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部聘教授及其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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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日军侵华的残酷环境,教授、学生的生存和心理空间被强烈挤压,团结抗敌而又必须延续文化血脉的时代召唤,成为共同的心理感知。民族危机时刻的家国情怀,群己权界,与以往不同,西迁大学与国民政府的关系也更加密切。国民政府教育部为改善教授生活待遇,"优以名位,以示尊崇",藉以提高学术影响力,并进一步鼓励学术研究,特设立"部聘教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所存教育部档案,有详实的文字记录,特别是《教育部学术审议委员会临时常务委员会会议纪录》中"临时动议"一项,显示出为何首届评选30人,却只公布27人及公布时间的"关键证据"。这些原始、清晰、准确的官方档案文献,展示出两届部聘教授的评选程序及实际待遇,同时也将复杂的人事关系和真实的人性在民国学术现场呈现出来。
引文
① 曹天忠:《档案中所见的部聘教授》,《学术研究》2007年第1期。
②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348《教育部学术审议委员会三年工作概况》,第3页。
(1)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349(2)《教育部学术审议委员会章程及会议纪录》,第39—40页。
(2)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491《各大专院校教员名册资格审查聘派工作报告等文书》,第160页;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705《教育部设置部聘教授办法及各高校部聘一九四七年下半年薪俸与研究费表》,第5页。
(3)④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175《教育部学术审议委员会第一次会议记录》,第116—118,144—145页。
(4)②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349(2)《教育部学术审议委员会章程及会议纪录》,第122—123,123页。
(5)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492《各大专院校教员名册资格审查大中学教师优待赴新服务办法等文书》,第90—92页。
(6)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三四—4《国民政府规定各种纪念日》,第35页。
(7)中央社本市讯:《部聘教授人选教育部已完全核定定今日教师节发表》,《中央日报扫荡报》合版,1942年8月27日。
(8)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429(1)《教育部学术审议各项油印资料》,第22页。
(9)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210《教育部关于筹设长沙西安临时大学有关文书》,第3页;查朱家骅《中英庚款十年来管理概况》,并没有提及这项拨款份额[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215《教育部提交国民参政会决议案教育部分办理情形报告表(内有中英庚款十年来管理概况报告)》,第45—57页]。
(10)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349(1)《教育部学术审议委员会章程及会议纪录》,第8页。
(11)③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七七二—40《军事委员会政治部官兵因公临时出差支给车膳费暂行规则、各厅经临费支领报销程序、办公费节约办法等有关法令文书》,第28,39页。
(12)⑤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七七二—28《军委会政治部颁布各厅经临时费支领报销程序、经常各费支付暂行程序及中间机关各经理组转发经费办法等各项经理法令办法》,第20,33页。
(13)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七七二—218《军委会政治部第三厅开办费、经常费附属册、薪俸证明册、士兵饷项、副食补助费证明册》,第255—366页。
(14)②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350(1)《教育部学术审议委员会会议纪录》,第129,171页。
(15)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444(2)《教育部职员职位薪俸动态登记册》,第28页。1933年9月23日国民政府公布《暂行文官官等官俸表》,国民政府的文官分为特任、简任、荐任、委任。支付月薪时,按照特任一级、简任八级、荐任十二级、委任十六级标准分类执行。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2070(1)《国立礼乐馆为呈报一九四三及一九四四年各类经费开支报表的有关文书》第39页本年度《中央各机关员工名额俸薪饷项等级计算表》具体显示,当时特任一级、简任八级、荐任十二级、委任十六级标准的月支俸薪计算标准。在具体部门根据实际工作需要又多出一种聘任的可操作职位。在教育界,只有部长是特任,大学教授、副教授、讲师是非文官的专业职位,属于聘任,由教育部规定等级及薪俸。
(16)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491《各大专院校教员名册资格审查聘派工作报告等文书》,第184页。
(17)《吴宓自编年谱》显示:“辞却北京高师校‘系主任’三年之聘约,舍弃每月300圆之厚薪,而到东南大学就任月薪160圆之‘教授’。”《吴宓自编年谱》,北京:三联书店,1995年,第253页。
(18)郭秉文于1922年6月8日致函沈信卿(恩孚),称:“拟延王君静庵来宁担任,每月敬送薪金二百元,请烦先生就近代为浃洽,并代学校表示歉意,敬邀一诺。” 《南大百年实录》编辑组:《南大百年实录》(上卷),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202—203页。
(19)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348《教育部学术审议委员会三年工作概况》,第9页。
(20)《陈独秀致胡适》,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组编:《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6页。据陈明远研究报告,当时(1917年)北京的一个银元,合2009年人民币98元(陈明远:《那时的大学》,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2011年,第283页)。
(21)耿云志主编:《胡适遗稿及秘藏书信》第33册,合肥:黄山书社,1994年,第499页。
(22)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5505《行政院关于在教育部服务的国民党党员总调查表》,第7—19页。
(23)④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444(1)《教育部职员职位薪俸动态登记册》,第94,36页。
(24)杨树达:《积微翁回忆录·积微居诗文钞》,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188页。
(25)吴宓:《吴宓日记》Ⅷ,北京:三联书店,1998年,第369页。
(26)吴学昭整理、注释、翻译:《吴宓书信集》,北京:三联书店,2011年,第422—423页。
(27)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961(2)《华罗庚、文浩然等关于高等教育的意见与建议及有关文书》,第32页。
(28)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487《学术审议委员会审选部聘教授办法及送审合格教员名单》,第74—82页。□为无法辨认的字。
