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五音集韵》在《广韵》《集韵》之外,另增收大量字头。将这些没有标注声纽、韵部、等第、开合等信息的标音材料揉入到《五音集韵》的语音框架中去,难免因个人口音干扰在语音折合中出现审音失误。这些失误是当时河北口语语音实况的反映,体现了金代一系列重要音变现象:全浊声纽清化、知章合流、入声韵消变、闭口韵消失、浊上变去以及韵部间进一步并归等。
引文
[1]韩道昭,著.宁继福,校订.校订《五音集韵》[M].北京:中华书局,1992:16.
[2]胡吉宣.《玉篇》校释[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3521.
[3]王力.汉语史稿[M].中华书局,1980:135.
[4]麦耘.从《五音集韵》的并韵看其韵系的性质[J].语言研究(增刊),1994(25):209-212.
[5]张义.《五音集韵》引《广韵》、《集韵》异文所见之金代若干语音现象[J].语言研究,2016(2):63-66.
(1)《四库提要》云:“所收之字,大抵以《广韵》为蓝本,而增入之字则以《集韵》为蓝本。考《广韵》卷首云:‘凡二万六千一百九十四言。’《集韵·条例》云:‘凡五万三千五百二十五言,新增二万七千三百三十一言。’是书亦云:‘凡五万三千五百二十五言,新增二万七千三百三十言。’合计其数,较《集韵》仅少一字,殆传写偶脱。《广韵》注十九万一千六百九十二字,是书云:‘注三十三万五千八百四十言,新增十四万四千一百四十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