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工业化、生产剩余国际分配与政治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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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民主政体有较高的经济成本,只能建立在较高的经济发展水平之上。资本主义工业化是实现财富增长的基本方式,因此成为民主政体得以建立和巩固的深层次根源。由于资本主义工业化是在世界范围内进行的,因而一个国家能否建立和巩固民主政体,将取决于它能否从资本主义工业化创造的全球生产剩余总额中获得足够支付民主政体经济成本的份额。一个国家在生产剩余国际分配中究竟能够争取到多大份额,则取决于这个国家在现代世界体系中的位置。生产剩余国际分配是高度不平等的,欧美国家分割了全球生产剩余中的大部分,因此它们最先建立了民主政体,第三世界国家由于只能在全球生产剩余分配中获得较少的份额,因而难以建立和巩固民主政体。只有当资本主义工业化创造的生产剩余足够多,即使在不平等的生产剩余国际分配中仍然能够获得足以支付民主政体经济成本的份额时,第三世界国家才能建立成熟的民主政体。世界大国之间的竞争将改变生产剩余国际分配的结果,中国复兴意味着其他国家得到的份额相应减少了,因此起源于欧美国家的自由民主体制将面临很大的变数。
Democracy has a higher economic cost,and it can only be built on a higher level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Capitalist industrialization is the basic way to achieve wealth growth,so it has become the deep root of the establishment and consolidation of democracy. Since capitalist industrialization has been carried out worldwide,the ability of a country to establish and consolidate democracy will depend on whether it can obtain a sufficient share from the global surplus created by capitalist industrialization. The international distribution of production surplus is highly unequal. Western countries get the lion's share of the global production surplus. Therefore,they are the first group of countries that established democracy. Since the third world countries can only get a small share from the global surplus distribution,it is difficult for them to establish and consolidate democracy. Competition among the superpowers will change the result of the international distribution of surplus. China's rejuvenation means that the share of other countries will be reduced accordingly,and therefore,the liberal democracy originating in the European and American countries will face great uncertainty.
Democracy has a higher economic cost,and it can only be built on a higher level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Capitalist industrialization is the basic way to achieve wealth growth,so it has become the deep root of the establishment and consolidation of democracy. Since capitalist industrialization has been carried out worldwide,the ability of a country to establish and consolidate democracy will depend on whether it can obtain a sufficient share from the global surplus created by capitalist industrialization. The international distribution of production surplus is highly unequal. Western countries get the lion's share of the global production surplus. Therefore,they are the first group of countries that established democracy. Since the third world countries can only get a small share from the global surplus distribution,it is difficult for them to establish and consolidate democracy. Competition among the superpowers will change the result of the international distribution of surplus. China's rejuvenation means that the share of other countries will be reduced accordingly,and therefore,the liberal democracy originating in the European and American countries will face great uncertainty.
引文
(1)相关论述可以参阅约瑟夫·斯蒂格利茨著,张子源译:《不平等的代价》,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15年版;汪仕凯:《不平等的民主:20世纪70年代以来美国政治的演变》,载《世界经济与政治》,2016年第5期,第4-31页。
(2)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2-33页。
(1)Amartya Sen,“Democracy as a Universal Value,”Journal of Democracy,Vol.10,No.3,1999,pp.3-17.
(2)Larry Diamond,The Spirit of Democracy,New York:Henry Holt and Company,2008,pp.31-33.
(3)塞缪尔·亨廷顿著,刘军宁译:《第三波:20世纪后期的民主化浪潮》,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8年版,第11-26页。
(4)汪仕凯:《第三世界政治发展主题的转换及其对世界政治的影响》,载《世界经济与政治》,2016年第12期,第4-37页。
(1)大卫·兰德斯著,谢怀筑译:《解除束缚的普罗米修斯:1750年迄今西欧的技术变革和工业革命》,北京:华夏出版社2007年版,第11页。
(1)大卫·兰德斯:《解除束缚的普罗米修斯:1750年迄今西欧的技术变革和工业革命》,第537页。
(2)《资本论》(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217-231页。
(3)保罗·巴兰、保罗·斯威齐著,南开大学政治经济学系译:《垄断资本》,北京:商务印书馆1977年版,第366页。
(1)《资本论》(第一卷),第861页。
(2)亚历山大·格申克龙著,张凤林译:《经济落后的历史透视》,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年版,第429-430页。
(3)伊曼努尔·沃勒斯坦著,孙立田等译:《现代世界体系》(第三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182页。
(4)汪仕凯:《在国际团结与民族国家之间》,载《世界经济与政治》,2017年第11期,第15-20页。
(1)基思·格里芬著,高铦等译:《从历史看不发达问题》,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年版,第125页。
(2)勒芬·斯塔夫罗斯·斯塔夫里阿诺斯著,吴象婴、梁赤民译:《全球通史:1500年以来的世界》,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9年版,第276页。
(3)Dan Slater,“Strong-State Democratization in Malasia and Singapore,”Journal of Democracy,Vol.23,No.2,2012,pp.19-33.
