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国“北进”战略的确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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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渤海政权建立之初,恰是武周时期,唐朝对东北治理力度弱化,大祚荣啸聚靺鞨以及灭国的高句丽等族众,在东牟山建立新政权,并致力于向南发展。但唐朝于开元五年在辽西重设营州和增立平卢军使,迫使大武艺以降的渤海由原来的南向发展转变为向北进攻拂涅、铁利诸部,后又与黑水靺鞨发生战争。但由于黑水靺鞨与唐朝联合,使得渤海国北进受阻,渤海不得不依靠突厥力量分别在西向和南向两个方向与唐朝作战,不过很快突厥衰落,渤海主动与唐朝交好,恢复和平局面。大钦茂即位后则延续大武艺时期的北进战略,这次向北征服了拂涅、越喜、铁利靺鞨部落。此外,大钦茂还将都城由显州迁至上京,都城迁移标志渤海北进战略正式确立。此后渤海国的疆域拓展则主要集中于北向发展。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establishment of Bohai Kindom,under the regime of Wu zhou,the control toward the northeast area by Tang dynasty was weakening,and Da Zuo rong,by gathering the Mohe and the defeated Gao gou li,established a new regime in Dong Mou Mountain and expanded to the south.However Tang dynasty rebuilt Ying Zhou and established Army Messenger of Ping lu in Kai yuan fifth years,Bohai Kindom was forced to change from the south to the north,atacked Fu nie,Tie li and Hei shui Mo he.Due to the combination of Hei shui and Tang dynasty,Bohai Kindom was blocked and had to rely on Turkic to fight against Tang dynasty in the west and south,but Turkic declined,Bohai Kindom took the initiative to make peace with Tang dynasty.Da Qin mao succeeded to the throne continued the northward strategy and conquered Fu nie,Yue xi and Tie li.In addition,Da Qin mao also moved the capital from Xian zhou to Shang jing.The transfer of capital marks the formal establishment of the northward strategy.Since then,the expansion of Bohai kindom has focused on the expansion to the north.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establishment of Bohai Kindom,under the regime of Wu zhou,the control toward the northeast area by Tang dynasty was weakening,and Da Zuo rong,by gathering the Mohe and the defeated Gao gou li,established a new regime in Dong Mou Mountain and expanded to the south.However Tang dynasty rebuilt Ying Zhou and established Army Messenger of Ping lu in Kai yuan fifth years,Bohai Kindom was forced to change from the south to the north,atacked Fu nie,Tie li and Hei shui Mo he.Due to the combination of Hei shui and Tang dynasty,Bohai Kindom was blocked and had to rely on Turkic to fight against Tang dynasty in the west and south,but Turkic declined,Bohai Kindom took the initiative to make peace with Tang dynasty.Da Qin mao succeeded to the throne continued the northward strategy and conquered Fu nie,Yue xi and Tie li.In addition,Da Qin mao also moved the capital from Xian zhou to Shang jing.The transfer of capital marks the formal establishment of the northward strategy.Since then,the expansion of Bohai kindom has focused on the expansion to the north.
