechts,Bd.1,s.33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
1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
1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39-34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
1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cn Rechts,Bd.1,s.34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
1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10页。
1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
20 Vgi.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40-341.;[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10页。
21 Vgl.Savigny,System des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44-345.[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12页。
22[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120页。
23 Vgi.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7,Anm.a.;[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8页,注7。以及[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120页。
24 Puchta,Lehrbuch f(u|¨)r Institutionen-Vorlesungen,M(u|¨)nchen,1829,s.32.
25 Puchta,Lehrbuch f(u|¨)r Institutionen-Vorlesungen,s.95.
26 Vgl.Puchta,Pandekten,s.71.
27 Vgl.Puchta,Pandekten,ss.173ff.
2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5.;[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6页。
2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7,Anm.a;[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8页,注7。
3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35-336.;[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8页,注7.萨维尼对于自杀的反对可能来自于其基督教的信仰。同时,为了证明他的观点,他也引用了黑格尔的观点作为支持。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7,Anm.a.;[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8页,注7。关于黑格尔的观点请参见[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第79页以下。黑格尔反对人有支配其生命的权利,因为生命是“外界活动的包罗万象的总和”,它“不是与人格相对的外在的东西”,生命本身就是“这一直接人格自身”,因此,认为“人有支配其生命的权利”,这就是矛盾的,因为“这等于说人有凌驾于其自身之上的权利了”,自杀是一种“卑贱的勇敢”,由此,萨维尼认为,黑格尔反对人具有凌驾于自身之上的权利。温德沙伊德对于萨维尼排斥自杀权利的观点予以反对,在他看来,自杀者对于其他人并没有作出任何不法行为,这才是私法所唯一关心的。Vgl.Windscheid,Lehrbuch des Pandektenrechts,Bd.1,s.105,Anm.1.
3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6.;[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6页。
3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6.;[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6页。
3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6.;[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6-7页。
3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7页。
3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7页。
36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7,Anm.a.;[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8页,注7。
37 Windscheid,Lehrbuch des Pandektenrechts,Bd.1,s.105.
38 Windscheid,Lehrbuch des Pandektenrechts,Bd.1,s.105,Anm.1.;关于温德沙伊德同时代的学者对于此问题的观点的详细资料,也请参见温德沙伊德的这个注解。
39 Gierke,Deutsches Privatrecht,Band I,Verlag yon Duncker&Humblot,Leipzig,1895,ss.702ff.
40 本文由于主题和作者能力的限制,无法对于这一问题进行全面和深刻的论述.虽然我们也可以很容易地看出,否定人格权的一些理由似乎能够所驳倒,例如温德沙伊德所认为的人格权的界限并非有疑问等,但是对于萨维尼所论述的其他一些理由仍然需要认真的审视。
4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2.;[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11页。
4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
4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5.34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10页.
4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9,34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第12页。
4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4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4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11页。
4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4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1,34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10页,第12页。
5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5.
5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6.
5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ochts,Bd.1,ss.346-347.;萨维尼在此同样以黑格尔的观点作为支持。黑格尔认为,婚姻是“具有法的意义的伦理性的爱”,萨维尼认为需要加以补充(虽然这个补充也是黑格尔的应有之意),婚姻是“具有法的意义伦理性的性爱”,这样,萨维尼就强调将婚姻关系的自然、伦理以及法的属性。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7,Anm.b.;关于黑格尔的观点请参见[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第177页。这里实际上是对于康德的反驳,康德认为婚姻只是一种民事契约,“婚姻就是两个不同性别的人,为了终身互相占有对方的性官能而产生的结合体……但是,婚约并不能据此而称为一种专横意志的契约,它是依据人性法则产生其必要性的一种契约。”参见[德]康德:《法的形而上学原理》,第95-96页。萨维尼认为,康德只是将婚姻的自然组成(性欲)作为法律关系的对象,这样婚姻的本质就被完全认识错误并且降格了。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cn r(o|¨)mischen Rechts,Bd.1,ss.347-348.;黑格尔也对此也持有类似的观点:“至于把婚姻理解为仅仅是民事契约,这种在康德那里也能看到的观念,同样是粗鲁的,因为根据这种观念,双方彼此任意地以个人为订约的对象,婚姻也就降格为按照契约而相互利用的形式”。参见[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第177页。
5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7.
5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50.
5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50.
5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5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9页。
5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9页。
5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1.;[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9页。
6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8.
6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48-350.
6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9.
6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52.
64 Dazu vgi.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52-355.
6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55.
66 Wilhelm,Zur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3.
67 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4.
6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57.萨维尼的这种处理方式实际上就是将现存制度溯归到一般概念的处理方式,制度的历史一社会的根源被完全忽视。Dazu vgl.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4.
6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4.34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12页。
7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4.34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12页。
7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11页。
7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2页。
7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an Rechts,Bd.1,s.38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3页·
74 萨维尼对于物权依次使用了三种表述:das Recht an einer Sac,he(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8.),Sachenrent(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7.),dingliche Rechte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9.),这三者的含义是相同的。同时,萨维尼还使用了ius in re这个表述,它与所有权共同构成了所有的物权,因此它相当于现代法中所说的“他物权”。
7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8页。
7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7页。
7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67-36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7-208页。
7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7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68-36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7页。
8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80-381;[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3页.萨维尼的这个观点似乎与康德的观点具有密切的相关性:“物权的真正的定义应该是这样的:‘在一物中的权利就是私人使用一物的权利,该物为我和所有其他的人共同占有--原始的或派生的'。因为只有按照这 唯一的条件,我才可能排除其他占有者私人使用该物.因为,除非先假定这样一种共同集体占有,就不可能设想出当我并不真正占有一物时,又如何能够在他人占有并使用它时,便构成对我的侵害和侵犯。通过我自己意志的个人行为,我不能迫使其他任何人承担责任不去使用一物,相反,他对此物毫无责任,因此这样的一种责任,只能产生于大家联合成集体意志的共同占有关系中。”参见[德]康德:《法的形而上学原理》,第75-76页。萨维尼和康德在此点上的相似性,也请参见金可可:“私法体系中的债权物权区分说”,第146-147页。实际上,萨维尼和康德都是试图通过“共同占有”或者“国家整体支配”,来论述对于所有权进行保护的最终根据。
8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8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8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69-37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8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7-37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1页。
8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9-210页。
8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cn Rechts,Bd.8,Berlin,1849,s.201;[德]萨维尼:《法律冲突与法律规则的地域和时间范围》,李双元等译,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第110页。
87 参见金可可:“私法体系中的债权物权区分说”,第150页。
8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
8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ehen Rechts,Bd.5,Berlin,1841,s.23.;关于萨维尼对这两种诉的更为具体的论述,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5,ss.11ff.
90 但是,对物之诉不仅仅限于物法的诉讼,它还包括继承法、家庭法的诉讼,因此,不能将对物权(jura in rem)对应于对物之诉(actio in rem),而将对人权(jus in personam)对应于对人之诉(actio in personam)。Dazu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5,ss.22-23.
91 例如,萨维尼举出“胁迫之诉”作为例子,它可以对抗一切第三人,但同样属于对人之诉。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3,Anm.f;[德l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注6。
9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3,Anm.f;[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注6。
9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3,Anm.f;[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注6。
94 对此,请参见[德]维甘德:“物权类型法定原则”,迟颖译,载《中德私法研究》,2006年第2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94页以下。交易利益和交易保护由此只是对于物权类型法定原则的功能性解释,而非此原则创设的本意。这样,物权类型法定原则就不仅仅是物权法的一个原则,而是整个体系的原则,对于整个体系具有重要性。
9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8,s.201;[德]萨维尼:《法律冲突与法律规则的地域和时间范围》,第110页。
9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8,s.201;[德]萨维尼:《法律冲突与法律规则的地域和时间范围》,李双元等译,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第111页。关于这一点的详细论述以及其意义,请参见龙卫球:“债的本质研究:以债务人关系为起点”,载《中国法学》2005年第6期,第80页以下。
9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
98 虽然萨维尼在关于“错误”的理论中讨论了缺少法律基础的所有权转让这一问题,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8d.3,s.354-362,但是这并非物权合同理论的创制目的。而只是物权合同理论的应
用而已。同样的观点,参见[德]雅科布斯:“物权合同存在吗?”载[德]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
科学与立法》,第190页以下。
9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2.;[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9页。另参见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
10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
10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9,34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第12页。
10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5.;[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
10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1页。在此处,萨维尼也论述了财产可能会被用于特定的目的,例如特有产(peculium)和嫁妆(dos)。
104 Vgl.Savigny,System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5.:[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1页。
105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6.;[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1页。
106 Savigny,Systemdes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6.:[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1页。
107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6,37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1页。
10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3页。
109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1.;[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3页。
110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81-382.;[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3页。
11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2.;[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3页。
112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4页。
113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4页。
11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4页。
11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84-385.:[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4页。
11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ehen Rechts,Bd.1,s.385.;[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5页。
11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85-386.;[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5页。
118 Wihelm,Zur juristischeb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7.;具体请参见本文第三章的论述。
11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06.
12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ⅩⅩⅩⅦ,s.406.Dazu vgl.Wi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8.
12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404-405.
12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06.
12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6.
12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86-387.
12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7.
12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7.
12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7-388.
12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93-394.
12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94.,Anm.a.
130[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120页。
131 See.Domat,The civil Law in its natural Order,translated by William Strahan,vol.1.Boston,Charles C.Little and James Brown,1850,Contents,ⅹⅱ.
132 参见[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328页。
133 对此的一个介绍,参见Puchta,Betrachtung(u|¨)ber are und neue Rechtssystem,in:hrsg.Rudorff.Georg Friedrich Puchta's kleine civilistische Schfiften,Leipzig,1851,ss.221ff.;auch Schwartz,Zur Entstehung des modernen Pandektensystems,in:Zeitschrift der Savigny-Stiftung,RA 42(1921),,ss.578ff.
134[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16页。
135 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8页。
136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28.
137 Hugo,Institutinnen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erlin,1789,Inhalt
138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c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28.;也请参见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11页。但是,胡果在1812年认为:“债……(应属于)私法的最后一部分(第三部分)”,从而胡果的结论回到了“历史上的、理想的三分法体系”,对此参见[德]雅科布斯:“物权合同存在吗?”,第180页以下。
139 Thibaut,System des Pandekten-Rechts,Bd.1,Jena,1803,Inhaltsanzeige.
140 Thibaut,System des Pandekten-Rechts,Bd.1,Jena,1803,s.215.
141 Thibaut,System des Pandekten-Rechts,Bd.2,Jena,1805,Inhaitsanzeige.
142 Vgl.Heise,Grundriss eines Systems des gemeinen Civilrechts zum Behuf yon Pandecten-Vorlesungen,3.Aufl.,Heidelberg,1819.
143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06.,Anm.s.
144 以下论述主要参考了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11页以及第13页以下。
145[德]康德:《法的形而上学原理》,第74页。
146 Vgl.Heise,Grundriss eines Systems des gemeinen Civilrechts zum Behuf von Pandecten-Vorlesungen,s.129, auch s.16,Anm.5.“第三类法律关系的概念和本质特征在上面已经得到了阐述,康德所使用的名称,物权性的对人权,非常符合此特征。(Hugo juristische Encyclop(a|¨)die,vierte Ausg.§8)”,Heise,s.1 29,Anm.1.
147 对于人文主义法学中的此种区分形式,请参见金可可:“论人文主义法学中对人权与对物权的区分”,载《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5年第4期,第49页以下。
14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01.
14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402f.
15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03.
15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A,s.37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
15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
15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4.,Anm.g;[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注7。
15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4.,Anm.h.;[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注8。
15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5.;[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
15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5.,Anm.i.;[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注9。
157 参见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16页。
15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4页.
159 参见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16页。
16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94ff.
16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97ff.
16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401ff.
16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04.
16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04.
16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404-405.;同样,萨维尼对于按照乌尔比安的阐述建立体系的做法提出了批评。乌尔比安提出了“诚实生活、不害他人、各得其所”的三个命令。萨维尼认为,“诚实生活”提出了对个人道德尊严的维护的命令,“不害他人”则提出了对他人的人格进行尊重以及对于原权进行实际承认的要求,而“各得其所”则是对于他人全部“取得权”的承认。因此,并非足有些学者所认为的那样,第二个命令对应的是人法部分,第三个命令对应的是财产法部分。同时,这三个命令并非法律规则,而只是法律规则以之为基础的道德规范,“各得其所”这个命令与所有取得权体系拥有同样的内容和范围,是法律规则最为重要的来源。它们并非法律规则,但它们根据法律规则的产生根据而设立了法律规则的分类,不过没有人会考虑按照这种顺序建立体系。Dazu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407ff.萨维尼的这个观点就非常类似于康德,只不过康德是从义务角度规定,康德从这三个命令中推导了义务的分类:内在的义务、外在的义务以及联合的义务。参见[德]康德:《法的形而上学原理》,第48-49页。
166 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14页。关于总则部分与自然法之间的联系。也请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457页。
16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90.
16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90f.
16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9.
17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91.
17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92.;雅科布斯认为萨维尼对于总则部分持拒斥态度,但这种观点似乎并不准确,参见[德]雅科布斯:“物权合同存在吗?”,第183页,注56。
17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8.
17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8,Vorrede,Ⅸ.;[德]萨维尼:《法律冲突与法律规则的地域和时间范围》,前言,第3页。但具体的原因我还不得而知。
174 “第八卷的出现,使得《当代罗马法体系》的总论部分得以完成。”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a Rechts,Bd.8,Vorrede,Ⅶ.;[德]萨维尼:《法律冲突与法律规则的地域和时间范围》,前言,第2页。
175 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52.
17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l(a|¨)ufige(U|¨)bersicht des ganzen Werks.
177[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457页。
178 萨维尼自己也将这些部分称为分论,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8,Vorrede,Ⅶff:[德]萨维尼:《法律冲突与法律规则的地域和时间范围》,前言,第2页以下。同时他也将对于债法的论述称为体系的“一个特别部分”,vgl.Savigny,Das Obligationenrecht als Theil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Ⅲ.。
175 Savigny,Das Obligationenrecht als Theil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Berlin,1851;Bd.2,Berlin,1853.
180 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49.
181 普赫塔第二篇的标题是“论法律关系”,在此篇下,他分别论述了“主体”(第一章)、“权利的内容”(第二章)、“权利的产生和终止”(第三章)、“权利的保护”(第四章),可以看出,普赫塔虽然保留了,“法律关系”的语词,但具体论述中已经用“权利”取代了“法律关系”。Vgl.Puchta,Pandekten,ss.ⅩⅤff.。而萨维尼则在第二篇论述了法律关系,此篇之下,他分别论述了“法律关系的本质和种类”、“作为法律关系承担者的主体”、“法律关系的产生和消灭”、“对于法律关系的侵犯”。两者相互对照,他们之间的区别已经非常明显。
182 Puchta,Vorlesungen(u|¨)ber das heutige r(o|¨)mische Recht,4.Aufl.Bd.1.,Leipzig,1854,ss.70-71.
183 Puchta,Vorlesungen(u|¨)ber das heutige r(o|¨)mische Recht,Bd.1.,s.71.
184 “人与人之间的法律关系的最终内容和核心是是人所享有的权利,现在的任务就是了解权利的不同本质。”Puchta,Vorlesungen(u|¨)ber das heutige r(o|¨)mische Recht,B.1..s.71.
