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互联时代的规训与区分——对健身实践的社会学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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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以时下流行的健身运动及国内某健身软件为切入点,在回溯福柯规训理论的基础上进一步纳入埃利亚斯(Norbert Elias)的文明化研究与鲍德里亚(Jean Baudrillard)的消费研究的理论成果,力图揭示在移动互联社会与消费社会双重发展背景之下一种新的身体规训机制的形成:一方面是外在规训的升级,包括流动性与可见性的空间策略、线性与节奏化的时间策略以及知识化策略;另一方面则是有别于福柯所讨论的一种积极的自我规训的形成。健身作为一种独特的消费实践,促使实践者在追求区分地位的同时,也实践着新的自我规训,符码操持、时间消费、道德炫耀、自我书写是其核心内容。此外,随着移动互联技术在日常生活中的不断渗透,身体规训的时空界限逐渐消融,权力的微观分布正在转变为一种日常分布。
Investigating popular fitness sports and a domestic fitness software,this paper reveals the formation of a new body discipline mechanism against the background of the Internet society and the consumer society. We draw on Michel Foucault's theory of discipline,while incorporating Norbert Elias' study on civilization and Jean Baudrillard's study on the consumer society. On the one hand,the external disciplinary strategies have been upgraded,including the spatial strategy of liquidity and visibility,the linear and rhythmic time strategy and the knowledge strategy. On the other hand,different from Foucault's discussion on discipline,we introduce a form of positive self-discipline.As a unique consumption practice, fitness practices promote a form of new selfdiscipline among the practitioners when they pursue a distinctive social position. The core content of the self-discipline strategy includes code manipulation, time consumption, moral display, and self-writing. In addition, with the continuous infiltration of Internet technologies in daily life,the space-time boundaries of physical discipline gradually blur,whereas the micro distribution of power changes into a form of daily distribution.
Investigating popular fitness sports and a domestic fitness software,this paper reveals the formation of a new body discipline mechanism against the background of the Internet society and the consumer society. We draw on Michel Foucault's theory of discipline,while incorporating Norbert Elias' study on civilization and Jean Baudrillard's study on the consumer society. On the one hand,the external disciplinary strategies have been upgraded,including the spatial strategy of liquidity and visibility,the linear and rhythmic time strategy and the knowledge strategy. On the other hand,different from Foucault's discussion on discipline,we introduce a form of positive self-discipline.As a unique consumption practice, fitness practices promote a form of new selfdiscipline among the practitioners when they pursue a distinctive social position. The core content of the self-discipline strategy includes code manipulation, time consumption, moral display, and self-writing. In addition, with the continuous infiltration of Internet technologies in daily life,the space-time boundaries of physical discipline gradually blur,whereas the micro distribution of power changes into a form of daily distribution.
引文
埃利亚斯,诺贝特,2013,《文明的进程---文明的社会发生和心理发生的研究》,王佩莉、袁志英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
鲍德里亚,让,2008,《消费社会》,刘成富、全志钢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
---,2009,《符号政治经济学批判》,夏莹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
贝克,乌尔里希,2004,《风险社会》,何博闻译,南京:译林出版社。
贝克,乌尔里希、伊丽莎白·贝克-格恩斯海姆,2011,《个体化》,李荣山、范、张惠强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布迪厄,皮埃尔,2016,《区分:判断力的社会批判》,刘晖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Browning,Gary,Abigail Hacli&Frank Webster,2004,《当代社会学与社会理论的趋势》,周易正、蒋宜臻、李志成、徐诗伟、何景荣、极昊、杨惠婷、王传宗、蓝晨英、林慧萍、林彦君、吕姿莹、曾威凯译,台北:韦伯文化国际出版有限公司。
陈静姝、闵健,2014,《女性主义视角下的身体、权力和体育参与》,《体育科学》第7期。
