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校长”到“‘国民之母之母’之婆”——论女师大风潮论争中的杨荫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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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正>1986年,杨绛应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所之请,写作怀念文章《回忆我的姑母》,留下了一份为杨荫榆作传的珍贵材料。文中写道:"一九二四年,她做了北京女子师范大学的校长,从此打落下水,成了一条‘落水狗’。"①杨荫榆在1924年出任国立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的前身)的校长,1925年在"女师大风潮"中名誉扫地,被迫辞去了校长职务。在杨绛的记忆中,杨荫榆沦为"落水狗"之前曾是另一番形象。杨绛追忆了1918年三姑母杨荫榆受教育部
引文
①②③(14)(15)(47) 杨绛:《回忆我的姑母》,见杨绛著,止庵编:《杨绛散文选集》,百花文艺出版社1995年版,第134、133、133、96、75、146页。
④ 陈漱渝:《重提治学之道——从陆建德先生的两篇文章谈起》,《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15年第1期。
⑤ 周作人在《琐屑的因缘》《女师大与东吉祥(一)》中都明确提到,许寿裳主动推荐杨荫榆继任,其原因有二,一是许寿裳赞同办女校最好用女校长,二是许寿裳认可美国的教育理念,而杨荫榆有留美背景。见周作人著,止庵校订:《知堂回想录》,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下同),第466、501页。
⑥ 《江西女学界力争女子长女校》:“女校女长,根据教育原理进化论原则,及新旧学说世界潮流,皆有绝对理由;现在北京女高师,亦由资望学识最深之前许厅长让于杨女士,今厅长何故违反女界公意?”见《民国日报·妇女周报》1924年8月27日。
⑦ 一个女读者:《女师大的学潮》,《现代评论》第1卷第15期,1925年3月21日。
⑧⑨ 藻如:《忽然看到——女权与杨荫榆》,《妇女周刊》第24期,1925年5月27日。
⑩ 无偏:《覆包珂君的一封信》,《京报副刊》1925年5月22日。
(11) 申府(张申府):《穷而多事——杨荫榆和分金》,《京报副刊》1925年6月5日。
(12) 张崧年(张申府):《报凯明先生》:“我之极力主张换掉她,一因不免受了学生方面的先入;二因未脱中国历传道德观念的影响,看杨氏那样地被閧,还要用尽法门恋栈不去,心里实在感觉不快。又觉着一个女子,更不应该如此!”,《京报副刊》1925年8月19日。
(13) KP(许广平):《校潮参与中我的经历》,《文学论文集及鲁迅珍藏有关北师大史料》,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81年版(下同),第296页。
(16) 汪清沦:《杨荫榆太不要体面》,《自由周刊》1925年8月8日。
(17) 鲁迅:《忽然想到(七)》,《京报副刊》1925年5月12日。
(18) 罗岗:《“主奴结构”与“底层”发声——从保罗·弗莱雷到鲁迅》,《当代作家评论》2004年第5期。
(19) [日]中村桃子:《语言与女权主义》,徐微洁译,浙江工商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第51-57页。
(20) 李明洁:《称谓图式:称谓语的认知模式》,《汉语学习》2000年第3期。
(21)(31)(41)(46) 杨荫榆:《致全体学生公启》,《文学论文集及鲁迅珍藏有关北师大史料》,第377、377、377、377页。
(22) 周作人:《琐屑的因缘》,《知堂回想录》,第466页。
(23)(30)(36) 鲁迅:《“碰壁”之后》,《语丝》第29期,1925年6月1日。
(24) 萧度(章廷谦):《女子教育未必重要》,《京报副刊》1924年12月28日。
(25) 萧度(章廷谦):《拉杂谰言》,《京报副刊》1925年5月26日。
(26) 指杨荫榆的《本校十六週纪念对于各方面之希望》和《对于本校暴烈学生之感言》。
(27)(28) 风先:《女人压迫女人》,《京报副刊》1925年5月15日
(29) 丁謇:《“闲话”之“不像样”》,《京报副刊》1925年6月4日。
(32) 金满成:《中国的女修道院(一)——畸人语之十三》,《京报副刊》1925年8月17日。
(33) 林仁伟:《论女师大之现状》,《妇女周刊》1925年7月8日。
(34) 伤时(许广平):《六个学生该死》,《京报副刊》1925年6月3日。
(35) 《全国各界妇女联合会为北京女子师范大学风潮事宣言》,《文学论文集及鲁迅珍藏有关北师大史料》,第331页。
(37) 金天翮著,陈雁编校:《女界钟》,“汝之身天赋人权完全高尚神圣不可侵犯之身也。汝之价值千金之价值也。汝之地位,国民之母之地位也。”,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版,第83页。
(38) 包括“国民之母”“国民之母之母”“与此曹子勃谿相向”“妇姑勃谿”“‘国民之母之母’之婆”等。
(39) 包括《本校十六週纪念对于各方面之希望》《对于本校暴烈学生之感言》《致全体学生公启》《庄子·外物》等。
(40) 《离婚创举》,《女子世界》1905年第2卷第3期。
(42) 《杨荫榆先生自美国与国文部同学书》《杨荫榆先生自美洲来函》,见《北京女子高等师范文艺会刊》1919年第2期。
(43) 万衡、何肇青、成佩华、尤亚伟笔记:《校长杨荫榆先生出席谈话会之训辞——要做好人应当怎样?》,《辟才杂志》1924年第3期。
(44) 陆秀笔记:《校长杨荫榆先生演说》,《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周刊》1925年第102期。
