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族群与地域社会:顺康时期云南边疆民族的政治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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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清代中央力量对云南的控制与云南地方族群政治势力的互动表现了自身特有的内容。虽然多元与政治上的渐趋稳定是清代云南族群与地域社会政治的基本面相,但是这一进程并非单线,而是复合的过程,在不同时期呈现出较大的差异化特征。顺康时期,云南边疆社会政治在清朝力量、明朝旧属官僚、地方族群势力、大西军农民政权之间经历了复杂的博弈与调适进程;同时,清朝军队在云南的部署规划,推广汛塘、废除卫所,虽是国家力量对地域社会控制的内在与必然要求,亦是国家、族群与地域社会关系互动的重要表现。
In the Qing dynasty,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control of Yunnan by the central government and the impacts of the political forces of the local ethnic groups had its own political features.Although diversification plus political stability was the basic feature of the local society and politics as well as the local ethnic groups,this process was complicated,showing great diversity in different periods.In the Shun-Kang period,the society and politics in Yunnan experienced a complicated process of political trial and adjustment among various powers,including the control of the Qing dynasty,the interference from the bureaucrats of the Ming dynasty,the influence of local ethnic political forces and the peasant regime founded by the Daxi army.Meanwhile,a series of policies were implemented by the Qing central government,like the deployment of the army in Yunnan,the promotion of the XunTang System and the abolishment of the Weisuo System,which,on the one hand,was the intrinsic and inevitable requirement of the central government's control over the local society;on the other hand,an important presentation of the interactive bond among the state power,the ethnic groups and the local society.
In the Qing dynasty,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control of Yunnan by the central government and the impacts of the political forces of the local ethnic groups had its own political features.Although diversification plus political stability was the basic feature of the local society and politics as well as the local ethnic groups,this process was complicated,showing great diversity in different periods.In the Shun-Kang period,the society and politics in Yunnan experienced a complicated process of political trial and adjustment among various powers,including the control of the Qing dynasty,the interference from the bureaucrats of the Ming dynasty,the influence of local ethnic political forces and the peasant regime founded by the Daxi army.Meanwhile,a series of policies were implemented by the Qing central government,like the deployment of the army in Yunnan,the promotion of the XunTang System and the abolishment of the Weisuo System,which,on the one hand,was the intrinsic and inevitable requirement of the central government's control over the local society;on the other hand,an important presentation of the interactive bond among the state power,the ethnic groups and the local society.
引文
(1)萧一山.清代史[M].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19.
(2)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七册,卷173)·土司考一[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7:659.
(3)梁启超.中国地理大势论(1902年4、5月)[A].梁启超著、吴松等点校.饮冰室文集(第三集)[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1806.
(4)关于此一问题,前贤讨论较多,限于篇幅,不一一列举。可参见方铁.西南边疆史研究60年的回顾与展望[J].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9,(3).
(5)方国瑜.中国西南历史地理考释(下)[M].北京:中华书局,1988:769.
(6)方国瑜.清代各族劳动人民对山区的开发[A].氏著.方国瑜文集(第三辑)[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潘先林.高产农作物传入对滇、川、黔交界地区彝族社会的影响[J].思想战线,1997,(5);杨伟兵.制度变迁与地域社会:清代云贵地区改土归流和民族生态变迁新探[J].历史地理(第21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杨伟兵.清代前中期云贵地区政治地理与社会环境[J].复旦学报,2008,(4);周琼.清代云南瘴气与生态变迁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付春.尊王黜霸:云南由乱向治的历程(1644~1735)[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11;马国君.清代至民国云贵高原的人类活动与生态环境变迁[M].贵阳:贵州大学出版社,2014等。上述论著,均对清代云南族群与地方社会政治变迁作了重要论述,但视角不一,并且中长时段的讨论较多,研究仍有进一步细致的空间。
(1)(美)S.N.艾森斯塔得.帝国的政治体系[M].阎步克译.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2:3.
(2)萧一山.清代史[M].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51.
(3)范承勋,等.康熙云南通志(卷5)·疆域志[M].康熙二十九年刻本.
(4)[汉]司马迁.史记·西南夷列传[M].长沙:岳麓书社,2004:1563
(5)徐南冈.百蛮诗[A].(清)谢圣纶辑,古永继点校.滇黔志略[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184.
(6)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七册,卷169)·族姓考一[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7:607.
(7)方国瑜.古代云南之居民与发展[A].氏著.方国瑜文集(第一辑)[M].73~74.
(8)[清]谢圣纶辑,古永继点校.滇黔志略[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1,184.