陈磊,2012,《微观权力视角下自愿戒瘾场域的身体规训》,中山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陈祥,2017,《长跑和马拉松风靡中国城市的人类学探析》,南京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德波顿,阿兰,2009,《身份的焦虑》,陈广兴、南治国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
福柯,米歇尔,1997,《福柯访谈录:权力的眼睛》,严锋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2003,《规训与惩罚》,刘兆成、杨远缨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高美琼、李洋,2013,《诠释现代体育教学过程中对身体“规训”的运用》,《内蒙古民族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第1期。
关巍、张晓娜,2016,《资本主义异化问题的节奏分析---读列斐伏尔〈节奏分析:空间、时间和日常生活〉》,《大连干部学刊》第4期。
黄金麟,2006,《历史、身体、国家---近代中国的身体形成(1895-1937)》,北京:新星出版社。
林晓珊,2013,《反思性身体技术:一项汽车与身体的扎根理论研究》,《社会学研究》第6期。
刘涛,2014,《社会化媒体与空间的社会化生产:福柯“空间规训思想”的当代阐释》,《国际新闻界》第5期。
刘永谋,2005,《福柯的主体解构之旅》,中国人民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孟献峰,2011,《体育社会学理论视野下的福柯哲学思想及其反思意义》,《沈阳体育学院学报》第5期。
米尔斯,莱特,2012,《白领---美国的中产阶级》,周晓虹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
莫斯,马塞尔,2004,《社会学与人类学》,佘碧平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
莫伟民,1994,《福柯与理性批判哲学》,《中国社会科学》第4期。
帕累托,V.,2007,《普通社会学纲要》,田时纲译,北京:东方出版社。
宋崇,2013,《浅析埃利亚斯的思想来源---与韦伯、弗洛伊德的对话》,《社会科学管理与评论》第3期。
邵晓军,2014,《身体的再造与政治的规训---身体哲学视域下中国现代体育话语的生成》,国际体育教育与社会管理研讨会论文。
申超,2017,《生命时间的价值:游戏资本主义与工作时间的延伸》,北京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唐小俊,2016,《规训与抗拒:儿童反学校文化现象的社会学探析---基于N市三所普通小学的田野调查》,《教育学术月刊》第1期。
万一春,2015,《赋权极化与异化:女性体育参与的逻辑展演》,《体育与科学》第1期。
王海洋,2009,《“现代性时间”及其文化价值反思》,《求是学刊》第4期。
王宁,2001,《消费与认同---对消费社会学的一个分析框架的探索》,《社会学研究》第1期。
文军,2006,《西方社会学理论:经典传统与当代转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希林,克里斯,2011,《文化、技术与社会中的身体》,李康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熊欢,2013,《女性主义视角下的运动身体理论》,《北京体育大学学报》第7期。
熊欢、张爱红,2011,《身体、社会与体育---西方学者视野下的体育》,《体育科学》第6期。
徐伟,2013,《大学体育人文教育理论与实践研究》,北京体育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杨大春,2000,《身体经验与自我关怀──米歇尔·福柯的生存哲学研究》,《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第4期。
杨善华、谢立中,2006,《西方社会学理论》下卷,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尤西林,2003,《现代性与时间》,《学术月刊》第8期。
张涵,2009,《德波的“景观社会”理论评析》,《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3期。
赵犇,2015,《形式逻辑视角下健美、健身概念的历史、问题及界定》,《四川体育科学》第4期。
赵方杜,2010,《身体规训:中国现代性进程中的国家权力与身体》,南开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赵歌,2016,《身体与体育健身现象的文化哲学研究---基于迈克·费瑟斯通消费理论》,《体育科学》第11期。
钟洁,2009,《健身房:一种身体规训机制的分析》,华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Bunsell,T.2013,Strong and Hard Women:An Ethnography of Female Bodybuilding.London:Routledge.
Cole,C.L.&M.Orlie 1995,“Hybrid Athletes,Monstrous Addicts,and Cyborg Natures.”Journal of Sport History 22(3).
Glassner,B.1989,“Fitness and the Postmodern Self.”Journal of Health and Social Behavior 30(2).
Greenblatt,S.1991,Marvelous Possessions.Chicago: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Jenkins,R.1996,Social Identity.London:Routledge.
Mathiesen,T.1997,“The Viewer Society:Michel Foucault's‘Panoptic on’Revisited.”Theoretical Criminology 1(2).
Obel,C.1996,“Collapsing Gender in Competitive Bodybuilding Researching Contradictions and Ambiguity in Sport.”International Review for the Sociology of Sport 31(2).
Pronger,B.1995,“Rendering the Body:the Implicit Lessons of Gross Anatomy.”Quest(47).
Rosen,J.2005,The Naked Crowd:Reclaiming Security and Freedom in an Anxious Age.New York: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
Sault,N.1994,Many Mirrors:Body Image and Social Relations.New Brunswick:Rutgers University Press.
Turse,N.2018,“Prometheus Unbound:The Technology of Bodybuilding in the Nervous Age.”Socialist Studies 13(2).
Wolke,D.&M.Sapouna 2008,“Big Men Feeling Small:Childhood Bullying Experience,Muscle Dysmorphia and other Mental Health Problems in Bodybuilders.”Psychology of Sport and Exercise 9(5).
