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来“工合”运动研究的回顾与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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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工合"运动作为中国抗战时期经济抗战的重要内容,一直是海内外学术界关注的领域之一。改革开放四十年来,学术界对于"工合"运动的研究可谓成果丰富,从各个方面对"工合"运动做了较多研究。同时,随着海内外越来越多新史料的开放和公布,"工合"运动研究还有进一步拓宽深化的空间。本文从不同方面加以爬梳,并在评价现有研究的基础上展望今后的研究趋势。
The"Chinese Industrial Cooperative"movement,as an important part of economic resistance during 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has always been one of the topics of attention by academic circles at home and abroad.In the past 40 years of reform and opening up,the academic research on the"Chinese Industrial Cooperative"movement has made fruitful achievements from various perspectives.Meanwhile,with the opening and publication of more and more new historical records both at home and abroad,studies on"Chinese Industrial Cooperative"movement had more space to be further expanded and deepened.By collating from different aspects,this paper aims to provide an outlook of the future research trend based on the evaluation of the existing research.
The"Chinese Industrial Cooperative"movement,as an important part of economic resistance during 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has always been one of the topics of attention by academic circles at home and abroad.In the past 40 years of reform and opening up,the academic research on the"Chinese Industrial Cooperative"movement has made fruitful achievements from various perspectives.Meanwhile,with the opening and publication of more and more new historical records both at home and abroad,studies on"Chinese Industrial Cooperative"movement had more space to be further expanded and deepened.By collating from different aspects,this paper aims to provide an outlook of the future research trend based on the evaluation of the existing research.
引文
(2)沈春雷、陈禾章:《中国战时经济志》第4章,世界书局1941年版,第90页。
(1)《抗战中的中国经济》,中国现代史资料编辑委员会1957年翻印本。
(2)彭泽益主编:《中国近代手工业史资料(1840-1949)》第4卷,中华书局1962年版。
(3)陈真、姚洛、逢选知编:《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1-4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8-1961年版。
(4)陕甘宁边区财政经济史编写组、陕西省档案馆编:《抗战时期陕甘宁边区财政经济史料摘编》(1-9编),陕西人民出版社1981-2006年版。
(5)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五辑第二编,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
(6)陈嘉庚:《南侨回忆录》,草原出版社1979年版;陈翰笙:《四个时代的我》,中国文史出版社1988年版;卢广绵等编:《回忆中国工合运动》,中国文史出版社1997年版。
(7)[德]王安娜著,李良剑、李布贤校译:《中国---我的第二故乡》,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0年版;[新西兰]路易·艾黎著,段津、高健译:《从牛津到山丹:乔治·何克的故事》,北京出版社1984年版;[新西兰]路易·艾黎著,徐存尧译:《在中国的六个美国人》,新华出版社1985年版;[美]海伦·斯诺著,安危、杜夏译:《我在中国的岁月》,中国新闻出版社1986年版;[新西兰]路易·艾黎著,路易·艾黎研究室编译:《艾黎自传》,甘肃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其中埃德加斯诺的回忆录《为亚洲而战》《复始之旅》均收录在《斯诺文集》中([美]埃德加·斯诺著,新民节译:《斯诺文集》4卷本,新华出版社1984年版)。