(1)艾瑞克·霍布斯鲍姆著,郑明萱译:《极端的年代》,北京:中信出版社2014年版,第257页。
(2)艾瑞克·霍布斯鲍姆:《极端的年代》,第453页。
(3)塞缪尔·亨廷顿:《第三波:20世纪后期的民主化浪潮》,第113页。
(4)Adam Przeworski,et al.,Democracy and Development,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0,p.137.
(1)罗纳尔德·杰普森、约翰·迈耶著:《公共秩序与正式组织的建构》,载沃尔特·鲍威尔、保罗·迪马吉奥主编,姚伟译:《组织分析的制度主义》,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233页。
(1)查尔斯·蒂利著,魏洪钟译:《强制、资本和欧洲国家》,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7年版,第127页。
(2)查尔斯·蒂利:《强制、资本和欧洲国家》,第127页。
(3)托马斯·马歇尔等著,郭忠华、刘训练编译:《公民身份与社会阶级》,南京:凤凰出版集团2008年版,第10页。
(1)勒芬·斯塔夫罗斯·斯塔夫里阿诺斯:《全球通史:1500年以来的世界》,第322页。
(2)迈克尔·曼著,陈海宏等译:《社会权力的来源》(第二卷),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7年版,第555-558页。
(3)卡莱斯·鲍什著,熊洁译:《民主与再分配》,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11年版,第158页。
(1)Beatriz Magaloni and Ruth Krichel,i“Political Order and One-Party Rule,”Annual Review of Political Science,Vol.13,2012,p.128.
(2)艾瑞克·霍布斯鲍姆著,贾士蘅译:《帝国的年代》,北京:中信出版社2015年版,第131页。
(3)彼得·史密斯著,谭道明译:《论拉美的民主》,南京:译林出版社2013年版,第226页。
(4)约翰·基恩著,安雯译:《生死民主》,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6年版,第535页。
(5)Francine Frankel,et al.,eds.,Transforming India:Social and Political Dynamics of Democracy,Delhi: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0,pp.122-134.
(1)哥斯塔·埃斯平-安德森著,苗正民、滕玉英译:《福利资本主义的三个世界》,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37-40页。
(2)卡莱斯·鲍什:《民主与再分配》,第170-174页。
(1)艾瑞克·霍布斯鲍姆著,梅俊杰译:《工业与帝国:英国的现代化历程》,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6年版,第287页。
(2)David S.Brown and Wendy Hunter,“Democracy and Social Spending in Latin America 1980-1992,”A-merican Political Science Review,Vol.93,Vol.4,1999,pp.789-790.
(3)汪仕凯:《不平等的民主:20世纪70年代以来美国政治的演变》,载《世界经济与政治》,2016年第5期,第27-31页。
(1)Immanuel Wallerstein,“Antisystemic Movement:History and Dilemmas,”in Samir Amin,et al.,eds.,Transforming the Revolution:Social Movements and the World-System,New York:Monthly Review Press,1990,p.14.
(2)伊曼纽尔·沃勒斯坦著,吴英译:《现代世界体系》(第四卷),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版,第38页。
(1)伊曼纽尔·沃勒斯坦著,尤来寅等译:《现代世界体系》(第一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462-463页。
(2)萨米尔·阿明著,高铦译:《不平等的发展》,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7年版,第104页。
(3)萨米尔·阿明著,丁开杰等译:《全球化时代的资本主义》,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3-5页。
(4)雷米·热内维、拉金德拉·帕乔利、劳伦斯·图比娅娜主编,潘革平译:《减少不平等:可持续发展的挑战》,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第8页。
(1)丹尼·罗德里克著,廖丽华译:《全球化的悖论》,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116页。
(2)朱天:《中国增长之谜》,北京:中信出版社2016年版,第18-21页。
(3)Giovanni Arrigh,i“The Developmentalist Illusion:A Reconceptualization of the Semiperiphery,”in William G.Martin,ed.,Semiperiphery States in the World-Economy,New York:Greenwood Press,1990,pp.11-35.
(4)大卫·哈维著,初立忠、沈晓雷译:《新帝国主义》,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年版,第146页。
(5)安德烈·弗兰克著,高铦、高戈译:《依附性积累与不发达》,南京:译林出版社1999年版,第180页。
(1)萨米尔·阿明:《不平等的发展》,第133页。
(1)Quan Li and Rafael Reuveny,“Economic Globalization and Democracy:An Empirical Analysis,”British Journal of Political Science,Vol.33,No.1,2003,pp.29-54.
