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经贸关系的历史轨迹(1979～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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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从1979年中美关系实现正常化,至2016年中美举行第八轮战略与经济对话和第七轮中美人文交流高层磋商,中美经贸关系共经历了四个阶段,包括冷战后期基于相互战略需要的经贸关系十年建构期、冷战后围绕中国在美享受最惠国待遇进行谈判和交涉的十年讨价还价期、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后中美经贸摩擦与纠纷加剧的五年磨合期,以及两国经贸关系十年战略与经济对话期。中美经贸关系在不同的历史阶段展现出了各自战略目标的差异性,以及双边经贸关系向国际化演进的历史轨迹。
From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Sino-U.S.diplomatic relations in 1979to the holding of the eighth round of the China-U.S.strategic and economic dialogue and the seventh round of the China-U.S.high-level consultation on people-to-people exchanges in 2016,the Sino-U.S.economic and trade relations have experienced four phases.The first phase was the post-Cold War decade of constructing economic and trade relations based on mutual strategic needs.The second phase was the decade of negotiation over China's most-favored nation status in the U.S.after the Cold War.The third phase was the period of five years in which Sino-U.S.economic and trade frictions and disputes had intensified since China joined the WTO,and the fourth phase was the decade of strategic and economic dialogue on both sides'economic and trade relations.At different historical stages,China-U.S.economic and trade relations have revealed the differences in their respective strategic goals,and the historical track of the evolution of bilateral economic and trade relations towards internationalization.
From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Sino-U.S.diplomatic relations in 1979to the holding of the eighth round of the China-U.S.strategic and economic dialogue and the seventh round of the China-U.S.high-level consultation on people-to-people exchanges in 2016,the Sino-U.S.economic and trade relations have experienced four phases.The first phase was the post-Cold War decade of constructing economic and trade relations based on mutual strategic needs.The second phase was the decade of negotiation over China's most-favored nation status in the U.S.after the Cold War.The third phase was the period of five years in which Sino-U.S.economic and trade frictions and disputes had intensified since China joined the WTO,and the fourth phase was the decade of strategic and economic dialogue on both sides'economic and trade relations.At different historical stages,China-U.S.economic and trade relations have revealed the differences in their respective strategic goals,and the historical track of the evolution of bilateral economic and trade relations towards internationalization.
引文
