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小股东权利保护法律问题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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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法治社会倡导权利本位观念，而公司又是现代经济关系中最
重要、最活跃的主体，因此，对于公司股东当中人数较众的相对
弱势群体——中小股东的权利保护问题已成为一个重要的法学研
究课题，它对于现代公司的法治化和现代公司的持续发展均具有
重大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国外法学界对公司法的研究伴随公
司制度的发展由来已久，其中某些制度设计已涉及到对中小股东
权利的特殊保护，国内公司法的研究近年来也开始逐渐关注这一
课题，陆续涌现出一批相关的学术论文，有些专著的相关章节也
有涉及，但针对该课题进行系统、深入阐述的研究成果尚不多见。
本文紧扣这一课题，从一起股东派生诉讼的典型案例入手加以实
证分析，提出中小股东权利受到侵害应加保护的现实问题，并分
析了问题产生的两大由来：一是大股东滥用股东权尤其是投票权
并主要通过关联交易行为损害中小股东权益，二是大股东把持董、
监事会成员的选举。文章进而从法价值的范畴回答了对中小股东
权利加以特殊保护的法理依据，即出于中小股东在法律实践中对
公平与效益的追求，以求在一个更高的层次上寻求法的公平价值
与效益价值的有效契合点。文章最终是要求得对中小股东权利保
护这一问题的法律解决：首先确立了这一保护的原则乃股东实质
平等原则，并提出这一保护要受到大股东的正当权利和公司的整
体利益的限制；然后才提出具体的制度建构，试图以事前预防、
事中监督和事后救济的层层推进的方式，结合程序法和实体法设
置一个全面立体的保护中小股东权利的法律空间。
The standard idea of right has been advocated in the society governed by law, and the company is the most important, most active subject in the modern economic relations. So it has already become an important research subject in law science to protect the rights of minority shareholder, whose number is great, but relatively weak. It has great theoretical value and realistic meaning with the lasting development of the modern company, and with the rule of law to modern company. Research of foreign law circles on company law accompanied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company system is long-standing, among which some system design already involves in the special protection of minor stockholders' rights. The research of domestic company law gradually begins to pay close attention to this subject in recent years. A batch of relevant scientific papers emerges successively, and the relevant chapters of some monographs are involved too. But systematic, deep achievements directed against this subject are still rare. This ess
ay links closely to the subject, and start with the real example to analyze from the typical cases of shareholder derived lawsuit, and put forward the realistic problem that minority stockholders' rights are encroached on and should properly protect. Two major origins that the question produces have been analyzed: First, big shareholders abuse shareholder's right and damage the small and medium-sized stockholders' equity mainly through the related trade behavior; second, big shareholders control the elections of boards, board of supervisors. The article puts forward the legal principal basis of special protection of small and medium-sized shareholders' rights through the field of legal value. Namely in order to seek the fair value of the law with agreeing with efficiency and benefit value on a higher level, minority stockholder pursuit to fair and benefit during the legal practice. The paper attempts to give a
final settlement for the protection of minority shareholders' rights: at first, the principal of establishing this protection is shareholders' essence, and propose that this protection is shareholders' essence, and propose that this protection should receive the big shareholder's just rights and the restriction of whole interests of the company; propose that concrete system be built, and also three-dimensional protections: Prevention, supervision and compensation; construct a overall legal spaces for the protection of minority shareholders' rights.
