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州回鹘天公主再考
|
摘要
曹议金执掌归义军政权之初,汲取张承奉金山国失败之教训,开始积极争取中原王朝的支持与承认。然敦煌欲与中原王朝取得联系,必须首先改善与扼控河西走廊咽喉的甘州回鹘之紧张关系,和亲便成为最有效的方式,曹议金与甘州回鹘天公主的政治联姻就是在此背景下发生的,至于具体和亲时间,学界众说纷纭。通过背景分析并考辨相关史料,可知和亲时间当在914—916年之间。回鹘天公主历经曹议金、曹元德、曹元深与曹元忠四代节度使,敦煌文献中不同时期对其称号不尽相同。通过敦煌文献中对天公主的赞颂与称号,结合石窟画像和题记,无不显示出其在归义军政权中的尊崇地位,甚至超越曹议金原配而位居第一夫人,这都是政治联姻的作用体现。天公主在归义军中政治影响力的消长始终与两地关系休戚相关,甚至一度以仅次于曹议金的"助治"身份而左右大局。在敦煌生活的近四十年时间里,天公主成为沟通两地的重要桥梁,对于归义军政权的稳定和对外关系的发展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When Cao Yijin began his reign, he drew lessons from Zhang Chengfeng's failure in reigning Jinshan Kingdom and began actively to obtain support and admission from Central Regime. When trying to get contact with Central Regime,at first he had to improve the tense relation with Ganzhou Uighur Kingdom and forming marriage relation is the most effective way. The marriage of Cao Yijin to T覿ngeri Princess took place under such background. About the exact marriage date, there is still difference among scholars. By analyzing the marriage background and investigating on related material, the marriage date can be confirmed between 914 and 916. The princess went through three reign periods of Cao Yijin,Cao Yuande and Cao Yuanzhong and there are different names for her in different periods of Dunhuang literature. By analyzing the praising and names of the princess, the cave paintings and inscriptions, we found that she had a superior position in Guiyi Regime and even took the position of the first lady replacing Cao Yijin's first wife. All these are the results of political matrimony. The rise and fall of T覿ngri Pricess' political influence in the Guiyi Regime is closely related to relation between the two places. She even once reigned the regime with the position of "assistant ruler" which was only second to Cao Yijin. In her living in Dunhuang for nearly40 years,she became the important bridge in communicating the two places,which played a crucial role in stabilizing the Guiyi Regime and the regime's opening up.
When Cao Yijin began his reign, he drew lessons from Zhang Chengfeng's failure in reigning Jinshan Kingdom and began actively to obtain support and admission from Central Regime. When trying to get contact with Central Regime,at first he had to improve the tense relation with Ganzhou Uighur Kingdom and forming marriage relation is the most effective way. The marriage of Cao Yijin to T覿ngeri Princess took place under such background. About the exact marriage date, there is still difference among scholars. By analyzing the marriage background and investigating on related material, the marriage date can be confirmed between 914 and 916. The princess went through three reign periods of Cao Yijin,Cao Yuande and Cao Yuanzhong and there are different names for her in different periods of Dunhuang literature. By analyzing the praising and names of the princess, the cave paintings and inscriptions, we found that she had a superior position in Guiyi Regime and even took the position of the first lady replacing Cao Yijin's first wife. All these are the results of political matrimony. The rise and fall of T覿ngri Pricess' political influence in the Guiyi Regime is closely related to relation between the two places. She even once reigned the regime with the position of "assistant ruler" which was only second to Cao Yijin. In her living in Dunhuang for nearly40 years,she became the important bridge in communicating the two places,which played a crucial role in stabilizing the Guiyi Regime and the regime's opening up.
