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论道光朝京师学者的学术交游——以魏源和曾国藩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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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Making Friends of Scholars in the Capital in the Daoguang Era:Such as Wei Yuan and Zeng Guo-fan
  • 作者:王惠荣
  • 英文作者:WANG Hui-rong;College of History and Tourism Culture,Shanxi Normal University;
  • 关键词:道光朝 ; 京师学者 ; 学术交游 ; 魏源 ; 曾国藩
  • 英文关键词:Daoguang era;;scholars in the capital;;making academic friend;;Wei Yuan;;Zeng Guo-fan
  • 中文刊名:AFSX
  • 英文刊名:Historical Research in Anhui
  • 机构:山西师范大学历史与旅游文化学院;
  • 出版日期:2018-09-15
  • 出版单位:安徽史学
  • 年:2018
  • 基金:国家社科基金项目“道光朝学术研究”(15BZS090)的阶段性成果
  • 语种:中文;
  • 页:AFSX201805004
  • 页数:8
  • CN:05
  • ISSN:34-1008/K
  • 分类号:26-33
摘要
道光朝是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政治、社会和学术有了前所未有的变化,对此时学者的学术交游不无影响。经世致用成为联结不同学术倾向学者的一个重要纽带,对时政的关注淡化了学者心中的派别意识,学者的学术交游在更广阔的范围展开。然而,这种变化不是对所有学者都适用。魏源和曾国藩有机会却终生没有交集,表现出道光朝京师学者交游的另一历史面貌。经世致用和汉宋调和的时代潮流并没有促成魏源和曾国藩相识相交,迥异之性情和政治立场又构成阻碍二人结交的消极因素。
        Daoguang era is a special historical period,an unprecedented change not only had taken place in its politics,society and learning but also had produced important influence on making friends of scholars. Statecraft played an important part in uniting the scholars of different schools and the consciousness of school was indifferent because of paying a good deal attention to the political situation,so making friends of scholars were expanded. But the change did not always play a positive role in making friends of scholars. making friends of scholars between Wei Yuan and Zeng Guo-fan presented another historical appearance. Statecraft and the compromise between the Han and Song learning did not help Wei Yuan to associate Zeng Guo-fan. The difference of temperament and political stand made a negative factor to prevent from making friend between Wei Yuan and Zeng Guo-fan.
引文
(1)孟森:《孟森学术论著》,浙江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40页。
    (1)魏源和曾国藩未曾结交这一史实,可从两人之行踪及所留之文字包括日记、书信等得到证实。其一,行踪。从曾国藩道光十八年(1838年)中进士,到咸丰七年魏源去世(1857年),两人有十九年的时间可以相识。不过,魏、曾两人同居一城的时间仅有两年,即1844、1845年。道光五年后,魏源定居江苏,而曾国藩道光后期定居京师,咸丰二年出京,直到同治初,辗转于两湖、安徽、江西。1844和1845年春季,魏源入京参加会试和殿试,此时曾国藩亦在京师。遍检魏源、曾国藩以及和两人相关之友人的日记、年谱、书信、诗文集等,可以发现,在此期间,魏源参加了很多聚会,包括顾祠公祭等,与京师众多友人相聚,也结识了新友人,这里面包括很多曾国藩的师友,如何绍基、汤鹏、邵懿辰等,但是却没有和曾国藩本人相聚的信息。其二,文献记载。在时人(包括魏、曾两人以及相关友人)所留之文字中,均未见涉及二人相识、交集之只言片语。曾国藩道光、同治年间的日记中有阅读魏源著述的记载,如《皇朝经世文编》、《圣武记》等,但是仅提到著作名称,未提及作者。曾国藩与魏源长子魏耆有往来,在曾国藩书信集中,收有《复魏耆》,其中讲到:“闻近年搜集尊公遗著,史迁之论次旧闻,小庾之成书顾托,析薪负荷,不让昔贤,曷胜企佩!”(《复魏耆》,《曾国藩全集·书信》三一,岳麓书社2011年版,第149页。)言语客气,从中可以看出曾国藩和魏源没有交往。
    (2)关于这个问题,后来也有学者予以关注,如胡卫平先生就推测“曾魏在京师、江苏高邮至少有四次见面机会,惜无文字可考”。(欧阳斌:《曾国藩与湖湘文化》,岳麓书社2010年版,第30页。)
    (3)萧一山:《曾国藩传》,海南出版社2001年版,第72页。
    (4)李柏荣:《日涛杂著·魏源轶事》,《魏源全集》一四,岳麓书社2011年版,第366页。
    (5)魏耆:《邵阳魏府君事略》,《魏源集》下册,中华书局1976年版,第848页。
