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浦鈔本詩偈《下生讚》再解讀——兼說《摩尼光佛》非唐宋摩尼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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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Further remarks on the Manichean text Xiasheng Zan from Xiapu
  • 作者:林悟殊
  • 英文作者:Lin Wushu;
  • 关键词:霞浦鈔本 ; 《老子化胡經》 ; 摩尼光佛 ; 何喬遠 ; 蘇鄰國
  • 中文刊名:WSWS
  • 机构:中山大學歷史學系;
  • 出版日期:2018-08-01
  • 出版单位:文史
  • 年:2018
  • 语种:中文;
  • 页:WSWS201803012
  • 页数:28
  • CN:03
  • ISSN:11-1678/K
  • 分类号:253-280
摘要
華夏摩尼教向據《老子化胡經》之"化摩尼"説而依託道教。時至明代,福建民間明教徒還在繼續將此説俚俗化,稱老子寄形蘇鄰國禁苑石榴,王后食之受孕而誕摩尼。然本文所解讀的霞浦鈔本一篇漢文詩偈《下生讚》,却只言摩尼佛寄形石榴,不言老子所化;其所在科册則一反唐宋摩尼教攀附老子、依托道教之傅統,不僅未提老子化摩尼,而且寧願把古代印度教、瑣羅亞斯德教、基督教等的教主奉爲主神,亦不延請老子入座,全科册未見太上老君身影,由是益證該科册不可能出自唐宋摩尼教徒之手。本文以宗教學的常識,解釋科册包含夷教资料的原因,並在以往研究的基礎上,進一步推證科册乃明末清初霞浦當地意在創立新宗的民間法師所造。
        
引文
(1)陳進國、林鋆《明教的新發現——福建霞浦縣摩尼教史迹辨析》,載李少文主編,雷子人執行主编《不止於藝——中央美院“藝文課堂”名家講演録》,北京大學出版社,2010年,第343—389頁。
    (2)於該等夷語對音的考察參拙文《霞浦鈔本明教“四天王”考辨》,刊余太山、李錦繍主編《歐亞學刊》新3輯(總第13輯),商務印書館,2015年11月,第166-204頁;《霞浦鈔本夷偈<四寂讚>釋補》,《文史》2016年第1輯;《霞浦鈔本夷偈<天女呪><天地呪>考察》,刊余太山、李錦繍主编《絲瓷之路》第5輯,商務印書館,2016年6月,第109-139頁;《霞浦鈔本“讚土地”夷偈二首辨釋》,《西域研究》2016年第4期,第70—82頁。《霞浦鈔本夷偈<明使讚><送佛讚>考釋——兼説霞浦鈔本與敦煌吐魯番研究之關係》,《敦煌吐魯番研究》第16卷,2016年,第137—157頁;《霞浦鈔本夷偈“弗里真言”辨釋》,《中華文史論叢》2017年第2期,第339—367頁;《霞浦鈔本赝造夷偈一首考辨》,曾憲通主编《華學》第12輯,中山大學出版社,2017年,第92—105頁。
    (1)參拙文《霞浦科儀本<下部讚>詩文辨異》,《世界宗教研究》2012年第3期,第170-178頁;修訂本見拙著《摩尼教華化補説》,蘭州大學出版社,2014年,第372—387頁。《明教五佛崇拜補説》,《文史》2012年第3輯,第385—408頁;修訂本見《摩尼教華化補説》,第343—371頁。《京藏摩尼經音譯詞語考察》,《世界宗教研究》2014年第1期;修訂本見《摩尼教華化補説》,第146—168頁。《跋<摩尼光佛>釋文》,見《摩尼教華化補説》,第487-492頁。
    (2)參拙文《清代霞浦“靈源法師”考論》,《中華文史論叢》2015年第1期,第246—284頁;《清代霞浦“靈源教”之“夷數和佛”崇拜》,劉東主编《中國學術》第37輯,商務印書館,2016年,第191—226頁。
    (3)《摩尼光佛》釋文,見拙著《摩尼教華化補説》,第457—486頁;敦煌寫卷釋文見同書,第493—553頁,《敦煌文書與夷教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第409—466頁。
    (4)照片係張鳳女史2009年11月20日所拍攝,於2010年8月中旬奉林鋆宗長之命通過電腦傅賜,致謝!
