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震方生平、家世及交游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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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清康熙年间学者、刻书名家吴震方出身嘉兴望族石门洲泉吴氏。从生卒年、通籍、史迹政绩、为人为官、罢官原因及著述游历等方面考评了其生平情况,介绍并评述了吴氏家世渊源及吴父事迹入史始末,并从其与王崇简、王熙父子及梁清标、杜立德、吴琠、魏象枢等人的交游情况,考证出其通过父辈情谊、师生同年、仕宦交游等途径所建立的社会关系网络。
Wu Zhenfang, a scholar and printer in the time of Kangxi Emperor's reign in the Qing Dynasty, was born in a famous family in Shimen Zhouquan, Jiaxing. This paper examines his life from the aspects of his dates of birth and death, general history, historical achievements, experience as an official, reasons for dismissal, writings and travels, and introduces and comments on his family history and the process of how his father's deeds was written into the history, and demonstrates the social network he established through the friendship between his father and father's fellows, the relationship with his teachers and classmates as well as his association and friendship with other officials according to his social association with Wang Chongjian and his son Wang Xi, Liang Qingbiao, Du Lide, Wu Tian, Wei Xiangshu and so on.
Wu Zhenfang, a scholar and printer in the time of Kangxi Emperor's reign in the Qing Dynasty, was born in a famous family in Shimen Zhouquan, Jiaxing. This paper examines his life from the aspects of his dates of birth and death, general history, historical achievements, experience as an official, reasons for dismissal, writings and travels, and introduces and comments on his family history and the process of how his father's deeds was written into the history, and demonstrates the social network he established through the friendship between his father and father's fellows, the relationship with his teachers and classmates as well as his association and friendship with other officials according to his social association with Wang Chongjian and his son Wang Xi, Liang Qingbiao, Du Lide, Wu Tian, Wei Xiangshu and so on.
引文
[1]王崇简.冬夜笺记[G]//吴震方,编.刻本.说铃.1702(康熙四十一年).
[2]吴震方.晚树楼诗稿[M].刻本.1705(康熙四十四年).
[3]永瑢,纪昀,等,四库全书总目提要[M].海口:海南出版社,1999:246.
[4]黄叔璥.国朝御史题名[M].刻本.1887(光绪十三年).
[5]康熙起居注[M].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整理.北京:中华书局,1984.
[6]康熙朝实录(二)[M]//影印版.清实录(五).北京:中华书局,1985:386-387.
[7]彭泽益.中国近代手工业史资料(一)[M].北京:中华书局,1962:454-455.
[8]吴震方.巡城条约[M].日本国立公文图书馆内阁文库藏.昌平黉写本.1796(宽政八年).
[9]说铃续集[M].吴震方,编.刊本.1712(康熙五十一年).
[10]毛奇龄.读书正音:序 [M]//吴震方.读书正音.刻本.1705(康熙四十四年).
[11]徐釚.寄吴青坛侍御二首 [M]//南州草堂集:卷一二·古今体诗.刻本.1695(康熙三十四年).
[12]郭琇.华野疏稿[M]//文渊阁四库全书:卷一·特纠大臣疏.
[13]张廷玉,等.明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4.
[14](光绪)石门县志[M].余丽元,纂修;谭逢仕,等,纂.刊本.1879(光绪五年).
[15]舒赫德,于敏中.御制题胜朝殉节诸臣录[M]//四库全书:卷首·奏折.文渊阁本.
[16]全祖望.跋明崇祯十七年进士录 [M].鲒埼亭集外编:卷二九·题跋三.刻本.1811(嘉庆十六年).
[17]王熙.王文靖公集[M].王克昌刻本.1707(康熙四十六年).
[18]徐世昌.大清畿辅先哲传 [M].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93:1-38.
[19]赵尔巽,柯劭忞,缪荃孙.清史稿[M].北京:中华书局,1998:9690.
