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九年至一九八〇年的经济问题调查研究与改革总体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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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中国改革开放取得成功,"摸着石头过河"和总体规划相结合的探索模式发挥了重要作用。为加强总体规划,中共组织调查研究以汲取国际国内改革发展经验和教训。1979年到1980年,由国务院财政经济委员会组织的大规模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就改革开放政策特别是经济体制改革方向、路径、内容、步骤进行深入探讨,对改革作出总体布局,凸显了中国改革开放历史进程中决策者对总体规划的艰辛探索及重要影响。
The success of China's Reform and Opening-up was due to the combining of the exploratory method of"crossing the river by feeling for the stones"with the important role played by a"top-level design. "In order to strengthen overall planning and the "top-level design,"the CPC organized investigations to draw on the lessons from both international and domestic reform and development experiences. From 1979 to 1980,the large-scale economic investigations organized by the Financial Affairs Commission of the State Council extensively discussed the policy of Reform and Opening-up,especially the orientation,path,content,and measures for the reform of the economic system and the design of the overall reform,which highlighted the decision makers' deep explorations,important influence on comprehensive planning,and the role of the "top-level design"in the historical process of China's Reform and Opening-up.
The success of China's Reform and Opening-up was due to the combining of the exploratory method of"crossing the river by feeling for the stones"with the important role played by a"top-level design. "In order to strengthen overall planning and the "top-level design,"the CPC organized investigations to draw on the lessons from both international and domestic reform and development experiences. From 1979 to 1980,the large-scale economic investigations organized by the Financial Affairs Commission of the State Council extensively discussed the policy of Reform and Opening-up,especially the orientation,path,content,and measures for the reform of the economic system and the design of the overall reform,which highlighted the decision makers' deep explorations,important influence on comprehensive planning,and the role of the "top-level design"in the historical process of China's Reform and Opening-up.
引文
(1)1978年以谷牧率团考察西欧为代表的几次大规模考察和以往的考察并不一样,中共高层赋予其“取经”和“探路”的重大使命。美国学者傅高义在《邓小平时代》中甚至将谷牧率团考察西欧与1978年底的中央工作会议和十一届三中全会一起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三个转折点”。
(2)《三中全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年,第65-66页。
(1)《〈经济管理〉编辑部举办“经济问题双周座谈会”材料》,《经济研究参考资料》第144期,1979年。
(2)材料,经济研究参考资料第期,年《中日两国经济学家座谈会记录》,《经济研究参考资料》第306期,1980年。
(3)经济理论方法组由于光远提议组建,大家一致赞同,认为应该加强研究经济科学中的方法论。
(1)姚依林:《同心协力做好经济改革的调查研究---在经济理论和财经政策研究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经济研究参考资料》第144期,1979年。
(2)经济研究参考资料第期,年姚依林:《同心协力做好经济改革的调查研究---在经济理论和财经政策研究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经济研究参考资料》第144期,1979年。
(3)《经济研究参考资料》第144期,1979年。姚依林:《同心协力做好经济改革的调查研究---在经济理论和财经政策研究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经济研究参考资料》第144期,1979年。
(1)《国务院财委组织的经济问题调查研究组广泛展开调研活动》,《经济学动态》1979年第11期。
(2)《李先念、薄一波、姚依林、房维中、马洪、汪道涵、于光远同志在国务院财政经济委员会召集关于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的会议上的发言》,中共中央书记处研究室经济组编:《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3年,第32-33页。
(3)《国务院财委组织的经济问题调查研究组广泛展开调研活动》,《经济学动态》1979年第11期。
(4)房维中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34页。
(1)房维中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34-37页。马洪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2)马洪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38-45页。
(3)所谓“万马奔腾,不测深浅”是指引进外国技术和资金的重点次序不够明确,缺乏综合平衡;“不尽知己,不尽知彼”是指对国内需要和国际情况掌握不够,不能做到知己知彼、引进利益最大化;“仓促协议,骑马难下”是指签订引进协议仓促草率、调查研究不够,造成项目“上马”太快,陷入进退维谷的困境;“头寸一紧,舆论哗然”是指当国外贷款和国内财政平衡被打破,国内外就议论纷纷。参见汪道涵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45页。
(1)《国务院财委组织的经济问题调查研究组广泛展开调研活动》,《经济学动态》1979年第11期。
(2)汪道涵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47-48页。
(3)汪道涵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48-53页。国务院财委组织的经济问题调查研究组广泛展开调