    (1)楊富學、包朗《霞浦摩尼教新文獻<摩尼光佛>校注》(録文簡稱楊本);馬小鶴《日藏<摩尼誕生圖>與<摩尼光佛·下生讚>》,《美術學報》2016年,第3期,第5—18頁(録文簡稱馬本);包朗、楊富學《摩尼教對佛道降誕傅説的比附與改造》,《文史》2016年第4輯,第253—276頁。
    (2)楊富學、包朗《霞浦摩尼教新文獻<摩尼光佛>校注》,第96—97頁;包朗、楊富學《摩尼教對佛道降誕傅説的比附與改造》,第254頁。
    (3)此句“蘇鄰”乃國名,宜補入“禁苑”二字,始見明確。何喬遠《閩書·方域志》“華表山”條述摩尼之誕生有“■暈者,禁苑石榴也”之語,詳見後文。
    (4)“墀”謂臺階上的空地,亦指臺階;“丹墀”,以彤漆地,故曰丹墀。參徐鍇《説文解字繫傅·通釋》卷一四,中華書局,1987年,第158頁下。
    (5)“諸”爲推補字,古漢語相當於“之於”;“捧盤”,即托盤,今福建民間仍有將盛茶具之托盤稱爲“茶捧盤”者。“摘{諸}捧盤”,謂摘下(石榴)放在托盤上。
    (1)“滿將”,疑爲錯簡,應作“將滿”,佛典有“十月將滿,母胎知苦”之語。見釋道世《法苑珠林》卷四七,《大正藏》第53册,No.2122,第643頁a。
    (2)“詣”,疑“脂”之訛。“脂嬌”,脂粉嬌香也。
    (3)佛教徒以“地湧金蓮”作釋迦出世之瑞應,如泗州普照寺處輝真寂禪師開堂日,有僧問:“世尊出世,地湧金蓮;和尚出世,有何祥瑞?”普濟《五燈會元》卷一六,《卍新績藏》第80册,No.1565,第342頁a。
    (4)“地湧金蓮”與“天灑甘露”適好對仗,其“捧”當屬衍字,宜删去。佛典有“如醫療眾疾,如天灑甘露”之語。見實叉難陀譯《大方廣佛華嚴經》卷七七,《大正藏》第10册,No.0279,第425頁b。
    (5)“十方諸佛”,佛典常用語,檢索CBETA電子佛典2016年版逾六千見。“十方”即:東、西、南、北,東南、西南,東北、西北,上、下等十個方向。參丁福保編纂《佛學大辭典》,文物出版社,1984年,第109頁a。
    (6)敦煌漢文摩尼經有“三毒”、“二毒”、“五毒”、“六毒”之語,如《下部讚》第22行“亦是無慈三毒苗,復是無惠五毒泉。上下寒熱二毒輪,二七兩般十二殿”;第31行“願除三冬三毒結,及以六賊六毒風。降大法春榮性地,性樹花菓令滋茂”;第118行“智者覺察預前脩,不被魔王生死侵。能捨恩愛諸榮樂,即免三毒五欲沉”。不過,據現存文獻,尚難將該等“毒”的内涵一一確認。該句這與上句佛語“十方諸佛盡歡忻”對仗,故此句的“三毒”,與其説是摩尼教術語,不如目爲佛教術語:“食、瞋、癡。食是食愛五欲,瞋是瞋恚無忍,癡是愚癡無明,因食瞋癡能毒害人們的身命與慧命,故名三毒。”陳義孝编《佛學常見詞彙》,臺北,財團法人佛陀教育基金會,2012年,第62頁。
    (7)“巍巍寶相”,用於形容諸佛菩薩貌,如明成祖朱棣制《諸佛世尊如來菩薩尊者神僧名經》卷二八開篇有“佛如來巍巍寳相,示現莊嚴”之語。《永樂北藏》第178册,No.1611。不過,此處用於剛誕生的婴兒摩尼,則未必恰當,撰者一味效法佛典耳。
    (8)楊富學、包朗《霞浦摩尼教新文獻<摩尼光佛>校注》,第97頁。
    (1)參陳義孝編《佛學常見詞彙》,第130頁。
    (2)參丁福保编纂《佛學大辭典》,“八相成道”條,第67頁b。
    (3)林尹、高明主编《中文大辭典》,臺北,中國文化大學出版部,1980年,第5547頁中。
    (4)M Boyce,A eader in Manichaean Middle Persian and Parthian,Leiden:E.J.Brill,1975,see“Introduction",p.1.
