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见墓志所涉鲜卑乙弗氏问题
|
摘要
《陕西新见隋代墓志》一书刊布两方墓志,志主分别为赵明和尹昇。《尹昇墓志》称其曾"随柱国乙弗贵援颍川";《赵明墓志》记其"本姓赵氏,改姓乙弗",志文内容与北朝乙弗氏部族成员密切关联。乙弗氏本身族群较小,见诸文献记载的人物较少,考古资料亦不多见,《赵明墓志》和《尹昇墓志》在补充正史文献记载方面具有重要价值,同时也为研究乙弗氏与北朝鲜卑政权的姻亲关系、汉化政策以及鲜卑化政策的推行和史实等提供了重要的出土文献资料。
Two epitaphs are published in The Newly-Founded Epiataph of Sui Dynasty in Shaanxi, the owners of the epitaphs are Yin Sheng and Zhao Ming respectively, and they are both ancient northwest ethnic minorities. The Epitaph of Yin Sheng recorded that he used of follow Yifu Gui with troops to support Henan Ying Chuan. The Epitaph of Yifu Ming recorded his original surname was Zhao, and later changed of Yifu. The contents of these two epitaphs are closely related to Xianbei Yifu family. They are of great value in supplementing the official historical documents. The also provide important unearthed documents further investigation of the in-law relationship between Yifu and Xianbei, the implementation.
Two epitaphs are published in The Newly-Founded Epiataph of Sui Dynasty in Shaanxi, the owners of the epitaphs are Yin Sheng and Zhao Ming respectively, and they are both ancient northwest ethnic minorities. The Epitaph of Yin Sheng recorded that he used of follow Yifu Gui with troops to support Henan Ying Chuan. The Epitaph of Yifu Ming recorded his original surname was Zhao, and later changed of Yifu. The contents of these two epitaphs are closely related to Xianbei Yifu family. They are of great value in supplementing the official historical documents. The also provide important unearthed documents further investigation of the in-law relationship between Yifu and Xianbei, the implementation.
引文
(1)周伟洲:《南凉与西秦》,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1987年,第22页。
(2)聪喆:《乙弗勿敌国始末》,《青海社会科学》1991年第6期,第87-93页;郑炳林、沙武田:《麦积山第127窟为乙弗皇后功德窟试论》,《考古与文物》2006年第4期,第76-85页;程起骏:《布哈河畔的乙弗无敌国》,《柴达木开发研究》2009年第1期,第30-32页;俄琼卓玛:《试述乙弗鲜卑的族源及早期活动》,《青海民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3期,第46-49页。
(1)魏收:《魏书》卷2《太祖本纪》,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20-21页。
(2)魏收:《魏书》卷26《尉古真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655页。
(3)按:北魏汉化过程中“乙弗氏”改为“乙氏”者有数人,其考证参见姚薇元:《北朝胡姓考》,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第176-177页。