引文
(1)《新唐书》卷219《渤海传》,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6180页。
(2)[韩]權五重:《靺鞨種族系統試論》,《震檀學報》19806。
(3)[日]李成市著、马一虹译:《围绕渤海史的民族与国家——超越民族国家的境界》,杨志军主编:《东北亚考古资料译文集》,北方文物杂志社2006年版,第139—149页。
(4)马一虹:《靺鞨、渤海与周边国家、部族关系史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版,绪论;孙炜冉、史话:《渤海国的靺鞨人构成解析》,《云南民族大学学报》2015年第6期。
(5)孙进己:《渤海疆域考》,《北方论丛》1982年第4期;王承礼:《渤海的疆域和地理》,《黑龙江文物丛刊》1983年第4期;魏国忠:《渤海疆域变迁考略》,《求是学刊》1984年第6期;陈显昌:《论渤海国的疆域》,《学习与探索》1985年第5期;郭毅生:《渤海国疆域考》,《郭毅生著作选集》,民族出版社2015年版,第126—142页。
(6)杨军:《渤海国民族构成与分布研究》,吉林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117—127页。
(7)丛佩远、赵鸣岐编:《曹廷杰文集》,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166—168页。
(8)金毓黻:《关于渤海贞惠公主墓碑研究的补充》,《考古学报》1956年第2期;阎万章:《渤海“贞惠公主墓碑”的研究》,《考古学报》1956年第2期;王承礼:《敦化六顶山渤海墓清理发掘记》,《社会科学战线》1979年第3期。
(9)李强:《渤海旧都即敖东城质疑》,张志立、王宏刚主编:《东北亚历史与文化》,辽沈书社1991年版,第375页。
(10)李健才:《渤海初期都城考》,《北方文物》2002年第3期。
(11)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吉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吉林敦化市敖东城遗址发掘简报》,《考古》2006年第9期;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吉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吉林敦化市永胜金代遗址一号建筑基址》,《考古》2007年第2期。
(12)李强:《吉林和龙市龙海渤海王室墓葬发掘简报》,《考古》2009年第6期。
(13)王培新:《渤海早期王城研究中的几个问题》,《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13年第2期。
(14)阎万章:《渤海“贞惠公主墓碑”的研究》,《考古学报》1956年第2期。
(15)刘晓东:《渤海王陵及相关问题续论》,《北方文物》2012年第3期。
(16)《新唐书》卷220《高丽传》,第6197页。
(17)苗威:《渤海国的高句丽遗民》,《通化师范学院学报》2015年第3期。
(18)《新唐书》卷220《新罗传》,第6204页。
(19)范恩实:《论七世纪中后期靺鞨的发展及其建国的内外因》,《东北史地》2016年第4期。
(20)《旧唐书》卷199《渤海传》,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5360页。
(21)魏国忠:《渤海疆域变迁考略》,《求是学刊》1984年第6期。
(22)王承礼:《中国东北的渤海国与东北亚》,吉林文史出版社2000年版,第17页;李健才:《唐代渤海王国的创建者大祚荣是白山靺鞨人》,《民族研究》2000年第6期。
(23)侯莉闽、李强:《渤海初期通往日本陆路部分的研讨》,《北方文物》1994年第4期。
(24)苗威:《大祚荣族属新考》,《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13年第3期。
(25)杨军:《靺鞨诸部与渤海建国集团》,《民族研究》2006年第2期。
(26)马一虹:《靺鞨部族分布地域考述》,《中华文化研究》2004年第2期。
(27)《新唐书》卷219《渤海传》,第6180页。
(28)王禹浪:《靺鞨黑水部地理分布初探》,《北方文物》1997年第1期。
(29)《新唐书》卷110《李多祚传》,第4124页。
(30)魏国忠:《唐与黑水靺鞨之战》,《社会科学战线》1985年第3期。
(31)《新唐书》卷219《渤海传》,第6180页。
(32)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释文汇编·东北卷》,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88年版,第53页;干志耿、孙秀仁:《黑龙江民族史纲》,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232页。
(33)杨军:《渤海国民族构成与分布研究》,第120页;都兴智:《唐代靺鞨越喜、铁力、拂涅三部地理位置考探》,《社会科学辑刊》2003年第4期。
(34)马一虹:《靺鞨部族分布地域考述》,《中华文化研究》2004年第2期。
(35)《资治通鉴》卷213,开元十四年,中华书局1956年版,第6774页。
(36)《新唐书》卷215《突厥传上》,第6048页。
(37)李方:《后东突厥汗国复兴》,《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4年第3期。