(2)威廉·本哈德、戴维·利朗著,李义超、益智译:《民主进程与金融市场:资产定价政治学》,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208页。
(3)关于拉丁美洲国家民主政体的历史经验的著述可以参见Larry Diamond,et al.,eds.,Democracy in Developing Countries:Latin American,Colorado:Lynne Riener Publishers,1999;Joege Dominguez and Michael Shifter,eds.,Constructing Democratic Governance in Latin American,Baltimore: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2003;Guillermo O'Donnell,Jorge Vargas Cullell and Osvaldo Iazzetta,eds.,The Quality of Democracy,Indiana:University of Notre Dame Press,2004。
(1)乔万尼·阿瑞吉著,姚乃强、严维明、韩振荣译:《漫长的20世纪——金钱、权力与我们社会的根源》,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32页。
(1)罗伯特·吉尔平著,杨宇光、杨炯译:《全球政治经济学》,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6年版,第259页。
(2)乔万尼·阿瑞吉:《漫长的20世纪——金钱、权力与我们的社会根源》,第298-330页。
(3)弗朗西斯·福山著,毛俊杰译:《政治秩序与政治衰败:从工业革命到民主全球化》,南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359页。
(4)塞缪尔·亨廷顿:《第三波:20世纪后期的民主化浪潮》,第105-106页。
(1)苏珊·斯特兰奇著,杨宇光等译:《国家与市场》,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12年版,第114页。
(2)林毅夫:《解读中国经济》,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102-141页。
(1)汪仕凯:《不平等的民主:20世纪70年代以来美国政治的演变》,载《世界经济与政治》,2016年第5期,第14-22页。
(2)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2-33页。
(1)Amartya Sen,“Democracy as a Universal Value,”Journal of Democracy,Vol.10,No.3,1999,pp.3-17.
(2)Larry Diamond,The Spirit of Democracy,New York:Henry Holt and Company,2008,pp.31-33.
(3)塞缪尔·亨廷顿著,刘军宁译:《第三波:20世纪后期的民主化浪潮》,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8年版,第11-26页。
(4)汪仕凯:《第三世界政治发展主题的转换及其对世界政治的影响》,载《世界经济与政治》,2016年第12期,第4-37页。
(1)大卫·兰德斯著,谢怀筑译:《解除束缚的普罗米修斯:1750年迄今西欧的技术变革和工业革命》,北京:华夏出版社2007年版,第11页。
(1)大卫·兰德斯:《解除束缚的普罗米修斯:1750年迄今西欧的技术变革和工业革命》,第537页。
(2)《资本论》(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217-231页。
(3)保罗·巴兰、保罗·斯威齐著,南开大学政治经济学系译:《垄断资本》,北京:商务印书馆1977年版,第366页。
(1)《资本论》(第一卷),第861页。
(2)亚历山大·格申克龙著,张凤林译:《经济落后的历史透视》,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年版,第429-430页。
(3)伊曼努尔·沃勒斯坦著,孙立田等译:《现代世界体系》(第三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182页。
(4)汪仕凯:《在国际团结与民族国家之间》,载《世界经济与政治》,2017年第11期,第15-20页。
(1)基思·格里芬著,高铦等译:《从历史看不发达问题》,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年版,第125页。
(2)勒芬·斯塔夫罗斯·斯塔夫里阿诺斯著,吴象婴、梁赤民译:《全球通史:1500年以来的世界》,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9年版,第276页。
(3)Dan Slater,“Strong-State Democratization in Malasia and Singapore,”Journal of Democracy,Vol.23,No.2,2012,pp.19-33.
(1)艾瑞克·霍布斯鲍姆著,郑明萱译:《极端的年代》,北京:中信出版社2014年版,第257页。
(2)艾瑞克·霍布斯鲍姆:《极端的年代》,第453页。
(3)塞缪尔·亨廷顿:《第三波:20世纪后期的民主化浪潮》,第113页。
(4)Adam Przeworski,et al.,Democracy and Development,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0,p.137.
(1)罗纳尔德·杰普森、约翰·迈耶著:《公共秩序与正式组织的建构》,载沃尔特·鲍威尔、保罗·迪马吉奥主编,姚伟译:《组织分析的制度主义》,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233页。
(1)查尔斯·蒂利著,魏洪钟译:《强制、资本和欧洲国家》,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7年版,第127页。
(2)查尔斯·蒂利:《强制、资本和欧洲国家》,第127页。
(3)托马斯·马歇尔等著,郭忠华、刘训练编译:《公民身份与社会阶级》,南京:凤凰出版集团2008年版,第10页。
(1)勒芬·斯塔夫罗斯·斯塔夫里阿诺斯:《全球通史:1500年以来的世界》,第322页。
(2)迈克尔·曼著,陈海宏等译:《社会权力的来源》(第二卷),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7年版,第555-558页。
(3)卡莱斯·鲍什著,熊洁译:《民主与再分配》,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11年版,第158页。
(1)Beatriz Magaloni and Ruth Krichel,i“Political Order and One-Party Rule,”Annual Review of Political Science,Vol.13,2012,p.128.