引文
(1)徐晓丽:《曹议金与甘州回鹘天公主结亲时间考》,《敦煌研究》2000年第4期,第112-118页。
(2)徐晓丽:《敦煌石窟所见天公主考辨》,《敦煌学辑刊》2002年第2期,第76-85页。
(3)徐晓丽:《回鹘天公主与敦煌佛教》,郑炳林主编《敦煌归义军史专题研究续编》,兰州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621-633页。
(4)沙武田:《五代宋敦煌石窟回鹘装女供养像与曹氏归义军的民族特性》,《敦煌研究》2013年第2期,第74-83页。
(5)郑炳林、杜海:《曹议金节度使位继承权之争---以“国太夫人”“尚书”称号为中心》,《敦煌学辑刊》2014年第4期,第2-5页。
(6)徐晓丽:《曹议金与甘州回鹘天公主结亲时间考》,《敦煌研究》2000年第4期,第112-118页。
(7)荣新江:《归义军史研究---唐宋时代敦煌历史考索》,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第310-311页。
(8)杨富学:《回鹘与敦煌》,甘肃教育出版社,2013年,第203页。
(9)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岳麓书社,1995年,第604-60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0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57页。
(10)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605页题解。
(11)徐晓丽:《曹议金与甘州回鹘天公主结亲时间考》,《敦煌研究》2000年第4期,第114页。
(12)荣新江:《归义军史研究---唐宋时代敦煌历史考索》,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第96-99页。
(13)《旧唐书》卷20《昭宗纪》,中华书局,1975年,第768页。
(1)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604页;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等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2册,四川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235页。
(2)冯培红:《敦煌的归义军时代》,甘肃教育出版社,2013年,第217-218页。
(3)冯培红:《敦煌的归义军时代》,甘肃教育出版社,2013年,第310页。
(4)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五),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0年,第32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0册,第189页。
(5)李正宇:《曹仁贵归奉后梁的一组新资料》,《魏晋南北朝隋唐史资料》第11辑,1991年,第274-281页。
(6)依P.2945(8)写于贞明四年,所以文中“前载”之事,即发生于贞明二年。
(7)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922页;北京大学图书馆、上海古籍出版社编《北京大学藏敦煌文献》第2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第60页。
(8)池田温:《中国古代写本识语集录》,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1990年,第457页,No.2166。
(1)本文应写于曹议金东征甘州时期,当在曹议金称太保时,之所以称其为“大王”,称天公主为“慈母公主”当系后人抄写时所改,详见本文P.2850(1《)回向文》题解。
(1)荣新江:《归义军史研究---唐宋时代敦煌历史考索》,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第323页。
(2)徐晓丽:《归义军时期敦煌妇女社会生活研究》,兰州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3年,第26-27页。
(3)徐晓丽:《敦煌石窟所见天公主考辨》,《敦煌学辑刊》2002年第2期,第78页。
(4)徐晓丽:《归义军时期敦煌妇女社会生活研究》,兰州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3年,第27页。
(5)徐晓丽:《回鹘天公主与敦煌佛教》,《敦煌佛教艺术文化论文集》,兰州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417页。
(6)徐晓丽:《回鹘天公主与敦煌佛教》,《敦煌佛教艺术文化论文集》,兰州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427页。
(7)万庚育:《珍贵的资料---莫高窟供养人画像题记》,敦煌研究院编《敦煌莫高窟供养人题记》,文物出版社,1986年,第179-193页。
(8)万庚育全文中没有提及天公主的卒年,仅在文章第185页末称“元德当为李氏所生。他在开建第100窟后三年即天福七年
(942)死去,其弟元深自封节度使检校司徒,元忠亦自称节度使检校太傅。”作者所称死于942年的是曹元德并非李氏,前面说元德为李氏所生,后面又称元深为“其弟”,足见并非是指李氏卒于942年。942年之说,盖徐晓丽此处理解有误。
(9)徐晓丽:《归义军时期敦煌妇女社会生活研究》,兰州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3年,第27页。
(10)马德:《尚书曹仁贵史事钩沉》,《敦煌学辑刊》1998年第2期,第15页;徐晓丽:《归义军时期敦煌妇女社会生活研究》,兰州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3年,第27页。
(11)郑炳林、杜海:《曹议金节度使位继承权之争---以“国太夫人”“尚书”称号为中心》,《敦煌学辑刊》2014年第4期,第5-6页。
(1)敦煌研究院编《敦煌莫高窟供养人题记》,文物出版社,1986年,第21页。
(2)藤枝晃:《敦煌オアシスと千仏洞》,《敦煌·シルクロード》(每日グラフ别册),每日新闻社,1977年,第67页。
(3)贺世哲:《从供养人题记看莫高窟部分洞窟的营建年代》,敦煌研究院编《敦煌莫高窟供养人题记》,文物出版社,1986年,第219页;陈明、沙武田:《莫高窟第98窟及其对曹氏归义军时期大窟营建之影响》,《敦煌佛教艺术文化论文集》,兰州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168页;陈菊霞:《S.2687写本与莫高窟第61窟、55窟之关系》,《敦煌研究》2010年第3期,第100页等。
(4)徐晓丽:《敦煌石窟所见天公主考辨》,《敦煌学辑刊》2002年第2期,第84页。
(5)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5册,第342页。
(6)郑炳林:《敦煌碑铭赞辑释》,甘肃教育出版社,1992年,第228页注10。
(7)陈菊霞:《敦煌翟氏研究》,民族出版社,2012年,第190-194、201-203页。
(8)谢稚柳:《敦煌艺术叙录》,古典文学出版社,1957年,第467页。
(9)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敦煌古文献编辑委员会、英国国家图书馆、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合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6卷,第131页。
(1)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529页;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敦煌古文献编辑委员会、英国国家图书馆、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合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6卷,第175页。
(2)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前言》,第1-2页。
(3)马德:《尚书曹仁贵史事钩沉》,《敦煌学辑刊》1998年第2期,第14页。
(4)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312-313页;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敦煌古文献编辑委员会、英国国家图书馆、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合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6卷,第130页。
(1)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587页;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敦煌古文献编辑委员会、英国国家图书馆、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合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9卷,第247页。
(2)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521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3册,第372页。