(1)根据Keep官方披露,从2015年2月4日App Store上线算起,在2年7个月的时间里,软件开发公司共完成含天使轮在内的5轮融资,现注册用户达1亿户,月活跃用户3000万户。
(1)划船机是以训练为目的模拟水上赛艇运动的器械,对增强腿部、腰部、上肢、胸部和背部的肌肉有较好的作用。
(2)动感单车是由美国私人教练兼极限运动员强尼·吉德柏格(Jonathan Goldberg)于20世纪80 年代首创的,是一种结合了音乐、视觉效果的独特的室内自行车。
(1)徒手训练指的是利用身体和重力而无需器械的健身方式。
(2)简易器械健身指的是只使用哑铃、弹力带等简易器械的健身方式。
(1)Keep官方2017年发布的“运动爱好者行为报告”显示,在超过13万的受调查者中,选择“健身房、瑜伽房等室内健身场馆”为平时健身场所的不到10%,而选择“家庭、寝室等住宅地”的却高达64. 4%,选择“公园、操场等户外场地”的有13. 9%,甚至有12%的用户表示自己“随时随地运动”(http:∥show. gotokeep. com/event/statisticsreport? utm_medium=Android&share_count=1&utm_source=weibo)。
(1)“宽握哑铃划船”是背部训练中的常见动作,由于该动作要求面部向下,因此对颈肌力量的要求较高,加之需要不断握举哑铃,因此对上肢肌力也有一定要求,所以初学者往往需要先进行上肢和颈部肌肉训练以预防身体损伤。
(1)Keep软件中的“饮食指南”版块对于这两样餐点都有详尽的介绍,包括所用食材、烹饪方法和营养价值等信息。
(1)人鱼线指的是人体腹外斜肌与骨盆连接处的轮廓,马甲线指的是骶椎骨上方和腰椎连接处的两侧轮廓,二者均需要长久的锻炼才能在身体上显露出来,是备受健身群体认可的象征美与汗水的解剖标志。
(2)与人鱼线和马甲线一样,都是经过针对性力量训练后形成的身体解剖标志。
(3)符码的操持者在鲍德里亚那里主要指中产阶层,正是其本身地位的不稳定导致他们对流动符码特别有兴趣。
(1)2018年《中国在线运动健身市场年度综合分析》(http:∥www. useit. com. cn/thread-19588-1-1. html),北京腾云天下科技有限公司(TalkingData)发布的《2017年运动健身人群画像洞察报告》(http:∥www. useit. com. cn/thread-16234-1-1. html)。
(2)双引号里的内容均来自本文抽取的健身软件用户的发言,抽取方案见后文的“自我书写”部分。
(1)需要承认的是,把自律(相对于放纵)、自然美(相对于人工美)等放入符码体系中去认识,一定程度上会冒相对主义的风险。毕竟健身对于人的精神品质、形体健康的提升作用是显而易见的,因此与其说批判的是自律或自然美,不如说是对其符码化和真理化倾向的批判。
(2)以超过90万人参加的“腹肌撕裂者进阶”课程为例,其上一次更新于2018年4月11日完成,在更新通知中是这样解释的,“通过对课程的持续跟踪及Keepers的训练反馈,对本课程进行了优化调整”,具体的更新内容包括“部分动作的替换”以及“部分动作组数、次数、间歇的更改”,目的是使课程整体难度更符合目标人群的需求以及难度定义。
(1)在200条用户动态中,有22人重复出现,这22名用户共计发布67条动态,但其中仅有2条为重复信息。此外还发现7条无效信息,涉及旅程记录等与健身无直接关联的内容,故此排除,最终得到191条有效信息。其中41条以视频形式发布,占比近1/5,其余均是图片加文字的形式。
(1)经过一段有规律的系统训练,身体各个系统的功能都会从比较低的水平提高到较高的水平,这个时候身体需要一段时间来巩固已经取得的成果,健身效果则不如开始阶段显著。
鲍德里亚,让,2008,《消费社会》,刘成富、全志钢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
---,2009,《符号政治经济学批判》,夏莹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
贝克,乌尔里希,2004,《风险社会》,何博闻译,南京:译林出版社。
贝克,乌尔里希、伊丽莎白·贝克-格恩斯海姆,2011,《个体化》,李荣山、范、张惠强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布迪厄,皮埃尔,2016,《区分:判断力的社会批判》,刘晖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Browning,Gary,Abigail Hacli&Frank Webster,2004,《当代社会学与社会理论的趋势》,周易正、蒋宜臻、李志成、徐诗伟、何景荣、极昊、杨惠婷、王传宗、蓝晨英、林慧萍、林彦君、吕姿莹、曾威凯译,台北:韦伯文化国际出版有限公司。
陈静姝、闵健,2014,《女性主义视角下的身体、权力和体育参与》,《体育科学》第7期。
陈磊,2012,《微观权力视角下自愿戒瘾场域的身体规训》,中山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陈祥,2017,《长跑和马拉松风靡中国城市的人类学探析》,南京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德波顿,阿兰,2009,《身份的焦虑》,陈广兴、南治国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
福柯,米歇尔,1997,《福柯访谈录:权力的眼睛》,严锋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2003,《规训与惩罚》,刘兆成、杨远缨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高美琼、李洋,2013,《诠释现代体育教学过程中对身体“规训”的运用》,《内蒙古民族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第1期。
