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集体资产股份量化纠纷的司法实践研究——基于681份裁判文书的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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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研究表明,司法机关对股份量化纠纷的总体立场比较消极,集体成员维权失败具有普遍性,其中最为突出的争议焦点是纠纷可诉性、成员资格认定、方案效力审查和股份量化依据等问题。从裁判理据看,集体成员自治原则是法院处理此类纠纷的核心理据,实际上并不能为案件处理提供有效的规则指引,对该原则的误读误用是司法立场出现认知偏差的主要根源。要解决司法对股份量化纠纷应否介入及如何介入的问题,必须遵循团体法逻辑重构其司法范式,即以团体法属性为股份量化改革的私法语境,以股份量化行为的法律性质为主要理据,重点是按照效力规则审查方案效力并据以裁判个案。
Empirical research shows that the judicial organs have a negative overall position on the stock quantification disputes,and the failure of collective members to safeguard their rights is universal. Among them,the most prominent controversial focus is the lawsuit of disputes,membership identification,program effectiveness review and stock quantification basis. Judgment grounds show that the principle of collective member autonomy is the core reason for courts to deal with such disputes. In fact,it can not provide effective rules for case handling. Misreading and misuse of the principle is the main source of cognitive bias in judicial position. In order to solve the problem of whether and how to intervene in the disputes of stock quantification,we must follow the logic of group law to reconstruct its judicial paradigm,that is,to take the attributes of group law in the reform of stock quantification as the private law context,to take the legal nature of stock quantification as the main rationale,and to focus on identifying the validity of the scheme in accordance with the rules of resolution validity. Take the referee case.
Empirical research shows that the judicial organs have a negative overall position on the stock quantification disputes,and the failure of collective members to safeguard their rights is universal. Among them,the most prominent controversial focus is the lawsuit of disputes,membership identification,program effectiveness review and stock quantification basis. Judgment grounds show that the principle of collective member autonomy is the core reason for courts to deal with such disputes. In fact,it can not provide effective rules for case handling. Misreading and misuse of the principle is the main source of cognitive bias in judicial position. In order to solve the problem of whether and how to intervene in the disputes of stock quantification,we must follow the logic of group law to reconstruct its judicial paradigm,that is,to take the attributes of group law in the reform of stock quantification as the private law context,to take the legal nature of stock quantification as the main rationale,and to focus on identifying the validity of the scheme in accordance with the rules of resolution validity. Take the referee case.
引文
1.刘志刚.民事审判中的村规民约与基本权利.中国人民大学学报,2010(5):103
2.江保国.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身份确认的可诉性研究.中外法学,2018(4):1059
3.赵家如.集体资产股权的形成、内涵及产权建设.农业经济问题,2014(4):16
4.吴泽勇.群体性纠纷的构成与法院司法政策的选择.法律科学,2008(5):147
5.马守敏.村民自治变异中的司法规制.人民法院报,2007-07-05
6.韩松.论农民集体成员对集体土地资产的股份权.法商研究,2014(2):20
7.孔祥智.农村社区股份合作社的股权设置及权能研究.理论探索,2017(3):8
