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期三户图书印刷社出版史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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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三户图书印刷社是爱国名将冯玉祥将军在抗战时期创办的出版印刷机构,是出版界文化抗战的典型代表。在抗日战争的恶劣环境和艰苦条件下,三户图书印刷社自1938年初创建,先后在汉口、桂林、重庆三地出版、印刷和发行书刊,历时近八年。三户图书印刷社在其出版岁月中承载起民族救亡的社会责任和抗战宣传的文化使命,应时调整经营方式,创造了不凡的出版业绩,为抗战宣传、出版文化、文艺工作、民主进步等做出了一定贡献。
Sanhu Books Printing Press was a publishing and printing house founded by General Feng Yuxiang, a well-known patriot, in the period of 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 It stood out as a typical representative among publishers using the cultural weapon to fight the Japanese invaders. In the harsh environment and difficult conditions of 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 Sanhu Books Printing Press published, printed and distributed books and periodicals in Hankou, Guilin and Chongqing successively for nearly eight years after founding in 1938. Sanhu Books Printing Press undertook the social responsibility of saving the country and the cultural mission of calling for people to resist Japan in the years of publishing. It timely adjusted the business model and created a splendid business performance, and contributed to the anti-Japanese publicity, publishing culture, cultural and art work and democratic progress.
Sanhu Books Printing Press was a publishing and printing house founded by General Feng Yuxiang, a well-known patriot, in the period of 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 It stood out as a typical representative among publishers using the cultural weapon to fight the Japanese invaders. In the harsh environment and difficult conditions of 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 Sanhu Books Printing Press published, printed and distributed books and periodicals in Hankou, Guilin and Chongqing successively for nearly eight years after founding in 1938. Sanhu Books Printing Press undertook the social responsibility of saving the country and the cultural mission of calling for people to resist Japan in the years of publishing. It timely adjusted the business model and created a splendid business performance, and contributed to the anti-Japanese publicity, publishing culture, cultural and art work and democratic progress.
引文
(1)除特殊说明或特定时期使用专属名称之外,本文统一使用“三户图书印刷社”。
(2)倪墨炎:《现代文坛散记》,三联书店上海分店1992年版,第109页。郑士德:《中国图书发行史》,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671页。《武汉市志22·文化志》,武汉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31页。熊复主编:《中国抗日战争时期大后方出版史》,重庆出版社1999年版,第46页。肖京、王钢:《冯玉祥在武汉的抗战活动》,《武汉文史资料》2011年第5期,第33页。万仁元、方庆秋、王奇生编:《中国抗日战争大辞典》,湖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16页。《广西通志·出版志》,广西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83页。张宪文等主编:《中华民国史大辞典》,江苏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第39页。王钊宇总纂:《岭南文化百科全书》,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6年版,第558页。张泽贤:《民国出版记大观》,上海远东出版社2008年版,第315页。在这四种观点中,亲历者冯玉祥和王倬如等人的遗留文字从未提及1937年在上海创办“三户图书社”;“三户图书社”于1938年4月在桂林创办,与历史真实不符,本文梳理三户图书印刷社迁移桂林的经过即可证明;“三户书社”创办于武汉的两种观点争议在2月与3月的时间上,下文亦有阐述。
(3)王倬如:《冯玉祥将军与“三户书社”》,《春秋》1985年第4期。
