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体与明代的思想秩序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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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思想秩序的建立是大一统社会维护统治的核心,当这个核心受到威胁和破坏时,正文体就成为重建思想秩序的重要手段。明代的正文体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从最初对科举制度的自信到强调端正士习,再到强调正文体、斥异端,正文体逐渐成为重要论题。正文体有着明确的目标和任务:崇正学、黜异端、正风格。其重心则从单纯的强调正学,逐渐向大一统下的"圣真""王制"论发展,试图造就一个无所不在的严密"权力"网络。正文体的理论基础有四:文风与道德人格的培养;文风与士风关系紧密;文体与选拔人才标准;行政管理中的实用实效观。但正文体并不只是国家行为,官方与士人很容易达成态度取向上的一致,形成社会共识。
引文
(1)曾异撰《纺授堂集》文集卷四《士气文体》,《四库禁毁书丛刊》,北京出版社1997年版,集部第163册,第550页。
(2)王洪《毅斋集》卷五《会试录后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台湾商务印书馆股份有限公司2008年版,第1237册,第499页。
(3)李东阳著,周寅宾点校《李东阳集·文前稿》卷八《会试录序》,岳麓书社1985年版,第2卷,第109页。
(4)参见郭培贵《明代科举史事编年考证》,科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51-52页。郑礼炬《明代洪武至正德间的翰林院与文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241页。
(5)王英《王文安公诗文集》文集卷二《会试录序》,《续修四库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1327册,第320页。
(6)王直《抑庵文后集》卷一一《正统丙辰会试录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41册,第569页。
(7)《抑庵文后集》卷二三《己未会试录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41册,第874页。
(8)参见王鏊《震泽集》卷一二《会试录序(戊辰)》,《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56册,第271页。
(9)王世贞《弇州四部稿》卷一一一《正士风议(大理卿试)》,《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80册,第755页。
(1)吴亮《万历疏钞》卷三三《国值非常灾异恳乞圣明严加修省以答天心疏》,《续修四库全书》,第469册,第290页。
(2)黎淳《黎文僖公集》卷五《赠蒋国鸾训导广平(并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330册,第21页。
(3)康海《对山集》卷九《上邃庵先生》,《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齐鲁书社1997年版,集部第52册,第370页。
(4)王云凤《博趣斋稿》卷一四《山西提学题名记》,《续修四库全书》,第1331册,第189页。
(5)李默《孤树裒谈》卷七,《续修四库全书》,第1170册,第706页。
(6)胡世宁《备边十策疏》,陈子龙等辑《明经世文编》卷一三六,《续修四库全书》,第1657册,第40-41页。
(7)聂豹《应诏陈言以弭灾异疏》,《明经世文编》卷二二二,《续修四库全书》,第1658册,第303页。
(8)霍韬《嘉靖改元建言第三札》,《明经世文编》卷一八五,《续修四库全书》,第1657册,第572-573页。
(9)徐学聚《国朝典汇》卷五三,书目文献出版社1996年版,上册,第941页。
(10)艾穆《艾熙亭先生文集》卷二《贺邑侯朱景亭荣奖序》,《四库未收书辑刊》,北京出版社2000年版,第5辑第21册,第703页。
(11)《艾熙亭先生文集》卷三《贺邑博杭君院道交奖序》,《四库未收书辑刊》,第5辑第21册,第718页。
(12)蔡献臣《清白堂稿》卷二《会覆生员凌辱郡守等官疏》,《四库未收书辑刊》,第6辑第22册,第26页。
(1)申时行等修,赵用贤等纂《大明会典》卷七七,《续修四库全书》,第790册,第399-400页。
(2)参见《李东阳集·文后集》卷二《会试录序》,第3卷,第19页。
(3)林尧俞等修,俞汝楫等纂《礼部志稿》卷七一,《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598册,第201页。
(4)《大明会典》卷七七,《续修四库全书》,第790册,第400页。
(5)张璁《太师张文忠公集·奏疏》卷三《慎科目》,《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77册,第68页。
(6)《礼部志稿》卷七二,《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598册,第223页。
(7)参见查继佐《罪惟录·志》卷一八,《续修四库全书》,第321册,第534-535页。
(8)桂萼《修明学政疏》,孙旬辑《皇明疏钞》卷四九,《续修四库全书》,第464册,第416页。
(9)《太师张文忠公集·文稿》卷一《送甘思诲还乡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77册,第259页。
(10)夏言《南宫奏稿》卷一《正文体重程式简考官以收真才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429册,第420页。
(1)黄洪宪《碧山学士集》卷二一《拟正士风疏(阁试第二)》,《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30册,第462页。
(2)郭正域《合并黄离草》卷一八《福建程录序(代)》,《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4册,第58-69页。
(3)黄汝亨《寓林集》卷一五《吏部稽勋司员外郎德园虞公墓志铭》,《续修四库全书》,第1369册,第225页。
(4)韩浚、张应武等修《(万历)嘉定县志》卷二〇,《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史部第209册,第174页。
(5)冯琦《宗伯集》卷五七《为重经术祛异说以正人心以励人材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6册,第2页。
(6)何三畏《云间志略》卷四《督学使恭简耿公传》,《四库禁毁书丛刊》,史部第8册,第235页。
(7)参见顾潜《静观堂集》卷八《申严条约事》,《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48册,第531页。
(1)顾璘《顾璘诗文全集·息园存稿文》卷六《四川参政叶公墓碑》,《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63册,第536页。
