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羌胡”与“通货羌胡”:丝绸之路河西段的民族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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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Isolating the Qiang-Hu” and “Trading through Qiang-Hu”:Ethnic relations of the Silk Road at Hexi section
  • 作者:王子今
  • 英文作者:Wang Zijin;
  • 关键词:丝绸之路 ; 河西四郡 ; 羌胡 ; 羌虏 ; 隔绝羌胡 ; 通货羌胡 ; 民族关系
  • 英文关键词:Silk Road;;Four Counties of Hexi;;Qiang-Hu;;Qiang Captures;;Isolating the Qiang-Hu;;Trading through Qiang-Hu;;Ethnic Relation
  • 中文刊名:XYYJ
  • 英文刊名:The Western Regions Studies
  • 机构: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出土文献与中国古代文明研究协同创新中心;
  • 出版日期:2019-01-15
  • 出版单位:西域研究
  • 年:2019
  • 期:No.113
  • 基金:中国人民大学科学研究基金(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项目“中国古代交通史研究”(项目编号:10XNL001)阶段性成果
  • 语种:中文;
  • 页:XYYJ201901001
  • 页数:11
  • CN:01
  • ISSN:65-1121/C
  • 分类号:6-15+159
摘要
对于西北方向复杂的民族关系,贾谊曾经提出予以分化的战略构想。张骞"凿空"的最初动机,是与大月氏建立联合对抗匈奴的同盟。河西边防建设有明确的在保障东西交通的同时"隔绝羌胡"的军事目的。河西丝路于是具备交通东西而隔绝南北的特殊功能。从军事史、民族史、交通史的视角考察河西丝绸之路史,应当注意这一形势。随着贸易的繁荣与文化的融合,汉与胡、羌在河西地方实现了密切的交往,民族关系的新形势得以出现。考察从"隔绝羌胡"到"通货羌胡"的历史变化,经济生活中商业贸易的活跃,发挥了积极的作用。
        For the complex ethnic relations in the northwest,Jia Yi once proposed a strategic policy of differentiation to the local ethics. While the initial purpose of Zhang Jian's "Chiseling the Empty Space"at Hexi area was to establish a coalition with Da-Yue-Shi to fight against the assemblage of Hung. The defensive constructions on the frontier in Hexi has a clear military purpose of "separating the Qiang and Hu ",safeguarding the east-west trading route. Hexi Silk Road has its special functions of keeping through east-west trading route but isolating the north from south.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military,transport and ethnic history,we should take special notice on this dynamic situation when investigating the history of the Hexi Silk Road. Along with the prosperity of trade and cultural integration,Han and Hu-Qiang have significantly improve in their close relationship in the Hexi area,and a new situation of ethnic relations has emerged. Investigating the historical changes from "isolation of Qiang-Hu " to"Trading through Qiang-Hu",this changing policy once had played an active role among the commercial trade for the economy of the time.
引文
(1)《史记》卷八四《屈原贾生列传》所说,贾谊任博士时“年二十余,最为少”,行政咨询时,“每诏令议下,诸老先生不能言,贾生尽为之对,人人各如其意所欲出”,以致“诸生于是乃以为能,不及也”,而“孝文帝说之”。中华书局,1959年,第2492页。
    (2)《汉书》卷四八《贾谊传》,中华书局,1962年,第2265页。
    (3)[明]李梦阳:《贾子序》,[汉]贾谊撰;阎振益,锺夏校注:《新书校注》附录四,中华书局,2000年,第519页。
    (4)[明]黄宝:《贾太傅新书序》,[汉]贾谊撰;阎振益,锺夏校注:《新书校注》附录四,第520页。
    (5)[明]张志淳:《订注贾太傅新书序》,[汉]贾谊撰;阎振益,锺夏校注:《新书校注》附录四,第528页。
    (6)[明]胡价:《贾子跋》,[汉]贾谊撰;阎振益,锺夏校注:《新书校注》附录四,第516页。
