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战争与国族的变奏及书写——以关露为中心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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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关露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不容忽视的"左翼"女作家,于1939至1945年间受中共地下党组织派遣,潜伏至汪伪特工总部"76号魔窟",担任《女声》杂志编辑。在此前后,关露书写的性别问题、战争叙事以及"疾病"隐喻,不仅揭示了关露独特的生命记忆与体验,而且展现了抗日战争时期性别、战争与国族之间内在纠葛的历史图景,由此亦可窥见现代中国女性解放与国族解放的同构及错位关系。
Guan Lu is a"left-leaning"woman writer who cannot be discounted in the history of Chinese modern literature. Between 1939 and 1945,she was sent by the underground organization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to work as an undercover to run the journal of"Women's Voice"as its editor in the"76 Devil's Cave"at the Headquarters of the secret agents in Wang Jinwei's government. Before that,her writings on gender,war stories and"illness"as metaphor not only showed her exceptional life and experiences but also drew the historical pictures of complex intersections between gender,the war and the nation. Indirectly,her writings indicated both the connections as well as the disconnections between women's liberation and the Chinese liberation.
Guan Lu is a"left-leaning"woman writer who cannot be discounted in the history of Chinese modern literature. Between 1939 and 1945,she was sent by the underground organization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to work as an undercover to run the journal of"Women's Voice"as its editor in the"76 Devil's Cave"at the Headquarters of the secret agents in Wang Jinwei's government. Before that,her writings on gender,war stories and"illness"as metaphor not only showed her exceptional life and experiences but also drew the historical pictures of complex intersections between gender,the war and the nation. Indirectly,her writings indicated both the connections as well as the disconnections between women's liberation and the Chinese liberation.
引文
[1]胡绣枫.回忆我的姐姐关露[A].丁言昭编选.关露啊,关露[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
[2]丁言昭.关露传[M].上海:上海文化出版社,2009.
[3]关露生平年表[A].丁言昭.关露传[M].上海:上海文化出版社,2009.
[4]蒋玲玲.关露和她的《新旧时代》[A].丁言昭编选.关露啊,关露[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
[5]关露.新旧时代[A].柯灵主编.关露小说:仲夏夜之梦[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
[6]易青.读了《太平洋上的歌声》以后[J].妇女生活(上海1935),1937,4(1).
[7]王天马.关露与太平洋上的歌声[J].青年中国,1937,1(16).
[8]战地[A].关露.太平洋上的歌声[M].上海:生活书店,1936.
[9]风波亭[A].关露.太平洋上的歌声[M].上海:生活书店,1936.
[10]故乡,我不能让你沦亡[A].关露.太平洋上的歌声[M].上海:生活书店,1936.
[11]悲剧之夜[A].关露.太平洋上的歌声[M].上海:生活书店,1936.
[12]文艺界组织战时服务团[N].大公报,1937-08-17.
[13]关露.送《战时妇女》和她的努力的朋友们[J].战时妇女,1938,(11).
[14]关露.夜莺[J].文艺新潮,1939,2(2).
[15]关露.诗歌的精神动员[J].诗人丛刊(我歌唱专刊),1939.
[16]关露.战斗的妇女[J].战时妇女,1937,(3).
[17]关露.战斗妇女歌[J].战时妇女,1937,(5).
[18]关露.女国民[J].抗战三日刊(上海),1937,(3).
[19]关露.妇女从军的历史剧[J].妇女生活(上海1935),1937,5(5).
[20]萧阳、广群.一个女作家的遭遇——记关露一生[M].哈尔滨:北方文艺出版社,1998.
[21]萧阳.关露在“孤岛”[A].丁言昭编选.关露啊,关露[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
[22]张云.潘汉年的一生[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
[23]陈彪.我所知道的关露[J].东南风,1946,(20).
[24]关露.我和佐藤俊子女士[J].女声(上海1942),1945,4(1).
[25]丁景唐.关露同志与《女声》[A].丁言昭编选.关露啊,关露[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
[26]芳君.长篇小说:黎明(连载)[J].女声(上海1942),1943,2(6)-1945,3(12).
[27]芳君.职业妇女与无职业妇女[J].女声(上海1942),1943,2(1).
[28]芳君.再论女性的文艺跟妇女[J].女声(上海1942),1943,2(5).
[29]芳君.从“中国的女人道”到“男人烦恼”[J].女声(上海1942),1944,3(4).
[30]芳君.贞操和一杯水的恋爱[J].女声(上海1942),1943,2(8).
[31]芳君.摩登妇女[J].女声(上海1942),1945,3(9).