(2)《宗伯集》卷五七《为重经术祛异说以正人心以励人材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6册,第2页。
(3)《宗伯集》卷五七《为遵奉明旨开陈条例以维世教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6册,第5页。
(4)沈一贯《喙鸣诗文集》文集卷四《会试录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357册,第182页。
(5)(7)《宗伯集》卷五七《为重经术祛异说以正人心以励人材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6册,第3页。
(6)《宗伯集》卷八《会试录序(代)》,《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5册,第129页。
(8)张治道《送提学孔文谷先生序》,黄宗羲辑《明文海》卷二九一,《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456册,第318页。
(9)张萱《西园闻见录》卷四五“提学”条,《续修四库全书》,第1169册,第227页。
(1)陈懿典《陈学士先生初集》卷二五《黄葵阳先生宦稿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78册,第691-692页。
(2)薛瑄《会试录序》,程敏政辑《明文衡》卷四四,《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374册,第187页。
(3)丘濬著,丘尔谷编《重编琼台稿》卷九《会试录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48册,第178页。
(4)孙承泽《春明梦余录》卷四〇,《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68册,第647页。
(5)孙承恩《文简集》卷三〇《会试录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71册,第388页。
(1)《宗伯集》卷五七《为重经术祛异说以正人心以励人材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6册,第2页。
(2)《宗伯集》卷一四《辛丑科会试录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5册,第203页。
(3)李乐《见闻杂纪》卷四,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350页。
(4)《宗伯集》卷八《会试录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5册,第129页。
(5)《喙鸣诗文集》文集卷四《会试录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357册,第182页。
(6)申时行《赐闲堂集》卷九《会试录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134册,第179页。
(7)冯班《钝吟杂录》卷二,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19页。
(1)陈仁锡《无梦园遗集》卷三《后场衡总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383册,第456页。
(2)《宗伯集》卷八《会试录序(代)》,《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5册,第131页。
(3)宋端仪《立斋闲录》卷二,《续修四库全书》,第1167册,第571页。
(4)吴节《吴竹坡先生文集》卷一《经国十事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33册,第333页。
(5)吴道南《吴文恪公文集》卷一四《会试录序(万历丙辰科)》,《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31册,第505页。
(6)《宗伯集》卷五七《为重经术祛异说以正人心以励人材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6册,第4页。
(1)《赐闲堂集》卷九《会试录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134册,第178页。
(2)《宗伯集》卷八《会试录序(代)》,《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5册,第130页。
(3)《赐闲堂集》卷九《会试录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134册,第178-179页。
(4)《喙鸣诗文集》文集卷四《会试录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357册,第182页。
(5)王锡爵《王文肃公文集》卷一《丙戌会试录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7册,第46-47页。
(6)李春芳《贻安堂集》卷四《戊辰科会试录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113册,第97页。
(7)鲍应鳌《瑞芝山房集》卷一《山东乡试录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41册,第53页。
(1)参见《陈学士先生初集》卷三《湖广乡试录序(代)》,《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78册,第690-691页。
(2)方应选《方众甫集》卷一四《闽中学政十则》,《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170册,第239页。
(3)《碧山学士集》卷一《顺天府乡试录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30册,第115-116页。
(4)参见高拱《高文襄公集》卷三五《论语直讲》“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条,《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108册,第489页。
(5)参见高攀龙《高子遗书》卷七《崇正学辟异说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92册,第441-442页。
(6)王慎中《遵岩集》卷九《福建乙卯乡试录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74册,第225页。
(1)(2)沈懋孝《长水先生文钞·长水先生水云绪编·论士学》,《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60册,第204页。
(3)《纺授堂集》文集卷四《士气文体》,《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63册,第550页。