    (7)[清]卢文弨:《重刻贾谊新书序》,[汉]贾谊撰;阎振益,锺夏校注:《新书校注》附录四,第531页。
    (8)[汉]贾谊撰;阎振益,锺夏校注:《新书校注》,中华书局,2000年,第134页。
    (9)《史记》卷一一○《匈奴列传》,第2893页。
    (10)《汉书》卷九四上《匈奴传上》,第3753页。
    (11)《史记》卷一二三《大宛列传》,第3157~3158页。
    (12)《史记》卷一二三《大宛列传》,第3160页。
    (13)《汉书》卷一○○下《叙传下》,第4268页。
    (14)张维华:《论汉武帝》,上海人民出版社,1957年,第152页。
    (15)《史记》卷一一○《匈奴列传》,第2913页。
    (16)《汉书》卷九四上《匈奴传上》,第3773页。
    (17)王利器校注:《盐铁论校注》(定本),中华书局,1992年,第499页。
    (18)《后汉书》卷八七《西羌传》,中华书局,1965年,第2876页。
    (19)《史记》卷一一○《匈奴列传》,第2891页。
    (20)王利器校注:《盐铁论校注》(定本),第190页。
    (21)颜师古注:“鬲与隔同。”《汉书》卷二八下《地理志下》,第1644~1645页。
    (22)《汉书》卷九六下《西域传下》,第3928页。
    (23)陈桥驿曾经写道:“西域之名由来已久,《史记·大宛列传》:‘匈奴奇兵,时时遮击使西国者。’清徐松认为:‘古音国读如域’(《汉书西域传补注》卷上)。因此,《史记》‘西国’即是‘西域’。”陈桥驿:《〈西域历史地理〉序》,苏北海:《西域历史地理》,新疆大学出版社,1988年,第1页。徐松“国读如域”说,见王先谦《汉书补注》引徐松曰:“《史记·大宛传》:‘匈奴奇兵时时遮击使西国者。’古音‘国’读如‘域’。《广雅·释诂》:‘域,国也。’”中华书局,1983年,下册第1604页。有的历史地理学论著支持这样的认识。侯丕勋,刘再聪主编:《西北边疆历史地理概论》,第11页。参看王子今:《“西域”名义考》,《清华大学学报》2010年第3期,第100~105页;拙著《匈奴经营西域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年,第7~10页。
    (24)《汉书》卷七三《韦贤传》,第3126页。
    (25)《后汉书》卷八八《西域传》,第2912~2913页。
    (26)曹金华指出:“章怀注:‘《前书》云起敦煌、酒泉、张掖,以隔婼羌,裂匈奴之右臂也。’余按;此谓‘河西四郡’,注及三郡,疑有脱误,又‘婼羌’当作‘南羌’。《汉书·地理志》:‘初置四郡,以通西域,鬲绝南羌、匈奴。’……《西域传》赞:‘乃表河西,列四郡,开玉门,通西域,以断匈奴右臂,隔绝南羌、月氏。’”《后汉书稽疑》,中华书局,2014年,第1234页。
    (27)《汉书》卷二八下《地理志下》“金城郡”条:“河关,积石山在西南羌中。”第1611页。“酒泉郡”条:“禄福,呼蚕水出南羌中,东北至会水入羌谷。”“敦煌郡”条:“冥安,南籍端水出南羌中,西北入其泽,溉民田。”“龙勒,有阳关、玉门关,皆都尉治。氐置水出南羌中,东北入泽,溉民田。”第1614页。今按:“积石山在西南羌中”,中华书局标点本对“西南羌中”四字仅“羌”字使用下划线,似不以为其中有可以理解为地名者,即读作“西南”方向“羌中”。其实,也可以理解为“西”方之“南羌中”。《后汉书》卷八七《西羌传》:“舜流四凶,徙之三危,河关之西南羌地是也。”李贤注:“河关,县,属金城郡。以上并《续汉书》文。”“河关之西南羌地是也”可以与《地理志》“河关,积石山在西南羌中”对照读。中华书局标点本《后汉书》“河关之西南羌地”,“羌”字标下划线以指示族名。第2869~2870页。也不理解为“河关之西”的“南羌地”。
    (28)“南羌”作为民族称谓在汉末依然使用。《三国志》卷一八《魏书·张就传》裴松之注,第552~553页。
    (29)《后汉书》卷八七《西羌传》,第2876~2877页。
    (30)《汉书》卷二八下《地理志下》,第1645页。
    (31)参看王子今:《草原民族对丝绸之路交通的贡献》,《山西大学学报》2016年第1期,第52~63页;《早期丝绸之路跨民族情爱与婚姻》,《陕西师范大学学报》2016年第1期,第25~35页;《丝绸之路贸易史上的汉匈关系》,《文史知识》2017年第12期,第3~9页;《多民族共构丝绸之路》,《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17年第6期,第120~126页。
    (32)《后汉书》卷八八《西域传》,第2912页。“羌胡”“合兵”史例,有《后汉书》卷六《顺帝纪》:“句龙吾斯等东引乌桓,西收羌胡,寇上郡,立车纽为单于。”“使匈奴中郎将张耽大破乌桓、羌胡于天山。”第270~271页。
    (33)《三国志》,中华书局,1959年,第552~553页。
    (34)《后汉书》卷一二《卢芳传》,第506页。
    (35)《汉书》卷六九《赵充国辛庆忌传》,第2998~2999页。
    (36)《汉书》卷六九《赵充国传》,第2987页。
    (37)《汉书》卷七九《冯奉世传》,第3295~3296页。
    (38)《汉书》卷七五《翼奉传》,第3176页。
    (39)《后汉书》卷一二《卢芳传》,第506页。
    (40)《后汉书》卷三六《郑兴传》,第1220页。
    (41)《后汉书》卷一六《邓训传》,第609~612页。
    (42)《后汉书》卷五六《种暠传》,第1828页。
    (43)《后汉书》卷一九《耿恭传》,第723页。
    (44)《后汉书》卷一九《耿秉传》,第717页。
    (45)《后汉书》卷二二《马武传》,第786页。
    (46)《后汉书》卷二三《窦固传》,第810页。
    (47)《后汉书》卷四七《梁慬传》,第1591页。
    (48)《后汉书》卷一九《耿秉传》,第797页。
    (49)《后汉书》卷三一《孔奋传》,第1098~1099页。
    (50)王子今:《汉代的“商胡”“贾胡”“酒家胡”》,《晋阳学刊》2011年第1期,第110~114、1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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