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人画”“文人画”系谱二种考述
摘要
本文通过较详细地梳理宋以来二种"士人画""文人画"系谱在时移世易中内涵与外延的衍化之迹,管窥重要艺术观念在历史之维中的守界与跨界。
引文
[1]唐寅:《六如画谱》,《丛书集成初编》本,商务印书馆,1939年,第31页。
[2]“南北宗”论的“南宗”之所以说是“士人画”系谱,请参见韩刚《“复古”即“更新”——王时敏绘画考论》中相关论述(载《美术学研究》[第1辑],东南大学出版社,2011年)与阮璞《画分南北宗说实具外禅内儒性质》(载氏著《画学丛证》,上海书画出版社,1998年)。
[3]莫是龙:《画说》,陈继儒辑:《宝颜堂秘笈》(续集第四),清华大学图书馆藏,第1页。
[4]王凯符选注:《陈继儒小品文选注·白石樵真稿》,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282页。
[5]可以参见韩刚《王时敏家族艺术研究》(连载于《艺衡》第6、7、8辑,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1-2012年)中有关王时敏、王原祁、王昱等画学道统系谱的论述。
[6]邹一桂:《小山画谱》卷下,《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38册),台湾商务印书馆,1982-1986年,第725页。
[7]同上注,第726页。
[8]关于北宋“墨戏"之研究,请参见韩刚:《迈往凌云——米芾书画考论》,人民美术出版社,2010年。
[9]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五,于安澜编:《画史丛书》(一),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第72页。
[10]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三,于安澜编:《画史丛书》(一),第37页。
[11]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一,于安澜编:《画史丛书》(一),第13页。
[12]《宣和画谱》卷七,于安澜编《画史丛书》(二),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第75页。
[13]赵孟頫著,黄天美点校:《松雪斋集》卷二,西泠印社出版社,2010年,第25-26页。
[14]顾嗣立编:《元诗选三集》卷五《柯九思·题钱舜举画梨花》,《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471册),台湾商务印书馆,1982-1986年,第342页。
[15]苏轼:《苏轼全集》(上)诗词卷二十七《题文与可墨竹并叙》,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333页。
[16]米芾:《画史》,毛晋订:《津逮秘书》(第七集),清华大学图书馆藏,第20页。
[17]邓椿:《画继》卷三,于安澜编:《画史丛书》(一),第12页。
[18]同上注,第15页。
[19]陈师道:《后山诗话》第五七条,吴文治主编:《宋诗话全编》(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1023页。
[20]黄宾虹:《与傅雷论画书简》,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附录一《与傅雷论画书筒》,河南美术出版社,1998年,第217页。
[21]黄宾虹:《国画无益论》,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一《总论》,第1页。
[22]黄宾虹:《致傅雷》(1944年),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一《总论》,第17-18页。
[23]黄宾虹:《中国画学史大纲》,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一《总论》,第13页。
[24]同注[22],第17页。
[25]黄宾虹:《题画梅花》(1940年),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四《论画史》,第156页。
[26]黄宾虹:《与傅雷书》(1943年),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一《总论》,第22页。
[27]黄宾虹:《古画微》,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四《论画史》,第187页。
[28]黄宾虹:《与傅雷书》(1943年),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附录一《与傅雷论画书简》,第215页。
[29]黄宾虹:《致朱砚英》(1929年左右,上海),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一《总论》,第24页。
[30]黄宾虹:《与朱砚英》,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一《总论》,第23页。
[31]黄宾虹:《致傅雷书简》(1944年,北平),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附录一《与傅雷论画书筒》,第222页。
[32]黄宾虹:《古画微》,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四《论画史》,第180页。
[33]同上注,第186页。
[34]黄宾虹:《国画无益论》,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一《总论》,第18页。
[35]同注[32],第182页。
[36]同注[32],第209-210页。
[37]黄宾虹:《致傅雷书简》(1945年),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附录一《与傅雷论画书简》,第223页。
[38]黄宾虹:《致傅雷书筒》(1954年),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附录一《与傅雷论画书简》,第224页。
[39]黄宾虹:《与曹一尘书》(1948年),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四《论画史》,第164页。
[40]同注[32],第173页。
[41]同上注,第210-211页。
[42]同注[38],第224页。
[43]同注[32],第149页。
[44]黄宾虹:《致傅雷书简》(1943年12月),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附录一,《与傅雷论画书简》,第215页。