(4)王夫之著,舒士彦点校《读通鉴论》卷七,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210页。
(5)王夫之著,舒士彦点校《宋论》卷一四,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251页。
(1)李塨著,冯辰校《恕谷后集》卷一〇《富平赠言》,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121页。
(2)戴肇辰《学仕录》卷一《禁邪说示》,《四库未收书辑刊》,第2辑第26册,第470-471页。
(2)王洪《毅斋集》卷五《会试录后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台湾商务印书馆股份有限公司2008年版,第1237册,第499页。
(3)李东阳著,周寅宾点校《李东阳集·文前稿》卷八《会试录序》,岳麓书社1985年版,第2卷,第109页。
(4)参见郭培贵《明代科举史事编年考证》,科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51-52页。郑礼炬《明代洪武至正德间的翰林院与文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241页。
(5)王英《王文安公诗文集》文集卷二《会试录序》,《续修四库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1327册,第320页。
(6)王直《抑庵文后集》卷一一《正统丙辰会试录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41册,第569页。
(7)《抑庵文后集》卷二三《己未会试录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41册,第874页。
(8)参见王鏊《震泽集》卷一二《会试录序(戊辰)》,《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56册,第271页。
(9)王世贞《弇州四部稿》卷一一一《正士风议(大理卿试)》,《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80册,第755页。
(1)吴亮《万历疏钞》卷三三《国值非常灾异恳乞圣明严加修省以答天心疏》,《续修四库全书》,第469册,第290页。
(2)黎淳《黎文僖公集》卷五《赠蒋国鸾训导广平(并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330册,第21页。
(3)康海《对山集》卷九《上邃庵先生》,《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齐鲁书社1997年版,集部第52册,第370页。
(4)王云凤《博趣斋稿》卷一四《山西提学题名记》,《续修四库全书》,第1331册,第189页。
(5)李默《孤树裒谈》卷七,《续修四库全书》,第1170册,第706页。
(6)胡世宁《备边十策疏》,陈子龙等辑《明经世文编》卷一三六,《续修四库全书》,第1657册,第40-41页。
(7)聂豹《应诏陈言以弭灾异疏》,《明经世文编》卷二二二,《续修四库全书》,第1658册,第303页。
(8)霍韬《嘉靖改元建言第三札》,《明经世文编》卷一八五,《续修四库全书》,第1657册,第572-573页。
(9)徐学聚《国朝典汇》卷五三,书目文献出版社1996年版,上册,第941页。
(10)艾穆《艾熙亭先生文集》卷二《贺邑侯朱景亭荣奖序》,《四库未收书辑刊》,北京出版社2000年版,第5辑第21册,第703页。
(11)《艾熙亭先生文集》卷三《贺邑博杭君院道交奖序》,《四库未收书辑刊》,第5辑第21册,第718页。
(12)蔡献臣《清白堂稿》卷二《会覆生员凌辱郡守等官疏》,《四库未收书辑刊》,第6辑第22册,第26页。
(1)申时行等修,赵用贤等纂《大明会典》卷七七,《续修四库全书》,第790册,第399-400页。
(2)参见《李东阳集·文后集》卷二《会试录序》,第3卷,第19页。
(3)林尧俞等修,俞汝楫等纂《礼部志稿》卷七一,《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598册,第201页。
(4)《大明会典》卷七七,《续修四库全书》,第790册,第400页。
(5)张璁《太师张文忠公集·奏疏》卷三《慎科目》,《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77册,第68页。
(6)《礼部志稿》卷七二,《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598册,第223页。
(7)参见查继佐《罪惟录·志》卷一八,《续修四库全书》,第321册,第534-535页。
(8)桂萼《修明学政疏》,孙旬辑《皇明疏钞》卷四九,《续修四库全书》,第464册,第416页。
(9)《太师张文忠公集·文稿》卷一《送甘思诲还乡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77册,第259页。
(10)夏言《南宫奏稿》卷一《正文体重程式简考官以收真才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429册,第420页。
(1)黄洪宪《碧山学士集》卷二一《拟正士风疏(阁试第二)》,《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30册,第462页。
(2)郭正域《合并黄离草》卷一八《福建程录序(代)》,《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4册,第58-69页。
(3)黄汝亨《寓林集》卷一五《吏部稽勋司员外郎德园虞公墓志铭》,《续修四库全书》,第1369册,第225页。
(4)韩浚、张应武等修《(万历)嘉定县志》卷二〇,《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史部第209册,第174页。
(5)冯琦《宗伯集》卷五七《为重经术祛异说以正人心以励人材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6册,第2页。
(6)何三畏《云间志略》卷四《督学使恭简耿公传》,《四库禁毁书丛刊》,史部第8册,第235页。
(7)参见顾潜《静观堂集》卷八《申严条约事》,《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48册,第531页。
(1)顾璘《顾璘诗文全集·息园存稿文》卷六《四川参政叶公墓碑》,《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63册,第536页。
(2)《宗伯集》卷五七《为重经术祛异说以正人心以励人材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6册,第2页。
(3)《宗伯集》卷五七《为遵奉明旨开陈条例以维世教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6册,第5页。
(4)沈一贯《喙鸣诗文集》文集卷四《会试录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357册,第182页。
(5)(7)《宗伯集》卷五七《为重经术祛异说以正人心以励人材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6册,第3页。
