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政府建设研究的三阶段述评——基于中国知网1997—2018年相关文献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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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随着法治政府建设的发展,学界涌现出一大批相关的研究成果。结合学术理论发展和重要法治实践,将我国的法治政府建设研究划分为三个阶段:1997年至2003年为研究肇始期,2004年至2012年为研究发展期,2013年至今为研究深入期。肇始期重在理论研究,关注"法治"的传统内涵和对西方理论的引介,初步提出"法治政府"概念;发展期关注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着重确认"法治政府"的内涵和对法治政府建设的路径探讨;深入期注重实践引导理论,以法治政府建设评估为代表的多元化研究逐渐成型并注重构建中国特色的法治理论。未来的法治政府建设研究将进入变革期,学术研究和法治实践将有更大发展。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government construction ruled by law and the deepening of relevant academic research,a large number of academic achievements have appeared.Based on the development of academic theory and the important practice of rule of law,the research on the construction of government ruled by law in China is divided into three stages:the initial stage of research from 1997 to 2003,the development stage from 2004 to 2012,and the in-depth stage from 2013 to now.In the initial stage,theoretical research is mainly concerned,focusing on the traditional connotation of "rule of law"and introducing western theories,and the concept of"government ruled by law"was initially put forward.In the development stage,theory is combined with practice,confirming the connotation of"government ruled by law"and discussing the path of building agovernment ruled by law.In the In-depth stage,practice guides theory,diversified research represented by the evaluation of the construction of government ruled by law,has gradually taken shape and paid attention to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theory of rule of law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In the future,the research on the construction of government ruled by law will enter a period of change,and academic research and practice of rule of law will have greater development.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government construction ruled by law and the deepening of relevant academic research,a large number of academic achievements have appeared.Based on the development of academic theory and the important practice of rule of law,the research on the construction of government ruled by law in China is divided into three stages:the initial stage of research from 1997 to 2003,the development stage from 2004 to 2012,and the in-depth stage from 2013 to now.In the initial stage,theoretical research is mainly concerned,focusing on the traditional connotation of "rule of law"and introducing western theories,and the concept of"government ruled by law"was initially put forward.In the development stage,theory is combined with practice,confirming the connotation of"government ruled by law"and discussing the path of building agovernment ruled by law.In the In-depth stage,practice guides theory,diversified research represented by the evaluation of the construction of government ruled by law,has gradually taken shape and paid attention to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theory of rule of law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In the future,the research on the construction of government ruled by law will enter a period of change,and academic research and practice of rule of law will have greater development.
引文
[1]袁曙宏,杨伟东.我国法治建设三十年回顾与前瞻——关于中国法治历程、作用和发展趋势的思考[J].中国法学,2009(1):18-30.
[2]马龙虎,王仰文.历史回溯与前景瞻望:中国法治政府建设的节点观察[J].牡丹江师范学院学报,2016(5):13-18.
[3]李建新.法治政府建设的脉络[J].理论月刊,2013(11):108-111.
[4]闫建,高华丽.法治政府建设研究:评析与展望——以2004—2015年间核心期刊发表论文为样本[J].探索,2017(3):144-149.
[5]陶林.2000年以来国内关于法治政府研究的述评与展望——基于2000—2016年的C刊论文[J].青岛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报),2017(4):67-72.
[6]彭辉.近年国内法治政府建设理论观点综述[J].宁波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6(2):5-12.
[7]夏恿.法治是什么——渊源、规诫与价值[J].中国社会科学,1999(4).
[8]蒋立山.中国法治道路初探(上)[J].中外法学,1998(3):16.
[9]王长斌.中国法治建设刍论[J].中外法学,1999(1):82.
[10]范进学.论法治政治[J].法律科学,1999(6):5.
[11]孙君明,罗峰.政府机构改革的法治化取向[J].政治与法律,1999(4):11-15.
[12]沈荣华.地方政府法治化是建设我国社会主义法治国家的突破口[J].政法论坛,2000(6):34-38.