(8)刘力群主编:《纪念埃德加·斯诺》,新华出版社1984年版;《永久的怀念:纪念路易·艾黎诞辰95周年》,纪念路易·艾黎诞辰95周年编委组,1992年;张德禄等编:《纪念路易·艾黎文集》,甘肃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
(9)这一时期的“文史资料”数量较多,如:路易·艾黎:《“工合”运动记述》,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工作委员会编:《文史资料选辑》第71辑,中华书局1980年版;卢广绵:《抗日战争时期的中国工业合作运动》,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工作委员会编:《文史资料选辑》第71辑,中华书局1980年版;范少康:《长汀工合运动史略》,政协福建省长汀县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长汀文史资料》第1期,1981年;张官廉:《路易·艾黎与山丹培黎学校》,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文史资料选辑》第80辑,文史资料出版社1982年版;蒋传源:《记中国工业合作协会》,政协上海市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上海文史资料选辑》第39辑,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卢广绵:《星一聚餐会和胡愈之先生》,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文史资料选辑》第89辑,文史资料出版社1983年版;焉寿充:《中国工合运动在兰州》,政协甘肃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甘肃文史资料选辑》第14辑,甘肃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陈仙樵:《宝鸡的工合医院》,政协陕西省宝鸡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宝鸡文史资料》第4辑,1986年。
(1)李学通、刘萍、翁心钧整理:《翁文灏日记》,中华书局2010年版;毛健全口述,林家品撰写,吴舒整理:《洗马塘:毛家一百年故事》,二十一世纪出版社2013年版;叶笃庄:《一片冰心在玉壶:叶笃庄回忆录》,山西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
(2)姜漱寰:《工合运动在西北》,中国工业合作协会西北区办事处,1940年;谢君哲编著:《经济的新堡垒---介绍中国工业合作社》,(香港)生活书店1940年版;俞志东:《中国工业合作运动》,黎明书店1941年版;张祖法编著:《工合与抗战》,(香港)星群书店1941年版。
(3)侯德础:《中国工合运动研究:小型合作企业与落后地区经济开发》,四川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朱健:《工合历程》,金城出版社1997年版。
(4)高海萍:《抗战时期中国工业合作运动研究》,南开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8年。
(5)侯德础:《论抗日战争时期的“工合”运动》,《四川师院学报》1983年第4期。
(6)朱敏彦:《抗战时期的“工合”运动》,《近代史研究》1989年第4期。
(7)贾付军、张炳兰:《抗战时期的“工业合作运动”述论》,《南都学刊》(哲学社会科学版)1994年第4期。
(1)齐福霖:《试论抗战时期中国工业合作运动》,《民国档案》1998年第2期。
(2)管伯年、关晓军:《抗日战争与中国工合运动》,《甘肃理论学刊》1998年第5期。
(3)包爱芹:《试论抗战时期工合运动的衰亡》,《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0年第4期。
(4)宋超英、古迎辉:《抗日战争时期“工合”运动衰落的原因研究---基于制度经济学视角》,《集体经济》2001年第1期。
(5)定光平、宫溪琳:《一场经济与政治并举的民众运动---抗战时期“工业合作运动”》,《广西梧州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3年第3期。
(6)钱和辉:《抗战时期中国工业合作运动的特点》,《安徽教育学院学报》2007年第2期。
(7)高海萍:《试论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工合运动中的技术改造》,《兰州学刊》2011年第7期。
(8)曹西平:《从技术转移角度看工合兴衰》,《科学文化评论》2013年第5期。
(9)李宗植:《西北工合运动述略》,《西北大学学报》1983年第3期。
(10)张哲:《抗战时期西北工业合作运动述论》,《延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2期。
(11)杨红伟、米龙:《工合运动与抗日战争时期中国西北慈善事业》,《周口师范学院学报》2012年第4期。
(12)尚季芳、张春航:《经济与思想之改进:战时工合运动与西北社会变迁》,《历史教学》2013年第4期。
(13)袁航:《抗日战争时期中国西北地区工业合作》,《宝鸡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6期;袁航:《试论抗战时期工业合作运动在西北小城镇的发展---以陕西凤县双石铺为例》,《咸阳师范学院学报》2016年第1期。
(14)周书元:《山丹培黎学校研究》,兰州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4年。
(15)李玥玥:《抗战时期工合西北区教育述论》,《宁夏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1期。
(16)刘平:《抗日战争时期赣南的“工合”运动》,《江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5年第3期。
(1)李元健:《简述抗战时期的连城“工合”运动》,《福建党史月刊》1991年第1期。
(2)游海华:《抗战时期中国东南地区的工业合作》,《抗日战争研究》2015年第1期。