(4)《国务院财委组织的经济问题调查研究组广泛展开调研活动》,《经济学动态》1979年第11期。
(1)1979年11月,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开始举办国外经济学讲座,一直持续到1981年,后来又组织出版了《国外经济学讲座》4册。这套书成为中国第一套较全面、系统地介绍当代经济学的书籍,影响一时。参见文世芳:《改革开放初期西方经济学引入中国及影响》,《党史与文献研究》2017年第3、4合刊。
(2)于光远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54-64页。
(3)薄一波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65-69页。
(4)李先念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69-71页。
(5)孙尚清:《发挥理论联系实际的学风为四个现代化多做贡献》,《经济学动态》1979年第10期。
(6)刘国光:《关于经济管理体制改革的一些问题---在体制改革小组座谈会上的发言提纲》,《经济研究参考资料》第148期,1979年。
(1)邓力群:《关于经济问题的调查研究---1979年8月8日在全国物价、工资会议小组负责人会上的发言》,《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104-107页。
(2)《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组组长碰头会上的发言》,《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292-293页。
(3)《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组组长碰头会上的发言》,《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293页。
(4)济问题研究资料年第页《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组组长碰头会上的发言》,《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294-295页。
(1)《财经委员会为搞好国民经济调整和全面实现经济改革组织大规模的经济问题调查研究》,《人民日报》1979年9月4日。
(2)参见严金:《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的情况和提出的主要问题》,《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301页。
(3)《财经委员会为搞好国民经济调整和全面实现经济改革组织大规模的经济问题调查研究》,《人民日报》1979年9月4日。
(4)严金:《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的情况和提出的主要问题》,《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300-301页。
(1)房维中编:《在风浪中前进---中国发展与改革编年纪事(1977-1989)》(1980年卷),2004年,第45-46、49页。
(1)《陈云对经济工作几点意见的谈话记录》,《陈云传》(下),中央文献出版社,2005年,第1633页。
(2)张劲夫:《〈关于经济体制改革总体设想的初步意见〉的说明》,《张劲夫文选:世纪回顾》(上),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0年,第411页。
(3)国务院体制改革小组办公室整理:《全国解放以来我国经济管理体制改革的情况》,房维中编:《在风浪中前进---中国发展与改革编年纪事(1977-1989)》(1979年卷),2004年,第271-272页。
(4)谢明干:《〈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定〉诞生前后(一)》,《百年潮》2009年第11期。
(5)欧阳淞、高永中主编:《改革开放口述史》,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4年,第380页。
(1)《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初步意见》,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编:《中国经济体制改革规划集(1979-1987)》,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8年,第22页。
(2)薛暮桥:《薛暮桥回忆录》,天津人民出版社,1996年,第359页。
(3)“这个设想”指两个《初步意见》中的改革设想。《张劲夫文选:世纪回顾》(上),第361页。
(4)薛暮桥:《调整国民经济做好综合平衡》,《计划经济研究》1981年第1期。
(1)薄一波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69页。
(2)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办公室编:《经济体制改革文件汇编(1978-1983)》,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4年,第539页。
(3)谷牧:《利用外资和引进技术的指导原则》,中共中央书记处研究室经济组编:《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80年)》,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3年,第10-12页。
(4)陈慧琴:《技术引进与技术进步研究》,经济管理出版社,1997年,第93-94页。
(1)安志文:《认真加强规划研究推动改革深入发展》,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编:《中国经济体制改革规划集(1979-1987)》,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8年,序言第2页。
(2)安志文:《认真加强规划研究推动改革深入发展》,《中国经济体制改革规划集(1979-1987)》,序言第2页。
(1)中共中央书记处研究室理论组编:《调查和研究(1979-1980年汇编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3年,第24页。
(2)参见文世芳:《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世界银行对中国的两次考察及影响》,《中共党史研究》2018年第3期。
(3)邓力群:《谈谈计划调节和市场调节》(1979年8月27日在国家经委、全国总工会举办的第三期企业管理研究班上的讲话),《调查和研究(1979-1980年汇编本)》,第4页。
(2)《三中全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年,第65-66页。
(1)《〈经济管理〉编辑部举办“经济问题双周座谈会”材料》,《经济研究参考资料》第144期,1979年。
(2)材料,经济研究参考资料第期,年《中日两国经济学家座谈会记录》,《经济研究参考资料》第306期,1980年。
(3)经济理论方法组由于光远提议组建,大家一致赞同,认为应该加强研究经济科学中的方法论。
(1)姚依林:《同心协力做好经济改革的调查研究---在经济理论和财经政策研究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经济研究参考资料》第144期,1979年。
(2)经济研究参考资料第期,年姚依林:《同心协力做好经济改革的调查研究---在经济理论和财经政策研究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经济研究参考资料》第144期,1979年。
(3)《经济研究参考资料》第144期,1979年。姚依林:《同心协力做好经济改革的调查研究---在经济理论和财经政策研究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经济研究参考资料》第144期,1979年。
(1)《国务院财委组织的经济问题调查研究组广泛展开调研活动》,《经济学动态》1979年第11期。
(2)《李先念、薄一波、姚依林、房维中、马洪、汪道涵、于光远同志在国务院财政经济委员会召集关于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的会议上的发言》,中共中央书记处研究室经济组编:《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3年,第32-33页。