[13]程燎原.“法律人”之治:“法治政府”的主体性诠释[J].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12):113.
[14]罗豪才,宋功德.链接法治政府——《全面推进依法行政实施纲要》的意旨、视野与贡献[J].法商研究,2004(5):3-16.
[15]袁曙宏.法治规律与中国国情创造性结合的蓝本——论《全面推进依法行政实施纲要》的理论精髓[J].中国法学,2004(4):3-14.
[16]王敬波.行政法关键词三十年之流变[J].法学研究,2008(6):25-39.
[17]袁曙宏.关于构建我国法治政府指标体系的设想[J].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06(4).
[18]罗豪才,宋功德.和谐社会的公法建构[J].中国法学,2004(6):3.
[19]朱容.论法治建设与区域经济发展[J].经济体制改革,2004(4):154-156.
[20]杜飞进.论法治政府与现代化[J].求索,2006(8):51-58.
[21]丁寰翔,陈兵.论地方法治[J].求索,2010(5):144.
[22]王建国.法治体系是对法律体系的承继和发展[J].法学,2015(9):97-106.
[23]龚廷泰.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理论发展的法治实践动力系统[J].法制与社会发展,2015(5):5.
[24]姜明安.论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建设的相互关系[J].法学杂志,2013(6):1-8.
[25]杨炼.法治国家、法治政府与法治社会一体建设[J].重庆社会科学,2014(10):48.
[26]关保英.论法治政府的新内涵[J].南京社会科学,2015(1):22-28.
[27]杨小军.论法治政府新要求[J].行政法学研究,2014(1):42-47.
[28]姚锐敏.县级政府依法行政动力系统存在的主要问题及改善途径——基于我国23个省市区的调查统计数据[J].政治学研究,2014(5):25-36.
[29]易凤兰.县级政府依法行政的动力解构[J].中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5(3):86-90.
[30]韩业斌.法治中国与地方法治互动的路径选择[J].法学,2015(9):66.
[31]钱弘道,王朝霞.论中国法治评估的转型[J].中国社会科学,2015(5):84-105.
[32]汪全胜.法治指数的中国引入:问题及可能进路[J].政治与法律,2015(5):14.
[33]王启梁,李娜.区域性法治评价的初步尝试——2009年“法治昆明综合评价指标体系”是如何形成的[J].云南大学学报(法学版),2015(6):2-12.
[34]张德淼,李朝.中国法治评估指标体系的生成与演进逻辑——从法治概念到评测指标的过程性解释[J].理论与改革,2015(2):126-133.
[35]易奎杰.法治评估指标体系的“能”与“不能”——对法治概念和地方法治评估体系的理论反思[J].长白学刊,2014(2):63-66.
[36]钱弘道,杜维超.法治评估模式辨异[J].法学研究,2015(6):38-52.
[37]孟涛.论法治评估的三种类型——法治评估的一个比较视角[J].法学家,2015(3):16-31.
[38]姚建宗,侯学宾.中国“法治大跃进”批判[J].法律科学(西北政法大学学报),2016(4):16-31.
[39]王学辉,胡学谨.论中国法治建设的过渡期[J].学术界,2017(8):76-89.
[40]胡海.地方法治建设的困境与对策[J].湖湘论坛,2016(6):117.
[41]王周户.论法治政府“软”“硬”指标体系[J].中国法律评论,2017(4):59-64.
[42]马超.“互联网+”法治政府建设中的基本冲突及其化解[J].黑龙江社会科学,2017(3):117.
[43]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271.
(1)其研究主要包括两方面:一是对2004年以来我国法治政府建设成就进行总结;二是通过对重要事例的分析,总结法治政府建设的经验教训。参见:杨小军,张鲁萍.我国法治政府建设的回顾与展望[J].社会主义研究,2013(2):42-50;杨海坤.我国法治政府建设的历程、反思与展望[J].法治研究,2015(6):90-103.