(1)《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述异记》三卷”条云:“旧本题东轩主人撰。不著名氏。所记皆顺治末年康熙初年之事,多陈神怪,亦间及奇器,观其述江村杂记一条,其人尚在高士奇后也。”“东轩主人”实为吴氏字号,可见乾隆时人已不太知晓吴氏事迹。
(1)吴氏同乡好友劳之辨《说铃续集序》有“今且与余垂垂俱老矣” “青坛七十二,余较青坛又加二焉”云云,据此可推其生年。(参见吴震方,编.说铃续集[M].清康熙五十一年(1712)刊本:卷首.又见:江庆柏,编著.清代人物生卒年表[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324.)称吴氏生于顺治八年(1651),实误。吴父吴尔埙在顺治二年(1645)清军攻占扬州时已殉明,故震方绝无晚生之理。(参见:陈文新,主编.中国文学编年史[M].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06:44.)云吴氏卒于康熙四十三年(1704),亦误。据吴氏《晚树楼诗稿》卷五《题查悔余证因图》回忆其“戊寅”年与查慎行、朱彝尊唱和之事,已“忽忽十年矣”。戊寅,即康熙三十七年(1698),则康熙四十七年(1708)吴氏尚在世。康熙五十一年(1712)吴关杰《读书质疑序》称,吴氏撰成《读书质疑》后,“命序于杰,杰不敢辞”,故为之序。(参见吴震方,撰.读书质疑[M].清康熙五十一年(1712)刊本:卷首.)综合以上信息可知,康熙五十一年(1712)前后,劳、关为吴氏著作撰序时,吴氏尚在世。
(2)余丽元,纂修;谭逢仕,等,纂.(光绪)石门县志[M].光绪五年(1879)刊本:卷八上,人物志一·政绩列传·吴震方.又,《嘉兴府志》略同,但误作“丙辰进士”。见许瑶光,修;吴仰贤,等,纂.(光绪)嘉兴府志[M].光绪五年(1879)刊本:卷三一·宦绩列传·石门县·国朝.
(3)如《辞海(文学分册)》云“字青坛”。(参见:夏征农,主编.辞海(文学分册)[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 :310.)《中国人名异称大辞典》云“字青坛,一字右弨”。(参见尚恒元,孙安邦,主编.中国人名异称大辞典[M].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2002:703.)雍正《浙江通志》云“字石绍,号青坛”。(参见:浙江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纂.(雍正)浙江通志[M].北京:中华书局,2001:5086.)光绪《嘉兴府志》云“字石弨”(参见:许瑶光,修;吴仰贤,等,纂.(光绪)嘉兴府志[M].光绪五年(1879)刊本:卷三一·宦绩列传·石门县·国朝.)《浙江古今人物大辞典》云“字石绍,号青坛”。(参见:单锦珩,总主编.浙江古今人物大辞典(上编)[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98:168.)《中国边疆史地古籍解题》云“字右弨,号青坛。”(参见:范秀传,主编.中国边疆史地古籍解题[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95:154.)
(4)参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整理.康熙起居注[M].北京:中华书局,1984:626;又见:《清实录·康熙朝实录》卷九二,康熙十九年十月辛丑。
(5)参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整理.康熙起居注[M].北京:中华书局,1984:718;又见:《清实录·康熙朝实录》卷九六,康熙二十年六月辛亥。
(6)《清史稿·艺文志》仅著录《朱子论定文钞》和《岭南杂记》,然《岭南杂记》作者误作“吴方震”。
(7)关于吴氏《巡城条约》,笔者另有《稀见清初御史监察史料〈巡城条约〉考略》一文详考,限于篇幅,不在此详述。
(8)参见:汪森,编.吴尚伦[M]//四库本.粤西文载:卷六六·名宦传.又见:谢启昆,修;胡虔,纂.(嘉庆)广西通志[M].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8:6407.谢《志》“设法招流”作“招流亡”。参见:余丽元,纂修;谭逢仕,等,纂.吴之屏[M].光绪五年(1879)刊本.(光绪)石门县志:卷八上·人物志一·政绩列传.
(9)参见:余丽元,纂修;谭逢仕,等,纂.吴之屏[M]//刊本.(光绪)石门县志:卷八上·人物志一·政绩列传.1879(光绪五年);赵士麟,修.张衡,纂.吴尔埙[M]//(康熙)浙江通志:卷三一·人物一·嘉兴府.又见郝玉麟,等,修.福州府[M].四库本.(乾隆)福建通志:卷二九·名宦一.徐景熹,撰.名宦一[M].乾隆二十一年(1756)刻本.(乾隆)福州府志:卷四六.又见:民国浙江省通志馆,编;浙江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整理.重修浙江通志稿[M].北京:方志出版社,2010:9551-9552.
(10)参见:张廷玉,等.明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4:7026.按,吴尔埙之死,《罪惟录》所载更为惨烈:“监军道吴尔埙,字介子;崇德人,癸未进士。投缳大东门,不死;掷水,又不死。……城破,投缳不死;与尔埙咸被残死。”参见:査继佐.罪惟录[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86:1532.
