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与“一带一路”国家税收征管合作的完善与创新
摘要
随着"一带一路"建设深入推进,沿线各国越来越意识到税收在优化生产要素配置、推动国际经贸合作等方面发挥的重要作用。加强税收征管合作既是沿线国家的理性选择,也是跨境纳税人的殷切期待。但是,当前我国与沿线国家在税收征管合作方面存在诸多局限,税收情报交换、税收追索协助均未能得到有效落实,种种问题亟待解决。文章结合我国税收征管实践的现状,分析我国与沿线国家深化税收征管合作的困境,并通过考察税收情报交换的域外发展趋势和税收追索协助的域外实践经验,力争对完善创新我国与沿线国家税收情报交换、税收追索协助提出有针对性的合理建议,同时建议我国积极参与构建区域税收征管合作平台,提升沿线国家税收征管能力,从而有效促进我国与沿线各国的税收征管合作,切实营造透明公平、增长友好型的税收环境。
引文
[1]已同中国签订共建“一带一路”合作文件的国家一览[EB/OL].https://www.yidaiyilu.gov.cn/gbjg/gbgk/77073.htm,2019-06-06.
[2]我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直接投资超900亿美元[EB/OL].http://www.xinhuanet.com/2019-04/18/c_11-24386214.htm,2019-06-10.
[3]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2018年1-12月有关地区对华投资情况[EB/OL].http://www.ndrc.gov.cn/fzgggz/wzly/wstz/wstzgk/201901/t20190129_926593.html,2019-06-10.
[4]我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直接投资超900亿美元[EB/OL].http://www.xinhuanet.com/2019-04/18/c_112438-6214.htm,2019-06-10.
[5]首届“一带一路”税收征管合作论坛在华召开[EB/OL].http//www.chinanews.com/cj/2019/04-18/8813-345.shtml,2019-06-10.
[6]OECD.Text of the Revised Explanatory Report to the Convention on Mutual Administrative Assistance in Tax Matters as Amended by Protocol[EB/OL].http://www.oecd.org/ctp/exchange-of-tax-information/Explanatory_Report_ENG_%2015_04_2010.pdf,2019-05-29.
[7]Louise Parker.Mutual Assistance in the Collection of Taxes[J].Bulletin for International Taxation,2017(9）.
[8]OECD.Model Tax Convention on Income and on Capital:Condensed Version 2017,Commentary on Article 27[EB/OL].https://read.oecd-ilibrary.org/taxation/model-taxconvention-on-income-and-on-capital-condensed-version-2017_mtc_cond-2017-en#page514,2019-06-04.
[9]廖益新，赵凌.构建与《税务互助公约》相适应的国内税收征管机制[J].国际税收，2014(11）.
[10]OECD.Global Forum on Transparency and Exchange of Information for Tax Purposes Peer Reviews:Russian Federation 2014 Phase 2:Implementation of the Standard in Practice[EB/OL].https://read.oecd-ilibrary.org/taxation/global-forum-on-transparency-and-exchange-of-information-for-tax-purposes-peer-reviews-russian-federation-2014_9789264223103-en#page126,2019-05-29.
[11][12][13][14]OECD.Global Forum on Transparency and Exchange of Information for Tax Purposes:France 2018(Second Round)Peer Review Report on the Exchange of Information on Request[EB/OL].https://read.oecd-ilibrary.org/taxation/global-forum-on-transparency-andexchange-of-information-for-tax-purposes-france-2018-second-round_9789264291058-en#page100,2019-05-27.
[15][18]崔晓静.我国跨境税收行政合作制度的深化拓展---以法国和欧盟的税收行政合作的新发展为借鉴[J].法学杂志，2011(5）.
[16][17]OECD.Global Forum on Transparency and Exchange of Information for Tax Purposes Peer Reviews:Germany2013 Combined:Phase 1+Phase 2,incorporating Phase 2ratings[EB/OL].https://read.oecd-ilibrary.org/taxation/global-forum-on-transparency-and-exchange-of-information-for-tax-purposes-peer-reviews-germany-2013_9789264205642-en#page83,2019-05-28.
[19]袁品涵，徐荪童.架起国际税收交流的“彩虹桥”---记我国驻外青年税务干部[J].中国税务，2019(5）.