(4)冯纪法口述、侯鸿绪整理:《随从参谋冯纪法回忆在冯玉祥将军身边十五年》,陕西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105—108页。
(5)刘守祥:《王倬如办三户书社》,中国近现代出版史编纂组编:《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出版史学术论文集》,中国书籍出版社1993年版,第614—617页。
(6)李伯纪、吴仲、陈平:《抗日战争时期的桂林三户图书社》,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桂林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桂林文史资料》第9辑,1986年,第140—146页。
(7)蔡定国:《桂林的三户图书社》,唐侬麟主编:《桂海遗珠》,中华书局2005年版,第60—61页。
(8)王向晨(1898—1968),又名王向辰,笔名“老向”,河北辛集人,现代著名通俗文学作家。先后在北京师范学校、北京大学学习,毕业后到青岛大学任职,后转长沙平民教育会工作;抗战爆发后,随冯玉祥赴南京,1937年年底撤至武汉;1938年年初,主编《抗到底》;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到重庆市文化局做戏曲改进工作;1957年,调重庆市川剧院。
(9)赵望云(1906—1977),河北辛集人,现代画家,长安画派创始人之一。1928年北京师范学校任教;1930年在北京吼虹社任主编;1933年至1935年任天津《大公报》旅行记者;1934—1936年到华北、华东等地农村写生;抗日战争期间,在冯玉祥资助下,创办《抗战画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曾任西北美术工作者协会副主任、陕西分会主席、西北文化部文物处处长、中国美术家协会常务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西安分会主席、陕西省文化局副局长等职。
(10)王德宽(1910—1988),后更名王倬如,出生于北京。1933年,毕业于北平中法大学;1934年,随冯玉祥在泰山,同年参加革命地下工作;1936年年初至1945年年末,任冯玉祥的机要秘书,其中1938年至1940年,负责三户图书印刷社业务;1946年冯玉祥去美国前,共产党组织派其到北平从事秘密革命活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外交部礼宾司长;1954年,任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代表团顾问,出席日内瓦会议;1955年,任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代表团秘书长,出席万隆会议;1979年,任外交部国际问题研究所顾问,后任中国人民外交学会理事。
(11)李连城,1910年生,又名李练生,冯玉祥妻弟;曾留学日本,回国后在冯玉祥身边工作;1933年随冯玉祥赴张家口参加抗日同盟军;1937年年底,随冯玉祥到武汉,后在三户图书印刷社工作,任副经理。
(12)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356页。
(13)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358页。
(14)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364页。
(15)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403页。
(16)据冯纪法回忆,冯玉祥恰巧在阅读南宋陆游的《金错刀行》,有感于诗中“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之句结合时局,选取诗句中“三户”一词。见邱权政编:《回忆冯玉祥将军》,北岳文艺出版社1990年版,第237页。
(17)王倬如:《冯玉祥将军与“三户书社”》,《春秋》1985年第4期。
(18)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459页。
(19)王倬如:《冯玉祥将军与“三户书社”》,《春秋》1985年第4期。
(20)冯纪法口述、侯鸿绪整理:《随从参谋冯纪法回忆在冯玉祥将军身边十五年》,陕西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107页。
(21)王倬如:《冯玉祥将军与“三户书社”》,《春秋》1985年第4期。
(22)杨益群、王斌:《桂林文化城的概况、历史地位及成因》,杨益群等编著:《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3—4页。
(23)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574页。
(24)张鸿慰:《新华日报建立桂林分馆斗争始末》,《新闻研究资料》1992年第2期。
(25)万一知:《抗战时期桂林文化运动大事记》,杨益群等编著:《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6页。
(26)张鸿慰:《新华日报建立桂林分馆斗争始末》,《新闻研究资料》1992年第2期。
(27)王倬如:《冯玉祥将军与“三户书社”》,《春秋》1985年第4期。
(28)张鸿慰:《新华日报建立桂林分馆斗争始末》,《新闻研究资料》1992年第2期。
(29)张鸿慰:《新华日报建立桂林分馆斗争始末》,《新闻研究资料》1992年第2期。
(30)万一知:《抗战时期桂林文化运动大事记》,杨益群等编著:《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5页。
(31)万一知:《抗战时期桂林文化运动大事记》,杨益群等编著:《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17页。
(32)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686页。
(33)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682页。
(34)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680页。
(35)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705页。
(36)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733页。
(37)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749页。