8.陈茂国,原秋华.村民自治权属性的法学解析及其实现路径.华中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6):96
9.周安平.社会自治与国家公权.法学,2002(10):16
10.张红.农地纠纷、村民自治与涉农信访-以北京市调研为依据.中国法学,2011(5):76~77
11.冯乐坤.村民自治立法之批判.法制与社会发展,2009(1):136
12.孙晓飞.村民委员会的“身份寻租”-村民委员会在土地征收补偿案件中的表现及与其他主体的关系.公正司法与行政法实施问题研究.法律出版社,2013:1139
13.张敏.自治还是他治:村民自治权异变及其治理.中共浙江省委党校学报,2011(6):67
14.崔智友.中国村民自治的法学思考.中国社会科学,2001(3):138
15.张志强,高丹桂.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及其成员权和农村社区组织及其成员权混同的法经济学分析.农业经济问题,2008(10):47
16.李勇华.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对村民自治的价值.中州学刊,2016(5):7
17.韩松.论农民集体土地所有权的管理权能.中国法学,2016(2):128
18.贺欣.为什么法院不接受外嫁女纠纷.法律和社会科学.法律出版社,2008:87
19.江晓华.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资格的司法认定.中国农村观察,2017(6):19
20.吴晓秋.村民自治中民主决策与个体权利的冲突之辨——以农民集体土地征收费分配纠纷为据.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3(9):85
21.吴治平.中国农村流动妇女土地权益状况调查.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318
22.王梓臣.司法范式视角下的司法新理念-司法哲学的初步论纲.山东审判,2010(5):69
23.叶林.私法权利的转型——一个团体法视角的观察.法学家,2010(4):11
24.吴高臣.团体法的基本原则研究.法学杂志,2017(1):10
25.吴飞飞.决议行为归属与团体法“私法评价体系”构建研究.政治与法律,2016(6):16
26.申静,王汉生.集体产权在中国乡村生活中的实践逻辑.社会学研究,2005(1):125
27.陈小君.我国农民集体成员权的立法抉择.清华法学,2017(2):51
28.石宏.《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总则》条文说明、立法理由及相关规定.北京大学出版社,2017:319~320
29.王雷.公司决议行为瑕疵制度的解释与完善.清华法学,2016(5):168
30.李宜琛.民法总则.中国方正出版社,2004:153
31.[德]迪特尔·施瓦布.民法导论.法律出版社,2006:295
32.陈醇.论单方法律行为、合同和决议之间的区别——以意思互动为视角.环球法律评论,2010(1):53~54
33.何嘉.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法律重构.中国法制出版社,2017:34
34.赵新龙.农民集体章程的法律性质及其效力认定.农业经济问题,2018(7):64
35.冯乐坤.农村集体财产纠纷解决模式之检讨.北方法学,2008(2):60
36.张千帆,杨英超.村民自治的司法保障.新农村建设的制度保障.法律出版社,2007:153
37.宋汉林.谦抑与能动:民事审判权运行之相对限度.河北法学,2013(2):168
38.徐银波.决议行为效力规则之构造.法学研究,2015(4):167
39.蔡立东,田尧,李海平.团体法制的中国逻辑.法律出版社,2018:149~151
40.程燎原,王人博.赢得神圣-权利及其救济通论.山东人民出版社,1993:349
*尽管样本案例仍有一定的疏漏和局限,但在分布地区、法院层级和案件类型上仍有较强的代表性和典型性,可以基本揭示农村集体资产股份量化纠纷的真实样态和主要问题
**受案件未审结、文书未及时上网等各种因素的影响,2017年的数据尚不准确,故该年增幅略小
(1)参见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2017)粤民再33-46号民事裁定
(2)参见宁海县人民法院(2016)浙0226民初1756号民事裁定
(3)参见遵义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黔03民终5192号民事裁定
(1)参见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2017)粤民再33-46号民事裁定
(1)参见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浙01民终3358号民事裁定
(2)参见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2006)昆民三终字第346号民事裁定
(3)参见遵义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黔03民终5192号民事裁定
(4)参见青州市人民法院(2015)青民初字第557号民事判决
(5)参见温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浙温民终字第2993号民事判决
(6)参见宁波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浙02民终2328号民事裁定
(7)参见惠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粤13民终2387号民事裁定
(8)参见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0)浙杭商终字第1051号民事判决,温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浙温民终字第2131号民事判决,开平市人民法院(2017)粤0783民初736号民事判决
(1)参见宁波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浙02民终2328号民事裁定,(2015)青州市人民法院青民初字第557号民事判决
(2)参见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沈中民六终字第405号民事裁定
(3)参见北京市第三中级人民法院(2015)三中民终字第16457号民事判决,佛山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粤06民终9348号民事判决