[20]OECD.Joint Audit Report,Sixth Meeting of the OECDForum on Tax Administration,Istanbul,15-16 September2010[EB/OL].http://www.oecd.org/ctp/administration/45988932.pdf,2019-06-02.
[21]叶莉娜，张景华.联合审计：国际税收征管合作新思维[J].河北经贸大学学报，2016(3）.
[22]2018年中国税务部门构建税收合作机制拓展“一带一路”朋友圈[EB/OL].https://www.yidaiyilu.gov.cn/xwzx/gnxw/77166.htm,2019-05-15.
[23]Council of Europe,Reservations and Declarations for Treaty No.127-Convention on Mutual Administrative Assistance in Tax Matters[EB/OL].https://www.coe.int/en/web/conventions/search-on-treaties/-/conventions/treaty/127/declarations,2019-06-07.
[24]赵洲.关于构建“增长友好型”国际税收规则的几点思考[J].国际税收，2019(4）.
[25]华晓红，汪霞，郑学党.中国在周边区域经济一体化安排中的FTA利用率研究[J].亚太经济，2014(6）.
[26]中国与东盟结束自贸区升级谈判并签署升级《议定书》[EB/OL].http://fta.mofcom.gov.cn/article/chinadm/chinadmnews/201511/29456_1.html,2019-06-09.
(1)未与我国缔结双边税收协定的沿线国家包括不丹、缅甸、东帝汶、伊拉克、约旦、黎巴嫩、马尔代夫、巴勒斯坦、也门。已加入《多边税收征管互助公约》的沿线国家包括俄罗斯、新加坡、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文莱、印度、巴基斯坦、阿联酋、科威特、土耳其、卡塔尔、黎巴嫩、沙特阿拉伯、巴林、以色列、阿塞拜疆、格鲁吉亚、亚美尼亚、波兰、阿尔巴尼亚、爱沙尼亚、立陶宛、斯洛文尼亚、保加利亚、捷克、匈牙利、罗马尼亚、斯洛伐克、克罗地亚、拉脱维亚、乌克兰、摩尔多瓦、哈萨克斯坦。
(1)同期税务检查，是指缔约国主管当局独立地在各自有效行使税收管辖权的区域内，同时对某人或存在某种共同或关联利益的多人进行的纳税事项检查，并互相交流或交换各自检查中获取的税收情报。
(2)境外税务检查，又称“授权代表访问”，是指应请求国主管当局请求，被请求国主管当局可在其境内某项税务检查活动中的某一适当环节，允许请求国主管当局代表在场，以获取、查证税收情报的行为。
(3)我国缔结的双边税收协定中对税收情报交换条款一般表述为：“缔约国双方主管当局应交换可以预见的与执行本协定的规定相关的情报，或与执行缔约国双方或其行政区或地方当局征收的各种税收的国内法律相关的情报，以根据这些法律征税与本协定不相抵触为限。情报交换不受第一条和第二条的限制。”
(4)比如1952年比利时、荷兰和卢森堡缔结的三国互助条约（Benelux Mutual Assistance Treaty),1972年丹麦、芬兰、冰岛、挪威、瑞典五国缔结的北欧税收互助公约（Nordic Convention on Mutual Assistance in Tax Matters）等。
(1)包括南非、安哥拉、博茨瓦纳、津巴布韦、莱索托、马拉维、莫桑比克、纳米比亚、斯威士兰、坦桑尼亚、赞比亚、毛里求斯、刚果（金）、塞舌尔、马达加斯加、科摩罗。
(1)我国在1994年前缔结的双边税收协定中曾将我国主管当局表述为“财政部或其授权的代表”“财政部税务总局或其授权的代表”“国家税务局或其授权的代表”。1994年签署中韩税收协定后，双边税收协定中我国主管当局已经统一为“国家税务总局或其授权的代表”。
(2)包括天津、山东、河北、辽宁、吉林、黑龙江、内蒙古、甘肃、新疆、西藏、云南、广西、广东、海南、福建、江苏、浙江、上海。
(3)笔者根据EPS全球统计数据/分析平台中国地区贸易数据库、中国对外经济数据库数据库查询整理。
(1)同期税务审计，是指两个或多个国家达成安排，在其领土范围内，同时独立地对两国共同感兴趣或相关联的纳税人的税收实务进行核查，以便相互交流各自获取地信息。
(2)联合税务审计，是指两个或两个以上国家联合组成一个审计团队，审核一个或多个关联纳税人跨境商业经营活动中的问题或交易。