(2)前文列举的3篇综述论文中,法治政府建设研究的时间起点分别为2004年、2000年、2010年,作者并未说明这种起点选择的原因所在。这3篇论文为:闫建,高华丽.法治政府建设研究:评析与展望——以2004—2015年间核心期刊发表论文为样本[J].探索,2017(3):144-149;陶林.2000年以来国内关于法治政府研究的述评与展望——基于2000—2016年的C刊论文[J].青岛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报),2017(4):67-72;彭辉.近年国内法治政府建设理论观点综述[J].宁波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6(2):5-12.
(1)在实际研究和写作时,仍以期刊论文为主,其他资料为辅。
(2)之所以第一阶段从1997年开始、2013年划在第三阶段,是因为各阶段的划分结合了发文量和重大法治事件,具体原因见下文分析。
(1)大部分文件发布的时间接近年底,对学术研究和发文量的影响会延续到后一年;另外,在党代会召开前夕,学界就会讨论会议可能出现的议题,因此研究这些重要事件对学术研究和发文量的影响,时间应包括当年和后一年。
(1)党的十五大报告正式提出了“依法治国”,但这一概念的首次提出可能是在1996年。参见:袁曙宏,杨伟东.我国法治建设三十年回顾与前瞻——关于中国法治历程、作用和发展趋势的思考[J].中国法学,2009(1):18-30.
(1)例如2004年《纲要》提出要加快政府信息公开,但却并没有统一的标准和操作方法,直到2007年国务院才出台了《政府信息公开条例》。
(1)2012年,党的十八大报告回应了关于法治政府建设的重大问题,并且引出了更多理论命题,开启了法治政府学术研究新时期。但是党的十八大是在年底召开的,其对学术研究的影响更多体现在2013年及以后,因此将2013年放在下一阶段进行论述。
(2)据笔者考证,2009年国务院曾有意出台《法治政府建设指标体系总体框架》,笔者亦找到了该文件的草案,但并未找到国务院正式发布该文件的相关信息。该草案参见:马维国.法治政府建设考评指标体系初探(提纲)[C]//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宪法与人权专业委员会,中华全国律师协会行政法专业委员会.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宪法与人权专业委员会、行政法专业委员会2010年年会暨“律师参与化解社会矛盾的理论与实践”研讨会论文集.北京:中华全国律师协会,2010:99-104.
(1)需要注意的是,《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的许多重要观点早在之前就已出现,而十八届三中全会则以正式文件的形式将这些观点确定下来,成为国家法治发展的重要指针。例如关于“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一体建设”的观点,是2013年2月23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四次集体学习时提出的,在十八届三中全会《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得到确认、在十八届四中全会《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被再次重申。参见:江必新,郑礼华.全面深化改革与法治政府的完善[J].法学杂志,2014(1):1-14;伊士国,尚海龙.由“法律体系”到“法治体系”——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关于法治中国建设的宏伟蓝图[J].政法论丛,2014(4):43-49;张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道路释义[J].江西社会科学,2015(7):231-236.
(2)此外,十八届四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对法治政府建设有影响的论述还包括“实现科学立法、严格执法、公正司法、全民守法,促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以及“坚持依法治国和以德治国相结合”。这些命题也引起了学者的广泛讨论,但主要发生在行政法学相关的交叉学科中。
(1)比如,2016年相继出台了《关于加强和改进行政应诉工作的意见》《保护司法人员依法履行法定职责规定》《党政主要负责人履行推进法治建设第一责任人职责规定》,以推进法治政府相关工作的开展。
[2]马龙虎,王仰文.历史回溯与前景瞻望:中国法治政府建设的节点观察[J].牡丹江师范学院学报,2016(5):13-18.
[3]李建新.法治政府建设的脉络[J].理论月刊,2013(11):108-111.
[4]闫建,高华丽.法治政府建设研究:评析与展望——以2004—2015年间核心期刊发表论文为样本[J].探索,2017(3):144-149.
[5]陶林.2000年以来国内关于法治政府研究的述评与展望——基于2000—2016年的C刊论文[J].青岛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报),2017(4):67-72.
[6]彭辉.近年国内法治政府建设理论观点综述[J].宁波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6(2):5-12.
