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资阳市雁江区兰家坡汉墓发掘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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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2005年12月至2006年1月,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等单位对位于四川资阳市雁江区雁江镇资溪村的兰家坡汉墓进行了考古勘探、发掘。其中M1为竖穴土坑木椁墓室与砖室的复合结构墓,M2为竖穴土坑木椁墓,时代为新莽时期至东汉早期。M1、M2出土器物有陶、铜、银、铁、费昂斯、玻璃、石器等,以1件大型铜车马模型最为引人注目。该批资料对于汉代墓葬考古学、丧葬礼俗、车马制度的研究具有极为重要的学术价值。
        
引文
[1]本文凡涉及已残损且无法复原的遗迹、遗物,其尺寸数值均以现存状况为准,下不一一注明;凡涉及遗迹、遗物尺寸,均无固定取值位置,以现存最大数值为准。
    [2]a.杨晓邬:《简介四川资阳出土青铜车马的修复》,国家文物局博物馆司等编:《文物修复研究》4,第14~16页,民族出版社,2007年;b.冯陆一等:《资阳青铜车马的修复》,国家文物局博物馆与社会文物司等编:《文物修复研究》5,第28~34页,民族出版社,2009年。
    [3]胡昌钰等:《四川资阳兰家坡汉墓发现铜车马》,《中国文物报》2006年4月12日第2版。
    [4]本文将条砖面积最大的两面称作大面,大面的两长侧面称作顺面。以观察者面向墙面,条砖的顺面露明且与墙体水平方向一致放置称作顺砖,以顺砖砌筑称作顺砌。
    [5]除去人物俑、动物模型、车马模型,本文凡涉及前后、左右、上下、内外等空间概念以观察者面向被观察物体为准。人物俑、动物模型以其自身左右为准。车马模型以马模型的左右为基准,各部件长、宽、高等尺寸取值多数以组装后状态为准。
    [6]参见四川成都市天回山巫家坡墓地东汉晚期崖墓M3所出吹排箫俑。刘志远:《成都天回山崖墓清理记》,《考古学报》1958年第1期。
    [7]该俑与M1A:23形制接近,二者形象与四川绵阳市新皂乡二号崖墓所出陶水田模型上摆放的1件劳作俑类似,可能正在进行播种作业。参见西南博物院筹备处:《宝成铁路修筑工程中发现的文物简介》,《文物参考资料》1954年第3期。
    [8]马模型体长约0.88米(不含尾)。我国现代不同品种的公马体长约1.2~1.4米。假设汉代活体马体长大致也为此数值,则马模型约为活体马的3/5。车模型依该比值推导实用车各构件的数值,大致也在合理可接受的范围内,故车模型约为实用车的3/5。驭手俑头长约为0.08米,以身体为7个头长,则其立姿高度为0.67米,假定1.65米为汉代男性平均身高,俑约相当于真人的2/5。参见:a.《中国马驴品种志》编写组编:《中国马驴品种志》,第29~62页,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87年;b.彭卫:《秦汉人身高考察》,《文史哲》2015年第6期。
    [9]江苏盱眙县大云山汉墓西汉中期的七号陪葬坑所出1辆木车模型左轮26辐,右轮24辐。广西贵港市梁君垌墓地东汉晚期的M14所出陶牛车模型(M14:27)左轮16辐,右轮14辐(该简报与本文对车马观察方向相反)。此类车辆模型左右轮辐数不等是否是对实用车的模拟,值得进一步关注。参见:a.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文化遗产保护研究中心等:《江苏盱眙县大云山汉墓七号陪葬坑实验室考古清理》,《考古》2017年第8期;b.广西文物保护与考古研究所等:《广西贵港马鞍岭梁君垌汉至南朝墓发掘报告》,《考古学报》2014年第1期。
    [10]a.(东汉)刘熙撰,(清)毕沅疏证,(清)王先谦补,祝敏徹等点校:《释名疏证补》卷七《释车》载:“,缚也,在车下,与舆相连缚也。”第261页,中华书局,2008年;b.(汉)许慎撰,(清)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卷三篇下《革部》载:“,车下索也。”第10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
    [11]此类绑缚固定轴、伏兔的方法已见于湖南长沙市伍家岭墓区西汉后期M203出土的2号木车模型。该模型舆底两侧轸木各有小孔2对,用于束缚轴、伏兔。参见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著:《长沙发掘报告》,第145、149页,科学出版社,1957年。
    [12]a.关善明:《中国古代玻璃》,第8~11、51~54页,(香港)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2001年;b.M.S.Tite and A.J.Shortland:Production Technology of Faience and R elated Early Vitreous Materials,Oxford University School of Archaeology,2008,pp.47~49.