关巍、张晓娜,2016,《资本主义异化问题的节奏分析---读列斐伏尔〈节奏分析:空间、时间和日常生活〉》,《大连干部学刊》第4期。
黄金麟,2006,《历史、身体、国家---近代中国的身体形成(1895-1937)》,北京:新星出版社。
林晓珊,2013,《反思性身体技术:一项汽车与身体的扎根理论研究》,《社会学研究》第6期。
刘涛,2014,《社会化媒体与空间的社会化生产:福柯“空间规训思想”的当代阐释》,《国际新闻界》第5期。
刘永谋,2005,《福柯的主体解构之旅》,中国人民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孟献峰,2011,《体育社会学理论视野下的福柯哲学思想及其反思意义》,《沈阳体育学院学报》第5期。
米尔斯,莱特,2012,《白领---美国的中产阶级》,周晓虹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
莫斯,马塞尔,2004,《社会学与人类学》,佘碧平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
莫伟民,1994,《福柯与理性批判哲学》,《中国社会科学》第4期。
帕累托,V.,2007,《普通社会学纲要》,田时纲译,北京:东方出版社。
宋崇,2013,《浅析埃利亚斯的思想来源---与韦伯、弗洛伊德的对话》,《社会科学管理与评论》第3期。
邵晓军,2014,《身体的再造与政治的规训---身体哲学视域下中国现代体育话语的生成》,国际体育教育与社会管理研讨会论文。
申超,2017,《生命时间的价值:游戏资本主义与工作时间的延伸》,北京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唐小俊,2016,《规训与抗拒:儿童反学校文化现象的社会学探析---基于N市三所普通小学的田野调查》,《教育学术月刊》第1期。
万一春,2015,《赋权极化与异化:女性体育参与的逻辑展演》,《体育与科学》第1期。
王海洋,2009,《“现代性时间”及其文化价值反思》,《求是学刊》第4期。
王宁,2001,《消费与认同---对消费社会学的一个分析框架的探索》,《社会学研究》第1期。
文军,2006,《西方社会学理论:经典传统与当代转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希林,克里斯,2011,《文化、技术与社会中的身体》,李康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熊欢,2013,《女性主义视角下的运动身体理论》,《北京体育大学学报》第7期。
熊欢、张爱红,2011,《身体、社会与体育---西方学者视野下的体育》,《体育科学》第6期。
徐伟,2013,《大学体育人文教育理论与实践研究》,北京体育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杨大春,2000,《身体经验与自我关怀──米歇尔·福柯的生存哲学研究》,《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第4期。
杨善华、谢立中,2006,《西方社会学理论》下卷,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尤西林,2003,《现代性与时间》,《学术月刊》第8期。
张涵,2009,《德波的“景观社会”理论评析》,《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3期。
赵犇,2015,《形式逻辑视角下健美、健身概念的历史、问题及界定》,《四川体育科学》第4期。
赵方杜,2010,《身体规训:中国现代性进程中的国家权力与身体》,南开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赵歌,2016,《身体与体育健身现象的文化哲学研究---基于迈克·费瑟斯通消费理论》,《体育科学》第11期。
钟洁,2009,《健身房:一种身体规训机制的分析》,华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Bunsell,T.2013,Strong and Hard Women:An Ethnography of Female Bodybuilding.London:Routledge.
Cole,C.L.&M.Orlie 1995,“Hybrid Athletes,Monstrous Addicts,and Cyborg Natures.”Journal of Sport History 22(3).
Glassner,B.1989,“Fitness and the Postmodern Self.”Journal of Health and Social Behavior 30(2).
Greenblatt,S.1991,Marvelous Possessions.Chicago: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Jenkins,R.1996,Social Identity.London:Routledge.
Mathiesen,T.1997,“The Viewer Society:Michel Foucault's‘Panoptic on’Revisited.”Theoretical Criminology 1(2).
Obel,C.1996,“Collapsing Gender in Competitive Bodybuilding Researching Contradictions and Ambiguity in Sport.”International Review for the Sociology of Sport 31(2).