(4)李延寿:《北史》卷13《后妃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506页。
(5)魏收:《魏书》卷99《鲜卑秃发乌孤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2201页。
(6)李延寿:《北史》卷60《王雄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2151页。
(7)李延寿:《北史》卷49《乙弗朗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1810页。
(8)魏徵等:《隋书》卷21《天文志下》,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603页。
(9)李百药:《北齐书》卷19《薛孤延传》,北京:中华书局,1972年,第255页。
(10)令狐德棻等:《周书》卷7《宣帝本纪》,北京:中华书局,1971年,第120页。
(11)魏徵等:《隋书》卷1《高祖本纪》,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21页。
(12)令狐德棻等:《周书》卷14《贺拔胜传》,北京:中华书局,1971年,第216页。
(13)令狐德棻等:《周书》卷21《尉迟迥传》,北京:中华书局,1971年,第350页。
(14)李延寿:《北史》卷62《尉迟迥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2210页。
(1)按:此句“既备”之前疑脱一字。
(2)按:据《尹昇墓志》拓本,铭辞至此结束,但“九”字之后似当另有文字,可能续刻于志盖或志侧。此种续刻形式在出土墓志并非孤例,如:现藏西安碑林博物馆的北齐河清三年(564)《叱列延庆妻尔朱元静墓志》、现藏榆林市文物保护研究所的唐景龙三年(709)《王玄度墓志》等。因未见《尹昇墓志》原石,姑且作此推测。
(1)令狐德棻等:《周书》卷1《文帝本纪》,北京:中华书局,1971年,第3页。
(2)令狐德棻等:《周书》卷16《赵贵传》,北京:中华书局,1971年,第262页。
(1)赵贵生平事迹见令狐德棻等:《周书》卷16《赵贵传》,北京:中华书局,第261-263页;李延寿:《北史》卷59《赵贵传》,北京:中华书局,第2104-2105页。两书记载大体相同,《北史》略简。
(2)令狐德棻等:《周书》卷16《赵贵传》,北京:中华书局,1971年,第261页。
(3)李延寿:《北史》卷59《赵贵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2104页。
(4)按:魏晋南北朝时期,匈奴、鲜卑、党项等族成员均有获赐赵姓者。而《元和姓纂》卷七“赵氏”条中“中山”“新安”“南阳穰县”“汲郡”“河东”“长平”等均自称“自天水徙”。参见林宝撰、岑仲勉校记:《元和姓纂(附四校记)》,北京:中华书局,1994年,第1006-1022页。
(5)李延寿:《北史》卷13《后妃传》,北京:中华书局,第506页。北史称乙弗氏在青海建立乙弗勿敌国,周伟洲先生指出:“乙弗鲜卑何时迁至青海一带无考,唯其部确系由塞北迁入”,后征服了原本居于青海湖边的羌族。此后部分学者在周伟洲先生研究基础上进一步考察认为青海乙弗勿敌国为鲜卑与羌族的联合政权,并指出乙弗部是吐谷浑部落联盟中的一支,在魏晋南北朝频繁战争和政权更迭中,匈奴赫连,鲜卑秃发、乞伏、慕容等部均曾进入吐谷浑联盟之中。详情参见周伟洲《魏晋十六国时期鲜卑族向西北地区的迁徙及其分布》,《民族研究》,1983年第5期,第36-37页;陆人:《青海鲜卑述略》,《青海社会科学》1994年第6期,第72-78页;苗霖霖:《党项鲜卑关系再探讨》,《黑龙江民族丛刊》2014年第4期,第94页。
(6)李延寿:《北史》卷十七《景穆十二王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630页。
(7)按:此乙弗虔与正史记载的另外两个乙弗虔并非一人。
(1)李延寿:《北史》卷十三《后妃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506页。按:乙弗莫瓌之后,乙弗乾归、乙弗海、乙弗瑗均娶北魏公主为妻。
(2)赵君平、赵文成:《秦晋豫新出土墓志搜佚》,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2年,第65页。
(2)聪喆:《乙弗勿敌国始末》,《青海社会科学》1991年第6期,第87-93页;郑炳林、沙武田:《麦积山第127窟为乙弗皇后功德窟试论》,《考古与文物》2006年第4期,第76-85页;程起骏:《布哈河畔的乙弗无敌国》,《柴达木开发研究》2009年第1期,第30-32页;俄琼卓玛:《试述乙弗鲜卑的族源及早期活动》,《青海民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3期,第46-49页。
(1)魏收:《魏书》卷2《太祖本纪》,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20-21页。