(3)谢荣斌、张全省:《试论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与“工合”运动的关系》,《宝鸡文理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1996年第1期。
(4)刘兴沛:《发展中的中国工业合作运动》,《中国集体经济》1998年第10期。
(5)曹天生:《新四军与皖南“工合”运动》,《安徽农业大学学报》(社科版)1999年第4期;曹天生:《新四军战时经济工作研究》,安徽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
(6)李声满、孙宝根:《试论抗战时期的延安工合运动》,《湘潭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3期。
(7)李蕉、任梦磊:《中共与工合在延安的经济共建与价值认同》,《中共党史研究》2018年第4期。
(8)张志强、胡民新:《路易·艾黎与延安“工合”运动》,《理论学刊》1985年第5期。
(9)康模生、戴立丰:《路易·艾黎与福建“工合”运动》,《福建党史月刊》1988年第2期。
(10)黄民:《路易·艾黎与皖南“工合”运动浅述》,《安徽史学》1989年第1期。
(11)陈洪进:《艾黎的工合思想》,《读书》1992年第4期。
(12)刘仕平:《国际友人与中国“工合”运动》,《武警技术学院学报》1994年第3期。
(13)陈龙娟:《斯诺夫妇与中国工业合作化运动》,《党史研究与教学》1999年第5期。
(14)孙华、王芳:《埃德加·斯诺研究》,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
(1)朱敏彦:《宋庆龄与抗战时期的“工合”运动》,《上海师范大学学报》1991年第3期。
(2)杨天石:《保卫中国同盟与中国“工合”运动的珍贵文献---读宋庆龄往来英文函札之一》,《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学报》1993年第2期。
(3)徐锋华:《身份、组织与政治:宋庆龄与保盟中福会研究(1938-1958)》,上海书店出版社2013年版。
(4)侯德础:《宋氏姐妹与工合运动》,《文史杂志》1995年第4期。
(5)蔡志新:《孔祥熙经济思想研究》,书海出版社2007年版。
(6)高海萍:《试论抗战时期“工合”运动中的指导员》,《贵州社会科学》2007年第9期。
(7)吴青:《何明华与抗战时期中国工合运动述论》,《民国档案》2012年第1期。
(8)赵紫玉:《齐心合力:抗日战争时期工合组织对中国社会动向的观察---基于乔治·何克视角的分析》,《高校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2018年第1期。
(9)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3编第20辑,(台北)文海出版社1966年版。秦孝仪主编:《革命文献》第84-87辑《抗战前国家建设史料:合作运动》,(台北)中央文物供应社1981年版。秦孝仪主编:《中华民国重要史料初编---对日抗战时期》第4编《战时建设》(1-4册),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1988年。
(10)陈岩松编著:《中国合作事业发展史》,(台北)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
(1)Douglas R.Reynolds,The Chinese Industrial Cooperative Movement and the Political Polarization of Wartime China1938-1945,Universiy Microfilms,1976.
(2)[美]罗比尤恩森著,赵云侠译,海吟等校:《宋氏三姐妹---宋霭龄、宋庆龄、宋美龄》,世界知识出版社1984年版;[美]哈恩著,李豫生等译:《宋氏家族---父女·婚姻·家庭》,新华出版社1985年版。
(3)[美]洛易斯·惠勒·斯诺编,王恩光等译:《斯诺眼中的中国》,中国学术出版社1982年版;[美]约翰汉密尔顿著,沈蓁等译:《埃德加·斯诺》,学苑出版社1990年版;[美]伯纳德·托马斯著,魏彬等译:《冒险的岁月:埃德加·斯诺在中国》,世界知识出版社1999年版。
(4)菊池一隆「雲南省における中国工業合作運動」、『歴史研究』第24号、1986年、71-99頁。
(5)菊池一隆「中国工業合作運動と救国会派---中国工業合作協会設立をめぐって」、『歴史研究』第25号、1987年、97-126頁。
(6)菊池一隆「川康区における中国工業合作運動」、『歴史研究』第31号、1993年、71-140頁。
(7)菊池一隆「国際反ファッショ抗日ネットワークと中国工業合作運動」、『商學論集』第69卷第4号、2001年3月、3-29頁。
(8)菊池一隆:《抗日战争时期的华侨和中国工业合作运动》,《抗日战争研究》2003年第2期。
(9)菊池一隆「中国工業合作運動史の研究」、汲古書院、2002年。
(1)《温州岷岗版纸厂呈请保护并转达中国工业合作协会允准合作的文书》(1939年3月),经济部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四/10278。
(2)《中国工业合作协会及农产促进委员会经费列支及经临补助费追加预算有关文书》(1939年11月-1941年3月),经济部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四/20880。
(3)《傅作义致军事委员会办公厅电》(1942年12月9日),蒋中正总统文物,台北“国史馆”藏,002-090300-00207-136。
(4)《中国工业合作协会西南区永安县各区合作社依法举行登记的文书》(1940年1月),社会部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一一/7829。
(5)《蒋中正致黄旭初电》(1942年11月4日),蒋中正总统文物,台北“国史馆”藏,002-090300-00207-050。
(1)《斯诺夫人致宋子文》(1940年6月21日),吴景平、林孝庭编:《宋子文与外国人士往来函电稿(1940-1942)》,复旦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38页。
(2)《斯诺致宋子文》(1940年7月14日),吴景平、林孝庭编:《宋子文与外国人士往来函电稿(1940-1942)》,第40页。