(29)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487《学术审议委员会审选部聘教授办法及送审合格教员名单》,第65—72页。
(30)竺可桢:《竺可桢全集日记》第8卷,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06年,第689页。
(31)王汎森、潘光哲、吴政上主编:《傅斯年遗札》第3卷,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年,第1340页。
(32)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6179《国立中央大学三五级毕业纪念册》、五—6180《国立中央大学三六级毕业纪念册》。
(33)朱东润:《朱东润传记作品全集》第四卷,上海:东方出版中心,1999年,第276页。
(34)钱谷融:《闲斋忆旧》,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44页。
(35)陈中凡:《清晖集》,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87年,第301页。
(36)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2070(1)《国立礼乐馆为呈报一九四三及一九四四年各类经费开支报表的有关文书》第39页本年度《中央各机关员工名额俸薪饷项等级计算表》显示,“特任”的“月支俸薪”为800元,简任一级为680元,二级为640元,三级为600元。
(37)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012《教育部薪俸表》,第131页。
(38)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011(2)《教育部薪俸表》,第3页、125、186页;五—1012《教育部薪俸表》,第4、68页。
(39)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012《教育部薪俸表》,第135、144、149页。
(40)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3086《国立中央大学教职员薪俸表》,第15—18页。
(41)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2071《国立礼乐馆关于申领职员生活补助费、旅费、学术研究费及人事聘用等的有关文书》,第41页。
(42)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3092《国立中央大学及所属医学院教员学术研究补助清册》,第2—186页。
(43)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411(1)《国立中央大学吴周任交接清册(教职员技工校工名册及理学院总务处移交清册等)》,第3—6页。
(44)梅铁山主编,梅杰执行主编:《梅光迪文存》,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563页。
(45)梅铁山主编,梅杰执行主编:《梅光迪文存》,第563页。
(46)郑天挺:《郑天挺西南联大日记》,北京:中华书局,2018年,第1083页。
(47)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013《教育部薪俸表》,第80—82页。
(48)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3094(1)《国立中央大学教员学术研究补助费印领清册》,第3—12页。
(49)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3109(1)《一九四五年九月份国立中央大学教职员薪俸表、领米代金名册及学生领膳费名册及有关文书》,第15—18页。
(50)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535(2)《国立中央大学教职员名册及移交清册》,第91—97页。
(51)④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350(2)《教育部学术审议委员会会议纪录》,第53,77页。
(52)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705《教育部设置部聘教授办法及各高校部聘一九四七年下半年薪俸与研究费表》,第6—19页。
(53)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三九三—2587《中央研究院院士会议纪录》,第17页。
②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348《教育部学术审议委员会三年工作概况》,第3页。
(1)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349(2)《教育部学术审议委员会章程及会议纪录》,第39—40页。
(2)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491《各大专院校教员名册资格审查聘派工作报告等文书》,第160页;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705《教育部设置部聘教授办法及各高校部聘一九四七年下半年薪俸与研究费表》,第5页。
(3)④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175《教育部学术审议委员会第一次会议记录》,第116—118,144—145页。
(4)②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349(2)《教育部学术审议委员会章程及会议纪录》,第122—123,123页。
(5)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492《各大专院校教员名册资格审查大中学教师优待赴新服务办法等文书》,第90—92页。
(6)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三四—4《国民政府规定各种纪念日》,第35页。
(7)中央社本市讯:《部聘教授人选教育部已完全核定定今日教师节发表》,《中央日报扫荡报》合版,1942年8月27日。
(8)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429(1)《教育部学术审议各项油印资料》,第22页。
(9)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210《教育部关于筹设长沙西安临时大学有关文书》,第3页;查朱家骅《中英庚款十年来管理概况》,并没有提及这项拨款份额[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215《教育部提交国民参政会决议案教育部分办理情形报告表(内有中英庚款十年来管理概况报告)》,第45—57页]。
(10)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349(1)《教育部学术审议委员会章程及会议纪录》,第8页。
(11)③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七七二—40《军事委员会政治部官兵因公临时出差支给车膳费暂行规则、各厅经临费支领报销程序、办公费节约办法等有关法令文书》,第28,39页。
(12)⑤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七七二—28《军委会政治部颁布各厅经临时费支领报销程序、经常各费支付暂行程序及中间机关各经理组转发经费办法等各项经理法令办法》,第20,33页。
(13)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七七二—218《军委会政治部第三厅开办费、经常费附属册、薪俸证明册、士兵饷项、副食补助费证明册》,第255—366页。
(14)②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350(1)《教育部学术审议委员会会议纪录》,第129,171页。