(1)[清]魏源.圣武记[M].北京:中华书局,1974:283.
(2)傅恒,等.皇清职贡图[M].沈阳:辽沈书社出版,1991:766~775.
(3)[清]谢圣纶辑,古永继点校.滇黔志略[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184~185.
(4)李根源辑.永昌府文征(校注本修订版第7册)[M].昆明:云南美术出版社、晨光出版社,2008:2349.
(5)赵尔巽.清史稿(卷54)·地理志一[M].北京:中华书局,1976:1891.
(6)范承勋,等.(康熙)云南通志(卷27)·土司志[M].云南省图书馆藏本.
(7)[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496.
(8)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七册,卷173)·土司考一[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7:659.
(9)[清]刘崑.南中杂说[A].谢本书主编.清代云南稿本史料(上)[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1:218~219.
(10)范承勋等撰.康熙云南通志(卷27)·土司志[M].云南省图书馆藏本。
(1)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七册,卷177)·土司考五[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7:735.
(2)付春.尊王黜霸:云南由乱向治的历程(1644~1735)[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11:57~60.
(3)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七册,卷173)·土司考一[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7:659~660.
(4)明熹宗实录(卷25)[Z]·天启三年正月乙末条.
(5)[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485~486.
(6)参见付春.尊王黜霸:云南由乱向治的历程(1644-1735)[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11:53~56.当然,清人谢圣纶则言:普名声虽日益骄蹇,但并非拥众为乱、逆迹显著,土司的先后反叛,乃地方官员不善加抚驭所致。见(清)谢圣纶辑,古永继点校.滇黔志略[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172~173.
(7)[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488~490.
(8)[清]刘崑.南中杂说[A].谢本书主编.清代云南稿本史料(上)[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1:219.
(9)参见陆韧.变迁与交融---明代云南汉族移民研究[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8~20.
(10)[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497~498.
(11)[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487.
(12)关于沐氏家族与云南地方流、土官员的关系,参见李建军,谭莲秀.沐氏家族与云南官民关系考[J].曲靖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1).
(13)[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497~498.
(1)[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498~499.
(2)[清]谢圣纶辑,古永继点校.滇黔志略[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153~154;(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499~501.
(3)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一册,卷6)·大事记六[Z].
(4)[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499~500.
(5)参见付春.尊王黜霸:云南由乱向治的历程(1644-1735)[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11:87~89.
(6)江应樑.李定国与少数民族[J].学术研究,1962,(2).
(7)清世祖实录(卷100)·顺治十三年四月辛未条[Z].
(8)清世祖实录(卷18)·顺治二年闰六月癸卯条[Z].
(9)清世祖实录(卷18)·顺治二年闰六月己酉条[Z].
(10)参见李建军.明末农民起义军与云南沐氏家族关系考[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5).
(1)清世祖实录(卷113)·顺治十四年十一月癸未条[Z].
(2)[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515~516.
(3)参见段金生.“因袭”与“变革”:清前期对云南边疆与民族的认识及治理[J].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5).
(4)(美)弗朗西斯·福山.政治秩序的起源:从前人类时代到法国大革命[M].毛俊杰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143~144.
(5)钱穆.国史大纲(下)[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848~851.
(6)钱穆.国史大纲(下)[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852.
(7)钱穆.国史大纲(下)[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852.
(8)(美)弗朗西斯·福山.政治秩序的起源:从前人类时代到法国大革命[M].毛俊杰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145.
(9)[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516.
(10)关于云南督抚行政体制变迁,前人已做了相当研究,参见邹建达.清前期云南的督抚、道制与边疆治理研究[D].云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1:“绪言”.1~6.
(1)对于清朝在云南军事力量的设置情况,学术界已有一定研究,研究视角上多从军事制度变迁进行考察。其中,研究较全面及深入者为秦树才.清代云南绿营兵研究-以汛塘为中心[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4.
(2)曾国荃.湘军记叙[A].王安定.朱纯点校.湘军记[M].长沙:岳麓书社,1983:1.
(3)倪蜕认为甲喇、牛录、章京为48人;而康熙《云南通志》中认为有42人。参见(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517;范承勋,等.康熙云南通志(卷13)·兵防志[Z].
(4)[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517.
(5)范承勋,等.康熙云南通志(卷13)·兵防志[Z].
(6)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六册,卷128)·军制考二[M].引:题为各省兵额疏.379.
(7)[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517~518.
(8)清圣祖实录(卷7)·康熙元年九月丙戌条[Z].
(9)清圣祖实录(卷20)·康熙五年九月壬寅条[Z].