(3)参见赵紫玉《齐心合力:抗日战争时期工合组织对中国社会动向的观察---基于乔治·何克视角的分析》,《高校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2018年第1期;李蕉、任梦磊《中共与工合在延安的经济共建与价值认同》,《中共党史研究》2018年第4期。
(4)复旦大学根据宋子文档案整理出版的《宋子文与外国人士往来函电稿(1940-1942)》《风云际会:宋子文与外国人士会谈记录(1940-1949)》(复旦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均收录有“工合”文件。
(1)《抗战中的中国经济》,中国现代史资料编辑委员会1957年翻印本。
(2)彭泽益主编:《中国近代手工业史资料(1840-1949)》第4卷,中华书局1962年版。
(3)陈真、姚洛、逢选知编:《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1-4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8-1961年版。
(4)陕甘宁边区财政经济史编写组、陕西省档案馆编:《抗战时期陕甘宁边区财政经济史料摘编》(1-9编),陕西人民出版社1981-2006年版。
(5)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五辑第二编,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
(6)陈嘉庚:《南侨回忆录》,草原出版社1979年版;陈翰笙:《四个时代的我》,中国文史出版社1988年版;卢广绵等编:《回忆中国工合运动》,中国文史出版社1997年版。
(7)[德]王安娜著,李良剑、李布贤校译:《中国---我的第二故乡》,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0年版;[新西兰]路易·艾黎著,段津、高健译:《从牛津到山丹:乔治·何克的故事》,北京出版社1984年版;[新西兰]路易·艾黎著,徐存尧译:《在中国的六个美国人》,新华出版社1985年版;[美]海伦·斯诺著,安危、杜夏译:《我在中国的岁月》,中国新闻出版社1986年版;[新西兰]路易·艾黎著,路易·艾黎研究室编译:《艾黎自传》,甘肃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其中埃德加斯诺的回忆录《为亚洲而战》《复始之旅》均收录在《斯诺文集》中([美]埃德加·斯诺著,新民节译:《斯诺文集》4卷本,新华出版社1984年版)。
(8)刘力群主编:《纪念埃德加·斯诺》,新华出版社1984年版;《永久的怀念:纪念路易·艾黎诞辰95周年》,纪念路易·艾黎诞辰95周年编委组,1992年;张德禄等编:《纪念路易·艾黎文集》,甘肃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
(9)这一时期的“文史资料”数量较多,如:路易·艾黎:《“工合”运动记述》,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工作委员会编:《文史资料选辑》第71辑,中华书局1980年版;卢广绵:《抗日战争时期的中国工业合作运动》,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工作委员会编:《文史资料选辑》第71辑,中华书局1980年版;范少康:《长汀工合运动史略》,政协福建省长汀县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长汀文史资料》第1期,1981年;张官廉:《路易·艾黎与山丹培黎学校》,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文史资料选辑》第80辑,文史资料出版社1982年版;蒋传源:《记中国工业合作协会》,政协上海市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上海文史资料选辑》第39辑,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卢广绵:《星一聚餐会和胡愈之先生》,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文史资料选辑》第89辑,文史资料出版社1983年版;焉寿充:《中国工合运动在兰州》,政协甘肃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甘肃文史资料选辑》第14辑,甘肃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陈仙樵:《宝鸡的工合医院》,政协陕西省宝鸡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宝鸡文史资料》第4辑,1986年。
(1)李学通、刘萍、翁心钧整理:《翁文灏日记》,中华书局2010年版;毛健全口述,林家品撰写,吴舒整理:《洗马塘:毛家一百年故事》,二十一世纪出版社2013年版;叶笃庄:《一片冰心在玉壶:叶笃庄回忆录》,山西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
(2)姜漱寰:《工合运动在西北》,中国工业合作协会西北区办事处,1940年;谢君哲编著:《经济的新堡垒---介绍中国工业合作社》,(香港)生活书店1940年版;俞志东:《中国工业合作运动》,黎明书店1941年版;张祖法编著:《工合与抗战》,(香港)星群书店1941年版。
(3)侯德础:《中国工合运动研究:小型合作企业与落后地区经济开发》,四川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朱健:《工合历程》,金城出版社1997年版。
(4)高海萍:《抗战时期中国工业合作运动研究》,南开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8年。
(5)侯德础:《论抗日战争时期的“工合”运动》,《四川师院学报》1983年第4期。
(6)朱敏彦:《抗战时期的“工合”运动》,《近代史研究》1989年第4期。
(7)贾付军、张炳兰:《抗战时期的“工业合作运动”述论》,《南都学刊》(哲学社会科学版)1994年第4期。
(1)齐福霖:《试论抗战时期中国工业合作运动》,《民国档案》1998年第2期。