(3)《国务院财委组织的经济问题调查研究组广泛展开调研活动》,《经济学动态》1979年第11期。
(4)房维中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34页。
(1)房维中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34-37页。马洪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2)马洪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38-45页。
(3)所谓“万马奔腾,不测深浅”是指引进外国技术和资金的重点次序不够明确,缺乏综合平衡;“不尽知己,不尽知彼”是指对国内需要和国际情况掌握不够,不能做到知己知彼、引进利益最大化;“仓促协议,骑马难下”是指签订引进协议仓促草率、调查研究不够,造成项目“上马”太快,陷入进退维谷的困境;“头寸一紧,舆论哗然”是指当国外贷款和国内财政平衡被打破,国内外就议论纷纷。参见汪道涵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45页。
(1)《国务院财委组织的经济问题调查研究组广泛展开调研活动》,《经济学动态》1979年第11期。
(2)汪道涵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47-48页。
(3)汪道涵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48-53页。国务院财委组织的经济问题调查研究组广泛展开调
(4)《国务院财委组织的经济问题调查研究组广泛展开调研活动》,《经济学动态》1979年第11期。
(1)1979年11月,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会开始举办国外经济学讲座,一直持续到1981年,后来又组织出版了《国外经济学讲座》4册。这套书成为中国第一套较全面、系统地介绍当代经济学的书籍,影响一时。参见文世芳:《改革开放初期西方经济学引入中国及影响》,《党史与文献研究》2017年第3、4合刊。
(2)于光远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54-64页。
(3)薄一波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65-69页。
(4)李先念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69-71页。
(5)孙尚清:《发挥理论联系实际的学风为四个现代化多做贡献》,《经济学动态》1979年第10期。
(6)刘国光:《关于经济管理体制改革的一些问题---在体制改革小组座谈会上的发言提纲》,《经济研究参考资料》第148期,1979年。
(1)邓力群:《关于经济问题的调查研究---1979年8月8日在全国物价、工资会议小组负责人会上的发言》,《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104-107页。
(2)《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组组长碰头会上的发言》,《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292-293页。
(3)《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组组长碰头会上的发言》,《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293页。
(4)济问题研究资料年第页《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组组长碰头会上的发言》,《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294-295页。
(1)《财经委员会为搞好国民经济调整和全面实现经济改革组织大规模的经济问题调查研究》,《人民日报》1979年9月4日。
(2)参见严金:《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的情况和提出的主要问题》,《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301页。
(3)《财经委员会为搞好国民经济调整和全面实现经济改革组织大规模的经济问题调查研究》,《人民日报》1979年9月4日。
(4)严金:《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的情况和提出的主要问题》,《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300-301页。
(1)房维中编:《在风浪中前进---中国发展与改革编年纪事(1977-1989)》(1980年卷),2004年,第45-46、49页。
(1)《陈云对经济工作几点意见的谈话记录》,《陈云传》(下),中央文献出版社,2005年,第1633页。
(2)张劲夫:《〈关于经济体制改革总体设想的初步意见〉的说明》,《张劲夫文选:世纪回顾》(上),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0年,第411页。
(3)国务院体制改革小组办公室整理:《全国解放以来我国经济管理体制改革的情况》,房维中编:《在风浪中前进---中国发展与改革编年纪事(1977-1989)》(1979年卷),2004年,第271-272页。
(4)谢明干:《〈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定〉诞生前后(一)》,《百年潮》2009年第11期。
(5)欧阳淞、高永中主编:《改革开放口述史》,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4年,第380页。
(1)《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初步意见》,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编:《中国经济体制改革规划集(1979-1987)》,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8年,第22页。
(2)薛暮桥:《薛暮桥回忆录》,天津人民出版社,1996年,第359页。
(3)“这个设想”指两个《初步意见》中的改革设想。《张劲夫文选:世纪回顾》(上),第361页。
(4)薛暮桥:《调整国民经济做好综合平衡》,《计划经济研究》1981年第1期。
(1)薄一波在经济问题调查研究工作会议上的讲话记录,《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79年)》,第69页。
(2)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办公室编:《经济体制改革文件汇编(1978-1983)》,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4年,第539页。
(3)谷牧:《利用外资和引进技术的指导原则》,中共中央书记处研究室经济组编:《经济问题研究资料(1980年)》,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83年,第10-12页。
(4)陈慧琴:《技术引进与技术进步研究》,经济管理出版社,1997年,第93-94页。
(1)安志文:《认真加强规划研究推动改革深入发展》,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编:《中国经济体制改革规划集(1979-1987)》,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8年,序言第2页。
(2)安志文:《认真加强规划研究推动改革深入发展》,《中国经济体制改革规划集(1979-1987)》,序言第2页。
(1)中共中央书记处研究室理论组编:《调查和研究(1979-1980年汇编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3年,第24页。
(2)参见文世芳:《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世界银行对中国的两次考察及影响》,《中共党史研究》2018年第3期。
(3)邓力群:《谈谈计划调节和市场调节》(1979年8月27日在国家经委、全国总工会举办的第三期企业管理研究班上的讲话),《调查和研究(1979-1980年汇编本)》,第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