185 Dazu auch Vgl.Puchta,Zu welcher Classe von Rechten geh(o|¨)rt der Besitz?,in:Rheinisches Museum f(u|¨)r Jurisprudenz.Jg.3,1829,ss.297ff.
186 Windscheid,Lehrbuch des Pandektenrechts,Bd.1,ss.38f.Anm.2.
187 Windscheid,Lehrbuch des Pandektenrechts,Bd.1,ss.38-39.Anm.2.
188 温德沙伊德在第一篇论述了“法”本身,第二篇就论述了“权利”,在这一篇下,他分别论述了“权利的概念和种类”(第一章)、“权利主体”(第二章)、“权利的产生、消灭和变更”(第三章)、“权利的行使、侵犯和保护”(第四章)。Vgl.Windscheid,Lehrbuch des Pandektenrechts,Bd.1,ss.Ⅺff.在温德沙伊德之后,德国法学家的理论著作大多如此。例如,齐特尔曼就将第一章命名为“主观私权以及行使”,Vgl.Zitelmann,Das Recht des b(u|¨)rgerlichen Cesetzbuchs:Allgemeiner Teil.Verlag von Duncker&Humblot,1900.
189 Windscheid,Lehrbuch des Pandektenrechts,Bd.1,s.101
190 图尔语,转引自[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5页,注1。
191 Gerhard Wagner,Rudolf von Jherings Theorie des subjektiven Rechts und der berechtigenden Reflexwirkungen,AcP 193,319,转引自申卫星:《期待权基本理论研究》,中国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18页。关于私法体系是权利体系还是法律关系体系这个问题在19世纪德意志法学界中的争论,请参见温德沙伊德的参引文献,Windscheid,Lehrbuch des Pandektenrechts,Bd.1,ss.38f.Anm.2.。
192 在杨代雄看来,普赫塔和温德沙伊德的权利理论是对于萨维尼法律关系理论的发展,他们的逻辑是一以贯之的,但是在我看来,前者和后者之间恰恰存在一个思维方式上的巨大转变,前者往往将权利作为“法规范中的权利”,而后者则将权利作为“法律关系中的权利”,这种差别所导致的思维方式上的差别绝非无关紧要。关于杨代雄的观点,请参见杨代雄:《德国古典私权一般理论及其对民法体系构造的影响》,第108页以下。
193[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63页。
194[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5页。
195 张双根:《卡尔·拉伦茨生平及其<德国民法通论>》,载[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1004页。实际上,梅迪库斯也提出了这一点,虽然他并没有提出具体的名字,但依照上下文,应当包括拉伦茨在内。参见[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64页。
196 Larenz/Wolf,Allgemeiner Teil des B(u|¨)rgerlichen Rechts,s.254,转引自中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57页。
197 参见[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64页。
198[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65页。具体请参见[德]沃尔夫:《物权法》,吴越等译,法律出版社2002年版,第26页。
199[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64-65页。
200 具体请参见[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65页。
201 “连带”是由法国的法学家狄骥提出来的,对此请参见[法]狄骥:《<拿破仑法典>以来私法的普遍变迁》,徐砥平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一讲第六节和第二讲;简要的论述请参见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08页。
202[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5页注1。
203 关于“法律关系的类型化”以及“权利的类型化”的探讨,请参见许中缘:《体系化的民法与法学方法》,第146页以下。
20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具体参见本文第二章的论述。
205 具体请参见张锟盛:“法律关系理论作为行政法体系革新的动力”,第45页以下。
206 张锟盛:“法律关系理论作为行政法体系革新的动力”,第47页。
207[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63页。
208 我并不是主张,普赫塔把法仅仅理解为制定法,实际上,他对于法还是作出了类似于萨维尼后期的理解,即法不仅仅限于制定法。只是,普赫塔将权利理解为“规范中的权利”,这样,权利就是客观化的权利,权利的产生就不是基于生活的需要,而是根据运用“概念法学”的方法进行层层推导得出的。恰如耶林所说,权利的产生是因为规范和概念之间的层级关系而“不得不产生”。
209 具体参见本文第三章。
210 参见许中缘:《体系化的民法与法学方法》,第135页。
211[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8、261页.
212 这也可以从萨维尼的“法律渊源”理论中非常明显地看出来,在其后期,他并没有将法等同于制定法,也并不持有“制定法实证主义”的观点。具体参见本文第一章的论述。
213 实际上,萨维尼的法体系的基础是法律关系的观点在我国也已经被很多学者认识到。例如在我国台湾地区,郑玉波先生认为:“总则分为权利主体、权利客体、权利的变动、法律行为(变动的原因);分则为法律关系具体内容的展开,即各种法律权利。法律规定,无论其范围大小,总不外乎法律关系,而法律关系之构成。总不外乎上述之要素,整个民法的内容,不外乎法律关系之主体、客体、权利义务及其变动和变动的原因,民法典每一编及每一特别法的内容,也不外乎此,不过各有详略而己。”具体参见郑玉波:《民法总则》,台北三民书局1979年版,第63-65页。
韩忠谟先生也认为:“盖法律之为物,本有规整的作用,每将同种的法律关系加以归纳,就其共通之点,设为普遍适用的原则,复将各种普遍适用的原则分门别类,依其相互间之关系,予以序列,有时并借成文法之形式而为表现,于是自成体系,通常所谓法律制度,无非就是那些成为抽象种类的法律概念的法律关系而己。”韩忠谟:《法学绪论》,第168页。大陆地区也有许多学者论述到这一点,例如王利明先生认为:“民法学作为具有自身特点与体系的独立学科,其研究体系与论述方式也是建立在民事法律关系各项要素之上。”参见王利明:《民法总则研究》,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174页。“法律关系的分析方法是法学最基本的分析方法和分析框架,不仅适用于对案例的分析,而且适用于民法体系的构建。”参见王利明:“民法案例分析的基本方法探讨”,载《政法论坛》2004年第2期。
1 具体参见本文第三章。
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7-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3 关于这一点的具体论述,vgl.R(u|¨)ckert,Idealismus,Jurisprudenz und Politik bei Friedrich Carl yon Savigny,ss.232ff.。
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93-394.
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1.
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1.
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2.
8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1.例如塞弗特(Seuffea)和蒂堡,vgl.Thibaut,System des Pandekten-Rechts,Bd 1,Jena,1803,s.93.;Seuffert,Lehrbuch des praktischen Pandektenrechts,Bd.1,W(u|¨)rzburg,1825,s.23.。
9 “出发点在于,我们将法律关系的产生和消灭称为法律事实的效力。”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4.
1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4.
1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ehts,Bd.3,s.4.
1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ehts,Bd.3,s.4.;aueh Savigny,Das Obligationenrecht als Teil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2,s.5.
13 例如债的更新(Novation),有人认为这属于法律关系的变更,但是按照萨维尼的观点,这属于法律关系的消灭方式,Vgl.Savigny,Das Obligationenrecht als Teil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2,s.5.,Anm.k.
14 参见[意]彭梵得:《罗马法教科书》,黄风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32页。
15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e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69.
16 Thibaut,System des Pandekten-Rechts,Bd 1,Jena,1803,s.93.
17 Seuffert,Lehrbuch des praktischen Pandektenrechts,Bd.1,W(u|¨)rzburg,1825,s.23.
18 Seuffert,Lehrbuch des praktischen Pandektenrechts,Bd.1,s.23.Anm.2.;对此,请参见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gerlichen Gesetzbuches,s.69.
19 “此事实的详述保留在分论中。”Thibaut,System des Pandekten-Rechts,Bd 1,s.94.
2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3.
2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3.
2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3.
23 Vgi.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s.5-7.;但需要补充的是,萨维尼对于法律事实的区分也继承了他之前学者的观点,例如达贝罗就认为,事实可以区分为“事件(Begebenheit)”和“行为(Handlung)”,前者又可以区分为自然事件和他人的行为。Vgl.Dabelow,System des gesammten heutigen Civil-Rechts,2.Aufl.,Bd.1,Halle,1796,s s.168f.
24 萨维尼对此指出,虽然此种行为可能只是其他非法律目的的手段,但是它仍然直接指向法律关系的产生和消灭,例如房屋的购买人在购买之后可能转卖、出租,也可能只是自己居住,在后者的情形下,房屋购买行为仍然是此种行为。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s.5-6.
25 萨维尼认为,在此种行为中,法律效力或者在行为人意识中是从属性的,或者并非是意图决定的。前者例如在狩猎中,取得猎物或者是为了出卖,或者是为了食用,但行为人的主要意图很少是通过先占而取得所有权;后者例如盗窃人实施盗窃行为决非意图成为失主的债务人。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6.
26 萨维尼认为,在此法律事实中,即使是他人的行为也被当作是权利人的行为,同时包括小作为(Unterlassungcn)。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5.
2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4.
28 参见黄茂荣:《法学方法与现代民法》,法律出版社2007年版,第241页。
29 也可以称为“法律要件”、“法律事实构成”。
30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388.他将这个词与犯罪与一些私法上的权利侵害联系起来,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5,Anm.38.
31 Vgl.Regelsberger,Pandekten,Leipzig,1893,s.436,Anm.1.;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5.;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50页注 3.
32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4.
33 Windscheid,Lehrbuch des Pandektenrechts,s.182.而事实构成可能由多个事实组成的观点在萨维尼那里也已经有了荫芽,“时间是法律事实的组成部分”,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297.
34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5.
35 Regelsberger,Pandekten,s.436.
36 Dernberg,Pandekten,Bd.1,s.180.
37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5.
38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6.
39 前者指的是《德国民法典第一草案》的《立法理由书》,后者指的是德国民法典第二起草委员会的立法会议记录,参见[德]罗士安:“《德国民法典》:立法过程及立法资料”,张双根译,载《中德私法研究》第2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82页以下。
40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i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s.77-78.
41 参见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51页。
42 黄茂荣:《法学方法与现代民法》,第241页。
43 黄茂荣:《法学方法与现代民法》,第241-242页。
44 也就是本文所说的“事实构成”。
45 黄茂荣:《法学方法与现代民法》,第241页。
46[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160页。
47 对此参见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160页以下。
48 此案例摘自韩世远:《合同法总论》,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第140页。
49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50页。
50[德]魏德士:《法理学》,丁晓春、吴越译,法律出版社2005年版,第61页。
51 关于“自然因果关系”与“逻辑上的推论关系”的区别,请参见黄茂荣:《法学方法与现代民法》,第242页以下。
52 黄茂荣:《法学方法与现代民法》,第242页。
53 事实上,一些学者认为萨维尼的法律事实理论的错误之处不限于此,还包括与此相联系的的具体区分上。他们认为,在萨维尼的法律事实区分中,一方面是法律行为以及非法律行为的行为,另一方面是其他法律事实,而在这个对立中,萨维尼插入了“Handlung(行为)”这个概念,这并不适当,因为“行为(Handlung)”本身并不能引起法律效果,法律行为的效力则可能取决于更多的事实,例如协商一致的条款,“行为(Handlung)”并非法律行为(Rechtsgesch(a|¨)ft)的上位概念,“‘行为'的适当的下位概念毋宁是‘意思表示'。同时,与此相联系,他们还认为,萨维尼一方面将“偶然情事”对立于“自由行为”,另一方面又将自由行为分为法律行为和非法律行为的行为,这样,“偶然情事”便并非法律行为的相对概念,而在非法律行为的法律事实这一类别中就包括了偶然情事以及非法律行为的行为,但这一类别便因为“行为”概念的插入而出现了断裂。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s.73-74.,也请参见在那里所引用的其他文献。
54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e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2.
55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6.,Anm.g.
56 Savigny,Das Obligationenrecht als Teil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2,s.329.;auch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e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2.
57 实际上,康德的理论中就已经显示出了这一点。他认为自然世界与道德世界不同,自然法则支配自然世界,道德法则支配道德世界,但两种法则都具有相似的必然性。
58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1.
59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05页。
60[德]魏德士:《法理学》,第61页。
6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3.
62 参见许中缘:《体系化的民法与法学方法》,第143页。
63 王利明:《民法总则研究》,第176页。
6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3.
6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l(a|=)ufige(U|¨)bersicht des ganzen Werks.
66 Savigny,Das Obligationenrecht als Teil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1,Inhalt.
67 Savigny,Das Obligationenrecht als Teil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2,Inhalt.
67 参见许中缘:《体系化的民法与法学方法》,第1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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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关于萨维尼对于德国民法教义学的影响,哈曼(Hammen)列举了许多方面,包括体系理论、制定法和法典理论、法律事实理论、法律行为理论、代理理论、处分行为理论、法律主体理论、占有理论等等,具体请参见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Duncker & Humblot,Berlin,1983,Inhaltesverzeichnis.。
3[德]吕克特:“弗里德里希·卡尔·冯·萨维尼:法律方法与法律现代性”,盛桥译,载《清华法学》第九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页。
4 取自耶林在其《罗马法精神》中的名言:“通过罗马法,超越罗马法”。
5 张锟盛:“法律关系理论作为行政法体系革新的动力”,载《当代公法新论》(中),元照出版社2002年版,第32页以下。
6 许多德国学者已经对于这一个问题进行了强调,例如维亚克尔、拉伦茨、肯夫纳(Kiefner)、哈曼(Hammen)等等,具体参见正文中的论述。考夫曼也同样认识到了这一点,“法律关系存在于一个或多个权利之间。而某些形式的多数法律关系,则会汇聚成法律制度。多数的法律制度形成法律材料。最后,多数的法律材料,会形成法典”,参见[德]考夫曼:《法律哲学》,刘幸义等译,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第158-159页。
阿赫特贝尔格(Achterberg)更是将萨维尼的法律关系理论应用于行政法体系的建构中,将行政法中的“权力关系”转变为萨维尼意义上的法律关系,并以法律关系作为中心构建行政法体系,这时法律关系就成为行政法体系的秩序框架。具体请参见Achterberg,Rechtsverh(a|¨)ltnisse als Strukturelemente der Rechtsordnung,Rechtstheorie 9(1978),ss.385ff.。据此,德国行政法学者埃尔希森(Erichsen)认为,在法律关系的启发下,学理可以对于所有与行政相关的生活事实,依据不同层级的法规范,透过对于所涉及的法律主题的判断,权利义务的基础、法律地位与实现可能造成权利义务变动的行为方式与程序以及相关制度的观察,提供一个可以为法的整体观察的内容。我国的行政法学者也已经认识到这一点,具体请参见张锟盛:“法律关系理论作为行政法体系革新的动力”,第27页以下。
7[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许章润译,中国法制出版社2001年版。
8[德]萨维尼:《法律冲突与法律规则的地域和时间范围》,李双元、张茂等译,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
9[德]萨维尼:《论占有》,朱虎、刘智慧译,法律出版社2007年版。
1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田士永译,载郑永流主编:《法哲学与法社会学论丛》(七),中国政
14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l,Berlin,1840,Vorrede,ⅹⅹⅹⅱ.
