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的自画像”:祖先图像的视觉人类学解读
摘要
祖先图像及其崇拜在民间社会中有着复杂与多重中断的传统。流动于华南城乡之间的同姓组织重修始祖画像事件中,一幅被"有意地"拣选与凝结地域社会中纷杂历史记忆和现实欲求的象征物建构过程,见证了祖先及祖先图像是如何在委托造像者、图像制造者、以及"外人"的多方博弈与互动中被捥掘与激活,成为子孙们进行自我表达和集体表述的媒介,亦嵌入到社会主义时期华南民间社会新发明的传统和历史记忆中。从视觉人类学角度来看,在祖先像的概念里,"祖先"显然是比"像"更重要的关键词,祖先与子孙的互动存在,让祖先像里描绘的对象不仅是作为个体的祖先形象,更是特定时代特定地方子孙群体的自画像,对于这种互动关系中的图像生产方式的田野观察方法,亦可作为一种其他民间图像在解读路径上的参考。
引文
1 [英]理查德·豪厄尔斯《视觉文化》,葛红兵等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3页。
2 巫鸿《武梁祠:中国古代画像艺术的思想性》,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6年,第7页。
3 [英]彼得·伯克《图像证史》,杨预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3页。
4 胡鸿保、杨玉珍《文字VS图像——兼谈视觉人类学的边缘性》,《广西民族学院学报》2006年第3期。
5 邓启耀《视觉人类学的理论视野》,《广西民族大学学报》2008年第1期。
6 参见赵世瑜《图像如何证史:一幅石刻画所见清代西南的历史与历史记忆》,《故宫博物院院刊》2011年第2期。
1 《二十五史》,司马迁《史记·南越列传》(第五十三),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328页。
2 《二十五史》,班固《汉书·西南夷两粤朝鲜传》(第六十五),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358页。
3 [清]刘业勤《广东省揭阳县正续志》,台北:成文出版社,1974年。
4 [清]周硕勋《潮州府志》(卷三十八),潮州市档案馆,2001年。
5 1993年,由饶宗颐积极推动,在香港中文大学而举行了首届“国际潮州学研讨会”,自那以后“潮学”正式成为关于潮汕地域社会历史文化研究的相关的学术领域,逐渐受到海内外学术界的瞩目,成为一门以潮汕地区历史文化研究为中心的深具地方特色的学问。潮学研究会自第一届国际研讨会以来,举办了十一届,揭姓子孙获邀参加的是2003年在揭阳举办的第五届。
1 “汉·揭阳令揭猛(史定)学术研究会(筹)”、揭阳市潮学研究杂志编辑部合编《纪念揭阳先贤揭猛(史定)诞辰2165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及资料汇编》,中国文联出版社,2005年,第50页。
2 2008年揭阳先贤揭猛研究会年会报告。
3 张道一《中国民间肖像画》,《汉声杂志》1994年第63-64期。
4 姜伯勤《敦煌的写真邈真与肖像艺术》,第77-92页。转引自刘永华《明清时期华南地区的祖先画像崇拜习俗》,《厦大史学》(第二辑),厦门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83页。
5 徐乾学《读礼通考》卷五六,《丧仪节十九·神像》,引自吕坤《四礼疑语》,《文渊阁四库全书》。转引自刘永华《明清时期华南地区的祖先画像崇拜习俗》,《厦大史学》(第二辑),厦门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83页。
6 刘永华《明清时期华南地区的祖先画像崇拜习俗》,《厦大史学》(第二辑),厦门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95页。
1贺喜《亦神亦祖:粤西南信仰建构的社会史》,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1年,第15页。
1 在明代嘉靖末年由王圻、王思义父子编纂的百科式图书《三才图会》中十四卷人物图像里,可以见到自盘古、三皇五帝以来的重要的帝王世系图和名人肖像,其中人物都以这种类型木刻印刷风格表现。
2 伊佩霞《剑桥插图中国史》,赵世瑜、赵世玲、张宏艳译,山东画报出版社,2001年,第187页。