(2)管伯年、关晓军:《抗日战争与中国工合运动》,《甘肃理论学刊》1998年第5期。
(3)包爱芹:《试论抗战时期工合运动的衰亡》,《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0年第4期。
(4)宋超英、古迎辉:《抗日战争时期“工合”运动衰落的原因研究---基于制度经济学视角》,《集体经济》2001年第1期。
(5)定光平、宫溪琳:《一场经济与政治并举的民众运动---抗战时期“工业合作运动”》,《广西梧州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3年第3期。
(6)钱和辉:《抗战时期中国工业合作运动的特点》,《安徽教育学院学报》2007年第2期。
(7)高海萍:《试论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工合运动中的技术改造》,《兰州学刊》2011年第7期。
(8)曹西平:《从技术转移角度看工合兴衰》,《科学文化评论》2013年第5期。
(9)李宗植:《西北工合运动述略》,《西北大学学报》1983年第3期。
(10)张哲:《抗战时期西北工业合作运动述论》,《延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2期。
(11)杨红伟、米龙:《工合运动与抗日战争时期中国西北慈善事业》,《周口师范学院学报》2012年第4期。
(12)尚季芳、张春航:《经济与思想之改进:战时工合运动与西北社会变迁》,《历史教学》2013年第4期。
(13)袁航:《抗日战争时期中国西北地区工业合作》,《宝鸡文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6期;袁航:《试论抗战时期工业合作运动在西北小城镇的发展---以陕西凤县双石铺为例》,《咸阳师范学院学报》2016年第1期。
(14)周书元:《山丹培黎学校研究》,兰州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4年。
(15)李玥玥:《抗战时期工合西北区教育述论》,《宁夏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年第1期。
(16)刘平:《抗日战争时期赣南的“工合”运动》,《江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5年第3期。
(1)李元健:《简述抗战时期的连城“工合”运动》,《福建党史月刊》1991年第1期。
(2)游海华:《抗战时期中国东南地区的工业合作》,《抗日战争研究》2015年第1期。
(3)谢荣斌、张全省:《试论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与“工合”运动的关系》,《宝鸡文理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1996年第1期。
(4)刘兴沛:《发展中的中国工业合作运动》,《中国集体经济》1998年第10期。
(5)曹天生:《新四军与皖南“工合”运动》,《安徽农业大学学报》(社科版)1999年第4期;曹天生:《新四军战时经济工作研究》,安徽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
(6)李声满、孙宝根:《试论抗战时期的延安工合运动》,《湘潭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3期。
(7)李蕉、任梦磊:《中共与工合在延安的经济共建与价值认同》,《中共党史研究》2018年第4期。
(8)张志强、胡民新:《路易·艾黎与延安“工合”运动》,《理论学刊》1985年第5期。
(9)康模生、戴立丰:《路易·艾黎与福建“工合”运动》,《福建党史月刊》1988年第2期。
(10)黄民:《路易·艾黎与皖南“工合”运动浅述》,《安徽史学》1989年第1期。
(11)陈洪进:《艾黎的工合思想》,《读书》1992年第4期。
(12)刘仕平:《国际友人与中国“工合”运动》,《武警技术学院学报》1994年第3期。
(13)陈龙娟:《斯诺夫妇与中国工业合作化运动》,《党史研究与教学》1999年第5期。
(14)孙华、王芳:《埃德加·斯诺研究》,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
(1)朱敏彦:《宋庆龄与抗战时期的“工合”运动》,《上海师范大学学报》1991年第3期。
(2)杨天石:《保卫中国同盟与中国“工合”运动的珍贵文献---读宋庆龄往来英文函札之一》,《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学报》1993年第2期。
(3)徐锋华:《身份、组织与政治:宋庆龄与保盟中福会研究(1938-1958)》,上海书店出版社2013年版。
(4)侯德础:《宋氏姐妹与工合运动》,《文史杂志》1995年第4期。
(5)蔡志新:《孔祥熙经济思想研究》,书海出版社2007年版。
(6)高海萍:《试论抗战时期“工合”运动中的指导员》,《贵州社会科学》2007年第9期。
(7)吴青:《何明华与抗战时期中国工合运动述论》,《民国档案》2012年第1期。
(8)赵紫玉:《齐心合力:抗日战争时期工合组织对中国社会动向的观察---基于乔治·何克视角的分析》,《高校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2018年第1期。
(9)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3编第20辑,(台北)文海出版社1966年版。秦孝仪主编:《革命文献》第84-87辑《抗战前国家建设史料:合作运动》,(台北)中央文物供应社1981年版。秦孝仪主编:《中华民国重要史料初编---对日抗战时期》第4编《战时建设》(1-4册),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1988年。
(10)陈岩松编著:《中国合作事业发展史》,(台北)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
(1)Douglas R.Reynolds,The Chinese Industrial Cooperative Movement and the Political Polarization of Wartime China1938-1945,Universiy Microfilms,1976.