(1)20世纪80年代的主要著述有:李金亮:《七十年代的中美贸易关系》,载《暨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0年第4期;任建新:《美国应认真贯彻平等互利的原则促进中美经济贸易关系的发展》,载《国际贸易》,1982年第5期;谢成德:《美国经济结构调整与中美贸易关系》,载《世界经济研究》,1985年第6期;陈亚温:《论影响中美贸易的两种因素》,载《南洋问题研究》,1988年第1期。20世纪90年代的主要论著有:孙振宇:《中美经贸关系现状及存在的问题》,载《国际贸易》,1991年第3期;李长久:《中美经贸关系的现状和前景》,载《世界经济与政治》,1992年第5期;周世俭:《中美经贸关系五年来的回顾与展望》,载《国际贸易》,1994年第5期;黄仁伟:《“上海公报”与中美经贸关系的发展》,载《美国研究》,1997年第2期;王治权:《迈向新世纪的中美经贸关系》,载《国际贸易》,1999年第1期;刘卫:《中美经贸关系面临的主要问题与建议》,载《现代国际关系》,1995年第2期;王勇:《最惠国待遇的回合:1989~1997年美国对华贸易政策》,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年版。21世纪的主要著述有:湛柏明:《美国对华贸易政策的调整及其对中国经济的影响》,载《世界经济与政治》,2006年第5期;王勇:《中美经济关系:寻求新的分析框架》,载《国际经济评论》,2007年第3期;宋国友:《中美经贸关系的新变化与新趋势》,载《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年第3期;肖虹:《中美经贸关系史论(1950~2000年)》,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1年版;王勇:《中美经贸关系》,北京·中国市场出版社,2007年版。
(2)即中美外交安全对话、全面经济对话、执法及网络安全对话,以及社会和人文对话。
(3)《半年!中美4个高级别对话机制已启动并初步收获》,CCTV央视网,2018年6月28日,参见http://news.cctv.com/2017/11/07/ARTIFdjlM spz8J6DP6u GYLix171107.shtml。
(4)2018年3月22日,特朗普总统针对“中国制造2025计划”签署301调查行动备忘录,引爆中美贸易争端。
(5)《中美关系已发生根本性变化双方正在三条战线上同时博弈》,同花顺官网,参见http://news.10jqka.com.cn/20180502/c604208181.shtml。
(1)这些决定包括:1969年7月21日,美国国务院宣布,允许议员、记者、教师、科学家、医生和红十字会工作人员这六类公民赴华旅行,且在国外工作的美国人可购买价值100美元的中国商品;12月19日,美国国务院发出声明,部分地取消对中国的贸易禁运;23日,美国国务院允许美国公司在国外的子公司向中国出售非战略性物资。1970年4月7日,美国商务部出口管制公报发布规定,允许美国制造的非战略物资部件在美国国外公司(含子公司)与中国的贸易中被输往中国;6月4日,美国众议院在援外拨款法案中取消了国会反对中国加入联合国的表态性决定;8月26日,取消美国国外石油公司不得为装载非战略物资运往(出口)中国的船只加油的禁令。1971年4月14日,尼克松发表声明,拟对从中华人民共和国来美国访问的个人或团体迅速发放签证,放宽美国货币控制,不再限制美国石油公司为前往中国或来自中国的船只或飞机供应燃料;美国船只或飞机今后可在非中国港口之间运输中国货物,悬挂外国旗帜的美国运输工具可前往中国港口;对可按一般执照规定直接向中华人民共和国出口的非战略性物资须开列贸易清单,清单一经批准,将允许美国公司从中国直接进口指定物资。1971年6月10日,白宫公布对华非战略性物资贸易清单,长达21年的对华贸易禁令宣告结束。
(2)参见百度百科,网址:https://baike.baidu.com/item/上海公报/8039178?bkfr=detailtbl。
(3)因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网站已删除早期中美贸易的原始数据报告,本文数据转引自肖虹:《中美经贸关系史论(1950~2000年)》,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1年版,第10~11页。
(1)1974年,美国国会通过针对苏联的《杰克逊-瓦尼克修正案》(Jackson-Vanik Amendment),规定“对限制移民的非市场经济国家不得给予最惠国待遇"。《中华人民共和国和美利坚合众国贸易关系协定》生效后,美国决定对中国豁免适用此条款,为此,美国总统须在每年7月豁免期满前30天通知国会是否延长对中国的豁免。1989年以后,国会据此形成了对华最惠国待遇年审制度。
(1)据1971年4月13日美国国家安全决策备忘录第105号(National Security Decision Memorandum,NSDM105)记载,尼克松总统根据国家安全委员会副部长政务会议提出的建议决定,“放松货币控制,以准许中国人使用美元”。参见FRUS,1969~1976,Vol.IV,pp.844~845。此举释放了松动对华贸易禁令的信号。同年8月15日,美国关闭美元兑换黄金窗口,正在起步和迅速增长的中美贸易无疑为尚未摆脱危机的过剩美元新增了一个潜力巨大的交易和储备方。
(2)国内多数学者认为,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的对外贸易政策经历了三个阶段,即:战后至20世纪70年代初,全力推行自由贸易;20世纪70年代中期至80年代中期,主张“自由与公平贸易”;20世纪80年代末以后推崇“公平贸易”。参见湛柏明:《美国贸易政策的新特点及其对中美经贸关系的影响》,载全国美国经济学会、浦东美国经济研究中心编:《美国经济走势与中美经贸关系》,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6年版,第84页。
(1)1986年11月下旬,中美两国就恢复中国的关税与贸易总协定(General Agreement on Tariffs and Trade,GATT)原始缔约国地位问题进行了首轮磋商。到1989年5月下旬,双方已就给予中国无条件最惠国待遇、中国援用关税与贸易总协定有关选择性保障条款保障本国若干重要产业问题达成了一系列谅解和协议。随后发生的六四政治风波使原本处于积极态势的谈判走向低迷,直至1990年才有所缓和,但此后的谈判又因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滚动式要价”而更加复杂。到1994年关税与贸易总协定转变为世界贸易组织(World Trade Organization,WTO)时,中国仍然被拒之门外,继续进行“入世”谈判。
(1)金卫星:《近现代中美关系中的最惠国待遇问题》,载《江海学刊》,2006年第4期,第150~151页。
(2)即信息产业技术对传统产业的改造和网络消费市场的形成。
(3)黄仁伟:《中国崛起的时间和空间》,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2年版,第82页。
(1)U.S.Department of Commerce,International Trade Administration,Enforcement and Compliance(Antidumping and Countervailing Duty Investigations Initiated after January 1,2000-July 28,2016),available at:https://enforcement.trade.gov/stats/inv-initiations-2000-current.html,2018.7.2.