(4)参见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2016)粤民申4050号民事裁定,舟山市中级人民法院(2013)浙舟民终字第204号民事判决
(5)参见佛山市中级人民法院(2014)佛中法民一终字第995号民事判决,佛山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佛中法民一终字第2036号民事判决
(6)参见南宁市中级人民法院(2012)南市民一终字第1437号民事判决,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2009)一中民终字第14449号民事判决,龙岩市中级人民法院(2011)岩民终字第302号民事判决
(7)参见长沙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湘01民终1398号民事裁定,温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浙03民终5512号民事判决,西安市长安区人民法院(2017)陕0116民初8466号民事判决
(1)参见牡丹江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牡民终字第499号民事判决,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辽01民终9161号民事判决,青州市人民法院(2015)青民初字第557号民事判决
(2)参见《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关于涉农纠纷受理问题的指导意见》(京高法发[2005]264号),《陕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收益分配纠纷案件讨论会纪要》(2006年1月23日)
(3)参见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2015)一中民终字第09131号民事裁定,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浙01民终8466号民事裁定
(4)参见韶关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粤02民终1150号民事判决,杭州市江干区人民法院(2016)浙0104民初2283号民事判决
(5)参见遵义市中级人民法院(2018)黔03民终32号民事裁定,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沈中民六终字第656号民事裁定,乐清市人民法院(2016)浙0382民初749号民事判决,苍南县人民法院(2016)浙0327民初6158号民事判决,威海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威民一终字第1143号民事判决,永嘉县人民法院(2015)温永民初字第83号民事判决,西安市长安区人民法院(2017)陕0116民初8466号民事判决
(6)参见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浙杭民终字第3725号民事裁定
(7)参见长沙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湘01民终1398号民事裁定
(8)参见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浙01民终1161号民事裁定
(9)参见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鄂01民终2503号民事裁定
(1)参见郑州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人民法院(2017)豫0191民初5948号民事裁定
(2)参见北京市第三中级人民法院(2015)三中民终字第00447号民事裁定
(3)参见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辽01民终5606号民事判决
(4)参见佛山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粤06民终9348号民事判决
(1)参见《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关于涉农纠纷受理问题的指导意见》(京高法发[2005]264号),《重庆市高级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收益分配纠纷案件的会议纪要》(渝高法[2009]161号),《陕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收益分配纠纷案件讨论会纪要》(2006年1月23日),《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农村土地承包合同纠纷案件若干问题的指导意见》(粤高法发[2007]28号)
(2)参见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浙杭民终字第3725号民事裁定
(3)参见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2016)浙民申2790号民事裁定
(1)参见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2017)粤民再33-46号民事裁定
(2)参见宁波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浙02民终2490号民事判决
(3)参见舟山市中级人民法院(2013)浙舟民终字第41号民事判决,河南省高级人民法院(2017)豫民申174号民事裁定
(4)参见《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稳步推进农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的意见》(2016年12月29日)
(1)参见长沙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湘01民终1398号民事裁定
*此处从广义上使用股份量化方案的概念,包括整体改革方案、针对部分事项的专项方案和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章程等相关规范性文件,其共同特征是具有抽象性、普遍性和准立法性等特点
2.江保国.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身份确认的可诉性研究.中外法学,2018(4):1059
3.赵家如.集体资产股权的形成、内涵及产权建设.农业经济问题,2014(4):16