(2)[美]罗比尤恩森著,赵云侠译,海吟等校:《宋氏三姐妹---宋霭龄、宋庆龄、宋美龄》,世界知识出版社1984年版;[美]哈恩著,李豫生等译:《宋氏家族---父女·婚姻·家庭》,新华出版社1985年版。
(3)[美]洛易斯·惠勒·斯诺编,王恩光等译:《斯诺眼中的中国》,中国学术出版社1982年版;[美]约翰汉密尔顿著,沈蓁等译:《埃德加·斯诺》,学苑出版社1990年版;[美]伯纳德·托马斯著,魏彬等译:《冒险的岁月:埃德加·斯诺在中国》,世界知识出版社1999年版。
(4)菊池一隆「雲南省における中国工業合作運動」、『歴史研究』第24号、1986年、71-99頁。
(5)菊池一隆「中国工業合作運動と救国会派---中国工業合作協会設立をめぐって」、『歴史研究』第25号、1987年、97-126頁。
(6)菊池一隆「川康区における中国工業合作運動」、『歴史研究』第31号、1993年、71-140頁。
(7)菊池一隆「国際反ファッショ抗日ネットワークと中国工業合作運動」、『商學論集』第69卷第4号、2001年3月、3-29頁。
(8)菊池一隆:《抗日战争时期的华侨和中国工业合作运动》,《抗日战争研究》2003年第2期。
(9)菊池一隆「中国工業合作運動史の研究」、汲古書院、2002年。
(1)《温州岷岗版纸厂呈请保护并转达中国工业合作协会允准合作的文书》(1939年3月),经济部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四/10278。
(2)《中国工业合作协会及农产促进委员会经费列支及经临补助费追加预算有关文书》(1939年11月-1941年3月),经济部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四/20880。
(3)《傅作义致军事委员会办公厅电》(1942年12月9日),蒋中正总统文物,台北“国史馆”藏,002-090300-00207-136。
(4)《中国工业合作协会西南区永安县各区合作社依法举行登记的文书》(1940年1月),社会部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一一/7829。
(5)《蒋中正致黄旭初电》(1942年11月4日),蒋中正总统文物,台北“国史馆”藏,002-090300-00207-050。
(1)《斯诺夫人致宋子文》(1940年6月21日),吴景平、林孝庭编:《宋子文与外国人士往来函电稿(1940-1942)》,复旦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38页。
(2)《斯诺致宋子文》(1940年7月14日),吴景平、林孝庭编:《宋子文与外国人士往来函电稿(1940-1942)》,第40页。
(3)参见赵紫玉《齐心合力:抗日战争时期工合组织对中国社会动向的观察---基于乔治·何克视角的分析》,《高校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2018年第1期;李蕉、任梦磊《中共与工合在延安的经济共建与价值认同》,《中共党史研究》2018年第4期。
(4)复旦大学根据宋子文档案整理出版的《宋子文与外国人士往来函电稿(1940-1942)》《风云际会:宋子文与外国人士会谈记录(1940-1949)》(复旦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均收录有“工合”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