[45]黄宾虹:《致朱砚英》(1946年9月26日),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一《总论》,第23页。
[46]黄宾虹:《致傅雷书简》(1944年),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附录一《与傅雷论画书简》,第218页。
[47]黄r宾虹:《致友人书》,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四《论画史》,第177页。
[48]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四《论画史》,第146页。
[49]《潘天寿谈艺录·画史》,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第128页。按:潘天寿的“文人画”观应该是受到了陈衡恪一系看法(详于下文)的影响,但就总体而言,其“文人画”观更具邹一桂、黄宾虹一系特色。故本文将潘天寿的文人画涵义及系谱放在此处叙述。
[50]《潘天寿谈艺录·画史·读<石涛论画>眉批》,第128页。
[51]《潘天寿谈艺录·画史·1962年在浙江美术学院国画系讲“扬州八怪”》,第128页。
[52]《潘天寿谈艺录·画史·论画残稿》,第128页。
[53]陈滞冬编:《张大千谈艺录》,河南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21页。
[54]同上注,第36页。
[55]同上注,第50页。
[56]同上注,第74页。
[57]陈滞冬编:《张大千谈艺录》二《画史》,第30页。
[58]同上注。
[59]张大千著,徐建融导读:《大风堂中龙门阵》,上海书画出版社,2005年,第114页。
[60]同注[53],第28页。
[61]叶浅予:《张大千的艺术道路》,包立民编:《张大千的艺术》,三联书店,1986年,第6页。
[62]刘熙载:《艺概》卷五《书概》,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167页。
[63]请参见韩刚:《张大千的“内修”之路考述》,《荣宝斋》,2011-2012年。
[64]凌叔华:《我们怎样看中国画?》,《中国美术年鉴》(1947年),上海中国图书杂志公司,1948年。
[65]陈衡格:《文人画之价值》,氏著:《中国绘画史》附录本,中华书局,2010年,第141页。按:陈衡格《文人画之价值》收入其所著《中国文人画之研究》(1922年)一书,该书又收入衡恪所译日本学者大村西崖著《文人画之复兴》(1921年)一文。
[66]同上注,第142页。
[67]同上注,整理。
[68]同上注,第142页。
[69]同上注,第141页。
[70]同上注,第115-116页。
[71]同上注,第116页。
[72]汪鋆:《扬州画苑录》卷二《虞蟾》条下“尝试论之”,《扬州丛刻》,日本早稻田大学藏,第14页。
[73]华翼纶:《画说》,黄宾虹、邓实编:《美术丛书》(第二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1913页。
[74]陈师曾:《中国绘画史》附录《清代花卉之派别》,中华书局,2010年,第122-123页。
[75]张安治《论文人画》说:“因此官僚、文人这二者在中国历史上几乎浑然一体,难于割舍,古称'士大夫'。”(《张安治美术文集》,人民美术出版社,1998年,第61页),又有“文人士大夫”云云(第62页)。
[76]周积寅、耿建主编:《俞剑华美术史论集》,东南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287页。
[77]方薰撰,郑拙庐标点注译:《标点注释山静居画论》,人民美术出版社,2016年,第124页。
[78]阮元:《十驾斋养新录序》,钱大昕撰,杨勇军整理:《十驾斋养新录》,上海书店出版社,2011年,第1页。
[2]“南北宗”论的“南宗”之所以说是“士人画”系谱,请参见韩刚《“复古”即“更新”——王时敏绘画考论》中相关论述(载《美术学研究》[第1辑],东南大学出版社,2011年)与阮璞《画分南北宗说实具外禅内儒性质》(载氏著《画学丛证》,上海书画出版社,1998年)。
[3]莫是龙:《画说》,陈继儒辑:《宝颜堂秘笈》(续集第四),清华大学图书馆藏,第1页。
[4]王凯符选注:《陈继儒小品文选注·白石樵真稿》,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282页。
[5]可以参见韩刚《王时敏家族艺术研究》(连载于《艺衡》第6、7、8辑,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1-2012年)中有关王时敏、王原祁、王昱等画学道统系谱的论述。
[6]邹一桂:《小山画谱》卷下,《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38册),台湾商务印书馆,1982-1986年,第725页。
[7]同上注,第726页。
[8]关于北宋“墨戏"之研究,请参见韩刚:《迈往凌云——米芾书画考论》,人民美术出版社,2010年。
[9]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五,于安澜编:《画史丛书》(一),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第72页。
[10]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三,于安澜编:《画史丛书》(一),第37页。
[11]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一,于安澜编:《画史丛书》(一),第13页。
[12]《宣和画谱》卷七,于安澜编《画史丛书》(二),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3年,第75页。
[13]赵孟頫著,黄天美点校:《松雪斋集》卷二,西泠印社出版社,2010年,第25-26页。
[14]顾嗣立编:《元诗选三集》卷五《柯九思·题钱舜举画梨花》,《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471册),台湾商务印书馆,1982-1986年,第342页。
[15]苏轼:《苏轼全集》(上)诗词卷二十七《题文与可墨竹并叙》,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333页。
[16]米芾:《画史》,毛晋订:《津逮秘书》(第七集),清华大学图书馆藏,第20页。
[17]邓椿:《画继》卷三,于安澜编:《画史丛书》(一),第12页。
[18]同上注,第15页。
[19]陈师道:《后山诗话》第五七条,吴文治主编:《宋诗话全编》(二),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1023页。
[20]黄宾虹:《与傅雷论画书简》,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附录一《与傅雷论画书筒》,河南美术出版社,1998年,第217页。
[21]黄宾虹:《国画无益论》,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一《总论》,第1页。