(15)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444(2)《教育部职员职位薪俸动态登记册》,第28页。1933年9月23日国民政府公布《暂行文官官等官俸表》,国民政府的文官分为特任、简任、荐任、委任。支付月薪时,按照特任一级、简任八级、荐任十二级、委任十六级标准分类执行。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2070(1)《国立礼乐馆为呈报一九四三及一九四四年各类经费开支报表的有关文书》第39页本年度《中央各机关员工名额俸薪饷项等级计算表》具体显示,当时特任一级、简任八级、荐任十二级、委任十六级标准的月支俸薪计算标准。在具体部门根据实际工作需要又多出一种聘任的可操作职位。在教育界,只有部长是特任,大学教授、副教授、讲师是非文官的专业职位,属于聘任,由教育部规定等级及薪俸。
(16)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491《各大专院校教员名册资格审查聘派工作报告等文书》,第184页。
(17)《吴宓自编年谱》显示:“辞却北京高师校‘系主任’三年之聘约,舍弃每月300圆之厚薪,而到东南大学就任月薪160圆之‘教授’。”《吴宓自编年谱》,北京:三联书店,1995年,第253页。
(18)郭秉文于1922年6月8日致函沈信卿(恩孚),称:“拟延王君静庵来宁担任,每月敬送薪金二百元,请烦先生就近代为浃洽,并代学校表示歉意,敬邀一诺。” 《南大百年实录》编辑组:《南大百年实录》(上卷),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202—203页。
(19)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348《教育部学术审议委员会三年工作概况》,第9页。
(20)《陈独秀致胡适》,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组编:《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6页。据陈明远研究报告,当时(1917年)北京的一个银元,合2009年人民币98元(陈明远:《那时的大学》,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2011年,第283页)。
(21)耿云志主编:《胡适遗稿及秘藏书信》第33册,合肥:黄山书社,1994年,第499页。
(22)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5505《行政院关于在教育部服务的国民党党员总调查表》,第7—19页。
(23)④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444(1)《教育部职员职位薪俸动态登记册》,第94,36页。
(24)杨树达:《积微翁回忆录·积微居诗文钞》,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188页。
(25)吴宓:《吴宓日记》Ⅷ,北京:三联书店,1998年,第369页。
(26)吴学昭整理、注释、翻译:《吴宓书信集》,北京:三联书店,2011年,第422—423页。
(27)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961(2)《华罗庚、文浩然等关于高等教育的意见与建议及有关文书》,第32页。
(28)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487《学术审议委员会审选部聘教授办法及送审合格教员名单》,第74—82页。□为无法辨认的字。
(29)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487《学术审议委员会审选部聘教授办法及送审合格教员名单》,第65—72页。
(30)竺可桢:《竺可桢全集日记》第8卷,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06年,第689页。
(31)王汎森、潘光哲、吴政上主编:《傅斯年遗札》第3卷,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年,第1340页。
(32)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6179《国立中央大学三五级毕业纪念册》、五—6180《国立中央大学三六级毕业纪念册》。
(33)朱东润:《朱东润传记作品全集》第四卷,上海:东方出版中心,1999年,第276页。
(34)钱谷融:《闲斋忆旧》,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144页。
(35)陈中凡:《清晖集》,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87年,第301页。
(36)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2070(1)《国立礼乐馆为呈报一九四三及一九四四年各类经费开支报表的有关文书》第39页本年度《中央各机关员工名额俸薪饷项等级计算表》显示,“特任”的“月支俸薪”为800元,简任一级为680元,二级为640元,三级为600元。
(37)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012《教育部薪俸表》,第131页。
(38)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011(2)《教育部薪俸表》,第3页、125、186页;五—1012《教育部薪俸表》,第4、68页。
(39)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012《教育部薪俸表》,第135、144、149页。
(40)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3086《国立中央大学教职员薪俸表》,第15—18页。
(41)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2071《国立礼乐馆关于申领职员生活补助费、旅费、学术研究费及人事聘用等的有关文书》,第41页。
(42)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3092《国立中央大学及所属医学院教员学术研究补助清册》,第2—186页。
(43)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411(1)《国立中央大学吴周任交接清册(教职员技工校工名册及理学院总务处移交清册等)》,第3—6页。
(44)梅铁山主编,梅杰执行主编:《梅光迪文存》,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563页。
(45)梅铁山主编,梅杰执行主编:《梅光迪文存》,第563页。
(46)郑天挺:《郑天挺西南联大日记》,北京:中华书局,2018年,第1083页。
(47)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013《教育部薪俸表》,第80—82页。
(48)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3094(1)《国立中央大学教员学术研究补助费印领清册》,第3—12页。
(49)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3109(1)《一九四五年九月份国立中央大学教职员薪俸表、领米代金名册及学生领膳费名册及有关文书》,第15—18页。
(50)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535(2)《国立中央大学教职员名册及移交清册》,第91—97页。
(51)④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1350(2)《教育部学术审议委员会会议纪录》,第53,77页。
(52)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五(2)—705《教育部设置部聘教授办法及各高校部聘一九四七年下半年薪俸与研究费表》,第6—19页。
(53)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三九三—2587《中央研究院院士会议纪录》,第1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