[7]夏恿.法治是什么——渊源、规诫与价值[J].中国社会科学,1999(4).
[8]蒋立山.中国法治道路初探(上)[J].中外法学,1998(3):16.
[9]王长斌.中国法治建设刍论[J].中外法学,1999(1):82.
[10]范进学.论法治政治[J].法律科学,1999(6):5.
[11]孙君明,罗峰.政府机构改革的法治化取向[J].政治与法律,1999(4):11-15.
[12]沈荣华.地方政府法治化是建设我国社会主义法治国家的突破口[J].政法论坛,2000(6):34-38.
[13]程燎原.“法律人”之治:“法治政府”的主体性诠释[J].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12):113.
[14]罗豪才,宋功德.链接法治政府——《全面推进依法行政实施纲要》的意旨、视野与贡献[J].法商研究,2004(5):3-16.
[15]袁曙宏.法治规律与中国国情创造性结合的蓝本——论《全面推进依法行政实施纲要》的理论精髓[J].中国法学,2004(4):3-14.
[16]王敬波.行政法关键词三十年之流变[J].法学研究,2008(6):25-39.
[17]袁曙宏.关于构建我国法治政府指标体系的设想[J].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06(4).
[18]罗豪才,宋功德.和谐社会的公法建构[J].中国法学,2004(6):3.
[19]朱容.论法治建设与区域经济发展[J].经济体制改革,2004(4):154-156.
[20]杜飞进.论法治政府与现代化[J].求索,2006(8):51-58.
[21]丁寰翔,陈兵.论地方法治[J].求索,2010(5):144.
[22]王建国.法治体系是对法律体系的承继和发展[J].法学,2015(9):97-106.
[23]龚廷泰.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理论发展的法治实践动力系统[J].法制与社会发展,2015(5):5.
[24]姜明安.论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建设的相互关系[J].法学杂志,2013(6):1-8.
[25]杨炼.法治国家、法治政府与法治社会一体建设[J].重庆社会科学,2014(10):48.
[26]关保英.论法治政府的新内涵[J].南京社会科学,2015(1):22-28.
[27]杨小军.论法治政府新要求[J].行政法学研究,2014(1):42-47.
[28]姚锐敏.县级政府依法行政动力系统存在的主要问题及改善途径——基于我国23个省市区的调查统计数据[J].政治学研究,2014(5):25-36.
[29]易凤兰.县级政府依法行政的动力解构[J].中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5(3):86-90.
[30]韩业斌.法治中国与地方法治互动的路径选择[J].法学,2015(9):66.
[31]钱弘道,王朝霞.论中国法治评估的转型[J].中国社会科学,2015(5):84-105.
[32]汪全胜.法治指数的中国引入:问题及可能进路[J].政治与法律,2015(5):14.
[33]王启梁,李娜.区域性法治评价的初步尝试——2009年“法治昆明综合评价指标体系”是如何形成的[J].云南大学学报(法学版),2015(6):2-12.
[34]张德淼,李朝.中国法治评估指标体系的生成与演进逻辑——从法治概念到评测指标的过程性解释[J].理论与改革,2015(2):126-133.
[35]易奎杰.法治评估指标体系的“能”与“不能”——对法治概念和地方法治评估体系的理论反思[J].长白学刊,2014(2):63-66.
[36]钱弘道,杜维超.法治评估模式辨异[J].法学研究,2015(6):38-52.
[37]孟涛.论法治评估的三种类型——法治评估的一个比较视角[J].法学家,2015(3):16-31.
[38]姚建宗,侯学宾.中国“法治大跃进”批判[J].法律科学(西北政法大学学报),2016(4):16-31.
[39]王学辉,胡学谨.论中国法治建设的过渡期[J].学术界,2017(8):76-89.
[40]胡海.地方法治建设的困境与对策[J].湖湘论坛,2016(6):117.
[41]王周户.论法治政府“软”“硬”指标体系[J].中国法律评论,2017(4):59-64.