1 实际上,费希特就已经使用了这个语词,参见[德]费希特:《自然法权基础》,谢地坤、程志民译,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42页。
胡果(1799)和蒂堡(1803)也已经使用了这个语词。具体参见第二章的论述。另请参见杨代雄:《德国古典私权一般理论及其对民法体系构造的影响》,吉林大学2007年民商法博士学位论文,第95页。
2 杨代雄:《德国古典私权一般理论及其对民法体系构造的影响》,第96页。
3 Vgi.Savigny,Methodologie 1802/1803,in:hrsg.Aldo Mazzacane,Friedrich Carl von Savigny,Vorlesungen(u|¨)ber juristischen Methodologie,1802-1842,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1993,s.87.
4 Savigny,Methodologie 1809,in:hrsg.Aldo Mazzacane,Friedrich Carl von Savigny,Vorlesungen(u|¨)ber juristischen Methodologie,1802-1842,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1993,s.138.
5 Savigny,Methodologie 1802/1803,s.87f.
6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Nach der ausarbeitung des Jacob Grimm,hrsg.Wesenbeeg,K.F.K(o|¨)hlee Verlag,Stuttgart,1951,s.16.
7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48.
8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4.Auflage,Springer Verlag,Berlin Heidelberg,1979,s.11.;Wilhelm,Savignys(u|¨)berpositive Systematik,in:hrsg.Bl(u|¨)hdom und Ritter,Philosophic und Rechtswissenschaft,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1969,s.124.同时请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陈爱娥、黄建辉译,上海三联书店2006年版,第374页;
[德]科殷:《法哲学》,林荣远译,华夏出版社2002年版,第31页以下;
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载于《法制与社会发展》2006年第6期,第22页;
冯引如:《萨维尼评传》,华东政法学院2005年博士学位论文,第30页。
9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aschaft,Heidelberg,1814,s,48.;中译本请参见[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许章润译,中国法制出版社2001年版,第37页。(本文引注中出现的萨维尼文章的已经出版或发表的中译文的名称,都是基于便于读者参考和查证的目的,引文中的文字大部分是本文作者的自译,下同)
10 Vgl.Savigny,Rezension yon v.G(o|¨)nnee,(U|¨)bet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 in unseeer Zeit,in:Savigny,Vermischte Schriften,Bd.5,Berlin,1850,s.140.
11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Berlin,1840,Vorrede,ⅪⅤ.ⅩⅩⅩⅥ.,ss.50f.
12 参见[德]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王娜译,法律出版社2003年版,第9页。
13 Savigny,Rezension:Hugo,Lehrbuch der Geschichte des r(o|¨)mischen Rechts,in:Vermischte Schriften,1850,Bd.5,Belin,1850,s.2,
14 Vgi.Viehwegs Meinung,in:hrsg.Biiihdorn und Ritter,Philosophie und Rechtswissenschaft.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1969,s.138.;同时,也请参见[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许兰译,法律出版社2005年版,第213页。
15 Savigny,(U|¨)bet den Zweck dieser Zeitschrift,in:Zeitschrift f(u|¨)r geschichtliche Rechtwissenschaft,I(1815),ss.2f.
16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112.;[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84页。
17 Savigny,(U|¨)ber den Zweck dieser Zeitschrift,s.6.
18 Savigny,(U|¨)ber den Zweck dieser Zeitschrift,s.2.
19 Vgl.Savigny,Rezension:Hugo,Lehrbuch der Geschichtc des r(o|¨)mischcn Rechts,s.2.
20 Savigny,(U|¨)ber den Zweck dieser Zeitschrift,s.2.
21 Dazu vgl.Thibauts Rezension,in:Heidelbergischc Jahrbuch der Literatur,Nr.42,1815,s.658.;auch 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iehre im 19.Jahrhundert,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2003,s.19.
22[德]马廷内克:“弗里德里希·卡尔·冯·萨维尼”,田士永译,载郑水流主编:《法哲学与法社会学论丛》,第9期,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82页。
23 Savigny,(U|¨)ber den Zweck dieser Zeitschrift,s.4.
24 Savigny,(U|¨)ber den Zweck dieser Zeitschrift,ss.4f.
25 Vgl.Wilhelm,Zur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19.;也请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77页。
2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ⅩⅢ.
27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48f.;也请参见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第24页。
28 参见[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二版序言,第4页以下。
29 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第24页。
30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1.
31 参见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第24页以下。
3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ⅩⅩⅩⅥ.
33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36.;也请参见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第 24页。
34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s.6f.
35 Vgl.Savigny,Vom Bc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75.;[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57页。
36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93.
37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36.
3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s.391,3.也请参见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第24页。
39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22..;[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16页。
40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ⅩⅥ.
41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17.
42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17.auch Savigny,Methodologie 1809,s.139.
43 Savigny,Rezension yon v.G(o|¨)nner,(U|¨)be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 in unserer Zeit,ss.140f.
44 萨维尼在1809年就对此进行了明确的论述,Vgl.Savigny,Methodologie 1809,s.139.。对此点的论述以及普赫塔(Puchta)之后对萨维尼这个观点的发展,请参见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s.21f.。
45 Vgl.Savigny,(U|¨)ber den Zweck dieser Zeitschrift,s.10.
46 Savigny,(U|¨)ber den Zweck dieser Zeitschrift,s.10.
47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Rcchtswissenschafi,s.113.;[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84页。
4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cn Rechts,B.1,Vorrede,Ⅺ.
49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120.:[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89页。
50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s.117-118.;[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87页。
51 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74页以下。
52 请参见萨维尼的《中世纪罗马法史》的各卷目录,Savigny,Geschichte des r(o|¨)mischen Rechts im Mittelalter,Bd.1-6,2.Aufl.,Heidelberg,1834-1850.有关内容的简略介绍,请参见[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364页;
[德]康特罗维茨:“萨维尼与历史法学派”,许章润译,载许章润主编:《萨维尼与历史法学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353页以下;
[德]吕克特:“未被认识到并且未获承认的精神遗产”,许章润译,载许章润主编:《萨维尼与历史法学派》,第363页;
冯引如:《萨维尼评传》,第66页以下。
53 关于这一观点,请参见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ct,ss.28f.;[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75页,第377页;
[德]科殷:《法哲学》,第32页;
陈爱娥:“萨维尼:历史法学派与近代法学方法论的奠基人”,载于许章润主编:《萨维尼与历史法学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48页;
林端:“德国历史法学派”,载许章润主编:《萨维尼与历史法学派》,第104页以下;
冯引如:《萨维尼评传》,第69页。但关于萨维尼的历史观的具体论述,Wilhelm和维亚克尔还存在一个不同,Wilhelm认为,萨维尼所宣称的思想并非如此,他本意是要结合社会情境来讨论历史,并且还要使得历史研究关注于当代,但他自己以及历史法学派的其他人并没有做到萨维尼所宣称的。而维弧克尔则认为,萨维尼的历史阐述符合他所处的时代,萨维尼的思想是前后一致的。实际上,当时的历史主义就忽视了社会史、经济史和社会学方法、统计资料(参见[美]伊格尔斯:《德国的历史观》,彭刚、顾杭译,译林出版社2006年版,第2页)。关于这一点,请参见Wilhelm 与维亚克尔之间的讨论,载于hrsg.Bl(u|¨)hdom und Ritter,Philosophie und Rechtswissenschaft,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1969,ss.146f.。
54 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76页;
[德]格恩里:“弗里德里希·卡尔·冯·萨维尼传略”,程卫东、张茂译,载于许章润主编:《萨维尼与历史法学派》,第304页;
55[德]萨维尼:《论占有》,朱虎、刘智慧译,法律出版社2007年版,第454页。
56 萨维尼将罗马法作为考虑对象的理由论述,具体请参见朱虎:“萨维尼的《论占有》及其贡献”,载《比较法研究》2006年第6期,第102页以下。
57 “实证化”这个语词具有多种含义,这里的含义指的是放弃形而上学式的法论证。对于这个词的多种含义的最为简单的介绍,请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415页以下。
58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Duncker & Humblot,Berlin,1983,ss.26f.
59 例如,法国的康纳鲁斯(Connanus)、德国的阿尔特胡修斯(Althusius)。参见[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119页。
60 具体参见[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119页。
61 具体请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296页以下。
62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27.;也请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00页以下。
63 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295页。
64 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13页以下。
65 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15页;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载《中外法学》2003年第1期,第8页。
66 即使是萨维尼也会持有此种观点,Vgl.Savigny,Vom Beruf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22。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16页。而萨维尼的对手蒂堡也同样如此认为,“就民法而言,很多部分可以说只是一种纯粹的法的数学方式(eine Art reiner juristischer Mathematik)”,Thibaut,(U|¨)ber die Nothwendigkeit eines allgemeinen b(u|¨)rgerlichen Rechts f(u|¨)r Deutschland,Heidelberg,1814,s.54.
67[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15页。
68 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7页。
69[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17页;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8页。
70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 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ehen Gesetzbuches,s.28.;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8页。
71 受此影响的最典型的立法例是《普鲁士一般邦法典》,具体请参见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9页。
72 具体的论述请参见[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杨祖陶、邓晓芒译,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455页以下,
73 参见[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1页。
74[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110页
75[德]科殷:《法哲学》,第25页。
76 因此,我们在康德的《法的形而上学原理》中可以看到康德对于罗马法的运用,例如权利分类体系;对此请参见[德]康德:《法的形而上学原理》,沈叔平译,商务印书馆1991年版,第74页。同样的观点,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28.;也请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49页。
77 参见[美]伊格尔斯:《德国的历史观》,第3页,第8页。
78 参见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10页。
79 Hugo,Lehrbuch des Naturrechts als einer Philosophie des positiven Rechts,2.Aufl.,Berlin,1809.
80 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70页;
[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215页。
81 Hugo,Lehrbuch des Naturrechts als einer Philosophie des positiven Rechts,§ 48.
92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s.5-6.;[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4页。
83[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629页。
84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37.
85 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第24页。
86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37.
87[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3页。
88[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63页。
89[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5页。
90 Dazu vgl.Beseler,Volksrecht und Juristenrecht,Leipzig,1843,ss.71ft.
91 Savigny,Zweck der Zeitschrift f(u|¨)r geschichtliche Rechtswissenschaft,in:Savigny,Vermischte Schriften,B.1,Berlin,1850.Vorrede,s.106.
92 Savigny,Zweck der Zeitschrift f(u|¨)r geschichtliche Rechtswissenschaft,s.115.
93[德]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第84页。对于贝泽勒观点的详细介绍和评论,也请参见本书第72页以下。
94 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5页。
95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37.
96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rdehre,s.14.
97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14.
98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17.
99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15.
100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43.
101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2.;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s.24.52.;陈爱娥:“萨维尼:历史法学派与近代法学方法论的奠基人”,第46页;
林端:“德国历史法学派”,第95页;
冯引如:《萨维尼评传》,第32页。
考夫曼对此作出了一个保留,他认为萨维尼早期所持的立场“虽不是完全法律实证主义的,但却包含着一些法律实证主义的成分”,[德]考夫曼、哈斯默尔主编:《当代法哲学和法律理论导论》,郑永流译,法律出版社2002年版,这一部分由考夫曼执笔,第160页。
102 Strauch,Recht,Gesetz und Staat bei Savigny,Bonn,1960.;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t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53.
103 具体请见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53.。
104 Vgl.Thibaut,(U|¨)ber die Nothwendigkeit eines allgemeinen b(u|¨)rgerlichen Rechts f(u|¨)r Deutschland,ss.12f.
105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8.;[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7页。
106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s.13f.;[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11页。
107 Savigny,(U|¨)ber den Zweck dieser Zeitschrift,s.6.
10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4.
10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9.;[德]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第28页。
11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5.38.
11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17f.
112[德]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第59页。
113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9.50.
114 Vgl.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s.16f.;[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14页。因此,如果认为萨维尼根本就是想否定国家在立法中的作用,那么这种观点 就不是非常准确的。
11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0.
11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40f.
117 参见[德]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第31页以下。
11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41f.
119[德]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第32页。
120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12.;[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10页。
12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ehen Rechts,Bd.1,ss.46f.
122 参见[德]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第32页以下。
123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s.13f.
12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6.
1 这种语言的“开放结构”最早由以奥斯丁为代表的“牛津学派”和以维特根斯坦为代表的“剑桥学派”认识到,之后由哈特运用于法学理论上。哈特的关于此点的论述,请参见[英]哈特:《法律的概念》,许家馨、李冠宜译,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121页以下;以及他的论文“耶林的概念天国与现代分析法学”,载[英]哈特:《法理学与哲学论文集》,支振锋译,法律出版社2005年版,第289页以下。
2 关于这一点,请参见[英]哈特:“法理学中的定义和理论”,载[英]哈特:《法理学与哲学论文集》,支振锋译,法律出版社2005年版,第25页以下。虽然哈特并非以“法律关系”作为例子,但他的论述同样也适用于“法律关系”这个语词。
3[英]哈特:“法理学中的定义和理论”,第36页以下。
4 参见[英]哈特:“法理学中的定义和理论”,第38页。
5 哈特所论述的是“法律概念”,即以一个法律体制的存在等等作为条件的概念,例如有限公司,在他看来,“有限公司”这个语词需要放入整个陈述中,“真正需要的只是一个细致的省察,一个对陈述--关于有限公司之法律权利与义务的陈述--跟法律规则一起与世界发生联系的省察”,最为重要的第一步是明白“在什么情况下此种陈述才具有真值并且它们的确是真的”,也就是说,将“什么是有限公司”这一问题搁置起来,代之以“根据何种条件,法律才将责任归于公司”,这样,才能阐明一个法律体制的实际运作。但是,哈特的这些论述对于本部分内容同样具有重要的意义,尤其是其根据边沁的理解而运用的“使用中定义”这种方式。关于哈特的上述观点,请参见[英]哈特:《法理学与哲学论文集》,“导言”,第4页以下,以及上面所引的哈特的文章。
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a Rechts,Bd.1,s.33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田士永译,载于郑永流主编:《法哲学与法社会学论丛》(七),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4页。
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页。
8[奥]凯尔森:《法与国家的一般理论》,沈宗灵译,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6年版,第39页。
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oehts,Bd.1,s.331.;[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3页。
1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1.;[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3页。
11 关于在法律关系理论方面,施塔尔对于萨维尼的影响的简略介绍,Vgl.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49.。具体请参见下义的论述。
12 Stahl,Die philosophie des Rechts nach geschichtlicher Ansicht,Bd.2,Heidelberg,1833,s.146.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0.