(38)《资治通鉴》卷211,开元二年正月初,第6695页。
(39)《旧唐书》卷39《地理志二》,第1521页。
(40)《新唐书》卷66《方镇表三》,第1832页。
(41)牡丹江市文物管理站:《牡丹江边墙调查简报》,《北方文物》1986年第3期。
(42)杨军:《渤海民族构成与分布研究》,第124页。
(43)《新唐书》卷136《乌承玼传》,第4597页。
(44)[唐]张九龄:《敕新罗王金兴光书三首》,[宋]李昉等编:《文苑英华》,中华书局1966年版,第2404页。
(45)王小甫:《新罗北界与唐朝辽东》,《史学集刊》2005年第3期。
(46)魏国忠:《渤海疆域变迁考略》,《求是学刊》1984年第6期。
(47)李方:《后东突厥汗国复兴》,《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4年第3期。
(48)王承礼:《中国东北的渤海国与东北亚》,第80—88页。
(49)《新唐书》卷219《黑水靺鞨传》,第6179页。
(50)苗威:《渤海族的凝聚及其消亡》,《延边大学学报》2017年第5期。
(51)孙玉良:《渤海迁都浅议》,《北方论丛》1983年第3期;[韩]宋基豪著、常白衫译:《渤海的初期都城及其迁都过程》,《东北亚历史与考古信息》1998年第1期。
(52)王承礼:《中国东北的渤海国与东北亚》,第89页;杨军:《渤海国民族构成与分布研究》,第122页。
(53)魏国忠、朱国忱、郝庆云:《渤海国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10—111页。
(54)桑秋杰、高福顺:《渤海政权迁都考述》,《东北史地》2008年第2期。
(55)《太平御览》卷156《州郡部二》,中华书局1995年版,第759页。
(56)⑦史念海:《中国古都和文化》,中华书局1998年版,第214、223页。
(57)国家文物局主编:《中国文物地图集·吉林分册》,中国地图出版社1993年版,第23页。
(58)[日]菅原道真:《續日本紀》卷21,起天平寶字二年八月盡十二月,經濟雜誌出版社1897年版,第362页。
(59)《新唐书》卷225《安禄山传》,第6416—6420页。
(60)⑨杨军:《渤海民族构成与分布研究》,第122、125页。
(61)[日]酒寄雅志著、马一虹译:《渤海的都城和统治领域》,杨志军主编:《东北亚考古资料译文集》,北方文物杂志社2006年版,第58—71页。
(62)臧淑英主编:《黑龙江地理》,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154页。
(63)吉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俄罗斯科学院远东分院远东民族历史·考古·民族研究所编著:《俄罗斯滨海边疆区渤海文物集粹》,文物出版社2013年版,序言。
(64)孙炜冉、史话:《渤海国的靺鞨人构成解析》,《云南民族大学学报》2015年第6期。
(65)《辽史》卷38《地理志二》,中华书局1974年版,第456页。
(66)黄约瑟:《读“曲江集”唐与渤海及新罗敕书》,刘健明编:《黄约瑟隋唐史论集》,中华书局1997年版,第72页。
(2)[韩]權五重:《靺鞨種族系統試論》,《震檀學報》19806。
(3)[日]李成市著、马一虹译:《围绕渤海史的民族与国家——超越民族国家的境界》,杨志军主编:《东北亚考古资料译文集》,北方文物杂志社2006年版,第139—149页。
(4)马一虹:《靺鞨、渤海与周边国家、部族关系史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版,绪论;孙炜冉、史话:《渤海国的靺鞨人构成解析》,《云南民族大学学报》2015年第6期。
(5)孙进己:《渤海疆域考》,《北方论丛》1982年第4期;王承礼:《渤海的疆域和地理》,《黑龙江文物丛刊》1983年第4期;魏国忠:《渤海疆域变迁考略》,《求是学刊》1984年第6期;陈显昌:《论渤海国的疆域》,《学习与探索》1985年第5期;郭毅生:《渤海国疆域考》,《郭毅生著作选集》,民族出版社2015年版,第126—142页。
(6)杨军:《渤海国民族构成与分布研究》,吉林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117—127页。
(7)丛佩远、赵鸣岐编:《曹廷杰文集》,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166—168页。
(8)金毓黻:《关于渤海贞惠公主墓碑研究的补充》,《考古学报》1956年第2期;阎万章:《渤海“贞惠公主墓碑”的研究》,《考古学报》1956年第2期;王承礼:《敦化六顶山渤海墓清理发掘记》,《社会科学战线》1979年第3期。
(9)李强:《渤海旧都即敖东城质疑》,张志立、王宏刚主编:《东北亚历史与文化》,辽沈书社1991年版,第375页。
(10)李健才:《渤海初期都城考》,《北方文物》2002年第3期。
(11)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吉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吉林敦化市敖东城遗址发掘简报》,《考古》2006年第9期;吉林大学边疆考古研究中心、吉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吉林敦化市永胜金代遗址一号建筑基址》,《考古》2007年第2期。
(12)李强:《吉林和龙市龙海渤海王室墓葬发掘简报》,《考古》2009年第6期。
(13)王培新:《渤海早期王城研究中的几个问题》,《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13年第2期。
(14)阎万章:《渤海“贞惠公主墓碑”的研究》,《考古学报》1956年第2期。
(15)刘晓东:《渤海王陵及相关问题续论》,《北方文物》2012年第3期。