[42]马超.“互联网+”法治政府建设中的基本冲突及其化解[J].黑龙江社会科学,2017(3):117.
[43]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271.
(1)其研究主要包括两方面:一是对2004年以来我国法治政府建设成就进行总结;二是通过对重要事例的分析,总结法治政府建设的经验教训。参见:杨小军,张鲁萍.我国法治政府建设的回顾与展望[J].社会主义研究,2013(2):42-50;杨海坤.我国法治政府建设的历程、反思与展望[J].法治研究,2015(6):90-103.
(2)前文列举的3篇综述论文中,法治政府建设研究的时间起点分别为2004年、2000年、2010年,作者并未说明这种起点选择的原因所在。这3篇论文为:闫建,高华丽.法治政府建设研究:评析与展望——以2004—2015年间核心期刊发表论文为样本[J].探索,2017(3):144-149;陶林.2000年以来国内关于法治政府研究的述评与展望——基于2000—2016年的C刊论文[J].青岛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报),2017(4):67-72;彭辉.近年国内法治政府建设理论观点综述[J].宁波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6(2):5-12.
(1)在实际研究和写作时,仍以期刊论文为主,其他资料为辅。
(2)之所以第一阶段从1997年开始、2013年划在第三阶段,是因为各阶段的划分结合了发文量和重大法治事件,具体原因见下文分析。
(1)大部分文件发布的时间接近年底,对学术研究和发文量的影响会延续到后一年;另外,在党代会召开前夕,学界就会讨论会议可能出现的议题,因此研究这些重要事件对学术研究和发文量的影响,时间应包括当年和后一年。
(1)党的十五大报告正式提出了“依法治国”,但这一概念的首次提出可能是在1996年。参见:袁曙宏,杨伟东.我国法治建设三十年回顾与前瞻——关于中国法治历程、作用和发展趋势的思考[J].中国法学,2009(1):18-30.
(1)例如2004年《纲要》提出要加快政府信息公开,但却并没有统一的标准和操作方法,直到2007年国务院才出台了《政府信息公开条例》。
(1)2012年,党的十八大报告回应了关于法治政府建设的重大问题,并且引出了更多理论命题,开启了法治政府学术研究新时期。但是党的十八大是在年底召开的,其对学术研究的影响更多体现在2013年及以后,因此将2013年放在下一阶段进行论述。
(2)据笔者考证,2009年国务院曾有意出台《法治政府建设指标体系总体框架》,笔者亦找到了该文件的草案,但并未找到国务院正式发布该文件的相关信息。该草案参见:马维国.法治政府建设考评指标体系初探(提纲)[C]//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宪法与人权专业委员会,中华全国律师协会行政法专业委员会.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宪法与人权专业委员会、行政法专业委员会2010年年会暨“律师参与化解社会矛盾的理论与实践”研讨会论文集.北京:中华全国律师协会,2010:99-104.
(1)需要注意的是,《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的许多重要观点早在之前就已出现,而十八届三中全会则以正式文件的形式将这些观点确定下来,成为国家法治发展的重要指针。例如关于“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一体建设”的观点,是2013年2月23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四次集体学习时提出的,在十八届三中全会《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得到确认、在十八届四中全会《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被再次重申。参见:江必新,郑礼华.全面深化改革与法治政府的完善[J].法学杂志,2014(1):1-14;伊士国,尚海龙.由“法律体系”到“法治体系”——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关于法治中国建设的宏伟蓝图[J].政法论丛,2014(4):43-49;张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道路释义[J].江西社会科学,2015(7):231-236.
(2)此外,十八届四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对法治政府建设有影响的论述还包括“实现科学立法、严格执法、公正司法、全民守法,促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以及“坚持依法治国和以德治国相结合”。这些命题也引起了学者的广泛讨论,但主要发生在行政法学相关的交叉学科中。
(1)比如,2016年相继出台了《关于加强和改进行政应诉工作的意见》《保护司法人员依法履行法定职责规定》《党政主要负责人履行推进法治建设第一责任人职责规定》,以推进法治政府相关工作的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