[32]芳君.托尔斯泰宗教艺术与妇女[J].女声(上海1942),1943,(9).
[33]芳君.一个伟大的妇人——武则天[J].女声(上海1942),1942,(3).
[34]芳君.潘金莲与“武松杀嫂”[J].女声(上海1942),1944,2(11).
[35]芳君.林黛玉和她的悲剧:红楼梦以外的事[J].女声(上海1942),1944,2(9).
[36]兰.剧评:梁山伯与祝英台[J].女声(上海1942),1942,(6).
[37]兰.看过辣斐戏院的“王熙凤”以后[J].女声(上海1942),1942,(3).
[38]关露.姨太太的日记[N].申报,1935-03-24、1935-03-31、1935-04-07、1935-04-14、1935-04-28连载.
[39]猛亚.谈中国娜拉[J].妇女月报,1935,(1).
[40]兹九.娜拉在中国[N].申报,1935-02-24.
[41]姜平.职业妇女在现阶段的任务——在某妇女团体演讲的演讲稿[J].上海妇女,1939,2(8).
[42]锡金.悼关露[A].丁言昭编选.关露啊,关露[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
[43]关露.东京寄语(一)[J].女声(上海1942),1943,2(5).
[44]关露.东京寄语(二)[J].女声(上海1942),1943,2(5).
[45]关露.日本女作家印象[J].杂志,1943,12(1).
[46]中日文协昨开文艺座谈会[N].申报,1943-10-21.
[47]行者.打入汉奸阵容[J].海风(上海1945),1946,(18).
[48]关露.神经病的日子[J].女声(上海1942),1943,2(6).
[49][日]岸阳子.为了忘却的纪念——“大东亚文学者大会”与一位中国女作家关露[A].丁言昭编选.关露啊,关露[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
[50]关露.一个失眠的夜里[J].文协,1944,2(1).
[51]关露.我歌唱[J].诗人丛刊(我歌唱专刊),1939.
[52]女作家关露[J].新上海,1947,(52).
[53]行者.女作家关露担任新四军要职[J].海风(上海1945),1946,(18).
[54]青唐.上海一带附逆女汉奸[J].上海滩(上海1946),1946,(13).
[55]马乡.两个女作家之间隔着一道鸿沟[J].一周间(上海1946),1946,(11).
[56]陈彪.我所知道的关露[J].东南风,1946,(20).
[57]庐凤.“塌鼻”关露是共产党的地下工作者?[J].说话,1946,1(1).
[58]首都文艺界人士集会,纪念左翼女作家关露[N].人民日报,1982-12-29.
(1)详细内容参见罗久蓉:《忠诚楷模:关露的颠踬人生》,《她的审判:近代中国国族与性别意义下的忠奸之辨》,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2013年,第66-132页。
(2)相关研究主要有陈雁:《性别与战争:上海(1932-1945)》,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第75-89页、第292-311页;王芳:《关露的新诗观》,《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02年第2期;涂晓华:《上海沦陷时期〈女声〉杂志的历史考察》,《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05年第3期。
(3)《新旧时代》创作始于1938年,完成于1939年除夕,1940年3月出版,应为关露打入敌伪之前的作品。
(4)详细论述可参见郭冰茹:《20世纪中国小说史中的性别建构》,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年,第84页。
(5)丁景唐使用笔名“歌青春”“辛夕照”“乐未央”等,杨志诚使用笔名“陆洋”“陆以真”等,鲍士使用笔名“席名”,陈新华使用笔名“陈联”,杜淑贞使用笔名“李璈”,李祖良使用笔名“方晓”,陈嬗忱使用笔名“凯勒”。参见萧阳、广群:《一个女作家的遭遇---记关露一生》,哈尔滨:北方文艺出版社,1998年,第169-177页。
(6)详细论述参见蔡洁:《性别解放与政治话语的双重变奏:1935年“娜拉事件”的多元观照》,《妇女研究论丛》2017年第1期。
(7)关于职业女性生存危机的论述,可参见陈雁:《性别与战争:上海(1932-1945)》,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第96-138页、第87-88页。
(8)详细论述可参见郭冰茹:《20世纪中国小说史中的性别建构》,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年,第120-121页。
(9)参见绿萍:《异乡草》,《女声(上海1942)》1942年第2期;高桥敬三:《南洋的海底动物》,《女声(上海1942)》1945年第3卷第11期;关露:《闲谈菊花》,《女声(上海1942)》1942年第6期;菡:《几种美丽的飞鸟》,《女声(上海1942)》1943年第2卷第2期;《这是罗兰,她在“倾城之恋”里饰演白流苏》,《女声(上海1942)》1945年第3卷第9期;《最近在银幕上红起来的周曼华》,《女声(上海1942)》1942年第6期;方媚:《家政:时代化的家庭布置》,《女声(上海1942)》1942年第1期;纯瓈:《家政:炸酱打卤面》,《女声(上海1942)》1942年第3期;衡:《家政:几样不需用油的蔬菜》,《女声(上海1942)》1942年第2卷第1期;叶芝:《节约前提下的美容术:献给时代的姐妹们》,《女声(上海1942)》1943年第11期;《小宝宝的新夏装》,《女声(上海1942)》1942年第2期等。
(10)参见王伊蔚口述访谈,Wang zheng,Women in the Chinese Enlightenment:Oral and Textual Histories,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9,pp.233-242,转引自陈雁:《性别与战争:上海(1932-1945)》,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第92-93页。
[2]丁言昭.关露传[M].上海:上海文化出版社,2009.