(38)王倬如:《冯玉祥将军与“三户书社”》,《春秋》1985年第4期。
(39)吴仲:《回忆抗战胜利前后的兄弟图书公司》,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文史资料存稿选编〉精选9:昔年文教追忆》,中国文史出版社2006年版,第117页。
(40)吴仲:《回忆抗战胜利前后的兄弟图书公司》,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文史资料存稿选编〉精选9:昔年文教追忆》,中国文史出版社2006年版,第117页。
(41)冯纪法:《在冯玉祥将军身边十五年》,邱权政编:《回忆冯玉祥将军》,北岳文艺出版社1990年版,第238页。
(42)生活书店史稿编辑委员会编:《生活书店史稿》,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第255页。
(43)生活书店史稿编辑委员会编:《生活书店史稿》,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第255—256页。
(44)李伯纪、吴仲、陈平:《抗日战争时期的桂林三户图书社》,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桂林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桂林文史资料》第9辑,1986年,第142页。
(45)生活书店史稿编辑委员会编:《生活书店史稿》,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第254页。
(46)李伯纪、吴仲、陈平:《抗日战争时期的桂林三户图书社》,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桂林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桂林文史资料》第9辑,1986年,第144页。
(47)生活书店史稿编辑委员会编:《生活书店史稿》,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第255页。
(48)生活书店史稿编辑委员会编:《生活书店史稿》,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第255页。
(49)李伯纪、吴仲、陈平:《抗日战争时期的桂林三户图书社》,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桂林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桂林文史资料》第9辑,1986年,第141页。
(50)《冯玉祥为桂林三户图书社因抗战财产损失事给黄旭初的信》,黄铮主编、莫凤欣卷主编:《广西抗日战争史料选编》第1卷,广西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332页。
(51)《冯玉祥为桂林三户图书社因抗战财产损失事给黄旭初的信》,黄铮主编、莫凤欣卷主编:《广西抗日战争史料选编》第1卷,广西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333页。
(52)《冯玉祥为桂林三户图书社因抗战财产损失事给黄旭初的信》,黄铮主编、莫凤欣卷主编:《广西抗日战争史料选编》第1卷,广西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332页。
(53)生活书店史稿编辑委员会:《生活书店史稿》,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第255页;杨益群等编著:《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386—424页;龙谦、胡庆嘉编:《桂林文史资料第38辑:抗战时期桂林出版史料》,漓江出版社1999年版,第91—92页;国家图书馆、上海市图书馆、重庆市图书馆、四川省图书馆等馆藏信息。
(54)杨益群:《抗战时期桂林文艺期刊介绍》,杨益群等编:《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257—260页。
(55)王绿萍编:《四川报刊五十年集成(1897—1949)》,四川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579—580页。
(56)杨益群:《抗战时期桂林文艺期刊介绍》,杨益群等编:《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223—225页。
(57)杨益群:《抗战时期桂林文艺期刊介绍》,杨益群等编:《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167—173页。
(58)龙谦、胡庆嘉编:《桂林文史资料第38辑:抗战时期桂林出版史料》,漓江出版社1999年版,第400页;广西壮族自治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广西通志·社会科学志》,广西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57页;周勇、陈兴芜编:《中国抗战大后方出版史》,重庆出版社2015年版,第124页。
(59)杨益群:《抗战时期桂林文艺期刊介绍》,杨益群等编:《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301—303页。
(60)杨益群:《抗战时期桂林文艺期刊介绍》,杨益群等编:《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305—306页。
(61)王倬如:《冯玉祥将军与“三户书社”》,《春秋》1985年第4期。
(62)肖效钦、钟兴锦主编:《抗日战争文化史》,中共党史出版社1992年版,第78页。
(2)倪墨炎:《现代文坛散记》,三联书店上海分店1992年版,第109页。郑士德:《中国图书发行史》,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671页。《武汉市志22·文化志》,武汉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31页。熊复主编:《中国抗日战争时期大后方出版史》,重庆出版社1999年版,第46页。肖京、王钢:《冯玉祥在武汉的抗战活动》,《武汉文史资料》2011年第5期,第33页。万仁元、方庆秋、王奇生编:《中国抗日战争大辞典》,湖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16页。《广西通志·出版志》,广西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83页。张宪文等主编:《中华民国史大辞典》,江苏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第39页。王钊宇总纂:《岭南文化百科全书》,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6年版,第558页。张泽贤:《民国出版记大观》,上海远东出版社2008年版,第315页。在这四种观点中,亲历者冯玉祥和王倬如等人的遗留文字从未提及1937年在上海创办“三户图书社”;“三户图书社”于1938年4月在桂林创办,与历史真实不符,本文梳理三户图书印刷社迁移桂林的经过即可证明;“三户书社”创办于武汉的两种观点争议在2月与3月的时间上,下文亦有阐述。