Pronger,B.1995,“Rendering the Body:the Implicit Lessons of Gross Anatomy.”Quest(47).
Rosen,J.2005,The Naked Crowd:Reclaiming Security and Freedom in an Anxious Age.New York: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
Sault,N.1994,Many Mirrors:Body Image and Social Relations.New Brunswick:Rutgers University Press.
Turse,N.2018,“Prometheus Unbound:The Technology of Bodybuilding in the Nervous Age.”Socialist Studies 13(2).
Wolke,D.&M.Sapouna 2008,“Big Men Feeling Small:Childhood Bullying Experience,Muscle Dysmorphia and other Mental Health Problems in Bodybuilders.”Psychology of Sport and Exercise 9(5).
(1)根据Keep官方披露,从2015年2月4日App Store上线算起,在2年7个月的时间里,软件开发公司共完成含天使轮在内的5轮融资,现注册用户达1亿户,月活跃用户3000万户。
(1)划船机是以训练为目的模拟水上赛艇运动的器械,对增强腿部、腰部、上肢、胸部和背部的肌肉有较好的作用。
(2)动感单车是由美国私人教练兼极限运动员强尼·吉德柏格(Jonathan Goldberg)于20世纪80 年代首创的,是一种结合了音乐、视觉效果的独特的室内自行车。
(1)徒手训练指的是利用身体和重力而无需器械的健身方式。
(2)简易器械健身指的是只使用哑铃、弹力带等简易器械的健身方式。
(1)Keep官方2017年发布的“运动爱好者行为报告”显示,在超过13万的受调查者中,选择“健身房、瑜伽房等室内健身场馆”为平时健身场所的不到10%,而选择“家庭、寝室等住宅地”的却高达64. 4%,选择“公园、操场等户外场地”的有13. 9%,甚至有12%的用户表示自己“随时随地运动”(http:∥show. gotokeep. com/event/statisticsreport? utm_medium=Android&share_count=1&utm_source=weibo)。
(1)“宽握哑铃划船”是背部训练中的常见动作,由于该动作要求面部向下,因此对颈肌力量的要求较高,加之需要不断握举哑铃,因此对上肢肌力也有一定要求,所以初学者往往需要先进行上肢和颈部肌肉训练以预防身体损伤。
(1)Keep软件中的“饮食指南”版块对于这两样餐点都有详尽的介绍,包括所用食材、烹饪方法和营养价值等信息。
(1)人鱼线指的是人体腹外斜肌与骨盆连接处的轮廓,马甲线指的是骶椎骨上方和腰椎连接处的两侧轮廓,二者均需要长久的锻炼才能在身体上显露出来,是备受健身群体认可的象征美与汗水的解剖标志。
(2)与人鱼线和马甲线一样,都是经过针对性力量训练后形成的身体解剖标志。
(3)符码的操持者在鲍德里亚那里主要指中产阶层,正是其本身地位的不稳定导致他们对流动符码特别有兴趣。
(1)2018年《中国在线运动健身市场年度综合分析》(http:∥www. useit. com. cn/thread-19588-1-1. html),北京腾云天下科技有限公司(TalkingData)发布的《2017年运动健身人群画像洞察报告》(http:∥www. useit. com. cn/thread-16234-1-1. html)。
(2)双引号里的内容均来自本文抽取的健身软件用户的发言,抽取方案见后文的“自我书写”部分。
(1)需要承认的是,把自律(相对于放纵)、自然美(相对于人工美)等放入符码体系中去认识,一定程度上会冒相对主义的风险。毕竟健身对于人的精神品质、形体健康的提升作用是显而易见的,因此与其说批判的是自律或自然美,不如说是对其符码化和真理化倾向的批判。
(2)以超过90万人参加的“腹肌撕裂者进阶”课程为例,其上一次更新于2018年4月11日完成,在更新通知中是这样解释的,“通过对课程的持续跟踪及Keepers的训练反馈,对本课程进行了优化调整”,具体的更新内容包括“部分动作的替换”以及“部分动作组数、次数、间歇的更改”,目的是使课程整体难度更符合目标人群的需求以及难度定义。
(1)在200条用户动态中,有22人重复出现,这22名用户共计发布67条动态,但其中仅有2条为重复信息。此外还发现7条无效信息,涉及旅程记录等与健身无直接关联的内容,故此排除,最终得到191条有效信息。其中41条以视频形式发布,占比近1/5,其余均是图片加文字的形式。
(1)经过一段有规律的系统训练,身体各个系统的功能都会从比较低的水平提高到较高的水平,这个时候身体需要一段时间来巩固已经取得的成果,健身效果则不如开始阶段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