[3]关露生平年表[A].丁言昭.关露传[M].上海:上海文化出版社,2009.
[4]蒋玲玲.关露和她的《新旧时代》[A].丁言昭编选.关露啊,关露[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
[5]关露.新旧时代[A].柯灵主编.关露小说:仲夏夜之梦[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
[6]易青.读了《太平洋上的歌声》以后[J].妇女生活(上海1935),1937,4(1).
[7]王天马.关露与太平洋上的歌声[J].青年中国,1937,1(16).
[8]战地[A].关露.太平洋上的歌声[M].上海:生活书店,1936.
[9]风波亭[A].关露.太平洋上的歌声[M].上海:生活书店,1936.
[10]故乡,我不能让你沦亡[A].关露.太平洋上的歌声[M].上海:生活书店,1936.
[11]悲剧之夜[A].关露.太平洋上的歌声[M].上海:生活书店,1936.
[12]文艺界组织战时服务团[N].大公报,1937-08-17.
[13]关露.送《战时妇女》和她的努力的朋友们[J].战时妇女,1938,(11).
[14]关露.夜莺[J].文艺新潮,1939,2(2).
[15]关露.诗歌的精神动员[J].诗人丛刊(我歌唱专刊),1939.
[16]关露.战斗的妇女[J].战时妇女,1937,(3).
[17]关露.战斗妇女歌[J].战时妇女,1937,(5).
[18]关露.女国民[J].抗战三日刊(上海),1937,(3).
[19]关露.妇女从军的历史剧[J].妇女生活(上海1935),1937,5(5).
[20]萧阳、广群.一个女作家的遭遇——记关露一生[M].哈尔滨:北方文艺出版社,1998.
[21]萧阳.关露在“孤岛”[A].丁言昭编选.关露啊,关露[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
[22]张云.潘汉年的一生[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
[23]陈彪.我所知道的关露[J].东南风,1946,(20).
[24]关露.我和佐藤俊子女士[J].女声(上海1942),1945,4(1).
[25]丁景唐.关露同志与《女声》[A].丁言昭编选.关露啊,关露[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
[26]芳君.长篇小说:黎明(连载)[J].女声(上海1942),1943,2(6)-1945,3(12).
[27]芳君.职业妇女与无职业妇女[J].女声(上海1942),1943,2(1).
[28]芳君.再论女性的文艺跟妇女[J].女声(上海1942),1943,2(5).
[29]芳君.从“中国的女人道”到“男人烦恼”[J].女声(上海1942),1944,3(4).
[30]芳君.贞操和一杯水的恋爱[J].女声(上海1942),1943,2(8).
[31]芳君.摩登妇女[J].女声(上海1942),1945,3(9).
[32]芳君.托尔斯泰宗教艺术与妇女[J].女声(上海1942),1943,(9).
[33]芳君.一个伟大的妇人——武则天[J].女声(上海1942),1942,(3).
[34]芳君.潘金莲与“武松杀嫂”[J].女声(上海1942),1944,2(11).
[35]芳君.林黛玉和她的悲剧:红楼梦以外的事[J].女声(上海1942),1944,2(9).
[36]兰.剧评:梁山伯与祝英台[J].女声(上海1942),1942,(6).
[37]兰.看过辣斐戏院的“王熙凤”以后[J].女声(上海1942),1942,(3).
[38]关露.姨太太的日记[N].申报,1935-03-24、1935-03-31、1935-04-07、1935-04-14、1935-04-28连载.
[39]猛亚.谈中国娜拉[J].妇女月报,1935,(1).
[40]兹九.娜拉在中国[N].申报,1935-02-24.