(2)魏收:《魏书》卷26《尉古真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655页。
(3)按:北魏汉化过程中“乙弗氏”改为“乙氏”者有数人,其考证参见姚薇元:《北朝胡姓考》,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第176-177页。
(4)李延寿:《北史》卷13《后妃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506页。
(5)魏收:《魏书》卷99《鲜卑秃发乌孤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2201页。
(6)李延寿:《北史》卷60《王雄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2151页。
(7)李延寿:《北史》卷49《乙弗朗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1810页。
(8)魏徵等:《隋书》卷21《天文志下》,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603页。
(9)李百药:《北齐书》卷19《薛孤延传》,北京:中华书局,1972年,第255页。
(10)令狐德棻等:《周书》卷7《宣帝本纪》,北京:中华书局,1971年,第120页。
(11)魏徵等:《隋书》卷1《高祖本纪》,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21页。
(12)令狐德棻等:《周书》卷14《贺拔胜传》,北京:中华书局,1971年,第216页。
(13)令狐德棻等:《周书》卷21《尉迟迥传》,北京:中华书局,1971年,第350页。
(14)李延寿:《北史》卷62《尉迟迥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2210页。
(1)按:此句“既备”之前疑脱一字。
(2)按:据《尹昇墓志》拓本,铭辞至此结束,但“九”字之后似当另有文字,可能续刻于志盖或志侧。此种续刻形式在出土墓志并非孤例,如:现藏西安碑林博物馆的北齐河清三年(564)《叱列延庆妻尔朱元静墓志》、现藏榆林市文物保护研究所的唐景龙三年(709)《王玄度墓志》等。因未见《尹昇墓志》原石,姑且作此推测。
(1)令狐德棻等:《周书》卷1《文帝本纪》,北京:中华书局,1971年,第3页。
(2)令狐德棻等:《周书》卷16《赵贵传》,北京:中华书局,1971年,第262页。
(1)赵贵生平事迹见令狐德棻等:《周书》卷16《赵贵传》,北京:中华书局,第261-263页;李延寿:《北史》卷59《赵贵传》,北京:中华书局,第2104-2105页。两书记载大体相同,《北史》略简。
(2)令狐德棻等:《周书》卷16《赵贵传》,北京:中华书局,1971年,第261页。
(3)李延寿:《北史》卷59《赵贵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2104页。
(4)按:魏晋南北朝时期,匈奴、鲜卑、党项等族成员均有获赐赵姓者。而《元和姓纂》卷七“赵氏”条中“中山”“新安”“南阳穰县”“汲郡”“河东”“长平”等均自称“自天水徙”。参见林宝撰、岑仲勉校记:《元和姓纂(附四校记)》,北京:中华书局,1994年,第1006-1022页。
(5)李延寿:《北史》卷13《后妃传》,北京:中华书局,第506页。北史称乙弗氏在青海建立乙弗勿敌国,周伟洲先生指出:“乙弗鲜卑何时迁至青海一带无考,唯其部确系由塞北迁入”,后征服了原本居于青海湖边的羌族。此后部分学者在周伟洲先生研究基础上进一步考察认为青海乙弗勿敌国为鲜卑与羌族的联合政权,并指出乙弗部是吐谷浑部落联盟中的一支,在魏晋南北朝频繁战争和政权更迭中,匈奴赫连,鲜卑秃发、乞伏、慕容等部均曾进入吐谷浑联盟之中。详情参见周伟洲《魏晋十六国时期鲜卑族向西北地区的迁徙及其分布》,《民族研究》,1983年第5期,第36-37页;陆人:《青海鲜卑述略》,《青海社会科学》1994年第6期,第72-78页;苗霖霖:《党项鲜卑关系再探讨》,《黑龙江民族丛刊》2014年第4期,第94页。
(6)李延寿:《北史》卷十七《景穆十二王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630页。
(7)按:此乙弗虔与正史记载的另外两个乙弗虔并非一人。
(1)李延寿:《北史》卷十三《后妃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506页。按:乙弗莫瓌之后,乙弗乾归、乙弗海、乙弗瑗均娶北魏公主为妻。
(2)赵君平、赵文成:《秦晋豫新出土墓志搜佚》,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2年,第6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