(3)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33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3册,第371页。
(4)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77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3册,第371页。
(5)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60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2册,第41-42页。
(6)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5册,第223页。
(7)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589页;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敦煌古文献编辑委员会、英国国家图书馆、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合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9卷,第233-234页。
(1)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三),第8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17册,第314页。
(2)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三),第86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17册,第315页。
(3)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三),第88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17册,第316页。
(4)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五),第21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32册,第228页。一说“孤遗”为宋氏亲子元忠。
(5)郑炳林:《敦煌碑铭赞辑释》,甘肃教育出版社,1992年,第22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4册,第272页。
(6)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330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2册,第86页。
(7)郑炳林:《敦煌碑铭赞辑释》,第22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5册,第229页。
(8)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4册,第277页。
(1)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394页;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敦煌古文献编辑委员会、英国国家图书馆、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合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6卷,第10页。
(2)郑炳林、杜海:《曹议金节度使位继承权之争--以“国太夫人”“尚书”称号为中心》,《敦煌学辑刊》2014年第4期,第5-6页。
(3)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52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2册,第332页。
(4)黄征、吴伟:《敦煌愿文集》,第596页;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敦煌古文献编辑委员会、英国国家图书馆、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合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5卷,第201页。
(5)王重民等编《敦煌变文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第34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8册,第177页。
(2)徐晓丽:《敦煌石窟所见天公主考辨》,《敦煌学辑刊》2002年第2期,第76-85页。
(3)徐晓丽:《回鹘天公主与敦煌佛教》,郑炳林主编《敦煌归义军史专题研究续编》,兰州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621-633页。
(4)沙武田:《五代宋敦煌石窟回鹘装女供养像与曹氏归义军的民族特性》,《敦煌研究》2013年第2期,第74-83页。
(5)郑炳林、杜海:《曹议金节度使位继承权之争---以“国太夫人”“尚书”称号为中心》,《敦煌学辑刊》2014年第4期,第2-5页。
(6)徐晓丽:《曹议金与甘州回鹘天公主结亲时间考》,《敦煌研究》2000年第4期,第112-118页。
(7)荣新江:《归义军史研究---唐宋时代敦煌历史考索》,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第310-311页。
(8)杨富学:《回鹘与敦煌》,甘肃教育出版社,2013年,第203页。
(9)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岳麓书社,1995年,第604-60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0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57页。
(10)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605页题解。
(11)徐晓丽:《曹议金与甘州回鹘天公主结亲时间考》,《敦煌研究》2000年第4期,第114页。
(12)荣新江:《归义军史研究---唐宋时代敦煌历史考索》,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第96-99页。
(13)《旧唐书》卷20《昭宗纪》,中华书局,1975年,第768页。
(1)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604页;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等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2册,四川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235页。
(2)冯培红:《敦煌的归义军时代》,甘肃教育出版社,2013年,第217-218页。
(3)冯培红:《敦煌的归义军时代》,甘肃教育出版社,2013年,第310页。
(4)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五),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0年,第32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0册,第189页。
(5)李正宇:《曹仁贵归奉后梁的一组新资料》,《魏晋南北朝隋唐史资料》第11辑,1991年,第274-281页。
(6)依P.2945(8)写于贞明四年,所以文中“前载”之事,即发生于贞明二年。
(7)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922页;北京大学图书馆、上海古籍出版社编《北京大学藏敦煌文献》第2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第60页。
(8)池田温:《中国古代写本识语集录》,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1990年,第457页,No.2166。
(1)本文应写于曹议金东征甘州时期,当在曹议金称太保时,之所以称其为“大王”,称天公主为“慈母公主”当系后人抄写时所改,详见本文P.2850(1《)回向文》题解。
(1)荣新江:《归义军史研究---唐宋时代敦煌历史考索》,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第323页。
(2)徐晓丽:《归义军时期敦煌妇女社会生活研究》,兰州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3年,第26-27页。
(3)徐晓丽:《敦煌石窟所见天公主考辨》,《敦煌学辑刊》2002年第2期,第78页。
(4)徐晓丽:《归义军时期敦煌妇女社会生活研究》,兰州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3年,第27页。
(5)徐晓丽:《回鹘天公主与敦煌佛教》,《敦煌佛教艺术文化论文集》,兰州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417页。
(6)徐晓丽:《回鹘天公主与敦煌佛教》,《敦煌佛教艺术文化论文集》,兰州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427页。
(7)万庚育:《珍贵的资料---莫高窟供养人画像题记》,敦煌研究院编《敦煌莫高窟供养人题记》,文物出版社,1986年,第179-193页。