重要、最活跃的主体，因此，对于公司股东当中人数较众的相对
弱势群体——中小股东的权利保护问题已成为一个重要的法学研
究课题，它对于现代公司的法治化和现代公司的持续发展均具有
重大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国外法学界对公司法的研究伴随公
司制度的发展由来已久，其中某些制度设计已涉及到对中小股东
权利的特殊保护，国内公司法的研究近年来也开始逐渐关注这一
课题，陆续涌现出一批相关的学术论文，有些专著的相关章节也
有涉及，但针对该课题进行系统、深入阐述的研究成果尚不多见。
本文紧扣这一课题，从一起股东派生诉讼的典型案例入手加以实
证分析，提出中小股东权利受到侵害应加保护的现实问题，并分
析了问题产生的两大由来：一是大股东滥用股东权尤其是投票权
并主要通过关联交易行为损害中小股东权益，二是大股东把持董、
监事会成员的选举。文章进而从法价值的范畴回答了对中小股东
权利加以特殊保护的法理依据，即出于中小股东在法律实践中对
公平与效益的追求，以求在一个更高的层次上寻求法的公平价值
与效益价值的有效契合点。文章最终是要求得对中小股东权利保
护这一问题的法律解决：首先确立了这一保护的原则乃股东实质
平等原则，并提出这一保护要受到大股东的正当权利和公司的整
体利益的限制；然后才提出具体的制度建构，试图以事前预防、
事中监督和事后救济的层层推进的方式，结合程序法和实体法设
置一个全面立体的保护中小股东权利的法律空间。
The standard idea of right has been advocated in the society governed by law, and the company is the most important, most active subject in the modern economic relations. So it has already become an important research subject in law science to protect the rights of minority shareholder, whose number is great, but relatively weak. It has great theoretical value and realistic meaning with the lasting development of the modern company, and with the rule of law to modern company. Research of foreign law circles on company law accompanied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company system is long-standing, among which some system design already involves in the special protection of minor stockholders' rights. The research of domestic company law gradually begins to pay close attention to this subject in recent years. A batch of relevant scientific papers emerges successively, and the relevant chapters of some monographs are involved too. But systematic, deep achievements directed against this subject are still rare. This ess
ay links closely to the subject, and start with the real example to analyze from the typical cases of shareholder derived lawsuit, and put forward the realistic problem that minority stockholders' rights are encroached on and should properly protect. Two major origins that the question produces have been analyzed: First, big shareholders abuse shareholder's right and damage the small and medium-sized stockholders' equity mainly through the related trade behavior; second, big shareholders control the elections of boards, board of supervisors. The article puts forward the legal principal basis of special protection of small and medium-sized shareholders' rights through the field of legal value. Namely in order to seek the fair value of the law with agreeing with efficiency and benefit value on a higher level, minority stockholder pursuit to fair and benefit during the legal practice. The paper attempts to give a
final settlement for the protection of minority shareholders' rights: at first, the principal of establishing this protection is shareholders' essence, and propose that this protection is shareholders' essence, and propose that this protection should receive the big shareholder's just rights and the restriction of whole interests of the company; propose that concrete system be built, and also three-dimensional protections: Prevention, supervision and compensation; construct a overall legal spaces for the protection of minority shareholders' rights.
引文
[1]葛洪义著，《探索与对话：法理学导论》，山东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147页。
[2]R.Dworkin, Taking Rights Seriously (revised edition),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78, pp272-273,转引自张文显著，《二十世纪西方法哲学思潮研究》，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第72页。
[3]黄冬阳编，《股东元利源公司代位诉股东新达利公司挪用公司专项贷款侵权赔偿案》，《人民法院案例选——商事卷(下)》，最高人民法院中国应用法学研究所编，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1035～1037页。
[4]《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证券市场因虚假陈述引发的民事赔偿案件的若干规定》，《最高人民法院公报》，2003年第1期，第10～12页。
[5](美)埃尔曼著，《比较法律文化》，贺卫方、高鸿钧译，三联书店1990年版，第76页。