(11)吴尔埙的这段经历,明清间史料如《明季南略》《国寿录》《罪惟录》《青磷屑》《爝火录》《雪交亭正气录》《甲申传信录》《甲申纪事》《流寇志》《鹿樵纪闻》《嘉禾征献录》《静志居诗话》《东林列传》及清以后所修方志都有记载。
(12)见王崇简,撰.庶吉士吴介子先生墓志铭[M]//青箱堂文集:卷七;又见:余丽元,纂修;谭逢仕,等,纂.冢墓[M]//光绪五年(1879)刊本.(光绪)石门县志:卷一一·杂类志。
(13)吴、王、梁皆崇祯十六年(1643)进士。
(14)葛世振,撰.吴介子先生年谱[M].转引自:桐乡县政协文史委,编.桐乡文史资料(第四辑)——桐乡县历代名人史料(二).文史资料工作委员会,1986:38.
(15)参见朱彝尊,撰.静志居诗话[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0:621-622;另可参见:余丽元,纂修;谭逢仕,等,纂.(光绪)石门县志:卷一·撰述志一·艺文、卷一一杂类志·辨证.1879(光绪五年)刊本.
(16)参见:许瑶光,修;吴仰贤,等,纂.石门孝义[M].1879(光绪五年)刊本.(光绪)嘉兴府志:卷六.又见:余丽元,纂修;谭逢仕,等,纂.吴尔篪[M].1879(光绪五年)刊本.(光绪)石门县志:卷八上·人物志一·孝友列传.又见:民国浙江省通志馆,编;浙江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整理.重修浙江通志稿[M].北京:方志出版社,2010:9551-9552.
(17)参见:余丽元,纂修;谭逢仕,等,纂:(光绪)石门县志[M].1879(光绪五年)刊本:卷八上·人物志一·政绩列传·吴震方.民国浙江省通志馆编,浙江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整理:《重修浙江通志稿》第113册,《人物表传》“吴尔埙”条亦载其事迹。
(18)今存世王熙《王文靖集》前有张、吴所作序,皆自称“门人”。
(19)参见:万斯同,撰.史可法传[M].清抄本.明史:卷三六八;王鸿绪,等,撰.史可法传[M].清敬慎堂刊本.明史稿列传:卷二五四.
(20)可参见:赵士麟,修;张衡,纂.吴尔埙[M].清康熙二十三年刻本.(康熙)浙江通志:卷三一·人物一·嘉兴府.又见:李卫,嵇曾筠,等,修;沈翼机,傅王露,等,纂.(雍正)浙江通志[M].北京:中华书局2001:4651.
(21)按,史、王是左光斗任提学御史时选拔的顺天府生员。
(22)前引《明史》卷二七五《解学龙传》已提及此事。《清史列传》卷七九《贰臣传乙·梁清标》亦记:“福王时,以清标曾降附流贼李自成,定入从贼案。”文秉撰《烈皇小识》卷八所列“降贼”的“庶吉士”,吴、梁皆在列。
(23)据魏象枢自述《寒松老人年谱》云,天启二年(1622),魏父“资政公谒选,授江西新城主簿”。魏氏《寒松堂全集》卷一一《先妣李太孺人行状》亦有“先大人贰江西新城尹之任”云云。又据《寒松老人年谱》云,崇祯十六年(1643)正月,魏象枢进京计划参加是年会试,三月接父病危信,遂返乡。基于“世谊”,或许魏象枢曾与同时备考的吴尔埙相交。此后京师鼎革,崇祯癸未科成为明最后一场科举,魏象枢也因此错失“机会”。
[2]吴震方.晚树楼诗稿[M].刻本.1705(康熙四十四年).
[3]永瑢,纪昀,等,四库全书总目提要[M].海口:海南出版社,1999:246.
[4]黄叔璥.国朝御史题名[M].刻本.1887(光绪十三年).
[5]康熙起居注[M].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整理.北京:中华书局,1984.
[6]康熙朝实录(二)[M]//影印版.清实录(五).北京:中华书局,1985:386-387.
[7]彭泽益.中国近代手工业史资料(一)[M].北京:中华书局,1962:454-455.
[8]吴震方.巡城条约[M].日本国立公文图书馆内阁文库藏.昌平黉写本.1796(宽政八年).
[9]说铃续集[M].吴震方,编.刊本.1712(康熙五十一年).
[10]毛奇龄.读书正音:序 [M]//吴震方.读书正音.刻本.1705(康熙四十四年).
[11]徐釚.寄吴青坛侍御二首 [M]//南州草堂集:卷一二·古今体诗.刻本.1695(康熙三十四年).
[12]郭琇.华野疏稿[M]//文渊阁四库全书:卷一·特纠大臣疏.
[13]张廷玉,等.明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4.
[14](光绪)石门县志[M].余丽元,纂修;谭逢仕,等,纂.刊本.1879(光绪五年).