(8)万庚育全文中没有提及天公主的卒年,仅在文章第185页末称“元德当为李氏所生。他在开建第100窟后三年即天福七年
(942)死去,其弟元深自封节度使检校司徒,元忠亦自称节度使检校太傅。”作者所称死于942年的是曹元德并非李氏,前面说元德为李氏所生,后面又称元深为“其弟”,足见并非是指李氏卒于942年。942年之说,盖徐晓丽此处理解有误。
(9)徐晓丽:《归义军时期敦煌妇女社会生活研究》,兰州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3年,第27页。
(10)马德:《尚书曹仁贵史事钩沉》,《敦煌学辑刊》1998年第2期,第15页;徐晓丽:《归义军时期敦煌妇女社会生活研究》,兰州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3年,第27页。
(11)郑炳林、杜海:《曹议金节度使位继承权之争---以“国太夫人”“尚书”称号为中心》,《敦煌学辑刊》2014年第4期,第5-6页。
(1)敦煌研究院编《敦煌莫高窟供养人题记》,文物出版社,1986年,第21页。
(2)藤枝晃:《敦煌オアシスと千仏洞》,《敦煌·シルクロード》(每日グラフ别册),每日新闻社,1977年,第67页。
(3)贺世哲:《从供养人题记看莫高窟部分洞窟的营建年代》,敦煌研究院编《敦煌莫高窟供养人题记》,文物出版社,1986年,第219页;陈明、沙武田:《莫高窟第98窟及其对曹氏归义军时期大窟营建之影响》,《敦煌佛教艺术文化论文集》,兰州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168页;陈菊霞:《S.2687写本与莫高窟第61窟、55窟之关系》,《敦煌研究》2010年第3期,第100页等。
(4)徐晓丽:《敦煌石窟所见天公主考辨》,《敦煌学辑刊》2002年第2期,第84页。
(5)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5册,第342页。
(6)郑炳林:《敦煌碑铭赞辑释》,甘肃教育出版社,1992年,第228页注10。
(7)陈菊霞:《敦煌翟氏研究》,民族出版社,2012年,第190-194、201-203页。
(8)谢稚柳:《敦煌艺术叙录》,古典文学出版社,1957年,第467页。
(9)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敦煌古文献编辑委员会、英国国家图书馆、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合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6卷,第131页。
(1)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529页;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敦煌古文献编辑委员会、英国国家图书馆、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合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6卷,第175页。
(2)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前言》,第1-2页。
(3)马德:《尚书曹仁贵史事钩沉》,《敦煌学辑刊》1998年第2期,第14页。
(4)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312-313页;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敦煌古文献编辑委员会、英国国家图书馆、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合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6卷,第130页。
(1)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587页;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敦煌古文献编辑委员会、英国国家图书馆、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合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9卷,第247页。
(2)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521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3册,第372页。
(3)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33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3册,第371页。
(4)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77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3册,第371页。
(5)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60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2册,第41-42页。
(6)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5册,第223页。
(7)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589页;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敦煌古文献编辑委员会、英国国家图书馆、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合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9卷,第233-234页。
(1)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三),第8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17册,第314页。
(2)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三),第86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17册,第315页。
(3)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三),第88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17册,第316页。
(4)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五),第21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32册,第228页。一说“孤遗”为宋氏亲子元忠。
(5)郑炳林:《敦煌碑铭赞辑释》,甘肃教育出版社,1992年,第22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4册,第272页。
(6)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330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2册,第86页。
(7)郑炳林:《敦煌碑铭赞辑释》,第22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5册,第229页。
(8)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4册,第277页。
(1)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394页;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敦煌古文献编辑委员会、英国国家图书馆、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合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6卷,第10页。
(2)郑炳林、杜海:《曹议金节度使位继承权之争--以“国太夫人”“尚书”称号为中心》,《敦煌学辑刊》2014年第4期,第5-6页。
(3)黄征、吴伟编校《敦煌愿文集》,第52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2册,第332页。
(4)黄征、吴伟:《敦煌愿文集》,第596页;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敦煌古文献编辑委员会、英国国家图书馆、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合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5卷,第201页。
(5)王重民等编《敦煌变文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第345页;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国国家图书馆合编《法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西域文献》第8册,第17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