    (6)曾国藩在致诸弟的信中说:“兄少时天分不甚低,厥后日与庸鄙者处,全无所闻,窍被茅塞久矣。及乙未到京后,始有志学诗古文并作字之法,亦洎无良友。近年得一二良友,知有所谓经学者、经济者,有所谓躬行实践者,始知范、韩可学而至也,马迁、韩愈亦可学而至也,程、朱亦可学而至也。”(《致澄弟温弟沅弟季弟》,《曾国藩全集·家书》二〇,第49页。)
    (1)萧一山:《曾国藩传》,第72页。
    (2)陈世镕:《赠邓守之序》,《求志居集》卷23,转引自夏剑钦、熊焰:《魏源研究著作述要》,湖南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11页。
    (3)《寄张南山》,《曾国藩全集·诗文》一四,第74页。
    (4)(5)(7)《复贺长龄》,《曾国藩全集·书信》二二,第5页。
    (6)《致澄弟温弟沅弟季弟》,《曾国藩全集·家书》二〇,第38页。
    (8)姚莹:《汤海秋传》,《东溟文后集》卷11,《续修四库全书》第1512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第589页。
    (9)《清史稿》卷486《文苑传·魏源》,中华书局1977年版,第13429页。
    (10)李瑚:《魏源系年考证》咸丰三年,《湖南人物年谱》第2册,湖南人民出版社2013年版,第379页。
    (11)姚承舆:《姚正父文集》卷7,转引自夏剑钦、熊焰:《魏源研究著作述要》,第121页。
    (12)《丁未六月廿一为欧阳公生日集邵二寓斋分韵得是字》,《曾国藩全集·诗文》一四,第59页。
    (1)《曾国藩全集·日记》一六,道光二十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第126页。
    (2)魏源于道光二十四年(1844年)和道光二十五年参加过三次顾祠会祭。
    (3)顾祠建于报国寺旁。
    (4)刘传莹于此年初次参加顾祠春祭。
    (5)《曾文正公年谱》,《湖南人物年谱》第2册,第641页。
    (6)梅曾亮:《上汪尚书书》,《柏枧山房全集·文集》卷2,《续修四库全书》第1513册,第612页
    (7)冯志沂:《授经台记》,《适适斋文集》卷2,《续修四库全书》第1553册,第241页。
    (8)曾国藩:《皇清诰授通奉大夫二品衔太常寺卿谥确慎唐公墓志铭》,《唐鉴集》,岳麓书社2010年版,第5页。
    (9)《曾国藩全集·日记》一六,道光二十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第133页。
    (1)《曾国藩全集·日记》一六,道光二十一年七月十七日,第93页。
    (2)贺熙龄:《唐确慎公集序》,《唐鉴集》,第3页。
    (3)《曾国藩全集·日记》一六,道光二十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第132页。
    (4)孟森:《孟森学术论著》,第343页。
    (5)徐世昌:《清儒学案·古微学案》卷161,中国书店1990年版,第6255页。
    (6)《墨觚下·治篇一》,《魏源集》上册,第36-37页。
    (7)道光年间不乏学者瞩目朝政甚至间接参与朝政的例子。如陈庆镛在道光二十三年四月上《劾琦善奕经文蔚疏》,此疏在士林中影响极大,而陈庆镛也因此“直声震朝野”。道光帝迫于舆论,将三人革职,命其在家闭门思过。这篇令陈庆镛名闻天下的奏折即由汉学家张穆代撰。
    (8)金安清:《水窗春呓》,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80页。
    (9)陈石士(用光)、朱伯韩(琦)、梅伯言(曾亮)、吴子序(嘉宾)、宗涤楼(稷辰)、张亨甫(际亮)是桐城古文派,程春海(恩泽)、何子贞(绍基)是汉学家,徐廉峰、黄书斋(爵滋)、陈颂南(庆镛)、苏庚堂(廷魁)是经世派,潘四农(德舆)崇尚理学。
    (10)何绍基:《题王子梅顾祠听雨图》,《东洲草堂诗钞》卷18,《续修四库全书》第1528册,第728页。
    (1)《与曾子植书》,《刘蓉集》卷4,岳麓书社2008年版,第96页。
    (2)《寄郭意城书》,《罗泽南集》卷6,岳麓书社2010年版,第104页。
    (3)《答刘蓉》,《曾国藩全集·书信》二二,第18页。
    (4)曾国藩在日记中曾记录邵懿辰对鸦片战争的关注和态度:“昨日蕙西(指邵懿辰)来,言台湾镇达洪阿道姚莹有动摇之意,由英夷设计倾陷故也。蕙西极为忧愤,几于坐不安席”,而其对邵懿辰的“忠爱之忱”则“付之谐谑”。(《曾国藩全集·日记》一六,道光二十三年正月初五日,第146页。)
    (5)《禀祖父母》(道光二十二年九月十七日),《曾国藩全集·家书》二〇,第29页。
    (6)夏燮:《中西纪事》卷8,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十一辑,台湾文海出版社1967年版,第84页。
    (7)王焕錪编:《陶文毅公年谱》,《湖南人物年谱》第2册,第166页。
    (1)《军机处录副奏折》,档案号:03-3183-010,道光十六年十一月初二日大学士兼署礼部尚书穆彰阿折。转引自刘海峰:《穆彰阿与道光朝政治》,厦门大学2007年博士学位论文,第37页。
    (2)穆彰阿门生李星沅在日记中对老师的做法提出批评:“邓、林之意,本非枢堂所许,恐此时不能为救,然大敌当前,自以援手为得体。……宰相须用读书人,固不可以气误国,是也。”(袁英光、童浩整理:《李星沅日记》,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114页。)
    (3)《长沙大公报》1925年9月12日副刊载《乱楮间杂记》,魏源中进士后,“穆相时正宏奖风流,欲罗致先生,亲访之寓次,先生漫不为礼,卒亦不复谒见,穆深衔之,遂坎坷终身。”(李瑚:《魏源系年考证》,《湖南人物年谱》第2册,第335页。)
    (4)姚莹:《与余小坡言西事书》,《东溟文后集》卷8,《续修四库全书》第1512册,第561页。
    (5)陆心源:《魏刺史文集序》,《仪顾堂集》卷5,《续修四库全书》第1560册,第419页。
    (6)《致温弟沅弟季弟》,《曾国藩全集·家书》二〇,第133页。
    (1)左宗棠:《答陶少云》,《左宗棠全集·书信》一二,岳麓书社2009年版,第5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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