(1)段金生.“因袭”与“变革”:清前期对云南边疆与民族的认识及治理[J].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5).
(2)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一册,卷6)·大事记六[Z].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7:117.
(3)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七册,卷174)·大事记六[Z].:690~692.
(4)[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525.
(5)秦树才.清代云南绿营兵研究-以汛塘为中心[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4:16~20.
(6)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六册,卷127)·军制考一[Z].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7:368.
(7)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六册,卷127)·军制考二[Z].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7:378.
(8)秦树才.清代云南绿营兵研究-以汛塘为中心[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4:112~121.
(9)范承勋,等.康熙云南通志(卷29)·艺文三[Z].
(1)秦树才.清代云南绿营兵研究-以汛塘为中心[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4:205~210.
(2)梁启超.变法通议(1896年8月)[A].梁启超著、吴松等点校.饮冰室文集(第一集)[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30.
(3)梁启超.中国史叙论(1901年9月3日)[A].梁启超著,吴松等点校.饮冰室文集(第三集)[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1622.
(1)梁启超.中国地理大势论(1902年4、5月)[A].梁启超著、吴松等点校.饮冰室文集(第三集)[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1806、1816.
(2)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七册,卷173)·土司考一[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7:659.
(3)梁启超.中国地理大势论(1902年4、5月)[A].梁启超著、吴松等点校.饮冰室文集(第三集)[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1806.
(4)关于此一问题,前贤讨论较多,限于篇幅,不一一列举。可参见方铁.西南边疆史研究60年的回顾与展望[J].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9,(3).
(5)方国瑜.中国西南历史地理考释(下)[M].北京:中华书局,1988:769.
(6)方国瑜.清代各族劳动人民对山区的开发[A].氏著.方国瑜文集(第三辑)[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潘先林.高产农作物传入对滇、川、黔交界地区彝族社会的影响[J].思想战线,1997,(5);杨伟兵.制度变迁与地域社会:清代云贵地区改土归流和民族生态变迁新探[J].历史地理(第21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杨伟兵.清代前中期云贵地区政治地理与社会环境[J].复旦学报,2008,(4);周琼.清代云南瘴气与生态变迁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付春.尊王黜霸:云南由乱向治的历程(1644~1735)[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11;马国君.清代至民国云贵高原的人类活动与生态环境变迁[M].贵阳:贵州大学出版社,2014等。上述论著,均对清代云南族群与地方社会政治变迁作了重要论述,但视角不一,并且中长时段的讨论较多,研究仍有进一步细致的空间。
(1)(美)S.N.艾森斯塔得.帝国的政治体系[M].阎步克译.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2:3.
(2)萧一山.清代史[M].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51.
(3)范承勋,等.康熙云南通志(卷5)·疆域志[M].康熙二十九年刻本.
(4)[汉]司马迁.史记·西南夷列传[M].长沙:岳麓书社,2004:1563
(5)徐南冈.百蛮诗[A].(清)谢圣纶辑,古永继点校.滇黔志略[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184.
(6)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七册,卷169)·族姓考一[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7:607.
(7)方国瑜.古代云南之居民与发展[A].氏著.方国瑜文集(第一辑)[M].73~74.
(8)[清]谢圣纶辑,古永继点校.滇黔志略[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1,184.
(1)[清]魏源.圣武记[M].北京:中华书局,1974:283.
(2)傅恒,等.皇清职贡图[M].沈阳:辽沈书社出版,1991:766~775.
(3)[清]谢圣纶辑,古永继点校.滇黔志略[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184~185.
(4)李根源辑.永昌府文征(校注本修订版第7册)[M].昆明:云南美术出版社、晨光出版社,2008:2349.
(5)赵尔巽.清史稿(卷54)·地理志一[M].北京:中华书局,1976:1891.
(6)范承勋,等.(康熙)云南通志(卷27)·土司志[M].云南省图书馆藏本.
(7)[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496.
(8)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七册,卷173)·土司考一[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7:659.
(9)[清]刘崑.南中杂说[A].谢本书主编.清代云南稿本史料(上)[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1:218~219.
(10)范承勋等撰.康熙云南通志(卷27)·土司志[M].云南省图书馆藏本。
(1)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七册,卷177)·土司考五[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7:735.
(2)付春.尊王黜霸:云南由乱向治的历程(1644~1735)[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11:57~60.
(3)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七册,卷173)·土司考一[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7:659~660.
(4)明熹宗实录(卷25)[Z]·天启三年正月乙末条.
(5)[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485~486.