    (5)A.Henrichs und L,Koenen(eds.),Codex Manichaicus Coloniensis,88.15-99.8.
    (6)馬小鶴《霞浦文書研究》,蘭州大學出版社,2014年,第313—315頁。
    (7)包朗、楊富學《摩尼教對佛道降誕傅説的比附與改造》,第272—273頁。
    (1)佚名《佛説梵志計水淨經》,《大正藏》第1册,No.0051,第844頁a。
    (2)竺曇無蘭譯《佛脱寂志果經》,《大正藏》第1册,No.0022,第274頁a。
    (3)支嫌譯《佛説太子瑞應本起經》卷下,《大正藏》第3册,No.0185,第479頁a。
    (4)株宏輯《往生集》卷一,《大正藏》第51册,No.2072,第128頁c。
    (5)無寄撰集《釋迦如來行蹟頌》,《卍新纂續藏經》第75册,No.1510,第26頁c。
    (6)佛陀耶舍共竺佛念譯《長阿含經》卷四,《大正藏》第1册,No.0001,第28頁b。
    (7)《靈寶無量度人上經大法》卷一五,《道藏》第3册,文物出版社、上海書店、天津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703頁中。
    (8)竺佛念譯《出曜經》卷五,《大正藏》第4册,No.0212,第634頁a。
    (9)陸游《渭南文集》卷五,據《陸放翁全集》,中國書店,1986年6月第1版,上册,第27頁。
    (10)《明史》卷二九八《隱逸傅·倪瓚傅》:“爲人有潔癖,盥濯不離手”,中華書局,1974年,第7624頁。
    (11)帛尸梨密多羅譯,若愚述《佛脱藥師灌頂章句拔除過罪生死得度妙經》有云:“金爐焚戒香、定香、慧香、解脱之真香,密語灑佛水、法水、僧水、摩訶之演水。”《藏外佛教文獻》第7册,No.0062,第202頁a。沙囉巴譯《藥師琉璃光王七佛本願功德經念誦儀軌供養法》有云:“以清淨天妙水,亦復如是而沐浴。”《大正藏》第19册,No.0926,第42頁c。
    (1)白居易撰,謝思煒校注《白居易詩集校注》卷一○,中華書局,2006年,第807頁。
    (2)朱時恩著《佛祖網目》卷三二“惟宽禪師住興善寺”節下,《卍新續藏4》第85册,No.159,第637頁c。
    (3)晁公遡《新刊嵩山居士文集》卷三《正月十四日遊凌雲寺》,《宋集珍本叢刊》第45册,綫裝書局,2004年,第597頁上欄。
    (4)Desmond Durkin-Meisteremst,Dictionary of Manichaean Texts.Vol.iii.Texts from,Central Asia and China.Part 1.Dictionary of Manichaean Middle Persian and Parthian(Corpus Fontium Manichaeorum,Subsidia),Turnhout:Brepols,2004,pp.199,374.以下縮略爲Durkin-Meisterernst2004。
    (1)如:“徵天下通知逸經、古記、天文、曆算、鍾律、小學、《史篇》、方術、《本草》及以《五經》《論語》《孝經》《爾雅》教授者,在所爲駕一封軺傅,遣詣京師。”見《漢書》卷一二《平帝紀》,中華書局,1964年,第359頁。
    (2)參《中文大辭典》,第11998頁中。
    (3)見楊富學、包朗《霞浦摩尼教新文獻<摩尼光佛>校注》,第97頁;馬小鶴《日藏<摩尼誕生圖>與<摩尼光佛·下生讚>》,第13頁。
    (4)丁福保編纂《佛學大辭典》,第1099頁d。
    (5)王念孫《廣雅疏證》卷第三下,第四,中華書局,1983年,第94頁上。
    (6)長荃子《洞淵集》卷之五《詞·傾盃》,《道藏》第23册,第886頁中。
    (7)是句亦爲《摩尼光佛》科册所輯入,見第389-390行:“自是三世法中王,開揚一切秘密事。二宗三際性相儀,悉能顯現無疑滯。”惟將《下部讚》之“義”寫成“儀”。
    (8)施護譯《佛説給孤長者女得度因緣經》卷下,《大正藏》第2册,No.0130,第851頁c。
    (9)Durkin-Meisterernst 2004,p.259.