1 访谈资料:揭猛研究会骨干,2008年10月、11月,广州跑马场的副会长办公室。
2 [元]王绎《写像秘诀》,转引自吴卫鸣《明清祖先图像式研究》,2010年中国美术学院博士论文,第71页。
3 [清]丁皋《传真心领》,人民美术出版社,1984年,第60页。
1 参见巫鸿《权力的面容:天安门毛主席像》,黄专编《国家遗产:一项关于视觉政治史的研究》,瑞顿出版社,2009年,第462页。
2 参见吴卫鸣《明清祖先像图式研究》,2010年中国美术学院博士论文,第146页。
2 巫鸿《武梁祠:中国古代画像艺术的思想性》,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6年,第7页。
3 [英]彼得·伯克《图像证史》,杨预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3页。
4 胡鸿保、杨玉珍《文字VS图像——兼谈视觉人类学的边缘性》,《广西民族学院学报》2006年第3期。
5 邓启耀《视觉人类学的理论视野》,《广西民族大学学报》2008年第1期。
6 参见赵世瑜《图像如何证史:一幅石刻画所见清代西南的历史与历史记忆》,《故宫博物院院刊》2011年第2期。
1 《二十五史》,司马迁《史记·南越列传》(第五十三),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328页。
2 《二十五史》,班固《汉书·西南夷两粤朝鲜传》(第六十五),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358页。
3 [清]刘业勤《广东省揭阳县正续志》,台北:成文出版社,1974年。
4 [清]周硕勋《潮州府志》(卷三十八),潮州市档案馆,2001年。
5 1993年,由饶宗颐积极推动,在香港中文大学而举行了首届“国际潮州学研讨会”,自那以后“潮学”正式成为关于潮汕地域社会历史文化研究的相关的学术领域,逐渐受到海内外学术界的瞩目,成为一门以潮汕地区历史文化研究为中心的深具地方特色的学问。潮学研究会自第一届国际研讨会以来,举办了十一届,揭姓子孙获邀参加的是2003年在揭阳举办的第五届。
1 “汉·揭阳令揭猛(史定)学术研究会(筹)”、揭阳市潮学研究杂志编辑部合编《纪念揭阳先贤揭猛(史定)诞辰2165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及资料汇编》,中国文联出版社,2005年,第50页。
2 2008年揭阳先贤揭猛研究会年会报告。
3 张道一《中国民间肖像画》,《汉声杂志》1994年第63-64期。
4 姜伯勤《敦煌的写真邈真与肖像艺术》,第77-92页。转引自刘永华《明清时期华南地区的祖先画像崇拜习俗》,《厦大史学》(第二辑),厦门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83页。
5 徐乾学《读礼通考》卷五六,《丧仪节十九·神像》,引自吕坤《四礼疑语》,《文渊阁四库全书》。转引自刘永华《明清时期华南地区的祖先画像崇拜习俗》,《厦大史学》(第二辑),厦门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83页。
6 刘永华《明清时期华南地区的祖先画像崇拜习俗》,《厦大史学》(第二辑),厦门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95页。
1贺喜《亦神亦祖:粤西南信仰建构的社会史》,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1年,第15页。
1 在明代嘉靖末年由王圻、王思义父子编纂的百科式图书《三才图会》中十四卷人物图像里,可以见到自盘古、三皇五帝以来的重要的帝王世系图和名人肖像,其中人物都以这种类型木刻印刷风格表现。
2 伊佩霞《剑桥插图中国史》,赵世瑜、赵世玲、张宏艳译,山东画报出版社,2001年,第187页。
1 访谈资料:揭猛研究会骨干,2008年10月、11月,广州跑马场的副会长办公室。
2 [元]王绎《写像秘诀》,转引自吴卫鸣《明清祖先图像式研究》,2010年中国美术学院博士论文,第71页。
3 [清]丁皋《传真心领》,人民美术出版社,1984年,第60页。
1 参见巫鸿《权力的面容:天安门毛主席像》,黄专编《国家遗产:一项关于视觉政治史的研究》,瑞顿出版社,2009年,第462页。
2 参见吴卫鸣《明清祖先像图式研究》,2010年中国美术学院博士论文,第14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