[41]姜平.职业妇女在现阶段的任务——在某妇女团体演讲的演讲稿[J].上海妇女,1939,2(8).
[42]锡金.悼关露[A].丁言昭编选.关露啊,关露[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
[43]关露.东京寄语(一)[J].女声(上海1942),1943,2(5).
[44]关露.东京寄语(二)[J].女声(上海1942),1943,2(5).
[45]关露.日本女作家印象[J].杂志,1943,12(1).
[46]中日文协昨开文艺座谈会[N].申报,1943-10-21.
[47]行者.打入汉奸阵容[J].海风(上海1945),1946,(18).
[48]关露.神经病的日子[J].女声(上海1942),1943,2(6).
[49][日]岸阳子.为了忘却的纪念——“大东亚文学者大会”与一位中国女作家关露[A].丁言昭编选.关露啊,关露[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
[50]关露.一个失眠的夜里[J].文协,1944,2(1).
[51]关露.我歌唱[J].诗人丛刊(我歌唱专刊),1939.
[52]女作家关露[J].新上海,1947,(52).
[53]行者.女作家关露担任新四军要职[J].海风(上海1945),1946,(18).
[54]青唐.上海一带附逆女汉奸[J].上海滩(上海1946),1946,(13).
[55]马乡.两个女作家之间隔着一道鸿沟[J].一周间(上海1946),1946,(11).
[56]陈彪.我所知道的关露[J].东南风,1946,(20).
[57]庐凤.“塌鼻”关露是共产党的地下工作者?[J].说话,1946,1(1).
[58]首都文艺界人士集会,纪念左翼女作家关露[N].人民日报,1982-12-29.
(1)详细内容参见罗久蓉:《忠诚楷模:关露的颠踬人生》,《她的审判:近代中国国族与性别意义下的忠奸之辨》,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2013年,第66-132页。
(2)相关研究主要有陈雁:《性别与战争:上海(1932-1945)》,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第75-89页、第292-311页;王芳:《关露的新诗观》,《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02年第2期;涂晓华:《上海沦陷时期〈女声〉杂志的历史考察》,《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05年第3期。
(3)《新旧时代》创作始于1938年,完成于1939年除夕,1940年3月出版,应为关露打入敌伪之前的作品。
(4)详细论述可参见郭冰茹:《20世纪中国小说史中的性别建构》,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年,第84页。
(5)丁景唐使用笔名“歌青春”“辛夕照”“乐未央”等,杨志诚使用笔名“陆洋”“陆以真”等,鲍士使用笔名“席名”,陈新华使用笔名“陈联”,杜淑贞使用笔名“李璈”,李祖良使用笔名“方晓”,陈嬗忱使用笔名“凯勒”。参见萧阳、广群:《一个女作家的遭遇---记关露一生》,哈尔滨:北方文艺出版社,1998年,第169-177页。
(6)详细论述参见蔡洁:《性别解放与政治话语的双重变奏:1935年“娜拉事件”的多元观照》,《妇女研究论丛》2017年第1期。
(7)关于职业女性生存危机的论述,可参见陈雁:《性别与战争:上海(1932-1945)》,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第96-138页、第87-88页。
(8)详细论述可参见郭冰茹:《20世纪中国小说史中的性别建构》,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年,第120-121页。
(9)参见绿萍:《异乡草》,《女声(上海1942)》1942年第2期;高桥敬三:《南洋的海底动物》,《女声(上海1942)》1945年第3卷第11期;关露:《闲谈菊花》,《女声(上海1942)》1942年第6期;菡:《几种美丽的飞鸟》,《女声(上海1942)》1943年第2卷第2期;《这是罗兰,她在“倾城之恋”里饰演白流苏》,《女声(上海1942)》1945年第3卷第9期;《最近在银幕上红起来的周曼华》,《女声(上海1942)》1942年第6期;方媚:《家政:时代化的家庭布置》,《女声(上海1942)》1942年第1期;纯瓈:《家政:炸酱打卤面》,《女声(上海1942)》1942年第3期;衡:《家政:几样不需用油的蔬菜》,《女声(上海1942)》1942年第2卷第1期;叶芝:《节约前提下的美容术:献给时代的姐妹们》,《女声(上海1942)》1943年第11期;《小宝宝的新夏装》,《女声(上海1942)》1942年第2期等。
(10)参见王伊蔚口述访谈,Wang zheng,Women in the Chinese Enlightenment:Oral and Textual Histories,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9,pp.233-242,转引自陈雁:《性别与战争:上海(1932-1945)》,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第92-9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