13 Vgl.Wilhelm,Zur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0.
14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12.;[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10页。
15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30.;[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24页。同样的观点请参见《中世纪罗马法史》第一卷的前言,Savigny,Geschichtedes r(o|¨)mischen Rechts im Mittelalter,Bd.1,2.Aufl.,Heidelberg,1834,Vorrede.也请参见Savigny,Methodologien 1802/1803,s.88.,以及 Savigny,Mehtodologien 1803/1804,in:hrsg.Aldo Mazzacane,Friedrich Carl yon Savigny,Vorlesungen (u|¨)ber juristischen Methodologie,1802-1842,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1993,s.133.。
16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12.:[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10页。
1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06.
1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2,s.2.
1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31f.;[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页。
2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页。
21 参见Brox,Allgemeiner Teil des BGB,Carl Heymanns Verlag,Berlin,2002,s.279.;K(o|¨)hler,BGB Allgemeiner Teil,Beck Verlag,M(u|¨)nchen,2004,s.283.;R(u|¨)thers/Stadler,Allgemeiner Teil des BGB,12.Aufl.,Beck Verlag,M(u|¨)nchen,2002,s.47.;H(u|¨)bner,Allgemeiner Teil des BGB,Walter de Gruyter,Berlin,1996,s.192.
[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邵建东译,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第52页;
[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王晓晔等译,法律出版社2003年版,第257页;
[德]施瓦布:《民法导论》,郑冲译,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139页;
[葡]Pinto:《民法总论》,澳门大学法学院1999年版,第87页;
王泽鉴:《民法总则》,中国政法出版社2001年版,第80页;
张俊浩主编:《民法学原理》,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58页;
龙卫球:《民法总论》,中国法制出版社2002年版,第105页;
李永军:《民法总论》,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40页。
梁慧星先生虽然认为法律关系是“人类社会生活关系中,受法律所支配的关系”,但是他之后认为,法律关系是“因法律之规定而在当事人间发生的权利义务关系”,“权利义务关系”一词表明梁先生承认了法律关系的规范属性,参见梁慧星:《民法总论》,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第65页。
22 王涌:“权利的结构”,载于郑永流主编:《法哲学与法社会学论丛》(四),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243页.关于法律关系的规范属性的进一步考察,请参见刘岸:“法律关系的概念分析”,载于方流芳主编:《法大评论》,第二卷,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50页以下。
23 Vgl.Canaris,Systemdenken und Systembegriffin der Jurisprudenz,2.Aufl.,Duncker&Humblot,Berlin,1983,ss.34f.
24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71.;更多持此种观点的文献,请参见Canaris,Systemdenken und Systembegriff in der Jurisprudenz,s.34.
25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71.
26[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9页。在这个意义上,拉伦茨认为:“如果由此就认为,法律关系是一种法律规定的‘生活'关系,则是错误的”,他只是说,法律关系不是任何离开法律规范的生活关系,应注意到法律关系的规范属性,而不是否认它们之间的关联。对此的解释,参见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05页。
27[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51页。
28[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53页。
29[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54页以下。
30[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8页以下。
31 具体参见本文第六章的论述。
3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1.;[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3页。
3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2,s.238.
34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67f.;对此观点,请参见Wilhelm,Savignys (u|¨)betpositive Systematik s.131..
3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67f.;[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金可可译,载于《中德私法研究》,第一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07页。
3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37 Puchta,Pandekten,12.Aufl.,Leipzig,1877,ss.46f.
38 参见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6页。
3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93.
40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ⅩⅩⅩⅥ.
4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ⅩⅩⅩⅦ.
4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ⅩⅩⅩⅥ.
4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0.
4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4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4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47 R(u|¨)ckert,Idealismus,Jurisprudenz und Politik bei Friedrich Carl von Savigny,Rolf Gremer Verlag,Ebelsbach,1984,s.342.
4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3页。
4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9.
50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ochts,Bd.1,ss.gf.:对此的论述也请参见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第26页以下。
51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0.
52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9.
5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91.
5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2.
5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39f.
56 但萨维尼在具体行文中,并没有非常严格地对待这种概念区分,用词上有时会出现互换,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52.370.393.;对此的论述参见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48.;[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5页:“……‘制度'或者(与前者未能截然区分)的‘法律关系'”。但从整体上而言,萨维尼确实已经对于这两个概念进行了区分。
57 这个图表的制作参考了杨代雄的图表,但其中存在少许变化,参见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第27页。
58 对于“法律制度”(Rechtsinstitut)与“法律关系”(Rechtsverh(a|¨)ltnis)的语词史考察,请参见下文。
59 Dazu vgl.Wilhelm,Savignys(u|¨)berpositive Systematik,ss.131f,这部分的论述主要参考了这篇文章。
6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3页。
6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6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黑体字部分为笔者所强调。
63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2,s.2.
64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ehen Rechts,Bd.3,s.90.
65 Wilhelm,Savignys(u|¨)berpositive Systematik,s.132.
6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ehts,Bd.1,s.346.Anm.a.,黑体字部分为笔者所强调。
6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6.Anm.a.
6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5.
69 Wilhelm,Savignys(u|¨)berpositive Systematik,s.133.
70 萨维尼法律理论中的超实证因素不仅体现在“一般法律制度”和“实证法律制度”的区分上,其萌芽在“自然的法律制度”和“人为的法律制度”的区分上已经有所体现,具体请参见后文。同时,萨维尼还区分了“一般法”和“个别法(反常法)”,后者是完全实证的,并不能根据法律基本规定推导出来,其根据存在于法律领域之外(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16),例如,萨维尼写道:“在基督教徒和犹太人之间的婚姻是被完全禁止的,并应该受到通奸的法律处罚。这个规定是完全实证的,并不能被视为是异邦人无通婚权的应用。”(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2,s.231.,黑体字为笔者所强调)。同样,萨维尼还区分了“一般人类精神”和“民族精神”,虽然他认为两者并非相互矛盾,前者与万民法(jus gentium)联系起来,后者与市民法(jus civile)联系起来(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8)。所有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萨维尼法律理论中的超实证因素。对于这一点的详细论述,请参见Wilhelm Savignys(u|¨)berpositive Systematik,ss.133-136.;关于萨维尼法律理论中的超实证因素的论述,也请参见Toews,The Immanent Genesis and Transcendent Goal of Law:Savigny,Stahl,and The Ideology of the Christian German State,37Am.J.Com.L.139,1989,pp.141f.。
71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37.
72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8.;Hammen对拉伦茨的此观点的引用有些断章取义,拉伦茨只是认为在早期萨维尼那里存在这样的情况,而并非认为萨维尼一直持有如此观点,但Hammen却忽略了拉伦茨的这种限定,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s,s.25.。
7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 s.9.
7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 s.16.
75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s,s.24.
76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gerlichen Gesetzbuchs,s.24.Anm.4.;另请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5页:“(法律关系和法律制度)有时被看作人类基本关系之‘自然的原始形象',有时变成这些关系的抽象法律类型,有时又是复杂的、归纳式的体系建构时运用之方法工具。这种未经澄清的事实关系,即使透过‘有机性脉络'之类的想法,也只是为它们盖上面纱,基本上并未加以处理。”
77[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5页以下。
78[德]费希特:《自然法权基础》,谢地坤、程志民译,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42页。黑体字为笔者所强调。
79 N(o|¨)rr,Savignys philosophisehe Lehrjahre,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1994.,s.275,Anm.75.
80 例如,Savigny,Methodologie 1809,s.140,148.。
81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i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s,s.24.
82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cn Gesetzbuches,s.49,Anm.190.
83 Gm(u|¨)r,Savigny und die Entwicklung der Rechtswissenschaft,M(u|¨)nster,1962,s.14.;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49,Anm.128.
84 Vgl.Savigny,Vermischte Schriften,Bd.2,s.391 f.
85 Vgl.Savigny,Vermischte Schriften,Bd.4,s.51,58.
86 Vgl.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49,Anm.128.
87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49,Anm.190.;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75,Anm.75.
88 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75,Anm.75.
89 Vgl.Zwilgmeyer,Die Rechtslehre Savignys,in:Leipziger rechtswiss.Studien,HeR 37(1929),s.13f;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49,Anm.128.
90 根据威廉(Wilhelm)的观点,1833年秋,施塔尔出版了他的“法哲学”的第二卷第一分册,萨维尼这时已经知道了这本书的第一卷,这可以根据他于1830年7月21日写给施塔尔的信件而得到证明:“……匆忙的浏览就足够使我确信您书中的重要内容。”由此可以合理地推断,萨维尼也会对于这本书的第二卷很熟悉,在此卷中,施塔尔深入研究法律关系和法律制度的本质。萨维尼在《当代罗马法体系》中的“法律制度”这个章节中明确引证了施塔尔在《法哲学》第二卷第一分册中的相应论述(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0.Anm.a.)。另外,在萨维尼那里还有其他一些与施塔尔相似的论述,例如立法问题和类推问题。具体请参见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49.;Zwilgmeyer,Die Rechtslehre Savignys,s.13f.。另外,施塔尔在这一问题上对于萨维尼存在重大影响的观点也请参见[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391页:“施塔尔的思想特点是对现存的(bestehend)、而不是既有的(gemacht)具体秩序的研究:……同样,(私法的)法律体系也是现存生活关系在‘法律制度'中的反映。其思想或许是经萨维尼的传播,……产生了影响。”
91 对于施塔尔观点更为详细的描述,请参见Mager,Einrichtungsgaratien:Entstehung,Wurzeln,Wandlungen und grundgesetzm(a|¨)ssige Neubestimmung einer dogmatischen Figur des Verfassungsrecht,Mohr Siebeck,T(u|¨)bingen,2003,Kapitei 8.
92 Stahl,Die philosophie des Rechts nach geschichtlicher Ansicht,Bd.2,s.114.;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49.
93 Stahl,Die phiiosophie des Rechts nach geschichtlicher Ansicht,Bd.2,s.146.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0.
94 Vgl.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0.
95 关于萨维尼以及施塔尔法律理论中的“整体性”原则,请参见Toews,The Immanent Genesis and Transcendent Goal of Law:Savigny,Stahl,and The Ideology of the Christian German State,pp.143f.
96 Vgl.Wilhelm,Zur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0.
97 Vgl.Stahl,Die philosophie des Rechts nach geschichtlicher Ansicht,Bd.2,s.158.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1.
98 Vgl,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1.
99 Vgl.Mager,Einrichtungsgaratien:Entstehung,Wurzeln,Wandlungen und grundgesetzm(a|¨)ssige Neubestimmung einer dogmatischen Figur des Verfassungsrecht,s.99.
100 虽然不能将萨维尼理解为一个优秀的哲学家和思想家,否则就会对于萨维尼进行了“过度诠释”.将萨维尼过度哲学化,但是不理解其所处时代的哲学思想,则无法充分理解萨维尼的法学。所以。不能把萨维尼作为一个“思想家”,而是要将其作为一个“学问家”来理解,但必须结合同时代的哲学思想来理解其学问。维 亚克尔就表达了此种观点,参见hrsg.Bl(u|¨)hdom und Ritter,Philosophie und Rechtswissenschaft,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1969,s.143.。
101 Vgl.R(o|¨)ckert,Idealismus,Jurisprudenz und Politik bei Friedrich Carl yon Savigny,s.241.;Mager,Einrichtungsgaratien:Entstehung,Wurzeln,Wandlungen und grundgesetzm(a|¨)ssige Neubestimmung einer dogmatischen Figur des Verfassungsrecht,s.102.
102 Vgl.R(u|¨)ckert,Idealismus,Jurisprudenz und Politik bei Friedrich Carl yon Savigny,s.343.
10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9.,黑体字为笔者所强调。
10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0.:“法律制度与法律关系存在自然的区别。”
105 Dazu vgl.Roger M(u|¨)ller,Verwaltungsrecht als Wissenschaft:Fritz Fleiner 1867-1937,Vittorio Klostermann,Frankfurt,2006,s.80,Anm.184.
106 Windscheid,Lehrbueh des Pandektenreehts,Bd.1,6.Aufl.,Frankfurt a.M.,1887,s.101.
107 Dernberg,Pandekten,Bd.2,2.Aufl.Berlin,1888,s.89.
108 参见[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56页。
109[葡]Pinto:《民法总论》,第87页。
110 Vgl.R(u|¨)ckert,Idealismus,Jurisprudenz und Politik bei Friedrich Carl von Savigny,s.343.
11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9.;萨维尼在与“Typus”同样的含义上使用“Urbild",例如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91.
112 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77.,本文这一部分的论述参考了N(o|¨)rr的观点。
113 Vgl.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76.
114[德]康德:《判断力批判》,邓晓芒译,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13页。
115[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13页以下。“归摄”就是本文中所使用的“涵摄”。
116 参见[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138页以下。
117 邓晓芒:《康德哲学讲演录》,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35页。
118 参见[德]康德:《实践理性批判》,邓晓芒译,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92页。
119 参见[德]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94页。
120[德]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95页。
121[德]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95页。
122 参见[德]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94页。
123 Vgl.N(o|¨)rr,Savignys phiiosophische Lehrjahrv,ss.277f.
124 参见[德]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94页:“这里所涉及的并不是按照法则发生的某个情况的图型,而是某种法则本身的图型(如果这个词在这里合适的话)”,其中的“法则”一词就表明了是一种普遍之物。
125 Vgl.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s.277f.
126[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14页。
127 Vgl.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78.观察角度主要涉及到“建构”和“阐明”,两者的前提是不同的,前者是特殊之物从不存在到存在,后者是特殊之物从存在到被发现和意识到。在法律上,这两者不准确地说是“立法”和“司法”,萨维尼对此曾说明:“规则和规则适用在基础是同样的”,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主要取决于上述的观察角度。对此的详细论述请参见后文,也请参见[德]吕克特:“弗里德里希·卡尔·冯·萨维尼:法律方法与法律现代性”,盛桥译,载《清华法学》第九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9页以下。
128 Vgl.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78.
12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0.
130 对此的具体论述请参见后文。Typus在现代的方法论中又被称为“类型”,类型思维在方法论中的作用以及与萨维尼法律关系理论的连接也请参见后文。
131[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56页;相同的观点也请参见李永军:《民法总论》,第41页。
132[葡]Pinto:《民法总论》,第87页。“法律制度”在此被翻译为“法律范畴”,但根据上下文,后者指代的就是“法律制度”。
133[葡]Pinto:《民法总论》,第87页。
13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0.
135 Dernberg,Pandekten,Bd.2,s.89.
1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 52.