[6][25]杨春福著，《权利法哲学研究导论》，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84～186、188页。
[7]梁慧星著，《民法总论》，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第264页。转引自杨春福著，《权利法哲学研究导论》，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86页。
[8]王欣新，《“郑百文”事件法律评说》，《证券日报》，2001年5月14日(增刊)。
[9]它由美国判例法上一个著名案例所确立，深石原则的控制公司为本案之被告，深石公司为其从属公司，法院认为深石公司在成立之初，即资本不足，且其业务经营完全受被告公司所控制，经营方法主要为被告公司之利益，因此判决被告公司对深石公司之债权，应次于深石公司之其他债权人。
[10]汤玉枢，《企业集团基本问题的立法考察》，《福建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0年第3期，第52页。
[11]孔祥俊著，《公司法要论》，人民法院出版社1997年版，第215页。
[12]史际春，温烨，邓峰著，《企业和公司法》，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78页。
[13][14][15][16][20]吕世伦，文正邦主编，《法哲学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363、505、500～505、423、582～593页。
[17][40]林发新著，《海峡两岸公司制度之比较》，人民法院出版社1997年版，第131～132、222页。
[18]董保华等著，《社会法原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43～145页。
[19]王保树，崔勤之著，《中国公司法原理》，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8年版，第184页。
[21]吕忠梅，陈虹，《论经济法的工具性价值与目的性价值》，《法商研究》，2000年第6期，第63～65页。
[22][24]林晓镍，《股东利益的冲突与衡平—探寻股东关系的基本原则》，《法学评论》，2001年第1期，第49、50～51页。
[23](英)哈特，《法律的概念》，张文显等译，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6年版，第157页。
[26]刘俊海著，《股东权法律保护概论》，人民法院出版社1999年版，第56页。
[27]李慧玲，《累积投票制度探析》，《湖南省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0年第3期，第24页。
[28]傅建奇，《公司分立中小股东保护的若干法律问题研究》，《法律科学》，2001年第5期，第84页。
[29]梁宇贤著，《公司法实例解说》，自行出版，台湾，第343页。
[30][39]柯芳枝著，《公司法论》，三民书局，台湾，2001年版，第263、328页。
[31][32][34]曹树青，《论少数股股东权的法律保护》，《河北法学》，2000年第2期，第141、142、142页。
[33][38]洪艳蓉，《现代公司法中的小股东权益保护》，《河北法学》，1999年第5期，第86、87页。
[35]刘琼娥，《关于股东权的几点思考》，《律师世界》，2001年第7期，第18页。
[36]郑玉波著，《公司法》，三民书局，台湾，1980年版，第127页。
[37]王千华，林晖，《上市公司中小股东利益的保护与我国〈公司法〉的修订》，《当代法学》，2001年第4期，第56页。
[1](美)E．博登海默著，《法理学：法律哲学与法律方法》，邓正来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2](法)孟德斯鸠著，《论法的精神》(上)，张雁深译，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
[3](法)卢梭著，《社会契约论》，何兆武译，商务印书馆，1996年版。
[4]吕世伦，文正邦主编，《法哲学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5]谢晖著，《法的思辨与实证》，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
[6]周永坤著，《法理学——全球视野》，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
[7]葛洪义著，《探索与对话：法理学导论》，山东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8](美)埃尔曼著，《比较法律文化》，贺卫方、高鸿钧译，三联书店，1990年版。
[9](英)哈特，《法律的概念》，张文显等译，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6年版。
[10]公丕祥著，《法哲学与法制现代化》，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
[11]张文显著，《二十世纪西方法哲学思潮研究》，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
[12]郭道晖著，《法的时代精神》，湖南出版社，1997年版。
[13]杨春福著，《权利法哲学研究导论》，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14]董保华等著，《社会法原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5]单飞跃著，《经济法学》，中南工业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16]柯芳枝著，《公司法论》，三民书局，台湾，2001年版。
[17]王保树，崔勤之著，《中国公司法原理》，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1998年版。
[18]卞耀武主编，《当代外国公司法》，法律出版社，1995年版。
[19]孔祥俊著，《公司法要论》，人民法院出版社，1997年版。
[20]梅慎实著，《现代公司机关权力构造论——公司治理结构的法律分析》，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
[21]郑玉波著，《公司法》，三民书局，台湾，1980年版。
[22]梁宇贤著，《公司法实例解说》，自行出版，台湾，1998年版。
[23]林发新著，《海峡两岸公司制度之比较》，人民法院出版社，1997年版。
[24]史际春，温烨，邓峰著，《企业和公司法》，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25]刘俊海著，《股东权法律保护概论》，人民法院出版社，1999年版。
[26]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9卷)》，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
[27]黄冬阳编，《股东元利源公司代位诉股东新达利公司挪用公司专项贷款侵权赔偿案》，《人民法院案例选——商事卷(下)》，最高人民法院中国应用法学研究所编，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
[28](香港)何美欢，《公众公司及其股权证券》，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29]雷兴虎著，《股份有限公司法律问题研究》，中国检察出版社，1998年版。
[2]R.Dworkin, Taking Rights Seriously (revised edition),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78, pp272-273,转引自张文显著，《二十世纪西方法哲学思潮研究》，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第72页。