(2)The White House,Economic Report of the President Transmitted to the Congress February 2006(Washington:U.S.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2006),p.131.
(3)The White House,Economic Report of the President Transmitted to the Congress February 2006,p.132.
(4)The White House,Economic Report of the President Transmitted to the Congress February 2006,pp.166~167.
(1)U.S.Trade Representative,U.S.-China Trade Relations:Entering a New Phase of Greater Accountability and Enforcement(Top-to-Bottom Review February 2006)(Washington:U.S.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2006),p.11.
(2)U.S.Trade Representative,U.S.-China Trade Relations:Entering a New Phase of Greater Accountability and Enforcement(Top-to-Bottom Review February 2006),p.12.
(1)U.S.Trade Representative,U.S.-China Trade Relations:Entering a New Phase of Greater Accountability and Enforcement(Top-to-Bottom Review February 2006).pp.24~29.
(2)根据美国国会的要求及美中经济与安全审查委员会的建议,小布什政府与中国政府进行了首脑会晤,于2005年8月、12月在北京和华盛顿举行了两次务虚的“战略对话”。参见金卫星:《从“中国模式”到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机制述论》,载《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5期,第185页。
(1)2006年12月至2008年12月举行的五次中美战略对话和战略经济对话的主题分别是:“中国的发展道路和中国经济发展战略”(第一、二次)、“抓住经济全球化机遇和应对经济全球化挑战”(第三次)、“经济可持续增长”(第四次),以及“奠定长久的中美经济伙伴关系的基石”。参见金卫星:《从“中国模式”到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机制述论》,第186页。
(1)此前中美战略对话和战略经济对话是分别进行的,2009年第一次将战略对话和战略经济对话合并为“战略与经济对话”。
(2)Timothy F.Geithner,“Strategic and Economic Dialogue Opening Ceremony Statement,”Washington,D.C.7/27/2009,available at:https://www.treasury.gov/press-center/press-releases/Pages/tg233.aspx,2018.7.13.
(3)胡锦涛:《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中国共产党新闻网,2007年10月15日,参见http://cpc.people.com.cn/GB/64093/67507/6429847.html。
(4)金卫星:《从“中国模式”到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机制述论》,第187~188页。
(1)The White House,“Statement by the President to the U.S.-China Strategic and Economic Dialogue,”available at:https://obamawhitehouse.archives.gov/the-press-office/2014/07/08/statement-president-us-china-strategicand-economic-dialogue,2018.7.14.