2 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zu Savingys 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die Entstehungsgeschichte des § 52(u|¨)ber das,,Wesen der Rechtsverh(a|¨)ltnisse",in:hrsg.von N.Horn,Europ(a|¨)isches Rechtsdenken in Geschichte und Gegenwart,Festschrift f(u|¨)r H.Coing,B.1,C.H.Beck,M(u|¨)nchen,1982,s.153.这篇文章通过对于萨维尼遗物[这些遗物现在被转赠于马堡大学保管并授权整理,所以被称为“马堡遗物”(Marburger Nachlass),具体请参见http://savigny.ub.uni-marburg.de/db/,最后访问时间:2008年1月15日]的整理论述了“法律关系的本质”这一节的产生过程,它包含了萨维尼对于“法律关系的本质”的写作草稿以及萨维尼同时代的学者对于萨维尼的意见的大量原文。笔者在下文中的论述将大量引用这些原文,由于萨维尼的原物尚未被整理出来并出版,因此如果没有特别注明,所引用的原文就来自于Kiefner的这篇文章。
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1.:[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3页。
4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2.:[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3-4页。
5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2.:[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4页。
6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2.:[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4页。
7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2.;[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4页。
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32-33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4页。
9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4页。
10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4页。
11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cn r(o|¨)mischen Rechts,Bd.1,s.33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页。对此两个组成部分的具体论述,请参见我在本文第二章中的相关论述。
1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页。
1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页。
14 萨维尼的遗物中保存了萨维尼对于《当代罗马法体系》构思的提纲,在这个提纲中,萨维尼注明:“开始于1835年9月14日”。可以想见,实际的开始日期应比这还要早一些,具体的论述参见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s.151f.
15 萨维尼将此提纲整理成一个文件,命名为“收藏和所使用的材料”,成为“马堡遗物”的一部分。
16 关于“提纲”和“计划”的具体内容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Vgl.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s.152-153.
17 萨维尼将霍尔维格的意见整理入“收藏和所使用的材料”这个文件之中.命名为“霍尔维格的评论”。
18 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53.
19 关于这份草稿的具体内容,Vgl.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53.
20 萨维尼将第一稿(共7页)以及霍尔维格对此的意见整理成一个文件,命名为“第52节第一稿以及霍尔维格的评论”,成为“马堡遗物”的一部分。下面引注中的前面的页码就是原页码,而后面的页码则表示原文在Kiefner的文章中予以重印时Kiefner文章的页码。以下对于萨维尼第二稿、第三稿以及评论的引用同样如此。
21 Savigny,Erste Redaktion des § 52,s.2,in: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55.
22 Savigny,Erste Redaktion des § 52,s.3,.Kiefner,s.155.
23 Vgl.Savigny,Erste Redaktion des § 52,s.4.,Kiefner,s.155.
24 Kiefner,Das Reehtsverh(a|¨)ltnis,s.156.
26 Vgl.Hollwegs Bemerkung,s.1.,in: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56.
26 Vgl.Hollwegs Bemerkung,s.1.;Kiefner,s.157.
27 Vgl.Hollwegs Bemerkung,s.2.,Kiefner,s.157.
28 Vgl.Hollwegs Bemerkung,s.2.,Kiefner,s.157.
29 Dazu vgl.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58.Anm.34.
30 萨维尼将第二稿以及霍尔维格以及普赫塔对此的意见整理成一个文件,命名为“第52节第二稿以及普赫塔和霍尔维格的评论”,成为“马堡遗物”的一部分。
31 Vgl.Savigny,Zweite Redaktion des § 52,s.1-3,in: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s.158f.
32 Vgl.Savigny,Zweite Redaktion des § 52,s.3,Kiefner,s.159.
33 Vgl.Savigny,Zweite Redaktion des § 52,s.4,Kiefner,s.159.
34 Vgl.Savigny,Zweite Redaktion des § 52,s.5,Kiefner,s.159.
35 Savigny,Zweite Redktion des § 52,s.6,Kiefner,s.159.
36 Savigny,Zweite Redaktion des § 52,s.6-7,Kiefner,ss.159f.
37 Savigny,Zweite Redaktion des § 52,s.7,Kiefner,s.160.
38 Vgl.Savigny,Zweite Redaktion des § 52,s.7-8,Kiefner,s.160.
39 Puchtas Bemerkung,s.1,in: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60.
40 Vgl.Puchtas Bemerkung,s.1,Kiefner,s.161.
41 Vgl.Puchtas Bemerkung,s.2,Kiefner,s.161.
42 Vgl.Puchtas Bemerkung,s.3,Kiefner,s.161.
43 Puchtas Bemerkung,s.3,Kiefner,s.161.
44 Vgl.Puchtas Bemerkung,s.3,Kiefner,s.161.
45 Puchtas Bemerkung,s.4,Kiefner,s.161.
46 Vgl.Puchtas Bemerkung,s.4,Kiefner,s.161.
47 Puchtas Bemerkung,s.4,Kiefner,s.162.有关普赫塔观点的更简要的论述,vgl.Puchta,Pandekten,s.47.
48 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63.
49 Hollwegs Bemerkung,s.1 -2,in: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s.163f.
50 萨维尼将第三稿(共6页)以及鲁道夫(Rudorff)对此的意见整理成一个文件,命名为“第52节第三稿以及鲁道夫的评论。第四稿是出版的定稿”,成为“马堡遗物”的一部分。
51 Vgl.Savigny,Dritte Redaktion des § 52,s.1,in: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64.
52 Vgl.Savigny,Dritte Redaktion des § 52,s.1,Kiefner,s.165.
53 Vgl.Savigny,Dritte Redaktion des § 52,s.2,Kiefner,s.165.
54 Savigny,Dritte Redaktion des § 52,s.3,Kiefner,s.165.
55 Vgl.Savigny,Dritte Redaktion des § 52,s.3,Kiefner,s.165.
56 Savigny,Dritte Redaktion des § 52,s.3,Kiefner,s.166.
57 Rudorffs Bemerkung,s.1,in: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66.
58 Rudorffs Bemerkung,s.1 -2,Kiefner,s.166.
59 Rudorffs Bemerkung,s.2,Kiefner,s.166.
60 VgI.N(a|¨)rr 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69.;关于萨维尼理论中的“超感觉”以及基督教的影响,也请参见,Toews,The Immanent Genesis and Transcendent Goal of Law:Savigny,Stahl,and The Ideology of the Christian German State,pp.149f.。
61[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608页。黑体字为康德本人所强调。
62 邓晓芒:《康德哲学讲演录》,第91页。
63 具体参见[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98页以下。
6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53.
65 Vgl.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67.
66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 9.
67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3.
6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2-23.
69 私法、公法的区分标准虽然是模糊的,但区分本身仍然具有意义,其中一个意义就在于这个区分在一定程度上指明了法类型以及规范类型的多元化。无论以哪一种法以及与此种法相应的法规范作为法的原型,无论是以自由作为法的本质属性,还是以强制作为法的本质属性,似乎都是正确的同时又都是不正确的,这里似乎需要一个“正题”和“反题”的“合题”。现代的很多法学家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例如,针对奥斯丁、凯尔森的理论,哈特提出了“法律的多样性”,并进而提出“规范类型的多元”,实际上就蕴含了此种思想,哈特的理论请参见[英]哈特:《法律的概念》,许家馨、李冠宜译,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三章“法律的多样 性”以及第五章“法律作为初级规则与次级规则的结合”。在这一点上,拉伦茨也持有与哈特有些类似的观点,参见[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134页以下。因此,萨维尼在这部分所论述的“法”似乎应当限定为“私法”,我对于萨维尼理论的阐述也同样如此。
7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1.;[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3页。
71 参见[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455页以下。
72 邓晓芒:《康德哲学讲演录》,第90页。
73[德]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44页。
74[德]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33页。
75[德]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33页。
76[德]康德:《法的形而上学原理》,沈叔平译,商务印书馆1991年版,第41页。
77[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范扬、张企泰译,商务印书馆1961年版,第46页。
78 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49页。
79 Vgl.Kiefner,Das Rechtsvcrh(a|¨)ltnis,ss.167- 168.
80 参见[德]科殷:《法哲学》,第25页。
81[德]康德:《法的形而上学原理》,第14页。
82 Vgi.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70.
83 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71.
84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3.
85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 7,8.
8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4.
8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4.
8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4.
89 Savigny,Erste Redaktion des § 52,s.3,Kiefner,s.155.
9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5.
91 参见[奥]凯尔森:《法与国家的一般理论》,第31页以下。“法律效力的意思是法律规范是有约束力的,人们应当像法律规范所规定的那样行为,应当服从和适用法律规范。法律实效意思是人们实际上就像根据法律规范规定的应当那样行为而行为,规范实际上被适用和服从。效力是法律的一种特性;所谓实效是人们实际行为的一种特性,而不是像日常语言似乎指的那样,是法律本身的一种特性。法律是有实效的说支仅意指人们的实际行为符合法律规范。因而,效力和实效是指的完全不同的现象。”凯尔森书,第42页。同时,凯尔森也认为实效是效力的一个条件,“规范只能在属于一个规范体系、属于一个就其整个来说是有实效的秩序的条件下,才被认为是有效力的。”凯尔森书,第44页。
92 实际上,法的根本属性(本质)是强制的观点在奥斯丁以及凯尔森那里都有所体现,但是,哈特却区分了“被强制的(being obliged)”以及“负义务的(have an obligation)”,他根据法律的多样性的观点,认为存在 授予私人权能的规则,这时,如果未遵从,则行为“无效”,而“无效”并不能被视为一种“制裁”,否则就会产生“扭曲作为统一性的代价”(具体参见[英]哈特:《法律的概念》,第26页以下)。哈特进一步对于主权者进行分析,认为规范类型具有多样性,“法是初级规则与次级规则的结合”,对于奥斯丁和凯尔森的观点进行了反驳。在这一点上,哈特的分析比萨维尼深入得多,这里由于篇幅和关联性的原因,无法对于哈特的理论作出详细的阐述,只是表明哈特与萨维尼在对于法的本质是强制这一观点的拒斥方面有某些相似之处。
93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08页。
94 参见[英]哈特:《法律的概念》,第28页。
95[英]哈特:《法律的概念》,第38页。
96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08页。
97[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47页以下;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10页。
98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10页。
99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16页以下。
100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11页。
101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11页。
102 Puehta,Pandekten,s.46
103[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45页以下。
104[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47页.
105[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6页。
106[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54页,第51页。
107[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6页;也请参见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06页,但此处对于拉伦茨观点的表述似乎不是十分准确。
108 我国的法学家所使用的“法律关系的要素”,指的往往是法律关系的内容、主体、客体.有些学者主张再加上保障(民事责任)、法律事实或变动,具体的论述请参见许中缘:《体系化的民法与法学方法》,法律出版社2007年版,第142页以下。但是我在这里所使用的“法律关系的要素”指的是“法律关系的内容构成”,或者是Pinto所说的“法律关系的结构”,即其内容,“主体、客体、法律事实和保障是法律关系的四个要素。但我们不认为这些要素属于法律关系的结构。这些要素是法律关系的外部要素。”参见[葡]Pinto:《民法总论》,第88页。拉伦茨也是在这个意义上使用“法律关系的要素”,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3页以下。
10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11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111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95 页。
112 Puchta,Pandekten.s.47.
113 图尔语,转引自[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5页,注1。这种变化在普赫塔那里已经发生,而温德沙伊德虽然在一般意义上承认法律关系是私法体系的基础,但在具体的论述中与普赫塔更为类似。具体请参见后文。
114 Gerhard Wagner,Rudolfvon Jherings Theorie des subjektiven Rechts und der berechtigenden Reflexwirkungen,AcP 193,319,转引自申卫星:《期待权基本理论研究》,中国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18页。
115 关于这一点及其对于民法体系的影响,具体请参见第五章的相关论述。
116[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6页。
117 类似的表述请参见张俊浩主编:《民法学原理》,第76页;
梁慧星:《民法总论》,第51页;魏振瀛主编:《民法》,第33页,等等。
118 参见[葡]Pinto:《民法总论》,第92页。
119 参见[葡]Pinto:《民法总论》,第90页。
120 参见[葡]Pinto:《民法总论》,第88页。
121[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1页
122 Larenz/Wolf,Allgemeiner Teil des B(u|¨)rgerlichen Rechts,s.267,转引自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载于氏著:《期待权基本理论研究》,第148页。拉伦茨同时说明:法律关系中“既有权利,又有权能,法律义务和负担性义务这样一些作为法律关系要素发展起来,但又不是独立的权利的内容”,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5页注1。
123 曾世雄:《民法总则之现在与未来》,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69-70页。
124 参见韩忠谟:《法学绪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第164页。
125 参见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49页。
126 “权能”指没有从权利中分离出来,还不能被独立地转让的法律关系的内容,它与权利之间的主要区分标准是独立转让性以及重要性,例如选择权、抵销权等就属于权能。权利和权能的区分并非绝对,例如,形成权和期待权已经从单纯的权能发展成权利,具体请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3页以下;
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49页以下。
127 “权限”指“一种特殊的法律地位,基于此种特殊法律地位享有特定权限的人可以行使本属于他人之权利,而其效果仍然归属于授权人”,例如代理权限、受领权限等,具体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71页以下;
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50页以下。
128 “预期取得”指将来取得一种权利的预期,这种预期并没有转化为一种独立的取得权和期待权,例如所有权人对所有物孳息取得的期待、遗失物拾得人对于遗失物所有权取得的期待等,而当法律保护预期取得不受侵害。并且具有这样的经济意义,即有需要对于预期取得进行处分,这时,预期取得就被称为期待权。具体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4页以下;
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51页。
129 例如,形成权相对人的拘束地位、所有权人对于限制物权人的某些行为的容忍等,德国学者也将之称为“容忍义务”(Duldungspflicht),Pinto将之称为“屈从”(德语为Unterwerfung)。法律义务指法律规范使人承担的“应为”(Sollen),这可以表现为作为(Tun),也可以表现为不作为(Unterlassung)。图尔认为,“其他法律拘束”或“容忍义务”与“不作为义务”的区别在于。容忍义务“在概念上只是说,某人有义务不提反对或异议,这种反对或异议是他本来有权提出的”,它不仅仅是一个“不作为义务”,而“不作为义务”则指“对一个行为,本来就不能或不可阻止,就无所谓容忍了”(转引自[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9页)。换而言之,不作为义务指义务主体不去做法律规定或当事人约定所禁止的行为,而容忍义务不仅仅指义务主体自己不去作什么,还指权利人依照法律规定或约定做了什么,他要无条件接受,而不得提出反对或异议(申卫星:《期待权基本理论研究》,第128页)。拉伦茨举例认为:“关于严格的容忍义务,可以这样看。一个土地所有人同意另一个人利用他土地上的道路,但并未为该人设定物权(地役权),这时他只是有义务不得采取措施反对这种利用,即不去阻止该人,这就是不作为。如果他为该人设定了利用他的土地的物权,他的所有权就受到限制;这时他不仅负有义务不采取反对措施,而且也没有权利这样做。”([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9页)。具体请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8页以下;
申卫星:《期待权基本理论研究》,第127页以下。
130 我国学者通常将此翻译为“不真正义务”,其特点是法律并不强制当事人履行此种义务,如果当事人没有履行这种义务,并不因此而承担损害赔偿义务,而只是受到很轻的制裁,具体请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 法通论》,第269页以下;
王泽鉴:《债法原理》(第一册),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46页以下,以及其他债法总论的教科书中的相关论述。
131 具体请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3页以下;
[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55页以下;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11页以下;
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49页以下;
刘岸:“私法上法律关系的结构”,载郑永流主编:《法哲学与法社会学论丛》(七),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64页以下。
13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7-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13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134[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33页。
135[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45页。
136 参见邓晓芒:《康德哲学讲演录》,第107页。
137 关于这两个概念的区分,请参见[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10页以下。
138[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08页。
139[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35页。
140 参见邓晓芒:《康德哲学讲演录》,第133页以下。
141 参见[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63页以下。
142 对于这个例子,请参见[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08页。
143 参见[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22页。
144[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26页。
145[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15页。
146 参见[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23页。
147[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2页。
148 Larenz/Wolf,Allgemeiner Teil des B(u|¨)rgerlichen Rechts,s.253-254,转引自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56-157页。
149 王泽鉴:《债法原理》(第一册),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50页。
150 王泽鉴:《债法原理》(第一册),第50-51页。
151 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2页。
152[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3页。
153[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1页。
154[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1页。
155 关于这两个概念,请参见[德]梅迪库斯:《德国债法总论》,杜景林、卢谌译,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第8页以下。
156 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1-262页。
157 参见王泽鉴:《债法原理》(第一册),第51页。
158[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72页。
159[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2页。
160 整体法律关系中的法律地位移转这个问题的复杂性,请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71页以下。
161[德]梅迪库斯:《德国债法总论》,第9页。
162 具体参见王泽鉴:《债法原理》(第一册),第34页以下。
163 王泽鉴先生将“有机性”与“时间性”(王泽鉴先生称之为“程序性”)并列,参见王泽鉴:《债法原理》95(第一册),第50-51页;
申卫星也赞同王泽鉴先生的观点,参见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56、159页。但是,根据我的观点,“时间性”是“有机性”的体现之一,两者并不能并列。按照我的理解,拉伦茨和梅迪库斯都是如此认为,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9页以下;
[德]梅迪库斯:《德国债法总论》,第9页。
164 参见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57页。
165 具体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9页以下。
166[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1页。
167 具体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1页。
168[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0页。
169[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0页。
170[德]拉德布鲁赫:《法哲学》,王朴译,法律出版社2005年版,第145页。
171[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0页。
172 参见[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61页,根据中译本,他以“质权(Pfandrecht)”为例说明这一点,但这里的Pfandrecht似乎应当译为“担保物权”。
173 参见申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58页。
17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7-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175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5,Berlin,1841,s.3.