    (10)詳參拙文《唐後潛修式明教再思考》,刊余太山、李錦繍主編《歐亞學刊》新6輯,2017年,第19—37頁。
    (11)楊富學、包朗《霞浦摩尼教新文獻<摩尼光佛>校注》,第97頁。
    (1)Durkin-Meisteremst 2004,p.274.
    (2)W.B.Henning,Mitteliranisch,Leiden-KΦln,1958,P.94;“Warucān=Sāh”Journal of the Great India SocietyⅪ,No.2,1944,p.87.
    (3)陳義孝編《佛學常見詞彙》,第127—128頁。
    (4)屠根注《金剛經注解鐵鋑錎》卷第一,《卍新續藏》第24册,No.0470,第856頁c。
    (5)宗福邦等主編《故訓匯纂》,“曹”字第26個義項,商務印書館,2003年,第1048頁。
    (6)實叉難陀譯《大方廣佛華嚴經》卷三五,《大正藏》第10册,No.0279,第187頁b。
    (7)羅什譯《大寳積經》卷九四,《大正藏》第11册,No.0310,第534頁a。
    (8)馬小鶴《日藏<摩尼誕生圖>與<摩尼光佛·下生讚>》,第13頁。
    (9)般若譯《乘理趣六波羅蜜多經》卷一○:“云何菩薩摩訶薩於聲聞乘善巧智慧?遇佛出世,聞四諦法,因聲悟理,生正見故,是名聲聞。”《大正藏》第8册,No.0261,第914頁c。
    (1)參見Mary Boyce,“The Manichaean Literature in Middle Iranian”,Handbuch der orienistik,I,4,Iranistik,2,Literature,Lfg.1 Leiden,1968,pp.69-70.
    (2)釋一如等撰《三藏法數》,浙江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296頁下。
    (3)丁福保編纂《佛學大辭典》,第402頁d。
    (4)楊富學、包朗《霞浦摩尼教新文獻<摩尼光佛>校注》,第97頁。
    (5)丁福保编纂《佛學大辭典》,第1127頁b。
    (6)參釋一如等撰《三藏法數》“八福田·闇黎田”條下,浙江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311頁上。
    (7)曇無蜜多譯《佛説觀普賢菩薩行法經》,《大正藏》第9册,No.0277,第393頁c。
    (8)李如龍等編《福州方言詞典》,福建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376頁。
    (9)參《中文大辭典》,第8323頁中。
    (10)丁福保編纂《佛學大辭典》,第644頁b;並參星雲監修,慈怡主編《佛光大辭典》“長眉僧”、“賓頭盧”條下,臺灣:佛光出版社,1988年,第3600、5932頁。
    (11)如瑛编《高峰龍泉院因師集賢語録》卷四,《卍新續藏》第65册,No.1277,第17頁a。
    (1)行敏述《金剛般若波羅蜜經注講》卷下,《卍新續藏》第25册,No.0502,第726頁b。
    (2)《憨山老人夢遊集》卷九,《卍新續藏》第73册,No.1456,第522頁a。
    (3)丁福保編纂《佛學大辭典》,第134頁c。
    (4)中國佛教研究文化研究所編《俗語佛源》,天津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6頁。
    (5)居頂輯《續傅燈録》卷第二一,《大正藏》第51册,No.2077,第608頁c。
    (6)行悦集《列祖提網録》卷二四,《卍新續藏》第64册,No.1260,第200頁b。
    (7)李遵勖编《天聖廣燈録》卷二五,《卍新續藏》第78册,No.1553,第550頁b。
    (8)陳義孝編《佛學常見詞彙》,第309頁。
    (9)伽梵達摩譯《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廣大圆滿無礙大悲心陀羅尼經》,《大正藏》第20册,No.1060,第106頁a。
    (10)函是疏《楞嚴經直指》,《卍新續藏1》第14册,No.029,第486頁a。
    (11)佚名《清淨法身毘盧遮那心地法門成就一切陀羅尼三種悉地》,《大正藏》第18册,No.0899,第777頁a。
    (12)敦煌發見的《老子化胡經》作“摩尼之後,年垂五九,金氣將興,我法當盛”,見《英藏敦煌文獻》(3),S.1857/5,四川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166頁上;《法藏敦煌西域文獻》(1),P.2007/6,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第72頁下。
    (1)M.Boyce,A Reader in Manichaean Middle Persian and Parthian,pp.2-3.