(3)王倬如:《冯玉祥将军与“三户书社”》,《春秋》1985年第4期。
(4)冯纪法口述、侯鸿绪整理:《随从参谋冯纪法回忆在冯玉祥将军身边十五年》,陕西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105—108页。
(5)刘守祥:《王倬如办三户书社》,中国近现代出版史编纂组编:《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出版史学术论文集》,中国书籍出版社1993年版,第614—617页。
(6)李伯纪、吴仲、陈平:《抗日战争时期的桂林三户图书社》,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桂林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桂林文史资料》第9辑,1986年,第140—146页。
(7)蔡定国:《桂林的三户图书社》,唐侬麟主编:《桂海遗珠》,中华书局2005年版,第60—61页。
(8)王向晨(1898—1968),又名王向辰,笔名“老向”,河北辛集人,现代著名通俗文学作家。先后在北京师范学校、北京大学学习,毕业后到青岛大学任职,后转长沙平民教育会工作;抗战爆发后,随冯玉祥赴南京,1937年年底撤至武汉;1938年年初,主编《抗到底》;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到重庆市文化局做戏曲改进工作;1957年,调重庆市川剧院。
(9)赵望云(1906—1977),河北辛集人,现代画家,长安画派创始人之一。1928年北京师范学校任教;1930年在北京吼虹社任主编;1933年至1935年任天津《大公报》旅行记者;1934—1936年到华北、华东等地农村写生;抗日战争期间,在冯玉祥资助下,创办《抗战画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曾任西北美术工作者协会副主任、陕西分会主席、西北文化部文物处处长、中国美术家协会常务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西安分会主席、陕西省文化局副局长等职。
(10)王德宽(1910—1988),后更名王倬如,出生于北京。1933年,毕业于北平中法大学;1934年,随冯玉祥在泰山,同年参加革命地下工作;1936年年初至1945年年末,任冯玉祥的机要秘书,其中1938年至1940年,负责三户图书印刷社业务;1946年冯玉祥去美国前,共产党组织派其到北平从事秘密革命活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任外交部礼宾司长;1954年,任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代表团顾问,出席日内瓦会议;1955年,任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代表团秘书长,出席万隆会议;1979年,任外交部国际问题研究所顾问,后任中国人民外交学会理事。
(11)李连城,1910年生,又名李练生,冯玉祥妻弟;曾留学日本,回国后在冯玉祥身边工作;1933年随冯玉祥赴张家口参加抗日同盟军;1937年年底,随冯玉祥到武汉,后在三户图书印刷社工作,任副经理。
(12)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356页。
(13)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358页。
(14)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364页。
(15)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403页。
(16)据冯纪法回忆,冯玉祥恰巧在阅读南宋陆游的《金错刀行》,有感于诗中“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之句结合时局,选取诗句中“三户”一词。见邱权政编:《回忆冯玉祥将军》,北岳文艺出版社1990年版,第237页。
(17)王倬如:《冯玉祥将军与“三户书社”》,《春秋》1985年第4期。
(18)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459页。
(19)王倬如:《冯玉祥将军与“三户书社”》,《春秋》1985年第4期。
(20)冯纪法口述、侯鸿绪整理:《随从参谋冯纪法回忆在冯玉祥将军身边十五年》,陕西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107页。
(21)王倬如:《冯玉祥将军与“三户书社”》,《春秋》1985年第4期。
(22)杨益群、王斌:《桂林文化城的概况、历史地位及成因》,杨益群等编著:《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3—4页。
(23)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574页。
(24)张鸿慰:《新华日报建立桂林分馆斗争始末》,《新闻研究资料》1992年第2期。
(25)万一知:《抗战时期桂林文化运动大事记》,杨益群等编著:《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6页。
(26)张鸿慰:《新华日报建立桂林分馆斗争始末》,《新闻研究资料》1992年第2期。
(27)王倬如:《冯玉祥将军与“三户书社”》,《春秋》1985年第4期。
(28)张鸿慰:《新华日报建立桂林分馆斗争始末》,《新闻研究资料》1992年第2期。
(29)张鸿慰:《新华日报建立桂林分馆斗争始末》,《新闻研究资料》1992年第2期。
(30)万一知:《抗战时期桂林文化运动大事记》,杨益群等编著:《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5页。
(31)万一知:《抗战时期桂林文化运动大事记》,杨益群等编著:《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17页。