176 Savigny,Das Obligationenrecht als Teil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2,Berlin,1853,s.5.关于Umwandlung 以及 Metamorphose 的语词使用以及具体论述,也请参见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4.
177例如,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l,s.21.;Savigny,Geschichte des r(o|¨)mischen Rechts im Mittelalter,2.Aufl.,B.1.,Heidelberg,1834,s.21.
17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6.auch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1.
179 Dazu vgl.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s.270-271.
180[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29页。
181[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80页。
182[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85页。
183[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85页。
184 邓晓芒:《康德哲学讲演录》,第138页。
185[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87页。
1[德]吕克特:“弗里德里希·卡尔·冯·萨维尼:法律方法与法律现代性”,盛桥译,载《清华法学》第九辑,清华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5页。
2 郑永流:“法学方法抑或法律方法”,来源:http://www.law-times.net/,最后访问时间:2008年1月1日。对于“法学方法”和“法律方法”的更具体的论述,也请参见这篇文章。
3 Vgl.Savigny,Methodologie 1802/1803,s.87.
4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18.
5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18f.
6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25.
7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s.23.25.
8 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32.
9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40.
10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 s.13.;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t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42.
11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3.
12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45.
13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s.42f.
14 Vgl.Savigny,Juristische Methodenlehre,s.39.;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3.
15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s.13f.
1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4.
17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4.同样的观点,请参见 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onlehre im 19.Jahrhundcrt,s.46.;[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5页;
[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363页;
陈爱娥:“萨维尼:历史法学派与近代法学方法论的奠基人”,第50页;还有本文所引用的其他一些文献。
1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9.11.16.44.
1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06.
2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4.
21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4.
2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13.
23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13.
2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15.
2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15.
26 Larenz,Methodenlehreder Rechtswissenschaft,s.16.;拉伦茨对此进一步认为,萨维尼的此种观点既非“主观解释”理论也非“客观解释”理论,前者预设了心理学上的“意思”概念,后者则以理性主义的制定法概念为基础,萨维尼对于这两种预设都并不熟悉,他要求站在立法者的立场上,进行思考的重建,但他同时要求解释者应如同立法者自身一样以法律关系和法律制度的整体直观作为准则。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6.Anm.4.
27 吕克特:“弗里德里希·卡尔·冯·萨维尼:法律方法与法律现代性”,第7页。
2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18.
29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22.
30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24.
31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28.
32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22.
33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31.
34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238f.
35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290f.
3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92.
37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91.
3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0.
39 关于“自创生系统”这个名词的更具体的论述,请参见[德]托依布纳:《法律:一个自创生系统》,张骐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尤其是这本书的“序言”部分。
40 其分别是萨维尼《当代罗马法体系》第一卷的三部分的标题。
41 许多学者批评萨维尼忽视了生活现实.认为法不仅出自存在于社会中的伦理或政治信念,同样出自现实社会需要,而根据萨维尼的理论,法无法从社会功能的角度证成自身。这样,理论就与实践渐行渐远,例如哈腾豪尔(Hattenhauer)认为,实践对于萨维尼而言始终是低于理论的领域,其始终的信念是“实践是法学的仆人,唯有理论才是法学的主人”。Hattenhauet,Einleitung,in:Thibaut und Savigny,ihre programmatischen Schrift,Franz Vahlen Verlag,M(u|¨)chen,1973,s.30.;Wilhelm也持有此种观点,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Vittrio Klostermann。ss.31f.;还有康特罗维茨,更多持此种观点的文献列举请参见[德]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第27页,注22。但是,萨维尼的“民族精神”理论就并没有忽视生活本身,最多只能说它忽视了现实生活的需要,而现实生活的需要并非生活的全部,后者还包括伦理、政治等种种既定之物。这可能才是上述批评的实质。但即使是这样,上述批评对于萨维尼的整体理论旨趣而言仍然是不恰当的。首先,萨维尼已经承认了制定法的作用,而制定法就可以根据现实社会需要来出发,虽然它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其次,萨维尼认为,《奥地利民法典》所追求的包罗万象的完整性同样是不可能的,对于“基本原理”的发现才是关键所在,也是可能完成的任务.关于这些“基本原理”,倒是有可能获得“一种不同的完整性”,人们应当“学会发现规则的方法,而不是规则本身”。(参见[德]吕克特:“弗里德里希·卡尔·冯·萨维尼:法律方法与法律现代性”,第10页)这些基本原理在应用时必然要考虑到现实生活需要而更为具体化。最为重要的是,萨维尼通过法律关系理论而认为,法律关系来源于生活关系,规整法律关系的规则形成法律制度,制定法规则只是描述了法律制度的一方面而非全部,这样,在具体应用制定法规则时,应用者必须不断对于制定法规则予以添加,而不仅仅是单纯的逻辑涵摄过程,以取得法律制度和法律关系的整体直观,而添加的内容也容许了现实生活需要的需要,解释时所考虑的制定法的基础(目的)也同样如此。因此,萨维尼的整体理论已经容纳了考虑现实生活需要的可能性,只是基于其体系不能包含所有的规则,所以他只是勾勒了一个体系的大致整体。所以,如果认为萨维尼的理论旨趣虽然如此,但他在具体的论述过程中却对于他的整体理论旨趣重视不够,没有非常注意到现实生活的需要,过分拘泥于历史中的问题,具体而言就是罗马法,这种批评倒可能就是恰当的。
42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aschaft,s.16.
43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6.
44[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陈爱娥译,商务印书馆2003年版,第318页。
45 黑格尔语,转引自[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35页。
46 对于这个例子的详细说明,请参见[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35页以下。
47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7.
48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7.
49[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34页。
50[德]考夫曼:《类推与事物本质》,吴从周译,学林文化事业有限公司1999年版,第111页。也请参见[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38页。
51[德]考夫曼:《类推与事物本质》,第111页。
52[德]考夫曼:《类推与事物本质》,第112、117页。
53[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38页。关键词的清楚的德文表示,请参见Larenz-Canaris.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3.Aufl.Springer Verlag,1995,ss.291f.
54 具体请见[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36页。
55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7.
56 Larenz-Canaris,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295:[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41页。
57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17.
5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59 Vgl.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s.255f.
60[德]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四卷,贺麟、王太庆译,商务印书馆1978年版,第249页。
61 关于“直观”尤其是“智性直观”对于后世哲学的影响,请参见邓晓芒:“康德的‘智性直观'探微”,载《文史哲》2006年第1期,第121页以下,以及倪梁康:“智性直观'在东西方思想中的不同命运”(1)和(2),分别载于《社会科学战线》2002年第1期,第42-48页,以及第2期,第46-54页。
62[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218页;邓晓芒:“康德的‘智性直观'探微”,第120页。
63 邓晓芒:“康德的‘智性直观'探微”,第121页。
64[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52页。具体的论述请参见邓晓芒:“康德的‘智性直观'探微”,第120页。
65 邓晓芒:“康德的‘智性直观'探微”,第120页。
66[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49页。
67 参见邓晓芒:“康德的‘智性直观'探微”,第122页;
倪梁康:“康德‘智性直观'概念的基本含义”,载《哲学研究》2001年第10期,第53页以下。
68 邓晓芒:“康德的‘智性直观'探微”,第123页。
69[德]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四卷,第369页。
70 参见倪梁康:“‘智性直观'在东西方思想中的不同命运”(1),第46页。
71 邓晓芒:“康德的‘智性直观'探微”,第124页。
72[德]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四卷,第370页。
73 “构造”(konstruieren)就是我在这里所说的“建构”。
74[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553页。
75[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28页。
76 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60.
77 Mazzacane,Jurisprudenz als Wissenschaft,in:hrsg.Aldo Mazzacane,Friedrich Carl von Savigny,Vorlesungen (u|¨)ber juristischen Methodologie,1802-1842,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1993,s.53.
78 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56.以及他在本页注10中所引用的其他文献。
79[德]康德:《判断力批判》,第68页。
80[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456页。
81 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59.
82 Savigny,Methologie 1802/1803,s.86.
83 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57.
84 指的是人类生活本身。
85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30.;[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24页。黑体字为笔者所强调。
86 萨维尼并没有区分“案件”(Rechtsfall)和“法律关系”(Rechtsverh(a|¨)ltnis),参见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66,Anm.45.
87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30.;[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24页。
8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89 Savigny,Vom Bcruf unsrc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25.[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20页。
90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9.11.16.44.
91 Savigny,Methologie 1802/1803,s.92.
92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e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35.
93 因此,在下文中,在涉及到法律体系时,“法律制度”与“法律关系”这两个语词是能够换用、并用的,“法律制度”这个语词被明确使用时,“法律关系”这个语词也同时被指代,虽然后者可能并没有被明确使用;反之亦然。
9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9.
9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0.
9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10f.
9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ehcn Reehts,Bd.1,s.16.
9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6.
9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43f.
10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4.
10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4.
102 Savigny,Methologie 1809,s.148.黑体字为笔者所强调。
103[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60页。
104[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第508页。
105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4.
106 例如,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4,260.
107 例如,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
108 例如,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7,Anm.c.;s.219.Anm.b.
10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5,s.511,513,521,522.Dazu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s.34f.
110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28.[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 23 页。
111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i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ehes,s.35.
112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ehen Rechts,Bd.1,ss.407ff.
113 例如,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219,Anm.c.
11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5,s.511f.
115 Vgl.Larenz-Canaris,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308.[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53页;也请参见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36.
116 具体请参见下文。
117 Savigny,Vom Beruf unsrer Zeit f(u|¨)r Gesetzgebung und Rechtswissenschaft,s.30.;[德]萨维尼:《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第24页。
118 Vgl.N(o|¨)rr,Savignys philosophische Lehrjahre,s.278.
119 参见[德]吕克特:“弗里德里希·卡尔·冯·萨维尼:法律方法与法律现代性”,第10页。
12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1.
12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11.萨维尼之前也对此进行了强调,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ss.ⅩⅪff:
122 同样的观点参见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体系化方法”,第28页;法律体系的独立和开放在后文中有进一步的论述.
12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s.ⅩⅪ.
124 转引自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科学与立法》,第6页。
125 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体系化方法”,第28页。
126 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68.
127 Vgl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26.
128 这是耶林的观点,dazu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s.27f.
129 Vgl,Savigny,Methodologie 1802/1803,ss.100f.;Savigny,Methodologie 1809,ss.148ff.
130 如这样,概念法学就因此超实证基础而并非完全意义上的实证主义。对此,Vgl.Larenz,Me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24.;也请参见[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336页,“如果人们对普赫塔唯心主义的理论基础而加以考虑的话,就会发现这种过程还是具有其内在合理性的。”
131[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8页。
132 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22.
133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s.20ff.