4.吴泽勇.群体性纠纷的构成与法院司法政策的选择.法律科学,2008(5):147
5.马守敏.村民自治变异中的司法规制.人民法院报,2007-07-05
6.韩松.论农民集体成员对集体土地资产的股份权.法商研究,2014(2):20
7.孔祥智.农村社区股份合作社的股权设置及权能研究.理论探索,2017(3):8
8.陈茂国,原秋华.村民自治权属性的法学解析及其实现路径.华中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6):96
9.周安平.社会自治与国家公权.法学,2002(10):16
10.张红.农地纠纷、村民自治与涉农信访-以北京市调研为依据.中国法学,2011(5):76~77
11.冯乐坤.村民自治立法之批判.法制与社会发展,2009(1):136
12.孙晓飞.村民委员会的“身份寻租”-村民委员会在土地征收补偿案件中的表现及与其他主体的关系.公正司法与行政法实施问题研究.法律出版社,2013:1139
13.张敏.自治还是他治:村民自治权异变及其治理.中共浙江省委党校学报,2011(6):67
14.崔智友.中国村民自治的法学思考.中国社会科学,2001(3):138
15.张志强,高丹桂.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及其成员权和农村社区组织及其成员权混同的法经济学分析.农业经济问题,2008(10):47
16.李勇华.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对村民自治的价值.中州学刊,2016(5):7
17.韩松.论农民集体土地所有权的管理权能.中国法学,2016(2):128
18.贺欣.为什么法院不接受外嫁女纠纷.法律和社会科学.法律出版社,2008:87
19.江晓华.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资格的司法认定.中国农村观察,2017(6):19
20.吴晓秋.村民自治中民主决策与个体权利的冲突之辨——以农民集体土地征收费分配纠纷为据.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3(9):85
21.吴治平.中国农村流动妇女土地权益状况调查.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318
22.王梓臣.司法范式视角下的司法新理念-司法哲学的初步论纲.山东审判,2010(5):69
23.叶林.私法权利的转型——一个团体法视角的观察.法学家,2010(4):11
24.吴高臣.团体法的基本原则研究.法学杂志,2017(1):10
25.吴飞飞.决议行为归属与团体法“私法评价体系”构建研究.政治与法律,2016(6):16
26.申静,王汉生.集体产权在中国乡村生活中的实践逻辑.社会学研究,2005(1):125
27.陈小君.我国农民集体成员权的立法抉择.清华法学,2017(2):51
28.石宏.《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总则》条文说明、立法理由及相关规定.北京大学出版社,2017:319~320
29.王雷.公司决议行为瑕疵制度的解释与完善.清华法学,2016(5):168
30.李宜琛.民法总则.中国方正出版社,2004:153
31.[德]迪特尔·施瓦布.民法导论.法律出版社,2006:295
32.陈醇.论单方法律行为、合同和决议之间的区别——以意思互动为视角.环球法律评论,2010(1):53~54
33.何嘉.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法律重构.中国法制出版社,2017:34
34.赵新龙.农民集体章程的法律性质及其效力认定.农业经济问题,2018(7):64
35.冯乐坤.农村集体财产纠纷解决模式之检讨.北方法学,2008(2):60
36.张千帆,杨英超.村民自治的司法保障.新农村建设的制度保障.法律出版社,2007:153
37.宋汉林.谦抑与能动:民事审判权运行之相对限度.河北法学,2013(2):168
38.徐银波.决议行为效力规则之构造.法学研究,2015(4):167
39.蔡立东,田尧,李海平.团体法制的中国逻辑.法律出版社,2018:149~151
40.程燎原,王人博.赢得神圣-权利及其救济通论.山东人民出版社,1993:349
*尽管样本案例仍有一定的疏漏和局限,但在分布地区、法院层级和案件类型上仍有较强的代表性和典型性,可以基本揭示农村集体资产股份量化纠纷的真实样态和主要问题
**受案件未审结、文书未及时上网等各种因素的影响,2017年的数据尚不准确,故该年增幅略小
(1)参见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2017)粤民再33-46号民事裁定
(2)参见宁海县人民法院(2016)浙0226民初1756号民事裁定
(3)参见遵义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黔03民终5192号民事裁定
(1)参见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2017)粤民再33-46号民事裁定
(1)参见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浙01民终3358号民事裁定
(2)参见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2006)昆民三终字第346号民事裁定
(3)参见遵义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黔03民终5192号民事裁定
(4)参见青州市人民法院(2015)青民初字第557号民事判决
(5)参见温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浙温民终字第2993号民事判决
(6)参见宁波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浙02民终2328号民事裁定
(7)参见惠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粤13民终2387号民事裁定
(8)参见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0)浙杭商终字第1051号民事判决,温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浙温民终字第2131号民事判决,开平市人民法院(2017)粤0783民初736号民事判决
(1)参见宁波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浙02民终2328号民事裁定,(2015)青州市人民法院青民初字第557号民事判决
(2)参见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沈中民六终字第405号民事裁定