(2)“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的12个成员国包括文莱、智利、新西兰、新加坡、美国、澳大利亚、秘鲁、马来西亚、越南、日本、墨西哥、加拿大。
(3)《“21世纪贸易协定”TTP达成协议》,《财新》网,2015年10月6日,参见http://international.caixin.com/2015-10-06/100860426.html。
(2)即中美外交安全对话、全面经济对话、执法及网络安全对话,以及社会和人文对话。
(3)《半年!中美4个高级别对话机制已启动并初步收获》,CCTV央视网,2018年6月28日,参见http://news.cctv.com/2017/11/07/ARTIFdjlM spz8J6DP6u GYLix171107.shtml。
(4)2018年3月22日,特朗普总统针对“中国制造2025计划”签署301调查行动备忘录,引爆中美贸易争端。
(5)《中美关系已发生根本性变化双方正在三条战线上同时博弈》,同花顺官网,参见http://news.10jqka.com.cn/20180502/c604208181.shtml。
(1)这些决定包括:1969年7月21日,美国国务院宣布,允许议员、记者、教师、科学家、医生和红十字会工作人员这六类公民赴华旅行,且在国外工作的美国人可购买价值100美元的中国商品;12月19日,美国国务院发出声明,部分地取消对中国的贸易禁运;23日,美国国务院允许美国公司在国外的子公司向中国出售非战略性物资。1970年4月7日,美国商务部出口管制公报发布规定,允许美国制造的非战略物资部件在美国国外公司(含子公司)与中国的贸易中被输往中国;6月4日,美国众议院在援外拨款法案中取消了国会反对中国加入联合国的表态性决定;8月26日,取消美国国外石油公司不得为装载非战略物资运往(出口)中国的船只加油的禁令。1971年4月14日,尼克松发表声明,拟对从中华人民共和国来美国访问的个人或团体迅速发放签证,放宽美国货币控制,不再限制美国石油公司为前往中国或来自中国的船只或飞机供应燃料;美国船只或飞机今后可在非中国港口之间运输中国货物,悬挂外国旗帜的美国运输工具可前往中国港口;对可按一般执照规定直接向中华人民共和国出口的非战略性物资须开列贸易清单,清单一经批准,将允许美国公司从中国直接进口指定物资。1971年6月10日,白宫公布对华非战略性物资贸易清单,长达21年的对华贸易禁令宣告结束。
(2)参见百度百科,网址:https://baike.baidu.com/item/上海公报/8039178?bkfr=detailtbl。
(3)因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网站已删除早期中美贸易的原始数据报告,本文数据转引自肖虹:《中美经贸关系史论(1950~2000年)》,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1年版,第10~11页。
(1)1974年,美国国会通过针对苏联的《杰克逊-瓦尼克修正案》(Jackson-Vanik Amendment),规定“对限制移民的非市场经济国家不得给予最惠国待遇"。《中华人民共和国和美利坚合众国贸易关系协定》生效后,美国决定对中国豁免适用此条款,为此,美国总统须在每年7月豁免期满前30天通知国会是否延长对中国的豁免。1989年以后,国会据此形成了对华最惠国待遇年审制度。
(1)据1971年4月13日美国国家安全决策备忘录第105号(National Security Decision Memorandum,NSDM105)记载,尼克松总统根据国家安全委员会副部长政务会议提出的建议决定,“放松货币控制,以准许中国人使用美元”。参见FRUS,1969~1976,Vol.IV,pp.844~845。此举释放了松动对华贸易禁令的信号。同年8月15日,美国关闭美元兑换黄金窗口,正在起步和迅速增长的中美贸易无疑为尚未摆脱危机的过剩美元新增了一个潜力巨大的交易和储备方。
(2)国内多数学者认为,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的对外贸易政策经历了三个阶段,即:战后至20世纪70年代初,全力推行自由贸易;20世纪70年代中期至80年代中期,主张“自由与公平贸易”;20世纪80年代末以后推崇“公平贸易”。参见湛柏明:《美国贸易政策的新特点及其对中美经贸关系的影响》,载全国美国经济学会、浦东美国经济研究中心编:《美国经济走势与中美经贸关系》,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6年版,第84页。
(1)1986年11月下旬,中美两国就恢复中国的关税与贸易总协定(General Agreement on Tariffs and Trade,GATT)原始缔约国地位问题进行了首轮磋商。到1989年5月下旬,双方已就给予中国无条件最惠国待遇、中国援用关税与贸易总协定有关选择性保障条款保障本国若干重要产业问题达成了一系列谅解和协议。随后发生的六四政治风波使原本处于积极态势的谈判走向低迷,直至1990年才有所缓和,但此后的谈判又因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滚动式要价”而更加复杂。到1994年关税与贸易总协定转变为世界贸易组织(World Trade Organization,WTO)时,中国仍然被拒之门外,继续进行“入世”谈判。
(1)金卫星:《近现代中美关系中的最惠国待遇问题》,载《江海学刊》,2006年第4期,第150~151页。
(2)即信息产业技术对传统产业的改造和网络消费市场的形成。
(3)黄仁伟:《中国崛起的时间和空间》,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2年版,第82页。
(1)U.S.Department of Commerce,International Trade Administration,Enforcement and Compliance(Antidumping and Countervailing Duty Investigations Initiated after January 1,2000-July 28,2016),available at:https://enforcement.trade.gov/stats/inv-initiations-2000-current.html,2018.7.2.