134 关于此观点,参见[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337页。
135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25.;[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7页。
136 参见[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336页;
[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7页。
137[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337页;
[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87页。
138 Vgl.Larenz,Methodenlehre der Rechtswissenschaft,ss.22ff,
139 参见[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20页以下。
140 参见[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48页以下。
141 参见[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337页以下。
142 同样的观点请参见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体系化方法”,第29页以下;关于“内部体系”在萨维尼理论中的“因子”,也请参见[德]马廷内克:“弗里德里希·卡尔·冯·萨维尼”,第287页,他认为萨维尼已经了解到法学的任务也是“将法学固有各项制度结合形成内部体系”。
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4页。具体参见第四章的论述。
2 Savigny,System des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页。
3 Puchtas Bemerkung zu§52,s.3,Kiefner,s.161.具体参见第四章的论述。
4 Gegenstand与 Objekt在私法中的含义是等同的,它们又可以被翻译成“对象”或者“客体”。具体的论述参见朱虎:《权利客体理论研究》,载郑永流主编:《法哲学与法社会学论丛》(七),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72页以下。
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页。
6 对于萨维尼法律关系区分的较为简单的论述,请参见朱虎:“权利客体的解释框架研究:逻辑和价值的区分”,中国政法大学2005年硕士毕业论文,第二章;金可可:“私法体系中的债权物权区分说--萨维尼的理论贡献”,载《中国社会科学》2006年第2期,第144页以下;杨代雄:“萨维尼法学方法论中的体系化方法”,第27页以下。
7 Savigny,System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页。
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5.;[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6页。
9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5.;[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6页。
10 关于这一点的具体论述,请参见下文。
11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8页。
1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38-33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8-9页。
1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
1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cn r(o|¨)mischen Rechts,Bd.1,s.33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
1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
1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39-34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
1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cn Rechts,Bd.1,s.34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
1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10页。
1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
20 Vgi.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40-341.;[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10页。
21 Vgl.Savigny,System des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44-345.[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12页。
22[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120页。
23 Vgi.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7,Anm.a.;[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8页,注7。以及[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120页。
24 Puchta,Lehrbuch f(u|¨)r Institutionen-Vorlesungen,M(u|¨)nchen,1829,s.32.
25 Puchta,Lehrbuch f(u|¨)r Institutionen-Vorlesungen,s.95.
26 Vgl.Puchta,Pandekten,s.71.
27 Vgl.Puchta,Pandekten,ss.173ff.
2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5.;[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6页。
2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7,Anm.a;[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8页,注7。
3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35-336.;[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8页,注7.萨维尼对于自杀的反对可能来自于其基督教的信仰。同时,为了证明他的观点,他也引用了黑格尔的观点作为支持。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7,Anm.a.;[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8页,注7。关于黑格尔的观点请参见[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第79页以下。黑格尔反对人有支配其生命的权利,因为生命是“外界活动的包罗万象的总和”,它“不是与人格相对的外在的东西”,生命本身就是“这一直接人格自身”,因此,认为“人有支配其生命的权利”,这就是矛盾的,因为“这等于说人有凌驾于其自身之上的权利了”,自杀是一种“卑贱的勇敢”,由此,萨维尼认为,黑格尔反对人具有凌驾于自身之上的权利。温德沙伊德对于萨维尼排斥自杀权利的观点予以反对,在他看来,自杀者对于其他人并没有作出任何不法行为,这才是私法所唯一关心的。Vgl.Windscheid,Lehrbuch des Pandektenrechts,Bd.1,s.105,Anm.1.
3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6.;[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6页。
3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6.;[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6页。
3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6.;[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6-7页。
3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7页。
3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7页。
36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7,Anm.a.;[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8页,注7。
37 Windscheid,Lehrbuch des Pandektenrechts,Bd.1,s.105.
38 Windscheid,Lehrbuch des Pandektenrechts,Bd.1,s.105,Anm.1.;关于温德沙伊德同时代的学者对于此问题的观点的详细资料,也请参见温德沙伊德的这个注解。
39 Gierke,Deutsches Privatrecht,Band I,Verlag yon Duncker&Humblot,Leipzig,1895,ss.702ff.
40 本文由于主题和作者能力的限制,无法对于这一问题进行全面和深刻的论述.虽然我们也可以很容易地看出,否定人格权的一些理由似乎能够所驳倒,例如温德沙伊德所认为的人格权的界限并非有疑问等,但是对于萨维尼所论述的其他一些理由仍然需要认真的审视。
4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2.;[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11页。
4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
4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5.34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10页.
4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9,34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第12页。
4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4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4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11页。
4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4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1,34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10页,第12页。
5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5.
5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6.
5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ochts,Bd.1,ss.346-347.;萨维尼在此同样以黑格尔的观点作为支持。黑格尔认为,婚姻是“具有法的意义的伦理性的爱”,萨维尼认为需要加以补充(虽然这个补充也是黑格尔的应有之意),婚姻是“具有法的意义伦理性的性爱”,这样,萨维尼就强调将婚姻关系的自然、伦理以及法的属性。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7,Anm.b.;关于黑格尔的观点请参见[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第177页。这里实际上是对于康德的反驳,康德认为婚姻只是一种民事契约,“婚姻就是两个不同性别的人,为了终身互相占有对方的性官能而产生的结合体……但是,婚约并不能据此而称为一种专横意志的契约,它是依据人性法则产生其必要性的一种契约。”参见[德]康德:《法的形而上学原理》,第95-96页。萨维尼认为,康德只是将婚姻的自然组成(性欲)作为法律关系的对象,这样婚姻的本质就被完全认识错误并且降格了。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cn r(o|¨)mischen Rechts,Bd.1,ss.347-348.;黑格尔也对此也持有类似的观点:“至于把婚姻理解为仅仅是民事契约,这种在康德那里也能看到的观念,同样是粗鲁的,因为根据这种观念,双方彼此任意地以个人为订约的对象,婚姻也就降格为按照契约而相互利用的形式”。参见[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第177页。
5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7.
5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50.
5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50.
5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5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9页。
5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9页。
5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1.;[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9页。
6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8.
6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48-350.
6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9.
6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52.
64 Dazu vgi.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52-355.
6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55.
66 Wilhelm,Zur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3.
67 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4.
6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57.萨维尼的这种处理方式实际上就是将现存制度溯归到一般概念的处理方式,制度的历史一社会的根源被完全忽视。Dazu vgl.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4.
6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4.34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12页。
7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4.34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5、12页。
7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4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11页。
7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2页。
7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an Rechts,Bd.1,s.38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3页·
74 萨维尼对于物权依次使用了三种表述:das Recht an einer Sac,he(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8.),Sachenrent(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7.),dingliche Rechte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9.),这三者的含义是相同的。同时,萨维尼还使用了ius in re这个表述,它与所有权共同构成了所有的物权,因此它相当于现代法中所说的“他物权”。
7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8页。
7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7页。
7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67-36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7-208页。
7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7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68-36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7页。
8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80-381;[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3页.萨维尼的这个观点似乎与康德的观点具有密切的相关性:“物权的真正的定义应该是这样的:‘在一物中的权利就是私人使用一物的权利,该物为我和所有其他的人共同占有--原始的或派生的'。因为只有按照这 唯一的条件,我才可能排除其他占有者私人使用该物.因为,除非先假定这样一种共同集体占有,就不可能设想出当我并不真正占有一物时,又如何能够在他人占有并使用它时,便构成对我的侵害和侵犯。通过我自己意志的个人行为,我不能迫使其他任何人承担责任不去使用一物,相反,他对此物毫无责任,因此这样的一种责任,只能产生于大家联合成集体意志的共同占有关系中。”参见[德]康德:《法的形而上学原理》,第75-76页。萨维尼和康德在此点上的相似性,也请参见金可可:“私法体系中的债权物权区分说”,第146-147页。实际上,萨维尼和康德都是试图通过“共同占有”或者“国家整体支配”,来论述对于所有权进行保护的最终根据。
8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8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6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8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69-37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8页。
8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7-37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1页。
8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9-210页。
8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cn Rechts,Bd.8,Berlin,1849,s.201;[德]萨维尼:《法律冲突与法律规则的地域和时间范围》,李双元等译,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第110页。
87 参见金可可:“私法体系中的债权物权区分说”,第150页。
8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
8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ehen Rechts,Bd.5,Berlin,1841,s.23.;关于萨维尼对这两种诉的更为具体的论述,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5,ss.11ff.
90 但是,对物之诉不仅仅限于物法的诉讼,它还包括继承法、家庭法的诉讼,因此,不能将对物权(jura in rem)对应于对物之诉(actio in rem),而将对人权(jus in personam)对应于对人之诉(actio in personam)。Dazu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5,ss.22-23.
91 例如,萨维尼举出“胁迫之诉”作为例子,它可以对抗一切第三人,但同样属于对人之诉。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3,Anm.f;[德l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注6。
9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3,Anm.f;[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注6。
9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3,Anm.f;[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注6。
94 对此,请参见[德]维甘德:“物权类型法定原则”,迟颖译,载《中德私法研究》,2006年第2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94页以下。交易利益和交易保护由此只是对于物权类型法定原则的功能性解释,而非此原则创设的本意。这样,物权类型法定原则就不仅仅是物权法的一个原则,而是整个体系的原则,对于整个体系具有重要性。
9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8,s.201;[德]萨维尼:《法律冲突与法律规则的地域和时间范围》,第110页。
9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8,s.201;[德]萨维尼:《法律冲突与法律规则的地域和时间范围》,李双元等译,法律出版社1999年版,第111页。关于这一点的详细论述以及其意义,请参见龙卫球:“债的本质研究:以债务人关系为起点”,载《中国法学》2005年第6期,第80页以下。
9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
98 虽然萨维尼在关于“错误”的理论中讨论了缺少法律基础的所有权转让这一问题,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8d.3,s.354-362,但是这并非物权合同理论的创制目的。而只是物权合同理论的应
用而已。同样的观点,参见[德]雅科布斯:“物权合同存在吗?”载[德]雅科布斯:《十九世纪德国民法
科学与立法》,第190页以下。
9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2.;[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09页。另参见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
10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9.:[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
10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39,34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9页,第12页。
10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5.;[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
10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1页。在此处,萨维尼也论述了财产可能会被用于特定的目的,例如特有产(peculium)和嫁妆(dos)。
104 Vgl.Savigny,System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5.:[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1页。
105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6.;[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1页。
106 Savigny,Systemdes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6.:[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1页。
107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6,37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1页。
10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0.;[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3页。
109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1.;[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3页。
110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81-382.;[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3页。
11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2.;[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3页。
112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3.;[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4页。
113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4页。
11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4页。
11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84-385.:[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4页。
11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ehen Rechts,Bd.1,s.385.;[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5页。
11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85-386.;[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5页。
118 Wihelm,Zur juristischeb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7.;具体请参见本文第三章的论述。
11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06.
12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ⅩⅩⅩⅦ,s.406.Dazu vgl.Wi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s.58.
12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404-405.
12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06.
12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6.
12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86-387.
12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7.
12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7.
12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7-388.
12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93-394.
12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94.,Anm.a.
130[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120页。
131 See.Domat,The civil Law in its natural Order,translated by William Strahan,vol.1.Boston,Charles C.Little and James Brown,1850,Contents,ⅹⅱ.
132 参见[德]克莱因海尔、施罗德:《九百年来德意志及欧洲法学家》,第328页。
133 对此的一个介绍,参见Puchta,Betrachtung(u|¨)ber are und neue Rechtssystem,in:hrsg.Rudorff.Georg Friedrich Puchta's kleine civilistische Schfiften,Leipzig,1851,ss.221ff.;auch Schwartz,Zur Entstehung des modernen Pandektensystems,in:Zeitschrift der Savigny-Stiftung,RA 42(1921),,ss.578ff.
134[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316页。
135 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8页。
136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28.
137 Hugo,Institutinnen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erlin,1789,Inhalt
138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c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28.;也请参见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11页。但是,胡果在1812年认为:“债……(应属于)私法的最后一部分(第三部分)”,从而胡果的结论回到了“历史上的、理想的三分法体系”,对此参见[德]雅科布斯:“物权合同存在吗?”,第180页以下。
139 Thibaut,System des Pandekten-Rechts,Bd.1,Jena,1803,Inhaltsanzeige.
140 Thibaut,System des Pandekten-Rechts,Bd.1,Jena,1803,s.215.
141 Thibaut,System des Pandekten-Rechts,Bd.2,Jena,1805,Inhaitsanzeige.
142 Vgl.Heise,Grundriss eines Systems des gemeinen Civilrechts zum Behuf yon Pandecten-Vorlesungen,3.Aufl.,Heidelberg,1819.
143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06.,Anm.s.
144 以下论述主要参考了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11页以及第13页以下。
145[德]康德:《法的形而上学原理》,第74页。
146 Vgl.Heise,Grundriss eines Systems des gemeinen Civilrechts zum Behuf von Pandecten-Vorlesungen,s.129, auch s.16,Anm.5.“第三类法律关系的概念和本质特征在上面已经得到了阐述,康德所使用的名称,物权性的对人权,非常符合此特征。(Hugo juristische Encyclop(a|¨)die,vierte Ausg.§8)”,Heise,s.1 29,Anm.1.
147 对于人文主义法学中的此种区分形式,请参见金可可:“论人文主义法学中对人权与对物权的区分”,载《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5年第4期,第49页以下。
14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01.
14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402f.
15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03.
15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A,s.37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
15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
15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4.,Anm.g;[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注7。
15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4.,Anm.h.;[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注8。
15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5.;[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
15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75.,Anm.i.;[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0页,注9。
157 参见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16页。
158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4.:[德]萨维尼:“萨维尼论财产权”,第214页.
159 参见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16页。
16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94ff.
16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97ff.
16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401ff.
16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04.
16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404.
16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404-405.;同样,萨维尼对于按照乌尔比安的阐述建立体系的做法提出了批评。乌尔比安提出了“诚实生活、不害他人、各得其所”的三个命令。萨维尼认为,“诚实生活”提出了对个人道德尊严的维护的命令,“不害他人”则提出了对他人的人格进行尊重以及对于原权进行实际承认的要求,而“各得其所”则是对于他人全部“取得权”的承认。因此,并非足有些学者所认为的那样,第二个命令对应的是人法部分,第三个命令对应的是财产法部分。同时,这三个命令并非法律规则,而只是法律规则以之为基础的道德规范,“各得其所”这个命令与所有取得权体系拥有同样的内容和范围,是法律规则最为重要的来源。它们并非法律规则,但它们根据法律规则的产生根据而设立了法律规则的分类,不过没有人会考虑按照这种顺序建立体系。Dazu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407ff.萨维尼的这个观点就非常类似于康德,只不过康德是从义务角度规定,康德从这三个命令中推导了义务的分类:内在的义务、外在的义务以及联合的义务。参见[德]康德:《法的形而上学原理》,第48-49页。
166 薛军:“略论德国民法潘得克吞体系的形成”,第14页。关于总则部分与自然法之间的联系。也请参见[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457页。
16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90.
168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90f.
169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9.
17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91.
17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92.;雅科布斯认为萨维尼对于总则部分持拒斥态度,但这种观点似乎并不准确,参见[德]雅科布斯:“物权合同存在吗?”,第183页,注56。
17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388.
173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8,Vorrede,Ⅸ.;[德]萨维尼:《法律冲突与法律规则的地域和时间范围》,前言,第3页。但具体的原因我还不得而知。
174 “第八卷的出现,使得《当代罗马法体系》的总论部分得以完成。”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a Rechts,Bd.8,Vorrede,Ⅶ.;[德]萨维尼:《法律冲突与法律规则的地域和时间范围》,前言,第2页。
175 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52.
17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l(a|¨)ufige(U|¨)bersicht des ganzen Werks.
177[德]维亚克尔:《近代私法史》,第457页。
178 萨维尼自己也将这些部分称为分论,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8,Vorrede,Ⅶff:[德]萨维尼:《法律冲突与法律规则的地域和时间范围》,前言,第2页以下。同时他也将对于债法的论述称为体系的“一个特别部分”,vgl.Savigny,Das Obligationenrecht als Theil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rede,Ⅲ.。
175 Savigny,Das Obligationenrecht als Theil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Berlin,1851;Bd.2,Berlin,1853.