[15]舒赫德,于敏中.御制题胜朝殉节诸臣录[M]//四库全书:卷首·奏折.文渊阁本.
[16]全祖望.跋明崇祯十七年进士录 [M].鲒埼亭集外编:卷二九·题跋三.刻本.1811(嘉庆十六年).
[17]王熙.王文靖公集[M].王克昌刻本.1707(康熙四十六年).
[18]徐世昌.大清畿辅先哲传 [M].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93:1-38.
[19]赵尔巽,柯劭忞,缪荃孙.清史稿[M].北京:中华书局,1998:9690.
(1)《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述异记》三卷”条云:“旧本题东轩主人撰。不著名氏。所记皆顺治末年康熙初年之事,多陈神怪,亦间及奇器,观其述江村杂记一条,其人尚在高士奇后也。”“东轩主人”实为吴氏字号,可见乾隆时人已不太知晓吴氏事迹。
(1)吴氏同乡好友劳之辨《说铃续集序》有“今且与余垂垂俱老矣” “青坛七十二,余较青坛又加二焉”云云,据此可推其生年。(参见吴震方,编.说铃续集[M].清康熙五十一年(1712)刊本:卷首.又见:江庆柏,编著.清代人物生卒年表[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324.)称吴氏生于顺治八年(1651),实误。吴父吴尔埙在顺治二年(1645)清军攻占扬州时已殉明,故震方绝无晚生之理。(参见:陈文新,主编.中国文学编年史[M].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06:44.)云吴氏卒于康熙四十三年(1704),亦误。据吴氏《晚树楼诗稿》卷五《题查悔余证因图》回忆其“戊寅”年与查慎行、朱彝尊唱和之事,已“忽忽十年矣”。戊寅,即康熙三十七年(1698),则康熙四十七年(1708)吴氏尚在世。康熙五十一年(1712)吴关杰《读书质疑序》称,吴氏撰成《读书质疑》后,“命序于杰,杰不敢辞”,故为之序。(参见吴震方,撰.读书质疑[M].清康熙五十一年(1712)刊本:卷首.)综合以上信息可知,康熙五十一年(1712)前后,劳、关为吴氏著作撰序时,吴氏尚在世。
(2)余丽元,纂修;谭逢仕,等,纂.(光绪)石门县志[M].光绪五年(1879)刊本:卷八上,人物志一·政绩列传·吴震方.又,《嘉兴府志》略同,但误作“丙辰进士”。见许瑶光,修;吴仰贤,等,纂.(光绪)嘉兴府志[M].光绪五年(1879)刊本:卷三一·宦绩列传·石门县·国朝.
(3)如《辞海(文学分册)》云“字青坛”。(参见:夏征农,主编.辞海(文学分册)[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 :310.)《中国人名异称大辞典》云“字青坛,一字右弨”。(参见尚恒元,孙安邦,主编.中国人名异称大辞典[M].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2002:703.)雍正《浙江通志》云“字石绍,号青坛”。(参见:浙江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纂.(雍正)浙江通志[M].北京:中华书局,2001:5086.)光绪《嘉兴府志》云“字石弨”(参见:许瑶光,修;吴仰贤,等,纂.(光绪)嘉兴府志[M].光绪五年(1879)刊本:卷三一·宦绩列传·石门县·国朝.)《浙江古今人物大辞典》云“字石绍,号青坛”。(参见:单锦珩,总主编.浙江古今人物大辞典(上编)[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98:168.)《中国边疆史地古籍解题》云“字右弨,号青坛。”(参见:范秀传,主编.中国边疆史地古籍解题[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95:154.)
(4)参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整理.康熙起居注[M].北京:中华书局,1984:626;又见:《清实录·康熙朝实录》卷九二,康熙十九年十月辛丑。
(5)参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整理.康熙起居注[M].北京:中华书局,1984:718;又见:《清实录·康熙朝实录》卷九六,康熙二十年六月辛亥。
(6)《清史稿·艺文志》仅著录《朱子论定文钞》和《岭南杂记》,然《岭南杂记》作者误作“吴方震”。
(7)关于吴氏《巡城条约》,笔者另有《稀见清初御史监察史料〈巡城条约〉考略》一文详考,限于篇幅,不在此详述。
(8)参见:汪森,编.吴尚伦[M]//四库本.粤西文载:卷六六·名宦传.又见:谢启昆,修;胡虔,纂.(嘉庆)广西通志[M].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8:6407.谢《志》“设法招流”作“招流亡”。参见:余丽元,纂修;谭逢仕,等,纂.吴之屏[M].光绪五年(1879)刊本.(光绪)石门县志:卷八上·人物志一·政绩列传.