[22]黄宾虹:《致傅雷》(1944年),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一《总论》,第17-18页。
[23]黄宾虹:《中国画学史大纲》,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一《总论》,第13页。
[24]同注[22],第17页。
[25]黄宾虹:《题画梅花》(1940年),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四《论画史》,第156页。
[26]黄宾虹:《与傅雷书》(1943年),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一《总论》,第22页。
[27]黄宾虹:《古画微》,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四《论画史》,第187页。
[28]黄宾虹:《与傅雷书》(1943年),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附录一《与傅雷论画书简》,第215页。
[29]黄宾虹:《致朱砚英》(1929年左右,上海),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一《总论》,第24页。
[30]黄宾虹:《与朱砚英》,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一《总论》,第23页。
[31]黄宾虹:《致傅雷书简》(1944年,北平),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附录一《与傅雷论画书筒》,第222页。
[32]黄宾虹:《古画微》,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四《论画史》,第180页。
[33]同上注,第186页。
[34]黄宾虹:《国画无益论》,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一《总论》,第18页。
[35]同注[32],第182页。
[36]同注[32],第209-210页。
[37]黄宾虹:《致傅雷书简》(1945年),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附录一《与傅雷论画书简》,第223页。
[38]黄宾虹:《致傅雷书筒》(1954年),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附录一《与傅雷论画书简》,第224页。
[39]黄宾虹:《与曹一尘书》(1948年),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四《论画史》,第164页。
[40]同注[32],第173页。
[41]同上注,第210-211页。
[42]同注[38],第224页。
[43]同注[32],第149页。
[44]黄宾虹:《致傅雷书简》(1943年12月),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附录一,《与傅雷论画书简》,第215页。
[45]黄宾虹:《致朱砚英》(1946年9月26日),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一《总论》,第23页。
[46]黄宾虹:《致傅雷书简》(1944年),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附录一《与傅雷论画书简》,第218页。
[47]黄r宾虹:《致友人书》,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四《论画史》,第177页。
[48]南羽编著:《黄宾虹谈艺录》四《论画史》,第146页。
[49]《潘天寿谈艺录·画史》,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第128页。按:潘天寿的“文人画”观应该是受到了陈衡恪一系看法(详于下文)的影响,但就总体而言,其“文人画”观更具邹一桂、黄宾虹一系特色。故本文将潘天寿的文人画涵义及系谱放在此处叙述。
[50]《潘天寿谈艺录·画史·读<石涛论画>眉批》,第128页。
[51]《潘天寿谈艺录·画史·1962年在浙江美术学院国画系讲“扬州八怪”》,第128页。
[52]《潘天寿谈艺录·画史·论画残稿》,第128页。
[53]陈滞冬编:《张大千谈艺录》,河南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21页。
[54]同上注,第36页。
[55]同上注,第50页。
[56]同上注,第74页。
[57]陈滞冬编:《张大千谈艺录》二《画史》,第30页。
[58]同上注。
[59]张大千著,徐建融导读:《大风堂中龙门阵》,上海书画出版社,2005年,第114页。
[60]同注[53],第28页。
[61]叶浅予:《张大千的艺术道路》,包立民编:《张大千的艺术》,三联书店,1986年,第6页。
[62]刘熙载:《艺概》卷五《书概》,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167页。
[63]请参见韩刚:《张大千的“内修”之路考述》,《荣宝斋》,2011-2012年。
[64]凌叔华:《我们怎样看中国画?》,《中国美术年鉴》(1947年),上海中国图书杂志公司,1948年。
[65]陈衡格:《文人画之价值》,氏著:《中国绘画史》附录本,中华书局,2010年,第141页。按:陈衡格《文人画之价值》收入其所著《中国文人画之研究》(1922年)一书,该书又收入衡恪所译日本学者大村西崖著《文人画之复兴》(1921年)一文。
[66]同上注,第142页。
[67]同上注,整理。
[68]同上注,第142页。
[69]同上注,第141页。
[70]同上注,第115-116页。
[71]同上注,第116页。
[72]汪鋆:《扬州画苑录》卷二《虞蟾》条下“尝试论之”,《扬州丛刻》,日本早稻田大学藏,第14页。
[73]华翼纶:《画说》,黄宾虹、邓实编:《美术丛书》(第二册),江苏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1913页。
[74]陈师曾:《中国绘画史》附录《清代花卉之派别》,中华书局,2010年,第122-123页。
[75]张安治《论文人画》说:“因此官僚、文人这二者在中国历史上几乎浑然一体,难于割舍,古称'士大夫'。”(《张安治美术文集》,人民美术出版社,1998年,第61页),又有“文人士大夫”云云(第62页)。
[76]周积寅、耿建主编:《俞剑华美术史论集》,东南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287页。
[77]方薰撰,郑拙庐标点注译:《标点注释山静居画论》,人民美术出版社,2016年,第124页。
[78]阮元:《十驾斋养新录序》,钱大昕撰,杨勇军整理:《十驾斋养新录》,上海书店出版社,2011年,第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