(16)《新唐书》卷220《高丽传》,第6197页。
(17)苗威:《渤海国的高句丽遗民》,《通化师范学院学报》2015年第3期。
(18)《新唐书》卷220《新罗传》,第6204页。
(19)范恩实:《论七世纪中后期靺鞨的发展及其建国的内外因》,《东北史地》2016年第4期。
(20)《旧唐书》卷199《渤海传》,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5360页。
(21)魏国忠:《渤海疆域变迁考略》,《求是学刊》1984年第6期。
(22)王承礼:《中国东北的渤海国与东北亚》,吉林文史出版社2000年版,第17页;李健才:《唐代渤海王国的创建者大祚荣是白山靺鞨人》,《民族研究》2000年第6期。
(23)侯莉闽、李强:《渤海初期通往日本陆路部分的研讨》,《北方文物》1994年第4期。
(24)苗威:《大祚荣族属新考》,《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13年第3期。
(25)杨军:《靺鞨诸部与渤海建国集团》,《民族研究》2006年第2期。
(26)马一虹:《靺鞨部族分布地域考述》,《中华文化研究》2004年第2期。
(27)《新唐书》卷219《渤海传》,第6180页。
(28)王禹浪:《靺鞨黑水部地理分布初探》,《北方文物》1997年第1期。
(29)《新唐书》卷110《李多祚传》,第4124页。
(30)魏国忠:《唐与黑水靺鞨之战》,《社会科学战线》1985年第3期。
(31)《新唐书》卷219《渤海传》,第6180页。
(32)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释文汇编·东北卷》,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88年版,第53页;干志耿、孙秀仁:《黑龙江民族史纲》,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232页。
(33)杨军:《渤海国民族构成与分布研究》,第120页;都兴智:《唐代靺鞨越喜、铁力、拂涅三部地理位置考探》,《社会科学辑刊》2003年第4期。
(34)马一虹:《靺鞨部族分布地域考述》,《中华文化研究》2004年第2期。
(35)《资治通鉴》卷213,开元十四年,中华书局1956年版,第6774页。
(36)《新唐书》卷215《突厥传上》,第6048页。
(37)李方:《后东突厥汗国复兴》,《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4年第3期。
(38)《资治通鉴》卷211,开元二年正月初,第6695页。
(39)《旧唐书》卷39《地理志二》,第1521页。
(40)《新唐书》卷66《方镇表三》,第1832页。
(41)牡丹江市文物管理站:《牡丹江边墙调查简报》,《北方文物》1986年第3期。
(42)杨军:《渤海民族构成与分布研究》,第124页。
(43)《新唐书》卷136《乌承玼传》,第4597页。
(44)[唐]张九龄:《敕新罗王金兴光书三首》,[宋]李昉等编:《文苑英华》,中华书局1966年版,第2404页。
(45)王小甫:《新罗北界与唐朝辽东》,《史学集刊》2005年第3期。
(46)魏国忠:《渤海疆域变迁考略》,《求是学刊》1984年第6期。
(47)李方:《后东突厥汗国复兴》,《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4年第3期。
(48)王承礼:《中国东北的渤海国与东北亚》,第80—88页。
(49)《新唐书》卷219《黑水靺鞨传》,第6179页。
(50)苗威:《渤海族的凝聚及其消亡》,《延边大学学报》2017年第5期。
(51)孙玉良:《渤海迁都浅议》,《北方论丛》1983年第3期;[韩]宋基豪著、常白衫译:《渤海的初期都城及其迁都过程》,《东北亚历史与考古信息》1998年第1期。
(52)王承礼:《中国东北的渤海国与东北亚》,第89页;杨军:《渤海国民族构成与分布研究》,第122页。
(53)魏国忠、朱国忱、郝庆云:《渤海国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110—111页。
(54)桑秋杰、高福顺:《渤海政权迁都考述》,《东北史地》2008年第2期。
(55)《太平御览》卷156《州郡部二》,中华书局1995年版,第759页。
(56)⑦史念海:《中国古都和文化》,中华书局1998年版,第214、223页。
(57)国家文物局主编:《中国文物地图集·吉林分册》,中国地图出版社1993年版,第23页。
(58)[日]菅原道真:《續日本紀》卷21,起天平寶字二年八月盡十二月,經濟雜誌出版社1897年版,第362页。
(59)《新唐书》卷225《安禄山传》,第6416—6420页。
(60)⑨杨军:《渤海民族构成与分布研究》,第122、125页。
(61)[日]酒寄雅志著、马一虹译:《渤海的都城和统治领域》,杨志军主编:《东北亚考古资料译文集》,北方文物杂志社2006年版,第58—71页。
(62)臧淑英主编:《黑龙江地理》,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154页。
(63)吉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俄罗斯科学院远东分院远东民族历史·考古·民族研究所编著:《俄罗斯滨海边疆区渤海文物集粹》,文物出版社2013年版,序言。
(64)孙炜冉、史话:《渤海国的靺鞨人构成解析》,《云南民族大学学报》2015年第6期。
(65)《辽史》卷38《地理志二》,中华书局1974年版,第456页。
(66)黄约瑟:《读“曲江集”唐与渤海及新罗敕书》,刘健明编:《黄约瑟隋唐史论集》,中华书局1997年版,第7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