    (2)見吴其昱《摩尼傅記中之年代問題》,刊《漢學研究》,臺北:1991年,第599—608頁。
    (3)參拙文《摩尼教入華年代質疑》,刊《文史》第18輯,1983年,第69—81頁;最新修訂本見拙著《敦煌文書與夷教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第146—166頁。
    (4)丁福保编纂《佛學大辭典》,第843頁b—c。
    (1)瞿汝稷集《指月録》卷一九:“父母放汝出家,十方施主供汝衣食,土地龍神荷護汝,也須具慙媿知恩始得,莫孤負人好。”見《卍新續藏》第83册,No.1578,第608頁b。
    (2)杜光庭删定《道門科範大全集》卷六二“北斗延生道場儀”,《道藏》第31册,第902頁下。
    (3)王日休撰《龍舒增廣淨土文》卷三“普勸修持七”,《大正藏》第47册,No.1970,第261頁a。
    (4)參王春瑜《“萬歲”考》,《歷史研究》1979年第9期。
    (5)參拙文《敦煌本<摩尼光佛教法儀略〉的産生》,《世界宗教研究》1983年第3期,第71—76頁;最新修訂本見拙著《敦煌文書與夷教研究》,第30-39頁。
    (6)E.Chavannes et P.Pelliot,“Un traitémanich6en retrouvéen Chine,traduit et annot6(Deuxième partie)”,Journal Asiatique,Jan.-Feb.1913,p.122;W.B.Henning,The Book of Giants",Bulletin of the School of Oriental and African Studies,ⅪPart I,1943,p.52.
    (7)參拙文《宋代明教僞託白詩考》,《文史》2010年第4輯,第175—199頁;修訂本見拙著《摩尼教華化補説》,第265—297頁;有關的討論見“蘇鄰國與摩尼教聯想探流”節下。
    (1)W.B.Henning,“The Book of Giants”,Bulletin of the School of Oriental and African Studies.XI,Part I,1943,p.52.
    (2)道宣撰《釋迦方志》卷下,《大正藏》第51册,No.2088,第970頁b。
    (3)何喬遠《閩書》,福建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171頁。
    (1)釋志磐《佛祖統紀》卷四八,《大正藏》第49册,第431頁a。
    (2)參拙文《唐後潛修式明教再思考》。
    (3)《宋會要輯稿·刑法二·禁約二》,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第8325頁。
    (4)參拙文《北宋温州結社式明教再認識——以北宋“温州明教”爲個案》,待刊余太山、李錦繍主编,《歐亞學刊》新7輯(總第17輯),商務印書館。
    (5)粘良圖《摩尼教信仰在晉江》,《福建宗教》2004年第6期;引文見第26頁。
    (1)[美]勞费爾著,林筠因譯《中國伊朗编》,商務印書館,2001年,第101頁;Berthold Laufer,Sino-Iranica With Special Reference to the History of Cultivated Plants and Products,Chicago 1919,p.276.