(3)参见北京市第三中级人民法院(2015)三中民终字第16457号民事判决,佛山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粤06民终9348号民事判决
(4)参见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2016)粤民申4050号民事裁定,舟山市中级人民法院(2013)浙舟民终字第204号民事判决
(5)参见佛山市中级人民法院(2014)佛中法民一终字第995号民事判决,佛山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佛中法民一终字第2036号民事判决
(6)参见南宁市中级人民法院(2012)南市民一终字第1437号民事判决,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2009)一中民终字第14449号民事判决,龙岩市中级人民法院(2011)岩民终字第302号民事判决
(7)参见长沙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湘01民终1398号民事裁定,温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浙03民终5512号民事判决,西安市长安区人民法院(2017)陕0116民初8466号民事判决
(1)参见牡丹江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牡民终字第499号民事判决,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辽01民终9161号民事判决,青州市人民法院(2015)青民初字第557号民事判决
(2)参见《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关于涉农纠纷受理问题的指导意见》(京高法发[2005]264号),《陕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收益分配纠纷案件讨论会纪要》(2006年1月23日)
(3)参见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2015)一中民终字第09131号民事裁定,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浙01民终8466号民事裁定
(4)参见韶关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粤02民终1150号民事判决,杭州市江干区人民法院(2016)浙0104民初2283号民事判决
(5)参见遵义市中级人民法院(2018)黔03民终32号民事裁定,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沈中民六终字第656号民事裁定,乐清市人民法院(2016)浙0382民初749号民事判决,苍南县人民法院(2016)浙0327民初6158号民事判决,威海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威民一终字第1143号民事判决,永嘉县人民法院(2015)温永民初字第83号民事判决,西安市长安区人民法院(2017)陕0116民初8466号民事判决
(6)参见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浙杭民终字第3725号民事裁定
(7)参见长沙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湘01民终1398号民事裁定
(8)参见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浙01民终1161号民事裁定
(9)参见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鄂01民终2503号民事裁定
(1)参见郑州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人民法院(2017)豫0191民初5948号民事裁定
(2)参见北京市第三中级人民法院(2015)三中民终字第00447号民事裁定
(3)参见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辽01民终5606号民事判决
(4)参见佛山市中级人民法院(2016)粤06民终9348号民事判决
(1)参见《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关于涉农纠纷受理问题的指导意见》(京高法发[2005]264号),《重庆市高级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收益分配纠纷案件的会议纪要》(渝高法[2009]161号),《陕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收益分配纠纷案件讨论会纪要》(2006年1月23日),《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农村土地承包合同纠纷案件若干问题的指导意见》(粤高法发[2007]28号)
(2)参见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2015)浙杭民终字第3725号民事裁定
(3)参见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2016)浙民申2790号民事裁定
(1)参见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2017)粤民再33-46号民事裁定
(2)参见宁波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浙02民终2490号民事判决
(3)参见舟山市中级人民法院(2013)浙舟民终字第41号民事判决,河南省高级人民法院(2017)豫民申174号民事裁定
(4)参见《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稳步推进农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的意见》(2016年12月29日)
(1)参见长沙市中级人民法院(2017)湘01民终1398号民事裁定
*此处从广义上使用股份量化方案的概念,包括整体改革方案、针对部分事项的专项方案和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章程等相关规范性文件,其共同特征是具有抽象性、普遍性和准立法性等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