    [13]a.陈云洪等:《四川地区西汉土坑墓分期研究》,《考古学报》2012年第3期;b.罗二虎:《四川汉代砖石室墓的初步研究》,《考古学报》2001年第4期。
    [14]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等:《重庆市丰都县汇南墓群2002年度发掘简报》,《四川文物》2012年第6期。
    [15]刘雨茂:《成都凤凰山发现一座汉代砖室墓》,《文物》1992年第1期。
    [16]安康水电站库区考古队:《陕西紫阳白马石汉墓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95年第2期。
    [17]云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编著:《昆明羊甫头墓地》,第757~780页,科学出版社,2005年。
    [18]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丰都汇南墓群发掘报告》,重庆市文物局等编:《重庆库区考古报告集(1998年卷)》,第766~812页,科学出版社,2003年。
    [19]重庆市文物局等编:《万州大丘坪墓群》,第31~32页,科学出版社,2014年。
    [20]重庆市文物局等编:《丰都关田沟》,第137~138页,科学出版社,2016年。
    [21]重庆市文物局等编:《万州大丘坪墓群》,第37~39页。
    [22]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成都高新区紫荆路汉墓发掘简报》,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编著:《成都考古发现(2000)》,第151~152页,科学出版社,2002年。
    [23]同[15]。
    [24]重庆市博物馆:《丰都杜家包汉墓群发掘简报》,重庆市文物局等编:《重庆库区考古报告集(1999年卷)》,第689~690页,科学出版社,2006年。
    [25]甘肃省博物馆:《武威磨咀子三座汉墓发掘简报》,《文物》1972年第12期。
    [26]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考古系等:《重庆云阳风箱背一号汉墓》,《考古学报》2018年第4期。
    [27]同[26]。
    [28]武汉大学考古系等:《奉节赵家湾墓地发掘报告》,重庆市文物局等编:《重庆库区考古报告集(2001年卷)》,第519、521页,科学出版社,2007年。
    [29]重庆市文化遗产研究院等:《潼南县下庙儿遗址汉墓发掘报告》,重庆市文化遗产研究院等编著:《嘉陵江下游考古报告集》,第289~322页,科学出版社,2015年。
    [30]同[29]。
    [31]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等:《重庆云阳马沱墓地汉墓发掘简报》,《文物》2006年第4期。
    [32]成都文物考古研究所等:《成都市青白江区大同磷肥厂工地汉墓发掘报告》,成都文物考古研究所编著:《成都考古发现(2008)》,第331页,科学出版社,2010年。
    [33]重庆市文物局等编:《万州大丘坪墓群》,第80~82页。
    [34]重庆市文物局等编:《丰都镇江汉至六朝墓群》,第146~147页,科学出版社,2013年。
    [35]见丹江口市潘家岭墓地M10、襄阳市王坡墓地M173。参见:a.湖北省文物局等编著:《丹江口潘家岭墓地》,第114~126页,科学出版社,2013年;b.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编著:《襄阳王坡东周秦汉墓》,第338~342页,科学出版社,2005年。
    [36]a.赖有德:《成都天回山发现三座土坑墓》,《考古》1959年第8期;b.重庆市博物馆:《重庆市临江支路西汉墓》,《考古》1986年第3期;c.重庆市文物局等编:《云阳走马岭墓地》,第191页,科学出版社,2011年;d.重庆市文化遗产研究院:《重庆涪陵小田溪墓群M12发掘简报》,《文物》2016年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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