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晚期和20世纪初上海与日本之间的美术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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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正>中日间的正式交往在长时间冻结之后终于在19世纪下半叶重新开禁。因为在一开始其间的交往更多的是单向的,日本在当时中国的艺术中心上海美术界的经济活动,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的中日交往中具有主导性的作用。本文将就当时的文化介入和金融投资的某些模式及其在两国美术领域所产生的影响作一阐述和分析。
        
引文
[2]关于千岁丸号此行,有很多记载,如:中村孝也,《中牟田仓之助传》,东京, 1919年;峰源藏《清国上海见闻录》,转引自冲田一《沪上史谈》,上海:大陆新报社, 1942年。峰源藏当时为千岁丸官船随团医师尾本公同的从仆。撰《航海日录》、《清国上海见闻录》,收入小岛晋治编《幕末明治中国见闻录集成》,东京,尤玛尼书房,1997年,册11,图文并茂记述此行;中牟田仓之助,“中牟田日记”,收入冲田一,《日本和上海》,上海:大陆新报社,1943年;纳富介次郎、日比野辉宽,《文久二年上海日记》,东京,东方学术协会,1946年。纳富介次郎(1844—?),幼习绘画,为使节团随从,任务是“绘画清国事情”,抵沪后病倒在床。后撰《上海杂记》,收入《幕末明治中国见闻录集成》册11,其中有插图三幅,描绘英军帐篷、扛枪握刀的乡勇,金银锭、铜钱等清朝通货。他于1869年再次访沪。以及名仓予何人,《官船千岁丸海外日录》和《支那见闻录》,收入《幕末明治中国见闻录集成》册11。名仓予何人(?—1901),字先之,号松窗,井上河内臣的家臣。1867年率第四次遣使团再次访沪。亦见赖毓芝,“伏流潜借:1870年代上海的日本网络与任伯年作品中的日本养份”,《国立台湾大学美术史研究集刊》第14期(2003年),第172-174页。有关此行的英文著述见Joshua Fogel's The Literature of Travel in the Japanese Rediscovery of China, 1862—1945.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96。
    [3]邹依仁,《旧上海人口变迁研究》。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年。图表56,第145页。冲田一,《日本和上海》,第330页。
    [4]有关田代屋的记载见米泽秀夫,《上海史话》。东京亩傍书房,1942年,第92—93页;冲田一,《日本和上海》第260-262页,《沪上史谈》第79页,及“上海史话”《上海研究》(1942年2月)第61页;亦见Joshua Fogel,“Japanese Travelers to Shanghai in the 1860s,”in Joshua Fogel and James Baxter,eds., Historiography and Japanese Consciousness of Values and Norms.Kyoto:International Research Center for Japanese Studies,2001.pp.82-83.
    [5]参见杉浦正,《岸田吟香—从资料看其一生》,东京,汲古书院,1996年;米泽秀夫,《上海史话》第97—99页。亦见Joshua Fogel,“Japanese Travelers to Shanghai in the 1860s,”pp.89-93.
    [6]陈舜臣,《中国画人传》,东京,新潮社,1984年,第182页。
    [7]《在支那本邦人进成概论》,日本外务省,1915年。此引自丁羲元,“新空间——融合中西艺术”,《中国画研究》第七期,第104页。
    [8]杨逸,《海上墨林》卷三“寓贤”。
    [9]宋希轼,字小坡,太仓人,为彭兆荪甘亭高弟。工诗,书学眉山,得神似。垂老颓唐,奇穷日甚,客于沪,鬻书以资其生。见杨逸《海上墨林》卷三。
    [10]余倩云,黄渡人。工写照,并擅山水、花卉。见杨逸《海上墨林》卷三。
    [11]凌霞,字子舆,号尘遗,又号病鹤,归安人。孤介寡言,深于六书之学。善写梅。书法董香光。并工诗文,有《三高遗墨楼集》。见杨逸《海上墨林》卷三。
    [12]庆应三年(1867)正月十五日岸田吟香给川上冬崖的信,引自冲田一《日本和上海》第207页。
    [13]同上注。
    [14]见《东京日日新闻》明治十年(1877)十二月二十六日。
    [15]一称1864年,见东亚同文会编,《对支回顾录》,下卷列传,第12—13页;米泽秀夫,《上海史话》第90页;一称1867年,见冲田一,《日本和上诲》第254页;又谓1868年,见冈田篁所,《沪吴日记》明治五年二月十七日条;还有更早之记载,见1852年蒋茞生《墨林今话续编》,20。赖毓芝在其文中对以上不同记载作了详细排列和叙述,见“伏流潜借:1870年代上海的日本网络与任伯年作品中的日本养份”,第184- 185页。
    [18]米泽秀夫,《上海史话》第90-91页。
    [19]黄协埙,《淞南梦影录》,1883年。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重印,第102页。
    [20]冈田篁所,《沪吴日记》,1891年,东京,国会图书馆藏。
    [21]《高桥由一日记》记载,引自冲田一,《日本和上海》,第221页。
    [22]长尾无墨,《沪游杂诗》,1881年,东京,国会图书馆藏。
    [23]王韬,《瀛壖杂志》,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重印本,第93页。
    [24]长尾无墨《张子祥胡公寿两先生画谱》序,1881年。
    [25]《申江名胜图说》上卷,第63-64页,香国头陀序。
    [26]岸田吟香致一圆吟社会员书牍,续,《朝野新闻》明治十三年(1880)二月二十一日、二十二日。此处译文参考赖毓芝文,第190页。