(1)例如，根据《维也纳外交关系公约》，使馆馆长的选派，派遣国所任命的使馆馆长必须事先征求接受国同意，在接受国明确表示同意接受以后，派遣国才正式任命派遣。使馆职员的选派，对于陆、海、空军武官的派遣，接受国有权要求派遣国先行提名，以决定是否同意接受。其他使馆职员，原则上由派遣国自由选派，无须事先征求接受国的同意。接受国可随时不具解释通知派遣国，宣告使馆馆长或使馆任何外交职员为不受欢迎人员或使馆任何其他职员为不能接受。外交代表机关及其人员对接受国的义务主要包括：（1）尊重接受国法律规章。（2）不干涉接受国的内政。（3）使馆馆舍不得用于与国际法所规定的使馆职务不相符合的用途。根据《维也纳领事关系公约》，领馆馆长由派遣国委派，并由接受国承认准予执行职务。领馆馆长必须经接受国以发给“领事证书”的形式给予准许，才能执行职务。这与使馆馆长的派遣与接受有所不同。对其他领事官员是否发给领事证书，由接受国决定。一国拒不发给领事证书，无须向派遣国说明理由。领馆馆长以外的领馆人员，原则上由派遣国自由委派。但派遣国应在充分时间前将领馆馆长以外所有领事官员之全名、职类及等级通知接受国。接受国可随时通知派遣国，宣告某一领事官员为不受欢迎人员或任何其他领馆馆员为不能接受。
(2)包括安提瓜与巴布达、澳大利亚、阿塞拜疆、保加利亚、库克群岛、捷克、丹麦、多米尼加、厄瓜多尔、爱沙尼亚、丹属法罗群岛、芬兰、法国、格鲁吉亚、加纳、希腊、格林纳达、冰岛、印度、牙买加、科威特、利比亚、立陶宛、毛里求斯、摩尔多瓦、瑙鲁、荷兰、新西兰、纽埃、挪威、波兰、罗马尼亚、南非、西班牙、瑞典、突尼斯、土耳其、乌干达、乌克兰、英国、瓦努阿图。
(3)包括阿尔巴尼亚、日本、墨西哥、摩洛哥、葡萄牙、荷阿鲁巴、荷属库拉索及荷属圣马丁。
(4)包括巴巴多斯、克罗地亚、意大利、拉脱维亚、卢森堡、马耳他、巴基斯坦、斯洛伐克、斯洛文尼亚。
(1)新加坡、泰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文莱、柬埔寨和老挝分别位列2017年度外商直接投资实际发生额的第一、三、四、五、七、十和十四位，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老挝、泰国、越南、柬埔寨和缅甸分别位列2017年度我国对外直接投资流量的第一、三、四、六、七、八、九和十一位。以上数据系笔者根据EPS全球统计数据/分析平台中国地区贸易数据库查询整理。
[2]我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直接投资超900亿美元[EB/OL].http://www.xinhuanet.com/2019-04/18/c_11-24386214.htm,2019-06-10.
[3]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2018年1-12月有关地区对华投资情况[EB/OL].http://www.ndrc.gov.cn/fzgggz/wzly/wstz/wstzgk/201901/t20190129_926593.html,2019-06-10.
[4]我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直接投资超900亿美元[EB/OL].http://www.xinhuanet.com/2019-04/18/c_112438-6214.htm,2019-06-10.
[5]首届“一带一路”税收征管合作论坛在华召开[EB/OL].http//www.chinanews.com/cj/2019/04-18/8813-345.shtml,2019-06-10.
[6]OECD.Text of the Revised Explanatory Report to the Convention on Mutual Administrative Assistance in Tax Matters as Amended by Protocol[EB/OL].http://www.oecd.org/ctp/exchange-of-tax-information/Explanatory_Report_ENG_%2015_04_2010.pdf,2019-05-29.
[7]Louise Parker.Mutual Assistance in the Collection of Taxes[J].Bulletin for International Taxation,2017(9）.
[8]OECD.Model Tax Convention on Income and on Capital:Condensed Version 2017,Commentary on Article 27[EB/OL].https://read.oecd-ilibrary.org/taxation/model-taxconvention-on-income-and-on-capital-condensed-version-2017_mtc_cond-2017-en#page514,2019-06-04.