(6)《宗伯集》卷八《会试录序(代)》,《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5册,第129页。
(8)张治道《送提学孔文谷先生序》,黄宗羲辑《明文海》卷二九一,《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456册,第318页。
(9)张萱《西园闻见录》卷四五“提学”条,《续修四库全书》,第1169册,第227页。
(1)陈懿典《陈学士先生初集》卷二五《黄葵阳先生宦稿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78册,第691-692页。
(2)薛瑄《会试录序》,程敏政辑《明文衡》卷四四,《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374册,第187页。
(3)丘濬著,丘尔谷编《重编琼台稿》卷九《会试录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48册,第178页。
(4)孙承泽《春明梦余录》卷四〇,《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68册,第647页。
(5)孙承恩《文简集》卷三〇《会试录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71册,第388页。
(1)《宗伯集》卷五七《为重经术祛异说以正人心以励人材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6册,第2页。
(2)《宗伯集》卷一四《辛丑科会试录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5册,第203页。
(3)李乐《见闻杂纪》卷四,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350页。
(4)《宗伯集》卷八《会试录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5册,第129页。
(5)《喙鸣诗文集》文集卷四《会试录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357册,第182页。
(6)申时行《赐闲堂集》卷九《会试录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134册,第179页。
(7)冯班《钝吟杂录》卷二,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19页。
(1)陈仁锡《无梦园遗集》卷三《后场衡总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383册,第456页。
(2)《宗伯集》卷八《会试录序(代)》,《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5册,第131页。
(3)宋端仪《立斋闲录》卷二,《续修四库全书》,第1167册,第571页。
(4)吴节《吴竹坡先生文集》卷一《经国十事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33册,第333页。
(5)吴道南《吴文恪公文集》卷一四《会试录序(万历丙辰科)》,《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31册,第505页。
(6)《宗伯集》卷五七《为重经术祛异说以正人心以励人材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6册,第4页。
(1)《赐闲堂集》卷九《会试录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134册,第178页。
(2)《宗伯集》卷八《会试录序(代)》,《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5册,第130页。
(3)《赐闲堂集》卷九《会试录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134册,第178-179页。
(4)《喙鸣诗文集》文集卷四《会试录序》,《续修四库全书》,第1357册,第182页。
(5)王锡爵《王文肃公文集》卷一《丙戌会试录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7册,第46-47页。
(6)李春芳《贻安堂集》卷四《戊辰科会试录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113册,第97页。
(7)鲍应鳌《瑞芝山房集》卷一《山东乡试录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41册,第53页。
(1)参见《陈学士先生初集》卷三《湖广乡试录序(代)》,《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78册,第690-691页。
(2)方应选《方众甫集》卷一四《闽中学政十则》,《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170册,第239页。
(3)《碧山学士集》卷一《顺天府乡试录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30册,第115-116页。
(4)参见高拱《高文襄公集》卷三五《论语直讲》“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条,《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108册,第489页。
(5)参见高攀龙《高子遗书》卷七《崇正学辟异说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92册,第441-442页。
(6)王慎中《遵岩集》卷九《福建乙卯乡试录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74册,第225页。
(1)(2)沈懋孝《长水先生文钞·长水先生水云绪编·论士学》,《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60册,第204页。
(3)《纺授堂集》文集卷四《士气文体》,《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第163册,第550页。
(4)王夫之著,舒士彦点校《读通鉴论》卷七,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210页。
(5)王夫之著,舒士彦点校《宋论》卷一四,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251页。
(1)李塨著,冯辰校《恕谷后集》卷一〇《富平赠言》,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121页。
(2)戴肇辰《学仕录》卷一《禁邪说示》,《四库未收书辑刊》,第2辑第26册,第470-47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