(9)参见:余丽元,纂修;谭逢仕,等,纂.吴之屏[M]//刊本.(光绪)石门县志:卷八上·人物志一·政绩列传.1879(光绪五年);赵士麟,修.张衡,纂.吴尔埙[M]//(康熙)浙江通志:卷三一·人物一·嘉兴府.又见郝玉麟,等,修.福州府[M].四库本.(乾隆)福建通志:卷二九·名宦一.徐景熹,撰.名宦一[M].乾隆二十一年(1756)刻本.(乾隆)福州府志:卷四六.又见:民国浙江省通志馆,编;浙江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整理.重修浙江通志稿[M].北京:方志出版社,2010:9551-9552.
(10)参见:张廷玉,等.明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4:7026.按,吴尔埙之死,《罪惟录》所载更为惨烈:“监军道吴尔埙,字介子;崇德人,癸未进士。投缳大东门,不死;掷水,又不死。……城破,投缳不死;与尔埙咸被残死。”参见:査继佐.罪惟录[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86:1532.
(11)吴尔埙的这段经历,明清间史料如《明季南略》《国寿录》《罪惟录》《青磷屑》《爝火录》《雪交亭正气录》《甲申传信录》《甲申纪事》《流寇志》《鹿樵纪闻》《嘉禾征献录》《静志居诗话》《东林列传》及清以后所修方志都有记载。
(12)见王崇简,撰.庶吉士吴介子先生墓志铭[M]//青箱堂文集:卷七;又见:余丽元,纂修;谭逢仕,等,纂.冢墓[M]//光绪五年(1879)刊本.(光绪)石门县志:卷一一·杂类志。
(13)吴、王、梁皆崇祯十六年(1643)进士。
(14)葛世振,撰.吴介子先生年谱[M].转引自:桐乡县政协文史委,编.桐乡文史资料(第四辑)——桐乡县历代名人史料(二).文史资料工作委员会,1986:38.
(15)参见朱彝尊,撰.静志居诗话[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0:621-622;另可参见:余丽元,纂修;谭逢仕,等,纂.(光绪)石门县志:卷一·撰述志一·艺文、卷一一杂类志·辨证.1879(光绪五年)刊本.
(16)参见:许瑶光,修;吴仰贤,等,纂.石门孝义[M].1879(光绪五年)刊本.(光绪)嘉兴府志:卷六.又见:余丽元,纂修;谭逢仕,等,纂.吴尔篪[M].1879(光绪五年)刊本.(光绪)石门县志:卷八上·人物志一·孝友列传.又见:民国浙江省通志馆,编;浙江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整理.重修浙江通志稿[M].北京:方志出版社,2010:9551-9552.
(17)参见:余丽元,纂修;谭逢仕,等,纂:(光绪)石门县志[M].1879(光绪五年)刊本:卷八上·人物志一·政绩列传·吴震方.民国浙江省通志馆编,浙江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整理:《重修浙江通志稿》第113册,《人物表传》“吴尔埙”条亦载其事迹。
(18)今存世王熙《王文靖集》前有张、吴所作序,皆自称“门人”。
(19)参见:万斯同,撰.史可法传[M].清抄本.明史:卷三六八;王鸿绪,等,撰.史可法传[M].清敬慎堂刊本.明史稿列传:卷二五四.
(20)可参见:赵士麟,修;张衡,纂.吴尔埙[M].清康熙二十三年刻本.(康熙)浙江通志:卷三一·人物一·嘉兴府.又见:李卫,嵇曾筠,等,修;沈翼机,傅王露,等,纂.(雍正)浙江通志[M].北京:中华书局2001:4651.
(21)按,史、王是左光斗任提学御史时选拔的顺天府生员。
(22)前引《明史》卷二七五《解学龙传》已提及此事。《清史列传》卷七九《贰臣传乙·梁清标》亦记:“福王时,以清标曾降附流贼李自成,定入从贼案。”文秉撰《烈皇小识》卷八所列“降贼”的“庶吉士”,吴、梁皆在列。
(23)据魏象枢自述《寒松老人年谱》云,天启二年(1622),魏父“资政公谒选,授江西新城主簿”。魏氏《寒松堂全集》卷一一《先妣李太孺人行状》亦有“先大人贰江西新城尹之任”云云。又据《寒松老人年谱》云,崇祯十六年(1643)正月,魏象枢进京计划参加是年会试,三月接父病危信,遂返乡。基于“世谊”,或许魏象枢曾与同时备考的吴尔埙相交。此后京师鼎革,崇祯癸未科成为明最后一场科举,魏象枢也因此错失“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