(45) 陆秀、陈廉笔记:《前校长许季黻先生演说》,《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周刊》1925年第102期。
(48) [法]保罗·利科:《解释的冲突:解释学文集》,莫伟民译,商务印书馆2017年版,第85-86页。
(49) 青生:《驳章士钊上段祺瑞停办女师大文》,《妇女周刊》1925年第35期。
(50) 静农:《压迫同性之卑劣手段》,《京报副刊》1925年5月24日。
(51) 京绅(周作人):《勿谈闺阃》,《京报副刊》1925年6月4日。
(52) 鲁迅:《女校长的男女的梦》,《京报副刊》1925年8月10日。
④ 陈漱渝:《重提治学之道——从陆建德先生的两篇文章谈起》,《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15年第1期。
⑤ 周作人在《琐屑的因缘》《女师大与东吉祥(一)》中都明确提到,许寿裳主动推荐杨荫榆继任,其原因有二,一是许寿裳赞同办女校最好用女校长,二是许寿裳认可美国的教育理念,而杨荫榆有留美背景。见周作人著,止庵校订:《知堂回想录》,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下同),第466、501页。
⑥ 《江西女学界力争女子长女校》:“女校女长,根据教育原理进化论原则,及新旧学说世界潮流,皆有绝对理由;现在北京女高师,亦由资望学识最深之前许厅长让于杨女士,今厅长何故违反女界公意?”见《民国日报·妇女周报》1924年8月27日。
⑦ 一个女读者:《女师大的学潮》,《现代评论》第1卷第15期,1925年3月21日。
⑧⑨ 藻如:《忽然看到——女权与杨荫榆》,《妇女周刊》第24期,1925年5月27日。
⑩ 无偏:《覆包珂君的一封信》,《京报副刊》1925年5月22日。
(11) 申府(张申府):《穷而多事——杨荫榆和分金》,《京报副刊》1925年6月5日。
(12) 张崧年(张申府):《报凯明先生》:“我之极力主张换掉她,一因不免受了学生方面的先入;二因未脱中国历传道德观念的影响,看杨氏那样地被閧,还要用尽法门恋栈不去,心里实在感觉不快。又觉着一个女子,更不应该如此!”,《京报副刊》1925年8月19日。
(13) KP(许广平):《校潮参与中我的经历》,《文学论文集及鲁迅珍藏有关北师大史料》,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81年版(下同),第296页。
(16) 汪清沦:《杨荫榆太不要体面》,《自由周刊》1925年8月8日。
(17) 鲁迅:《忽然想到(七)》,《京报副刊》1925年5月12日。
(18) 罗岗:《“主奴结构”与“底层”发声——从保罗·弗莱雷到鲁迅》,《当代作家评论》2004年第5期。
(19) [日]中村桃子:《语言与女权主义》,徐微洁译,浙江工商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第51-57页。
(20) 李明洁:《称谓图式:称谓语的认知模式》,《汉语学习》2000年第3期。
(21)(31)(41)(46) 杨荫榆:《致全体学生公启》,《文学论文集及鲁迅珍藏有关北师大史料》,第377、377、377、377页。
(22) 周作人:《琐屑的因缘》,《知堂回想录》,第466页。
(23)(30)(36) 鲁迅:《“碰壁”之后》,《语丝》第29期,1925年6月1日。
(24) 萧度(章廷谦):《女子教育未必重要》,《京报副刊》1924年12月28日。
(25) 萧度(章廷谦):《拉杂谰言》,《京报副刊》1925年5月26日。
(26) 指杨荫榆的《本校十六週纪念对于各方面之希望》和《对于本校暴烈学生之感言》。
(27)(28) 风先:《女人压迫女人》,《京报副刊》1925年5月15日
(29) 丁謇:《“闲话”之“不像样”》,《京报副刊》1925年6月4日。
(32) 金满成:《中国的女修道院(一)——畸人语之十三》,《京报副刊》1925年8月17日。
(33) 林仁伟:《论女师大之现状》,《妇女周刊》1925年7月8日。
(34) 伤时(许广平):《六个学生该死》,《京报副刊》1925年6月3日。
(35) 《全国各界妇女联合会为北京女子师范大学风潮事宣言》,《文学论文集及鲁迅珍藏有关北师大史料》,第331页。
(37) 金天翮著,陈雁编校:《女界钟》,“汝之身天赋人权完全高尚神圣不可侵犯之身也。汝之价值千金之价值也。汝之地位,国民之母之地位也。”,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版,第83页。
(38) 包括“国民之母”“国民之母之母”“与此曹子勃谿相向”“妇姑勃谿”“‘国民之母之母’之婆”等。
(39) 包括《本校十六週纪念对于各方面之希望》《对于本校暴烈学生之感言》《致全体学生公启》《庄子·外物》等。
(40) 《离婚创举》,《女子世界》1905年第2卷第3期。
(42) 《杨荫榆先生自美国与国文部同学书》《杨荫榆先生自美洲来函》,见《北京女子高等师范文艺会刊》1919年第2期。
(43) 万衡、何肇青、成佩华、尤亚伟笔记:《校长杨荫榆先生出席谈话会之训辞——要做好人应当怎样?》,《辟才杂志》1924年第3期。
(44) 陆秀笔记:《校长杨荫榆先生演说》,《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周刊》1925年第102期。
(45) 陆秀、陈廉笔记:《前校长许季黻先生演说》,《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周刊》1925年第102期。
(48) [法]保罗·利科:《解释的冲突:解释学文集》,莫伟民译,商务印书馆2017年版,第85-86页。
(49) 青生:《驳章士钊上段祺瑞停办女师大文》,《妇女周刊》1925年第35期。
(50) 静农:《压迫同性之卑劣手段》,《京报副刊》1925年5月24日。
(51) 京绅(周作人):《勿谈闺阃》,《京报副刊》1925年6月4日。
(52) 鲁迅:《女校长的男女的梦》,《京报副刊》1925年8月10日。