(2)艾瑞克·霍布斯鲍姆著,贾士蘅译:《帝国的年代》,北京:中信出版社2015年版,第131页。
(3)彼得·史密斯著,谭道明译:《论拉美的民主》,南京:译林出版社2013年版,第226页。
(4)约翰·基恩著,安雯译:《生死民主》,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6年版,第535页。
(5)Francine Frankel,et al.,eds.,Transforming India:Social and Political Dynamics of Democracy,Delhi: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0,pp.122-134.
(1)哥斯塔·埃斯平-安德森著,苗正民、滕玉英译:《福利资本主义的三个世界》,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37-40页。
(2)卡莱斯·鲍什:《民主与再分配》,第170-174页。
(1)艾瑞克·霍布斯鲍姆著,梅俊杰译:《工业与帝国:英国的现代化历程》,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6年版,第287页。
(2)David S.Brown and Wendy Hunter,“Democracy and Social Spending in Latin America 1980-1992,”A-merican Political Science Review,Vol.93,Vol.4,1999,pp.789-790.
(3)汪仕凯:《不平等的民主:20世纪70年代以来美国政治的演变》,载《世界经济与政治》,2016年第5期,第27-31页。
(1)Immanuel Wallerstein,“Antisystemic Movement:History and Dilemmas,”in Samir Amin,et al.,eds.,Transforming the Revolution:Social Movements and the World-System,New York:Monthly Review Press,1990,p.14.
(2)伊曼纽尔·沃勒斯坦著,吴英译:《现代世界体系》(第四卷),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版,第38页。
(1)伊曼纽尔·沃勒斯坦著,尤来寅等译:《现代世界体系》(第一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462-463页。
(2)萨米尔·阿明著,高铦译:《不平等的发展》,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7年版,第104页。
(3)萨米尔·阿明著,丁开杰等译:《全球化时代的资本主义》,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3-5页。
(4)雷米·热内维、拉金德拉·帕乔利、劳伦斯·图比娅娜主编,潘革平译:《减少不平等:可持续发展的挑战》,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第8页。
(1)丹尼·罗德里克著,廖丽华译:《全球化的悖论》,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116页。
(2)朱天:《中国增长之谜》,北京:中信出版社2016年版,第18-21页。
(3)Giovanni Arrigh,i“The Developmentalist Illusion:A Reconceptualization of the Semiperiphery,”in William G.Martin,ed.,Semiperiphery States in the World-Economy,New York:Greenwood Press,1990,pp.11-35.
(4)大卫·哈维著,初立忠、沈晓雷译:《新帝国主义》,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年版,第146页。
(5)安德烈·弗兰克著,高铦、高戈译:《依附性积累与不发达》,南京:译林出版社1999年版,第180页。
(1)萨米尔·阿明:《不平等的发展》,第133页。
(1)Quan Li and Rafael Reuveny,“Economic Globalization and Democracy:An Empirical Analysis,”British Journal of Political Science,Vol.33,No.1,2003,pp.29-54.
(2)威廉·本哈德、戴维·利朗著,李义超、益智译:《民主进程与金融市场:资产定价政治学》,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208页。
(3)关于拉丁美洲国家民主政体的历史经验的著述可以参见Larry Diamond,et al.,eds.,Democracy in Developing Countries:Latin American,Colorado:Lynne Riener Publishers,1999;Joege Dominguez and Michael Shifter,eds.,Constructing Democratic Governance in Latin American,Baltimore: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2003;Guillermo O'Donnell,Jorge Vargas Cullell and Osvaldo Iazzetta,eds.,The Quality of Democracy,Indiana:University of Notre Dame Press,2004。
(1)乔万尼·阿瑞吉著,姚乃强、严维明、韩振荣译:《漫长的20世纪——金钱、权力与我们社会的根源》,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32页。
(1)罗伯特·吉尔平著,杨宇光、杨炯译:《全球政治经济学》,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6年版,第259页。
(2)乔万尼·阿瑞吉:《漫长的20世纪——金钱、权力与我们的社会根源》,第298-330页。
(3)弗朗西斯·福山著,毛俊杰译:《政治秩序与政治衰败:从工业革命到民主全球化》,南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版,第359页。
(4)塞缪尔·亨廷顿:《第三波:20世纪后期的民主化浪潮》,第105-106页。
(1)苏珊·斯特兰奇著,杨宇光等译:《国家与市场》,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12年版,第114页。
(2)林毅夫:《解读中国经济》,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102-141页。
(1)汪仕凯:《不平等的民主:20世纪70年代以来美国政治的演变》,载《世界经济与政治》,2016年第5期,第1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