180 Kiefner,Das Rechtsverh(a|¨)ltnis,s.149.
181 普赫塔第二篇的标题是“论法律关系”,在此篇下,他分别论述了“主体”(第一章)、“权利的内容”(第二章)、“权利的产生和终止”(第三章)、“权利的保护”(第四章),可以看出,普赫塔虽然保留了,“法律关系”的语词,但具体论述中已经用“权利”取代了“法律关系”。Vgl.Puchta,Pandekten,ss.ⅩⅤff.。而萨维尼则在第二篇论述了法律关系,此篇之下,他分别论述了“法律关系的本质和种类”、“作为法律关系承担者的主体”、“法律关系的产生和消灭”、“对于法律关系的侵犯”。两者相互对照,他们之间的区别已经非常明显。
182 Puchta,Vorlesungen(u|¨)ber das heutige r(o|¨)mische Recht,4.Aufl.Bd.1.,Leipzig,1854,ss.70-71.
183 Puchta,Vorlesungen(u|¨)ber das heutige r(o|¨)mische Recht,Bd.1.,s.71.
184 “人与人之间的法律关系的最终内容和核心是是人所享有的权利,现在的任务就是了解权利的不同本质。”Puchta,Vorlesungen(u|¨)ber das heutige r(o|¨)mische Recht,B.1..s.71.
185 Dazu auch Vgl.Puchta,Zu welcher Classe von Rechten geh(o|¨)rt der Besitz?,in:Rheinisches Museum f(u|¨)r Jurisprudenz.Jg.3,1829,ss.297ff.
186 Windscheid,Lehrbuch des Pandektenrechts,Bd.1,ss.38f.Anm.2.
187 Windscheid,Lehrbuch des Pandektenrechts,Bd.1,ss.38-39.Anm.2.
188 温德沙伊德在第一篇论述了“法”本身,第二篇就论述了“权利”,在这一篇下,他分别论述了“权利的概念和种类”(第一章)、“权利主体”(第二章)、“权利的产生、消灭和变更”(第三章)、“权利的行使、侵犯和保护”(第四章)。Vgl.Windscheid,Lehrbuch des Pandektenrechts,Bd.1,ss.Ⅺff.在温德沙伊德之后,德国法学家的理论著作大多如此。例如,齐特尔曼就将第一章命名为“主观私权以及行使”,Vgl.Zitelmann,Das Recht des b(u|¨)rgerlichen Cesetzbuchs:Allgemeiner Teil.Verlag von Duncker&Humblot,1900.
189 Windscheid,Lehrbuch des Pandektenrechts,Bd.1,s.101
190 图尔语,转引自[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5页,注1。
191 Gerhard Wagner,Rudolf von Jherings Theorie des subjektiven Rechts und der berechtigenden Reflexwirkungen,AcP 193,319,转引自申卫星:《期待权基本理论研究》,中国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18页。关于私法体系是权利体系还是法律关系体系这个问题在19世纪德意志法学界中的争论,请参见温德沙伊德的参引文献,Windscheid,Lehrbuch des Pandektenrechts,Bd.1,ss.38f.Anm.2.。
192 在杨代雄看来,普赫塔和温德沙伊德的权利理论是对于萨维尼法律关系理论的发展,他们的逻辑是一以贯之的,但是在我看来,前者和后者之间恰恰存在一个思维方式上的巨大转变,前者往往将权利作为“法规范中的权利”,而后者则将权利作为“法律关系中的权利”,这种差别所导致的思维方式上的差别绝非无关紧要。关于杨代雄的观点,请参见杨代雄:《德国古典私权一般理论及其对民法体系构造的影响》,第108页以下。
193[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63页。
194[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5页。
195 张双根:《卡尔·拉伦茨生平及其<德国民法通论>》,载[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1004页。实际上,梅迪库斯也提出了这一点,虽然他并没有提出具体的名字,但依照上下文,应当包括拉伦茨在内。参见[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64页。
196 Larenz/Wolf,Allgemeiner Teil des B(u|¨)rgerlichen Rechts,s.254,转引自中卫星:“由‘屈从'概念的提出引发的--对民事法律关系内容构成的反思”,第157页。
197 参见[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64页。
198[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65页。具体请参见[德]沃尔夫:《物权法》,吴越等译,法律出版社2002年版,第26页。
199[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64-65页。
200 具体请参见[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65页。
201 “连带”是由法国的法学家狄骥提出来的,对此请参见[法]狄骥:《<拿破仑法典>以来私法的普遍变迁》,徐砥平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一讲第六节和第二讲;简要的论述请参见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08页。
202[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5页注1。
203 关于“法律关系的类型化”以及“权利的类型化”的探讨,请参见许中缘:《体系化的民法与法学方法》,第146页以下。
20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7.[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具体参见本文第二章的论述。
205 具体请参见张锟盛:“法律关系理论作为行政法体系革新的动力”,第45页以下。
206 张锟盛:“法律关系理论作为行政法体系革新的动力”,第47页。
207[德]梅迪库斯:《德国民法总论》,第63页。
208 我并不是主张,普赫塔把法仅仅理解为制定法,实际上,他对于法还是作出了类似于萨维尼后期的理解,即法不仅仅限于制定法。只是,普赫塔将权利理解为“规范中的权利”,这样,权利就是客观化的权利,权利的产生就不是基于生活的需要,而是根据运用“概念法学”的方法进行层层推导得出的。恰如耶林所说,权利的产生是因为规范和概念之间的层级关系而“不得不产生”。
209 具体参见本文第三章。
210 参见许中缘:《体系化的民法与法学方法》,第135页。
211[德]拉伦茨:《德国民法通论》,第258、261页.
212 这也可以从萨维尼的“法律渊源”理论中非常明显地看出来,在其后期,他并没有将法等同于制定法,也并不持有“制定法实证主义”的观点。具体参见本文第一章的论述。
213 实际上,萨维尼的法体系的基础是法律关系的观点在我国也已经被很多学者认识到。例如在我国台湾地区,郑玉波先生认为:“总则分为权利主体、权利客体、权利的变动、法律行为(变动的原因);分则为法律关系具体内容的展开,即各种法律权利。法律规定,无论其范围大小,总不外乎法律关系,而法律关系之构成。总不外乎上述之要素,整个民法的内容,不外乎法律关系之主体、客体、权利义务及其变动和变动的原因,民法典每一编及每一特别法的内容,也不外乎此,不过各有详略而己。”具体参见郑玉波:《民法总则》,台北三民书局1979年版,第63-65页。
韩忠谟先生也认为:“盖法律之为物,本有规整的作用,每将同种的法律关系加以归纳,就其共通之点,设为普遍适用的原则,复将各种普遍适用的原则分门别类,依其相互间之关系,予以序列,有时并借成文法之形式而为表现,于是自成体系,通常所谓法律制度,无非就是那些成为抽象种类的法律概念的法律关系而己。”韩忠谟:《法学绪论》,第168页。大陆地区也有许多学者论述到这一点,例如王利明先生认为:“民法学作为具有自身特点与体系的独立学科,其研究体系与论述方式也是建立在民事法律关系各项要素之上。”参见王利明:《民法总则研究》,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174页。“法律关系的分析方法是法学最基本的分析方法和分析框架,不仅适用于对案例的分析,而且适用于民法体系的构建。”参见王利明:“民法案例分析的基本方法探讨”,载《政法论坛》2004年第2期。
1 具体参见本文第三章。
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7-8.[德]萨维尼:”萨维尼论法律关系”,第2页。
3 关于这一点的具体论述,vgl.R(u|¨)ckert,Idealismus,Jurisprudenz und Politik bei Friedrich Carl yon Savigny,ss.232ff.。
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ss.393-394.
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1.
6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1.
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2.
8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1.例如塞弗特(Seuffea)和蒂堡,vgl.Thibaut,System des Pandekten-Rechts,Bd 1,Jena,1803,s.93.;Seuffert,Lehrbuch des praktischen Pandektenrechts,Bd.1,W(u|¨)rzburg,1825,s.23.。
9 “出发点在于,我们将法律关系的产生和消灭称为法律事实的效力。”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4.
1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4.
1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ehts,Bd.3,s.4.
1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ehts,Bd.3,s.4.;aueh Savigny,Das Obligationenrecht als Teil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2,s.5.
13 例如债的更新(Novation),有人认为这属于法律关系的变更,但是按照萨维尼的观点,这属于法律关系的消灭方式,Vgl.Savigny,Das Obligationenrecht als Teil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2,s.5.,Anm.k.
14 参见[意]彭梵得:《罗马法教科书》,黄风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32页。
15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e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69.
16 Thibaut,System des Pandekten-Rechts,Bd 1,Jena,1803,s.93.
17 Seuffert,Lehrbuch des praktischen Pandektenrechts,Bd.1,W(u|¨)rzburg,1825,s.23.
18 Seuffert,Lehrbuch des praktischen Pandektenrechts,Bd.1,s.23.Anm.2.;对此,请参见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gerlichen Gesetzbuches,s.69.
19 “此事实的详述保留在分论中。”Thibaut,System des Pandekten-Rechts,Bd 1,s.94.
20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3.
2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3.
22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3.
23 Vgi.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s.5-7.;但需要补充的是,萨维尼对于法律事实的区分也继承了他之前学者的观点,例如达贝罗就认为,事实可以区分为“事件(Begebenheit)”和“行为(Handlung)”,前者又可以区分为自然事件和他人的行为。Vgl.Dabelow,System des gesammten heutigen Civil-Rechts,2.Aufl.,Bd.1,Halle,1796,s s.168f.
24 萨维尼对此指出,虽然此种行为可能只是其他非法律目的的手段,但是它仍然直接指向法律关系的产生和消灭,例如房屋的购买人在购买之后可能转卖、出租,也可能只是自己居住,在后者的情形下,房屋购买行为仍然是此种行为。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s.5-6.
25 萨维尼认为,在此种行为中,法律效力或者在行为人意识中是从属性的,或者并非是意图决定的。前者例如在狩猎中,取得猎物或者是为了出卖,或者是为了食用,但行为人的主要意图很少是通过先占而取得所有权;后者例如盗窃人实施盗窃行为决非意图成为失主的债务人。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6.
26 萨维尼认为,在此法律事实中,即使是他人的行为也被当作是权利人的行为,同时包括小作为(Unterlassungcn)。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5.
27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4.
28 参见黄茂荣:《法学方法与现代民法》,法律出版社2007年版,第241页。
29 也可以称为“法律要件”、“法律事实构成”。
30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388.他将这个词与犯罪与一些私法上的权利侵害联系起来,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5,Anm.38.
31 Vgl.Regelsberger,Pandekten,Leipzig,1893,s.436,Anm.1.;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5.;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50页注 3.
32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4.
33 Windscheid,Lehrbuch des Pandektenrechts,s.182.而事实构成可能由多个事实组成的观点在萨维尼那里也已经有了荫芽,“时间是法律事实的组成部分”,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297.
34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5.
35 Regelsberger,Pandekten,s.436.
36 Dernberg,Pandekten,Bd.1,s.180.
37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5.
38 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6.
39 前者指的是《德国民法典第一草案》的《立法理由书》,后者指的是德国民法典第二起草委员会的立法会议记录,参见[德]罗士安:“《德国民法典》:立法过程及立法资料”,张双根译,载《中德私法研究》第2卷,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82页以下。
40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i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s.77-78.
41 参见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51页。
42 黄茂荣:《法学方法与现代民法》,第241页。
43 黄茂荣:《法学方法与现代民法》,第241-242页。
44 也就是本文所说的“事实构成”。
45 黄茂荣:《法学方法与现代民法》,第241页。
46[德]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160页。
47 对此参见拉伦茨:《法学方法论》,第160页以下。
48 此案例摘自韩世远:《合同法总论》,法律出版社2004年版,第140页。
49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50页。
50[德]魏德士:《法理学》,丁晓春、吴越译,法律出版社2005年版,第61页。
51 关于“自然因果关系”与“逻辑上的推论关系”的区别,请参见黄茂荣:《法学方法与现代民法》,第242页以下。
52 黄茂荣:《法学方法与现代民法》,第242页。
53 事实上,一些学者认为萨维尼的法律事实理论的错误之处不限于此,还包括与此相联系的的具体区分上。他们认为,在萨维尼的法律事实区分中,一方面是法律行为以及非法律行为的行为,另一方面是其他法律事实,而在这个对立中,萨维尼插入了“Handlung(行为)”这个概念,这并不适当,因为“行为(Handlung)”本身并不能引起法律效果,法律行为的效力则可能取决于更多的事实,例如协商一致的条款,“行为(Handlung)”并非法律行为(Rechtsgesch(a|¨)ft)的上位概念,“‘行为'的适当的下位概念毋宁是‘意思表示'。同时,与此相联系,他们还认为,萨维尼一方面将“偶然情事”对立于“自由行为”,另一方面又将自由行为分为法律行为和非法律行为的行为,这样,“偶然情事”便并非法律行为的相对概念,而在非法律行为的法律事实这一类别中就包括了偶然情事以及非法律行为的行为,但这一类别便因为“行为”概念的插入而出现了断裂。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s.73-74.,也请参见在那里所引用的其他文献。
54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e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2.
55 Vgl.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6.,Anm.g.
56 Savigny,Das Obligationenrecht als Teil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2,s.329.;auch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e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2.
57 实际上,康德的理论中就已经显示出了这一点。他认为自然世界与道德世界不同,自然法则支配自然世界,道德法则支配道德世界,但两种法则都具有相似的必然性。
58 Vgl.Hammen,Die Bedeutung Friedrich Carl v.Savignys f(u|¨)r die allgemeinen dogmatischen Grundlagen des deutschen b(u|¨)rgerlichen Gesetzbuches,s.71.
59 龙卫球:《民法总论》,第105页。
60[德]魏德士:《法理学》,第61页。
61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3.
62 参见许中缘:《体系化的民法与法学方法》,第143页。
63 王利明:《民法总则研究》,第176页。
64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s.3.
65 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Vorl(a|=)ufige(U|¨)bersicht des ganzen Werks.
66 Savigny,Das Obligationenrecht als Teil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1,Inhalt.
67 Savigny,Das Obligationenrecht als Teil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2,Inhalt.
67 参见许中缘:《体系化的民法与法学方法》,第1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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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1,Berlin,1840.
44.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2,Berlin,1840.
45.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3,Berlin,1840.
46.Savigny,System des heutigen romischen Rechts,Bd.5,Berlin,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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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Stahl,Die philosophie des Rechts nach geschichtlicher Ansicht,Bd.2,Heidelberg,1833.
54.Thibaut,System des Pandekten-Rechts,Bd.1,Jena,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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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Wilhelm,Zur juristischen Methodenlehre im 19.Jahrhundert,Vittrio Klostermann,Frankfurt,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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