(32)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686页。
(33)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682页。
(34)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680页。
(35)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705页。
(36)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733页。
(37)冯玉祥:《冯玉祥日记》第5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749页。
(38)王倬如:《冯玉祥将军与“三户书社”》,《春秋》1985年第4期。
(39)吴仲:《回忆抗战胜利前后的兄弟图书公司》,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文史资料存稿选编〉精选9:昔年文教追忆》,中国文史出版社2006年版,第117页。
(40)吴仲:《回忆抗战胜利前后的兄弟图书公司》,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文史资料存稿选编〉精选9:昔年文教追忆》,中国文史出版社2006年版,第117页。
(41)冯纪法:《在冯玉祥将军身边十五年》,邱权政编:《回忆冯玉祥将军》,北岳文艺出版社1990年版,第238页。
(42)生活书店史稿编辑委员会编:《生活书店史稿》,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第255页。
(43)生活书店史稿编辑委员会编:《生活书店史稿》,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第255—256页。
(44)李伯纪、吴仲、陈平:《抗日战争时期的桂林三户图书社》,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桂林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桂林文史资料》第9辑,1986年,第142页。
(45)生活书店史稿编辑委员会编:《生活书店史稿》,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第254页。
(46)李伯纪、吴仲、陈平:《抗日战争时期的桂林三户图书社》,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桂林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桂林文史资料》第9辑,1986年,第144页。
(47)生活书店史稿编辑委员会编:《生活书店史稿》,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第255页。
(48)生活书店史稿编辑委员会编:《生活书店史稿》,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第255页。
(49)李伯纪、吴仲、陈平:《抗日战争时期的桂林三户图书社》,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桂林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桂林文史资料》第9辑,1986年,第141页。
(50)《冯玉祥为桂林三户图书社因抗战财产损失事给黄旭初的信》,黄铮主编、莫凤欣卷主编:《广西抗日战争史料选编》第1卷,广西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332页。
(51)《冯玉祥为桂林三户图书社因抗战财产损失事给黄旭初的信》,黄铮主编、莫凤欣卷主编:《广西抗日战争史料选编》第1卷,广西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333页。
(52)《冯玉祥为桂林三户图书社因抗战财产损失事给黄旭初的信》,黄铮主编、莫凤欣卷主编:《广西抗日战争史料选编》第1卷,广西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332页。
(53)生活书店史稿编辑委员会:《生活书店史稿》,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7年版,第255页;杨益群等编著:《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386—424页;龙谦、胡庆嘉编:《桂林文史资料第38辑:抗战时期桂林出版史料》,漓江出版社1999年版,第91—92页;国家图书馆、上海市图书馆、重庆市图书馆、四川省图书馆等馆藏信息。
(54)杨益群:《抗战时期桂林文艺期刊介绍》,杨益群等编:《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257—260页。
(55)王绿萍编:《四川报刊五十年集成(1897—1949)》,四川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579—580页。
(56)杨益群:《抗战时期桂林文艺期刊介绍》,杨益群等编:《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223—225页。
(57)杨益群:《抗战时期桂林文艺期刊介绍》,杨益群等编:《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167—173页。
(58)龙谦、胡庆嘉编:《桂林文史资料第38辑:抗战时期桂林出版史料》,漓江出版社1999年版,第400页;广西壮族自治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广西通志·社会科学志》,广西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57页;周勇、陈兴芜编:《中国抗战大后方出版史》,重庆出版社2015年版,第124页。
(59)杨益群:《抗战时期桂林文艺期刊介绍》,杨益群等编:《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301—303页。
(60)杨益群:《抗战时期桂林文艺期刊介绍》,杨益群等编:《桂林文化城概况》,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305—306页。
(61)王倬如:《冯玉祥将军与“三户书社”》,《春秋》1985年第4期。
(62)肖效钦、钟兴锦主编:《抗日战争文化史》,中共党史出版社1992年版,第7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