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与中土:何为天地之中央——唐代僧人运用佛教空间结构系统整合中土空间的方法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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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India or Tang:Which Was the Center of Universe——Research on Methods of Integrating Tang as Part of Buddhism Spatial Structure by Indigenous Monks
  • 作者:李智君
  • 英文作者:Li Zhijun;
  • 关键词:佛教 ; 印度 ; 中国 ; 空间整合
  • 英文关键词:Buddhism;;India;;Tang;;spatial integrations
  • 中文刊名:XSYK
  • 英文刊名:Academic Monthly
  • 机构:厦门大学人文学院历史系;
  • 出版日期:2016-06-20
  • 出版单位:学术月刊
  • 年:2016
  • 期:v.48;No.565
  • 语种:中文;
  • 页:XSYK201606013
  • 页数:11
  • CN:06
  • ISSN:31-1096/C
  • 分类号:123-133
摘要
不同宗教的空间观念不同。当佛教传入儒教信仰为主的中土时,天竺与中土,何为天地中心,就成了中土高僧必须解决的问题,因为事关是礼佛还是忠君的道路选择问题。道宣是系统地解决这个问题的唐代高僧,他用佛教的空间结构系统整合中土空间,从而使印度成为天地之中心,而中土大唐则成为佛所王土的边地。道宣所采用的空间整合的核心方法,早在汉晋时期已经出现,即将苏迷卢山等同于昆仑山,使阿耨达池成为黄河的发源地,从而让天竺与中土山水相连。这一观念之所以流传开来,并一度坐实为中国的地理知识,在于僧侣巧妙地运用了传统中国河出昆仑的传说。道宣等的空间整合方式,使中土成为佛所王土的一部分,弥补了佛教典籍在早期结集时对印度域外地理知识的不足,完善了或补充了佛教空间结构系统,也在很大程度上昌明了中土佛教的正统性。
        Before the encounter of Buddhism and Confucianism,both of these two religions explained their birth land as the center of universe,whilst the former was held to be faith center of Buddhism world and the latter to be orthodox political center obeying mandate of heaven.It was inescapable for monks to expound which was the indeed genuine when they intended to introduce Buddhism to Tang.Tao Hsüan was the one who solved this issue systematically by integrating Tang's land into the Buddhism spatial interpretive scheme as borderland and approving India as the real center.By making use of a legend that Yellow River traced origin from Kunlun Mountains,Tao Hsüan drew support from the scheme emerged in Han that took Mount Meru as Kunlun Mountains and lotus ponds of anuttara as source of Yellow River,and successfully linked India and Tang together geographically.
引文
(1)《战国策》卷19《赵策·武灵王平昼间居》,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第656页。
    (2)道宣:《释迦方志》卷上《中边篇》,范祥雍点校,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第7—8页。
    (1)义净:《南海寄归内法传校注》卷3《旋右观时》,王邦维校注,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第167—168页。
    (2)《汉书》卷28《地理志》,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1630页。
    (3)《周礼注疏》卷10《地官·大司徒》,《十三经注疏》,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第704页上。
    (4)《淮南子校释》卷四《地形训》,张双棣校释,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年,第432页。
    (5)邓文宽:《“洛州无影”补说》,《文史》2003年第3辑。另外,王邦维教授认为“洛州无影”,是古人巧妙的设计测景台的石表与石圭,使夏至日石表的影子被掩藏起来的结果(《再说“洛州无影》,《唐研究》第10卷,2004年,第377—382页)。
    (6)孙英刚:《洛阳测影与“洛州无影”:中古知识世界与政治中心观》,《复旦学报》2014年第1期。
    (7)陈金华:《东亚佛教中的“边地情结”:论圣地及祖谱的建构》,《佛教研究》2012年第21期。
    (8)《周礼注疏》卷16《地官·诵训》,《十三经注疏》,第474页上。
    (1)《后汉书》卷88《西域传》,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2931页。
    (2)(5)《释迦方志·序》,第1—2、5页。
    (3)王邦维:《佛教的“中心观”与中国文化的优越感的挑战》,《国学研究》第25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45—59页。
    (4)陈金华:《东亚佛教中的“边地情结”:论圣地及祖谱的建构》,《佛教研究》2012年第21期。