[9]廖益新，赵凌.构建与《税务互助公约》相适应的国内税收征管机制[J].国际税收，2014(11）.
[10]OECD.Global Forum on Transparency and Exchange of Information for Tax Purposes Peer Reviews:Russian Federation 2014 Phase 2:Implementation of the Standard in Practice[EB/OL].https://read.oecd-ilibrary.org/taxation/global-forum-on-transparency-and-exchange-of-information-for-tax-purposes-peer-reviews-russian-federation-2014_9789264223103-en#page126,2019-05-29.
[11][12][13][14]OECD.Global Forum on Transparency and Exchange of Information for Tax Purposes:France 2018(Second Round)Peer Review Report on the Exchange of Information on Request[EB/OL].https://read.oecd-ilibrary.org/taxation/global-forum-on-transparency-andexchange-of-information-for-tax-purposes-france-2018-second-round_9789264291058-en#page100,2019-05-27.
[15][18]崔晓静.我国跨境税收行政合作制度的深化拓展---以法国和欧盟的税收行政合作的新发展为借鉴[J].法学杂志，2011(5）.
[16][17]OECD.Global Forum on Transparency and Exchange of Information for Tax Purposes Peer Reviews:Germany2013 Combined:Phase 1+Phase 2,incorporating Phase 2ratings[EB/OL].https://read.oecd-ilibrary.org/taxation/global-forum-on-transparency-and-exchange-of-information-for-tax-purposes-peer-reviews-germany-2013_9789264205642-en#page83,2019-05-28.
[19]袁品涵，徐荪童.架起国际税收交流的“彩虹桥”---记我国驻外青年税务干部[J].中国税务，20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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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叶莉娜，张景华.联合审计：国际税收征管合作新思维[J].河北经贸大学学报，2016(3）.
[22]2018年中国税务部门构建税收合作机制拓展“一带一路”朋友圈[EB/OL].https://www.yidaiyilu.gov.cn/xwzx/gnxw/77166.htm,2019-05-15.
[23]Council of Europe,Reservations and Declarations for Treaty No.127-Convention on Mutual Administrative Assistance in Tax Matters[EB/OL].https://www.coe.int/en/web/conventions/search-on-treaties/-/conventions/treaty/127/declarations,2019-06-07.
[24]赵洲.关于构建“增长友好型”国际税收规则的几点思考[J].国际税收，2019(4）.
[25]华晓红，汪霞，郑学党.中国在周边区域经济一体化安排中的FTA利用率研究[J].亚太经济，2014(6）.
[26]中国与东盟结束自贸区升级谈判并签署升级《议定书》[EB/OL].http://fta.mofcom.gov.cn/article/chinadm/chinadmnews/201511/29456_1.html,2019-06-09.
(1)未与我国缔结双边税收协定的沿线国家包括不丹、缅甸、东帝汶、伊拉克、约旦、黎巴嫩、马尔代夫、巴勒斯坦、也门。已加入《多边税收征管互助公约》的沿线国家包括俄罗斯、新加坡、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文莱、印度、巴基斯坦、阿联酋、科威特、土耳其、卡塔尔、黎巴嫩、沙特阿拉伯、巴林、以色列、阿塞拜疆、格鲁吉亚、亚美尼亚、波兰、阿尔巴尼亚、爱沙尼亚、立陶宛、斯洛文尼亚、保加利亚、捷克、匈牙利、罗马尼亚、斯洛伐克、克罗地亚、拉脱维亚、乌克兰、摩尔多瓦、哈萨克斯坦。