    (2)方鼎修,朱升元纂《(乾隆)晉江縣志》,臺北:成文出版社影印,1967年,第42頁下。
    (3)《(乾隆)晉江縣志》,第43頁上。懷蔭布修,黄任、郭庚武纂《(乾隆)泉州府志》卷一九作:“奈子拔,一名番石榴,狀如石榴,青黄色,皮肉膏子皆可食,氣重味甘,多食不傷人,性止冷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471頁上。
    (4)《乾隆泉州府志》卷一九,第470頁上。
    (5)《乾隆泉州府志》卷一九,第471頁上。
    (6)周碩動《(乾隆)潮州府志》卷三九《物産》,清光绪十九年重刊本,珠蘭書屋,第10頁。
    (7)《(乾隆)潮州府志》卷三九《物産》,清光緒十九年重刊本,珠蘭書屋,第13頁。
    (1)吴其濬《植物名實圆考長编》卷一五,商務印書館,1959年,第876—879頁。
    (2)《植物名實圖考長編》卷一六,第916頁。
    (3)宗教的典雅化與俚俗化,並非愚之發明。記得20世紀末在北京密雲舉行的唐史學術研討會上,臺灣學者鄭阿財教授便提出這一觀點,在場的沙知先生評論之,深以爲然。
    (1)杜光庭集《墉城集仙録》卷之一,《道藏》第18册,第165頁中—下。
    (1)黄永亮編定,川蓬子校勘《七真傅》,團結出版社,1999年,第156—159頁。
    (2)黄震《慈溪黄氏日鈔分類》卷八六《崇壽宫記》,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5年,第7a頁。
    (1)遵式《金園集》卷上,《卍新續藏》第57册,No.0950,第3頁c。
    (2)紹隆等編《圓悟佛果禪師語録》卷一,《大正藏》第47册,No.1997,第715頁c;同卷尚有多例類似的句式,見第721頁c,第728頁c,第733頁b。
    (3)集成等编《宏智禅師廣録》卷一,《大正藏》第48册,No.2001,第8頁b。
    (4)崇岳、了悟等編《密菴和尚語録》,《大正藏》第47册,No.1999,第966頁b。
    (5)妙源编《虚堂和尚語録》卷三,《大正藏》第47册,No.2000,第1004頁a。
    (6)張十慶编著《五山十刹圖與南宋江南襌寺》,柬南大學出版社,2000年,第6、98頁。
    (7)《大藏經補编》第19册,No.0103,第650頁b。
    (1)祥邁《辩僞録》卷第五,《大正藏》第52册,No.2116,第778頁a;並見念常集《佛祖歷代通載》卷二二,《大正藏》第49册,No.2036,第719頁b。
    (2)王子成集《禮念彌陀道場懺法》卷一O,《卍新續藏》第74册,No.1467,第125頁c。
    (3)德煇重编《敕修百丈清規》卷五,《大正藏》第48册,No.2025,第1137頁a。
    (4)陳子龍《明經世文编》卷二一九《嵩南宫奏議·明堂秋享大禮議》,中華書局,1962年,第2287頁上。
    (5)周煌《琉球國志略》卷七,《續修四库全書》第745册,第678頁下。
    (6)寂蘊編《入就瑞白禪師語録》卷一,《嘉興藏》第26册,No.B188,第752頁b。
    (1)廣真説,燈來重編《吹萬禪師語録》卷二,《嘉興藏》第29册,No.B239,第478頁c。
    (2)錢謙益纂閲《紫柏尊者别集》卷四,《卍新績藏》第73册,No.1453,第429頁a。
    (3)方文照編《徐仙真録》,《中華道藏》第31册,第816頁下。
    (4)如印脱,性圓等編《法靈印禪師語録》卷一作“祝延當今皇帝萬歲萬歲萬萬歲”,見《嘉興藏》第28册,No.B220,第779頁b;行舟脱,海盥、益證等編《介爲舟禪師語録》卷一作“伏惟當今皇帝聖躬萬歲萬萬歲”,見《嘉興藏》第28册No.B205,第226頁c;德宗脱,行嫌等编《逕庭宗禪師語録》卷上作“者瓣香至貴至尊,至廣至大,端爲祝延當今皇帝萬歲萬歲萬萬歲”,《嘉興藏》第40册,No.B475,第41頁a;燈來脱,普定编《三山來禪師語録》卷一作“奉祝當今皇帝聖躬萬歲”,見《嘉興藏》第29册,No.B244,第692頁b;真雄脱,機德等編《大悲妙雲禪師語録》卷一作“此一瓣香,根盤毘盧之先枝,敷樓至之後,高而無上,貴不可極,爇向爐中,奉祝當今皇帝聖躬,萬歲萬萬歲,皇后齊年,太子千秋”,見《嘉興藏》第38册,No.B415,第442頁b。