    (6)《大唐西域记校注》,季羡林等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34—35页。
    (7)《释迦方志》卷上《统摄篇》,第6页。
    (8)《阿毘达磨俱舍论》卷11《分别世品第三之四》。《大正藏》,第29册,第57页下。
    (9)《金刚仙论》卷1,《大正藏》,第25册,第798页下。
    (1)《大唐西域记校注》卷8《摩揭陀国上》,第668页。
    (2)《修行本起经》卷上,《大正藏》,第3册,第463页中。
    (3)《出曜经》卷20,《大正藏》,第4册,第717页下。
    (4)就中心地的空间范围而言,无论是印度佛经还是中土僧人的著述,在不同规模的空间进行比较时,其中心地的范围不同,如在佛教四大洲的范围内比较,南赡部洲是天地之中心;印度与中国相比较,则印度是中心,五印度之间比,则中印度是中心,而中印度内,其中心无疑是金刚座所在地。中土也是这样,从中国到中原到中州再到洛阳等等。道宣为了论证天地中心之所在,把中土大唐与天竺并举,因此他所指的天地中心主要是指印度或天竺。
    (5)慧皎:《高僧传》卷7《惠严传》,汤用彤校注,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第262页。
    (6)《宋书》卷64《何承天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1711页。
    (7)《广弘明集》卷18《报应问》,《大正藏》,第52册,第224页上。《弘明集》卷四《达性论》,《大正藏》,第52册,第21页下。
    (1)《释迦方志》卷下《游履篇》,第96—97页。
    (2)《大唐西域记校注》卷2《印度总述》,第164页。
    (1)C.S.Pichamthu,1967,Physical Geography of India,INDIA,New Delhi:The Secretary,National Book Trust,p.157.
    (2)慧立、彦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二,谢毓棠、谢方点校,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第28—29页。
    (3)法显:《法显传》,《大正藏》第51册,第858页上。
    (4)《大唐西域记校注》卷1,第37页。
    (5)《阿毘达磨俱舍论》卷11《分别世品第三之四》。《大正藏》,第29册,第58页上。
    (6)《阿毘达磨顺正理论》卷31《辩缘起品》,《大正藏》,第29册,第516页上。
    (7)慧皎:《高僧传》卷一《康孟祥传》,汤用彤校注,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第11页。
    (8)《佛说兴起行经》,《大正藏》,第4册,第163页下。
    (9)王充:《论衡校释》,黄晖校释,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第474页。
    (10)袁珂:《山海经校注》卷6《海内西经》,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第294页。
    (11)《史记》卷123《大宛列传》,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3179页。
    (1)《大唐西域记校注》卷1《绪论》,第39页。
    (2)《新唐书》卷221《吐谷浑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6226页。
    (3)《释迦方志》卷上《中边篇》,第11页。
    (4)《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6,第138页。
    (5)《阿毘达磨俱舍论》卷12《分别世品第三之五》,《大正藏》,第29册,第64页中。
    (1)《大唐西域记校注》卷1《绪论》,第45页。
    (2)《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六6,第129页。
    (3)《释迦方志》卷上《中边篇》,第12页。
    (4)王先谦撰,沈啸寰、王星贤点校:《荀子集解》卷19《大略篇》,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845页。
    (5)《释迦方志》卷下《游履篇》,第12页。
    (1)道宣:《广弘明集》卷1《归正篇》,《大正藏》,第52册,第97页下。
    (2)《释迦方志·序》,第1页。
    (3)《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1《序论》,第32页。
    (4)道宣:《四分律删繁补阙行事钞序》,《大正藏》,第40册,第1页上。
    (5)道宣:《续高僧传》卷四《玄奘传》,《大正藏》,第50册,第451页上。
    (6)《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3《起阿踰陀国,终烂拏国》,第66页。
    (7)《释迦方志·序》,第2页。
    (8)熊十力:《唐世佛学旧派反对玄奘之暗潮》,《熊十力论学书札》,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9年,第281—282页。
    (9)汤用彤:《隋唐佛教史稿》,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115页。
    (10)杨廷福:《玄奘年谱》,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262页。
    (1)《旧唐书》卷79《傅奕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2716页。
    (2)《广弘明集》卷14《内德论》,《大正藏》,第52册,第188页下。
    (3)季羡林:《玄奘与〈大唐西域记〉》,载《大唐西域记校注》,第123页。
    (4)《广弘明集》卷11《箴傅奕上废省佛僧表》,《大正藏》,第52册,第160页上、下。
    (5)《高僧传》卷5《道安传》,第178页。
    (1)《四库全书总目》卷71《佛国记》,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第6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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