(1)同期税务检查，是指缔约国主管当局独立地在各自有效行使税收管辖权的区域内，同时对某人或存在某种共同或关联利益的多人进行的纳税事项检查，并互相交流或交换各自检查中获取的税收情报。
(2)境外税务检查，又称“授权代表访问”，是指应请求国主管当局请求，被请求国主管当局可在其境内某项税务检查活动中的某一适当环节，允许请求国主管当局代表在场，以获取、查证税收情报的行为。
(3)我国缔结的双边税收协定中对税收情报交换条款一般表述为：“缔约国双方主管当局应交换可以预见的与执行本协定的规定相关的情报，或与执行缔约国双方或其行政区或地方当局征收的各种税收的国内法律相关的情报，以根据这些法律征税与本协定不相抵触为限。情报交换不受第一条和第二条的限制。”
(4)比如1952年比利时、荷兰和卢森堡缔结的三国互助条约（Benelux Mutual Assistance Treaty),1972年丹麦、芬兰、冰岛、挪威、瑞典五国缔结的北欧税收互助公约（Nordic Convention on Mutual Assistance in Tax Matters）等。
(1)包括南非、安哥拉、博茨瓦纳、津巴布韦、莱索托、马拉维、莫桑比克、纳米比亚、斯威士兰、坦桑尼亚、赞比亚、毛里求斯、刚果（金）、塞舌尔、马达加斯加、科摩罗。
(1)我国在1994年前缔结的双边税收协定中曾将我国主管当局表述为“财政部或其授权的代表”“财政部税务总局或其授权的代表”“国家税务局或其授权的代表”。1994年签署中韩税收协定后，双边税收协定中我国主管当局已经统一为“国家税务总局或其授权的代表”。
(2)包括天津、山东、河北、辽宁、吉林、黑龙江、内蒙古、甘肃、新疆、西藏、云南、广西、广东、海南、福建、江苏、浙江、上海。
(3)笔者根据EPS全球统计数据/分析平台中国地区贸易数据库、中国对外经济数据库数据库查询整理。
(1)同期税务审计，是指两个或多个国家达成安排，在其领土范围内，同时独立地对两国共同感兴趣或相关联的纳税人的税收实务进行核查，以便相互交流各自获取地信息。
(2)联合税务审计，是指两个或两个以上国家联合组成一个审计团队，审核一个或多个关联纳税人跨境商业经营活动中的问题或交易。
(1)例如，根据《维也纳外交关系公约》，使馆馆长的选派，派遣国所任命的使馆馆长必须事先征求接受国同意，在接受国明确表示同意接受以后，派遣国才正式任命派遣。使馆职员的选派，对于陆、海、空军武官的派遣，接受国有权要求派遣国先行提名，以决定是否同意接受。其他使馆职员，原则上由派遣国自由选派，无须事先征求接受国的同意。接受国可随时不具解释通知派遣国，宣告使馆馆长或使馆任何外交职员为不受欢迎人员或使馆任何其他职员为不能接受。外交代表机关及其人员对接受国的义务主要包括：（1）尊重接受国法律规章。（2）不干涉接受国的内政。（3）使馆馆舍不得用于与国际法所规定的使馆职务不相符合的用途。根据《维也纳领事关系公约》，领馆馆长由派遣国委派，并由接受国承认准予执行职务。领馆馆长必须经接受国以发给“领事证书”的形式给予准许，才能执行职务。这与使馆馆长的派遣与接受有所不同。对其他领事官员是否发给领事证书，由接受国决定。一国拒不发给领事证书，无须向派遣国说明理由。领馆馆长以外的领馆人员，原则上由派遣国自由委派。但派遣国应在充分时间前将领馆馆长以外所有领事官员之全名、职类及等级通知接受国。接受国可随时通知派遣国，宣告某一领事官员为不受欢迎人员或任何其他领馆馆员为不能接受。
(2)包括安提瓜与巴布达、澳大利亚、阿塞拜疆、保加利亚、库克群岛、捷克、丹麦、多米尼加、厄瓜多尔、爱沙尼亚、丹属法罗群岛、芬兰、法国、格鲁吉亚、加纳、希腊、格林纳达、冰岛、印度、牙买加、科威特、利比亚、立陶宛、毛里求斯、摩尔多瓦、瑙鲁、荷兰、新西兰、纽埃、挪威、波兰、罗马尼亚、南非、西班牙、瑞典、突尼斯、土耳其、乌干达、乌克兰、英国、瓦努阿图。
(3)包括阿尔巴尼亚、日本、墨西哥、摩洛哥、葡萄牙、荷阿鲁巴、荷属库拉索及荷属圣马丁。
(4)包括巴巴多斯、克罗地亚、意大利、拉脱维亚、卢森堡、马耳他、巴基斯坦、斯洛伐克、斯洛文尼亚。
(1)新加坡、泰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文莱、柬埔寨和老挝分别位列2017年度外商直接投资实际发生额的第一、三、四、五、七、十和十四位，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老挝、泰国、越南、柬埔寨和缅甸分别位列2017年度我国对外直接投资流量的第一、三、四、六、七、八、九和十一位。以上数据系笔者根据EPS全球统计数据/分析平台中国地区贸易数据库查询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