    [27]岸田吟香致淡淡社诸君书牍,续,《朝野新闻》明治十三年(1880)五月二十三日。
    [28]岸田吟香致淡淡社诸君书牍,《朝野新闻》明治十三年(1880)三月十四日,五月十九日。
    [29]见中村愿编,《冈仓天心ァルパム》,东京中央公论美术出版,2001年,第64—69页;亦见陈振濂,《近代中日绘画交流史比较研究》,安徽美术出版社,2000年,第106-109页。
    [30]《冈仓天心书简》, 1912年8月1日,《冈仓天心全集》卷7,第159-172页。
    [31]《冈仓天心书简》, 1912年8月26日,《冈仓天心全集》卷7,第179-180页。
    [33]陈振濂在其书中对晚清旅日的中国书画家作了精辟扼要的介绍。见《近代中日绘画交流史比较研究》,第141-152页。
    [34]金蓉镜,《秀水志稿.文苑》,转引自陈振濂,第142页。
    [35]杨逸,《海上墨林》, 1919年。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重印本,第75页,亦见Wang Boping,“Chinese Scholars in Japan in the Late Qing,”which was translated from Chinese by Shao Dan and Joshua Fogel,in Joshua Fogel, ed.,Sagacious Monks and Blood Thirsty Warriors:Chinese Views of Japan in the Ming-Qing Period.Norwalk:East Bridge, 2002.pp.185-187.
    [36]杨逸,《海上墨林》, 1919年。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重印本,第70页。
    [37]同上注,第76页。
    [38]见实藤惠秀编,《大河内文书》,东京平凡社, 1964;亦见陈振濂,第145- 146页,及Wang Boping, Chinese Scholars in Japan in the Late Qing,pp.195-196.
    [39]朱关田,“君知吾如吾知君—记吴昌硕与日本友人之交游”,《回忆吴昌硕》,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6年,第67-68页。
    [40]汪康年(1860—1911),初名灏年,字穰卿,号毅伯、毅白,初官、醒醉生,晚号恢伯,是晚清著名报人。早年受维新思想影向在上海出版《蒙学报》、《时务报》和《昌言报》等,戊戌政变后转为保守,在北京出版《京报》和《刍言报》。着有《汪穰卿遗着》和《汪穰卿笔记》等。
    [41]吴长邺,吴昌硕孙,在1994年8月和1995年10月两次会见笔者时告知;亦见张振维,《吴昌硕的画品与人品》,《吴昌硕作品集.绘画》,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4年;朱关田,《君知吾如吾知君》,第69—71页;丁羲元,《吴昌硕年表》,《名家翰墨》38期,第70页。
    [42]朱关田,《君知吾如吾知君》,第68-69页。
    [44]吴昌硕兴长尾雨山的街邻关系可在两封书信中证实。一是现藏于上海图书馆的一封沈石友1912年写给其友人的信,信中提及吴昌硕当时住在上海爱尔近路均益里七号。另一冈仓天心在1912年10月7日写给长尾雨山的信的地址也是上海爱尔近路。见《冈仓天心全集》卷七,第181页。1914年长尾雨山返国时吴昌硕赠其一幅墨梅图上的题诗也提及他们的街邻之谊。
    [45]见《冈仓天心书简》1912年8月26日,《冈仓天心全集》卷七,第179页。
    [47]关于王一亭在当时上海美术界和中日文化交流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和他舆吴昌硕的友谊,见沈揆一,《1910至1930年代上海社会网络中的王一亭》,《帝国的十字路口:民国上海的中间人,社会网络和国家的建构》,斯坦福大学出版社,2007年(Kuiyi Shen,“Wang Yiting in the Social Network of 1910s-1930s Shanghai,”in At the Crossroads of Empires:Middlemen,Social Networks and State—building in Republican Shanghai,edited by Nara Dillon and Jean C.Oi, 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2007);萧芬琪,《王一亭》,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Hsing—Yuan Tsao,“A Forgotten Celebrity:Wang Zhen (1867—1938),Businessman, Philanthropist,and Artist,”in Art at the Close of China's Empire, edited by Ju—Hsi Choi.Phoenix: Arizona State University, Herberger College of the Arts: Phoebus,Occasional Papers in Art History,1998,pp.94-109.
    [49]吴长邺在1994年8月和1995年10月两次会见笔者时告知;亦见朱关田,《君知吾如吾知君》,第73- 75页。
    [50]见《高岛屋五十周年记念》和《高岛屋八十周年记念》,高岛屋,大阪。
    [51]吴昌硕致沈石友信,现藏上海博物馆。
    [52]同上注。
    [53]同上注。
    [54]郑逸梅,《吴昌硕往事》,《艺海一勺》,1994年,第103页。
    [55]阮圆最近的文章《篆刻家钱瘦铁与桥本关雪的文人世界》中论述了两位艺术家间的友谊,及对彼此艺术的支持。见《世变、形象、流风——中国近代绘画1796 1949学术研讨会论文集》第271-2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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