    (5)道忞脱,真樸編次《弘覺忞禪師北遊集》,《嘉興藏》第26册,No.B180,第288頁c。
    (1)參拙文《福建霞浦鈔本元代天主教讚詩辨釋——附:霞浦抄本景教<吉思呪>考略》,《西域研究》2015年第4期。
    (2)《英藏敦煌文獻》(3),S.1857/4-5,第165頁下—166頁上;《法藏敦煌西域文獻》(1),P.2007/6,第72頁下。
    (3)參拙文《<摩尼光佛教法儀略>的三聖同一論》,見《摩尼教及其東渐》,中華書局,1987年,第183-190頁;增訂版,臺北,淑馨出版社,1997年,第204—210頁;《敦煌文書與夷教研究》,第40—48頁。
    (4)《續资治通鑑長编》卷八六“大中祥符九年三月己酉條”載曰:“初,詔取道釋藏經互相毁訾者删去之,欽若言:'《老子化胡經》,乃古聖遗迹,不可删去。'……從之。”中華書局,1993年,第1976頁。
    (5)詳參拙文《“宋摩尼依託道教”考論》,張榮芳、戴治國主编《陳垣與嶺南:紀念陳垣先生誕生130周年學術研討會論文集》,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1年7月,第81-107頁。
    (6)參拙文《<夷堅志>明教紀事史料價值辨釋》(與殷小平合撰),《中華文史論叢》2012年第2期;修訂本見拙著《摩尼教華化補説》,第241—264頁。
    (1)參拙文《唐後潛修式明教再思考》。
    (2)金允中編《上清靈實大法》卷三八,見《道藏》第31册,第604頁上—中。
    (3)《聖旨焚毁諸路僞道藏經之碑》,祥邁撰《辯僞録》卷五,《大正藏》第52册,No.2116,第776頁a。
    (4)《老君八十一化圖脱》,據澳大利亞國立大學國書館東方收藏本(The 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 library Oriental Collection),瑪瑙經房印造流通(杭州清代光绪年間),第52頁。
    (5)摩竭國,疑爲Magadha,“五印度中大國,在恒河南”。見馮承鈞原编、陸峻嶺增訂《西域地名》,中華書局,1980年,第60-61頁。
    (6)“剎利”即“剎帝利”,“印度四姓之第二,譯言田主,王種也。”參丁福保編纂《佛學大辭典》,第755頁d;“婆羅門:婆羅賀摩拏的簡稱,爲印度四姓之一,華譯外意、淨行、淨志、静志等,是奉事大梵天王而修淨行的種族。”見陳義孝编《佛學常見辭彙》,第235頁。
    (1)見楊富學、包朗《霞浦摩尼教新文獻<摩尼光佛>校注》,第82頁。
    (2)包朗、楊富學《摩尼教對佛道降誕傅説的比附與改造》,第258頁。
    (3)參拙文《唐後潛修式明教再思考》。
    (4)普濟著,蘇淵雷點校《五燈會元》卷一七,中華書局,1984年,第1146頁。
    (5)科册第19有詩云“明家因此戰得强,誰通善信奏明王。势至變化觀音出,直入大明降吉祥”(第155—156行)。詩中勢至、觀音所降的“大明”,自謂大明帝國也。見拙文《明教五佛崇拜補脱》。
    (6)陳義孝編《佛學常見詞彙》“廣長舌”目下曰“佛三十二相之一,佛舌廣長,而且柔軟紅薄,能覆面至髮際”,第293頁。
    (7)參拙文《霞浦科儀本<下部讚>詩文辨異》。
    (1)參粘良圖《霞浦縣明教(摩尼教)史迹之我見》,刊陳春聲主编《海陸交通與世界文明》,商務印書館,2013年,第204—214頁。
    (2)陳進國、林鋆《明教的新發現——福建霞浦縣摩尼教史迹辨析》,第37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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