(6)参见付春.尊王黜霸:云南由乱向治的历程(1644-1735)[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11:53~56.当然,清人谢圣纶则言:普名声虽日益骄蹇,但并非拥众为乱、逆迹显著,土司的先后反叛,乃地方官员不善加抚驭所致。见(清)谢圣纶辑,古永继点校.滇黔志略[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172~173.
(7)[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488~490.
(8)[清]刘崑.南中杂说[A].谢本书主编.清代云南稿本史料(上)[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1:219.
(9)参见陆韧.变迁与交融---明代云南汉族移民研究[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8~20.
(10)[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497~498.
(11)[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487.
(12)关于沐氏家族与云南地方流、土官员的关系,参见李建军,谭莲秀.沐氏家族与云南官民关系考[J].曲靖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1).
(13)[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497~498.
(1)[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498~499.
(2)[清]谢圣纶辑,古永继点校.滇黔志略[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8:153~154;(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499~501.
(3)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一册,卷6)·大事记六[Z].
(4)[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499~500.
(5)参见付春.尊王黜霸:云南由乱向治的历程(1644-1735)[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11:87~89.
(6)江应樑.李定国与少数民族[J].学术研究,1962,(2).
(7)清世祖实录(卷100)·顺治十三年四月辛未条[Z].
(8)清世祖实录(卷18)·顺治二年闰六月癸卯条[Z].
(9)清世祖实录(卷18)·顺治二年闰六月己酉条[Z].
(10)参见李建军.明末农民起义军与云南沐氏家族关系考[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5).
(1)清世祖实录(卷113)·顺治十四年十一月癸未条[Z].
(2)[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515~516.
(3)参见段金生.“因袭”与“变革”:清前期对云南边疆与民族的认识及治理[J].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5).
(4)(美)弗朗西斯·福山.政治秩序的起源:从前人类时代到法国大革命[M].毛俊杰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143~144.
(5)钱穆.国史大纲(下)[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848~851.
(6)钱穆.国史大纲(下)[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852.
(7)钱穆.国史大纲(下)[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852.
(8)(美)弗朗西斯·福山.政治秩序的起源:从前人类时代到法国大革命[M].毛俊杰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145.
(9)[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516.
(10)关于云南督抚行政体制变迁,前人已做了相当研究,参见邹建达.清前期云南的督抚、道制与边疆治理研究[D].云南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1:“绪言”.1~6.
(1)对于清朝在云南军事力量的设置情况,学术界已有一定研究,研究视角上多从军事制度变迁进行考察。其中,研究较全面及深入者为秦树才.清代云南绿营兵研究-以汛塘为中心[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4.
(2)曾国荃.湘军记叙[A].王安定.朱纯点校.湘军记[M].长沙:岳麓书社,1983:1.
(3)倪蜕认为甲喇、牛录、章京为48人;而康熙《云南通志》中认为有42人。参见(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517;范承勋,等.康熙云南通志(卷13)·兵防志[Z].
(4)[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517.
(5)范承勋,等.康熙云南通志(卷13)·兵防志[Z].
(6)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六册,卷128)·军制考二[M].引:题为各省兵额疏.379.
(7)[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517~518.
(8)清圣祖实录(卷7)·康熙元年九月丙戌条[Z].
(9)清圣祖实录(卷20)·康熙五年九月壬寅条[Z].
(1)段金生.“因袭”与“变革”:清前期对云南边疆与民族的认识及治理[J].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5).
(2)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一册,卷6)·大事记六[Z].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7:117.
(3)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七册,卷174)·大事记六[Z].:690~692.
(4)[清]倪蜕辑,李埏校点.滇云历年传[M].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1992:525.
(5)秦树才.清代云南绿营兵研究-以汛塘为中心[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4:16~20.
(6)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六册,卷127)·军制考一[Z].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7:368.
(7)龙云总纂,牛鸿斌等点校.新纂云南通志(第六册,卷127)·军制考二[Z].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7:378.
(8)秦树才.清代云南绿营兵研究-以汛塘为中心[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4:112~121.
(9)范承勋,等.康熙云南通志(卷29)·艺文三[Z].
(1)秦树才.清代云南绿营兵研究-以汛塘为中心[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4:205~210.
(2)梁启超.变法通议(1896年8月)[A].梁启超著、吴松等点校.饮冰室文集(第一集)[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30.
(3)梁启超.中国史叙论(1901年9月3日)[A].梁启超著,吴松等点校.饮冰室文集(第三集)[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1622.
(1)梁启超.中国地理大势论(1902年4、5月)[A].梁启超著、吴松等点校.饮冰室文集(第三集)[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1806、18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