[3]黄冬阳编，《股东元利源公司代位诉股东新达利公司挪用公司专项贷款侵权赔偿案》，《人民法院案例选——商事卷(下)》，最高人民法院中国应用法学研究所编，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第1035～1037页。
[4]《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证券市场因虚假陈述引发的民事赔偿案件的若干规定》，《最高人民法院公报》，2003年第1期，第10～12页。
[5](美)埃尔曼著，《比较法律文化》，贺卫方、高鸿钧译，三联书店1990年版，第76页。
[6][25]杨春福著，《权利法哲学研究导论》，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84～186、188页。
[7]梁慧星著，《民法总论》，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第264页。转引自杨春福著，《权利法哲学研究导论》，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86页。
[8]王欣新，《“郑百文”事件法律评说》，《证券日报》，2001年5月14日(增刊)。
[9]它由美国判例法上一个著名案例所确立，深石原则的控制公司为本案之被告，深石公司为其从属公司，法院认为深石公司在成立之初，即资本不足，且其业务经营完全受被告公司所控制，经营方法主要为被告公司之利益，因此判决被告公司对深石公司之债权，应次于深石公司之其他债权人。
[10]汤玉枢，《企业集团基本问题的立法考察》，《福建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0年第3期，第52页。
[11]孔祥俊著，《公司法要论》，人民法院出版社1997年版，第215页。
[12]史际春，温烨，邓峰著，《企业和公司法》，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78页。
[13][14][15][16][20]吕世伦，文正邦主编，《法哲学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363、505、500～505、423、582～593页。
[17][40]林发新著，《海峡两岸公司制度之比较》，人民法院出版社1997年版，第131～132、222页。
[18]董保华等著，《社会法原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43～145页。
[19]王保树，崔勤之著，《中国公司法原理》，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8年版，第184页。
[21]吕忠梅，陈虹，《论经济法的工具性价值与目的性价值》，《法商研究》，2000年第6期，第63～65页。
[22][24]林晓镍，《股东利益的冲突与衡平—探寻股东关系的基本原则》，《法学评论》，2001年第1期，第49、50～51页。
[23](英)哈特，《法律的概念》，张文显等译，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6年版，第157页。
[26]刘俊海著，《股东权法律保护概论》，人民法院出版社1999年版，第56页。
[27]李慧玲，《累积投票制度探析》，《湖南省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0年第3期，第24页。
[28]傅建奇，《公司分立中小股东保护的若干法律问题研究》，《法律科学》，2001年第5期，第84页。
[29]梁宇贤著，《公司法实例解说》，自行出版，台湾，第343页。
[30][39]柯芳枝著，《公司法论》，三民书局，台湾，2001年版，第263、328页。
[31][32][34]曹树青，《论少数股股东权的法律保护》，《河北法学》，2000年第2期，第141、142、142页。
[33][38]洪艳蓉，《现代公司法中的小股东权益保护》，《河北法学》，1999年第5期，第86、87页。
[35]刘琼娥，《关于股东权的几点思考》，《律师世界》，2001年第7期，第18页。
[36]郑玉波著，《公司法》，三民书局，台湾，1980年版，第127页。
[37]王千华，林晖，《上市公司中小股东利益的保护与我国〈公司法〉的修订》，《当代法学》，2001年第4期，第56页。
[1](美)E．博登海默著，《法理学：法律哲学与法律方法》，邓正来译，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2](法)孟德斯鸠著，《论法的精神》(上)，张雁深译，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
[3](法)卢梭著，《社会契约论》，何兆武译，商务印书馆，1996年版。
[4]吕世伦，文正邦主编，《法哲学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5]谢晖著，《法的思辨与实证》，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
[6]周永坤著，《法理学——全球视野》，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
[7]葛洪义著，《探索与对话：法理学导论》，山东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8](美)埃尔曼著，《比较法律文化》，贺卫方、高鸿钧译，三联书店，1990年版。
[9](英)哈特，《法律的概念》，张文显等译，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6年版。
[10]公丕祥著，《法哲学与法制现代化》，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
[11]张文显著，《二十世纪西方法哲学思潮研究》，法律出版社，1996年版。
[12]郭道晖著，《法的时代精神》，湖南出版社，1997年版。
[13]杨春福著，《权利法哲学研究导论》，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14]董保华等著，《社会法原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15]单飞跃著，《经济法学》，中南工业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16]柯芳枝著，《公司法论》，三民书局，台湾，2001年版。
[17]王保树，崔勤之著，《中国公司法原理》，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1998年版。
[18]卞耀武主编，《当代外国公司法》，法律出版社，1995年版。
[19]孔祥俊著，《公司法要论》，人民法院出版社，1997年版。
[20]梅慎实著，《现代公司机关权力构造论——公司治理结构的法律分析》，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
[21]郑玉波著，《公司法》，三民书局，台湾，1980年版。
[22]梁宇贤著，《公司法实例解说》，自行出版，台湾，1998年版。
[23]林发新著，《海峡两岸公司制度之比较》，人民法院出版社，1997年版。
[24]史际春，温烨，邓峰著，《企业和公司法》，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25]刘俊海著，《股东权法律保护概论》，人民法院出版社，1999年版。
[26]梁慧星主编，《民商法论丛(第9卷)》，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
[27]黄冬阳编，《股东元利源公司代位诉股东新达利公司挪用公司专项贷款侵权赔偿案》，《人民法院案例选——商事卷(下)》，最高人民法院中国应用法学研究所编，中国法制出版社，2000年版。
[28](香港)何美欢，《公众公司及其股权证券》，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29]雷兴虎著，《股份有限公司法律问题研究》，中国检察出版社，1998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