(2)The White House,Economic Report of the President Transmitted to the Congress February 2006(Washington:U.S.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2006),p.131.
(3)The White House,Economic Report of the President Transmitted to the Congress February 2006,p.132.
(4)The White House,Economic Report of the President Transmitted to the Congress February 2006,pp.166~167.
(1)U.S.Trade Representative,U.S.-China Trade Relations:Entering a New Phase of Greater Accountability and Enforcement(Top-to-Bottom Review February 2006)(Washington:U.S.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2006),p.11.
(2)U.S.Trade Representative,U.S.-China Trade Relations:Entering a New Phase of Greater Accountability and Enforcement(Top-to-Bottom Review February 2006),p.12.
(1)U.S.Trade Representative,U.S.-China Trade Relations:Entering a New Phase of Greater Accountability and Enforcement(Top-to-Bottom Review February 2006).pp.24~29.
(2)根据美国国会的要求及美中经济与安全审查委员会的建议,小布什政府与中国政府进行了首脑会晤,于2005年8月、12月在北京和华盛顿举行了两次务虚的“战略对话”。参见金卫星:《从“中国模式”到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机制述论》,载《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5期,第185页。
(1)2006年12月至2008年12月举行的五次中美战略对话和战略经济对话的主题分别是:“中国的发展道路和中国经济发展战略”(第一、二次)、“抓住经济全球化机遇和应对经济全球化挑战”(第三次)、“经济可持续增长”(第四次),以及“奠定长久的中美经济伙伴关系的基石”。参见金卫星:《从“中国模式”到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机制述论》,第186页。
(1)此前中美战略对话和战略经济对话是分别进行的,2009年第一次将战略对话和战略经济对话合并为“战略与经济对话”。
(2)Timothy F.Geithner,“Strategic and Economic Dialogue Opening Ceremony Statement,”Washington,D.C.7/27/2009,available at:https://www.treasury.gov/press-center/press-releases/Pages/tg233.aspx,2018.7.13.
(3)胡锦涛:《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中国共产党新闻网,2007年10月15日,参见http://cpc.people.com.cn/GB/64093/67507/6429847.html。
(4)金卫星:《从“中国模式”到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机制述论》,第187~188页。
(1)The White House,“Statement by the President to the U.S.-China Strategic and Economic Dialogue,”available at:https://obamawhitehouse.archives.gov/the-press-office/2014/07/08/statement-president-us-china-strategicand-economic-dialogue,2018.7.14.
(2)“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的12个成员国包括文莱、智利、新西兰、新加坡、美国、澳大利亚、秘鲁、马来西亚、越南、日本、墨西哥、加拿大。
(3)《“21世纪贸易协定”TTP达成协议》,《财新》网,2015年10月6日,参见http://international.caixin.com/2015-10-06/10086042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